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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难为:君王,我要休夫!-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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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珞琰像是能够看穿她的心思,微微一笑,开口道:

    “如果王爷这一次要留下妹妹你,妹妹又待如何?”

    抬眸,夏侯缪萦蓦地望向对面的‘女’子,一颗心,却因着她悠然的一句话,瞬时一跳,如同扯线木偶般悬在半空当中,坠的生疼。

    “没有如果。”

    夏侯缪萦听到自己开口道。

    “想想也无妨。”

    容珞琰倒是越发的好整以暇,笑靥绽如‘春’晓。

    夏侯缪萦不由沉默下来。若是赫连煊真的留下她呢?不,她不会放任自己有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她宁肯相信,没有希望,也便不会失望。况且,跟容珞琬相比,她没有丝毫的胜算。她不会这么不自量力。

    “我不打算想。”

    目光落在对面的‘女’子身上,夏侯缪萦心中突然一片沉静。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在这里对她说这样一番话,也根本不想追究。想得太多,只会令自己更‘迷’惘,与其纠缠那些未发生的事情,她还是得过且过一点的好。诚如容珞琰所说,明日便是司徒锐给的最后期限,到时候一切都会尘埃落定,无论是哪种结果都好。

    这样一想,夏侯缪萦反而了然。

    “天‘色’不早了,我要回房了,珞琰姐姐你也早些歇息吧,告辞……”

    丢下这么一句话,夏侯缪萦再不停留,径直掠过她的身边,向着溶月居的方向而去。

    容珞琰朱‘唇’凝笑,似水明眸里,流光辗转,晦暗莫测。

    转过园角,便是溶月居了。抬眸,触到面前不远处的那一道秀拔身姿的时候,夏侯缪萦终究是不由的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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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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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夜漫漫,看来无心睡眠的人,不止她与容珞琰两个。(hua 广告)……敬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小說。

    想也未想,夏侯缪萦即要转身离去。

    “站住。”

    赫连煊冷清的嗓音,就在背后响彻。

    甫抬起的脚步,终是停了下来。

    夏侯缪萦没有回头。

    “结果还没定,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避开本王了吗?”

    望着那一道单薄纤瘦的身影,赫连煊忍不住冷笑一声,开口道。

    “不知王爷有什么吩咐?”

    夏侯缪萦无心跟他纠缠,半转身子,淡声道。

    赫连煊却是目光如刃,定定的钉在她的身上。

    “你要跟司徒锐走吗?”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令夏侯缪萦心中不由一跳。

    “这样的结果,对你和容珞琬,甚至我,不都是最好的吗?”

    赫连煊冷冷一笑:

    “可惜,夏侯缪萦,决定权从来不在你手中……只要本王不想放开你,你就决计踏不出煊王府!”

    夏侯缪萦如听到世间一个绝大的笑话般笑了:

    “所以,王爷您是打算让司徒锐带走您的琬儿,留下妾身吗?”

    只是说出来,夏侯缪萦都觉是痴心妄想。

    赫连煊神情未变,冷毅脸容上,有势在必得的某种执念,一字一句,开口道:

    “你与琬儿,本王都要!”

    八个字,似携着雷霆万钧,直直冲撞进夏侯缪萦的耳畔。心跳砰然之余,却是一片残酷的清醒:

    “赫连煊,你未免也太过贪心……想两个都要吗?但世间怎有如此便宜之事?”

    语声一顿,续道:

    “我倒是十分的好奇,你有什么筹码,能让司徒锐同时放弃我与容珞琬两个人?”

    这番话,夏侯缪萦倒并非是讽刺,她也想看看面前这个男人,如何像他说的那样,两个都要。

    赫连煊定定的望她。

    “本王的筹码就是你……”

    凉若秋水的语声,从赫连煊的薄‘唇’间吐出,在寂静的夜‘色’里,泠泠作响:

    “夏侯缪萦,本王赌你一定不会离开本王……”

    一字一顿,短短一句话,被男人延绵的极长,每一个字眼,都像是要锥心刻骨一般,铭记在夏侯缪萦的心头。'hua '

    他是如此的笃定,笃定到夏侯缪萦如被人狠狠剖开五脏六腑,将里面的一切情形,赤、‘裸’‘裸’的暴‘露’在日光之下,再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你凭什么这么认定?”

    夏侯缪萦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恼些什么,她只是急‘欲’否认,急‘欲’告诉他,也告诉自己:

    “赫连煊,你输定了……”

    唯恐再待下去,会泄‘露’某些连她自己都不敢触碰的东西,夏侯缪萦几乎落荒而逃的转身,即要离去。腕上却是随之一紧,从男人温厚掌心传来的灼烫力度,硬生生的将她拽了住,不允许有任何的逃离。

    四目相对,夏侯缪萦被迫撞上那双濯黑的瞳仁,月‘色’掩映下,她能够清晰的看到,倒映在他眼中的她,是如此的卑微而渺小,无所遁形。

    夏侯缪萦突然只觉说不出的悲凉。

    “放手……”

    咬牙吐出这两个字来,箍在她皓腕上的大掌,却是纹丝不动,连带着落在她眼底的那双寒眸,都是定定的凝住她,像是要将她一点点全部看穿看透一般。

    恐慌,莫名的恐慌,蓦地在夏侯缪萦心底爆裂开来,此刻,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只想远远的逃离这种令人极度不安的局面。

    伸出手去,夏侯缪萦一根一根的掰着桎梏在她腕上的修长手指,但它们就像铁钳一般锁住她,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开。

    也许是她脸容上的决绝神情,刺‘激’到了赫连煊,男人一动也未动的任由她做这一切,凝住她的一双寒眸,却正一点一点的变冷,再变冷,直到再也见不到一丝温度。

    “你走吧……”

    嵌在夏侯缪萦腕上的大掌,就这样毫无预兆的狠狠甩开,一时倒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赫连煊却已转过身去,徒留一具秀拔的背影,对住他,掩盖着眼角眉梢的一切情绪。

    “走啊……”

    暴怒的嗓音,像是竭力隐忍着某种痛苦,从背对着她的那个男人口中咬出,夏侯缪萦愣愣的立在原地,竟不知如何是好一般,直觉某些地方似有什么不对劲。

    但她终究什么都没有问,咬咬牙,便转身,往溶月居的方向走去。

    直到此刻,赫连煊像是再也支撑不住,摩挲着就向怀中取他惯用的小瓷瓶,只是,颤抖的手势,却无论如何也握不住它,一个松懈,已经滚落在地。

    夏侯缪萦只闻一声极清脆的响动,转过身之时,一眼望到的却是赫连煊惨白如纸的面容,在茫茫月‘色’映‘射’下,竭力压抑的痛苦,如此清晰的撞进她的眼底,触目且惊心。

    不由自主的已经走回到男人的面前,夏侯缪萦拾起滚落在地的小瓷瓶,打开,天仙子清冽而刺‘激’的异香,瞬时盈满鼻端。

    再看赫连煊,眉头紧皱、‘唇’‘色’苍白,冷毅面容上,尽是隐忍的痛楚,心中一动,夏侯缪萦脱口而出道:

    “你身上中的毒又发作了?”

    说话间,已是不由伸出手去,‘欲’替他把脉,只是,指尖还未触到男人的脉搏,已被他狠狠甩开。

    “夏侯缪萦,本王不用你管……走,你不是很想跟司徒锐离开吗?本王现在就放你走……”

    冷冽嗓音,被蚀骨的痛苦,浸的异常生硬,不过短短两句话,便似已用尽赫连煊全部的力气,就连一具毓秀‘挺’拔的身姿,都几乎摇摇‘欲’坠。

    “赫连煊,我现在没有心情跟你赌气,命是你的,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让我看看……”

    不由分说,夏侯缪萦已是再次捉紧他的手腕,强硬的替他把起脉来。

    赫连煊似想要将她甩开,但体内刺骨锥心的痛楚,早已将他折磨的没有半分力气,最终只能任由夏侯缪萦纤细的指尖,搭在他的脉搏之上。

    “不用看了,夏侯缪萦,诚如你说的,本王身上的‘海棠千夜’又发作了……”

    从男人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眼,都仿佛被巨石狠狠碾过,气若游丝,却兀自强势。

    夏侯缪萦知道,只是,距离那一次在山‘洞’里,海棠千夜的发作,才不过月余,而他服用了以她的血作‘药’引的天仙子,至少能够将他体内剧毒的发作,延迟两个月,而现在,他的毒,却提前发作了……“燕喜草?”

    脱口而出的这三个字,让夏侯缪萦自己都不由的面‘色’一变。如果她没有‘弄’错的话,赫连煊的体内,有这种毒物的成分。

    “什么燕喜草?”

    赫连煊喘息着问道。破碎的嗓音,已接近临界点。

    夏侯缪萦抬眸望向他,像是要将他看穿一般。‘唇’瓣微启,却是缓缓解释道:

    “一种毒草,与天仙子相克,能促使海棠千夜的毒,提前发作,而且更厉害……”

    语声一顿,夏侯缪萦听到自己开口问他:

    “赫连煊,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中这种毒吗?”

    赫连煊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缓缓抬眸回望住她,冷冽寒眸里,一片深邃。

    “夏侯缪萦,你是怀疑本王给自己下的燕喜草吗?”

    冷笑出声,赫连煊蓦地狠狠甩开‘女’子的搀扶,挣扎着站起身,却是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

    “本王为什么要这样做?”

    语声虚弱,却不知嘲笑的是她,还是赫连煊自己:

    “为了让你留下,替本王解毒吗?或者,夏侯缪萦,这才是你的希望吗?”

    夏侯缪萦不由自主的想要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的手势,瞬时一僵。被戳中的心思,狠狠刺痛。的确,当察觉到他体内的燕喜草的时候,她确有过怀疑是否是他自己故意将毒引向他自己,但是,扪心自问,她是否真的有过一丁点的希冀,希冀他这剧毒发作的时机,是为着绊住她离去的脚步呢?

    夏侯缪萦悲哀的发现,她竟真的如此卑鄙的闪过这样的念头。

    “堂堂煊王爷,又怎会为着一个‘女’子,用这样不屑的手段?”

    夏侯缪萦忍不住为自己可笑,敛了敛心绪,开口道:

    “让我先帮你解毒吧……”

    说话间,便即要上前。

    赫连煊却定定的凝视住她,眸里情绪,瞬息万变,最后只化为一片幽深,却是缓缓开口道:

    “如果确是本王故意的服了这燕喜草……夏侯缪萦,你还会救本王吗?”

    脚步一顿,夏侯缪萦一时有些怔楞,下意识的回望向面前的男人。四目相对,两人的眼里,各自倒映出彼此的身影,在夜‘色’笼罩下,如鬼影幢幢,一样的看不分明。

    但她的心,却仍是不由的问着这一句假设,而骤然一跳。

    只是,如今的她,却丝毫不愿意多想这样的“如果”。

    “我先帮你解毒。”

    夏侯缪萦再次开口道。

    说话间,她已是伸手取出了一直收在袖间的匕首,利刃出鞘,眼看着就要划损她白皙纤细的皓腕,赫连煊冷冽如冰的嗓音,却在这个时候,蓦然响起,说的是:

    “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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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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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缪萦手势一顿,抬眸望向他。(hua 。更多最新章节访问:ww 。(閱讀最新章節首发)

    “夏侯缪萦,就算你救得了本王一时,也救不了一世……”

    赫连煊并不看她一眼,凉薄嗓音,还带着强忍的痛楚,冷声道:

    “你我都知道,从你第一次拿自己的血做‘药’引开始,想要压制海棠千夜的发作,以后便只能用你的血配天仙子,除此之外,谁人的也不管用……”

    夏侯缪萦一时有些沉默。他说的没错。这海棠千夜确实有这样的特‘性’,若是在解毒过程中,以人血做‘药’引,那么在以后的解‘药’之中,就必须用同一个人的血,否则全无用处……她知道,会有这样的隐患,只是,当日在山‘洞’中的情形,除了这种方法,她想不出其他手段来救他……“所以呢?你这是怪我当初这么做了吗?”

    夏侯缪萦问。

    赫连煊淡淡望向她,清冽寒眸,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湖,平静无‘波’,暗流汹涌。

    “夏侯缪萦,本王只是想让你明白,如果你真的执意要离开本王,那根本没必要再‘浪’费心力来救我,反正没了你的血做‘药’引,本王迟早会死,不是吗?”

    他说的如此轻巧,夏侯缪萦却无法装作无动于衷。

    “所以,赫连煊,这就是你想要我留下的理由吗?因为我可以解你中的海棠千夜?”

    不能抑制的苦涩,在夏侯缪萦的心底,一点一点漫延开来,像是被人迎面狠狠痛击了一拳般。

    “本王没有那么卑鄙。”

    赫连煊冷笑出声,只这一句话,却是连解释都不屑。

    抬眸,夏侯缪萦定定的望向面前的男人。她真的很想看清,在他冷毅俊朗的脸容背后,到底有着怎样真实的喜怒哀乐。她真的很想知道,在他的眼中,她是否真的只是能够救她的一个大夫?

    只是,如果是,她该如何自处?如果不是,他又为着什么?

    “那为什么?赫连煊,既然不是为了我能帮你解毒,你迟迟不肯让我走,非要留下我的理由,又是什么?”

    阖上的眼眸,复又睁开,眼底‘迷’茫褪去,惟今只余一片沉静,夏侯缪萦听到自己一字一句,开口问道。

    无论答案是什么,她都想知道。

    赫连煊却是睫羽微垂,濯黑的瞳仁里,有重重‘阴’影掩盖,像是从未有过的默然。'hua '

    沉寂,如风一般,吹拂过两人之间的空隙。

    夏侯缪萦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由悬在半空当中的悸动如鸣鼓,缓缓沉降而下,像是被拉的极长的一场坠落,一切感官渐近麻木。

    男人冷冷清清的一把嗓音,就在这个时候响起,依稀说的是:

    “没有理由。”

    短短四个字,却已说尽了所有的话题。

    夏侯缪萦不知在这一刹那,心中是怎样的滋味。就像她同样不知道,他这般的回答,究竟是什么意思一样。

    但突然之间,她并不想知道,也不愿再追究。

    “司徒锐说……”

    强撑的语声,从赫连煊口中蓦地响起,每一个字眼,都仿佛用尽他全身的力气,竭力隐忍着某种情绪:

    “你的去或留,决定权在本王手中……但,他说错了,夏侯缪萦,要走要留,全在你的选择……”

    轻飘的字眼,落进夏侯缪萦的耳畔,似一场虚无的幻境,抬眸,蓦地望向说这话的男子,触目所及,却惟见他苍白容‘色’,褪尽了一切的冷漠与高深,有的只是身中剧毒的虚弱。这一刹那的赫连煊,离得她是如此之近,仿佛一伸手,她就可以触得到最真实的他……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的时候,夏侯缪萦知道自己,或许真的已经有了选择。

    房‘门’推开的刹那,夏侯缪萦一眼便看到那一具背对着她,如‘玉’树临风一般的秀拔身影,甫抬起的脚步,瞬时停在原地,不知该继续踏进去,还是就此退回来。

    听到身后的动静,男人却是连头也未回,语气自然的仿若他才是这间房的主人:

    “怎么?十三公主见到本侯这个不速之客,十分的不愿意吗?”

    听到这把熟悉的嗓音,夏侯缪萦最初的惊诧,不由缓缓褪了去,但一颗心却仿佛还拉扯在某个高处,迟迟不能落回原地。

    “你怎么会在这儿?”

    一边往屋里走着,夏侯缪萦一边开口问着。可他就算不说,她也能猜出此时此刻,他出现在溶月居是是所为何事,或许,这才是她如此惴惴不安的缘由。

    果然,便听司徒锐开口道:

    “本侯刚刚从秦王宫里出来……”

    心,难免一跳,夏侯缪萦正在斟茶的手势,微微一顿。

    “看来你已经在那里饮过茶了……”

    抹去溅出的茶渍,夏侯缪萦缓缓将烫淋杯盏的第一遍滚水倒掉,然后沥干,放入茶叶,白毫银针的清香之气,就这样被一点一点的蒸出来,满室缭绕的茶香,沁人心脾。

    “可是,本侯似乎更加喜爱十三公主你的手艺……”

    修长指尖,执起温烫的茶盏,司徒锐却显然并不急于入喉,只一双清眸,淡淡的望着杯中浮沉绽放的叶子,眼底情绪未明,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夏侯缪萦一时无话。心底有太多的问题,需要解答,滑到口腔,却发觉喉咙干涩,千难万难,忘记了该如何出声。

    司徒锐浅浅啜饮了一口茶水,一把‘性’感的嗓音,越发被浸的温润:

    “今日本来是煊王爷做出决定的最后期限……”

    话题不可避免的终究是扯到这里来了,夏侯缪萦早有准备,但真的听他提了出来,一颗心,仍旧是不能自抑的狠狠一跳。

    张了张嘴,她发觉自己,竟还是问不出口。

    司徒锐仿若能够知道她的纠结,自顾自的继续道:

    “本侯原打算,无论如何,今日也要让那煊王爷选出一个人来,鱼与熊掌,他总不能两个都紧抓着不放,总要舍弃一些,来换取另一些……”

    “结果呢?”

    夏侯缪萦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滚烫的茶杯,熨帖着微冰的手心,温度一丝一丝的漫延出来,但攥紧的手指,却仍旧僵硬如斯。

    司徒锐瞥了她一眼。

    “赫连煊提前找到了本侯……想知道他跟本侯说了些什么吗?”

    ‘唇’瓣轻绽,‘色’如‘春’晓,倒此刻,司徒锐倒还有心思调笑,只不过那轻浅的笑意,只寡淡的绕在眸子里,远未达眼底。

    “说了什么?”

    夏侯缪萦问的平静,但压抑的一颗心,终究还是泄‘露’频率的猝然一跳。

    “赫连煊跟本侯说……”

    语声一顿,司徒锐望住对面的‘女’子:

    “他不会给你一纸休书,也不会任由容珞琬跟本侯回北昌国……但与此同时,他又说,决定权从来不在他的手中,而在于夏侯缪萦你。你的去留,由你自己决定,如果你想走,他不会拦你……”

    这一番话,赫连煊昨夜也跟她说过同样的,但是,当从司徒锐的口中,再一次证实的时候,在夏侯缪萦心底掀起的惊涛骇‘浪’,却依旧澎湃如阑珊夜海,一下一下的撞击在灵魂最深处。

    “所以,夏侯缪萦,你要怎么选?”

    司徒锐清清淡淡的一把嗓音,骤然响起,语气却平稳如水,仿若摆在她面前的,不过是午膳要吃哪道菜这样稀松寻常的一件事。

    要怎么选?夏侯缪萦默默重复着这四个字。指尖却下意识的摩挲上纤细的皓腕,触手,包裹在腕上的纱布,有微微的粗糙,只要稍用力一按,未愈的伤口,便会传来一股极尖锐的痛感,由手腕,直抵心底。

    她想起昨夜,当她划损手腕,殷红的鲜血涌出的刹那,赫连煊近乎呢喃的一句“夏侯缪萦”,鲜血的甜腥之气,由她的手腕,流向男人‘唇’边,痛,却又异样的快意。

    一瞬间,夏侯缪萦已有决断。

    “司徒锐,如果我留在煊王府,你会带走容珞琬吗?”

    夏侯缪萦问道。

    “你希望呢?”

    司徒锐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她。

    虽然早已决定,但此刻,夏侯缪萦仍是不由的心绪一顿,有片刻的犹豫,但旋即,便已释然。

    “得而复失的滋味,比之从未拥有,更加痛苦,赫连煊一定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夏侯缪萦听到自己平铺直叙的嗓音,如诉说一件再显而易见不过的事实。

    司徒锐却是轻声一笑。

    “本侯真的很想知道,那赫连煊究竟是何德何能,值得缪儿你如此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

    语声一转,淡淡瞥了她一眼,司徒锐一字一句续道:

    “而且竟然不惜委屈自己……”

    心中一动,夏侯缪萦知道,以面前男人的聪明,早已经知道她的答案了。但是,她仍旧为他的“委屈”二字,深深触动。

    或许,他比她想象的还要更加了解自己。只是,看的这样通透,却也无法阻止一颗心的沦陷。

    “至少,还有你知道我委屈与否,倒也算不得委屈了……”

    轻浅一笑,夏侯缪萦很想装作无谓,但微扯的‘唇’瓣,却如此的生硬而酸涩。

    司徒锐定定的盯住她,一双近乎透明的琥珀‘色’瞳仁,竟像是恨不能将她穿透了一般,连平日里一把慵懒而‘性’感的嗓音,都仿佛不能自抑的带出些些莫名的沉怒:

    “所以,夏侯缪萦,你是铁了心,执意要继续留在那赫连煊的身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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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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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缪萦笑了笑,说不出的苦涩:

    “我让你失望了吗?”

    司徒锐一腔灼灼的妒忌,在触到她朦胧如月的眸‘色’时,终究还是化为满心的不忍:

    “本侯失望与否,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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