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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者为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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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人。。。“黎如玉脸色发白的看着堂上高座的县尊大人,她丝毫找不到语言来反驳黎祥说出来的话,她一时有些暗恨,当初自己为什么不上去问个明白。。。
杨文清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黎如玉居然松了口气,她沉默不语,食指勾着敲击着公案台面,一声声清脆的声音传遍了公堂,彷佛带着安抚,就连门栏外已经骚动不已的围观百姓也静了下来。
周来财一时也摸不清杨文清的意思,他直直的看着杨文清,就这一段看下来,从受理审案到取证拿人,周来财知道,杨文清是打算维护黎如玉这个民女的,可是现在沉寂下来又是因为什么?
沈主簿也想不明白呀!他看了看那个民女,又看了看杨文清,他还等着那句下联呢!怎么就不说了呢!
半晌,杨文清收回了手,对身边的清流道,”去,在围观的百姓中选十人上来,不分男女,只需要当场做一个游戏就好,记得要自愿。“杨文清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是能够让满堂的人和围观的老百姓听见,众人一听能就近站到探花郎县令面前,顿时个个跃跃欲试。
清流虽然不解,可依然按要求办事,抬步就出去,很快就带回来了十人站在堂前,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紧接着,杨文清又对着周来财招了招手,周来财意会,急忙上前,杨文清给他附耳说了几句,周来财有一瞬间的惊讶的看着她,缓了下才点头下去,拿了红印和白纸站在十人面前。
他这一动静,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周来财转首看了一眼杨文清,与杨文清目光迎上两人相互点头,周来财才道,”各位乡亲,县令大人这个游戏很简单,只需要和各人手上十根手指都印在纸上即可,这样,今天这桩案情的真相也就出来了。“
那几个被选上来的民众虽然不知道其意,可是听到这样就能知道真相,自是一个个都好奇得不得了,连连的点头答应。
早有吏役搬来了一张小桌子,周来财将纸张和红印分别才放在桌上,就有一个看起来年纪大约在十岁的小女孩上来按印,她笑起来有一口甜甜的酒窝,身量不高,穿着一身粉色粗纱裙,头上编着好几条精致的小辫子,看起来很是可爱。
随着她上来,很快,十个人男女老少都轮了个遍,周来财看向跪着的罗五凤和黎祥、黎如玉他们,他道,”你们也一起过来。“
黎如玉自己自是没什么问题,一听就爬起身上去,临经过的时候她看了一眼笑起来甜甜带着酒窝的小女孩,默默的点头,按了手印又跪了回去,而罗五凤和黎祥,两个人快速的对视一眼,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上去了,待看见是空白的纸张,两人心中安定,也不当回事,按了印又跪了回去。
此时每个人心中都好奇不已,既然已经按完,接下来就是揭开真相的面目了,因此众人的视线又转向了高堂上的县尊大人,一时间气氛却是无比的压抑。
杨文清正了脸色,看向黎祥和罗五凤二人,她道,”被告黎祥、罗五凤,本官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若是此刻认罪,本官自是会对你们的罪行斟酌再三,从轻处理,可若是你们自认为无罪,现在可以去另选出十位乡民,他们可以证明你们的清白,记住,这人是你们选的。“
黎祥和罗五凤一怔,一时也搞不清楚县令大人的意思,可他们目前自是认为自己是无罪的,因此爬起来了在人群选了一会,又带进来了十人,只不过这次却是清一色的年轻之人,看起来都是带着痞样的。
………………………………
第三十九章指纹(加更!)
”好!“杨文清一拍手,人也站了起来,她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背着手走了出来,她走的脚步不快不慢,在庄严的公堂上,她如同在清晨散步一样悠闲,一边走一边道:
”想是各位现在也是一头雾水,这真相到底如何?“
”其实,这也简单!这真相嘛,已经在各位的眼中了,首先,我们要证明的就是,为什么本官会说玩一个游戏就能证明真相,而这个真相证明的又是什么?“
”虽然本官不算博览群书,可是读的书也是不少,在一本奇闻异志里面,有详细的说明了指纹的作用,这指纹,可真是个有趣的东西,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本官今日就给大家伙说一说――这世上,每个人自出生起都是独一无二的,无论贫困,富贵,都是一样的。而上苍不仅赐予了我们生命,更是赐予了我们能辨别身份的手印,这个手印就是指纹。“
“所谓指纹一共有四种,分斗型纹、正箕纹、反箕纹、弧形纹。也许这样说你们不明白,那本官换一种说话,在俗话中,大家伙习惯称呼手指上的纹路为斗或箕,斗是圆圈,簸萁是条纹。不是有话说嘛,所谓一斗穷,二斗富,三斗四斗卖豆腐,五斗六斗开当铺,七斗八斗把官做,九斗十斗享清福。当然,这个也只是玩笑而已,天上是不可能有掉馅饼的事情,勤劳才有饭吃,勤劳才有福享。“
”大家现在可以看看自己的每个手指,那上面的就是指纹,指纹看起来虽然大同小异,可是每个人的指纹都是不同的,大家可以和身边的人相互比较一下就会明白其中的奥妙。”
杨文清笑笑,坐回了公案后椅子上,旁边清流和吏役在对着手指呢。
“是呀,是呀,探花郎大人,我的纹路还真是不一样呢!”栏外有人举着手高兴的喊道。
“切,我的还不是也不一样!”有人反对那人道。
”是呀是呀,原来俺也是独一无二的,不行!俺得回家告诉老娘去。“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别挤呀!”
“哎哟,我的这个可是有八个斗呢!那我可不是要当官了!”一个尖利的女音道。
“我呸,别不要脸了!赶紧回家睡觉去,你一个妇人当什么官!我还是九斗呢,不一样是卖豆腐!”有人不爽道。
。。。
栏外人群嚷嚷,公堂上也很是不平静,吏役和吏役相互比对着,被带到公堂上的二十个人也纷纷比较,一时间竟是如同闹市,跪着的黎祥和罗五凤离得近,两人也免不了一番的比较,可即使这样,他们也想不清楚这和指纹有什么关系,至于黎如玉,此时已经是满脸的泪痕,她激动的看着高堂上的县令大人,心里充满了感激。
沈主簿依旧不大了解,和周师爷比了比,周师爷已经是了然一笑,附耳就给他说了几句,几句话下来沈主簿已经是双眼大亮的看着杨文清的方向,也不知道是看的杨文清,还是看的那公案上的柴火棍。
片刻,杨文清一拍惊堂木,她道,“好了,肃静!现在回到主题上。师爷,将刚才录下来的指纹,让被告人选出来的乡民查看,让他们帮忙找出其他乡民们的指纹来送到他们手上。”
“是,大人。”周来财答了一声,将那那几张刚才印下来的指纹印分发了下去,不一会的时间,那十个被选出来的清一色年轻人就找到了指纹印的主人,那些乡民一对比自己的手印,顿时啧啧称奇,居然一点都没出错呢!别说是他们,就是将纸张发还的那十个年轻人也一脸的惊讶勒~
忽然,杨文清正色一脸,怒意横生,她狠狠的拍着惊堂木,指着黎祥就斥道,“黎祥!本官现在控告你打人逃逸,并陷你大哥黎春乔于不义,现今证据确凿,你可是服气?”
黎祥一怔,接着就大喊冤枉起来,“大人,小民冤枉呀!小民冤枉呀!您可不能凭一根柴火棍就将小民判罪呀!您可是青天大老爷呀!父母官呀!小民冤枉呀!大人。。。”
“哼!”杨文清冷笑一声,不在乎他话中的潜台词,她冷声道,“柴火棍倒是不可以将你定罪,可是这上面的指纹却可以!既然你不服,就让大家伙给你辨一辨,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看看这上边的指纹是不是你的!”
“周师爷,取黎祥刚才纹印的纸张和这证物柴火棍下去给乡民帮忙对比!顺便也给他看看,让他心服口服!“
接着,周师爷拿了柴火棍和纸张拿到栏栅处给人群对比了起来,很快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都是一个意思――指纹相同!
黎祥听得一身冷汗不停,转眼间周师爷就站在了他身旁,旁边还围上来几个刚才他选出来的人,周师爷也不用出手,直接将柴火棍上的手印和纸张上的亮出来给他们看,那几个年轻人也是个好事的,顿时压着黎祥的手出来比看,这一对比,他们看得清清楚楚,可不是嘛!这柴火棍上面的手印确是黎祥的,看来的确是他打人了!
一旁的罗五凤也看得清清楚楚,看着那明晃晃的黑褐色指纹印,他只感觉气血上涌,脑袋一片混沌。
黎祥自然也看到那柴火棍上亮沉沉的黑褐色指纹,他嘴巴张了张,竟是说不出话来,顿时整个人颓然如泄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他想反驳这是假的,可是上面的血渍却是黑褐色,这没一段时间哪里能变成这样,何况那比对出来的指纹还真是他的,这当众这么多人都验证过了,他打人逃逸,陷大哥深陷牢狱的事情已经是证据确凿,如今他再说什么话也是个笑话而已,心力交瘁间,他眼睛一闭就晕了过去。
”县尊大人,这人犯晕过去了。“其中一个年轻人道,脚下却不停的踢了一脚。
杨文清看得心里好笑,脸上却是一派正色,她道,”请刚才上堂的乡民行个方便,本官先将案情理清条絮,一会自当感谢。“她说话声音清脆,自带威仪,且又极其的温和,乡民们自是没什么不同意的,一听完马上识趣的退回了栏栅外。
“大人,这证物。。。”周师爷抱着那根带着血腥味的柴火棍和黎祥的指纹印的纸张,又看了看自己那边的公案,他的意思很明白,他该回去整理这些东西了。
杨文清挥挥手让他回去了,这边,没等她吩咐,自有吏役提了水上来泼醒了黎祥,黎祥幽幽醒来,待看见一众的吏役在冷冰冰的看着他时,记忆回转,他一个激灵的起身趴在地上死命的磕头认罪。
杨文清心里叹气,早知今日,当初何必?
打人不是什么大错,可你不仅打人逃逸,还连累兄长,不孝父母,知错不改,还一命的赖皮,这就不对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有功则赏,有过则罚,岂是你随便磕个头认个错就可以的?
该罚还是得罚!
………………………………
第四十章案结(加更!)
”黎祥,晋元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你因事伤人逃逸,连累兄长黎春乔牢狱三年,有家难归,而其妻黄氏,因你之事,家破凋零,以一女子之身撑起了偌大的家庭,为母则强,养育了三女一儿,奉养了公爹公婆天年,你陷兄嫂侄儿女于困境,此一,是你不义。“
“上天有好生之德,有父有母才能有我们,虽说不能报尽养育之恩,可常言道,父母逝,在灵头,你一不在身边,二不曾询问。此二,是你不孝!“
”本官听闻你之所为和罗五凤冲突,是因为一个“赌”字,今日既然是证据确凿,为警示后人,判断你右手尾指一根,又因你占不义、不孝之名,本官判你牢狱三年,并且再加一年披麻戴孝,你兄长家因你的不义造成凋零困境,判你还清他帮你付清的一切债务并加罚纹银三十作为补偿,你可是服气?“杨文清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首跪着的黎祥,手中的惊堂木往桌上重拍而下。
”服。。。服。。。”黎祥趴在地上,身子颤抖得不像话,他只感觉耳朵嗡嗡作响,脑袋里面一团团的浆糊似的,早已经听不清楚上面在说什么了,只是一个劲的认同臣服。
“好!拉下去,在衙门口当众行刑,以示万民。”杨文清冷声道,手中惊堂木拍得威严森森,两个气势汹汹的吏役就上前拉着黎祥往外走,人群中自动自发的散开了一条道让他们过去又聚了起来,熙熙攘攘中只听见一声惨叫声之后就再也什么也听不到了。
罗五凤只感觉那道惨无人道的声音强劲的冲入耳中,如雷鸣闪电般可怕,此时他一脸的惊恐的看着上首的县尊大人,如今处理了黎祥,接下来不就是他了嘛!想到这,他惶恐不安的跪求,“大人、大人,小民有罪!小民有罪!”
“哦?你有罪?你有何罪?”杨文清一脸淡淡,心里却是极为不屑,这一吓就吓倒了,还真是挫!
她不知道,她一腔正义,义正言辞,杀伐果断,此时公堂上,就是围观的老百姓,谁对她不是心服口服的~而杨文清的杀伐果断,今天之后,她冷面判官的名声也就传开了,当然此事容后再提。
“大人、大人,小民就是个罪人!小民不应该行贿上任县令,小民不应该冤枉黎大哥,小民知错了,小民愿意将功补过,小民愿意赔付之前在黎家那得来的银两,并再加付二十两,求、求大人宽恕。。。”罗五凤急急的道,他是真的怕了,像黎祥那样断手他不敢想象。。。如果能出些银子就能减轻些罪行,他一百个愿意!
杨文清皱眉,她准备了一干的证人,一干的证词等等的证据,现在居然说不用了?这让她情何以堪?她大脑在快速的运转着——黎祥故意打了人逃逸并让兄长替罪牢狱,现在也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罗五凤,他虽然有罪,可是他也是半个受害者,他的错只错在行了贿,并冤枉了黎如玉的父亲,拿走了黎家的养身立命之钱。
再说,杨文清手里罗癞子的那份口供,这份口供也略显单薄了些,虽然能吓唬罗五凤一把,可时过境迁,那二十两的证物估计都不知道花哪里去了,这口供拿出来其实还真没什么说服力,罗五凤虽然承认行贿,可真让他出去和前任县令对峙,最后也只能被前任县令反咬一口,叫声刁民~
何况,黎如玉的目的从始至终都是黎祥和罗五凤,那个县令不过是遭了池鱼,看他没将黎如玉之父发上府衙就知道,显然对方心里也有愧的。。。
如今他既然已经认错,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那她也不好一直揪着这个不放,但是犯错了还是得接受惩罚的,不然要官府何用?至于前任县令受贿的事,等她将案情搞定之后,待到定期汇总时间将这些文案送到府衙去,那就和她没有相干了,想到这里,杨文清觉得与其这样拖着,不如速战速决好了。
她道,“罗五凤,虽则你承认了罪行,可本官依旧得按规矩办事,但念你认错在前,知错能改,本官也不多罚你,又因你本是受害者,将功补过倒是不必,本官就判你赔偿黎家纹银二十五两当作补偿,至于行贿之事,则属民告官的范畴,已经和此案脱离了主题,又因有证人供词在,本官依例判你廷杖一十,牢狱三年。”
”可经保安堂大夫为证,你因黎祥之事留下病根又是事实,以你如今之躯入牢,本官于心不忍,但廷杖一十你却是要受得,再加三年早晚清扫四城大街小巷,这样你可服气?“杨文清觉得,与其让人去牢里关着还吃公家的闲饭,不如让他扫街去,造福乡邻,这样岂不是划算多了?!
没有人想到县令大人会这样判案,虽然不按程序走,可得出来的结论也不难接受。
的确,扫大街,这可是在做好事!
”多谢大人开恩!“罗五凤诚恳道,他还以为此次真的得吃牢饭了,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扫大街就扫大街吧,怎么也好过在大牢里面暗无天日受刑的好!
“来人,将证人带上堂来。”杨文清淡声浅浅,语态威仪。
接下来,一干证人走了过场和罗五凤辨认了证词,周师爷拿着证人的证词和罗五凤对了押,然后就有吏役带走罗五凤下去受刑,转眼间,公堂上就只剩下了被告黎如玉。
杨文清看向她,“黎如玉,本官今日所判,你可有异议?“按理说她不该这样问,可这里面牵扯了民告官,在大晋,民告官可是个很重大的事情,身为老百姓敢以一己之身告官,自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不问青红皂白,少则廷杖二十,多则性命难保,况且她也只是个七品县令,若被告的官和杨文清同级或是比她高的,她这里就庙小了,怎么说都要上府衙才行。
如今这个结果已经算最好了,她希望黎如玉能明白她的用心良苦呀!没的白花花的送去了花龄性命,要真是那样就可惜囖~~~
”回大人话,民女无异议。“黎如玉显然也知道这样是最好的结局,她恭敬的回了。
也许是仇人终于落网,亲人终将团聚,黎如玉的话语也相对轻松了不少。
”案情至此已经算是结了,去接你爹爹回去吧。师爷,你随她往牢房走一遭放人,退堂!“杨文清嘴角浅笑,惊堂木一拍,挥了衣袖带着清流快步闪人,身后又是一声声威武声响起。。。
………………………………
第四十一章相对
黎如玉告官的事情已经圆满落幕,转眼间已经又是过了一天。
自那天退堂后,第二日起,周师爷和沈主簿又忙于城外西郊丈量荒地,第一天忙到下午申时就搁置了,虽然如此,也有成果一百七十三亩。
之所以搁置,起因是荒地上杂草乱石太多,刚开始还能走走停停的丈量,可越到最后行动就更加困难,不仅杂草有人的腰身半高,有些甚至高于成年男子,就是石子也是不少,不说杨文清和周来财,就是沈主簿这个管着税收杂事的人也没想到说先除草整地再来丈量,由此可知这些个也是个不识农事的!
还好当时有个老农经过,指点了几句,沈主簿和周来财这才如醍醐灌顶,心堂敞亮,这下除草捡石提上了日程,接着周来财拿了在杨文清那准备好的银钱,在难民窟里面请了一群帮工,这一忙整整是七天才将那片偌大的荒地完整了。
之后又是丈量了三天才将地数目量了出来,加上之前的一百七十三亩,一共是七百二十一亩整。
这个数字出来了,简直是吓坏了杨文清的小心脏,她之前有大概算过,因为周来财说的是在城外郊西,她觉得离城应该也不远,还以为最多下来就是两三百亩的田地,现在整整多了一倍多不止,说实话,杨文清是真的心疼了!
在大晋,不管你是如何开荒,只要你付得出那个开荒的银钱,在可以开荒的范围内,想开多少就开多少,并且前三年还可以免赋税。
三年免赋税,是大晋大力提倡老百姓开荒耕种利民政策之一,所谓有田才有粮,有粮才有国。田地,是庄户人家的命根,也是立国之本,一个国家如果国富民强,吃穿不愁,还怕别的国家虎视眈眈嘛?
众所周知,不管是水田、旱坡地、或是沙地等耕种土地,在没耕熟前开荒统一都是三两纹银一亩田,等到耕熟后价格肯定也是不可同日而言的,涨一倍、两倍、三倍都不止的,虽然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可也有不屑耕种或是交不出银钱的,最重要的是,这些开荒的地施肥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想要把一块贫窭的土地变成肥地,这得要多少精力?有些更是种了几十年都养不肥,谁又敢大手大脚去开荒?
因此大晋虽然大力提倡开荒并还主动免赋税三年,可是开荒的人还是极少的,至于富贵人家哪里屑这点田地,人家要的可都是肥田,不然拿出去也是没个面子的,因此周来财一下子能在城西郊外开出这几百亩田地来,以长远的目光来看,杨文清绝对是赚的。
可这一下子开了七百多亩,按三两一亩田,这算下来也要两千一百六十三两的纹银,这还不算除草的人工费,接下来的肥料,种子作物的本金,还有请工人种植等等工钱,想想就知道这完全是大出血呀!杨文清能不心疼嘛!
”师爷,这事你办得不错。“杨文清心里心疼得想要吐血,脸上却是依旧要表现出赞赏的表情来。
虽然土地开好了,可是在没看到地前,她是不会大手的将好不容易得来的银钱交出去的,此时他们正往城外西郊已经开好的荒地而去视察,马车上,两人一左一右的坐着,彼此间是一张温和得不能再温和的笑脸,气氛非常的和谐。
”呵呵,大人您实在过誉了。能为大人办事,来财自是得出足十分精力,何况大人这样做也是利国利民,政策使然,大人实在英明。“周来财拱手笑道。
周来财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自己之前残留下来的身家一定在杨文清身上,既然杨文清不说,他也识趣不问。那好,杨文清拿得坦荡荡,他用得坦荡荡,不管在公在私,这于杨文清都有好处,于乡民也有好处,至于他自己,不是有俗话说舍不得孩套不住狼嘛,失小得大,他稳赚不赔,又何乐而不为呢?
杨文清笑着点头,一脸的认同他说的话,心里却是将周来财骂了个十八遍,好你个周来财,明明知道银两不见却不说,原来在这里等着她来了,虽然马上就要到手几百亩的开荒地,可杨文清实在高兴不起,她就是觉得自己掉入了周来财挖好的陷阱里――一个冤大头!
md,这是嫌她手中的银子花不去呀!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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