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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手遮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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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双唇变得鲜艳欲滴,再往下,修长的脖颈,肤如凝脂,凝霜胜雪。
墨沉嵩目光柔和,却看了一眼便不想在转开。
他缓缓走近,弯腰,小心翼翼的将她从水中抱了出来,大步往外迈去。
夜已深,窗户半开,微弱的月色照进,烛火随风微微摇曳,将二人的身影拉长、拉短,拉长、拉短。
轻轻把她放到床上,盖上薄被,然后和衣躺到她身边。
昏黄烛光下,她的脸却依旧清晰地印在眼前。
手指轻抬,指尖拂过她的眉眼,掠过精致挺翘的鼻子,抚过微凉的双唇,依依不舍留恋不绝。
这张脸,他曾回忆过多少次呢?
数不清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记忆却从未在他脑海中断过。
曾几何时,他连看她一眼,都是奢望。
如今她却真真切切的在他眼前,在他身边。
墨沉嵩这辈子,从不相信宿命这东西。
可现在,他信了。
若没有宿命,那他们两人现在又是什么?
他感谢宿命。
只是,见到她时,她却已不是原来那个完整的她。
墨沉嵩目光专注柔和,一双凤眸如那广袤无垠的夜空,深不可测。
指尖一转,落在了她右脸颊的疤痕上。
那五道疤痕狰狞可怖,让他双眸一沉,指尖的力度却更加轻柔。
夏连翘睡过去时是真睡的沉。
她平日里睡觉总还是会保持点警惕心和清醒度,可今日,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毫无防备。
直到她睡梦中感觉脸上热热的痒痒的。
意识才渐渐回笼。
………………………………
第52章第五十二章 我们是不是早就见过
第五十二章我们是不是早就见过
当夏连翘睁开眼睛,瞬间便对上了墨沉嵩的视线。
四目相对,他的眸专注而深邃。
夏连翘被他眸中的炙热给烫了一下。
只觉心间一颤。
似是没想到她会忽然睁眼,他也愣了一下。
手还抚着她脸颊,指尖传来的是热热的触感。
但她的眸却异常清明,湿漉漉的无辜视线,望着他就像能直直望进他心底,就像他做了什么坏事似的。
墨沉嵩竟前所未有的觉得心虚、局促。
不过一刻,夏连翘回过神,心神从他那自带漩涡摄人心魄的眸子里抽出。
还没来得及想这是怎么回事。
一低头,一垂眸。
入眼的竟是自己脖颈下方那一片光裸的肌肤。
夏连翘眼睛一睁,呆了。
什、什么鬼?
她裸了?
夏连翘呼吸一滞,差点直接蹦了起来。
墨沉嵩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按住,“再动被子要掉下来了。”
他凑近她耳边,低声提醒。
热气打在她耳廓,有些酥麻。
“……”夏连翘。
再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情况。
果然。
虽然她裸了,但好歹还有被子遮羞。
这要是动了,被子掉下来,那她就是真**裸地被人看光了。
可是……有被子又如何啊?
她是被墨沉嵩抱上来的,怕是早就被看光光了。
夏连翘小脸微沉。
她到底是怎么睡着的,真是奇了怪了。
往常那么警惕的她,被人从浴室抱到床上,居然没有半点感觉。
难不成被墨沉嵩下了迷药?
她瞪着眼前的男人,“你搞的鬼?”
墨沉嵩哪会不知道她想的什么,有些无奈。
“你想什么呢。”
他像那种会给人下迷药,强迫别人的人么?
更何况还是对她。
“那我……”夏连翘看了看自己,继续瞪他。
此刻她颇有些不服气。
凭什么在他这,她就抛下了一直习惯的警惕心,说睡着就睡着,说被看光就被看光啊。
她不信!
这绝对不是她警惕变弱。
而是他用了非法手段!
夏连翘越想越觉得不甘心。
却不知,她此时这握拳握拳再握拳、死死瞪着他的模样,在他眼中却像个可爱的会喷火的小暴龙。
当然,这个小暴龙比楚鹤更萌。
将她搂在怀里,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发。
可能是因为刚睡醒的原因,或是没睡饱的原因,她现在虽然清明,但脾气却比平时大了不少。
没有平日里那么淡定从容,也没有那么狡猾多端。
发脾气瞪他的模样让她觉得更可爱,更亲切,好似令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了不少。
平时总是她耍坏,调戏他。
现在,他终于也感受了一把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了。
夏连翘明显发现了墨沉嵩比平时更开心的心情。
不禁更郁闷了。
自己闷了,他反倒是开心了。
公平么这。
“你睡着了,我才把你抱过来的。”他嘴角破天荒的微微上扬,轻声道。
夏连翘耳根有些发热,继续瞪他,“把衣服给我,我要穿衣。”
“好。”
他起身,将早已准备好的衣衫递给她。
“转过去。”她命令。
墨沉嵩很听话,立刻转身。
只听身后悉悉率率的声音一阵,他这才回头。
夏连翘正好穿好了中衣。
就要穿外衣。
他几步上前,将她手中的外衣抢了过来,扔开。
夏连翘正要说些什么,眼前一黑,他已整个人翻身上床,手臂再一捞,把她压回了床上。
“连翘,天色已晚,咱们睡吧。”
“……”夏连翘。
这是啥情况。
同居么?
不止。
这哪只是同居啊,应该算是同房了。
夏连翘此时已经渐渐清明,恢复了原先的淡定。
也知道这事和他无关。
可心中还有些气。
气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若他不是墨沉嵩,而是敌人呢?
她这般不警醒,还不死千百次了。
似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他忽的轻声一叹,将被子拉上,给她盖好,自己则躺在被窝外头,将她连同被子一起抱在怀里。
“连翘,因为是我,因为有我,你可以不用那么辛苦。”
他的嗓音低低的,轻柔、磁性。
鼻尖萦绕的全是他的味道。
夏连翘心头一热。
方才那满腔的郁闷憋屈,都因为他一句话,消失无踪。
是啊。
因为是他,所以才不一样。
她何必钻牛角尖?
若没有他,她必定不会那么放松。
夏连翘忽的好像想通了什么。
一时间,心上的大石就这么落地,整个人豁然开朗。
“墨沉嵩。”她唤他。
“嗯?”
“你是不是……早就见过我?”她突地问出多日来绕在脑子里的问题。
一见钟情么。
她不是不相信。
可在她想来,一见钟情也是有个限度的。他或许会被她瞬间吸引,但这个世界上具有吸引力的人与物都太多太多。哪有人像他这般,只是一见,被吸引了,便彻底认定了?
一直以来,他给了她太多感觉。
他的坚定,他的专注,他浓烈的爱意。毫不掩饰的传递给她。
她感动过,可感动完,却更不敢轻易决定。
她不是随便的人。
她可以忍受婚姻里没有爱情,但不能忍受婚姻的背叛和怀疑。
她若一旦认定,那便是一辈子。
她不怀疑他对她坚定的心。
但任何的坚定,都会有动摇的时候。
她其实更想知道的,是他的认真程度。
若说他对她一见钟情,立刻认真。她实在没办法去信任这种轻易而来的认真。
而他,也不像那种随随便便就能认真的人。
所以,她一直想,他是不是早就见过她?
是不是在别人都不知道情况下,已经对她认真了。
其实,夏连翘需要的,是他告诉她,他的决定、他的坚定、他的认真,都是经过深思熟虑、而非一时冲动的。
说到底,她也会怕。
怕被伤害,所以才更小心翼翼。
但夏连翘从不否认这一点。
她不认为怕是见可耻的事。
怕,而不敢承认,不敢面对,才是最可耻可悲的。
她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墨沉嵩沉默了好一会。
墨沉嵩盯着她,对上她流光溢彩的眸,半晌,才道,“见过。”
夏连翘得到了答案,眸光一亮。瞬间就安了心。
其实,这个问题并没有什么卵用。
无论他回答她的是见过或是没见过,也依旧不会改变什么。
这些日子他对她的心意,她感受了个十足十。
而她对他,不可否认的,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这是喜欢么?
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尊崇心意。
问这么个问题,只是想给自己个交代。
他说见过,她会更安心。
他说没见过,她会释怀。
烛火快要燃到底部,发出劈啪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异常响亮。
墨沉嵩微微阖了眸。
脑海的记忆,忽的就回朔到很久以前,久到他已经快忘了时间。
记忆在翻滚,怀中抱着的人的身躯却更加清晰。
他本还在等她继续问下去。
而他,也已准备好回答。
回答那藏在他心底许久,从未有人知道的秘密。
可半天,也没听她开口。
仔细侧耳,她的呼吸声反倒平稳的很。
他睁开双眼,一瞧。
怀中的人,竟不知何时又睡熟了过去……
哗。
蜡烛燃到底部,烛火熄灭,屋内瞬间一片漆黑。
黑暗中,她的容颜不太清晰。
可他的眸,却亮若星辰。
月儿渐高,散着舒适的柔和的光芒,弯着笑脸,将整个夜色衬托的异常温馨暧昧。
有人睡的极沉,有人却一夜未眠。
翌日大早,夏连翘依旧是被脸颊上的指尖给吵醒的。
一睁眼,就捕捉到墨沉嵩眸底闪过的一丝微不可见的心疼。
她心念一动,展颜一笑,“未婚夫,早啊。”
话音堪堪落地,他的唇便覆了上来。
唇齿纠缠,撕磨。
这一刻,是只属于男女之间的本能的一刻。
平日里的狡猾、聪慧、淡然、镇定、自制,在此时全都没了用处。
浓郁的只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将她笼罩。
清淡的只属于她的体香钻入他的鼻子。
他的手不知何时游弋到了她胸前,衣襟微敞,露出她雪白的肌肤。
他的呼吸渐渐沉重。
手刚钻入她的衣领“砰砰”两声,房门被敲响了。
夏连翘身子一僵,猛地回了神。
一把抓住了他作怪的手。
抬眸,四目相对,她瞪了他一眼。
粉嫩的双唇因刚才的吻变得更加鲜艳欲滴,她这一眼配合她此时尚还有些迷离的神色,似怒似嗔,更勾的他心神一荡。
“爷?”
外头,风邢狐疑地唤了声。
心中觉得古怪。
按理来说,平日这个时候主子早就起来了。
可今天怎么……
而且敲门还没反应?
难不成主子不在里面?
风邢下意识侧耳去听里面的动静。
这不听还好,一听,他惊了。
呼吸声,沉重的呼吸声。
而且还不止一个人的……
风邢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他、他他他打扰了主子的好事?
风邢整张脸瞬间煞白。
“滚!”一声沉喝突地传来,震的他心惊胆颤。
他想也没想,二话不说转身踉跄着滚了……
屋内,夏连翘拢了拢自己的衣衫,尴尬地轻咳了声。
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现在正怨气十足。
平日的喜怒不形于色,在此刻好像都没了半点用处。
她有些无奈,“未婚夫,大清早的,别太凶……”
………………………………
第53章第五十三章 墨府要退婚
第五十三章墨府要退婚
此话一出,身上的男人气势一散。
他微拧的眉松开,看向她的目光渐渐柔和下来。
再看她此时的小女人姿态,他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想了想,起身,开门。
梭巡院子一圈,视线定在右前方那颗大树上。
下一刻,风邢自树上跃了下来,停在他身前,头垂的低低的,恨不得赶快藏起来,“爷……”
墨沉嵩扫了他一眼,“准备早饭,再把夏苏木接过来。”
风邢点头如捣蒜,立即逃命似的转身走了……
今日阳光正好,当夏连翘洗漱完毕,夏苏木已经被风邢接到了院子里。
看到夏连翘,马上飞扑过来,心心念念着她说要教他阵法的事。
二人照常在假山上吐纳了半个时辰,吃完早饭,夏苏木已经迫不及待了。
往常这个时候,风邢也早就退了下去,隐在暗处。
但今日,他却有意无意地站在旁边,端茶倒水,对夏连翘狗腿的不行。
夏连翘哪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没说什么,只当默认了他的行为。
她抿了口茶,整理了下思绪,开始给他们科普:什么是阵法。
假山上,一大一小面对而坐。
下方,墨沉嵩坐在椅子上,指尖翻动着书页。
旁边站着的风邢,竖耳倾听。
其实,一开始,风邢只是想见识下夏连翘亲自布阵的手段。
可没想到,她竟当众便讲解起来。
别说阵法是这个世上独夏连翘一家会的东西,就说是这肆灵大陆,各家族的功法、灵技,都是不可外传的。
有谁会像她这般,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主子的面也就算了,主子好歹是她未婚夫,可他呢,他不过是主子的手下而已……
这般的信任,不设防,风邢惊诧之余,却是满满的感动。
只是,好景不长。
夏连翘刚给他们科普完“阵法”这个词,麻烦又来了。
那群人刚接近墨沉嵩这个小院,他们就听到了声响。
墨沉嵩抬眸,风邢眉头一皱。
院门被人推开。
一群人走进,为首的,正是那个出现过在夏家一次的中年人,墨家家主墨长明。
夏连翘目光微微一扫。
发现这墨家仅剩的几个主子居然都来了。
“哟,这还没嫁进咱们墨府呢,就开始登堂入室了。”尖利的女声响起,语气刻薄尖锐。
这话音一出,墨沉嵩眸光便沉了下来。
夏连翘抬眸看去。
大约三四十岁的中年女子,头上珠钗插遍,走一步便摇摇晃晃。
她认人的本事不错,早就将墨府这些主子认识了大半。
而这说话的中年女子,若她记得没错,应该是墨沉嵩的小婶。
墨家人丁单薄,每一代即便出两个男丁,最后也只能保住一个。
例如墨沉嵩的父辈,与现在的墨家家主墨长明,便是亲兄弟。
本来这家主之位应该是墨沉嵩父亲的。
但他父母在他四岁时便去世了。
以至于,最后家主之位落在了墨长明身上。
而墨沉嵩又是残废又是不举又是不进阶的,在墨府基本是自生自灭。
墨长明等人,怕是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只当是养了个闲人废物。
方才说话那人,便是墨长明的正妻。
夏连翘想着,心中动了动。
敢情他们是来找茬的?
而且是冲着她来的。
她嘴角不禁微扬。
没想到,安静了那么久,还是免不了碰到这种事。
不过,现在来找茬,是不是有点晚了。
还有,她记得之前他们看到她都是绕着走的。
怎么今天却主动找上门来?
夏连翘心中念头转动,似猜到了什么。
“我都登堂入室了那么久,你们才发现?”她笑吟吟地看着那说话的中年女子。
那中年女子被她一噎,脸色顿时憋的通红。
为首的墨长明转头瞪了她一眼,随即皱眉看向墨沉嵩,又看了眼夏连翘,眸底闪过一抹挣扎与惧怕。
墨家如今已经没落,灵力最高的莫长明,不过也才四阶。
其他人是根本不敢招惹她。
而莫长明,怕是抱着一种复杂的心情在看待她的存在。
夏连翘一直盯着他们,自然没漏掉墨长明这一丝复杂的情绪,眉头挑了挑,与墨沉嵩互视了一眼。
“沉嵩。”墨长明开口。
墨沉嵩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他冷淡的态度让墨长明眉头皱的更紧。
心中有些恼怒。
这个废物,吃他们墨家的用他们墨家的,却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冷淡漠然的模样,谁的帐都不买。
若不是因为墨家本就人丁单薄,他怕是早把他赶出去了。
脸色不太好看,他索性看向夏连翘,“夏小姐,今日我来,是为了你与沉嵩的婚事。经过我深思熟虑,我觉得你与沉嵩不太合适,所以,你和沉嵩的婚事,便到此为止吧。”
此话一出,场上温度顿时降了一层。
若说方才风和日丽。
那此刻,便是冰天雪地。
以墨沉嵩为中心,寒意阵阵袭来。
风邢脸色已经大变,默默地默默地后退了好几步,往夏连翘那边靠去。
眼观鼻鼻观心,心中默念着: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墨长明啊墨长明,你说什么不好,居然说退婚?
要知道主子最在乎的可就是夏小姐了。
能和夏小姐成亲,主子比谁都高兴。
这墨长明早不退婚,晚不退婚,这个时候来退婚,不是在找死么?
正如风邢所想。
墨长明一句话就触到了墨沉嵩的逆鳞。
或者说,触碰到了场上所有人的逆鳞。
就连夏苏木,脸色都是一沉。
墨沉嵩凤眸漆黑深邃,好似一个深潭,潭中央卷着漩涡,让人难以察觉的杀意在里头翻滚。
墨长明对上墨沉嵩那深不见底的眸,只觉心头一寒。
凉气袭来,夹杂着极度危险的气息,让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这一缩,他反而愣了。
什么情况?
他居然被一个废物吓到了?
墨长明脸色铁青。
然他尚未来得及恼羞成怒。
夏连翘已经自假山上蹦了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抬眸,“墨家主,你是说要取消定亲?”
一边是夏连翘轻描淡写的询问,一边是冷冷盯着他的墨沉嵩,墨长明忽的有种进退两难的感觉。
其实,墨长明此时的心情是真的很复杂。
夏连翘在他们墨府也呆了一段时间,那些日子,他们根本懒得搭理她这么一个废物。
在他们眼中,她和墨沉嵩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除了耗点米饭和空间,压根没什么存在感。
若夏连翘没有夏家的背景,他们是绝不会接受她嫁进墨府,哪怕墨府已经没落。
然而,夏连翘虽是废物,是丑女。
但她却是夏家的人,能利用她与夏家牵线,墨长明求之不得。
至于丑女?
反正她嫁给的是墨沉嵩,他们墨家白养的闲人。
对于墨家人来说,夏连翘与墨沉嵩,都是废物利用。
可没想到,前些日子在夏家练武场,夏连翘竟把三级后期的夏佩佩给打败了!那一日夏连翘惊艳四座,墨府的人也被她震慑到了。
墨长明本还有些高兴。
嫁到他们墨府的废物变成了高手,对墨府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啊。
然而的然而,接下来的事让墨长明简直像做云霄飞车,心情跌宕起伏。
夏连翘居然主动脱离了夏府!脱离之前,还把夏正国得罪了个十足十。
夏家这颗大树没了。
甚至,因为夏连翘,墨府可能也要被夏家盯上。
墨长明当时真是恨不得立刻把夏连翘这尊瘟神赶走。
可夏连翘实力摆在那啊。
别说他不太敢去招惹夏连翘,就说这一个能轻易打败三级后期灵师的高手,他也不舍得赶走啊。
他本来是想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没看到。
若夏家为了夏连翘而波及墨府,那他便将夏连翘推出去。
若夏家没有动作,那正如他意。他墨家废物利用得了个高手。
夏连翘在皇城内买了处宅子,门前挂上“夏府”两个字,一家四口都搬了进去。
在他想来,夏正国即便要找茬,也会去夏连翘家,不会来墨府。
确实,夏正国派了人去夏连翘家。
可人算不如天算。
任谁也想不到啊,那么多个三级灵师,都被夏连翘不废丝毫力气给收拾了。
那六个三级灵师重伤,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更没想到,夏连翘胆子如此大,收拾了夏家的人,还堂而皇之的把夏家的人扔回夏府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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