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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为官-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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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说拆房子了之后这里要修路，如果是要修路，那许多人还可以理解，毕竟一条路的修建，并不仅仅只有这些钉子户可以用，整个社会上的人都可以用，但他仅仅只是作为一种预防洪水的措施而已，自然许多人是不愿意的，即便政府使用强制手段，百姓们也没有权利说什么，但终究是一件很难让人接受的事情。
至于不去管他们，那就更不行了，随着气候变暖，温室效应的作用愈发明显，全球的气候环境都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原本安静的长江，如今奔逃汹涌的情况自然也是越来越严重，若是不去管这些住在河床上的居民，那到时候若是出了事，他们这些官员的位置就只能不保了，所以他们又必须要处理这些住在河床上的人，可谓是十分难以处理了。
而在古代也同样是如此，你怎么让他们搬离，如何把喝到清理干净不至于让洪水在这里被堵塞，从而威胁到整个城市的安全，这都是需要细心规划的，还有，退耕还林之后，这片森林又该种植什么作物才最符合经济利益，这些也都是需要去思考的，总不能说先拆了再说吧。
这些地主可都有钱有势，让他们做亏本买卖，必然心里不情不愿，虽然不至于违抗朝廷的命令，但磨洋工这样的事情总是会做出来的，所以这件事情确实不是那么好办的，光是让这些地主们，理解这么做，他们也会得到利益这一点，就很难了。
毕竟这个时代的人不像现代的人，像是在现代，一只工厂里养的鸡只要二十块钱，而一只野鸡则要一百多块钱，甚至两百，三百的也不少，家养的和放养的便有如此的区别，这其中巨大的利润，自然让许多人都相中了放羊市场，而森林自然是最好的养殖场，因此很多人愿意出钱去做这件事情，但在这个时代则不同，消费尚且还没有到，人们要吃野鸡的地步，即便有人吃，也是达官贵人，一小部分而已，大部分人还是要吃那些便宜的肉的，毕竟这是由工资所决定的。
因此，他们自然不能理解，徐清想要这么做的目的，甚至很多人对于这条政策抱有很大的敌意，以为徐清是打算压迫他们这些地主，尤其是保守派，在宋朝，资本家们几乎都是新党的支持者，因为徐清的理念便是通商惠工，这对于资本家们来说，自然是十分有利的，而地主们自然是保守党的支持者，或许大家会觉得很奇怪，因为在宋朝，地主和资本家的身份其实是高度重合的。
甚至应该这么说，地主和资本家以及士大夫这三者之间几乎是相互重合的，一个士大夫家族必然会有大量的田产，同时还会有好几家公司，在这个时代，可没有官商分离的理念，大部分人都是官商一体的，所以会有地主阶级支持保守党和资本家支持新党这种理念自然是很奇怪的，但事实确实是如此。
其中最为主要的原因，便是比例的问题，很多地主虽然拥有公司，但很多时候仅仅只是投资而已，他们把钱投入在一家公司中，然后那家公司赚了钱之后，返利给这些地主们，他们的本业还是农业，这种家族，往往对于土地更加重视，同时思想也比较保守，是保守党的大本营，而还有一种则是身为地主，但却自己经营公司且成功的，这些也有不少，他们的思想就更加偏向于资本家的视角，对于新党更加支持。
因此徐清的这种做法，在保守党看来，就是在削弱保守党的力量，自然引发了他们的不满，这也让徐清很是无奈，新旧两党之间的争斗，在徐清的眼中早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了，但对于斗争中的失败者来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徐清是胜利者，自然可以过眼云烟，但对于失败者来说，当然是刻骨铭心的，所以当徐清要退耕还林，退耕还湖的时候，自然引发了许多人的不满。
而想要作通他们的工作，自然是不容易的，毕竟如今的人类还并没有什么环保的意识，对于大自然也没有什么敬畏，古代人因为愚昧，对于自然了解的少，所以十分敬畏自然，他们会把自然中的各种现象变成人格化的神明，然后敬拜它们，而到了如今，人们对于自然稍微有了些许的了解，知道风雨雷电并不是什么神明的威力，而是来自于自然的因果，便开始有人自大起来，认为知晓了一切，就可以为所欲为，这正是一个人类对于自然毫无尊敬的时代，人们把自己形容成为万物的灵长，把自己看做是地球的主人。
虽然此时的人们早已经从地心说的思想中挣脱出来，开始相信日心说，甚至许多人连日心说都已经放弃，但在人们的心目中，俨然以人为中心的思想开始蔓延，这是一个人类最为骄傲的时代，这是一个与天斗，与地斗，其乐无穷的时代。
而在这样一个时代，你去倡导尊重自然，敬畏自然，保护自然，显然是很难被人理解的，甚至是连执行该任务的官吏都无法清除的解释，这么做到底有什么好处，而来问徐清，为什么要执行这样的政策，徐清也只能一遍遍不厌其烦的跟他们讲，是为了保护环境，是为了我们未来的孩子们可以生活在阳光灿烂之中，而非阴霾遍地，空气污浊的环境里。
有的人会理解，而有的人则无法理解，这毕竟还不是一个科技昌明的时代，人类对于这个世界尚且还有许多的不了解，他们并不知道工厂中排出来的废气会对人产生多么大的损害，他们也并不知道，那些工业废水倾倒在江水里，会让江水中的生物死绝，从而对环境产生多么大的伤害，他们并不知道这一切，所以他们为所欲为，毫不珍惜这片美景如今的刹那瞬间，而这正是徐清所心痛的，后世的中国极力挽救那剩下的森林和草原，但因为大量的沙化，最终耗费了无数的人力物力，这才止住了沙漠化的脚步，而如今，人类尚且还有机会挽救自己的环境，起码宋人还有这个机会，徐清自然希望抓住，所以即便他的工作十分繁忙，但徐清依旧还是会每个星期召开一次研讨会，请环境部门的有关人员来开会，跟他们讲一讲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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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今的宋朝，对于环境事业最有兴趣和热忱的人，除了学校里的大学生之外，大部分其实是自由民，相比起地主们来说，朝廷其实对于土地退耕还林是有着十分优待的政策的，比如说一亩地变成森林或者湖泊，那么朝廷就会补发二十亩地作为报酬，这些土地会是森林或者是湖泊，他们可以靠这些森林和湖泊去搞养殖业。
随着宋朝人民的生活水平逐渐提升，对于肉类的需求越来越大，原本普通人家一年到头就春节的时候吃些肉，其他时候是见不到肉的，而如今随着城市生活的发达，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吃肉，肉也从原本春节才能吃到的奢侈品慢慢走入了寻常百姓家，便是寻常工人的家里，一个月也总能吃到两次肉，虽然跟现代依旧无法相提并论，但相比起农业时代来说，人们的生活无疑是越来越富有了。
而在这种情况下，肉的消耗量自然是与日俱增，单单是猪肉相比起农业时代的消耗量就提高了四十倍，以如今宋朝的体量，根本无法承担如此巨大的肉类消耗，更别提鸡鸭鱼肉的消耗，也是十分惊人的，大多数情况下，这些家禽都是依靠进口的，但因为如今的肉类保鲜系统并不完善，而鸡鸭鱼的运送必须是宰杀之后进行运输，不可能活着进行运输，所以除了周围的地方可以对宋朝的边境地区进行贸易之外，其他地方就不行了，所以肉类的需求与如今人民迫切的希望依旧成反比，同时人民对于肉的渴望，也让肉类的价格持续飙升，十分的昂贵。
这对于人民的身体发展是十分不利的，看看欧洲就知道了，在鸦片战争的时候，英国人，法国人的身高比起中国的山东人来说，要矮上不少，可等到一战的时候，欧洲人的身高却猛然向上窜了一大截，这其中很大的原因，便是在一战前后，欧洲普及了家禽养殖工厂，用现代化的方式对牛，羊，鸡，鸭等牲畜进行豢养，使得这个时期的肉类数量快速增大，牛排，牛奶，羊肉开始进入寻常百姓家，从而使得欧洲人的身高开始快速蹿升，从中就可以看得出来，肉类对于人的身体到底有多么的重要。
而这些退耕还林的土地，显然就很适合用来豢养鸡鸭鱼猪等牲畜，同时也可以调整宋朝的产业结构，而一亩地换二十亩地的做法也深受自由民的喜爱，这些自由民的手中大概有十几亩的土地，这么一换，便可以拿到上百亩的土地，对于他们来说，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买卖，等于是凭空从自由民变成了小地主了，所以他们自然是十分愿意配合朝廷的施政的，只是他们的配合，并不是因为环保，而是因为利益。
置于那些大地主们之所以不配合，也并不是因为环保，而是利益罢了，只不过他们的利益与小地主们并不相同，小地主的利益在更大的土地拥有，而大地主则是在朝廷的权势上，他们害怕因为失去土地而造成权势的衰退，虽然这两者其实没有必然的联系，但很多人会这么联想，因为在农业时代，失去土地的士大夫，确实会造成权势的衰退。
这一点看看古代的官员们就知道了，凡是当官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拿钱回家买地，因为除了宋朝以外，大多数的朝代，官员的工资其实并不高，更多时候还是需要靠额外的方式来赚取收入，其中最好的方法自然是贪污，但是你在位的时候能贪，但等你退休了呢？你就不能贪了，而这个时候，如何做好资产的保值工作，这就变得十分重要了。
这一件事放到现代也是如此，只不过现代人置业农田因为国家制度的原因很难操作，大部分人会把钱汇到国外，又或者是变成房地产，金融股票之类的产品，而在古代，没有那么多的花样，作为一个农业国家，一个国家最值钱的就是土地，也只有土地，所以在传统中国人的眼中，土地是最重要的，是一个国家的根，是一个家族兴衰的见证，对于他们来说，减少土地的持有，便是让祖宗蒙羞的事情，虽然已经进入工业时代，但这种老思想依旧存在，且根深蒂固，想要根除，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而对此，徐清也只能一步步慢慢来，先让那些愿意接受的自由民们作为一个典范，率先实施这项政策，然后那些愿意实施政策的大地主，徐清就先实施着，至于那些不愿意把农田换成森林和湖泊的人，徐清就也暂时不去逼迫他们，算是给他们一个缓冲期，让他们慢慢去接受这个世界的改变。
不过退耕还林事关重大，徐清也不可能无期限的拖下去，许多人的思想顽固，并不仅仅只是在老一辈，更是在年轻一辈的身上，在如今的宋朝，沿海地区的农村思想开放许多，大部分人是愿意那农田换森林的，便是朝廷给钱来买土地，大部分人也是愿意的，因为这些沿海地区的大地主，大部分已经不靠土地来吃喝，而是靠商业和工业来赚取利润了。
大部分不愿意放弃土地的大地主，其实主要还是内地的地主，而这也是最令徐清感到头痛的，因为宋朝的环境问题，尤其是森林的销毁，最大的问题并不出在沿海，而是出在内地，尤其是北方和西北地区，黄土高坡和大规模的森林砍伐，使得这片土地的黄沙一年赛过一年，向着四周弥漫，到了现代，便是西安地区，也都成了缺水区，许多古代便存在的河流都因此而干涸，这怎么能让人不着急呢。
而这些地方的地主，他们的思想是很顽固的，这也是令徐清很难去操作的事情，沿海地区相对来说，没有那么紧张，因为富裕的生活让他们对于土地不是那么看重，同时大量的都市串联成行，这人一多，思想自然开始迸发，再加上经济上的强大，素质教育也十分的优秀，使得这一片地区的人，思想相对来说都比较开明，不像内陆地区，思想相对比较保守，对于土地的眷恋，是无法割舍的一份感情。
这一点从移民人数就能看得出来了，在宋朝，沿海地区的穷人大多会选择移民，而内陆地区的穷人大多会选择在自己的土地上安稳度日，便是连前往大城市打工都不愿意，直到最近几年，大城市的发展越来越强，虹吸效应开始出现，这才开始有年轻人开始向着大城市迈进，从中就能看得出来，双方之间的差别了。
因此，如何改变内陆地区的思想，这也是让徐清最为重视的，不然若是再这么持续下去，恐怕一百年的时间，也不可能让他们答应退耕还林，至于强制执行，这些地主可不是善于的人，说不定到时候就会在朝廷上掀起一场风波，毕竟宋朝的体制与现代的中国并不同，在现代，土地属于国家，农民只是拥有耕地的权利，但没有土地的所有权，而在这个时代，土地的所有权属于地主，而不属于国家，两者之间产权不同，自然无法使用同一套办法，且这些地主们在政治上拥有很强的影响力，而现代的农民，在政治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力，这也是巨大的差别。
如今徐清能够做的，就是控制农田的增长，农田的减少在短期内能够做到的十分有限，所以徐清便把主要的工作方向放在了农田的增长上，这些地主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开荒，将原本的森林，草原变成农田，徐清就必须要制定一系列的法律禁止他们这么去做。
以如今宋朝的生产力，大量的原始森林还不像现代一样被开发殆尽，所以执行这样一道命令，很多原始森林便能被保存下来，同时也算是给环境保护争取了时间，至于减少农田，也只能从自由民和沿海地区率先做起了。
至于节省下来的土地，无论是变成森林还是变成湖泊，都会有专业的人士去进行评估，有一些湖泊需要扩大，还有一些农田则适合种什么样的树木更加能够保持当地的水土，这都是很重要的事情。
尤其是对于南方来说，水网密布，常年会出现水涝的情况，如果有更大的湖泊作为储水池，那么对于南方的水灾将会有很大的阻挡效果，同时森林的恢复，也将使得生态结构得到一定的恢复，可以说这是不小的进步，虽然南方没有大量的荒漠地带，但能够得到更好的完善，自然是没有什么不好的，要知道大量的工厂都设立在南方，它们所造成的污染可是十分严重的，能够恢复一点森林，促进地方上的能量循环，这无疑是一件好事。
而在退耕还林以外，如今的宋朝还有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那就是金融管制失控，这个问题在以前是没有的，或者说很少发生，具体来说就是金融工具被错误的使用，导致许多人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其中最为严重的便是高利贷，毕竟这是会直接危害到一个家庭命运的，像什么非法集资，非法控股，非法操控金融杠杆的倒是还好，毕竟这些东西，最多就是血本无归，或者损失在朝廷，朝廷因为这些非法的事情无法税收而已，而高利贷，则不仅仅是血本无归，而是会把你所有的一切全部带走，然后还要你还债的。
在古代，这种高利贷也存在，不过普遍用于农业上，他们通过把钱租给农民，让他们去买青苗，然后收取十分高昂的租税，导致这些农民每年剩下的钱都无法买青苗，所以每年都必须要从这些高利贷商人那里去借贷，年复一年，每年赚的钱，都进了这些无良商人的口袋，甚至还有一些更狠的则是收取更高的高利贷，直到把这一户农人给搞破产之后，把他们变成佃农，成为自己的仆人，这种情况也是屡见不鲜，王安石变法中的青苗法，便是把青苗借贷从私人借贷变成官营借贷，以更低的利息来借贷给百姓，以使百姓可以从田地中牟利。
但在工业时代，高利贷的作用自然不仅仅是在农业上，而是扩展到了商业上和经济上，很多人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富了起来，尤其是在这个大量的人致富的年代，自然很多人无法抵挡更高收入的诱惑，便开始借钱想要做生意，此时的银行借贷尚且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银行的主要业务还是存款，然后向大公司进行借贷，还并没有过度到小额贷款的时代，所以大部分人想要创业，只能去找民间的贷款，而这种贷款的利息，自然是非常高的。
高利贷的利息自然十分的高，这也符合市场规律，徐清本来也不想管，因为既然你想要赌，那么自然就要承受失败的代价，但可怕的是，有些高利贷借款人，他用高利贷也就算了，还在高利贷中设计骗局，利用繁杂的法律，来诱骗那些根本不懂法的人去签这些协议，所指定的利率，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够接受的，就像是一年本金番十倍偿还之类的，可别以为是天方夜谭，在如今这个年头，这样的事情可谓是比比皆是的。
这就让徐清不得不管了，你要冒险，渴望成功去借高利贷，徐清并不反对，但那些高利贷的人，若是逼迫人到了极点，那也是徐清所不能接受的，很多高利贷不仅仅把人的家底全部掏空，甚至还要逼迫借债人的子女去为妓为娼，甚至出现买卖自己儿女的情况，这就很难让徐清接受了，社会治安也会变得非常差，所以对于高利贷的问题，徐清可以接受，但不允许出现这么过分的事情。
所以对于高利贷，徐清也进行了十分严格的管控，比如说大部分高利贷的利息不准超过多少，如果超过，法院将不会认定这张高利贷的借据是有效的，如果借贷的人想要威胁被借贷的人，那么被借贷的人可以到法院去控告对方，被借贷人受到法院的保护，而如果是在法律所允许的借贷利率之内的，则法院会帮助借贷人，对被借贷人进行敦促，包括收缴房产，冻结账户，甚至强制参加体力劳动作为补偿之类的操作，但不允许借贷人威胁被借贷人的人身安全，更重要的是家人的安全不能受到威胁，这是最起码的基本人权，通过这种方式，来遏制高利贷对于社会的伤害，可以说非常的有效，对于这些收借高利贷的人，徐清就没有那么客气了，这些人背后撑腰的人大多都是当地的黑社会，欺负欺负老百姓还可以，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权利，属于地头蛇一类的人物，在强力部门面前，自然只能点头哈腰，谁敢反对，那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事情，毕竟他们的后面，可没有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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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说完全消灭高利贷，这也是不现实的东西，之所以高利贷会存在，便是因为老百姓需要高利贷，有一些风险商业活动，银行不愿意借钱，而民间企业的风投又不愿意投资，尤其是一些小额贷款，一般风投是不做的，比如说一个工人在城市里面待的时间比较久了之后，想自己开一家店当老板，做做饭馆，或者是小商品之类的生意，但凭借他自己手上的本钱，自然无法去租借场地来进行商业活动。
而像这样的小额贷款，银行是不管的，风投对于这种小规模的投资也不敢兴趣，在这个时候，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找高利贷借钱，所以民间的私人贷款，是必须要存在的，还有比如说一些企业，运行出现了亏空，而银行的审批是非常繁复的，一项资金的审批往往需要很长的时间，私人银行稍微快一点，基本一个月左右就可以了，而公有银行则需要三到四个月左右，不过利息要低很多，所以一些运营比较良好的企业，如果要借钱都是找国家银行借钱的，毕竟这些银行比较守规矩。
可因为是国有的银行，银行必须对朝廷复杂，呆账，死账就不能多，同时如果有人还不出钱来，是不能像私有银行那样，把人东西都给拿光，还天天赌人家家门口要债的，一般来说，私人银行都会与黑社会有很深的关系，只要有人还不出钱来，就会利用黑社会的力量来进行讨债，逼死了不少的人，但因为速度快，所以也有不少人愿意去借，但利息却非常的高，一般来说，借的越快，往往利息就越高，而这些企业就会背负沉重的利息，每年的还债都是一笔巨大的资金，甚至企业破产的也不在少数，但也因为私人银行的存在，很多企业因为有了巨额财产的持有，起死回生的也不在少数，很多企业因为流动资金减少，整个公司就在生死边缘徘徊，用这笔钱把公司做大做强的人，也不少。
至于民间，是有开店失败，投资落空，背负沉重高利贷打工还债的，可也有借了高利贷开小店，生意火爆从而顺利还清债务，过上幸福生活的也有许多，所以私人银行和民间高利贷行为虽然有很多不妥的地方，但也不能胡乱取消，不然就会出现十分严重的情况，对于现在的经济也不好，徐清对于高利贷和私人银行只能采取限制，而不能采取取消，这是不公平的事情。
就像私人银行，他必须存在，因为这可以促进民间资本的崛起，许多投资，国有银行看不上，风投又觉得利润不够高，便不投资，这个时候私人银行自然是更好的选择，还有的人要把钱存在私人银行，他的利息也相对会更高一些，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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