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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难为:君王,我要休夫!-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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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缪萦在心底无声的笑了笑。
“容小姐客气了……”
轻轻将面前的‘女’子扶起,夏侯缪萦无意识的与她拉开些距离,开口道:
“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我想,任何人遇到那样的情况,都会相救的,容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语声平和,夏侯缪萦并不觉得对着面前这个‘女’子,有什么尴尬或者不妥。她并不欠她,而她亦不需要她的感‘激’,像现在这样,淡淡的就好。毕竟在可以预见的未来,她与她,都要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那日,赫连煊那样紧张而珍惜的将她抱在怀中,那一刹那,夏侯缪萦就知道,面前这个‘女’子,他再也不会轻易的舍下了……想通了这一点,夏侯缪萦不知道心底是怎样的一种滋味,或者,她只是刻意逃避,不想面对罢了。
这也没什么不好。
容珞琰微微一笑。
“姐姐,我说什么来着,缪萦妹妹最是潇洒不过,不知多少男子都比不得……“柔柔嗓音,一字一句,都漫出恰到好处的温润,在容珞琰娇‘艳’‘欲’滴的‘唇’间,细细倾诉,流转在空气里微妙的平衡之中。
“长平大街上,每日里不知多少人走过,那一天,偏偏被缪萦妹妹救了姐姐你,可见,冥冥之中,这也是姐姐与缪萦妹妹之间的缘分……”
顿了一顿,容珞琰‘唇’畔清‘艳’笑意,越发的幽深:
“况且,姐姐你既与王爷重逢,以后住在这煊王府里,跟缪萦妹妹有的是时日相处,再慢慢多谢她的救命之恩,也不迟……”
容珞琬面上一红。
“妹妹,你说什么啊?”
不胜娇羞的嗓音,微微带些嗔怪,从容珞琬轻启的朱‘唇’间,似盈盈‘春’水流淌在空气里,那白皙滑腻的脸容,因为浮上的这抹似有若无的嫣‘色’,更增添娇媚,丽‘色’‘逼’人。
夏侯缪萦笑了笑。
“容姑娘,你身子初愈,应当好好调养,不如早些回去休息吧……”
这算是逐客令吗?夏侯缪萦恍若不察,对面两个‘女’子,因为这一句话,悠悠望向她的视线。
她问心无愧,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是呀,姐姐,来日方长,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否则,一会儿王爷回来,倒要怪妹妹不要照看好你了……”
容珞琰笑意浅浅,柔媚嗓音,仿佛说的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
容珞琬娇嗔了她一眼,轻声道:“王妃娘娘,珞琬先行告辞,改日再来多谢……”
夏侯缪萦轻淡一笑:“慢走。”
甫出了‘门’口,却突然听得一道骄纵跋扈的嗓音,蓦地传来:
“我还以为是谁在这里呢?原来是珞琰姐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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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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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听得这熟悉到叫人肝颤的一把嗓音,夏侯缪萦止不住的眼角一跳,只觉无比悲催。'&;26825;&;33457;&;31958;&;23567;&;35828;&;32593;&;77;&;105;&;97;&;110;&;104;&;117;&;97;&;116;&;97;&;110;&;103;&;46;&;99;&;99;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就差一步,他们就可以走出她的溶月居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却非要‘插’、进另两只不速之客来。能不能让她清净些啊?
夏侯缪萦无语的站在原地,所以,现在的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脸气势汹汹的柳依依,以及她身旁挂着完美笑意的沈岚霜,风驰电掣般的向着这边掠来。
站定,柳依依敌意的目光,狠狠的瞪向容珞琰身旁的‘女’子,倒像是恨不能从她的脸上看出朵‘花’来一般。
沈岚霜却是盈盈一笑,开口道:
“珞琰姐姐,这位一定是容家大小姐,珞琬姐姐吧?”
语气轻柔,自有一番说不出的亲昵:
“以前在家中的时候,岚霜便经常听父亲提及,说容将军府的两位小姐,莫不是秀外慧中、才貌双全,岚霜有幸能同珞琰姐姐一起‘侍’奉王爷,但一直无缘相见珞琬姐姐,今日一见,才知道传闻诚不欺我,珞琬姐姐果真是当得起‘妙人’两个字的……”
沈岚霜这一番恭维之语,委实说的十分真挚,既不媚俗,又不‘肉’麻,恰到好处,倒叫人寻不出半分的破绽来。
“岚霜姐姐过奖了……”
微微一笑,容珞琬清丽脸容上,有薄薄的红晕,适时的晕开在白皙肌肤上,越发衬得整个人如‘花’娇‘艳’。
柳依依在一旁瞧着,却是越发恨的牙根痒痒,不由冷哼一声道:
“有什么了不起的?”
容珞琬似水明眸,悠悠转向她,仿若不察她语声中的敌意,只一如既往的柔声道:
“这位一定是柳姐姐了吧?”
下面的话,却没有来得及出口,已被柳依依抢白道:
“谁跟你姐妹相称?你又不是王爷的妻妾,凭什么姐姐长妹妹短的这么叫我?”
眼瞧着对面的‘女’子,脸上一白,柳依依却还觉得不解气,继续道:
“容家大小姐不是早就应该跟她的夫君一起葬身崖底了吗?现在这样不明不白的待在煊王府,算是怎么一回事?传出去,也不怕丢了容将军的脸面……”
这字字锥心的侮辱,完全无遮无挡的落进容珞琬的耳畔,原本就白皙的近乎透明的脸容,越发全无血‘色’,惟有一双水漾的明眸,笼烟含月一般,泫然‘欲’泣。<;strong>;糖hua<;/strong>;
“柳姐姐慎言……”
容珞琰轻轻开了口:“这些话,我们姐妹间,当作玩笑之语,说说也就罢了,若是传到王爷的耳朵里,只怕王爷要怪责柳姐姐你了……”
她这一番话,既维护了容珞琬,又劝诫了柳依依,分寸拿捏,恰到好处。
只是,听在柳依依耳朵里,却又是另一场风‘波’。显然,她最忌讳的,就是这突然冒出来的容珞琬,乃是王爷一直念念不忘的‘女’子这一点,而这个时候,偏偏有另一个人,拿这件事来刺‘激’她,只会叫她愈加的雪上加霜罢了。
“她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死了相公的寡‘妇’而已……我才不相信,王爷会为着这么一个不洁的‘女’人,而对我怎么样……”
怨毒的嗓音,几乎能滴出水来,柳依依一张俏脸上,因为这口不择言的妒忌,越显狰狞。
夏侯缪萦不由‘揉’了‘揉’隐隐发疼的额角,这争风吃醋的戏码,就在她的眼皮底下上演,她想装作视而不见都不行。或许,她应该离得远远的,当做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到,省的溅血身上?
瞥了一眼不远之处,那面‘色’各异的四个‘女’子。柳依依自不必说,一副恨得牙根痒痒的模样;沈岚霜则维持着她的不动声‘色’,仿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有意无意的将事情引到现在这个局面的容珞琰,却也丝毫不掩饰她‘唇’边挂着的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显得诡谲异常……夏侯缪萦最后望向的,是她身旁的容珞琬,毫无意外,此刻的‘女’子,明眸里盛满珠‘玉’般的泪水,却兀自隐忍的不肯滚落出来,衬得整个人,似风雨飘摇中的一枝柳条,柔弱的只能依附于狂风。
夏侯缪萦突然觉得一切是如此的无趣。这里的每一个‘女’子,无论真心,还是假意,不过都是为了一个男人而已,痴怨争夺,渔尽手段。
寒风清冽,卷着细碎的积雪,吹在人脸上,有涩涩的痛。夏侯缪萦不由打了个冷颤。
其实,她有点想笑,因为现在这副情景,真的是如此的荒谬而可笑。
望着站在‘门’口,对峙的四个‘女’子,夏侯缪萦真心觉得已经够多了,四个人,正好凑成一桌麻将,而她,实不想掺和其中。
这一切,都不过转瞬之间,夏侯缪萦却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庆幸。微微一笑,即打算转身,继续窝在她温暖如‘春’的溶月居里打盹,她一点也没有兴趣,招呼旁的人一起。
只是,脚步还未来得及抬起,却突然听得一道清冽如冻雪般的嗓音,蓦地响起,依稀接的是柳依依的话头,说的是:
“你最好相信……”
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狠狠砸落暗流汹涌的湖泊,在一片沉寂当中,掀起无数惊涛骇‘浪’。
在场的所有‘女’子,几乎瞬时沿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但见清冷雪地里,赫连煊一袭墨黑衣衫,缓步而来,每一举手抬足,都像是踏在人的心底一般。
夏侯缪萦不知道其他人,这一刹那,是怎样的感觉,她却清晰的听到,她自己,埋在‘胸’膛里的某个地方,就像是被陡然拨动的琴弦一般,‘荡’开突兀的轻颤,不受控制。
“王爷……”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容珞琰与沈岚霜,敛衽福身,身为妻妾该有的礼仪,半分也不少。
赫连煊一双清冷寒眸,却是越过她们,望向另一个‘女’子。
夏侯缪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袭素衣的容珞琬,款款站在那里,纤瘦单薄的身子,仿佛随时都会随着卷起的凉风,一起飘散在不知名的天涯一般,她清润的眼眸,在触到男人灼灼的视线之时,有水光莹然,‘欲’落未落,诉不尽的千言万语,说不出口的情愫与委屈,仿佛都只在这一刹那的四目相对之中。
仿佛,在他与她之间,其他所有的人,容珞琰也好、沈岚霜也罢、柳依依,还有她夏侯缪萦,都不过变为一道布景,在那个男人眼中,他们从来不曾出现。
看的这样通透,夏侯缪萦不知自己是觉得可笑,还是庆幸。缓缓垂下眸子,遂将一切都关在了视线之外。
“王爷……”
柳依依却是心虚不已,同时又如此的不甘与委屈,急于靠向面前的男子,想要证明些什么。
冷淬如寒霜的目光,就在这个时候,蓦地‘射’向她,撇去了望着容珞琬之时的轻怜密爱,惟剩蚀心腐骨的锐利。
“道歉……”
清冽嗓音,像是卷着磨得锋利的刀锋一般,殊无感情的从赫连煊的口中吐出。
“什么道歉?王爷你说什么?妾身不明白……”
柳依依明显一愣,磕磕巴巴的问道。
“向琬儿道歉。”
冰冷语声,越发带了几分不耐,隐忍的暴怒,仿佛一触即发。
柳依依咬牙,“妾身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向她道歉?”
美目之中,怨恨与妒忌,‘交’织在一起,恶狠狠的转向一旁的容珞琬,在柳依依的眼底,她就是害得王爷向她兴师问罪的那个罪魁祸首。
“算了,阿煊……”
情浓软语,从容珞琬微启的樱‘唇’间逸出,带些不胜凉风的娇怯:
“柳姐姐也是无心之失,你不要怪她……”
只是,这样的求情,落在被嫉妒烧昏的柳依依耳中,却越发像一桶油浇到了火上,撩起无边大火,不顾一切。
“谁用你在这里假惺惺的求情?什么无心之失,我说的根本就是事实,你分明是北昌侯的未亡人,司徒钦死了,你不替他殉情也就罢了,怎么还有脸在这里勾引王爷?你……”
话音未落,却是被一道冰冷嗓音,狠狠截断:
“掌嘴……”
随着这两个字的响起,众人眼前,皆是人影一闪,只听一声清脆的耳光,瞬时响彻在天地之间,像是陡然撕裂的丝绸,刺耳非常。
待得反应过来,柳依依已是被这一下,重重掼倒在地。鲠在喉咙里的那些字眼,尚未来得及吐出,她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已是眼前一昏,人事不省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清冷空气里,什么声音都没有,沉寂的有如坟墓。
夏侯缪萦望着雪地里,那款款站立,有如芝兰‘玉’树一般的男子,他凛冽的视线,寒凉的睥睨着那倒在地上的‘女’子,不着一丝感情,不带一分温度,甚至在他说出“掌嘴”的时候,狠狠甩向那个‘女’子的一记耳光,都不是由他亲自动手……如斯的深情,却又如斯的无情。
夏侯缪萦远远的望着他,他离得她那样遥远,穷尽她一生,她都走不到他的身边。
或者,她应该庆幸,不是吗?
“阿煊……”
容珞琬似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语声轻颤,柔弱的依偎在赫连煊的身旁,一双水漾的明眸,不忍的望向倒在地上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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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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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煊却连眼角眉梢,都不曾落在那人身上半分,一双清冽寒眸里,唯独倒映着这近在咫尺的‘女’子的一道身影,仿佛世间除了她,再也没有人,能够进到他的眼底:
“你有没有事?”
沉沉嗓音,像是来自幽远的美好岁月,醇如窖藏的美酒,敛去了他一贯的冷冽,那不经意的流泻而出的关切,便愈显醉人。'糖hua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容珞琬轻轻摇了摇头,微垂的眼眸,浓密卷长的睫羽,颤如振翅‘欲’飞的蝶,白皙脸容,浮起层薄薄的红晕,娇‘艳’似初绽的桃‘花’。
远远望去,郎情妾意,真真一对璧人。
夏侯缪萦无声的笑了笑,随即将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收了回来,敛尽那些凝在眸底的影像,转首,却是不由的望向了那倒在地上的‘女’子。
但见那人事不省的柳依依,此刻正犹如一只破败的玩偶般,静静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紧闭的眼眸,褪去了一切嚣张与跋扈,殊无半分的生气,一张俏生生的脸容,雪白的肌肤上,五个鲜红的掌印,几乎要透出血来,触目而惊心。
这一巴掌,直打的她到现在,都没有清醒。
望着那红肿的五个指印,夏侯缪萦只觉自己的一张脸都刺刺的,她很清楚,这样的感觉来自哪里,埋藏在记忆深处的那一个耳光,并没有因为她的刻意遗忘,而真正远去,总在她以为不在乎了时候,提醒她曾有过的痛。
默了默,夏侯缪萦突然越过众人灼灼的视线,缓步走上前去,俯身将地下的柳依依扶了起来,指尖搭了搭她的脉搏,还好,她真的只是一时昏了过去,却没有其他的问题。
夏侯缪萦一时有些犹豫,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将她救醒,想想还是算了吧。眼下这种情况,让她昏着,总比清醒要好,不是吗?今天这一场风‘波’,已经够了。
“将你家娘娘带回去吧。”
夏侯缪萦语声平平,吩咐着愣在一旁的丫鬟,明眸里不见丝毫的情绪,将一众各怀心事的眼光,一并关在了视线之外,仿若未察。
只是,那服‘侍’柳依依的小丫鬟,却兀自怔在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犹豫模样,显然十分顾忌那‘挺’立在一旁,有如高高在上的神祗一般的王爷的反应。求书网qiushu
呵,那个男人……不需要回首,夏侯缪萦亦能感觉到,从她站出来之后,他一直凝在她身上的冰冷视线,直如开了刃的锐利刀锋,一点一点的闪烁着嗜血的‘精’芒,仿佛随时都会毫不留情的将她给千刀万剐了一般。
‘唇’瓣扯开抹无谓的笑意,夏侯缪萦看也不看他,只望着那还在踌躇不决的小丫鬟,懒懒开口道:
“你是想劳驾本宫亲自将你家娘娘送回去吗?”
闲闲嗓音之中,自带着一股威严。
小丫鬟何曾见过这样的架势,眼看着就要上前帮忙,只是,接手之前,却还是不由偷偷瞥了那毓秀‘挺’拔的男子一眼,这一瞧之下,却是一颗芳心,瞬时砰砰‘乱’跳起来,倒越发犹犹豫豫的愣在那里。
的确,在眼下这种情况,王爷还未发话,他们这些卑微的下人,又怎么敢自作主张的行事?
已有不少看客,开始幸灾乐祸的等待着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妃娘娘,如何被王爷狠狠折辱,甚至迁怒了。
连夏侯缪萦自己,都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的责难。
一时之间,冷冷清清的空气里,只闻挂在枝头的溶溶积雪,簌簌往下坠落的声响,一下一下,别有一番韵律。
赫连煊暗沉如水的嗓音,就在这个时候,突如其来的响起,分明说的是:
“王妃娘娘吩咐,还不快把你家主子带下去?”
清冷语声,一如既往,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无喜亦无怒,却仿若一块千斤巨石,蓦地从半空之中,咋落在本就已暗流汹涌的湖泊当中,掀起的连串惊天骇‘浪’,‘波’澜壮阔,连绵不绝。
夏侯缪萦很想装作无动于衷,但乍的听到他开口,且竟然算是顺着她的希望,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终究还是不由重重的一跳,‘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轻飘飘的散的极远。
从她的角度看去,只见男人俊朗冷毅的侧脸,下颌弧线美好,犹如‘精’雕细刻的古希腊大理石神像,掩住了一切最真实的喜怒。
夏侯缪萦望不透他。
已有婢‘女’过来帮忙,将柳依依搀扶了住。
各怀心事的众人,难得齐齐选择沉默。
“阿煊……”
柔弱的几乎不可闻的嗓音,就在这个时候,突兀的响起,只两个字,仿佛已用尽了容珞琬全身的力气,强撑的娇躯,摇摇‘欲’坠。
“琬儿……”
冷峻面容,不能自抑的浮上灼灼的焦切,原本落在夏侯缪萦身上的视线,早已在刹那之间,转向了软倒在他怀中的‘女’子,清眸中,除了她,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人的存在。
“我没事……只是有些头晕……”
‘玉’手芊芊,轻轻拽着男人‘胸’前衣襟,如同蒲苇,紧紧依附着她的磐石,娇弱,不堪一击。
‘艳’丽如血的‘唇’瓣,牵起抹极轻的笑意,但旋即,便已被容珞琰敛了去。
“姐姐身子初愈,又在雪地里站了这么久,想来这才支撑不住的……王爷,不如先送姐姐回去休息吧……”
绵软嗓音,噙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从容珞琰檀口间,细细倾吐而出,犹如‘春’风拂面,沁出叫人舒心的温度。
“本王送你回去……”
赫连煊嗓音低沉,温柔的犹如耳语,却只对着怀中的一个‘女’子而言,那样的轻怜密爱,将周遭的一切人与事,都隔绝开来,仿佛在他的眼底,从来不曾存在。
容珞琬轻轻点了点头。
夏侯缪萦突然觉得有些可笑,只是,嘴角苦涩,终究无力支撑那一抹浅淡的弧度,任由它们消散在空气里,不知所踪。
赫连煊已是小心翼翼的抱着怀中的‘女’子,稳健的步伐,在厚厚的积雪上,踏出细碎的声响。
咯吱咯吱,如此的刺耳。
他高大秀拔的身姿,在她的身畔掠过,眸底,却并不曾映出她半分的影子,就仿佛她是透明的一般。
夏侯缪萦站在原地,一动未动。厚厚的积雪,在她的脚下,踩出小小的凹陷,冰冷的温度,透过软缎的鞋底,一点一点的渗入皮肤里,流淌进体内的每一条经脉,连血液都仿佛冻了住,又湿又冷。
容珞琰淡淡瞥了她一眼,水漾的明眸里,有流光辗转,似笑非笑,如一汪望不到底的幽潭。
柳依依已经被带了下去,容珞琰与沈岚霜也各自随着那个男人的脚步而离去,偌大的溶月居,一时间,散的干干净净,惟有各‘色’凌‘乱’的脚印,依旧落在雪地之上,证明方才这里曾经站过的人儿。
溶溶日光,反‘射’在满地厚实的积雪,白光泠然,刺进人的眼睛里,有细碎的疼痛,夏侯缪萦轻轻笑了笑,将不知落在何方的视线,收了回来。
雪,已经开始化了。
往冰冷的手心里呵了一口气,夏侯缪萦跺跺冻僵的脚趾,回头,冲着一旁的小丫鬟,笑道:
“穗儿,我们回屋吧……”
夜‘色’颇深。一灯如豆,摇曳出昏黄的烛光,衬着满是温暖如‘春’的火炭,驱散一切的纷纷扰扰,叫人不由的生出几分软绵绵的睡意来。
“穗儿,不用你伺候了,回房休息就行……”
背后传来咯吱咯吱的推‘门’声,夏侯缪萦头也未回,一边继续解着衣衫,一边吩咐道。
房‘门’随之在她的身后,悠悠关了起来。
将来人一并关在了她的房间里。
夏侯缪萦解着衣襟的手势,不由一顿。然后缓缓阖了起来,转身,触目所及,已是重重的撞入了那双濯黑的不见底的寒眸。
“不知王爷深夜造访,有什么吩咐?”
被凝住的视线,终究还是没什么出息的微微移了开来,夏侯缪萦硬生生的开口道,只是,那拼命敛住的一把嗓音,却仍旧不可抑制的泄出丝丝的冷漠与疏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掩饰住那些迅速涌上心头的真实情绪。
赫连煊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一眼,不过是再平平淡淡的一个眼神,倒仿佛能够穿透她的眸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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