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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的金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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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闻言，莞尔一笑：“其实是这样的，我们来有两个目的，第一是想在这边新开一间酒吧，符合现在学生消费水平的那种，这次就是来看有没有合适的位置；第二，也是最主要的目的，现在新开了几家酒吧，手下的人也多了，管理起来没有以前那样得心应手，所以来这里看看能不能找一些专业人士过去帮我打理，薪水这方面都不是问题，只要能把酒吧管理好。”
“薪水不是问题、薪水不是问题、不是问题、问题……”严妍的声音在莫小川脑海中久久回荡，目前他最缺的不就是钱么？答应刘三刀“ri赚九百”的目标一天没有实现，就一天不能放松。酒吧工作环境是混乱了一些，但有严妍罩着，相信也不会出太大乱子，何况现在连最大的敌人都已经招惹上，又还有什么害怕的呢？
“妍姐，那个、那个、你看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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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乳沟时间
第58章ru沟时间
严妍从第一眼见到莫小川就觉得特别亲切，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偶尔犯“二”却又不拘一格的男孩子。如果不是害怕上次皇城v5内的殴斗事件对他造成心理yin影，这会早把他拉近了组织，既然莫小川主动提出，双方一拍即合，就差当场拿出合同白纸黑字签上去了。
莫小川作为东道主，带着严妍和刘浪四处“寻点”，并介绍了各个地段不同时间的人流量情况，以及学生消费水平等等，分析起来有理有据，说起来也头头是道、详略得当，久经商场的严妍还好，只是习以为常的点头微笑；而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刘浪则震惊不已，一直对“百无一用是书生”深表赞同的他老老实实地跟在严妍身后，暗道：“这就是大学生跟‘文盲’之间的差距么？”
搞定所有事宜，严妍建议莫小川先到“老巢”皇城v5积累经验，然后再调到学校周围这间即将新建的酒吧，莫小川也表示同意。
本以为白诗诗会反对莫小川的决定，毕竟酒吧的工作并不是文职，每天都得跟三教九流的人物打交道，能守住心中的净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许正因如此，白诗诗非但没有半句阻挠，反而劝说道：“男人永远捧着书本也不是一件好事，沈云腾当年还摆过地摊、干过传销呢。”
因为大学课程轻松，华振兴也没有追着不放，莫小川跟宿舍两个可以将假期跟学习混为一谈的舍友打过招呼，就揽着十本刚从图书馆借来的书籍赶到了皇城v5。这一次他主动要求住在酒吧附近，便于更快掌握酒吧的经营手段和策略，严妍也没有拒绝，只是拍拍他的肩膀：“还是那句话，不管怎样都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整那些有的没的幺蛾子不是好事。丑话说在前头，如果让我发现你有走入歪途的趋势，我会毫不犹豫让你离开。”
莫小川知道妍姐是为了自己好，对她带刺的话没有半点负面情绪，反而觉得感动不已，只是用力点头也没有狗血的举起拳头对天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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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秘密一直藏在莫小川心里不敢说出来，他不敢想象如果告诉严妍自己得罪了季伯，她还会不会收留自己。换上皇城v5现任“管事”范杰、范经理亲自送给自己的工作服，照了照镜子，比起以前发的保安服好看许多，起码看上去不像是喜欢舞刀弄枪的莽夫，而是穿着休闲西服、打着粉红se领结的斯文小生。
范杰领着莫小川，招来酒吧所有的员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严总介绍过来的新人，以后会跟大家一起工作交流，希望大家能帮的就多照顾一点。”莫小川也借着范杰介绍的功夫，目光快速扫过场上每一个人。一共二十三人，四个保安、五个调酒师、十四个服务生，当然还没算上自己。除了为数不多的几个外，大都是素未蒙面的生面孔，露出稍显勉强的微笑，深深地鞠了一躬：“我叫莫小川，请大家多多关照。”
酒吧的工作能怎么关照，难道替他完成端茶倒水的琐碎工作？当然他们并不知道莫小川只是暂时来这学习经验，但听说他是“严总”介绍过来的，还是难免赔上虚伪的笑容以示接纳。范经理没有太多废话，挥挥手：“都回到自己岗位上准备工作吧。”
范杰二十六七岁，中等身材，一副金丝边的圆框眼睛在赋予他“文人”气质的同时也增加了几分jian商的直观感受。当然莫小川还不知道他曾是西交大工商管理专业的高材生，之所以会“沦落”到酒吧当经理完全是杜文杰的意思，只要他能在一年内把这间酒吧的营业额做到百万，那么今后的职业生涯将畅通无阻，这是杜文杰给他的许诺。
“别看这简简单单的一间酒吧，里面的门道可多着，这些都需要你自己去摸索，至于怎么跟顾客打交道也将是你最主要的一门课程。”范杰看着年幼五六岁的莫小川，并没有摆出老气横秋的姿态，仿佛看到了五年前的自己：“你就先从服务生做起，表现好再往上提。”
范杰也不知道莫小川来此的目的，一直以为是严总想要培养新的接班人，毕竟他在半年的时间已经把营业额做到了六十万，离百万目标也并不遥远，百万一过，他肯定会调回到原单位，那这里的事情肯定要有人接手，只是没想到来得会是一个刚出大学门的学生。
“嗯，我一定好好表现。”莫小川拉了拉脖子上差点让自己断气的领结，脸se通红：“还望范经理能多多指点。”
“指点就不必，都是为了酒吧能多赚点钱罢了。”范杰很满意后者谦逊的态度，从口袋里摸出一包芙蓉王，递给莫小川一根：“抽么？”
换做以前，莫小川会毫不犹豫的拒绝，只是刚踏出大学门，很多东西都需要去接触，烟酒也不例外。加上范杰身上那股让人不能轻易拒绝的气质，莫小川毫不犹豫地接过来叼在嘴上。
第一口烟把他呛了个半死，弄得范杰哭笑不得，拍拍他的肩膀朝二楼走去。酒吧一楼营业，二楼则是内部成员的办公室或休息室，三楼则又为一些特殊服务提供场所。
“好好干，前途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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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有人抱怨时间不够用，莫小川的看法是“时间就像ru沟，挤挤总会有的。”他偷偷把借来的书籍藏在柜台下边，闲来无事就站在柜台边装模作样，实则快速浏览书本知识，就这样依然能保持没四天一本书的进度。对此范杰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也只是趁酒吧闲暇时才会偷看，其他时间做得比谁都卖命。
某次范杰偷偷摸到柜台旁看莫小川整天专注的是什么书本，本以为是金庸、古龙等人的不朽之作，没想到竟然是无数大学生视之为“催眠宝典”的华国历史。抬头看着正忙得不亦乐乎的莫小川，笑了笑：“这些书都已经改得不像样了，哪天送你两本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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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光头闹事
一晃两个星期过去，莫小川在这边也学得有模有样，因为嘴巴甜、做事又认真，每天都能得到不少小费，莫小川把它们全存了起来，并告诉自己：“离一百万又近了一小步。”
在工作时，他总喜欢端着酒水弯腰光明正大地偷听大家的谈论。古代打听江湖上的八卦新闻的最佳场所是酒楼或是茶馆、现代则首选夜店或是一些服务场所。
“听说季家公子在外面也吃了亏？”
“有这回事，季爷都震怒了，也不知是哪位猛人敢在华昌这片土地上动季家的人？能有三头六臂？”
“三头六臂，恐怕就是能闹海的哪咤也在这掀不起大浪。别看现在风平浪静，那个不长眼的家伙肯定没好下场。”说话者仿佛吃过季家的亏，托起酒杯，猛饮下血红se的葡萄酒，转而看着依然站在一旁的服务生：“小子，滚一边去，讨不着赏钱也别讨一顿打。”
被当成讨赏钱的莫小川没有争论，面带微笑转身离去。从这些人的穿着就看出并不是那种舍得一掷千金的阔人，之所以驻足那么久完全是因为听到了关于自己的事情。在这边工作的事情除了白诗诗之外他没有告诉任何人，目的就是隐姓埋名，不要被仇家发现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刚回头就看见吧台多了一个穿着时尚的女子，从背影散发出来的气质可以猜到绝对不是一般在夜场拉客的特殊服务人员，一件黑se吊带背心成功地把她曼妙的身材凸现出来，配上一头金黄se的头发，绝对符合皇城v5的风格。
范杰能用半年的时间把营业额做到半百万以上靠的并不是单纯的运气，更不是虚无缥缈的管理才能，而是他在夜店元素上下足了功夫，每天晚上这里总会有五六个在夜场中独领风sao的妖艳女子出没，她们在这里吃喝玩乐不需要支付任何费用，全部由范杰承担。在这里拉客本来不是被允许的范围，但范经理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气生财。
而眼前这个女子跟她们几个不同，身上无时无刻都散发着一种贵族的气质，这种气质莫小川经常在白诗诗身上看见，手里拿着端酒的托盘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还没到身边就看到几只厕所里的“苍蝇”抢了先，冲在最前头的年轻人顶着一抹雪亮的小光头，手里托着一杯即将见底的whiskey，红着脸伶仃大醉：“小妹妹，没人陪？”
“滚！”女子声音冰冷，坐在吧台前品着刚调制的鸡尾酒，对眼前几只“苍蝇”视若无睹。
“哟，小妞还挺辣，哥哥喜欢。”光头说着伸出脏手打在女子肩膀，刚一屁股坐在旁边就被泼了一脸酒水。
“也不去照照镜子，以为剃了光头就成了高僧？还是大佬？永远都只是最底层的虾米、**、无赖。”各种恶毒的话从女子口中冒出来，并没有激起光头的愤怒，反而更加兴奋。而作为旁观者的莫小川却感觉异常解气，当然也夹杂了几分对女子安全的担忧，除此之外还有几分疑惑：这声音怎么听上去那么熟悉？
“对呀、我们就是**、就是无赖，”光头回头与身边的兄弟对视大笑起来：“我就喜欢别人这样骂我，不过还不够分量、最好加个人渣、废物之类。倒是你，小妹妹，跟我们这样的渣子在一起不害怕？”
“哼！”女子面不改se，又问吧台里瑟瑟发抖的调酒师要了一杯酒：“如果识相，劝你们滚远点。”
光头坐在凳子上左右旋转，听到女子**裸的威胁，突然猛地站起身，拳头狠狠地砸在花岗岩吧台上，刻意放纵的声音企图吓住对方：“老子在城南一代生活了二十几年，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你以为老子是被吓大的？臭婊子、你让我滚，我偏……”
“咣当”，不知是谁直接丢过来一瓶没开的啤酒，正中光头的脑门上，溢出的鲜血掺合着酒水溅在女子身上，她没有丝毫慌张，倒让四处张望的光头大为吃惊。
“谁，谁他妈偷袭老子？谁！”
光头极度愤怒的表情让身边几个兄弟jing惕起来，却始终没有发现可疑人物。所有的情绪又转嫁到女子身上，光头胡乱抹了一把被砸出血的脑门，猩红的血液染红了整个脑袋：“臭婊子，还有帮手？”
女子终究没有因为对方的狰狞而表现出过多情绪，只是一副看跳梁小丑的感觉，笑道：“识相的还不快滚！”
光头再次扫视周围，场上所有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围观，并没有人上前阻止，如果是在人少的地方他也许还会有些许忌惮而退下阵来，只是这么多人在场，想要退缩也拉不下面子，硬着头皮大骂：“艹，找死！”
一个饱含了所有愤怒的耳光眼看就要落在女子脸上，没有人忍心看着美女娇嫩的脸庞留下五指印，突然一个身高略有些对不起观众的男子跳了出来，右手牢牢地扣住光头的手腕，声音不急不缓却又让人感觉气势逼人：“就凭你刚才骂人的话就可以死上一百次。”
“你……”光头感受到手腕传来的剧痛，脸se大变，冲着身边几个同样喝得醉醺醺的兄弟大叫：“上啊，愣着等死啊？”
可就在几个如梦初醒的弟兄动手之前，就被矮个子一踢一蹬的腿上功夫制服，一个个“叽叽呀呀”地倒地不起，而他则依然扣着光头没有撒手，场面一时出现混乱。
前后只有两三分钟的功夫，五个标尺大汉被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六的“三等残废”徒手放倒。场上的吧友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就连擅长武术的莫小川也不例外，从矮个子的武学套路中，已经大致猜出他就是当初跟自己动手的街头混子，也就是那个因为身高没能应征入伍的“矮头强”。
莫小川不傻，从他今天的表现可以看出上一次完全没有尽全力，否则自己不可能带白诗诗安然无恙的离开。再一看正要收拾东西离开的女子，只看到侧面或是背影时就已经猜测是某位熟人，转身的那一刻才发现原来真是跟自己同校、跟白诗诗同寝的季瑜。
莫小川之前不敢确认，完全是因为他不相信一个一年级的学生妹能有这样处变不惊的魄力，更不相信季瑜那种看上去比自己还要没心没肺的人会独自跑到酒吧喝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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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好人难当
之前不知道躲在哪里偷窥的范杰卡住时间走过来充当和事老，拍了拍“矮头强”的肩膀，后者也没有反感，又看了看眼神中充满怨毒的光头：“大家出来混都不容易，依我说各让一步，能有幸结识几位也是缘分，如不嫌弃就让小弟我请一顿酒水，大家交给朋友如何？”
“矮头强”没有过分刁难，只是用力一拧，光头的手腕被拧断，手法跟莫小川当ri对付季坚的如出一辙。光头疼得龇牙咧嘴，终于能收回右手，带着几个兄弟偏偏倒到地走出酒吧，也丝毫没有给和事老留面子的意思。
“矮头强”偷偷瞄了一眼正要离开的女子，笑道：“这顿酒先记着，我还有事再来。”范杰扶了扶金丝眼镜，阅人无数的他自然不会将两个人的关系联想成情侣，最多只能算是主仆，忙抽出一根芙蓉王递给“矮头强”：“那行，有机会下次来，我专门请你和这位小姐喝一次。”
季瑜闻言，非但没有好感，扭头骂道：“你娘才是小姐！”
范杰在皇城v5当了半年的经理，还是第一次碰上季瑜这种难缠的顾客，正不知如何应答之际，“矮头强”拍拍他的肩膀，笑道：“那下次再见。”
“下次再见。”范杰微笑，看着场上意犹未尽的顾客，大声道：“今天全场酒水八折，大家尽情地喝。”
声音刚落，略显死气沉沉的酒吧欢呼起来，叫“好”声此起彼伏。
“季瑜？”莫小川从人群中挤过去，站在季瑜眼前，惊讶地看着对方：“真是季瑜？”
“是！季节的季、瑜的瑜。”虽然对方并没有念成“鲫鱼”的意思，可她依然觉得听着别扭，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正愁没处发，就碰上了比光头一伙人更令人厌恶的莫小川：“蛆虫一般的人物最好离我远点！别让我看着恶心！”
莫小川死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高高在上的富家女季瑜，再次吃瘪的他没有愤怒，或者说跟一个女人计较本来就不是明智之举，灰头土脸地回到工作岗位。看着季瑜离去的背影，莫小川摸着自己的胸口告诉自己：“生气就是拿别人的过失惩罚自己！何况蛆虫也并不是太大的侮辱。”
“怎么，你还跟这个凶巴巴的女人有瓜葛？”范杰始终是练过脸皮的人物，面对季瑜的辱骂依然可以做到谈笑风生：“看来你小子口味挺重啊。”
“我？得！”莫小川也不是脸皮薄的小生，开始跟同事一起整理酒吧狼藉的场面，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早上醒来就会忘记的恶魔一样。一手拿扫把、一手拿垃圾斗弯着腰，像是一个连抱怨也不会的家庭妇女，勤勤恳恳的工作。抬起头，一个噩梦中的女人又站在他的眼前，这一次他没有开口，生怕又遭来一顿冷嘲热讽。
“哼，蛆虫！”季瑜从凳子上拿回自己的手提包，暗骂一声大步离去。莫小川很自责，为什么之前看到她的背影会误以为是惊世骇俗的美女，弄得现在心里落差这么大，嘟囔道：是美女，也是一个嘴巴恶毒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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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慢走。”莫小川如果肩膀上可以搭上一条白se的毛巾，那就跟古时候的店小二毫无差异，低声下气的贴心服务自然帮他赚来了两位数的小费，把纸币揣在口袋里，目送这位每逢周末就会前来光顾的男人离去。
过人的听觉总会让他听见一些不该听见的声音，是好事、也是坏事，寻着声音悄悄摸了过去，霓虹灯背后是一条昏暗的巷道，一些因为迟到而没有停车位的主子总会把这里当成理想场所。
一辆在夜se中显得稀松平常的奔驰闪着“屎黄se”的转向灯，旁边站着好几个光是身高就让人生畏的男人，一步步接近背靠豪车的女子：“臭婊子不是很狂吗？”
地上半躺着的矮个子男人强行站起，护在女子身前，声音有些不连贯：“你先走，我垫后。”
“瞧瞧、瞧瞧，多忠心耿耿？”领头的男人狞笑起来：“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垫后，多大的勇气？”嘴里“夸赞”并没有影响脚下的功夫，快步一脚踢翻矮个子男人，顺势抓住终于懂得惊慌为何物的女子，大喝一声：“给我带走！”
“打电话给我堂哥！”季瑜红肿着脸蛋，冲倒在地上被打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矮头强”喊道，拖走的过程中被揩油成为免不了的事情，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世间险恶的道理，等到堂哥来了，一定要剁掉这些人的狗爪子。
跟在后面的莫小川一早就听见了季瑜的声音，虽然很刺耳，可毕竟是白诗诗的舍友，自己的学妹，也没有废话直接一脚飞了过去。一个以前只能在梦境中对这样的人间尤物实施揩油的混混刚搭起帐篷就被踢翻在地，一个狗吃屎摔了出去，如果不是有牛仔裤护裆，估计充血的小鸟会被水泥的防滑纹理磨得“yu血狂喷”。
莫小川把季瑜拉过来护在身后，面对几个凭着明显的人数优势才勉强搞定“矮头强”的混混，摆出接招的姿势：“几个大老爷们儿跟一个女孩子过不去？”
“你什么人？”早就被“矮头强”断腕的光头刚才一直躲在后面，故此没有消耗太多体力，站在前头指着莫小川问了一句。旁边的小弟立刻凑上来：“好像是皇城v5的服务员。”
“艹，一个端盘子的也敢在老子面前放肆？”光头气得浑身发抖，被技高一筹的“矮头强”灭威风也就罢了，现在连卑微的奴才也敢跟自己叫板，要是被传出去还怎么在这一带混？正要不顾手腕传来的疼痛冲上去给他一个教训，小弟又凑过来低声说：“好像这小子是严大姐的心腹。”
“艹，管他谁的心腹，先放倒再说，出了事老子担着。”光头已经气昏头，完全忘了大哥交代的话：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得罪严妍，更不能去她的场子闹事，违者接受三刀六洞的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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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要钱不要命
如果光头知道莫小川是敢跟被挑断脚筋的秦一明过招的猛人，绝对不会冒着遭三刀六洞处置的风险对他动手，或者说逃跑还来不及。只是莫小川毕竟还是没毕业的大学生，从过军、打过架依旧忘不掉学生的本质，只是站在众人面前威风凛凛地吼了一嗓子：“还不走！”
本以为从虎口中就下季瑜能换回她对自己的好感，哪怕只是一丝，结果是还没等自己开口，一个清脆得让仓皇逃出的光头等人也不顾回头观望的耳光落在他的脸上。莫小川没有躲避，也没有动怒，只是转身说道：“得意忘形也该适可而止。”
“艹你妹，什么东西啊！”被摔在后面的季瑜胡乱抓了抓头发，莫小川的话加上他冷漠的表情已经彻底激怒了她，向来高高在上的“刁蛮公主”什么时候吃过今天的亏，什么时候这么落魄过？所有的情绪统统不由分说地转化为对莫小川的恨意，踢飞断跟的高跟鞋跳脚大骂：“不就是一条连主人也没有的野狗？拽什么拽！”
随着莫小川的离去开始沉静下来，现场只剩下背靠豪车痛苦的季瑜和挨了刀子也只是偶尔发出几声闷哼的“矮头强”。没过多久，二十几个穿着统一黑西装的男子赶了过来，扶起地上的季瑜和“矮头强”，四处张望并没有发现可疑人物，询问也没有得到答案，只是“矮头强”随意回应：“几个混混，已经被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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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只还装着大半拉菲的名贵高脚杯被扔在地上摔得粉碎，男人摘下黑框眼镜，揉了揉太阳穴，看着眼前始终一言不发的矮个男人：“滚出去给我查，查不出就不要回来了，我要让这些无法无天的歹徒得到应有的下场。哦，对了，给那个酒吧的服务员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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