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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妃难驯:枭皇请慎宠-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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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景立天肯定是想同时抓到他的,但他怎么会给景立天控制他的机会?

    所以他给景立天设立了数个对自己有利的条件,比如“方圆一里内,你的人超越十人,我就不出现”等等,并让自己的人潜伏在自己的四周,随时应援他。

    他离景立天这么近,景立天却为了抓到姒月而不得不与他合作的模样,让他看得很痛快。

    “你与姒清一样,不配活着。”姒月冷冷的,“姒清盯上了我,而你,则盯上我的女儿。”

    “我就知道你什么都看透了。”玉朗川抿唇一笑,“是啊,我见到你之后没有杀你,而是大费周折的引出你和包围你,就是为了通过你引出我的宝贝儿。现在,你该被抓了。”

    他还是与姒清有所不同的。姒清的心里只有姒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彻底拥有姒月,而他呢,向来只有他自己,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满足和高兴。

    “我已经后继有人,所以,我可以安心的去死了。”姒月冷冷的笑着,将手中燃得正旺的火折子朝腰间的火药筒口抹去。

    真的,她只需要一秒的时间就足够引爆了,而且她一直盯着玉朗川,绝对不会给他在一秒内阻止自己的机会。

    但是,她失算了。

    一大盆水从侧面泼过来,泼灭了她手中的火折子,也泼湿了她腰间绑着的那一捆火药筒。

    也浇了她个透心凉。

    她的眼里,升起无尽的悲哀与绝望。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连寻死的机会都没有了。她将再次落入景立天的魔爪。

    果然,马上,她被几名黑衣人给紧紧的抓住,而后嘴里被塞进毛巾,而后被反绑双手

    她的人生,再度变得黑暗。

    “姒月圣女,后会也许无期了。”玉朗川纵声大笑,跃上墙头,消失。

    没有人去追他。因为,看紧眼前的女犯人,比抓到他更重要。

    而后,姒月就这样被带走了。

    没有人及时冒出来将她救走――直到她被带进宫里,也没有。

    只是,她被黑压压、数百上千的黑衣人带走的时候,许多路人都看到了,无数人惊艳于她那不再年轻、历经沧桑而仍然美如女神的容颜,却没有人可以帮到她。

    然后,很快,姒英、八号、姒琅等人也知道了她被抓走的消息,然而,已经来不及去救,也没有能力去救她。
………………………………

第281章 受刑,姒月命危

    “你这个贱人,终于落入朕手里了,看你还怎么装!”

    姒月刚被押进屋子,斜侧里就冲过来一个人,对着她就狠狠的踹了一脚。

    她瘦弱的身体被重重的踹在地上,隔着衣服,骨头似乎都能与冰冷硬实的地面狠狠的摩擦出火花来,令她疼痛不堪。

    但她哼都没有哼一声,只是冷冷的看着气急败坏、像个疯婆子一样的景立天。

    “看什么看?你以为你靠看着就能弄死朕吗?”景立天毫无帝王形象的冲上去,提起龙袍,像个流氓混混一般对着姒月反复踢踹,边踢边骂,“你个贱人,竟敢骗朕,难怪朕当年宠你疼你你不要,非要去勾搭别的男人,原来你还真的以为你那被人睡臭了的身体能颠覆朕的国家啊?”

    姒月随便他踢随便他踹,始终不吭一声。

    其他人看着这一幕,全都皱眉。

    他们并不是同情女犯人,而是觉得皇上如此做法太失态了,就算皇上要打女人,也没有必要亲自动手吧?

    感觉皇上的举止越来越不正常,水准越来越低了,难道,皇上真的老了,患上老年症了?

    “皇上,”终于,楚刀开口了,“打残和杀掉女犯人是很简单的事情,但咱们抓女犯人的目的是为了问出其他逆贼的下落,将她打坏了,咱们想审问就不容易了。”

    景立天这才收脚,恨恨的收脚,走到一边的龙椅上坐下,泄愤似的啃羊腿。

    楚刀偏了偏头,示意手下将姒月扶起来。

    姒月而后被拖到刑架边,双手被绑在铁栏上,紧接着一盆冷水被泼到她的脸上,令她已经有些模糊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

    “朕问你,”景立天恶狠狠的盯着她,“你有多少党羽,他们躲在何处?”

    已经微白的长发覆在姒月苍白的脸上,令她透着一种奇特的病态而冷峻的美。

    她垂着头,目光冷冷的看着景立天。

    景立天看着这样的姒月,腿间竟然有种冲动,想将她按倒,揪着她的头发,狠狠的刺她,直到她的身体被刺出洞来,哭着求着向她忏悔。

    但,就算他真的这么干,他也坚持不了一会儿。

    为了掩饰这一点,他现在已经很少召妃子侍寝,要召也只召那种未经人事、什么都不懂的。

    “说!”景立天重重的拍桌子,眉角抽跳,“不说朕就动用大刑。”

    姒月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吐出来的却是一个充满毒怨和鄙视的“呸”,以及一口口水。

    她的蔑视,彻底激怒了景立天。

    景立天就像冲动易怒的毛头小子,猛然站起来,冲上去,对着姒月的脸就是拼尽全力的一巴掌。

    啪――响亮的巴掌声,比鞭炮声更响亮,吓了众人一大跳。

    姒月的脸,似乎都要被扇飞了,当然没真的被扇飞,却歪歪的斜向一边,嘴角流出血来,众人都看到她的脸庞瞬间肿了老高,可见这巴掌之凶狠。

    如果再来一巴掌,她估计今天都醒不过来了。

    景立天似乎还想再给她一巴掌,但手举高后还是放下来,厉声道:“朕问你,华黎宝藏在哪里?只要你交出华黎宝藏,朕就饶你不死!”

    正常男人看到姒月的这般模样,一定早就心疼死了,但他一点都不可怜姒月,他还想再给姒月一巴掌,但是,他击出那一巴掌后也感到手疼、臂麻,实在没有力气再来第二巴掌,便赶紧转移话题。

    姒月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奄奄一息的、冷冷的瞪着景立天,目光仍然是充满藐视,且坚定如铁。

    就是这种眼神,就是这种眼神――如同当年那些被屠戮的华黎部落一样,令景立天心惊,寒意透心。

    “说,朕要你说!”景立天抓起一边的鞭子,狠狠的甩在姒月的身上,怒吼,“朕是天子,是天之了,是天下万民的王,你只不过是一介蝼蚁,朕要你说,你必须说――”

    啪――鞭子抽打在姒月的身上,她穿着的棉衣立刻被抽裂,棉絮飞了出来。

    啪啪啪――数声鞭打过后,姒月身上的棉衣已经被鲜血染红。

    而姒月,还是不吭一声,但嘴里流出来的血却越来越多。

    楚刀一看,赶紧上前,抓住景立天手中的鞭子,劝道:“陛下,女犯人身体本就虚弱,再这样打下去,她说不定会被打死,还请陛下冷静,切勿中了这女犯人的激将之计。”

    景立天其实也没有力气再抽打了,便顺势收手:“那你说,要如何才能让她交待?”

    楚刀道:“她的同党一定会来救她,咱们只要设下埋伏,守株待兔便好。”

    “呵……”突然,一声几不可闻的笑,从姒月流着血的嘴里逸出来,充满嘲笑和不屑,似乎在说“你们做梦”。

    景立天看过去,触上姒月血红色的眼睛,心头就是一跳,寒意传遍全身。

    这是……恶鬼的眼神,任谁见了都会做噩梦!

    在屠戮华黎部落后的数月,他经常做噩梦,梦到华黎人拼死相抗时那血红色的眼睛和充满仇恨的目光,直到确定再也没有华黎人活着时,他才算是摆脱了那种噩梦。

    但现在,他觉得他又陷入噩梦里,心头不可遏制的升起恐惧。

    他有种预感,被这双眼睛看过的人,都会死得很惨……

    一时间,他竟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捂着胸口,避开姒月的目光,冷汗涔涔。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么恐惧?

    他这一生,只有三个人让他感到这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一个是乌浪。乌浪带给他的恐惧,宛如他的四周布满了密密匝匝、连风都透不进来的刀尖,所有的刀尖都对准了他,随时会将他刺成筛子,他连动都动不了。

    一个是初见时的夜中天。夜中天带给他的恐惧,就像夜中天是天,而他只是地面上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连仰头望天都感到异常疲惫,更别提要与天争,与天抗了。

    而姒月带给他的恐惧,就像恶鬼缠身,如影随形,即使这只恶鬼什么都不做,他也会觉得遍体生寒,噩梦连连,活生生的被吸走生命和灵魂。

    这个女人是恶鬼!

    是地狱派来折磨他的恶鬼,如此恶鬼,绝对不能存在于这世上!

    于是他疯了一样的吼:“杀了她!杀了这个贱人!马上杀了她!”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让这只恶鬼活下来,哪怕只是多活一会,也绝对不可能!

    否则总有一天,她会让他尸骨无存,悔恨至死!

    “陛下,咱们还需要她做诱饵,现在还不能杀了她。”楚刀赶紧劝阻,心里对皇上居然一次次的失控暗自摇头。

    “你们不听朕的命令?”景立天怒吼着,也不斥喝他们,而是直接抽出腰间的宝剑,冲上前去,恶狠狠的朝姒月的脖子划去。
………………………………

第282章 交易,女儿换母亲

    他的手腕又被握住了。

    楚刀握的。

    “陛下,您等了这么久才抓到她,马上就将她杀了,不是太便宜她了么?”楚刀只能换种理由说服他,“她活得越久,您能折磨她的时间越久,所以,您再晚几天杀她如何?”

    “滚开!”景立天已经彻底失控,红着眼睛道,“你再敢拦朕,朕连你都杀了!”

    那个女人的眼里,根本没有任何正常人的情感,只有恶鬼吃人的意味,甚至连疼痛和鲜血都不能令她有任何波动,这样的人,还是人吗?

    “陛下,那就请您为了华黎宝藏而先忍忍……”

    “抓到她的党羽同样也能问得出来!留着她已经没用了,滚开,朕要杀了这个恶鬼!”

    “陛下……”

    “啊!”众人一阵惊呼,楚刀的身上已经挨了一刀,虽然不严重,但是,这可是皇上第一次对亲信动刀。

    皇上……真的疯了?

    就这样被区区一个瘦弱的女犯人给轻易的弄得失去了理智?

    这个皇上,还是他们所认识的那个城府深沉、利益至上的皇上吗?

    楚刀不敢再拦景立天了,他捂着伤口退到一边,不想为了犯人的事情给自己招来没必要的祸端。

    景立天上前一步,挥着剑,朝姒月刺去。

    然而,他的手臂一麻,脚下一软,步履一个踉跄,竟然刺空了。

    不是有人阻止他或者是他故意放水,而是,他没有什么力气了,就刚才的踢打和发怒就几乎耗光了他的力气,他这会儿连剑都握不紧了。

    他却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而是认定了这是恶鬼的作用。

    “你以为你对朕施了邪术,朕就杀不了你吗?”他恶狠狠的说着,双手握剑,颤抖着把剑尖抵在姒月的脖子上,咽了咽口水,准备再刺一次。

    这一次,他对得准准的再刺,怎么样都不会落空了。

    但就在这时,终于有人打断了他的冲动之举:“陛下,陛下,久久公主来信了――你苦苦寻找的久久公主来信了――”

    一名太监双手捧着一封信跑进来,激动的道:“刚才久久公主派人送来一封信,还附送一块公主玉佩,感觉真的是久久公主呢。”

    “久久?”这个名字宛如一道雷电,劈进景立天的脑门里,终于将景立天劈醒了。

    景立天暂时忘却了姒月的事情,丢掉手中的信,转身走到龙椅里坐下来:“快将信拿过来给朕看。”

    而后他迫不及待的拆开信封,火速浏览。

    而后拧眉,沉默。

    楚刀上前,小心的道:“陛下,久久公主现在何处?要不要派人去接?”

    景立天抬眼,将信丢给他:“你自己看看。”

    楚刀拿过信一看,面色凝重起来,却什么都没说。

    桌面还放着一块刻有“景琅”两字的玉佩,那是货真价实的公主玉佩,绝对假不了,也就是说,这信封确实是“久久公主”写来的。

    只是,信上的内容,却是要与皇上做一个交易――以“久久公主”交换“雪娘”的交易,并指定了时间和地点,同时警告皇上不能伤害“雪娘”,否则皇上将永远见不到“久久公主”,也绝对得不到数目仍然庞大的华黎宝藏。

    这么重大的事情,他哪里敢发表看法?

    “楚刀,你说,这交易值不值?”景立天缓缓的问。

    楚刀装作认真思考了好一会儿,才道:“久久公主对您来说很重要,说不定久久公主还能提供您想要的情报,相较之下,女犯人的价值稍微要弱一点。”

    他说的算是很含蓄了,事实上,这桩交易根本就是非接受不可。

    因为,夜中天就指定了久久公主,不要久久公主,就相当于不要“黑月皇后”这个宝座。

    另外,久久公主应该也知道华黎幸存者的名单与下落,甚至还有可能知晓华黎宝藏的所在,将她抓在手里,与将女犯人抓在手里是一样的。

    而且他认为,久久公主虽然也恨极了皇上,但毕竟她没有接触过华黎部落,对皇上的恨终究不及女犯人深刻,她又正值青春年少,还能抵抗得住公主的身份、皇后的身份、巨大的权力与富贵的诱惑?

    因此他相信皇上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但很快还是会接受的――信上给的交换时间就在明日下午。

    果然,一刻多钟后,景立天长长的叹气:“为了女儿,朕就饶过那个贱人一命。”

    说罢他站起来,看都不看姒月一眼:“找人给她上药,别让她残了死了。”

    然后他就走了出去,与刚才的疯狂判若两人。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

    外面站着景毅。

    这里是宰相府,并不是皇宫,景立天把姒月的关押地点选在这里,是为了让华黎部落的人有机会接近和救出他们的圣女,否则,就华黎部落那些草寇,如何能潜入皇宫?

    “陛下,请恕我问上一句,不知可否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景毅彬彬有礼的问。

    他一向与世无争,不喜多管闲事,但近期以来,宰相府频频遭难,一家三口轮番出事,而这一切都与皇上的部署有关,皇上却没有明说其中的缘由。

    他再怎么温和,也不喜欢这样被人反复利用和折腾,何况这些事情还会给宰相府带来巨大的危险。

    “不是朕不告诉你,而是你知道了也没用,而且,这件事快结束了。”景立天对这个侄子是真心疼爱,完全没有不悦,还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你和你爹娘都不会有事的。”

    说罢他就走过去了,没有再解释。

    景毅面容还是温文,却暗暗握紧了拳头。

    他不喜欢争,但是,他真的不喜欢这样被人利用,如果他的父母再因此出什么事,他一定会怪罪皇上。

    那么,他就算怪罪皇上,又能把皇上如何?他希望他没有机会去想这种事情。

    这天晚上,景立天就在宰相府歇息,整个晚上都没有说什么,而宰相府也被重重兵马守护得固若金汤,没出什么事。

    次日午后,景立天一身便服,骑着马,带着坐在马车的姒月,往西郊外行去。

    他带的侍卫并不太多,一百多号人罢了,而且个个都是便衣,加之天色阴暗,他们走的都是偏僻人少的路线,并没有引起大的瞩目。

    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景立天一行才来到指定的地点,但指定的地点并没有人。

    景立天几乎以为自己被耍了,但很快,一人从草丛里爬出来:“皇上,我奉命带你们去见久久公主。”

    换了平时,景立天一定将这人杀了,但这会儿他全忍了:“带路。”

    亏他在这一带埋伏了这么多兵马,结果却派不上用场,久久这个贱人果然狡诈。

    不过,久久真不愧是他的亲生骨肉,简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

第283章 交锋,抢人大战

    这里是一片平缓的山坡地带,看起来没什么危险,但山坡很多,地形复杂,视野严重受限,到处看着都差不多,但其实根本不是同一个地方。

    景立天一行跟着那人在各个山坡间转来转去,转得头都晕了,而且完全记不住路线。

    就这样,转了半天,直到天色暗下来,那人才停下:“就是这里。”

    然后他大声道:“公主,皇上到了。”

    而后,前方的乱石后面走出来一群人,个个都是黑衣蒙脸,除了走在最前面的姒琅。

    姒琅裹着黑色斗篷,拄着拐杖,往前走了数米,停下来,看着景立天道:“你埋伏的人手都已经被甩掉了,你现在能依仗的只有一百来人,我这边的人手不如你多,但我在这四周设下了很多陷阱,而且天也黑了,你们不熟悉环境,我们真杀起来的话,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我们都是聪明人,所以我们就不要做傻事了,战决最好。”

    景立天一心想认她,现在看着她的表现,就觉得没那么可恶了,反而相当欣赏。

    “朕也希望战决,不过,你会老实完成这桩交易?”

    “我会的。因为我清楚,如果我敢食言,就凭你埋伏在这一带的大量兵马,足以让我走不出去,我没有天真到以为我能做到救走母亲而不付出惨重的代价。”

    景立天利用昨天晚上的时间,在这一带布下的人手可能高达千人,就凭她手上的人力,无论如何都不能正面对抗。

    她只能周旋,只能防范,只能牺牲自己。

    “很好。”景立天并不怕她来硬的,“你想怎么换人?”

    姒琅道:“我们同时放人。我朝你走过去,母亲朝我这边走过来,其余人都退开在十丈开外,哪一方的人敢踏进十丈之内,就算哪一方违约,到时后果自负。”

    景立天笑:“之后呢?”

    这里可不是菜市,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然后各走各的,毫不相干。

    姒琅道:“之后各凭本事,愿赌服输。”

    “说的好!那咱们现在就开始?”

    “行。将我的母亲交出来。”

    景立天抬了抬手,立刻有两名侍卫扶着一个布袋套头的女子走到前面,将布袋拿开。

    果然是姒月。

    姒月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肯定受了不少伤,但没有残缺。

    “母亲,”姒琅凝视母亲,伤感的道,“你有没有被逼着服下毒药什么的?”

    经过一天的全力治疗,姒月已经恢复了几分力气,她看着姒琅,眼色复杂:“除了受伤,没有别的问题。只是,你何苦冒这样的险?”

    她了解女儿,不管她现在怎么骂女儿,女儿都不会后悔,事情也不会有所改变,所以,她除了叹惜,也做不了什么。

    “我只恨我保护不了母亲。”姒琅眼里有着隐忍的伤痛,“我绝不允许母亲死得比我更早。”

    在听说母亲被抓走之后,她当机立断,决定即刻联系景立天,拿自己去交换母亲。

    她的决定当然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但她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她知道,这一次的事情之严重,只有她能救得了母亲。

    也因为她的快反应,及时将姒月从死亡的边缘上给拉了回来。

    姒月看着她,好一会儿才缓缓的道:“我等你回来。”

    姒琅微笑:“嗯,那时,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

    母女俩相视而笑,在这冰冷阴霾的环境里,竟然营造出一抹暖意来。

    景立天怒了。他冷冷的道:“天要黑了。”

    姒琅收起笑容:“母亲,我们同时朝对方的阵营走,尽量步伐一致。”

    女儿已经做到这份上,姒月也不想辜负女儿的心意与努力:“好。”

    所有人都往身后退开,姒琅和姒月则同时迈步,往对面走去。

    她们走得很慢,步伐也相当一致,以缓慢的度靠近对方。

    景立天将她们的默契放在眼里,心里又是一阵怄火,于是给身边的大力士使了使眼色,大力士们都会意。

    两边不过相隔十丈远,姒琅与姒月走得再慢,也很快就走到空场中部,擦肩而过。

    两边的兵马都紧张起来,握紧了手中的兵器,一方面防范对方出手,一方面做好了接应的准备。

    很快,姒琅与姒月已经走过了三分之二的路程,眼看就要抵达“岸上”了。

    景立天眼睛一眯,暴喝:“动手!”

    说时迟那时快,早就准备好的十几名大力士猛然抽出藏在身后的标枪,迅起跑,全力将手中的标枪齐齐朝姒月掷去。

    野外风大,但这里是个山坳,四面环山,风被挡住和削减了不少,虽然他们这方逆风,但凭他们的力气和这样的距离,他们自信能将标枪掷出足够将女犯人刺透的威力。

    然而就在他们起跑的时候,姒月忽然消失了。

    真的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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