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的金币-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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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两杯咖啡又怕不合时宜，只倒了两杯热水送过去，继续回房睡觉。

　　　　“妙，真妙，非常妙！”千华老爷子想了半天，直起身子似乎已经看透，没有急着“落子”，神情怡然地又抽出一袋烟：“看来你的棋艺比我高了不止一两个层级！”

　　　　莫小川抓了抓耳根：“您老不会就认输了？”

　　　　“少来，你以为我还没发现，你从第三步棋就开始给老头子我下套，我也够笨，现在才看出来。你想制造‘险胜’的效果？没门！我认输！”千华老爷子一副要“耍无赖”的表情，收起棋子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莫小川心里急得跟猫爪子挠似的，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花了一个班小时精心布局不就是希望顺利听到老爷子介绍干爹的故事么？本以为功亏一篑，哪知千户老爷子左手捏着烟斗，揉了揉眼角，可能有些累了，轻声说道：“你放心，我百里千华年纪虽大，可不会倚老卖老，答应的事情还能兑现。”

　　　　莫小川放下心来，嘴里却说：“您老这是哪的话，您要是累了我们就明天说？”

　　　　“算了，我怕你今晚想得睡不着觉。”千华老爷子也不卖关子，继续说道：“危楼这小子刚来汉武那会，跟你倒有几分想象……”

　　　　莫小川的认真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哪怕只是平时闲聊，他也会用一丝不苟的态度去对待，听在耳里、想在脑里、记在心里，但很少说在口里。

　　　　听完漫长的故事，他更加确信一个人的成功绝对不会来得莫名其妙，出门踩狗屎、买彩票中大奖这类事发生的几率千万分之一。他不敢拿自己仅有一次的生命，去“博”这种几乎可以完全忽略的好运气。

　　　　他也开始知道危楼除了是协和传媒的董事长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的头衔，旗下的产业也不仅仅包括影视类，还有酒、咖啡厅、游乐园、赌场、高级会所，只要是跟娱乐挂钩，他都会有所涉及，而且规模还不小。按照千华老爷子的说法，这其中很多都是带有色彩的，至于是什么色彩，老爷子没有明示，莫小川也能想到。

　　　　如果真的单纯只是娱乐公司董事长，又怎么会因为一点小事身陷牢狱？干娘佟霞君之所以不把这些事情告诉莫小川，他能理解，但也说明对方还是没有拿他当自己人，心里难免产生一些隔阂。

　　　　莫小川拒绝了千华老爷子的再三挽留，坚持开着雷诺·塔里斯曼回到“澜韵豪园”。不为别的，只为在这个热闹繁华的大都市，能够找到回家的路；无论工作忙成什么样子，都能坚持回家，这就够了。

　　　　刚走出大门，就看见站在阳台上的百里二丫，后者也是刚准备去看看一老一少究竟要耗到什么时候，结果就看见莫小川离开的情景。

　　　　“谢谢你，莫小川。”

　　　　“谢我？”莫小川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浅笑。

　　　　百里二丫的人生本来一直很讨厌这种表情，但这一次没有，平和地回了一句：“我爷爷已经很久没这么高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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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揩油需要专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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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其位、谋其政，莫小川的时间安排得更加紧凑，如果不是有金币源源不绝的对他输出，他很难想象自己能不能扛下去，每天琢磨股市、研究策略、召开发布会，还要保证基本的阅读量和体能锻炼，每天的睡眠时间基本上不会超过三个小时，估计一代天骄沈云腾当初的情景也不过如此。

　　　　工作的巨大压力好在还没有扭曲这颗坚不可摧的小心脏，莫小川除了每天按时跟媳妇儿“汇报”情况之外，还要抽出部分时间替小文辅导功课，陪四五岁的景庶在“澜韵豪园”玩小孩子才能理解的游戏。

　　　　秦一明不理解，铁匠也不明白，但由甲田清楚，只有他理解莫小川这样做的必要性，一个没有背景的男人要成功，绝对不是吃吃喝喝就能出来的，不脱一层皮就上不了一个层次。

　　　　“我要你扮小狗，我就要，快。”景庶撅起嘴，指着一人高的莫小川大呼小叫。莫小川嘿嘿一笑：“扮狗多没意思，玩捉迷藏好，上次你还没赢我呢。”

　　　　“哼，我不管，就要玩老鹰抓小鸡！”

　　　　莫小川一脸冷汗，面对汉武城的书记也没这么大压力，拍拍景庶的小脑袋，笑道：“玩老鹰抓小鸡，那要扮狗干什么？”

　　　　“我不管，那就玩小狗抓小鸡！”景庶的逻辑思维能力，让莫小川完全跟不上，只能蹲下身子，跟景庶划拳定角色。如果让媒体看到堂堂协和传媒的“董秘”，跟小孩子在后院玩这种游戏，不知道又要传出什么样的新闻。但他本人对此似乎毫不介意，虽然初衷是有，但也不失为放松心情的手段，对景庶这种小屁孩，要是还需要动心思，那就做人失败透顶了。

　　　　景庶，虽然只是“庶出”，但因为在家里年龄最小，而最受疼爱。景飒和景岚两姐妹也时不时带她出去买好吃的、好玩的，这倒让莫小川颇为羡慕，多希望自己也能有这样两个姐姐，能够让他的童年也充满色彩。

　　　　“景庶，好了！”声音三分像呵斥，七分像鼓励，爱爱拿着一根专门买来吓唬小孩子的木棍，敲击地面：“再无理取闹，我就要大屁股了啊。”冲着手足无措的莫小川尴尬地笑了笑：“小孩子，别跟她一般见识。”

　　　　莫小川站起身，不顾景庶的反抗摸了摸她的脑袋瓜：“你也是，景庶还是小孩子，别跟她一般见识。”

　　　　爱爱愣了愣，才意识到对方照搬了自己的台词，还把自己陷入了僵局，把木棍交给旁边的仆人，邀请道：“昨天帮景庶找了一个民族舞老师，今天过去看看，你要一起吗？”

　　　　“不要他去！”景庶抢先回答，声音尖锐，谁敢反对估计她会毫无征兆地落下泪珠。莫小川看了看景庶决绝的表情，刚要开口，爱爱把景庶拉到身边：“你不让小川哥哥跟去，万一碰到坏人怎么办，到时候把你抢走了我可不管你哦。”

　　　　“哼！”景庶的鼻孔朝天，大气连连，最后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莫小川本身并不喜欢跟着一起去凑热闹，民族舞，要是“民族武”估计他会更感兴趣。

　　　　爱爱的座驾是一辆新款上市的奥迪a8，莫小川看到五环相连的标志，脑海里情不自禁想起华昌那个双手打拼出皇城v5、还经常请自己吃炒螺丝、喝冰镇啤酒的妍姐来。

　　　　不等莫小川选择，景庶已经把他推到后座，副驾驶位则被她自己占着，跟莫小川一起玩、并不意味着关系亲密到，可以跟她一起分享她的母亲，莫小川只能无奈地跟爱爱对视一笑。

　　　　奥迪a8最后停在汉武一所重点大学里，爱爱解下安全带，把女儿景庶抱出来：“那个叫民族舞的老师是这所大学的教授，经验丰富，想请他去‘澜韵豪园’教又怕不妥，只能亲自送来了。”

　　　　大学教授自己开培训班的事情并不少见，如今已经不像往年，开培训班还要开除教师资格。莫小川想牵起景庶的小手，哪知后者一反常态，拒他于千里之外，只是紧紧地拉着妈妈，连莫小川靠近一步她也会立马把他瞪回去。

　　　　“刘教授，这就是我女儿危景庶了。”爱爱长相惊艳，打扮也时尚，跟被称为“刘教授”的中年男人“蜻蜓点水”式握了一下手，差点把后者魂魄拉走。

　　　　刘教授感受到一股凌厉的杀人目光由下往上射过来，连忙回过神：“你好，你好，把景庶交给我绝对放心。”

　　　　爱爱为女儿的“无礼”，尴尬地笑了笑，对于刘教授这类男人，她没见过一万，也见了八千，就连身后没见过荤腥的莫小川，也经常无意识地打量自己的胸脯。见怪不怪，要是这也要大呼小叫一场，当初危楼也不会打算将她捧为内陆第一头牌女星。

　　　　“小女不懂事，希望刘教授能多多管教，这是一部分学费。”爱爱毫不拖泥带水，从皮包里拿出厚厚的一沓钞票，大概有万把块的样子。递过去的样子就像是给别人三五块一样，却让莫小川也帮着心痛不已。心里暗暗嘀咕：早知道自己也学一点民族舞，到时候这一万不就是自己的了？

　　　　刘教授见钱眼开在这所重点大学，也算是出了名的，但看到眼前一沓红票子，竟然大义凛然地不为所动，当然不排除他别有动机，摆摆手道：“老师教育学生本来就是天职，何况这么早拿钱也不合规矩。这样，如果一个月后，您对景庶的成绩还算满意，我再收学费，不能把她教好，我分文不取。”

　　　　气节，这是刘教授在美女面前极力维护的东西，这也是他最后的一笔财富，只是在见多识广的爱爱面前，纷纷原形毕露，把钱塞进刘教授的手里：“教授哪里话，我既然把小女送来，自然是相信您有这本事，这钱只是定金，如果可以把小女教出来，还有重谢。”

　　　　看到刘教授下意识磨蹭爱爱依然保持娇嫩的手背，莫小川也感觉一阵肉痛，哪怕爱爱跟他并没有“半毛钱”关系，算起来甚至还是他的长辈，但自从干爹危楼栽倒后，保护“澜韵豪园”，尤其是豪园里面的女人成了他的义务。要揩油，那就得从自己这里申请专利，转过身毫无心思地把玩起摆放在房内的花瓶。

　　　　“咣当”一声，花瓶砸在地上，还紧拉着爱爱娇手的刘教授愣住。半秒后，莫小川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爱爱也舒了一口气，因为她不敢保证，下一秒会不会一巴掌，扇在刘教授跟送出去的钞票一样厚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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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教授是什么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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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小景庶一个人留在学校，爱爱和莫小川朝奥迪a8走去，刚拉开车门，景庶又在弯下腰的妈妈身边嘀咕了几句才肯罢手。此时的莫小川多希望自己没有过人的听觉，起码也不至于听到小屁孩把自己当成色狼一样的台词。

　　　　“那真的是教授？把景庶交给他你放心？”莫小川顶着景庶仇视的目光，坐在副驾驶位，一连问了两个问题。

　　　　“不是教授，那你以为是什么‘兽’？”爱爱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我知道你的意思，如果这也不放心的话，那你不也被划入了防备范畴了吗？”

　　　　莫小川反应极快，一下就听出对方话中有话，连忙解释：“爱姐这是什么话，弄得好像我跟那什么兽一样。”

　　　　“诶、诶、诶，”爱爱感叹词不断，仿佛在无懈可击的情况下抓到了突破口，转动方向盘拐过弯：“叫我什么呢？我可记得你是佟姐的干儿子啊，再称呼我‘姐’不是乱了辈分？”

　　　　莫小川向来厚颜无耻，这种玩笑还不至于把他逼到绝境，右手搭在车窗上，拇指和食指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捏出了一根香烟，摸了摸口袋发现并没有打火机，才从爱爱车前拿起随时备用的zippo，点燃后直接塞进自己口袋，动作麻利得就像多年老手，爱爱也只视若无睹。

　　　　莫小川抽了两口，冲着车窗外吐出烟圈，还未成型就被风吹散：“这是您说的，以后我不管你叫‘姐’，改叫‘爱小干娘’。”

　　　　“你……”爱爱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有人拿她的姓氏开过玩笑，但从来还没有人这么无下限，占了便宜还顺便把她叫“老”。知道女性在开玩笑方面，永远不是男人的对手，尤其是那些可以把脸皮拿来当磨刀石的男人。爱爱索性憋住心中那口怨气，也不过分表露，用实际行动做无声的斗争。

　　　　奥迪a8强大的新一代v8发动机，让它提速成倍加快。到了无人路段，爱爱直接踩死油门，车子像磕完药的疯子，在路上一路狂飙。莫小川并不怕快，毕竟也是在高速路上创造过“记录”的人物，只是看到爱爱有些失控的表情，他不得不为自己的安全考虑，尽管公司已经帮他缴纳了五险一金，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句：“姐，您慢点！”

　　　　莫小川没有想到外表看上去除了美貌气质之外，再没有掺杂任何多余元素，放眼全国也少有敌手的美人儿，也有现在这一面，之前心里还存在一丝偶尔揩油的侥幸心理，现在全部像小鹿的老鼠消失无踪。

　　　　见对方依然一副不要命的样子，又改变称谓：“干娘，您慢点！”

　　　　“行，行，你让我称呼什么，我就称呼什么！”莫小川早就想缴械投降，只是对方一直不接受，现在连最后的防线也不得不撤下来。

　　　　爱爱松下油门，莫小川才敢直起紧贴着靠背的身子，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生怕她再一发疯，顺带捎上自己那就得不偿失了。

　　　　“你知道我女儿刚在我耳边说了什么吗？”爱爱幸灾乐祸地看着莫小川，从车前的小柜子里抽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递给他，后者实在忍不住“哇哇”地大吐起来。

　　　　“她说让我要提防你这个不安好心的家伙。”

　　　　“小丫头乱扯，你别信她的。”莫小川勉强抬起头，眼泪也流了出来，这是自他拿到驾照后，第一次晕车，天旋地转分不清东南西北。

　　　　爱爱哭笑不得：“这话该我说？”

　　　　奥迪a8继续在路上驰骋，没有了刚才的疯劲，莫小川才算放下心，靠着座椅眯起眼睛打盹儿，车内出现了持续十分钟的沉默。

　　　　“你也不用跟我瞒着掖着，我都知道，你每天抽时间陪小女玩连我也觉得浪费时间的游戏，是别有用心。”爱爱看了看装睡的莫小川，仿佛在自言自语：“做了事千万不要以为只有天知地知和你知，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至少我看出来了、你干娘也看出来了，就连在监牢里的危楼也看出来了。”

　　　　莫小川悄悄挣开眼睛，透过眯起的眼缝里看到认真驾驶的爱爱，其实她比自己并不大多少，最多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容貌更不用说，即使是跟心中的新女神白诗诗相比，也不差分毫，甚至还多出一种更加特殊神秘的气质。当然他并不向往“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生活节奏，但同样作为男人，见到这样美艳不可方物，又有一种长时间培养出来的傲气的绝色，总会下意识地想要征服她，占有她。

　　　　“当年危楼也是这么起来的，所以对于你们这类人，我还是打心底里佩服，上位的过程中可能手段会卑劣些，但能成功又有谁会在意你的过往？”爱爱仿佛就是一个循循善诱的传销大师，正在一步一步把莫小川引入歧途：“每天不理会手里的工作，也要耗在豪园陪小女，不就是希望我能与你携手共成大事？”

　　　　莫小川闻言，心中一动。捡起烟灰缸里刚按灭的半截烟头，从口袋里摸出私藏的zippo，点燃后继续抽起来，直到火星燃到过滤嘴处，才再次把烟屁股扔回烟灰缸，缓了一口气感觉到身体放松了些：“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跟你联手，共创大事！”

　　　　“我是协和传媒的‘董秘’，把工作做好就是我的大事！”莫小川翘起二郎腿，样子与一年前的他完全不同。心机让男人成熟，让男人富有魅力，过去的莫小川一直缺，现在也不多，但不至于缺。

　　　　爱爱听到这样的回答没有感到意外，伸出右手示意莫小川给她一根香烟，后者会意利索地递上一根。

　　　　有人说真正的美女即使是挖鼻孔的动作也好看，这话无从查证，但爱爱抽烟的姿势确实比一般人好看不止百倍：“你也别明眼人说瞎话，我虽然不如危楼那么精明，但也不至于憨傻，否则也不能在‘澜韵豪园’生活到现在。如果你真的只是把目标定在现在的岗位上，又何必搬到豪园里住？如果真的没有野心，又怎么会千方百计地搭上百里家这条线？”

　　　　“如果我说是机遇，你信吗？”莫小川换上原来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抢过爱爱手里的香烟叼在嘴里，在他看来这也算间接接吻：“女人抽烟不好！”

　　　　爱爱心里略有些失望，继续开车，无意间说了一句：“你把我当女人，可生活会把我当女人吗？”

　　　　莫小川怔了怔，细声道：“你想怎样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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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联盟达成

　　　　（嗜血跳蚤：二更来咯，收藏终于涨了，我们一起加油加油）

　　　　佟霞君表面上胸襟广阔，能容忍自家男人把小三接到家里一起居住，每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秀”恩爱。但并不代表她能把景庶当亲生女儿，让母女俩跟她一起分享荣华。

　　　　享尽“齐人福”的危楼之前就考虑了这一点，爱爱没有名分，一旦自己过世，她们母女俩就可能变成孤苦无依的可怜儿，所以旗下很多私人“产业”都挂了爱爱的名字。虽然它们的主要作用，只是为了完成某位大人物，从“脏钱”到“干净钱”的华丽转身，但起码也还能产生一些价值，解决她们母女俩的后半生绰绰有余。

　　　　当爱爱对莫小川说明这些的时候，后者一脸惊愕的表情，显然并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些多错综复杂的关系，也不知道危楼的那些副业全都挂在了爱爱的名下，难怪干娘从头到尾都不向自己提起这些事情，试问有谁愿意没事对外人“秀”自己的心头刺、张扬自己的丈夫对小三多么温柔体贴？

　　　　奥迪a8没有直接驶回澜韵豪园，而是开到了城郊一个无人的林场，爱爱率先下车，伸了个懒腰舒展一下身体，简单的动作在撩人的身段映衬下，差点让莫小川再次享受到晕车的快感。

　　　　莫小川下了车，“砰”的一声合上车门，开始玩起最擅长的装傻充愣：“我还是不明白你所谓的联手是什么意思？”

　　　　爱爱左右扭了扭娇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回过头，顺带甩起了飘逸的长发，动作自然流畅，拉去拍洗发水广告一定能提高好几个百分点的销售额：“很简单，我有的资源你没有，你有的资源我没有，我们合作，一起把这些濒危的企业拯救起来。”

　　　　“说得轻巧，你也知道当初我干爹是怎么发的家，现在落了马，要去收拾残局，”莫小川摸出一根烟放在鼻梁下嗅了嗅，并没有点燃的打算，又塞回烟盒：“一个字，难！两个字，好难！”

　　　　爱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难我还找你干嘛，直接让我乡下的亲戚就搞定了。”

　　　　莫小川蹲在一截被白蚁折磨得“不成树样”的木桩前，时不时用随手捡起的树枝拨弄忙碌的白蚁，或是在它们往返的路上铺上一层泥沙，让它们晕头转向，不经意地回答爱爱的问题：“找我，也许还不如找你亲戚呢？”

　　　　“你就别再装傻了，我受不了。”爱爱也不管不顾抓起一把泥沙洒在白蚁的洞口，莫小川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你这一下子就毁了千千万万的家庭。”

　　　　“你以为我想这样？”爱爱答非所问：“你干娘表面上对我客客气气的，可我的女儿一出生，她就送了一个名字，景庶，景庶，不就是庶出的意思？只是想让我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罢了。我没有她那样的家庭背景，所以无时无刻都得小心谨慎，在我听到危楼出事那一刻起，我就可以清晰地看到我今后生活的样子。”

　　　　“万一你想多了呢？”

　　　　“我的直觉从来没有骗过我。”爱爱自信地笑了笑。

　　　　“这次直觉就骗了你，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将会是你人生最大的错误。”

　　　　爱爱毫不在意地摇了摇头，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了然于胸。高跟鞋踩在地面的石子上，咯崩作响：“我不是伯乐，不会相马，但并不意味着我眼瞎。又是送马、又是送盘的！豪园里那个鬼精鬼精的由甲田是你的人，还有那个动作稳健貌不惊人的铁匠，我看也不像普通人，就连白面小生一般的秦一明，虽然谈不上器宇轩昂，也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一群这样的人物，起码不用沦落到给别人当保安？”

　　　　莫小川看了爱爱半天，终究没有憋出一个屁来，只是心中对她的善于观察大为赞赏，难怪可以让危楼死心塌地守在身边。

　　　　“你就不争辩两句？”

　　　　“好的坏的都被你说了，我还争什么？”莫小川也不掩饰，从口袋里摸出那枚让他改变一生的“硬币”把玩起来，只是希望尽全力平静下来。坐回副驾驶位：“孤男寡女在荒郊野外这么长时间，你就不怕晚节不保？”

　　　　爱爱刚要发作，仔细一想又忍了下来，回到车上，就连开关车门的姿势也保持着优雅的动作，冲着莫小川一个媚笑：“如果可以合作愉快，晚节不保又能怎样？”

　　　　一个可以惊动整个汉武的大美人，对一个还未出道的毛头小子调侃了这么一句荤味十足的话，恐怕会伤了绝大部分追求者的心。可惜莫小川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美女冲他笑一笑也会误以为有发展潜力的青涩小子，哪怕他至今还没见过荤腥，猥琐地回应：“先晚节不保，再合作愉快算预支么？”

　　　　爱爱的表情让莫小川感觉到莫名的熟悉，随后是一阵阵无法散去的惊悚。只见娇艳美人儿一言不发，踩离合、挂档、踩油门……

　　　　“姐……干娘……啊不，姑奶奶，我只是开个玩笑，别动怒，别动怒。”莫小川此时的衰样，哪还有刚才那种宠辱不惊的风范。

　　　　爱爱胜利的表情露出来，得意地看着莫小川：“我们先合作，还是先预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