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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只有你-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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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能让厂长大变脸色,我顺着看过去,看到一个体态肥硕的男孩站在那里,一脸不满的工作,从他手里丢下的零件,一看就不合格。
我知道了厂长惊慌失措的原因,林大壮。
“车床部等会儿再去看吧,就这么走吧。”我对厂长一笑,“总得顺着来。”
我的笑容和厂长的惊慌失措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只能暗暗着急。他不是让林志徳回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等死吗?
“景董,我们还是去那边吗?”厂长做着最后的努力。
我已经径直走了过去,林志徳脸上还带着淤青,是被程野打的。我确定我没有找错人。
“你是谁?”被我看着,林志徳很不爽,他说话还漏风,“觉得我长得帅吗,看什么看?”
厂长心里暗道一声坏了,这可是股东。
“我觉得你长得很衰。”我淡淡的讽刺。
“你说什么?”林志徳瞪大眼睛,“你长得才衰!”
“志徳,够了!”厂长大喝一声,满脸怒容。
林大壮有些沭了,他很少见到舅舅发这么大的脾气,该不会是眼前这个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的背景吧。
“厂长,对一个孩子吼什么。”我缓缓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厂长有苦说不出,我越是这样,他越紧张。他可就这一个侄子,可不能出事。
“这是景董,景氏的股东!”厂长赶紧介绍,希望侄子能够有点眼力见。
景氏姓景的,可就只有景永恒这一对姐弟了。
“你叫林大壮是不是?”我看着林志徳。
若是其他人这么说,林志徳肯定翻脸了,可舅舅已经说了,这个人他得罪不起,只能不情不愿的点头:“是,是谁告诉你我叫林大壮的?”他还是嘴欠问了出来。
厂长觉得眼前一昏,这死孩子,长了一身肥肉把脑子给长丢了是不是?
“我弟弟啊。”我笑容越来越大,眼底却是波涛汹涌。
“你弟弟是谁?”
“林志徳!”厂长暴怒大吼。
我笑意吟吟的看着厂长,眼睛眯了起来:“这么大的气,暑假工再不济,也是景氏的工人,不是出气筒,你平时也是这么对工人发脾气的吗?”
“当然不是。”厂长没想到我突然就把矛头对向他,赶忙解释,“我只是,只是。”
理由都没想好:“只是什么?”
“他只是看我不顺眼。”林志徳卖舅舅,技术一流。
“哦,那我可得说说他。”
林志徳很是得意,谁让舅舅最近总是说他,让他也尝尝被说的滋味。
我看到厂长的脸色难看得不行,我猜他很想一巴掌打过去,偏偏我又在他不敢下手。
我蹲下身去看林志徳做的零件,厂长见我没有回答林志徳的问题立刻松了一口气,没有就好。
哪怕我没有做过,也知道这些零件没一个合格的,我抓起一把零件,似笑非笑的看着厂长:“这就是你们出产的?”
厂长还没回答,我脸色立刻冷厉下来,声音都大了几个度:“你知不知道?我们做的是大机器,一个零件不合格就可能造成工人受伤?那么多机器出故障害死人,害残人的报导你都没看吗?!”
厂长一脸苍白,林志徳却被我吓得抖了三抖。会因为他做得不合格死人吗?
“景董,这些还会重检的,你放心。”厂长格外苍白的回我一句。
这么就想糊弄我?
我抓起一把零件,走到一个工人面前,厉声:“告诉我,这些有没有重检过?要是骗我,你就直接离开景氏!”
工人被吓得老惨了,也没敢看厂长的眼色,哆嗦摇头:“没,没有,都是直接用的。”
厂长有些站不稳,要不是林志徳扶着他,他差点没直接倒地。
我回头看着厂长:“希望厂长能好好给我一个解释。”
我一个人一个人的检查,所有人都是心神忐忑。让我欣慰的是,除了林志徳,其他的基本都是没问题的。
检查完所有,我冷笑的看着厂长:“想好怎么解释没有?我再给你一个小时措措辞?”
………………………………
第223章 收拾林大壮
厂长额头上豆大的汗水直掉,他有一种直觉,自己完了。如果是其他股东,他还可以贿赂收买,可我和他们有仇,我巴不得整死他们。
“景董,你,你听我解释。”似乎他只有这一句话能说了。
“我听着呢,你说。”我看他能不能给我说出一朵花来。
我的冷笑,让厂长更慌了,这可是重罪。他比他那个不争气的侄子心里清楚得很,这种机器一不小心是真的会要人命的。
景氏本来就背负着二十几条人命,要是被有心人一揭开,就更糟了。到时候景氏可能会因此一蹶不振!
这也是我为什么这么生气的原因,不拿人命当命。
“我,我。”
“景董,你不要生气,也就这一次而已。之前我都是很认真的,我现在就把这些扔掉。”不怕神对手就怕猪队友,林志徳慌乱的站出来解释,他自认是撇清关系,实则是在暴露自己。
“他之前做的那些,都已经组装了?”我沉着脸,拳头紧握,真想给林志徳一拳。祸害了永恒,还连其他人都不放过。
厂长一脸土灰色,他现在庆幸自己延误了工期:“没,没有。”
他这吞吞吐吐的样子,让我眼神一戾:“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装了,装了一半。”这种零件是很重要的,需求量也不多,所以很轻松。
厂长是给林志徳开后门,把这轻松的工作交给了他。他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质量,林志徳之前做的是还可以的,谁知道他到后面越来越懒散,做出来的质量也越来越差。
“带我去。”别说是一半,就是一个都不行。这么高危险的东西,容不得一丝错误。
几辆机器摆在那里,我眯着眼睛:“林厂长。”
厂长似乎知道我要干什么了,他试探道:“这快要出货了,来不及拆除重装,林志徳之前做的还是可以,应该不会有问题。”耽误了出货时间,要赔的钱可不是一星半点。
“应该?”我提高音量,“我要的是一定,不是应该!来不及就延迟出货日期!”
“可是,对方要是追究赔偿金。”厂长不想赔偿。
他还有脸提起赔偿金,我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起来:“要不要,我帮你赔呢?”
厂长一个激灵,立刻摆手:“这是我的错失,怎么能让景董您帮我赔,我自己赔,自己赔。”他清楚得很,这钱不赔厂长的位置也保不住了。钱,还可以慢慢的贪污回来,厂长可不能丢。
我把他的想法收之眼底,我讽刺一笑。以为赔了钱就可以保住厂长?纵容侄子害死永恒,就注定他保不住这厂长!
没事,慢慢来,从天堂跌入地狱才是最绝望的。
“知道就好。”我瞥了他一眼,“还不动手?”
厂长一脸肉痛,最后还是挥手:“把这些全拆了重装,不能再出一点问题了!”
厂长本以为我会离开,他就可以叫停了,做做样子就好。
我冷冷的站着,看着他们把机器全部拆卸,厂长好像被谁抽干了力气,哀怨的看着我。
“这么看着我,是我惩罚太重了?要不我上报给董事长?”
厂长赶忙挥手,笑得比哭还难看:“不,不是,只是觉得工人的辛苦都白费了。”让我上报,谁知道我会不会添油加醋。
就算我不添油加醋,以吴永安那虚伪的性子,在我面前他也不会放过厂长。
“托你侄子的福。”如果不是林大壮,这些怎么会白费。
厂长跟吃了排泄物一样,脸色极为难看。
林大壮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他很急,我刚才说得那么严重,他不会被抓起来吧。还有舅舅,不会被开除了吧。
我和一脸灰败的厂长回来的时候,林志徳立刻跳了起来:“舅舅,你怎么了?你不会被开除了吧?”
我想厂长一定恨不得没有这个侄子,有一半的事都是他给捣腾出来的。
“你,从今天开始,你不用来上班了。”厂长气得青筋直蹦,“以后,你也会被列入景氏的黑名单,不会再收你!”
林志徳慌了,怎么可以这样。他毕业之后就指望进景氏混个一官半职,他都跟班级的人吹了牛,说他不读大学景氏都不敢不要他。
“舅舅,我错了,你不要这样。”
林厂长一脸无情,真真是一份大义灭亲的情怀。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林厂长,不收林志徳?他是怕林志徳在景氏被我整死吧,真是苦口婆心的好舅舅啊。
“景董,我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我很喜欢景氏的,我为了景氏什么都可以做,你只要不开除我就好。”
厂长一脸沉重,像是不忍心的把头别了过去。
见我无动于衷,林志徳就要扑过来顺势跪下,我往后踏了一步,他没抱我的腿,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场面一度很尴尬。
林志徳求饶求的鼻涕眼泪都出来了,我很是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能哭成这个样子。再苦再泪,也不会这样吧。
“景董,我可以给你做牛做马。”
“你知不知道。”我终于开了口,语气冷漠无情,“因为你的一时疏忽,会害了多少工人。他们有朋友,有爱人,有家人,可能因为你的疏忽,他妻离子散,再没人能照顾他的年迈父母。你自己想想,如果有一天,你的父亲因为机器故障不幸离世,你家里会怎么样?”
林志徳愣然,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父亲会出事。如果真的出了事,不,不会的,他不会接受。
“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当下还是保住工作重要,其他的以后再想。
“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我一定会认真工作,认真警察,不会再出这样的情况的。”林志徳就差发誓了。
他那鼻涕眼泪混杂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至极,我隐隐从他身上看到了吴永安。吴永安也曾对我爸妈哭诉,哭诉他命不好,犯了错永远都是以后不会再犯,这只是疏忽。
林厂长见我如此厌恶林志徳,他松了一口气。侄子虽然不争气,可到底是自己的侄子,一定要保住。
我把他的表情收入眼底,我微微勾唇,开除了他可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我,我。”林志徳已经口不择言了,“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景董,你给我一个机会。”
“你愿意去工地吗?”我看着林厂长脸色剧变,我眼底闪过笑意,含着怜悯看着林志徳,“你既然愿意改,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但是我不放着你在工厂。工地是一个塑造人的地方,你愿意去吗?”
“愿意愿意!”林志徳不停点头,反正只剩下一个月了,只要不被景氏拉入黑名单,要他怎么样都是可以的。
大不了,他去工地待几天意思意思就回来,他不觉得我一个股东会有那么多时间天天去工地看他。
我嘲讽的看着林志徳,现在就是叫他去学狗叫他都不会拒绝吧。
“你愿意什么?”林厂长却不愿意让林志徳去工厂受苦,他恨铁不成钢,好不容易找到合理的理由送他出去,现在他又自己往我手里送。
“景董,你不能因为他是我的侄子就放过他。他还如果太宠溺他,他会肆无忌惮的,我要给他一教训!”林厂长很激动。
“工地是个训练人的好机会。”我淡淡的看着林厂长,“他已经十八岁了,可以自己做主了。”也该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责任了。
林志徳不懂林厂长为什么要阻拦他,他就那么怕自己拖了他的后腿?自己可是他的侄子。
景董说得没错,他已经十八岁了,他可以自己做主了,舅舅凭什么管他!
“我能自己做主!”林志徳很是激动的站起来,“我不要你管,你不就是怕我拖了你的后腿吗?”
林厂长震惊了,他一心为这个小兔崽子,却被误会得这么惨。浑身颤抖,他想把林志徳打死一了百了。
“景董。”他一个大人,不能像林志徳那么冲动,“工地的人够了,我已经问过了。”
林志徳更加激动了:“你骗人,怎么会够,不是刚死了二十多个吗?不是很差人吗?”
自从塌楼时间,很多包工头都不敢来接景氏的工地,现在的确很缺人。
林厂长脸色铁青,我很想开口,你打吧,想怎么打他怎么打,我什么都看不到。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不管了行吧?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还是那种被踩在地上的驴肝。
“林厂长放心。”我眼底闪烁诡异,扯出一抹和善的笑容,“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坦白说,如果是我,我也不会放心自己的侄子去景氏工地的,毕竟有前车之鉴。”
林厂长无比激动的看着我,没错,他就是这个意思。他激动得快哭了,景董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善解人意,不存在的。
我低低一笑,道:“我和顾氏人事部的部长有几分交情,他们的工地一直很安全,没出过什么事。”
………………………………
第224章 见他
林志徳感激涕零、林厂长如临大丧。这一对舅侄,让我嗤笑无比。
林志徳想得无比美好,他这次是走了大运了,不仅没有被赶出景氏,还能去顾氏。虽然只是工地,只要他打好关系,以后说不定就可以去顾氏工作了。
他仿佛想到了自己去顾氏上班的模样,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都无地自容,他也扬眉吐气了。
“景董,我什么时候能去顾氏上班?”林志徳追上我。
“后天。”我将落在眼前的一缕发丝揩到耳后,眼底是暗涌的冷漠,“我等会儿就去和顾氏的人打招呼,记得要到。”
“我一定到,一定到。”
我对林厂长羊皮一抹淡淡的笑容,在他眼里却像是恶魔一般。偏偏他又无力说什么,这是林志徳主动求我的。
我离开后,林厂长再也忍不住,一巴掌呼到林志徳脸上,把正在傻乐的林志徳给打醒。
“舅舅,你干什么?”林志徳生气,他已经长大了,舅舅还当着这么多人打他。
“你说我干什么?”林厂长顺手抄起旁边的铁棍,直接往林志徳背上打去,“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逆子,也好过去给别人整死。”
“我又不是你儿子,什么逆子。”林志徳慌忙逃窜,嘴里还不认输。
“你,你。”
铁棍打在身前那个疼,比之前程野打他打得还疼。林志徳忍不住了,一把抓住铁棍:“打我也得给我一个理由吧。”他觉得他今天做得很好,不仅没被赶出景氏还攀上了顾氏,这一顿打他是一点都不明白。
还好意思问他理由?林厂长抓着铁棍的手直发抖:“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林志徳也够气人,他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自家舅舅:“当然是景董啊,舅舅,你是不是高兴坏了。”
他不被林志徳给气死就不错了,还高兴坏了。
“我现在就告诉你。她是景永恒的姐姐!亲姐姐!就你还舔着脸上去送死!”
林志徳脸色剧变,怎么会,怎么会是景永恒的姐姐。那,那她不是要整死他。
“我,我去的是顾氏,应该没事吧。”林志徳心神不宁,景永恒的姐姐应该不能插手到顾氏去吧。
“你去顾氏更是送死。”林厂长恨铁不成钢,“在景氏我还能保住你,你可知景小冉是顾靳森的什么人?未婚妻!你到时候怎么死在顾氏都不知道。”还乐,还乐成那个样子,林厂长又想打林志徳了。
林志徳六魂没了五魂,吓得都快尿了,立刻抱住林厂长的腿:“舅舅啊,我可是你唯一的侄子,你也是我唯一的舅舅,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我妈就我这一个儿子啊。舅舅,我不去顾氏了,不去了,我,我要回家。”他还不想死。
“你以为说不去就不去吗?”林志徳被一脚踹开,“话都说下了,顾氏那边招呼也去打了,你现在不去是想打谁的脸,景小冉的还是顾氏的?”
林志徳呆坐在地上,哪个他都惹不起,完了完了。
林志徳的母亲听说儿子又被打了,立刻赶过来。得知来龙去脉之后,一家人抱团哭,好像林志徳已经死了一样。
我当然不会弄死林志徳,我只要他知道永恒当初受的苦,要他悬着一颗心,不得安生!
我今天又没等到顾靳森,法兰西那边我想费娜已经搞定了。
“景小姐,喝杯水吧,我看你等了这么久。”前台小姐怀着愧意给我倒了杯水。
我对她点点头:“谢谢。”我不渴,只想赶快把事情给解决。
“他今天是不是又没在公司?”连方彦我今天都没看到。
“在的。”前台小姐有些尴尬,“早上总裁上去之后,就没有下来过。”
避着我是么,我勾唇自嘲,这个问题问得真是自取其辱。
“明天我的预约是几点?”外面天黑得不行,我也困得不行,先打道回府睡觉。
“下午三点。”
吴永安是和我对着干的,我怀疑他是否在顾氏安插了人,不然他怎么会巧合的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明天十点就必须把事情完成好,否则这次合作可能黄了。
到时候,就全是我的责任了。
我不得不打消回家的念头,这是费娜给我下的第一个绊子吗。
第二次因公事在顾氏等到晚上,所有人都下班了,又只剩我一个。保安也不敢来赶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人了我也不顾忌了,直接坐电梯去顾靳森的办公室。
整栋楼,只有顾靳森的办公室亮着灯光,隐隐有种众人皆睡我独醒的不羁感。
方彦看到我一点都不惊奇,对我点了点头就识相的拿起杯子走进茶水间。
我庆幸他没有拦我,以我这柔弱的力气是打不过方彦的。
越靠近顾靳森的办公室,我的心跳越剧烈,眼色也越来越复杂。前晚的那一幕历历在目,清晰的刺激着我。
公事与私事交织在一起,我有点头痛。
“扣扣。”迟疑了,还是敲了门。
“进来。”不带一丝感情。
他怕是以为是方彦。
我缓缓的推开门,那张多天未见的英俊面庞相隔那么近,认真的样子更加吸引人。我觉得恍若隔世,走到他身旁,他刚好抬头。
看到我的第一眼,他目光一斜,看了看墙上的时钟。
“顾靳森,我有事和你说。”怕他误会什么,我又补上一句,“公事。”
顾靳森神情平淡,眼里一闪而过的冷意却刺激着我的眼睛。他又生气了。
突然间我就心虚了。
“你,你吃饭了吗?”我在下面守了那么久,没看到方彦下来拿外卖,也没看到有人送上去。
蹩脚的问候,让我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不是我。
我的问题注定得不到答案,他道:“有预约吗?”
我心头一窒,他真的这么不愿意看到我,预约我咬紧唇:“我不能来找你?”
顾靳森放下手里的东西,深邃的眸子顶着我:“以什么身份?”
以未婚妻的身份?我自己都不相信,以景氏股东,他会把我赶出去。
“以。”我开口显得很困难,“一个你孩子母亲的身份。”
顾靳森的脸色更冷了,他讽刺的看着我,那鄙夷目光让我无处可逃。可我不能走,我好不容易见到他了。
“顾靳森,那天我不是。”我自己都没发现,我第一个说的不是景氏的是,而是焦急的和他解释。
“不是什么?”他淡淡的反问,声音没有一点起伏,这是我最怕听见的,“你说哪天?”
委屈涌上心头,我鼻子一酸。知道自己没资格委屈,我低下头:“我不是故意不相信你的,只是我对你和费娜。”说到一半我说不下去了,归根结底,信任还是不足。
“你怀疑我和她,我是不是可以怀疑你和程慕言?”顾靳森冷笑一声,眼底爆出戾气。
我从没想过这些,一时哑然。我和程慕言之间是清白的,顾靳森误会我的时候,我觉得委屈,觉得他无理取闹。反过来一想,我那天何尝不是伤了他。
我更没有为自己辩解的勇气了。
顾靳森毫不眷念的收回放在我身上的目光,我想他现在多看我一眼都觉得厌恶吧。
我像个罪人站在他面前,难堪又伤心。我没资格叫苦,没资格说他。
“顾靳森。”我的声音不知何时嘶哑了,“你,我你可不可以不要因为我,迁怒景氏。”
我的话很无力,无力到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说出来的。
俊脸更加冰冷了,像是镶嵌了冰片的冷,顾靳森薄唇勾起不屑的弧度:“景小冉,你真看得起自己。从合作上讲,顾氏是法兰西第一个合作的国内集团,你觉得我会任由他找上别家?”
我清楚的知道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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