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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难为:君王,我要休夫!-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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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呢?妹妹,你觉得呢?”

    夏侯缪萦脸上不见什么情绪:

    “姐姐你这么好奇的话,不如自己会问王爷好了……”

    顿了顿,却是不愿再与她在这里多做无谓的纠缠:

    “天‘色’不早了,袁小姐还在等着我,我要先走了,珞琰姐姐你自便……”

    语毕,夏侯缪萦并不打算在乎面前的‘女’子,是什么反应,只径直掠过她的身旁,向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

    背后却传来容珞琰温婉娇媚的嗓音,说的是:

    “王爷好不容易才将姐姐她寻了回来……”

    夏侯缪萦知道自己应该装作没听到,继续往外走,可她的脚步,却终究是不可控的抢先停了下来。

    “失而复得……王爷又怎么舍得有任何人伤害姐姐呢?又或者更甚,是将她抢走呢?”

    盈盈浅笑声从容珞琰娇‘艳’似血的‘唇’瓣间,丝丝逸出来,就如同说的是世间再有趣不过的一件事情过。'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28909;&;38376;&;23567;&;35828;&;32593;&;119;&;119;&;119;&;46;&;82;&;101;&;109;&;101;&;110;&;120;&;115;&;46;&;99;&;111;&;77;'

    夏侯缪萦只觉心头蓦地一跳,这突如其来的莫名的不祥预感,来的如此之快,她根本还未来得及将它抓得紧,它已经消失不见了。

    夏侯缪萦很想回过头去,问问身后那个‘女’子,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某种不知名的情绪攫住了她,硬生生的拽着她,停在原地,一动不动。

    其实,无论容珞琰口中说的是什么,又与她有何关系?何用她在这里,展‘露’兴趣与否?想通了这一点,夏侯缪萦也就释然。

    什么也没有说,不再犹豫,夏侯缪萦抬起脚步,向着‘门’外走去。

    容珞琰望着她纤细‘玉’致的身影,一步一步的消失在视线之外,凝在娇‘艳’‘唇’瓣间的笑意,却是愈加的幽深。

    直在丞相府用完午膳,夏侯缪萦才乘着马车,慢悠悠的向着煊王府回去。

    前几日下的大雪,已经渐渐化了,薄凉的空气,透进车帘,有些微的寒意,夏侯缪萦阖着眼睛,只觉有些乏了。

    ‘欲’睡未睡之间,平稳的马车,却突然狠狠颠簸了一下。夏侯缪萦陡然惊醒,眼皮重重一跳,那种不祥的预感,在这一刹那,复又袭来。

    “出了什么事?”

    穗儿已经一把掀开车帘,向赶车的大叔询问着。

    “是车轮坏了……”

    车夫检视了片刻,然后开口道:

    “修理耗费功夫,还请娘娘先行移步下车……”

    夏侯缪萦透过车帘,往外看去,此刻他们身处繁华的街肆,人来人往,有一种嘈杂的热闹。

    “这里是在赶集吗?”

    跳下马车,夏侯缪萦望着两旁摆满的摊档,问道。

    “是啊,公主,今天是十七,这里好像每个月逢‘七’的日子,都会赶集的……”

    穗儿在一旁兴致勃勃的解释道。想来是想到了在家乡的时候,每逢集市,有过的美好岁月。

    夏侯缪萦也不由的微微一笑。她小时候在农村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对这种集市,并不陌生,尤其是快过年的时候,集市会从一早,直开到傍晚,到处是喜气洋洋,采购年货的人,好不热闹。而她最高兴的就是,外婆总会在这个时候,给她买一串又红又大的糖葫芦,满口的酸与甜,便是当时的她,最大的满足。

    前尘旧事,恍然若梦。

    “穗儿,想去逛逛吗?”

    瞧着身旁小丫鬟兴奋的几乎跳起来的模样,夏侯缪萦不由微微一笑,暂忘心底一切感伤。

    街道繁华,因接近年关,又是难得的好天气,虽已过了午后,但集市上依旧人声鼎沸,一片俗世的喜悦。

    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之中,夏侯缪萦再郁郁,此刻也不由的松懈下来,尤其是瞧着穗儿为看中的小玩意,跟摊主一遍一遍的讨价还价,当真是十分的赏心悦目。

    只磨了好一会儿,那摊主总算是无奈的松了口,将捏的栩栩如生的小面人,塞到了穗儿的手中。

    小丫鬟紧紧抱着,却是笑的几乎连嘴都合不拢了。

    心满意足,两人就打算向着下一个摊位进发,只是,甫转过身,却见路上不少行人,急急忙忙的向着前面不远的地方跑去,面上莫不一副兴匆匆的模样。

    “大叔,他们这么着急,是要去瞧什么热闹啊?”

    穗儿显然好奇心起,抓着刚才被她缠的没法的面人大叔,开口问道。

    这大叔瞅了一眼他们去的方向,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嘴脸,道:

    “哦,前面不远是福至客栈,听说那里,前几日住进一位贵客,只是,这位贵客,一年多以前,不知得了怎样一种怪病,大夫都束手无策……这不,到了永安城之后,就贴出了告示,说只要能医得了他家主子的怪病的人,赏金千两……这个告示一出来,这几日,福至客栈的‘门’槛,都快被各种神医术士踏破‘门’槛了,不过,可惜,个个信誓旦旦的进去,莫不是垂头丧气的出来,听说每一个人能够解了那位贵客的疾病……”

    这捏面人的大叔,显然也被这一桩秘闻勾起了兴趣,一番话,说的兴致勃勃的,充满八卦气质。

    “不知他得的是什么怪病?竟叫这些人个个束手无策?”

    穗儿显然也起了好奇,转首问着她家公主:

    “小姐,你说呢?”

    夏侯缪萦不由失笑:

    “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知道?”

    好吧,说不好奇,那是假的。毕竟对一个大夫来说,遇到疑难杂症这种事情,就好比有些见猎心喜的意味在里面,叫人不免心痒难耐。

    只是,相较于穗儿的全然兴趣,夏侯缪萦却隐隐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诡异。说不出来的感觉。

    “大叔,你可知道,那人患的是什么怪病吗?”

    穗儿却已转首,好奇的问着捏面人大叔了。

    “谁知道呢?这城里大大小小的大夫,没有十之,也有八、九,大概都去福至客栈,转了一圈了,但偏偏每一个人,能说出那位贵客,患的是哪种疾病,你说奇不奇怪?我看这个世上,也没有人能救得了他了……唉,那人,也真是可怜,只怕他家里人要尽早准备后事了……”

    说到这里,这面人大叔,也不由的流‘露’出几分惋惜的神情来。

    穗儿却是越听下去,眼睛越发亮晶晶的。当听得他说“这世上没有人能救得了他”的时候,却是一张小嘴,不以为然的一撇:

    “那可不一定,旁人救不了,不代表我家小姐也救不了……小姐,你说是不是?”

    夏侯缪萦却是心中微微一动。

    “这位小姐,还是大夫啊?老朽倒没有看出来……”

    那面人大叔,显然有微微的错愕,当然,同时,还有着小小的不以为然,也是,瞧她娇娇弱弱的模样,就算真的是大夫,也想必高明不到哪儿去,毕竟‘女’子嘛……穗儿显然也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轻视,不由急道:

    “我家小姐的医术,不知几多高明,你没有听到她的名字罢了……”

    她还想说些什么,夏侯缪萦却将她打了断:

    “好了,穗儿,我这点微末本事,旁人不知道,又有什么出奇?”

    说真的,她倒丝毫不介意旁人怎么说,她又非沽名钓誉之辈,何须打着什么“神医”的旗号?

    “公……小姐……”

    小丫鬟一急,差点叫出“公主”的名号,一张俏丽的小脸上,写满了打抱不平。

    夏侯缪萦不由笑了笑: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她家公主发了话,小丫鬟也不得不从,却是不清不远的跟面人大叔道了别,跟在了她家公主的后面。

    两人在嘈杂而热闹的人群里走着。终究,穗儿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公主,你真的不打算去看看那人得了什么怪病吗?”

    夏侯缪萦脚步不由一顿。好吧,她承认,这件事情,的确让她也很好奇,只是,她总隐隐觉得似有什么不妥。可是,究竟是什么呢?

    正胡思‘乱’想间,一抬头,却发现,两个人竟不知不觉走到了福至客栈,显然,客栈周围,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群,不时有大夫打扮的老中青年,从客栈里走出来,一个个,莫不是摇头叹息,瞧来无能为力的模样。

    夏侯缪萦心中,不由的狠狠一动,像是被猫爪挠着一般。

    望望面前福至客栈的巨大牌匾,夏侯缪萦突然一咬牙,一跺脚,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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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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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二楼最靠里的那间房‘门’,一股清冽的苏木香,瞬时萦绕在鼻端,叫人为之一醒。糖hua……

    夏侯缪萦并没有从中闻到什么不妥的气息,一颗心,稍微定了定。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一下自己此刻身处的这个房间。

    作为一间客栈,显然,这个房间大的出奇,而且布置的极之雅致,倒也配得上永安城最好的客栈,最好的上房,这一称号。

    夏侯缪萦望着不远之处的那一张大‘床’,厚实的帷幔背后,依稀可见一个男人的剪影,隐匿在其中,窗外有溶溶日光透进来,映着那模糊的一道身影,恍然有说不出来的诡异之感。

    一旁的小丫鬟似也觉出了些不妥,下意识的往她家公主身畔靠了靠。

    夏侯缪萦瞧着她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只是,笑意还凝在‘唇’角,她却似有种直觉,那隐藏在厚实的帷幔后的那个人,正望着她,那种灼灼的目光,似能穿透一切距离,落在她的身上,犹如芒刺在背。

    “主子,这是夏大夫……”

    带他们进来的‘侍’从打扮的中年男子,向着帷幔后的男人恭谨的行礼道。

    “有劳夏大夫了……”

    沙哑暗沉的嗓音,似是狂风席卷着枯黄的落叶,在泥地上扫过,有某种粗糙的质感。

    夏侯缪萦听不出他的年龄若何。

    那‘侍’从打扮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出了去。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她与一旁的小丫鬟,以及不远之处,那个掩盖着一切真相的男子。

    暗暗深吸一口气,将心底油然而生的某种紧张之感,压了下去,夏侯缪萦一步一步的向着‘床’边走去。

    脚步一顿,站定,就在她伸出手去,想要掀开那厚重的帷幔的时候,里面的男子,暗哑低沉的嗓音,却突然响了起来:

    “病中残躯,不宜见人……夏大夫,你应该不介意,只是替在下把脉断症吧?”

    说话间,一只手腕从帷幔里伸了出来。

    夏侯缪萦望着那只白皙修长的大掌,心中不由一动。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他掌心那些薄薄的茧子,应是长年练剑,留下的痕迹,而且,他的年纪,决计不会太老。

    定定的望了他一会儿,夏侯缪萦开口道:“不介意。'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求书 qiushu'”

    冰凉的指尖,触上男人温热的腕部肌肤,寻到脉搏的踪迹,感受着那一下一下跳跃的触感。

    穗儿在一旁屏气凝神的瞧着,眼见她家公主一双清丽的眉目,渐渐皱起,心中亦随之不由一紧。莫非这人真的病症严重,连她家公主都救不了?那就太可怜了。

    夏侯缪萦不由抬眸望向帷幔背后的男子。隔着重重帘布,她只能看到他一道模糊的影子,极好的掩饰了他一切真实的喜怒哀乐。惟有指尖下,强而有力的脉搏,诉说着些什么。

    没错,此刻,被她诊治着的这个男人,寸关尺三部有脉,一次呼吸跳四次,脉象不浮不沉,和缓有力……简而言之,再健康不过……夏侯缪萦缓缓收回把脉的手势。

    “夏大夫,如何?”

    男人依旧嗓音暗哑,无喜亦无悲,听不出什么情绪。

    “阁下脉象稳健,强而有力……”

    隔着厚厚的帷幔,望向那个藏在里面的男子,夏侯缪萦一字一句的开口道:

    “如果一定要我说的话,阁下除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一定要伪装自己患病这一点之外,再无其他任何的病症,实是再健康不过……”

    有灼灼的视线,穿透厚重的帷幔,落在夏侯缪萦的身上,锐似刀锋,如在打量着一只令他极之感兴趣的猎物一般。

    夏侯缪萦不知为何,心中就是一动,竟莫名的有些紧张与不安。

    突听低沉的轻笑声,从男人‘唇’间溢出,在沉寂如水的空气里,乍然响起,‘性’感而蛊‘惑’。

    夏侯缪萦听到他暗哑低魅的嗓音,徐徐开口道:

    “夏大夫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

    语声一顿,愈显轻曼:

    “或者,在下的病症……不在身,而在心……”

    夏侯缪萦眼角不由一跳,脑海里似有无数的念头,在这一刹那,极迅速的飞掠而过,待她想要抓紧的时候,却早已不知逃窜去了何方,无影无踪。

    “哦……”

    漫不经心的丢下这么一个语气词,夏侯缪萦突然厌烦了这种莫名其妙的猜谜游戏,不再纠结,开口道:

    “只可惜,心病还须心‘药’医……显然,阁下的心病,我医不了,告辞……”

    语毕,夏侯缪萦旋即转身,就要向‘门’口走去。一旁的穗儿,虽然尚有些反应不过来,却也本能的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背后却传来男人悠悠然的嗓音,分明说的是:

    “夏大夫可曾听说过《禹氏秘录》这本书?”

    抬起的脚步,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禹氏秘录》四个字,重重一顿。一时之间,夏侯缪萦心中转过了无数的念头,莫非此人是为着《禹氏秘录》而来?

    正疑虑之间,却听男人并不需要她回答,已经自顾自的开口道:

    “这《禹氏秘录》乃是百年前一代毒圣禹箫寒,毕生呕心沥血之作,其中下毒解毒的方子,可谓冠绝古今,无一人能及……只是,这《禹氏秘录》传到第三代的时候,也就是大概四十年前,却不知怎的,竟下落不明了,任许多奇人异士,找了这些年,却依旧遍寻不获……”

    夏侯缪萦静静听着,对这段传闻,她并不陌生。当初在吕梁国的藏宝密室里,她偶然发现这本《禹氏秘录》的时候,她也曾经因为好奇,四处打听过有关这本毒医盛典的前尘旧事,跟面前这个人,说的并无差别……只是不知,在这《禹氏秘录》消失的四十年间,它到底经过怎样的辗转,才最终流落在吕梁国的某个角落,只怕这一点,要成为永远的谜题了……或者,前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今的《禹氏秘录》在她的手中……而帷幔背后的那个男人,显然不会无缘无故的向她提起这件事……换言之,他一定知道……心中重重一跳,夏侯缪萦不知道,他到底意‘欲’何为?

    “或者,只是他们都跟这本书无缘罢了……”

    夏侯缪萦强压住心底的悸动,漫不经心的开口道,顿了顿,加了一句:

    “又或者,这本书,早已焚毁殆尽,再也不存在世上了,也说不定……”

    她知道,这个男人既然提了出来,必然有十足的把握,确定书就在她的手中,她却故意这么说,不过是想要看他,到底是如何知晓的罢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收藏的很好,果然,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吗?

    苦笑一下,最初的震惊和疑虑褪去之后,夏侯缪萦反而心平气和起来。

    层层帷幔背后,男人探究的视线,如同火焰一般,灼灼的望住她,直叫人莫名的心慌意‘乱’。

    夏侯缪萦听到他暗沉的嗓音,曼声开口道:

    “在下有幸曾得到过《禹氏秘录》的一部手抄本,虽然其中缺失甚多,并不完整,却也聊胜于无……”

    夏侯缪萦心中又是一动。很显然,他绝不是毫无意义的提及这件事……有什么东西,是她忽略了呢?苦思冥想间,却听男人一把平整的语声,似一根没有起伏的直线一般,铺了开来,说的是:

    “在下记得,里面有一种南疆的毒物,名唤‘赤眼毒蛛’,十分的罕见……而解这种毒的法子,乃是禹前辈独创的,除他嫡传的弟子之外,再无其他人知……夏大夫,你认为呢?”

    夏侯缪萦陡然明白过来。一定是前几日,她在街上,救了那位中毒的陆老爷的时候,被这个男人撞见了,所以才有今天的一切……他分明是故意引她而来的……而她则不负所望的,屁颠屁颠的就送上‘门’来了……所以人家说,好奇害死猫,就是她现在这种情况吗?

    但奇怪的是,夏侯缪萦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后悔不迭的。既然此人存心将她引来,就算她不上钩,也会有别的手段等着她,与其被人‘逼’着,倒不如像现在这样自投罗网……好吧,她这都是些什么逻辑?

    无所谓的笑了笑,夏侯缪萦暗暗吸了一口气,她深知,眼下的情况,狡辩或者否认,根本毫无意义,既然如此,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认也罢。这样一想,遂道:

    “阁下既然已有了自己的结论,又何必再遮遮掩掩的试探下去呢?”

    男人目光如电,透过厚厚的帷幔,向她望来,竟像是要望进她的眸底,将她剖个一清二楚般。

    夏侯缪萦听到他暗沉的近乎低语的嗓音,说的是:

    “你似乎并不怕我……”

    夏侯缪萦只觉心口,莫名的一跳。这男人的嗓音,似乎不知不觉间,变了许多……呃,有点似千年窖藏的美酒,醇厚而‘性’感……显然,他之前一直在掩饰着自己的真实身份……但为什么,他现在又要暴‘露’呢?夏侯缪萦压了压那些没出息的心跳,暗暗咳了一声,然后开口道:

    “你似乎并不怎么可怕。”

    沉沉轻笑声,从男人‘唇’间,一串一串的逸出,倒像是陡然听到了一件极之有趣的事情般,那种发自真心的笑。

    好吧,夏侯缪萦不想承认,这嗓音的确‘挺’‘性’感的,似有蛊‘惑’人心的魔力。

    “来此之前,我曾听过无数的传言……”

    低沉的嗓音,悠悠响彻在苏木香缭绕的房间,像是暗夜里,缓缓升腾而起的一缕薄烟,如梦如幻,似半睡半醒,有一种妖异的‘性’感。

    夏侯缪萦听到男人语声轻曼,一字一句的开口,说的是:

    “但显然,没有任何一种传言,能够形容你……十三公主,或者,我应该唤你,煊王妃,夏侯缪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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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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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男人口中度出的每一个字眼,莫不重重的落在夏侯缪萦的身上,犹如一块接一块的千斤巨石,陡然砸进本就已暗流汹涌的心底,掀起一连串的惊涛骇‘浪’。'hua '。 更新好快。

    她早就该猜到,面前这个男人,一定会对她的身份了如指掌,可她居然还好笑的用了假名,哪知人家根本就是在眼睁睁的看着她,像个傻瓜似的自说自话……比起被揭穿的震惊,此刻的夏侯缪萦,倒仿佛更懊恼一些。

    她并不关心,他是如何知晓她的身份的,那并不重要,她更加疑虑的是,面前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他找上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

    强压下心底那些一触即发的砰动,夏侯缪萦听到自己硬着嗓音,开口问道。

    隔着厚厚的帷幔,男人锐利的目光,像是陡然开了刃的利剑,迸‘射’出青冷寒芒。

    “想要知道我是什么人,十三公主不妨自己来看……”

    低沉而邪肆的嗓音,骤然响起,夏侯缪萦尚没有反应过来,只觉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将她包围起来,然后她整个身子,都像是不受控制般,向着男人的方向掠去。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力?

    电光火石之间,这是残留在夏侯缪萦脑海里的唯一一个念头。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等到一旁的穗儿慢半拍的尖叫出声的时候,夏侯缪萦已经一头撞进了一具温暖的怀抱。

    清冽而缠绵的苏木香,瞬时丝丝萦绕在鼻端,‘激’的人全身的‘毛’孔,都仿佛为之一醒。

    不理会她此刻是陷入怎样的一番境地,也顾不得她被这近在咫尺的男人,近乎紧紧搂住的姿势,是如何的暧昧与危险,这一刹那,夏侯缪萦似浑忘一切,惟有映在瞳孔里的那个男人的面容,如此清晰的穿透她的虹膜,直抵心底而去。

    这是一个好看到叫人呼吸一促的男人。浓丽眉峰,深邃的眼眶,浅灰的眸子,近乎透明,在溶溶日光的映‘射’下,像是辗转的琉璃,变幻出莫测的颜‘色’,刀削斧砍般的俊颜,颧骨高耸,面容苍白,如雕塑的鼻梁下,薄‘唇’轻抿,优美弧线似丘比特之弓,‘诱’人沉沦。<;strong>;糖hua<;/strong>;

    夏侯缪萦只觉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在这一刹那,几乎要跳出了喉咙,整副身子,僵硬如同大理石,躁动的感觉,好似被人骤然抛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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