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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妃难驯:枭皇请慎宠-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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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今天,正是文武百官在本年度的最后一天上朝,从明天――也就是大年二十九开始休假十天。

    对于今日上朝的那些文武百官,皇宫当然不用另外派人送请帖上门,只需要在退朝的时候直接将请帖送到各位官员手中就好,但是,有一些王公和官员并不需要上朝或者正中请假当中,这就需要皇宫派人去送请帖了。

    文宰相就是正在休假、需要送请帖上门的一位重臣。

    送请帖的太监与侍卫没过太久就奔到宰相府大门前,敲开大门递上请帖,拿了辛苦钱之后就离开。

    守门的侍卫则捧了请帖,前去前庭,将请帖交给管家。

    这么重要的请帖当然要由管家亲自交给文宰相,不过马上就要过年了,管家忙得很,此时并不在府中,这请帖就由副管家代交给主子。

    副管家捧着请帖,往主屋行去。

    走着走着,他忽然闻到一阵浓烈的烧酒的香味,不由咽了咽口水,停住脚步,抽着鼻子,四处嗅闻。

    酒在哪里?闻这气味,便知是一等一的好烧酒啊,够香,够烈,够土,一定是经验丰富的乡下人自己酿来喝,绝不外卖、一般也卖不出去的那种。

    他小时候也是住在乡下,最喜欢喝的就是土制的烧酒,偏偏晴州这样的大城市看不上乡下的烧酒,打他进城后就很少能喝得到了。

    很快,他就在几个大水缸后面发现一名家丁正捧着一只土陶罐在悠然悠然的喝酒。

    “谁在干活的时候偷懒?”他猛然跳出来,大骂,“还敢喝酒?误了活儿怎么办?不想领工钱过年了?”

    那人吓了一跳,手中的陶罐差点掉下来,吓得副管家脸色也变了,还好,那只陶罐最终还是被抓稳了。

    “马管家,俺是小八,请您老饶了俺。”八号不断鞠躬,就差没跪下来了,“今天雪大,俺扫了好久的雪,穿的衣服不够厚,身体都快冻僵了,这才喝几口老家送来的烧酒暖胃,要不然没法继续干活,还请您老饶了俺。您的大恩大德,俺来日必报。”

    副管家盯着他手里的陶罐,被酒香诱得嘴里湿湿的,心不在焉的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府里规定干活的时候不得偷懒、喝酒等等,本管家若是对你的逾矩视而不见,以后还怎么管人?”

    “俺知道错了。”八号点头哈腰,将陶罐放下,“俺真的知道错了,俺现在就去干活,以后再也不敢偷懒,待到发工钱和赏钱的时候,您老随便扣,只要不辞退俺就成。”

    副管家知道自己又有油水可捞了,便摆摆手:“成,过两天发新年赏钱的时候我会扣一点出来,但我这是格外开恩,你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您老放心。”八号一脸感激,就差没有痛哭流涕了,“俺的嘴很严,知道说错话的话会被打死,所以俺什么都不会说的。马管家,俺现在就去干活了,俺保证绝对不会再偷懒了……”

    “去吧去吧,那边积雪很多,赶紧去扫干净。”马管家的口水越流越多,恨不得他马上滚开。

    八号跑开了,不见影了。

    马管家将请帖往盖得严严实实的水缸上一放,弯腰捧起那只陶罐,“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口,而后咂着嘴巴,眼睛发亮。

    真的好土啊!浓烈醇厚的味道里夹着一股子泥土的香气,跟他年少时在老家喝的烧酒一模一样,深得他的心啊。

    而后他靠在水缸上,每喝一口都把酒含在嘴里,闭上眼睛享受嘴里那种仿佛一张开嘴香气就会爆炸的爽快感。

    很快,他就感觉晕乎乎的,仿佛飘在云端上一般。

    他也很享受这种感觉。

    他不知道,刚刚离开的八号又返回来,无声无息的拿走水缸上面的请帖,往旁边的杂物房闪进去。

    杂物房里早就准备有各种小工具。

    八号打开请帖,马上就看到了“大年廿十九”这几个字。

    研究这几个字一会儿后,他拿起一只小小的毛笔,蘸上调好的颜色,小心翼翼的涂抹在“九”字中部的那道横线上。

    他的目标,是将“九”字变成“八”字。

    “九”字左边那一撇保留,其它笔划抹掉,再写上右边的一撇,如此便成“八”字了。

    这道工序并不难办,而他这好几天来也一直在练习写“八”字,他有自信他加上的右撇配得上左撇。

    麻烦的是,他涂抹上去的颜色与请帖的纸张颜色并不完全一致,真这么将请帖送到文正熙手上的话,很难蒙混得过去。

    不过,这难不倒头儿,头儿说了,蒙混不过去的话,就将纸面上文字以外的部分都抹上一模一样的颜色,不让人看出颜色上的破绽。

    于是他继续拿毛笔醮上同样的淡红颜色,不停的涂啊,抹啊。

    请帖所用的纸张相当厚实,质量也很好,并没有因为他抹了这么淡淡的一层颜色而显得湿软或变糊。

    好不容易涂抹完毕后,他又将微湿的纸面放到碳火上面烤干。

    很快就将纸面烤干了。

    他仔细检查,满意的点头,不错不错,几乎没什么异常,他相信身体还未彻底康复的文正熙绝对不会盯着这请帖看不停,最多就是看一眼,知道时间后就会收起来。

    而后他合上请帖,将请帖塞进封套里,收拾现场,走出去,将请帖放回水缸上面。

    马管家已经有点晕了,靠在水缸上打盹,根本没有发现八号的行动。

    八号从怀里拿出一只瓶子,用手指从里面挖了一点膏药出来,抹在马管家鼻子底下,快速离开。

    酒里放有麻痹脑子的药物,而他抹的药物则有快速提神醒脑的作用。

    没过多久,马管家清醒过来,打了几个寒颤后赶紧抱着陶罐、拿起请帖离开。

    他先将没喝完的烧酒收起来,才将请帖送到文宰相的院子前,交给院子里的人。

    只是请帖而已,早点晚点送到都没关系,他并不怎么紧张。

    文宰相的侍卫拿了请帖,送进房间,如同八号所料,文正熙打开封套,扫了一眼文字,又扫了一眼皇上的印章,确定这是皇上所发的请帖后就将请帖合了起来,交给书童收好。

    “我申时过半时要出发去宫里赴宴,你赶紧让人准备。”他吩咐侍从。
………………………………

第266章 奸计,宰相被劫

    他并不怀疑举行宫宴的时间有什么不对劲。

    文武百官们今日都要上朝,不可能有时间来拜访他,而今天的天气极其糟糕,收到请帖的王公大臣们同样没有心情来看望他,他们一家子身体都不好,更不会出去拜访任何人,因此,没有人跟他谈及这次的宫宴,他便不知道他所看到的宫宴时间是错的。

    午后,他沐浴更衣,收拾一新,带上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和几十名侍卫,搭上马车,离开宰相府,往皇宫的方向行去。

    快到酉时时,他抵达皇宫偏门,然而却被告知宫宴乃是明日下午举办,他来早了一天。

    一般说来,百官进宫参加宴会需要出示请帖,但他是什么人啊,哪里需要出示那种东西?所以他并没有带请帖出来,无法核实时间。

    不过看皇宫门前冷冷清清,半个官员也没有,确实不像是举办宫宴的样子。

    于是他有些奇怪,难道他看错了?

    可他怎么会看错区区一张请帖呢?

    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因为在凤骨山吃了太久的苦,他最近几个月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太好,即使回京以后得到了很好的调理,但因为天气严寒、家中霉运连连等缘故,他的身体还是没能彻底恢复正常,经常有气无力,萎靡不振,一时间看走眼也是可能的。

    那么,都到皇宫门口了,要不要进去拜见皇上?

    想了想,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明日就能见到皇上了,过年休假期间皇上还会宴请皇亲国戚,他就算有什么话要与皇上说,也不必急于一时,而且皇上今天要上朝,宫里还有个鬼见愁的乌浪,他去添什么乱?

    回去回去。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风雪交加的,放眼望去都没什么行人了。

    他恨不得马上赶回温暖的家里吃好喝好,不过这样的天气,马车也行驶不快。

    待到离宰相府已经不远时,天气已经黑了。

    侍卫们点燃灯笼,将道路照得极为明晰。

    “救命,救命啊――”突然这时候,冬风捎来一阵隐隐的、凄厉的呼救声和惨叫声,听得极其骇人。

    队伍停下来,警惕的观察四周。

    惨叫声是从前方传来的,有人准备去前头看个究竟,但文正熙却出声了:“真是晦气,换条路走。”

    领路的侍卫立刻掉转马头,转向旁边的巷子。

    巷子不算窄,不过两边都是大户人家的院墙,行走起来总没有走大道方便,但胜在避风。

    此时虽然已经天黑,但时间并不算晚,两边的院墙里都透着灯火和声音,加上队伍都提着灯笼,将小巷照得颇为明亮。

    文正熙不担心会有危险,整个队伍也不担心。

    但,就在队伍走到巷子中部的时候,前方突然暗影闪动,一队人就这样从拐弯处冒出来,堵在巷子口,并把手中的箭头对准了他们。

    “有刺客――”侍卫长大吼,亮刀,“保护大人!”

    对方完全不拖沓,齐刷刷的放箭。

    就巷子的宽度,能装下的人并不多,所以这些箭放的也不多,加上宰相府侍卫穿得厚,这些箭的威力并不算很大,然而,这些箭并不是冲着侍卫们来的,而是冲他们胯下的马来的。

    “嗖嗖嗖”的箭声过后,便是马的嘶鸣声,行在前头的马匹纷纷栽下去,虽然它们没有当场死亡,但也伤到不能动弹。

    “马上带大人掉头回府――”侍卫长大吼着,跳下马背,断后。

    因为巷子的宽度不够,文正熙的马车花了一点时间才成功的掉头,往来时的巷口奔去,而侍卫长等一部分人已经与冲上来的刺客杀到一起。

    文正熙的马车很快冲到巷口。

    但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又有一队人马疾弛而来,堵在马车面前。

    文正熙等人终于意识到,原来他们被两面包抄了。

    “保护大人,赶紧呼救――”文正熙的书童当机立断,高声呼救,“救命,宰相大人遇到刺客――”

    这片区域是贵人区,住的全是大富大贵之家,家家都养有大量的护院和侍卫,只要宰相大人遇袭,一定会赶紧施救。

    但是,刺客们都已经离文正熙这么近了,哪里还会给文正熙逃走的时间?

    刺客们迅速冲过来,杀入文正熙的侍卫队伍中,并不急着杀人,而是迅速将侍卫们手中的灯笼打飞,而后去砍刺他们的坐骑。

    光线变得昏暗了,场面变得混乱了,许多侍卫被坐骑甩到地上。

    在一片混乱中,有刺客冲到马车前面,一脚踢开车夫和车门,钻进去将文正熙拖出来,丢到一匹马背上,而后翻身上马,拍马就跑。

    这名刺客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就跟海蛇在礁石堆中穿梭一般灵敏迅捷,侍卫们还没来得及阻拦,载着文正熙的那匹马就已经窜出数丈开外。

    “大人被劫走了,快追――”侍卫们大吼,极力想甩开纠缠他们的刺客,赶去救宰相。

    那些刺客显然也不想跟侍卫们纠缠,见目标已经被带走,便纷纷散开。

    这对侍卫们来说本是件好事。但,恶毒的是,这些刺客在离开之前,竟然像疯子一样纷纷去踩那些散落在地上的、仍然在散发着弱光的灯笼。

    脆弱的灯笼能有什么反抗之力?短短数秒时间,这些灯笼全都被踩得连一丝光线都没有。

    四周陷入纯粹的黑暗之中。

    原本,这片区域作为贵人区,每隔一定距离都会在大树上、院墙上、木杆上挂一两盏风灯,以方便这里的住户若有什么急事需要晚上出门时有光视路,但现在,这些路灯不知何时已经全没了――肯定又是那些刺客干的。

    宰相府的侍卫们陷在一片黑暗中,忍着吐血的冲动,一边咒骂这些刺客太奸诈、太恶毒,一边匆匆去摸身上有没有带火折子。

    但,就算身上带有火折子,他们还能指望这点火光能抵抗冬风,能照明这严寒的冬夜?

    好在,四周的人家听到呼救和动静,迅速的派人过来援助。

    只是,待现场被照亮,人手也充足时,哪里还有半个刺客的身影?

    文正熙带出来的三十名侍卫,加上车夫、小厮、书童等一共三十六人,没有任何一人死亡,但是,文正熙却不知哪里去了!

    所有人都急疯了,一边疯狂的在四周、附近寻找文宰相的踪影,一边通知更多的人,让他们也加入疯狂的队伍中。

    然而,在这般寒冷、黑暗、无人出没的冬夜里,面对巨大的晴州城,派出再多的人手,又能去哪里找人?

    而且,此时连戌时都还没有到,离天明还有整整七个时辰!

    七个时辰的时间,足够刺客们将文宰相带得远远的,再将他深深的隐藏起来,再将他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设下这么阴险恶毒的计划,将文宰相劫走?

    他们劫走文宰相这个文臣的目的,又是什么?
………………………………

第267章 招供,姒清的下落

    即使被劫走,文正熙仍然觉得这种事情不太可能会发生在他这个几十年一遇的、打从出生起就顺风顺水的天才身上。

    他觉得在他的地盘上,他的人马上就会追到他并将他救走并将劫匪一网打尽。

    然而,一个时辰后……

    他被人拖进一间屋子,而后被扯掉嘴里的布团,而后被摁压在一张椅子上。

    他的眼睛仍然被蒙着,什么都看不到,但他感觉得到他的前面应该有一张桌子,桌子上面点着烛光,屋里应该颇为明亮,还坐着或站着不少人。

    他是有点惊慌的,但也没有那么害怕,毕竟他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脑子又是极好的,对方既然没打算要他的命,他就得维持他的尊严。

    他坐直身体,挺起胸膛,等着对方先开口,心里不断琢磨着对方的来历、对方想要什么,等等。

    但他万万没想到,对方问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姒清在哪里?”

    他惊骇不已,脸色都白了,完全想不到、想不出对方为什么这么问,因为没有任何防备,他还打算装作听不见。

    也许,他真的是听错了。

    但对方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淡淡的道:“你没有听错,我问的就是,姒清在哪里。华黎部落的那个叛徒――姒清现在在哪里。”

    文正熙打了一个寒颤,脑子转得飞快:怎么办?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姒清的存在……

    “我对你没有好感。”对方冷冷的道,“所以我不打算跟你玩文字游戏,也不打算跟你扯皮,我数到五,你不回答的话,我就切掉你一根手指。然后我再数到五,你再不回答的话,我再切掉我一根手指,直到切掉你全身的每一块肉为止。”

    文正熙的脸色微变:“我是当朝宰相,是当朝第一驸马,你如此虐我,就不怕皇室和王法么?你放了我,我给你钱……”

    “在我的手里,你也敢跟我谈王法?也敢跟我谈钱?”对方冷笑,“你知道景容是怎么死的吧?知道乌啸和乌鲁是怎么死的吗?知道陈国公的孙子是怎么死的吗?我弄死他们就跟弄死一只鸡一样,你他妈的一个文弱书生跟我谈皇室与王法?”

    提到这些死得很惨且至今找不到凶手的大人物,文正熙的脸色全白了,牙齿都微微打起哆嗦来:“你、你,是你杀了他们?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二,三……”对方却已经在数了,数得一点都不慢。

    “五!”

    文正熙似乎看到一把刀在向自己的手指砍下来,惊得脱口而出:“我说我说。”

    然后,他听到有一把刀插进自己手边的桌面。

    而后是安静,对方并没有多问一遍。

    文正熙咽了咽口水,喘着气道:“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整个晴国大概都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

    对方“呵呵”两声,透着危险的恶意。

    “我没有撒谎。”文正熙流着冷汗道,“从来就没有人见过姒清。当年,姒清都是通过书信的方式与我联系,他提到了不少华黎部落的事情,但从来不提他自己的事,也从来不肯露面。”

    对方还是“呵呵”。

    “他曾经露面过一次。”文正熙很讨厌,也很害怕那个“呵呵”,“在朝廷攻打凤脊峡谷的晚上,他出现过一次,但他戴着面具,没有人看到他的真面目。在凤背峡谷被铲除以后他就消失了,此后就不再有任何消息。”

    “皇上曾经派出大批人手去寻他,但都没有任何线索。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对方不呵呵了,但声音很是冰冷:“单单是这样的情报,我可不会放你离开。”

    “可、可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我没有理由要隐瞒任何消息……”

    “那就慢慢想,你是大才子,我相信你一定能想出更多的情报。”

    “天可怜见,我说的都是真的啊……”文正熙都想哭了。

    “呵呵。”又是充满恶意的回应。

    然后,屋里又安静了。

    令文正熙想疯掉的安静。

    文正熙的脑子终究是好用的。好一会儿后,他突然道:“请容我问一句,你们的目的是不是要找到姒清?只要我提供的情报能帮你们找到姒清,那就没有问题了吧?”

    “你可以这么理解也行。”对方淡淡的道。

    “这样的话,我有一条线索。”文正熙来了精神,“姒清与我联络的时候,表示可以提供华黎部落的位置、人数、武器和物资配备、人员的战斗能力等等,而他的要价,是一百万两小额银票。”

    说到这个,他当时就觉得奇怪:华黎部落守护着一大笔宝藏,姒清这人为何却要为了一百万两银子出卖部落?

    他在信中问过姒清,姒清只是说自己不能动用族里的钱,否则会被发现,他觉得这样的说法也算有理,就忘了这事。

    他相信对方听到姒清的要价,也一定感到很奇怪:“在军队进入雪山区后,朝廷就付完了姒清所要的银票,这些银票并没有问题,不过,皇上还是在银票上悄悄做了记号。”

    “华黎部落被灭以后,皇上到处寻找姒清却都没有踪影,就派人去查那些银票都是在什么地方被兑换成现银或流通的,最终查到这些银票大多在晴国北部和乌蒙国南部使用,还是在短短半年内完成一百万两现银的兑现和使用。”

    “其中有一笔高达二十万两银子的银票,被用来买下一家名为温柔乡的青楼的头牌,也就是说,姒清很可能为那个名为花似月的头牌赎身,并带着她远走高飞。遗憾的是,皇上的人打听到这条线索时,这家青楼已经换了老板和大量人手,无法问出姒清的长相、去处,最终只得不了了之。”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

    “这样,可不能找到姒清。”对方还是冷冷的。

    “确实很难,”文正熙承认,“但是,还是有可能的,不是吗?据说那个叫花似月的头牌是个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自带一份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貌,而且多才多艺,聪慧过人。像她这样的美人不管去哪里,只要有人见过,都会印象深刻。”

    对方又呵呵:“景立天都找不到呢。”

    “可你们不是皇上。”文正熙一针见血,“皇上之所以找不到姒清,我觉得一来是因为姒清刻意躲避朝廷,二来是因为皇上不知道姒清的长相和来历,若是换了别人去找姒清,姒清也许就不会那么防备。”

    为什么皇上要在那些银票上留下记号?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杀人灭口或另有所谋。
………………………………

第268章 活了,却老了

    姒清肯定是意识到了朝廷对他怀有恶意,才会在短短半年内用尽银票,且一定会在日后防范朝廷去找他。

    从这个角度说,如果是朝廷之外的力量,又知晓姒清更多的个人情况的话,还是有比较大的可能找到姒清。

    文正熙隐隐觉得,眼前的这些人应该比朝廷更了解姒清。

    对方沉默了半晌后:“我要你与姒清所有的通信。”

    “我做不到。”文正熙摇头,“姒清一共只给我写过四封信,每封信的内容都不超过一百个字,每次都是派毫不相关的人所送。他要求我收到信后尽快烧毁,切勿留下一片半寸,我没有烧,全都交给了皇上,而且都过去那么多年了,皇上恐怕都不记得这几封信放在何处了。”

    他顿了顿:“我保证,那几封信里写的全是华黎部落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与他有关的个人情报,否则皇上不会找了十几年都没有找到。”

    这真的是他所知道的全部了,再多一丁都没有了。

    对方沉默。

    长久的沉默。

    文正熙很是不安:“各位,关于姒清的事情我真的没有任何隐瞒,还望各位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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