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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难为:君王,我要休夫!-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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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缪萦下意识的松开挽住他的手势,往后退了一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这么狷介,比这更亲密的举止,她都跟面前这个男人做过了,但眼下的情景,却仿佛令她莫名的心悸,莫名的想要离得他远一点,那种不安的感觉,就像是再不逃,她便永远再也逃不掉了一般。

    赫连煊没有动,惟有一双凛冽的寒眸,静静的落在她的身上,那种沉匿的目光,就像是能够透过她的眼眸,一直望到她不见天日的灵魂深处一般,了解一切,掌控一切,不动声‘色’,讳莫难测。

    “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冷淡眼眸,漫不经心的从‘女’子身上移开,赫连煊嗓音沉沉,状若不经意的开口问道。

    不过几个无关痛痒的字眼,却叫夏侯缪萦藏在‘胸’膛里的一颗心,不能自抑的重重一跳。他这是在关心她吗?脑海里蓦地划过这个念头,旋即却被她直接掠了过去……“我没事……”

    夏侯缪萦不看他,低声开口回道,尽量忽视心底那些缓缓萦绕上来的情绪,顿了顿,然后道:

    “倒是你身上的伤……我们先找个地方歇下,我帮你包扎……”

    赫连煊没有拒绝,淡淡道一声:“好。”俊朗脸容上,亦不见什么情绪。

    两个人,倒是难得的默契,这一次。

    ‘阴’冷的山‘洞’,因着燃起的篝火,渐渐和暖起来,夏侯缪萦小心翼翼的查看着男人身上的伤口,那些或轻或重的剑痕,烙在他的皮肤上,狰狞的可怕。

    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刺着一般,漫开锐利的痛,夏侯缪萦深吸一口气,越发小心的帮他清理着伤口,带在身上的金疮‘药’,很好的派上了用场,只是,那白‘色’的粉末,洒在那些翻卷的血‘肉’上的时候,不知面前的这个男人,可会感觉到疼?

    她知道,他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可是,他又不是石头,这么重的伤,他怎么可能不疼?不过是隐忍罢了……意识到这一点,夏侯缪萦只觉一颗心,似乎愈加闷重了些……赫连煊却仿佛能够看穿她的想法,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这点伤,算不得什么……”

    正在包扎的手势,终究还是不由一顿。他说的轻巧,夏侯缪萦却似能透过这平淡的一句话,感觉到那些埋藏的极深的悲哀。她想起来,那些‘裸’埕相对的日子,他的身上,布满的疤痕,有新有旧,有大有小,最触目惊心的一道,烙在他的左肩,那是旧伤,像是被什么尖锐的利刃,狠狠贯穿他整个肩头所致……夏侯缪萦突然发现,她竟从没有问过,他身上这些疤痕,是怎么造成的,又有着哪些‘荡’气回肠的故事……其实,不需要问,面前的这个男人,自十五岁开始带兵,征战沙场,近乎十年,其中艰险,未经历的人,想必永远都不会了解……眼眸渐渐发涩,像是被人温着一锅醋一般,酸的几乎睁不开,夏侯缪萦觉得那些莫名的难过,正如同慢慢涨‘潮’的汐水一样,抵上她的心头,堵着她,压抑着她,偏偏又发不出来,平添不知名的悲苦。

    “不要再受伤了……”

    几不可闻的嗓音,就这样从夏侯缪萦的口中逸出,如同向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而说,又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她不知道,这些突如其来的情绪,从何而来,流向何方,不知所起,亦不知所踪,任由它们将她,一点一点狠狠淹没。

    赫连煊似乎怔楞了须臾,旋即,轻笑道:

    “这个,我们谁都说了不算……”

    清冽嗓音,犹带着某种杀气与冷意,毫不掩饰的在男人‘唇’间吐出。

    夏侯缪萦心头一鲠,说不出来的滋味。她知道他说得对,就像今天发生的事情,就算不在沙场上征战杀伐,就算他不去招惹别人,并不代表着,别人也会放过他……谁是谁非,又有谁说得清呢?

    夏侯缪萦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沉默如水,惟有燃烧的柴火,偶尔爆裂出阵阵噼里啪啦的脆响。

    “怎么了?”

    低沉的询问,从男人薄‘唇’间逸出,赫连煊指尖凉薄,轻挑起那低垂着的臻首,夏侯缪萦没有防备,一双眸子,瞬时毫无阻隔的撞进了他的瞳底。

    赫连煊望着她,触目所及,惟有那一双澄澈透亮的眸子,如笼了一层薄薄的轻雾,水汽弥漫,晶莹的凝在眼底,‘欲’落未落,就像是遥远天际,最璀璨的一颗星。

    她哭了……

    脑海里蓦地闪过这三个字,电光火石,像是有什么东西,狠狠击中赫连煊的心,那里,原本坚硬如铁,这一刹那,他却仿佛听到某种震‘荡’的声音,回响在血液里,呼啸着、咆哮着,他想要将这种情绪抓紧,但它们只藏在那些最深处,他找不到……谁也没有动,两个人,四目相对,眼底似有大片大片的荒芜,从彼此的视线之中,迅速的掠过,带来些什么,又带走些什么,看不清,望不透,捉不牢……时间仿佛冻结在这一刹那。

    夏侯缪萦不知道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就像她不知道,就在刚刚,那些侵袭上她心头的满满的悲伤,究竟是为何一样。

    她只是不习惯,不习惯此刻,在男人的眼底,暴‘露’她的脆弱,那会让她觉得,她在他面前,卑微的像一个小丑,无所遁形。

    不,她不要自己变得这样悲哀。

    “好了……”

    收回包扎的手势,夏侯缪萦在男人的掌下,微微挣扎了下,试图躲开他的禁锢,试图躲开这种四目相对的局面。

    钳在‘女’子下颌上的大掌,不自觉的用上了几分力度,阻止她的逃离,赫连煊静望着她柔美的侧脸,火光盈盈之下,她莹润的肌肤,越发透白如‘玉’,像是只要轻轻一触,她便会化作一缕轻烟,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再也难寻一般。

    赫连煊不知为何,手上一松,放开了对她的禁锢。

    夏侯缪萦只觉绷紧的心跳之声,在这一刹那,如断了弦一般,剧烈的砰动起来,强压下去那些翻腾的气血,半响,方才找到些许的声音:

    “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出去看看,有没有出去的方法……”

    她只是需要出去透透气,太闷了,她‘胸’膛里的那颗心,太闷了,就像是被千斤巨石抵着一般,压的她喘不上气来。

    赫连煊凉凉瞅着她,像是要将她看透,看穿一般,暗沉嗓音,愈显寡淡:

    “不用看了,这里四周都是悬崖峭壁,根本没有路……”

    夏侯缪萦倒吸一口冷气,本能的道: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怎么出去?”

    这一下,倒暂忘先前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

    赫连煊睥睨着她的视线,却仿佛因为这一句话,越发的清冷而疏离:

    “夏侯缪萦,你就这么不想跟本王待在一起吗?”

    夏侯缪萦怔楞了一下,一张原本带些苍白的脸容,却不由慢慢爬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不是……”

    夏侯缪萦不知自己为何要解释,只是嗫喏的开口道:

    “我只是觉得……我身上带的‘药’不够,你的伤……”

    好吧,这不全然算是借口,毕竟,条件有限,她只能大体的帮这个男人清理一下伤口,显然,好好调理的话,必须得回去。

    赫连煊却是目光灼灼的望住她。就在夏侯缪萦被他看得几乎发烧的时候,却听他悠悠的开了口:

    “本王的伤,还死不了……”

    虽是一贯清清冷冷的嗓音,这一次,却仿佛带了些不一样的笑意。夏侯缪萦听不分明,心,却不可抑制的轻轻一跳。

    话题到此一断,两个人都仿佛不知该说些什么似的。

    “放心,他们看到本王没回去,自然会寻来的……”

    半响,赫连煊低声开口道。沉沉嗓音,‘性’感而凉薄。

    夏侯缪萦本能的“哦”了一声,倒像是被人突然间看穿了某种隐藏的心事一般,只觉一张脸容,莫名的滚烫,烧的脑子,都昏昏沉沉的。

    又是长长的沉默。惟有烧的热烈的篝火,爆出清脆的声响,照亮满室的温暖。

    山‘洞’外,冷月清辉,一地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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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上一章:第149章

    夏侯缪萦是被一声接一声的痛苦呻‘吟’惊醒的。'糖hua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閱讀最新章節首发)

    ‘阴’冷的山‘洞’,燃烧的篝火,渐渐已经熄灭,漫出刺骨的寒气,一缕明晃晃的月光,从不知名的缝隙里透出来,影影绰绰的打在斑驳的‘洞’壁上,照的一室幽深。

    夏侯缪萦一步一步的走到角落,赫连煊整个人就蜷缩在那里,紧闭的眉眼,溢满说不出的痛苦之‘色’,脸容苍白,颧骨高耸,微抿的‘唇’瓣,泻出一声接一声的痛苦呻‘吟’,隐忍的压抑的,如同一只蛰伏的野兽,独自****着入骨的伤口,却没有谁能够拯救。

    “赫连煊……”

    心中狠狠一沉,夏侯缪萦忙不迭的将男人扶起,只是双手触到他滚烫如火的身子,仍不由一震。但这不过是开始,只一会儿工夫,他身上这股火热的气息,已转瞬化为冰冷,不凝半丝的温度。

    冷与热,在他的身上‘交’替出现,犹如不断的从燃烧的烘炉之中,跳到冰封的雪窖里,周而复始,直至将他折磨致死,方才罢休一般。

    夏侯缪萦突然觉得说不出的恐慌。

    “赫连煊……”

    口中冲出的名字,早已带着微颤,夏侯缪萦伸手,想要去探男人的脉息,许是察觉到她的气息,沉在昏‘迷’的痛苦之中的赫连煊,就在这个时候,陡然睁开了双眼,那总是冷冽如刀的眸‘色’,此刻,浸染了茫茫的苦痛,仿似滴血一般,叫人心悸。

    “走开……”

    这从齿缝里吼出的两个字,几乎用尽了赫连煊的全部力量,夏侯缪萦甚至能够感觉出来,他试图挣脱她的动作,颤抖如被狂风卷在半空之中的枯黄落叶,像是随时都会碾碎了,被人狠狠踩在脚底一般。

    这样迫不及待的防备,深深的刺痛了夏侯缪萦。她知道,这样狼狈的他,一定不想让她看到,这是一种本能的不信任吧?

    但这不应该是她现在关注的重点,她更在乎的是他的生死,她想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如果没有猜错,他应当是中了毒……夏侯缪萦一把拉住他的跌跌撞撞,在他想要推开之前,硬声开口道:

    “够了,赫连煊,你如果不想就这样痛苦而死,就乖乖的让我帮你……”

    扣在他腕上的重量,仿佛是夏侯缪萦全身的力气,那样紧,仿佛怕她一松手,面前这个男人,便会像轻烟薄雾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一般。hua '糖'

    那和暖的温度,由她滑腻的掌心,传到赫连煊的皮肤之上,熨帖着体内奔腾的气血,像是能够抚平一切的错觉。

    “你帮不了本王……”

    气若游丝的四个字,绝望的、嘲讽的,牵扯在赫连煊的‘唇’间,淡的几不可察。

    这是夏侯缪萦从未从他的脸上,看到的一种情绪,那样高高在上,有如神祗一般的男子,永远都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将他人的生死,玩‘弄’于股掌之间,肆意而霸道,无情且冷酷,绝不会被任何的事情所打倒……她宁肯他依旧如此讨厌,也不希望似眼前这般。

    “帮不帮的了,不是你决定的……”

    清冷语声,终究还是低了下去,夏侯缪萦轻轻开口:

    “别再说话了,我为你把脉……”

    潋滟心底一切情绪,夏侯缪萦集中‘精’神,探着男人的脉息。

    这一次,赫连煊没有挣脱。

    指尖随着他‘混’‘乱’如麻的脉象跳动着,夏侯缪萦却只觉越来越心惊。诚如她所想,他是毒发,才会这副样子,只是,他中的毒,是“海棠千夜……”

    含在舌尖的四个字,带着不能置信的犹疑,冲出口腔,似碎了一地的‘玉’石,泠泠作响。

    赫连煊薄‘唇’如削,似是扯开一抹淡到极致的笑意,气息微弱的咬尽每一个字眼:

    “没错,正是‘海棠千夜’……”

    覆在男人脉搏上的手势,滑了下来,亲耳听到他的证实,夏侯缪萦仍是难掩心底的惊愕。

    海棠千夜……这种毒中之毒,她只在《禹氏秘录》里见过,传闻数百年前,是由一名叫做“海棠”的‘女’子炼成,用的是西域七种毒虫、南疆七种毒‘花’,淬炼而成,见血封喉,无‘药’可解。

    夏侯缪萦想到书上对这“海棠千夜“的注释:

    “腐骨蚀心秋海棠,生不如死千千夜……”

    从赫连煊‘唇’间一字一句的吐出的这些字眼,与夏侯缪萦看到的注释融合在一起,利如锐箭,触目惊心。

    他说得对,这“海棠千夜”,在炼制的时候,所用的七虫七‘花’,都有严格的比例,运气好的话,炼成的毒‘药’,确会叫人当场毙命;但若存心折磨一个人,也只要在比例上动些手脚,那么,中毒之人,并不会立马一命呜呼,只会痛不‘欲’生,夜夜承受腐骨蚀心的痛苦,到最后,五脏六腑,都会慢慢的腐烂,衰败而亡。

    但赫连煊所中的“海棠千夜”,却是用足了七虫七‘花’的,本应当场毙命的,而且,这毒分明藏在他体内,达十年之久,而他却没有折磨致死……只有一种可能,一直有人用‘药’续着他的命……但很显然,他一直服用的解‘药’,已经压制不住这“海棠千夜”的发作了,再加上此刻的身受重伤,两下一刺‘激’,只令他发作的越发痛苦……有太多的疑问,想要证实,但现在显然不是追究的时机,再这样下去,赫连煊只有死路一条。

    “你身上可带着什么压制这种毒的解‘药’?”

    夏侯缪萦沉声问道。

    赫连煊似没有料到她竟如此镇定,陡然张开的双眼,似有什么东西一划而过,旋即平静若水。

    “三个月前,这些‘药’,已经不管用了……”

    夏侯缪萦心中一刺,有如刀割。她不知道这三个月来,面前这个男人是如何熬过来的,“海棠千夜”之毒,一月发作一次,一次比一次厉害,而他原来一直掩饰的这样好……深敛一口气,夏侯缪萦从男人手中接过盛着解‘药’的瓷瓶,打开,一股异香,扑面而来。

    “天仙子……”

    倒出的丸‘药’,正是天仙子。这天仙子,并非什么解毒圣‘药’,乃是另一种至毒之物,所谓以毒攻毒,看来,之前救治赫连煊的那个人,应该是个中高手。

    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赫连煊强压下体内翻腾的气血,开口道:

    “救本王的那个人说过,这些天仙子,只能压制海棠千夜十年,过了期限,便没用了……如果这十年间,他找不到解毒的方法,本王再活不过六个月……”

    沙哑而暗沉的嗓音,像是钝重的铁器被一下一下剐着一般,却仿若说的是最寻常不过的一件事实,平静的绝望,在赫连煊苍白的脸容上铺满,没有什么情绪,亦没有什么喜怒。

    夏侯缪萦紧紧握着掌心中的瓷瓶,一颗心,却似比这冰冷的白釉青瓷,还要寒凉几分。

    她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像千斤巨石,狠狠碾过心头,又像是无数锐利的针刺,扎在她的心底,闷重的,锐痛的,由四肢百骸,一点一点的漫延在体内的每一处,连呼吸都仿佛沾染上了这样的痛意,挥之不去,磨灭不了。

    而这一切,都只因为面前这个男人。

    望着她,赫连煊突然冷肆一笑:

    “夏侯缪萦,本王不需要你的怜悯……本王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你先出去吧,让本王一个人在这儿待会儿……”

    缓缓阖上的寒眸,有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温度。

    夏侯缪萦知道,他不过是不想她看着他痛苦的模样罢了,是啊,像他这样高傲的一个人,又怎么允许自己脆弱给旁人看呢?

    她亦知道,想要熬过“海棠千夜”的发作,他需要承受怎样的痛苦,稍有撑不下去,他就真的死了……掌心之中的白釉青瓷瓶,被她捂得滚烫,沾着湿气,厚重的几乎握不住。

    电光火石之间,夏侯缪萦已有决断。

    “这些天仙子,之所以会压制不住海棠千夜的发作……”

    敛了敛嗓音,夏侯缪萦沉声一字一句的开口道:

    “只是少了一味‘药’引而已……”

    赫连煊蓦然睁开双眼,触目所及,只见‘女’子掌心当中的白‘色’丹‘药’,一个翻手,竟是喂入了她自己的口中。

    “夏侯缪萦,你疯了……”

    瞬时拽紧她皓腕的大掌,灼烫如火,赫连煊寒眸烈烈,像是刀子一般,落在面前的‘女’子眼中。

    夏侯缪萦突然想,这一刹那,他是在担心自己吗?

    看来他也并非真的铁石心肠……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念头,令夏侯缪萦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仍是不能自抑的跳动起来……也许他说得对,她真的是疯了,才会用这样的方法救他,但看到他这一瞬间,她突然不后悔这样做了……“我没事……”

    笑了笑,夏侯缪萦试图安抚男人的愤怒,她能够感觉到,体内的天仙子,已经慢慢的化在了她的血液之中,锥心刺骨的痛。

    “我说过,这些天仙子,只是少了一味‘药’引……”

    状若无谓,夏侯缪萦开口道,然后轻轻挣开男人掌心的禁锢,袖间的匕首,已到了她的手中,咬牙,锐利的刀锋,瞬时在她的腕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这样……应该能够暂时压得住海棠千夜……”

    将手腕移到男人‘唇’间,鲜‘艳’的血液,在他薄削‘唇’瓣上,染出一丝魅‘色’。

    赫连煊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液体,慢慢浸在他的‘唇’舌之间,带着鲜血的铜腥之气,以及天仙子清冽的香息,似结成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将他笼罩在其中,温暖而蛊‘惑’。

    心底暗涌,砰动如‘潮’,与翻腾的气血‘交’织在一起,炽烈燃烧。

    赫连煊静静望着这近在咫尺的‘女’子,她微垂的眼眸,只一心一意的落在他的身上,仿佛此世间,只有他的安危,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的事情。

    冷硬如石的一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划过,转瞬,却已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敛了去。

    清冽寒眸,落在面前‘女’子身上,浮光潋滟,晦暗莫测,也许连赫连煊自己,都看不分明。

    月‘色’如霜,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天地一片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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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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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腕上隐约传来丝丝针扎般的刺痛,电流一样穿透皮肤,那种感觉,就像是正被某种粗粝的沙砾,细细摩挲着未愈的伤口一般,睡梦中的夏侯缪萦,不由微微皱眉,下意识的想要挣脱这样的折磨,一股灼烈的力度,却轻巧的钳制住她,不容许任何的逃离。'hua '访问: 。

    夏侯缪萦轻颤了一下,眼睛睁了开来。细碎的阳光,瞬时照进瞳孔里,有轻微的炫目。

    光影流离之间,赫连煊冷毅俊朗的脸容,就这样毫无预兆的闯进了她的视线里,笼着晨曦的薄晕,像是浸在了一场半梦半醒的幻境当中,分不清现实与虚妄。

    “你醒了……”

    凉薄嗓音,飘进夏侯缪萦的耳朵里之时,似沙沙的冰凌倾覆在脸上,带来陡然的清醒。闯入脑海的第一件事,却是面前男人的安危:

    “赫连煊,你怎么样?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近乎手忙脚‘乱’的找到他的脉搏,感受着那埋在皮肤下的血液,平稳有力的流淌的频率,像是能够抚平一切不安一般,夏侯缪萦不由轻轻松了一口气。

    “还好,毒已经暂时压了下去……”

    下意识的抬眸,触目所及,却狠狠撞进了面前男人的一双清冽瞳仁之中。那濯黑的眸子,像是笼了无边的夜‘色’一般,浓烈的、厚重的,层层叠叠的压下来,像是要浸着她沉入那幽深的黑暗之中,再也难逃。

    夏侯缪萦陡然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太过僭越,倒仿佛她在担心他一般,一念及此,面上又是一烫,停留在男人腕上的手势,也犹如点了一簇火,烧的她忙不迭的往回撤。

    赫连煊灼烈大掌,却在她退缩的一刹那,覆上她的皓腕,力度不大,却牢牢将她禁锢在他的手中,不容挣脱。

    被他触碰的地方,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般,火辣辣的锐痛。夏侯缪萦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赫连煊察觉了,箍在她腕上的手势,不由轻轻一松,小心翼翼的避开她的伤口,却显然并不打算放开对她的钳制。

    “疼吗?”

    低沉暗哑的嗓音,从男人微启的薄‘唇’间,一个字一个字的咬出,不过两个字,倒仿佛藏了千言万语,不能细诉的轻怜密爱一般。<;strong>;/<;/strong>;

    那轻轻摩挲在她伤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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