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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的金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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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范杰转身出去，莫小川有些不知所以然地看了严妍一眼：“这？”
“好好看你的文件，看完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就行。”严妍直接坐到沙发上，把转椅也留给了莫小川，刘浪则欣赏地看着这个让自己对文人改观的大学生一言不发。
范杰送完咖啡，识趣地走出去关上了房门，只是一张yin沉的脸显现出来，跟他带着金丝边眼睛的文雅外表完全不符。
近半小时过去，莫小川想长长地伸个懒腰，出于职业素养还是忍了下来。
“文件看完了。”莫小川合上文件，站起身看着正闭目养神的严妍，得到许可后慢条斯理地解读起来：“文件建议我们将酒吧改革重组，从机构、人事、工资、业务、经营五个方面实施改革。前面很大篇幅分析了目前我们公司存在的不足，包括缺乏有效的管理手段、经营成本过高、定价过高、大厅捆绑定价不合理、营销推广力度不够、工作人员形象、素质控制不够等。”
“改革有说具体的方法吗？”严妍站起身从办公桌上端起咖啡，轻轻地喝了一小口。
“有，但也有的不是很具体，比如说文件中有建议说进行机构改革、调整各部门人员结构，但没有说如何调整，只放了一个空架子。工资改革则建议采用基本工资加绩效工资加奖金减风险基金的模式。各部门，尤其是后勤、采购部负责人需要拟定成本控制与节约计划等。”
“如果以你的专业眼光，这样一份报告的价值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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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挤兑
莫小川即使每天累得跟狗一样，还是没有停歇看书的习惯，海量的书本知识在他的脑海形成一个诺大的漩涡，整理之后便成了他无法丢失的藏宝阁。直到今天，莫小川已经完成了百本书记的阅读量，他也开始相信白诗诗当ri说的“书越读越快”的理论，现在基本上只要三天就能完成一本超过三百页的书籍。
理论知识远甚于实践能力的莫小川知道一份改革报告的价值有多大，并不取决于文件有多华丽，而是可cao作xing有多强。他并没有直接回答严妍的问题，把文件又大致翻了一遍。
严妍也知道自己现在问一个做服务员也没超过两个月的大学生，实在有些急功近利，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搭在脸上，刘浪会意后迅速递上一根长嘴香烟，又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帮忙点燃，然后面无表情地回到自己原来站的位置。
“文件你先拿回去再仔细研究，之后告诉我可行xing到底有多少。”严妍轻轻地吸了一口香烟，转身走出房门，刘浪则“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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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川的宿舍放了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从前往后看是最近读书笔记，从后往前看则记录了ri常工作中的一些小问题，包括如何跟陌生客人打交道，酒吧有多少熟客，各自喜欢的饮品有哪些，是否有特殊爱好等等。
莫小川用嘴巴咬着笔盖，趴在床上认真地记录今天发生的事情：1、季瑜也会跟他父亲求情；2、妍姐跟范杰之间不合，理由不详；3、范杰似乎并不像看到的那样简单。4、看了酒吧改革文案，感觉有漏洞可补。
文字记录很简短，甚至会犯一些基本的语法错误，但一手漂亮的微草如果让外人看见一定不会再去在乎那些细枝末节。
酒吧的工作很简单，莫小川却把它当成一份奥数题目来做，他坚信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果然，第二天上午还躺在床上休息就接到刘浪的电话，让他赶紧下楼，也没有说明原因。
莫小川从起床、洗漱、穿衣……到最后出门只花了不到十分钟，边下楼梯边捋自己的头发，看见刘浪后露出略带不解的笑容：“刘哥这么早是要闹哪样？”
“还早，都十点了。”
“老大，我是凌晨三点才睡好不好。”莫小川翻了翻白眼，无奈的解释道：“哪像刘哥这么潇洒，只要跟着妍姐走走逛逛就ok。”
“走走逛逛？”刘浪打开车门，摆摆头示意莫小川上车：“要是真走走逛逛就能解决问题，严总就不会叫你来了，关上车门。”
“难道妍姐让我来还有其他事情？”莫小川靠着后背，跟刘浪在一起他丝毫没有感觉到压力，就像是多年不见的好兄弟一样，同在部队呆过的人总能产生这种来得莫名其妙地“情愫”，当然刘浪还并不知道莫小川在自己曾经服役的地方跟特种部队的jing英交过手，更不知道曾经那个不苟言笑的首长庄严会对坐在后排的毛头小子赞不绝口。
刘浪把买好的早餐递给莫小川，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你为什么坐车总喜欢坐在后排？”
“实话么？”
“假话。”
“后排座位多，累了可以睡觉。”
“那实话呢？”
“安全系数高。”莫小川直言不讳，他怕死，尤其是那种不明不白的冤枉死。
车子很快驶离市区，莫小川所读的学校在华昌城北，基本上就到了乡下。刘浪挂上五档，直接踩到100码，一辆新买的吉利金刚肆无忌惮的在通畅的马路上狂飙。
“上次你看到严总好像故意针对范杰并不是没事找事，皇城其实除了严总还有一个持有同样多股份的老板。”飙车并没有影响刘浪快速整理思路，继续说道：“那个人就是以前一直在背后支持严总的杜文杰，还记得去年暑假皇城v5出现的那个带着两个保镖的有钱女人么？”
莫小川嘴里吃着包子、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知道。
“那个人是杜文杰的老婆，杜文杰本身就持有酒吧50％的股份，现在因为老婆方面的压力，准备挤兑我们严总，而你现在看到的范杰就是杜文杰最重要的一枚棋子，所以严总才会冷眼相向。”
“那我来的目的……”
“没错，并不是单纯的接管华西大学旁边新开的酒吧，还要随时准备控制更多。”刘浪一字一顿，并不像是拿莫小川开玩笑：“我知道你肯定很难接受为什么严总会对你如此器重，其实严总跟我差不多，都是读完高中就开始出来打拼。开一间小酒吧容易，但现在生意做大了，管理起来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这才想到培养一些专业的人才，而你，就是她第一个要培养的对象。”
莫小川咽下包子，苦笑两声没有说话。这一刻他才明白担子悄无声息地压在身上的感觉，脑海中瞬间浮现出种种画面。
“你也别摆着一张苦逼脸，”刘浪打趣道：“我知道你不是不能吃苦的人，我也知道现在的大学生多半眼高于顶，但是能受到老板这等器重的地方并不多。我二十八岁，见过的人绝对比你多出不止一倍，有jing明的、有憨厚的、有狡诈的、有虚伪的，但像严总这样坦诚对人的确实不多。表面上她总是给人一种温润圆滑的商人感觉，但她待手下这帮兄弟真没得说，这也是为什么哪怕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我也跟她干的原因”
刘浪扮演起“长舌妇”的角se，只是莫小川似乎并没有听进几句，望着窗外快速后退的景se怔怔出神。
“我没读过几天书，说不出太大的道理，今天说这么多也不是要劝你意气用事，脑袋一发热学我一样死心塌地。我是真心觉得你这个朋友值得结交才跟你谈这些，总之你好好想想就是。”刘浪转动方向盘，接下去是弯弯绕绕的蛇形道路，他不敢再像刚才那样侃侃而谈。许久没有听见莫小川回应，无奈地大声道：“诶，你有听我说话么？”
“呼呼呼……”后座一阵呼噜声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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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开业时间
“怎么样，没吵醒你吧？”严妍穿着一身半透明的紧身t恤，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密不透风的胸罩下那对高高隆起的玉兔也不甘寂寞，撑着衣服随主人的走动做上下震荡运动，把那些每天只能围在电脑屏幕前欣赏苍老师大作的牲口迷得七荤八素。
莫小川还没见识过女人的身体，却也刚过发育阶段，忍住鼻血狂喷的冲动：“没，没。”
严妍察觉到莫小川眼中的异样，自我审视一番才恍然大悟，只是没有丝毫愠怒之se，更没有尴尬神情，笑道：“现在这边已经到了最后的装修阶段，再过两三天基本上就可以开业了。到时候我准备把这儿直接交给你打理，所以叫你先来看看这边的情况，有什么需要可以提出来。”
“直接交给我？”莫小川受宠若惊的同时，也有几分担忧：“万一……”
“没有万一，在皇城v5的两个月实习已经期满，是时候检验你的所学了。你也别有太大压力，我会替你请两个帮手在这边打理。”严妍没给莫小川任何退路，从随身的手提包里拿出一沓钞票、大约三十张递给莫小川：“这是你这个月的工资，好好干，我们当初也是从什么都不会开始摸索的，年轻人、尤其是你们大学生肯定学得快。”
莫小川接过工资，加上个月的3200和季仲报答所给的50000，他在大学所花的钱基本上已经回来。很多事情总是让人难以置信，谁会相信他能在大二的一年里把整个大学所需的费用挣到手？谁能相信一个除了蛮力之外再无用处的大学生能拜在中武协高人，特种部队教练――华振兴门下？谁又能相信这世界真有一些超自然的东西存在，譬如神秘老乞丐送给莫小川的那枚金币？
“对了，让你看的改革方案，看得怎么样了？”严妍拉起手提包的拉链，对改革的事情颇为重视。
“我反复琢磨许久，感觉改革的时机可能还没到，毕竟我们对酒吧的掌控力度、包括酒吧本身的经营业绩都没有得到保证，贸贸然改革很可能会出现纰漏。”莫小川又详略得当地把自己的观点向严妍做了一次不正式的报告，得到后者认可后才弱弱地说道：“新酒吧开业的时候我可能没在华昌。”
“嗯？”
“我参加了全国大学生武术比赛，拿到了华西省的参赛权，再有半月的时间就得去汉武城参加华南赛区的争夺赛。”
一直没有说话的刘浪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依然像木头人一样杵在原地。跟严妍在一起这大半年，经历过命悬一线、享受过荣华富贵，也见证了严妍ri新月异的蜕变。他很清楚自己所扮演的角se，要像在部队中受训那样一丝不苟才能“长治久安”，哪怕严妍对手下，尤其是他并没有当成外人。
“哦？小莫还有这样的本事？”严妍没有反对，而是褒奖有加：“年轻人是得多经历一些，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你应该好好把握。反正这边进程可以再压一压，那就延后一段时间开业好了。”
莫小川死也没想到严妍会如此器重自己，就连开业也可以为了自己而延后，浑身开始不自在起来：“会不会不好？”
“没什么，现在那七家就够我忙的。”严妍笑道：“如果你去需要经费随时跟我说，我们皇城v5全程赞助。当然，宣传标语什么的也我们自己负责。”
“谢谢严总。”
“怎么，开始不叫妍姐了？”严妍笑着打趣道。
“没，妍姐，真的谢谢你。”莫小川差点痛哭流涕，接着说：“我可能后天就得回去一趟，毕竟学好还屯了好多事情等我去做。”
“没事，你回头跟范杰大声招呼就行，就说是我批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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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擦、稀客啊，”鲁一发给了刚进门的莫小川一个“热情”的熊抱，“好好”地拍打了一番：“在哪实习，能让你两个月才回来三次？这次又打算明天走还是后天？”
王道仁顶了顶鼻梁上的厚眼睛，回头冲莫小川微笑着点了点头当作见面打招呼，然后又把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嘴里念道：“恐怕没十天半个月搞不定吧？”
“嗯，这次回来是为了武术大赛的事情。”莫小川接过话，看了看小巨人：“cuba进行地怎么样了？”
谈及篮球，鲁一发更是像打了鸡血一般，一肚子的话如同滔滔江水朝着莫小川这个小茶壶涌了过来：“现在就差去京城参加八强争夺赛了，你是不知道在对阵那些理工科大学的时候，对手都人高马大，我们这边就我还能勉强拿得出手，统统瘦得像干柴棍，好在我们平时练习勤，战术配合发挥得淋漓尽致，这才坚持到现在有资格冲击全国八强……”
莫小川一边整理床铺，一边听鲁一发唠叨，偶尔应和一两句。小赚了一笔也不能抠门，中午请舍友在菜肴酒家搓了一顿，弄得王道仁和鲁一发以为莫小川是中了**彩，否则这个一毛不拔的家伙断然不舍得在这种“高档”的地方奢侈。
午饭进行到一半，莫小川裤兜里那部差点一咬牙被换成智能机，而又因为一句“还能用”留在身边的山寨机响了起来，一个熟悉的号码显示在屏幕上面。
“嗯，刚到，刚到。午饭？在那边就吃过了。嗯，好。”莫小川撒谎的功夫依然不减当年，哪怕眼前两个“吃人不知嘴软”的家伙正幸灾乐祸地盯着自己也面不改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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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尤其是对这种处于热恋期的少男少女而言。又重归盛夏的华昌总不招人待见，莫小川和白诗诗坐在明湖旁边的长凳上依偎在一起：“武术大赛有把握么？
“如果连信心都没有了，你说我还能有什么？”莫小川自信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jing美的小盒子放在白诗诗眼前：“回来的路上看见这个小玩意，猜想你会喜欢，就买了下来。”
莫小川口中的“小玩意”是一条红线穿着的项链，上面吊着一颗晶莹剔透的小石头，石头上还隐约刻着一个“诗”字。他没有撒谎，确实是在回来时路边摊上雕琢的一件小饰物，莫小川很清楚昂贵的礼物即使他能承受，白诗诗也不会稀罕，反而一些带有特殊意义的小东西能得到她的青睐。
“只有这一条？”
“还有，”莫小川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条，上面刻着一个“莫”字：“老板说看我人品好，就买一送一。”
“臭美，”白诗诗扑哧一笑，抢过莫小川手里的项链：“我要你手里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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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百里
十四天后，清晨。
莫小川爬起床，把昨晚收拾好的行囊又检查了一遍，花三分钟洗漱完毕，便坐上了开往汉武城的大巴。大巴里除了他，还有指导老师何chun花和二十多个随行的“粉丝”。何chun花穿着一件黑白相间条纹的短袖t恤，一副略显不合时宜的墨镜把他与当下火热的“鸟叔”紧密“联系”在一起，当然仅存在于外人的想象当中。
坐在莫小川旁边却并不是白诗诗，而是洋娃娃一样可爱的乔盼儿。白诗诗解释说自己更喜欢坐在“家里”等待爱人得胜归来的感觉，就连送行也没有。只是站在宿舍顶楼遥望渐行渐远的大巴，喃喃道：“刘叔说得对，温柔乡、英雄冢，很多事情都应该自己去面对，太多的关怀会让人脆弱，太多的帮助会让人懒惰。”
“怎么，在想她为什么没有随行？”
如果白诗诗能像太阳一样给莫小川温暖和方向，那乔盼儿就是雨后太阳折she出的彩虹，总能给人一种怡然自得的感受。莫小川笑了笑：“没有，我在想第一个对手会是谁？”
“焦虑么？”
“不，我要知道谁会第一个倒霉碰上我。”莫小川的言谈举止中，无不透露出一股满满的自信，从口袋里摸出一枚92年的一元硬币在手里把玩，看得乔盼儿连连拍手称绝，还嚷嚷着一定要把这技巧学到手。
两人过分亲密的动作在外人看来自然会意成“暧昧”，一米八个头的张俊正坐在莫小川后座，拍了拍他的座椅：“有信心么？”
“如果信心可以用框子装，估计得有一卡车了。”莫小川扭过头，姿势看上去跟乔盼儿更加暧昧，只是两者均未发现。某处一部像素超过普通数码相机的手机按下了拍摄键，两个人的照片被存入手机。
十一小时零三十六分钟过去，莫小川站在一间体育场馆外面，左看右看都很普通，比起华西大学的体育馆也相差甚远，谁也不知道为什么教育部和中武协会选一个这么破的地方作为晋级赛的比赛场地。莫小川带着失望跟在虎背熊腰的何chun花老师身后，进门一看才被震惊，场馆zhong yang一个偌大的室内游泳池，池水清澈见底，食堂的杂役挑去做饭估计学生也不会有太大意见，游泳池旁边放置着一些休憩用的长椅，偶尔一两个没穿过泳衣的妮子羞涩地侧身装睡。
莫小川跟着转上二楼，上面是一个规模远超华西大学的篮球场，地板被工作人员拖得干干净净，看不到一丝灰尘。又转上一楼，才到武术赛场，zhong yang是一个月两百余平米的擂台，周围则摆着一层层红绿相间的塑料座椅。
“chun花老师，我们比武就在那里么？”莫小川低声问。
“是的，这里就是我们比武的场地，先带你们去休息室看看，然后再带你们去住的宿舍吧？”没等何chun花开口，一个穿戴整齐的工作小妹面上带着微笑解释道。
“嗯，那就谢谢你了。”张俊再不懂情趣终究还是大老爷们儿，面对一个情窦初开的靓妹原形毕露，抢在何chun花老师前面回答，弄得后者连续两次准备开口又咽回去感觉很不好受。
随行的一群人抱着看热闹的态度盯着第一次主动热情的张俊，眼神里全部充满了邪恶。
“干嘛，干嘛。”张俊身为少有的大三成员，摆出一副大哥大的姿态，却招来更大声的玩笑，弄得他尴尬不已。莫小川一反常态，路上除了回答别人的问题，基本上从来不主动说话。
莫小川所处的大学叫做“汉武e大”，是一所名副其实的贵族学校，能来这里上学的百分百的非富即贵，无一例外。于是莫小川寒窗苦读十余载，第一次在学校享受到了宾馆的待遇，热水器、空调、超大屏液晶电视机、苹果电脑、席梦思……
“e大就是不一般，看看别人这设施，光是一个热水器就够吸引那群华西大学的高材生了。”见识此景的华西大学学子不禁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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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南赛区之战持续一个礼拜，莫小川没有跟着众人出去疯狂，而是整理好床铺，躺在上面“玩弄”手机，对着暗淡的头像接连发去五个微笑的表情，对方良久才上线，回复了一句：“专心比赛，我在这等你得胜归来。”
“你放心，一定不负厚望。”
放下手机，从床上弹起来，一个人在陌生的校园小道慢跑，身上自认为还不错的衣服在这所贵族学校显得有些突兀，当然他并没有意识到身后那些窃窃私语。
“你是参加比武大赛吧？”声音宛若山里的布谷鸟，富有音律感。莫小川回头，一个身段撩人的高挑女子出现在自己眼前。见识过白诗诗那类“此物只应天上有”的绝世美女、也见过玲珑可爱的小美人儿乔盼儿，再看这位高挑女子莫小川完全可以平心静气地回答：“嗯，华西大学参赛学生。”
“我汉武e大的。”女子主动介绍：“华西大学一直是我向往的学府，可惜分数不够。”
莫小川没有用心理解对方的“鬼话”，即使对反高考真的分数不够，能凭关系走进汉武e大，会没有关系弄进华西大学？汉武e大即使放到全国，那也绝对会被加上富二代、官二代……等一些“二代”光荣称号。
“远到是客，我带你随便逛逛吧？”高挑女子摆了摆头，披着的长发轻轻扬起，拿出去拍摄洗发露广告一定能取得不错收益。
莫小川一愣，毕竟很少受到美女待见，转而淡定地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了，还不知道同学的名字，我叫莫小川。”
“我复姓百里，你可以叫我百里同学、百里姑娘、或者是百里美女，都行。”高挑女子即使是在一个素未蒙面的陌生人面前依旧没有丝毫拘谨，或许这就是城里人和乡下人之间的差别。
“没有名字？”莫小川刚要追问，就被对方一个善意的斜视打断，改口道：“百里同学，请问吃饭是在哪里呢？”
“跟我来，我带你去。”百里走在前头，行动干练得让一些职场老手也为之汗颜，心里却在嘟囔：刚来就知道吃，吃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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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直线射门
去往食堂的路上经过一个远比华西大学奢华的足球场，十几个穿着统一红se球服的学生在场上来回奔跑，莫小川停下多看两眼便引起女子的兴趣，问道：“你也会踢球？”
“没，随便看看。”莫小川刚说完就看见一个足球朝自己面门飞了过来，长期的训练早已锻炼出不凡的反应能力，身体一侧便躲了过去。一个穿着三十三号球服的学生跑过来，却并不是道歉，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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