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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只有你-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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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干嘛?我能吃啊!”
“当然能。”程野不动声色的开着黄腔。
佳佳还没反应过来,把手伸过来:“来,试试?”
“不了,小冉姐在这里呢。”
“你还知道我在这里?”我翻了个白眼,刚才恍若无人秀恩爱的人是谁?现在想起来我在这里了?
佳佳的反射弧可能比较长,吃到要完了,她才突然问:“程野,你刚才调戏我。”
程野耸耸肩:“没有。”
“有。”
“没有。”
“有。”
“好,有。那我不能调戏你吗?”
“不能。”
“你是我媳妇。”
“不是。”
“那我是你老公。”
“是。”
“哈哈哈。”程野得意无比,“看,蠢媳妇。”
我觉得我得提前走,不然狗粮就要把我给喂饱了。
佳佳还不明白我为什么离开:“小冉姐,你怎么走了,是这里的东西不好吃吗?”
“我还要回去上班。”也不是不好吃,就是我不喜欢吃狗粮。
程野对我挤眉弄眼,我选择无视。
佳佳很是疑惑:“小冉姐上班还能出来?”
“嗯,她是股东。”程野道。
“哇塞,太厉害了。”佳佳完全没想到,“那个公司的。”
“景氏。”程野想了想,“以后还可能是顾氏的老大。”
“顾氏的老大不是顾靳森吗?”
“吃你的,问那么多干什么?”程野叉起一个鸡米花就往佳佳嘴里塞。
这边,翘班回来的我就得面对桌子上的一大堆文件,这是一个星期屯下来的。
我想到了顾靳森当初说帮我处理,现在人都不知道哪儿去了:“男人的话,不可信。”
刚好进来的刘研婷试探的问我:“景董,顾总是不是出轨了?”
我翻文件的动作一停:“你怎么会这么想?”顾靳森长了一张出轨脸吗?
想到我刚才喃喃自语的话,我笑喷:“没有,我只是感慨一句。”
就这么给顾靳森戴上一个罪名似乎很不好啊,我也并不想戴绿帽子。
“景董,你还没处理完?”刘研婷是进来拿文件的,却发现我还没处理。
我微微心虚,能告诉刘研婷我一个股东翘班了吗?明显不行。
“嗯,我刚才处理了一点私人事情,下班前我把这些东西拿给你吧。”都是签个名盖章批准的事情。
“好。”刘研婷点点头。
宣传部的事一直不多,我以为这些也都很容易处理,直到翻开那些文件,一行一行密密麻麻的字看得我眼睛痛。
怎么感觉宣传部的事也这么多,果然假不能请太久。
………………………………
第264章 杨姓女人
勉强在下班前把刘研婷要的处理好,却还有一大叠,我只能选择加班。
今晚没人留在公司加班,倘大的景氏就只有我一间办公室亮起了灯光。
忽然想起顾靳森之前买的奶粉,我嘴角抽了抽,很不想承认我这么大的一个人还要喝奶粉。
为了宝宝,我认命的冲了一杯奶粉。香味从杯子里飘散出来,我低头闻了闻,貌似还不错的样子。
“顾靳森,算你没有骗我。”喝了一口,味道真的是很不错。
“嗯?”一边喝着奶粉暖身子,一边处理,却在文件里面看到了一个不属于宣传部的合同。
“人事部的?”上面写着人事部三个字,却送到了我手里,真是奇怪。转念一想,人事部算是和宣传部交集较多的一个部门,拿错了也是情有可原。
我本打算把放到一边明天再拿去还给周涛,无意间却看到第一页的最里面露出的一角写着冉着。是我的名字吗?
人事部最近有什么事情会提到我?我默默的把文件翻开,果然是我的名字。
下面还有许多股东的名字,以及各个高管的名字,后面跟着工资以及细账,从表面看这就像是一份统计单。
似乎没哪里不对,只是,我不动声色的翻看到后面。是我的履历,从小到大的履历,小时候生过几次病,在什么时候于什么地点被哪个医生看病都写得一清二楚。
这些是我自己都未必记得的事情,却在这里被写得清清楚楚。
有人调查我,那是谁呢?我不解的皱眉,景氏有谁会调查我?
吴永安,他不用调查我,他是看着我长大的。
这份文件最后是要送到周涛手里的,从现在的一切看来都是周涛在调查我。复杂的把文件合起,明天看看周涛会有什么反应。
“叮玲,您好,您有一份邮件请查收。”
是一个不认识的id,注名却是大壮。我想林厂长为了不让人查到我和他之间的交易也是蛮拼的,连他侄子最厌恶的这个名字也拿出来了。
点开视频,屏幕是全黑的,林厂长做过处理。当然,我也没有打算看他那啥的意思。
不一会儿,视频里面传出了声音,是林厂长有点尴尬心虚的声音:“杨……您怎么来了?”
对方似乎是制止了他叫名字,所以他半途就改了称呼。
杨?我认识的人里面没有姓杨的,父母认识的人里面也没有。还是说,只是我不知道而已,我想得找个时间去查一下爸爸妈妈生前接触的人了。
“自然是找你有事,难不成来喝茶?”清亮的声音带着点点妩媚,居然是个女的。
怎么会是女的,我眉头皱得更紧了,我怀疑过很多人,吴永安和景氏一些商业对头,甚至连周涛都怀疑过,就是没想到会是个女的。
听着语气,她很嫌弃厂里的环境,也对林厂长很不屑。
“我这里,咳咳。”林厂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您请坐,请坐。”
“不坐了。”女声是毫不掩饰的看不起,她像是不想和林厂长多说一样,“我直接开门见山,我要你把景永恒调到工地去,景氏最近建造的那个楼盘。”
我的手下意识的紧握,就是这个女人,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干的。我听得到她的声音,却不知道她是谁,一股无力感从我心头升起。
“您是说……景永恒?”林厂长似乎不确定。
工厂里只有一个景永恒,他用这么不确定的语气一定是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干。我垂下眼眸,也就是说那个人是让林厂长意料不到的。
“景小冉的弟弟,景永恒。”女人不耐烦至极,“不然还有谁。”
“可是,可是。”林厂长还是很怂的,“虽然景家倒台了,可他们姐弟还是有很多人关注的,特别是景小冉,万一。”
“哪来那么多万一,你要是不照我说的做,后果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女人似乎掌握了林厂长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把他调过去也得有理由啊。”
无缘无故就调过去一定会惹人怀疑的。
“这是你要想的问题,我只要看到结果。”
视频就到这里就没了,林厂长后面还骂了女人两句。
大抵就是林厂长在为找什么理由着急时,林志徳刚好就让他找永恒的麻烦。
良久,我才忍住心里那不停翻涌的情绪,让自己不至于太激动。握住鼠标的手却攥得死死的,就差把鼠标给捏碎了。
“嘶。”深吸一口气,把这份文件保存发给我列表里一个许久没有联系的人,让他帮我查一查这份视频有没有什么问题。
对于林厂长,我不会完全信任。谁知道他有没有在这份视频上做什么手脚,只有自己才是最可信的。
“叮。”
——保密费五万。
我:好。
五万的保密费虽然昂贵,可行情都是这样,只要能查出问题,五万我不会不给。
把五万打过去,我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头。再看上桌子上的文件已经有些烦躁了,现在的状态也处理不了什么了,只能明天再来。
走在空荡荡的过道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呼吸声和脚步声,凭添了几分诡异感和可怕感。
身后一片漆黑,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把我吞噬在黑暗里一样,我紧张的抓紧了包,不由得加快步子。
出了景氏才松了一口气,又觉得可笑。景氏又没闹过鬼,我还会怕。
只是,那个姓杨的女人到底是谁,和我们有什么纠葛仇恨,让她不惜要置永恒于死地。
这个问题缠绕了我几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了,我特意去查了和父母有关的一切人,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姓杨的人。
杨只是一个代号吗,或者是林厂长普通话不好,发音不准。应该是不可能,那个字吐字清晰,明明就是杨。
“到底是什么。”我一边打水一边呓语出神。
“小冉姐,水满了!”林酒着急的把水给关上,杯子里还是溢出了一些水,滴到我手上。
滚烫的开水让我嘶了一声,也让我回过神。
我赶忙把冷水打开,直接在饮水机这里冲凉。
“小冉姐,你在想什么啊。”林酒道,“要不是我刚好过来,你肯定会被烫出一块疤来的。”
以我刚才的出神程度,很有可能。
“没什么,就是想一些事情。”我按了按太阳穴,这已经是我这几天里无数次走神了,还好我没有走到阳台发呆,不然一定会掉下去。
到时候a市的头条就是:景氏股东景小冉坠楼,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
我想以那些记者的脑洞,应该会用更劲爆的标题,比如:顾氏总裁未婚妻突然坠楼,系顾靳森出轨想不开?
我堪堪的想着,又再一次出神。
“有什么事让你这么出神,我已经好几次看到你这样了,你以后。”林酒不停的念叨说,突然停下看着我,发现我果然又走神了。
她已经不知道该气还是该怎么样了,端着杯水一动不动的盯着我,像是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回神一样。
被人这么盯着,就算是走神也走不了多久。
“你看着我干什么?”我回神不解,“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林酒哀怨:“小冉姐,我从来不知道走神还有失忆的后遗症。”
我才明白我又走神了,歉意的对她一笑:“这几天事太多。”
“小冉姐,我知道一个解压中心,是我朋友开的,效果还不不仅。要不要你去试试?”林酒觉得我是压力太大,热情的给我介绍解压。
压力大吗?我扣心自问,我从没想到压力大这几个字。
永恒的事几度压得我喘不过去,我的压力的确也不算小吧。又想到这几天的出神。
“行。”为了不让自己突然坠楼或者车祸,我想我应该去解压中心看一看。反正不会少块肉。
“小冉姐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帮你预约。”
“什么时候都可以。”越早越好吧。
“那就今晚吧。”林酒是个行动派,“择日不如撞日。”
林酒正在预约,有策划部的同事拿了快递进来:“林酒,有你的快递,我帮你拿上来了。”
“谢谢你啊。”
我帮林酒接过快递,箱子不大不小,倒是挺重的。
“小酒你买的衣服吗?”我随意一问。
“早上刚买的,没想到这么快。”
我挑眉,哪家快递有这么快,这明显不是林酒早上买的。
林酒也发现不对劲,她把电话挂了:“小冉姐,今晚八点,我陪你去。这快递应该不是我的吧,那家店可是在k市,就是飞也没那么快。”
我看了看上面的单子:“名字和电话都是你的,应该是别人买给你的。”
“谁给我买的,怎么没人和我说。”林酒打算拆快递看看里面是什么。
只见林酒用大拇指的指甲把胶纸一划,两边一翻,一系列的熟练动作,外面的箱子就被拆开了。
里面还有一个箱子,粉红色的,装扮得异常可爱漂亮。
“怎么还有一个。”林酒重复之前的动作。
………………………………
第265章 被抓到警察局
我看得眼花缭乱,默默感慨,这就是购物狂多年训练出来的一份本领。一份让剪刀生产商望而生畏的骚操作。
粉红色盒子被打开,里面是一个首饰盒,盘旋着复古的花纹,右下方有一个飞鸟性的标志。我露出诧异无比的表情。
我认出了那个标志,是某个名牌首饰店专用商标,这个牌子的我也买过,精致的首饰价格昂贵。
值得一说的,这个牌子一般是男士送给女士的,里面的项链和戒指是最受欢迎的,前着相当于定情信物,后者是求婚的首选。因为这个牌子的创始人追求专一和至死不渝,所以买的人一般会慎重。
看这个盒子的规格,里面应该是项链,所以我才会那么惊讶。
林酒明显不知道是什么,嘟哝:“这么扁的一个盒子能装什么啊。”
装项链啊。
把盒子掀开,里面果然躺着一条精致无比的项链,闪烁着迷人的光泽,中间是一颗硕大的钻石。
好在茶水间的人不多,不然一定会有人尖叫起来。这么大颗的钻石,得多少钱啊。
林酒明显愣住了,她虽然不认识这个牌子,但是这么大颗钻石她还是知道价值的。
我以为她是激动得愣住了,三秒之后她爆出一句:“草,谁把吊灯上面的装饰拆下来戏弄我。”
我:“……”
她是哪里看出来这是吊灯上面的?哪家吊灯上面的水钻石有这么闪。
“小酒,这是真的。”不仅是真的,而且那细致的做工,价值一定非凡。
林酒是因不敢置信才说出这么一句,她脑袋飞速旋转着,想着究竟是谁这么大手笔。
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是谁,她自认自己认识的人里没有高富帅这种东西。就算是有,也没人看得上她啊。
“这是送错的吧。”良久,林酒很是肯定的说出这么一句。
我却不这么认为,项链送错,那名字和电话怎么解释。谁送定情项链会那么草率。
我勾起项链,细细的打量,看到上面有两个字母。lj。
除了不知道送项链的人是谁,其他意思十分的明显了。
“你仔细想一想,最近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什么?”再土豪的人也不可能送着项链来玩的。
万一对方是个长得丑的老大叔,林酒收下项链可就糟糕了。
“没有啊。”林酒很确定。
“算了,你先收起来吧,他既然送你项链总会来找你的。”我不信送完项链对方会一声不吭。
这条让许多女人追捧的项链此刻却如烫手山芋,林酒欲哭无泪。
她真的高兴不起来,她总觉得这条项链的主人一定没有什么好心思。
因为这条突如其来的项链,换林酒走神了,她一个下午都在绞尽脑汁的想到底是谁送的。
“十天内不来找我,我就把它当了!”林酒恶狠狠咬牙,“反正我最近缺钱。”
也就说说而已,先不说林酒怂,这种刻字的项链基本没人要。就算有,价格也会被压得极低,划不来。
林酒和条死鱼一样趴在桌子上,呜呜呜,她好难受,有条项链还不敢随便收。
林酒介绍的那个解压中心在一个小巷子里,我觉得这不像是解压中心,反而像是某些红灯区。
“你朋友怎么会把解压中心开在这里?”一般人都不会进来巷子里吧,他这样该怎么做生意。
“我也说了他很多次。”林酒耸了耸肩,“他说外面的店面租金太贵,亏得太多了,就转到这里面来,靠那些老顾客来支持。”
这话听得我更怪了,老顾客?来解压中心不就是为了解压吗,怎么还有老顾客这种东西。
林酒没来过,我多问也没用。
解压中心的老板是一个男人,从林酒和他的聊天里我知道了他和林酒是中学同学,因为没考上大学又对心理学比较感兴趣干脆就开了这个解压中心。
“我们这里一般的服务对象都是学生和一些社会精英。”
高三的学生特别容易憋出一些心理疾病,不过他们很少会来解压中心,现在社会看的还不是特别开。都觉得来解压中心的人都是有心理疾病。
这里有几个医生,都是女的,林酒笑道:“你别看他是老板,却是没有他的这些员工厉害的。”
我被安排给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老板却告诉我她已经三十多岁了。
“怎么可能。”这保养得也太好了。十岁的差距竟然看不出来分毫。
“因为没什么压力,人一放松,老得就慢。”
这话倒是没错,可又有几个人能没压力呢。
我被问了几个问题,大抵就是最近有没有什么烦心事,问着问着就扯到了衣服上。
“您觉得林小姐今天的衣服怎么样?”
林酒穿得很简单,牛仔裤配白t恤:“很简单,也很一般。”
放在人群里是找不到她的。
林酒耸肩,她上班难不成还要穿一身裙子吗,太麻烦了。
“那你觉得怎么样搭配更好?”
林酒偏向活泼,我觉得她可以打扮得艳丽一点,这样太白太简单:“我觉得她可以换一身精致点的裙子,淡粉色或者淡黄色。”
“是这样吗?”女人拿出手机,上面有一件衣服,和我描述的很像。
“对。”我觉得很是神奇,我不过刚说了一点,她就能准确的找出一张符合的图。
“景小姐,您最近应该是有亲人离世吧?”女人点点头,她已经明白了问题所在。
我看向林酒,林酒对我摇头,示意她没有说过什么。女人并不知道关于我的事情。
“嗯。”我淡淡的点点头。
“景小姐,你最近虽然看起来已经不是那么悲伤,但是心里深处隐藏着的另一面却有些疯狂。”
我不解,眼底闪烁光芒,另一面?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另一面。
“就是说,你现在可能会衍生出。”
女人的话说到一半,外面的大门突然被人给撞开,然后是嘈杂的脚步声。
“怎么了?”我有些恍惚的站起来,其他两人也很不解。
还未出去看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几个警察就闯了进来:“警察,把手举起来。”
警察怎么来了,林酒和女人都傻眼了。
“警官,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话刚说完,就被对方反手一押,以押罪犯的姿态把我按住,然后上了手铐。
林酒和女人也是一样。
警察们脸色严肃,扫视着房间里的每个角落,确定没人之后手一挥:“带走!”
期间完全不给我们说话的机会。
林酒急了:“你们干什么?警察就可以随便抓人吗,我们可是良好的公民。”
“到警局你们就知道了。”前面的警察竟然把隔离窗升起来了,像对待犯人一样。
我心底有怒意,来解压中心做个解压却突然被警察抓起来,还不给一点解释,正常人都会生气。
到警察的时候,我脸色沉得不行。那些警察也是很粗鲁,完全不管我们是不是无辜的。
车上被押下来许多人,有男有女,一半是去解压的人。
会去解压的人一般都很暴躁,已经冲警察吼起来了:“你们干什么?警察抓人也得有理由,我们又没有犯法。”
警察却一句话不说,个个都面无表情。
一名警察要来押我,我冷冷道:“我自己走。”
我如此识相,他也就没说什么。我们一大堆人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只有椅子,所有人都在,只有老板不在。
我想应该是被带去审问了。
门口站着两个警察,手拿电棒,像是怕我们跑了一样。我冷冷一笑,都把我们扣得这么紧了,还怕我们跑?
“小冉姐,怎么回事啊?”林酒又慌又怒,她还从没进过警局,别说是这么突如其来的了。
“这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是你带我去的。”我望了林酒一眼,她害怕的模样也让我生不起气来,叹了一口气,“你不要怕,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她的出发点是为我好,只是刚好倒霉挑了这么一家解压中心。
林酒还是有些慌,又有些委屈,莫名其妙被抓了进来,听我的语气还有些怪她。
很久她憋出一句:“小冉姐,我也是不知道的。”
“我知道,我没有怪你。”我刚才的口气有些重,“不好意思,我语气重了。”
“没事。”林酒摇摇头,“我也有责任。”
老板很快就回来了,他愤怒又有些憔悴,还在大吼:“这件事你们一定要给我一个答复,否则我要告你们了。”
民不和官斗,能让他这么生气的说出要告警察的话,一定是很严重的事情。
“稍安勿躁,我们把事情弄清楚之后就会放你们离开的。”警察怎么会把这种威胁放在眼里,他走进来随便指了三个人,其中就有我。
“你们跟我出来,其他人等着。”
我们被带去审问,看着那拿着笔在旁边记录的警察,我心里略感无语,有一种犯人的即视感。
“名字。”
其他两人报了之后轮到我:“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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