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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的金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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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楼想了想，放下手里的毛笔，大笑道：“看马不急，你来帮我看看这字怎么样？”
莫小川哪懂得毛笔，就连硬笔字都写得跟鸡爪子抓的一样。好在之前看过华老在广场用清水练字的情景，也在他房间看到不少字画。不懂装懂是一门学问，好在演戏是莫小川的强项，围着危楼刚写完的墨宝转了几圈，半天没憋出一个屁来。危楼没有心急，反倒觉得他是在看“门道”的内行。
莫小川点了点头，不声不响的马屁拍了出去：“您的书法刚健遵媚，如铁画银钩，危董难道年轻时当过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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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千里马与伯乐
（嗜血跳蚤：因为今天去谈工作签约的事情，晚了更新，现在补上）
“古人说马之千里者，一食或尽粟一石。看这匹马的胃口很符合千里马的标准啊。”危楼绕着由甲田和铁匠费尽千辛万苦弄回来的宝马，拍了拍马屁股，赞叹道：“浑身纯白皮毛，头面平直而偏长，耳短。四肢长，骨骼坚实，肌腱和韧带发育良好，附有掌枕遗迹的夜眼，蹄质坚硬，能在坚硬地面上迅速奔驰。”
由甲田站在一旁，一言不发怕抢了莫小川的风头。莫小川从他眼中会意，站出来竖起大拇指：“危董果然识马，好马赠伯乐，看来我是对了。之前养马的老农说这畜生挑食，只吃湿草，加了料的都不要。”
“这么好的马只怕不是一般农夫养的出来的？”危楼由衷感慨，他也算“阅马无数”，但像这种野xing十足的确实不多见。
由甲田笑着解释道：“实不相瞒，这马据说是闪电白龙驹留下的野种，一直由清廷马政官的后人看养。别看它浑身纯白，上山下海，也无所不能，就连以前养它的老农都是把它当猎狗使唤。”
“哦？”危楼眯起眼睛，又大量一番，才发现果然有些与众不同，比如脖子处有明显被野物咬伤的痕迹：“闪电白龙驹，好！今后，它就叫‘闪电’！”
看着危楼惊喜的表情，莫小川渐渐理解，人的yu望意味着什么。就像王道仁喜欢电脑、鲁一发热衷篮球一样，危楼痴迷的是马匹。只要了解到每个人的爱好，要拉近关系并不是一件难于登天的事情。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没过多久，一直在董事长办公室碌碌无为的莫小川终于接到通知，到娱乐营销事业部下的人力资源及行政部担任经理，从噱头上看是从董事长助理下放到小部门，但他更清楚这是给他实权的第一步。他自然非常珍惜，拉着兄弟三人到附近一家排挡吃夜宵当是庆祝。一匹马换一个职位，莫小川虽然不理解弄一匹好马需要多少工夫，但对于由甲田和铁匠的大恩，他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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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营销事业部下的人力资源及行政部担任经理，说白了就是协和传媒下某部门负责人力资源这一块，算上去跟莫小川的专业倒也符合。戴上了“经理”的帽子，领着“经理”对应的薪资福利，自然也要干“经理”该干的事情。穿着白衬衫在镜子面前左看右看，最终还是决定扣上领扣，露出牙齿确认没有牙缝里没有韭菜之后，扮演起二人角se自言自语：“莫经理好，嗯，同志们好！”
由甲田和铁匠作为直接功臣，虽然没有邀功的意思，危楼还是帮他们谋了个更好的差事，那就是坐在监控室，负责监督整个“澜韵豪园”的安全。铁匠习惯了“豪园”里溜达，便把机会让给了同样看守大门的秦一明，后者一直对铁匠心存忌惮，能换个工作环境自然乐得欢喜，何况又可以跟最敬重的由甲田在一起工作，哪怕是天天挨训斥他也愿意。
小文则在某所初中上学，每逢周五要么住在莫小川的小窝，要么跟父亲一起住在豪园内的员工宿舍，现在几个人的工资已经完全可以应付他定期透析的费用。但他跟父亲一样是坚强而不爱倾诉的纯爷们儿，读书更加发奋，每次月考都能拿回来不错的成绩，这让铁匠看了非常高兴，哪怕他对于学习这门高深的职业，并没有太多认知。
“莫经理，这是我们娱乐营销事业部的人力资源情况，您过目一下。”说话者是一个深度近视的女秘书，大约二十来岁，从她并不知道过分拉低胸口的衣物，以吸引上司重点培养的打扮来看，应该也是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虽然长相并不出众，但莫小川对她有一种特殊的亲切感，接过文件夹，笑道：“不要您、您、您的，我们岁数差不多，你就叫我小莫。”
“小莫？”
“哥也行。你叫什么？”
“那还是小莫！我叫苏胜男。”女秘书被莫小川的风趣逗笑，终于放松心情，瘪了瘪嘴：“说不准还没我年纪大，还好意思自称哥。”
“年纪不是问题，德华那么大的年纪，别人不都还叫他‘仔’么？”莫小川开起玩笑，翻开手里的文件夹，大致看了一眼营销事业部的情况，问道：“我来之前那个经理是谁？”
“朱经理啊，六十岁，退休了。”苏胜男嘴里说着，脸上却是一副“刚退休就被你赶上”的表情。
莫小川“哦”了一声，并没有发表自己的言论，他不敢保证朱经理是真的退休，还是“被”领导退休，总之坐上这个位置就好好干，这是他行事的准则。下班后，接到董事长打来的电话，请他去家里吃个便饭，领导邀请自然不敢推脱，可又不好意思空着手过去。思前想后，买了一瓶百元以内的牛栏山二锅头，在目前承受范围内，又不会显得太寒碜。
其实莫小川已经是第二次踏进“澜韵豪园”，但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危楼的正室佟霞君，某集团董事的独女，也是年轻时艳惊一方的绝se人物。
佟霞君四十来岁，稍加打扮风韵便不减当年，外界传闻她是危楼事业上的军师谋士，绝非无风起浪。一句话没说，只是几个不经意的眼神，和几个随手的动作，就让手提伏特加的莫小川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小莫啊，来，过来坐。”危楼轻咳两声，笑道：“你人来就好了，还拿什么东西，弄得我下次都不好意思请你来了。”
莫小川连忙镇定下来，打起哈哈：“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不是知道您老喜欢喝两口么？”
“我喜欢马，你就送我闪电白龙驹；我喜欢酒，你就送我牛栏山二锅头。这里面嫌疑大了啊。”危楼半开起玩笑，饭桌上气氛好了许多，莫小川搔了搔头，并没做过多解释，因为解释多了反而会被误以为是掩饰。
佟霞君给人压迫感是从小父母培养出来的xing格，说到底对面目清秀的莫小川还算颇有好感，比起一些恨不得倾家荡产也想沾点亲、带点故的势利小人，莫小川就像是一杯白开水，因为一般人面对老爷子的邀请，绝对不会拿着几十块钱的廉价酒水。笑着让仆人拿来几只普通的酒杯，道：“难得今天热闹，我也陪着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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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任重道远
（嗜血跳蚤：看着朋友的小说被推荐了四五次，瞬间觉得崩溃，好在还有同学们默默的支持。）
佟霞君从小跟着父亲学习餐桌上的礼仪，不敢说千杯不醉，但也未曾一败。只是自从嫁给“手可摘星辰”的危楼之后，她便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养成了一个让危楼头疼不已的怪癖：凡是看着不顺眼的人、哪怕对方是高官贵爵，也绝不曲意逢迎，托词“滴酒不沾”；如果是看着顺眼的人，才会同意陪饮一两杯，只有喜欢的人才会主动提出喝酒，这么多年，哪怕是她的丈夫也只能偶尔请动这尊大神张开金口。
年轻时的佟霞君还会稍作解释：“我是你的全职太太，又不是陪酒女郎！”到现在，两人生活在一起几十年，她已经懒得多说一句话，直接一个白眼瞪过去，后者也只能当作自讨没趣。
莫小川能让佟霞君主动提出饮酒，倒是让危楼大吃一惊，看了看自己的老婆，感觉有些陌生，干笑两声：“难得小莫能受到我上司的青睐，这一杯可得实打实的。”
莫小川偷偷看了两人的表情，也猜出了大概，“家中有老虎，猛兽敬三分”。佟霞君举起杯喝了一两口，点到即止。莫小川也不客气，不顾前者的极力阻止，一饮而尽。
二锅头下肚，从口腔到喉咙，再到肠胃，全是火辣辣的感觉，莫小川伸出舌头又怕有失庄重，表情极为丰富。危楼见“jian计”得逞，坏笑道：“小莫年纪轻轻，却是海量啊，不错，再来！”危楼此举，很大一部分动机是因为羡慕嫉妒，没有恨。在遭到“上司”白眼后，连忙闭上嘴巴。看似享尽“齐人福”的危楼，在外面的时候风光无限，可在“澜韵豪园”却不见得多么潇洒，佟霞君容许他以“宾客”的名义纳妾，并不意味着需要给他任何面子，只是同样作为女人，同情女人罢了。
“景飒跟景岚呢？”危楼见两个双胞胎女儿不在餐桌上，问道。
又是一个白眼送去，佟霞君道：“还知道关心她们啊？都马上高考了，也不见你有什么表示！”
危楼老脸一红，也只有她能让他坐立不安，求助的目光看着难得受到青睐的莫小川：“你不是说要跟我谈一谈人力资源部的事情？”
“啊？哦，对。”莫小川嘴里还含着食物，支支吾吾地回应。
佟霞君哪能看不出老狐狸的心思，只是不希望让莫小川下不来台，才说道：“去，去。”
危楼缓了一口气，起身上楼去书房，莫小川则望着菜肴依依不舍地跟在后面。
危楼回房亲自了两杯铁观音，神情怡然自得，仿佛刚才的窘境就像是一场梦，梦醒了就忘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调你去娱乐营销事业部吗？”莫小川不答，只是表情有些古怪，危楼反问道：“你该不会单纯地以为是送了一匹‘闪电’？实话跟你说，娱乐营销事业部之前一直是公司主要经济来源部门，但近两年我通过财务部，查到其中似乎有些不干净的成份，这么说你懂我的意思吗？”
莫小川轻轻点头，接过话：“所以把我调到娱乐营销的人力资源部？”
“没错，你之前的朱经理年纪大了，也世故了。希望你不会负我所托。”危楼郑重其事的样子，让莫小川感觉受宠若惊。只是他是不是给自己画大饼，莫小川也不敢确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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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川习惯提前到公司，尤其是当上人力资源部经理之后，他的说法是可以看看究竟哪些人早出晚归。结果推开办公室门，就看见苏胜男撅着屁股收拾掉在地上的文件，轻咳两声，后者迅速起身：“莫经理早。”
“你还是叫哥。”莫小川摇摇头。
“哦，小莫早。”苏胜男扶了扶鼻梁上厚重的眼镜，连忙改口。
莫小川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大有一种“孺子可教”的样子：“再早也没你早呀。我昨天看了你的履历，去年进的公司，好像专业不是人力资源啊？”
苏胜男心中一阵窃喜，接着是无尽的失落：“我当初应聘的本来是财务会计管培生，但进了公司没到两个月就被调到人力资源，一干就是一年。”
“理由呢？”
“我问了，说是轮岗。”苏胜男瘪了瘪嘴，显然早已不相信这样的谬论，财务会计培训生，轮岗也不至于在人力资源部干一年，至少以前没有这种先例。
“轮他娘的岗，财务会计跟人力资源有毛的关系！”莫小川感觉跟苏胜男在一起非常轻松，才能肆无忌惮地爆粗，转而一想，问道：“也就是说你能看得懂财务报表咯？”
“在那边干了两个月，基本的报表都能看懂。”苏胜男如实回答。天气微凉，她又在身上加了一件衣服，相比起一些为了风度不要温度，大冬天也可以穿低胸短裙的女孩子而言，苏胜男是名副其实的“保守派”。
“今天下午有娱乐营销事业部的例会。”苏胜男提醒道。
“嗯，我知道。”莫小川早在第一天就把所需要注意的事项记在了笔记本上，为防止突然忘记，还在危楼随手送的“爱疯”4s里加了备注，一到点就会有闹钟提醒。“例会各部门的领导都会去么？”
“一般情况都会。”
莫小川仿佛在思考什么，“嗯”了一声，见后者频频挥手在眼前示意才回过神，打趣道：“我没睡着！你叫胜男，胜过天下男子，看来你爸在家过得很惨淡啊。”
“可是我姓苏（输），我从小就没有爸爸。”苏胜男眼神中浮现出一丝淡淡地忧伤。
“对不起，待会开会你去吗？”莫小川脸上有些尴尬，好在他有炉火纯青的转移话题技术。
“我？”苏胜男指着自己的鼻梁，刚才内心快速闪过的yin霾没有影响今天的好心情：“别开玩笑了，倒茶水有专门的办公室的漂亮mm，哪轮得上我？”
莫小川不知道在会议室端茶倒水也是好差事，曾就有服务员被领导相中，加以包装成为有名广告明星的先例。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后叼在嘴里，痞气十足地说了一句：“今儿爷就是要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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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信任调遣
协和传媒集团公司共有五个事业部，包括共享资源部、电视剧事业部、电影事业部、影院事业部、艺人事业部以及莫小川所处的娱乐营销事业部，每个事业部负责各自的业务，而营销娱乐事业部主要负责营销、广告一块。
莫小川看过事业部每一个领导、员工的履历，只是见面后总觉得他们履历上的照片有作假的嫌疑。比如“娱乐营销1部”的毛经理，瞳仁少的可怜，一看就是白眼狼，可照片上一张四四方方的国字脸，怎么看怎么像国家领导人；还有“协和视听”的秦经理，手机铃声都设为“十八摸”，加上一张鬼鬼祟祟的长相，一看就是下半身主宰大脑的废物，可照片上却是一张清秀的小生模样……
事业部的部长，也就是娱乐营销的一把手赵部长，挂着猥琐的笑容，坐在长条形会议桌顶头，很满意座无虚席的效果：“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今后人力资源部的经理，他叫莫小川，相信很多人已经见过他了。”
掌声稀稀拉拉，莫小川只能归结于人数稀少，果然会议室有一个袒胸露背的“杂役”，端茶递水不亦乐乎，只是看她嫁接后的眉毛、jing心装饰的美甲、和一张被粉底盖住肤se的脸蛋，怎么看都不像是踏踏实实的下人。
“大家好，我叫莫小川，担任今后娱乐营销事业部，人力资源部的经理，请大大多多关照。”莫小川态度很诚恳，几乎没有人看出他是董事长直接派下来查明真相的“特务”。说完，掌声直接省去，莫小川也只是委婉一笑，如果这就下不来台，那他注定在这个事业部干不长。
在赵部长的引导下，各个部门都做了简短汇报，轮到莫小川时，他只提出了一个意见，却遭到了几乎所有人的坚决发对：“我看了我们娱乐营销事业部所有人的信息，觉得这位苏胜男更适合做财务会计，所以我准备把她调过去。”
“我们财务组已经人满为患，实在不好意思。”正处更年期的财务组经理言辞委婉，态度坚决。
莫小川看了看赵部长，后者似乎一直抱着坐山观虎斗的态度，便嬉笑道：“赵部长既然让我做人力资源部经理，肯定对我是足够的信任，对？”
赵部长见躺着中枪，避无可避，正se道：“没错。”
“既然如此，我说如果我能把人力资源调配好，相信您作为财务组的经理，应该不会有问题？”莫小川说得很慢，但杀伤力十足，财务组的更年期经理擦了猩红的唇彩，看上去就像刚刚酒足饭饱的吸血鬼，配上铁青的脸se，显得更加狰狞。
“莫经理怎么说，就怎么做，赵部长不好意思，我肚子有些疼，先回去了。”
赵部长无奈地点点头，会议继续进行，却也没有更多的新鲜内容，每周都是老调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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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苏胜男有些不满：“你什么一定要把我塞到财务组去？”
“你不是一直想去那工作？”莫小川装出一脸无辜，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一般。
“可是，可是，你也应该跟我商量一下？”苏胜男声音越来越小，毕竟她的底气并不足，什么时候领导分配工作还需要征求员工的同意？只是现在的她到底还想不想去财务会计方向发展，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过了半晌，莫小川才轻轻合上办公室房门，认真地盯着苏胜男，问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嗯。”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不敢正视莫小川的眼睛。
莫小川想了想，还是没有把真想告诉她，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那你就好好在财务组干，如果有任何情况，只要跟我说就行。”
苏胜男生xing好强，是介于莫小川的职务才一直温柔细语，但看到此时他严肃的表情，并不似开玩笑，内心才真正认可地点点头：“嗯，我知道。”
“真知道？”
“假知道！”
莫小川吐血，只是长者般拍拍后者的肩膀：“以后你就知道了，好好干，不要辜负我的信任。”这话是以前“华老”经常对他说的，让他好好练武，不要辜负了他的信任。事实证明，莫小川没敢辜负，拿回一枚全国大学生武术大赛亚军的成绩，也算对逝去的华老一个满意的交代。
晚上八点，曾子璇打来电话，说是为了恭贺莫小川正式加入协和传媒，成为同事，决定送他一份小礼物。莫小川这类打着“有便宜不占是笨蛋”旗号的牲口，断然不会拒绝。在公司楼下碰头，莫小川还穿着洗澡用的人字拖，足以看出对礼物的重视程度。
一辆限量版保时捷boerrs60spyder停在路旁，车窗摇下，探出一颗美人头：“这边，这边。”
莫小川对这种事哪能揣着明白当糊涂，何况一早就看到了熟悉的车牌号，“踢踏踢踏”几步就跑了过去，礼貌地打了声招呼：“曾姐。”
“你刚被打劫了？”看着莫小川的打扮，曾子璇啼笑皆非，摇了摇头：“上车！”
没等莫小川问是什么礼物，曾子璇便提议先去吃点夜宵。当莫小川建议去路边吃炒螺丝时，曾子璇只是问了一句：“到底是吃螺丝，还是去西餐厅？”
“西餐厅！”莫小川毫不犹豫地回答，钱不会走错地方是莫小川认定的死理。
曾子璇早料到是这个答案，虽然跟莫小川相处还不超过十个小时，但已经大致把他的xing格摸清，否则也不可能三十岁就当上协和传媒的人力资源总监，薪资可以按分钟计算的地步。透过后视镜看到莫小川正拿出放在后面的佳能5dmark三代，摇了摇头：“上次在长城你还没耍够？”
莫小川打开镜头上的盖子，冲着车外胡乱拍了几张，才心满意足：“没够，曾姐你玩了这么久不也没玩够么？”
“没够！”曾子璇一手扶着方向盘，另一手从包里拿出一个jing致的本子递给莫小川：“喏，你的礼物。”
莫小川翻开一看，是一本相册，里面全是在长城拍摄的照片，其中还有不少莫小川做鬼脸的靓照。看得自己也忍不住大笑，终于理解对方为什么把相册送给自己的原因。只是翻到下一页时，一个被ps过后的模糊路人引起了莫小川的注意，因为她很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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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鸿鹄、干儿子
莫小川知道曾子璇请客并不会无的放矢，果然她告诉了他几个职场上的小道理，让后者躺在被窝里还在思索。
“办公室只有两种人，主角和龙套。想要过得轻松自在，那就只能做一辈子的龙套，送死你先去、功劳全没有，裁员先考虑。如果要想比别人生存的更好，就唯有踩着别人的肩膀，当上主角。”
“你可以不聪明、但不能不小心。不聪明最多笨拙一些，事情做得差一些；但一不小心就随时触犯到别人的利益，犯下得罪人这个职场禁忌。管牢嘴，能风花雪月的时候就少议论同事，能说人好话时就别说坏话。”莫小川把曾子璇告诉他的道理稍加整理，全部写在笔记本里，并要求自己每过一段时间就必须翻阅一次。
有过曾子璇的指点，莫小川在工作中更加小心谨慎，步步为营。除了将苏胜男安插到财务组，其他的倒也都没跟众人起任何冲突，所以彼此间相安无事。
知道危楼的妻子佟霞君经常没有好脸se，是因为看多了世故的人，所以每次莫小川造访“澜韵豪园”都不会携带重礼，而是凭着对自己的好感，经常陪佟霞君聊天，听她讲述父辈和爱人当年打拼的光辉历史。
当了解到堪称水火不侵的佟霞君有收集古玩的爱好时，由甲田又费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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