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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界掌尊-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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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不断地发展壮大,在洞穴的顶部上方不断地咆哮着,很快就将整个地底洞穴完全地笼罩住。
在这个充满了各种狂暴灵气的洞穴之中,人的眼睛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只能够依靠辐散开去的神识进行查探。
通过与元灵飞剑之间建立起来的心神联系,林弃能够感受到一种巨大的危机在朝着自己迫近。这种未知的凶险不一定能够奈何得了自己,却是能够将与自己心神相连的飞剑造成极大的损害,甚至有可能将刚刚修复的元灵飞剑彻底地摧毁。
“为什么灵器的诞生,会引来这种可怕的劫难?难道在冥冥之中,真的有着强大的存在在暗中主宰着这一切么?”林弃不禁暗暗想道。
就在林弃略微分神的刹那,洞穴上方的漩涡当中,突然“嗞啦”地一声暴响,一道闪烁着银光的巨大电蛇突然蜿蜒着射出,瞬间劈落到元灵飞剑的身上,使得被红色灵气死死纠缠住的飞剑,发出了一阵低微的嗡鸣。
“呜……好痛!”
身为元灵飞剑的主人,这种被雷劫劈击的感受真实地传达到了林弃的身上,使得他浑身一阵抽搐,然而从表面上看,却又无法发现哪怕是一丝的伤痕。
“原来这就是‘灵器劫’!不知道像这样的雷劫,究竟会有多少道?!”
林弃咬了咬牙,沟通着远处的元灵飞剑,像一个父母安慰孩子一般轻轻地抚慰着。
元灵飞剑感受到了林弃神识里传达过来的安慰的情绪,渐渐地从颤抖中平静了下来,然而此刻,又是“嗞啦”一声炸响,一道远比方才那道电蛇还要粗大上一倍的雷电光柱狠狠地劈击而下,将元灵飞剑劈得差一点坠落到炽热的熔岩当中。饶是如此,此刻的元灵飞剑也已经是发出了阵阵不堪的哀鸣,似乎已经承受不了类似这样的下一次攻击。
身为元灵飞剑的主人,林弃同样感觉到了脑海一空,似乎自己的头部遭受到了巨物撞击一般,晕眩的感觉让得他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而失去了林弃的神念支撑,元灵飞剑显得更是不堪,伏在一道道红色灵气所形成的纱雾当中,在熔岩上方载沉载浮,似乎受到了严重的伤害,看得旁边的南煊老祖的心狠狠地揪了起来。
这位炼器经验丰富的老人知道,若是林弃无法迅速调整好心态,及时恢复过来的话,元灵飞剑将很有可能被毁在下一次的灵器雷劫当中。
“小子,快醒醒!”
南煊老祖焦急地传音过去。然而那混合在各种灵气所形成的大量劫云似乎能够屏蔽掉他人的传间,任南煊老祖如何提醒,林弃依然是一副茫然的状态,似乎还没有从之前的雷劫中恢复过来。
“糟了。这样下去的话,不但元灵飞剑会毁于劫雷之下,便连这小子的心神都会随之受到牵连。”南煊老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却无奈根本就无法出手相助,若是凭着深厚的修为强行插手,恐怕马上就会招来劫雷的轰击。而根据传说,天地之间所诞生的劫雷,那可是遇强越强的恐怖之物,若是南煊老祖敢插手,恐怕到时候对付他的劫雷,可不是像之前的那样简单了。
就在南煊老祖焦急万分的时候,在被重重火红色灵气所包裹起来的林弃的身上,突然出现了一道柔和的白光。
白光如同这天地初开之时唯一的光亮,透过了重重灵气以及劫云的阻挠,照耀了林弃的全身。而在这种和煦的白光照耀下,林弃瞬间便从晕眩中恢复了过来。
“刚才……发生了什么?”
林弃甩了甩脑袋,望着指尖处发出的那道柔和的白光,瞬间便回想起了元灵飞剑正在度“灵器劫”的事情。
而恰于此时,第三道劫雷也已经酝酿完毕,自洞穴顶部的重重漩涡之中,如同一条狂乱飞舞的绛紫色电龙,狠狠地朝着悬浮在熔岩上方的元灵飞剑啮咬过去。
而在这一道劫雷劈出之后,盘踞在洞穴上方的巨大漩涡以及由大量各色灵气所形成的重重劫云,也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在消散。
被岩浆映照得通红的地底洞穴之中,一时间就只剩下了那道狂乱飞舞的绛紫色电龙。
眼看着这条绛紫色的电龙狠狠地扑向熔岩上方的飞剑,远处的林弃突然右手一掐剑,口中大喝道:“‘御灵剑’,起!”
随着林弃的一声暴喝,原本看起来已经是痿靡不堪的元灵飞剑突然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庞大的力量,一改先前那种病恹恹的状态,“嗡”地一声从熔岩上弹起,与那道扑击而来的绛紫色电龙争夺着充斥在周围的天地灵气。
“什么?!这小子竟然……”这峰回路转的一幕,看得远处的南煊老祖心神剧震。以此种方式来对抗灵器劫,饶是他活了接近两千年,也是头一回见到。
吼——
嗷——
在两道惊天的巨吼声中,绛紫色电龙已经与迎头而上的元灵飞剑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在那电光火石的一刹,虽然林弃施展出了“御灵剑”,强行抽调周遭的天地灵气,以此来对抗劈落的第三道劫雷,也依然是因为时间仓促,威力上远远不足,被汹涌劈落的紫色电龙狠狠一击,直接将元灵飞剑打落到了“咕嘟咕嘟”地不断冒着气泡的熔岩当中,沉入到了深深的地底。
林弃本人也是“哇”地一声,一口鲜血喷将出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色。至于他右手指尖上的白光,则早已在林弃恢复知觉的时候,迅速地隐匿了下来,并未引起南煊老祖的警觉。
“小子,你没事吧?”
远处,南煊老祖飞射而至,一把拉住差点扑倒的林弃。
“还好。”林弃擦了擦嘴角,脸上露出了疲倦的笑容。
他右手用力地伸出,掌心朝向了远处的熔岩,似乎正在感应着什么。
不多时,只听“嗖”地一声,一柄浑身仍缠绕着绛紫色雷光的飞剑从炽热的熔岩当中飞出,像乳燕投林一般,笔直地落入到他的掌中。
“噼哩啪啪!”
绛紫色的雷光仍然发出着刺耳的炸响,却已经无法再对飞剑形成有效的伤害,渐渐地威力散尽,露出了被镀上了一层紫色的飞剑剑身。
而一股强大的气息,也从此刻的元灵飞剑身上散发了出来,那等气息,已经不下于一般的极品灵器。
“前辈,灵器劫算是度过了吗?”
林弃一脸疲惫,却精神振奋地摆弄着手中的飞剑,问身边的南煊老祖道。
“飞剑没有毁于劫雷之下,自然算是度过了。只是可惜,因为‘青牢’的原因,方才出现的灵器劫只有区区的三重雷劫,若是能够回到九州修炼界当中,承受住完整的九重雷劫的洗礼,此剑恐怕还能够更进一步,或许能够在雷劫淬炼之下,蜕变成为法宝也说不定!”
九重雷劫?法宝?
林弃闻言伸了伸舌头。三重雷劫就如此难以度过,更不用说九重雷劫了,恐怕还没有撑过前五道,自己的元灵飞剑就要变成一地废渣了。
“此剑的气息,竟然已经不在极品灵器之下……”
林弃抚摸着飞剑,在感到欣喜之余,心中也是不禁产生了一丝疑惑,不清楚为什么未曾经过自己灵力孕育温养的飞剑,竟然能够在度过雷劫之后产生这种巨大的变化。
“哼,你的飞剑承受过‘殛雷符’的洗礼,若是不能成为极品灵器,那老夫倒觉得有些奇怪了!”旁边的南煊老祖哼道。他早从林弃的口中得知了飞剑折断的经过,对于自己一脉所炼制出来的“殛雷符”,也是有着相当的自信与骄傲。
林弃心中恍然,暗道原来是“殛雷符”的原因,难怪飞剑一经修复,并且度过了灵器劫之后,会蜕变到如此地步。
“好了,你的飞剑已经修复,还度过了一次灵器劫,老夫也算是完成了对你的承诺,接下来,老夫也是时候去思考一下自己的事情了。”南煊老祖也是略显疲惫地说道。
他寿元无多,如此大费周章地帮助林弃,也是看在对方为南煊一脉提供了不少有用的信息的面子上,现在此间事了,他自然要迟早为修复传送阵,进入九州修炼界做准备,不然的话,等一个月的大限来到,而传送阵还没有修复,无法进入九州修炼界凭着那里的资源作出突破以增加寿元,就此一命呜呼的话,那可就真的是有些憋屈了。
“晚辈的飞剑得以修复,全靠前辈仗义出手……”林弃心情大好,当下收了重获新生的元灵飞剑,向南煊老祖连连道谢。
他知道对方接下来就是要考虑进入上古遗迹,去修复那里的传送阵的事情,而自己也需要尽快赶回宗门,为抵御南域宗门势力的攻击尽一份绵力,所幸有着对方所赠予的三道“碎晶符”,想来此番返回宗门,应该能够令那些南域的修炼宗门知难而退才是。
两人一路交谈着,慢慢离开了地底洞穴。
而就在林弃成功地修复了飞剑,准备着与既墨一同朝着白玄宗返回的时候,在另外的一处地域,一个阴森诡秘的黑暗世界当中,一个略显瘦弱的身影正朝着一个魁梧的身影缓缓跪倒。
“师尊,待徒儿办完自身之事后,一定会尽快赶回鬼界。”竟是那林宛儿的声音。
而那魁梧的身影,不问可知,必定是将林宛儿带到鬼界的拘魂力士了。
“唉,你刚刚才突破到辟渊初期,这么快就要离开了么?你转修尸鬼之道,如今正是关键时刻,为何却……”拘魂力士充满不解地道。
“徒儿还有一些心障未了,不尽快作出了结的话,恐怕勉强留在师尊身边,也很难再有所进益。如今徒儿虽然转修了尸鬼之道,可尚还算得上是半人之身,返回南域并不会产生太多的限制,若是完全转成了尸鬼之体,恐怕在大道有成之前,此生再难踏入南域半步了!”
林宛儿的声音幽幽地说着,声音中多出了一些冷漠的味道,想来是转修尸鬼之道,也让得她在性格上产生了一些难以察觉的变化。
“唉,好吧,既然你一直坚持,那便回去走一趟吧。我虽然重塑了躯体,不惧怕南域的界面之力,可那日为了将你送入遗迹,也被迫与一位化晶期的人类修士打了一架,因此而落下了一些伤势,就不陪你一同前往了。你自己诸事小心!”拘魂力士谆谆告诫道。
“徒儿遵命。”林宛儿恭敬回道,然后渐渐消失在黑暗当中。
晚上10点左右还有一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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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罗织罪名
浮牛山。
连绵数千里,到处是郁郁葱葱的原始丛林,大大小小的飞禽走兽蛰伏其中。
在那标志性的三座插天巨峰之上,白玄宗三峰的许多弟子正迎着朝阳,开始一天的修炼功课。
此时,一朵云霞掠过天空,从数百里之外的太幻峰顶上飞落到太玄峰的峰顶,站在了太玄碑之旁的较技场上。正是太幻峰的首座,修为达到了凝液中期的张全真。
张全真的到来,引起了在较技场上修炼的一些弟子的注意,不过这些人很快就将目光收了回去,全神贯注地投入到各自的修炼当中。
远处,一个老儒生突然飞至,羽冠星袍,正是白玄宗宗主穆仞锋。
“师弟突然前来,可有要事?”
看到张全真一脸的凝重之色,相貌清瞿的穆仞锋顿时开口询问道。
“掌门师兄,师弟昨夜心神不宁,便随手占了一卦,为本宗的发展问个前途……”
“结果如何?”
“大凶!”张全真脸色严峻,简短地回道。
一时间,两人相顾而立,尽都沉默了下来。
对于张全真在占卜之道上的造诣,穆仞锋一向都是深信不疑,知道对方所研习的“通幽九算”是一门相当了得的占卜之学,而且在白玄宗于浮牛山开宗立派的这八百年来,对方也确实是在一些重要的问题上面,凭着一身的占卜之学,为他这个宗主解决了许多悬而未决的难题。
如今,这个在占卜之道上有着极高造诣的师弟突然找上门来,并且说出了一些不吉利的言语,这就不得不引起他的重视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们师兄弟在这南域之地开宗立派数百年,什么样的困难没有遇到过?师弟也不要太过担心了。我会吩咐门下弟子,这几日里尽量不要离开宗门,并且开启护宗大阵,加强对三座山峰的防护。这一次,除非是那九宫十八门联袂前来,否则的话,就算是化晶期的老怪亲自出手,也决计讨不了好去!”
穆仞锋说着,唤过了一个辟渊期的弟子,竟是那林宛儿的师尊虞真,并叮嘱后者从速离峰,将一些在外执勤的弟子召回,同时颁下严令,让所有弟子不得离山,同时加派人手,在三峰附近的百里范围之内日夜巡逻,以防有南域的修士潜上峰来,对白玄宗不利。
那虞真领了穆仞锋的口谕,立时便下山执行去了。
看到穆仞锋雷厉风行的办事风格,张全真虽然脸色稍安,却依然还是愁眉不展。
“师弟无须担心。其实自从上次‘药皇门’与本门的弟子发生冲突以来,许多门人弟子都得到了很好的锻炼,虽然折损了一些人手,但是那些活下来的弟子,在修为上都有了很大的进境。此次就算再有南域的宗门势力前来挑衅,我白玄宗也未必就撑不过去。”穆仞锋继续出言安慰道。
哪知张全真竟摇了摇头,心神不宁地道:“掌门师兄,师弟继昨夜的凶卦之后,又拼着损耗十年的寿元,为自己卜了一卦,那卦象显示,师弟大限将至,恐将陨落在即将到来的宗门危机当中!”
穆仞锋见张全真如此郑重其事,心中虽然也变得有些担忧起来,但是表面上仍然平静如常地劝慰道:“占卜之道,玄奥异常,牵涉到冥冥之中的天机,师弟虽然以寿元作卜,也未必就完全准确。而且我听说在那凶险异常的卦象当中,往往都隐藏着一线生机,就算师弟的卦象应验,也未必就不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希望如此吧……”张全真淡然一笑,续道,“其实对于生死之事,师弟倒还不如何放在心中。毕竟经历了八百年前的那一场大难,能够在南域之地多活这八百多年,师弟早已经心满意足了。我所放心不下的,其实是林弃那个小子……”
张全真的目光在较技场上扫了一遍,看着那些太玄峰的弟子在迎着朝阳呼吸吐纳,脸上顿时露出了一重隐忧。
“那小子狡猾如狐,懂进退,知时势,更不可能发生什么事情。你看看,他被那‘南域诛杀令’悬赏追杀,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可曾听说他吃了亏的?反倒是从怒水城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是这小子斩杀了‘药皇门’的毒殿殿主施磊!呵呵,你可知那施磊是谁?那可是一位凝液中期的修士,修为比你都差不了多少,你可就别瞎操那份心了!还是先到我那里去坐坐,尝一尝弟子们从南域带来的好茶!”
穆仞锋说着,便要拉着张全真,朝自己的居处走去。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耀目的红光突然从远处的山脚下升起,如流星一般直冲向高高的天际,使得白玄宗三座山峰之上的弟子都能够清晰地看见。
“示警符?!”
看到那凝而不散的红光依然还在高天之上徘徊,这一次不但是张全真,便连沉稳镇定的穆仞锋都变了脸色。他知道,这示警符是刚刚奉命离山的虞真发出的,若非是遇到了难以对付的强敌,后者绝对不至于发出这种示警的讯号。
就在示警符发出的红光盘旋在天际的时候,一道白衣飘飘的身影突然自太玄峰后山的禁地之中射出,飞向了远处的天际。正是白玄宗最杰出的弟子,同时也是最年轻的凝液期长老――司天悠。
“风起了……”
司天悠悬空站立在天际,目光遥望向远方。他已经清晰地看到,在距离太玄峰数百里之外的地域,有着一支支旗帜鲜明的队伍,正朝着白玄宗的三座山峰前进,其中走在最前面的一支队伍显得尤其诡异,其实是上百口漆黑如墨的棺材,正在一男一女两个辟渊期修士的带领下,一跳一跳地鱼贯前进,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之上如履平地。
“师弟,有何发现?”张全真的声音焦急地传来。
同一时间,只听闻“唰唰”两道破风声响,穆仞锋张全真两人已经相继飞到了司天悠的身旁,朝着后者目光注视的方向远远望去。
“果然是南域的势力!而且还不止一个宗门!”张全真又惊又怒地咒骂道,“我白玄宗到底有何地方值得这些家伙如此惦记?竟然阴魂不散地再次前来,看这浩荡的声势,似乎还是倾巢而出!”
“也未必就是冲着我们来的,再看看吧。”穆仞锋叹了口气,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未必相信。
“或许是冲着林师弟来的。”司天悠神色淡然地说道。在他的心中,无论敌人是一个也好,是一群也罢,都不重要,他只相信手里的剑。因为对剑的执着,对剑的自信,使得他比别人看得更多,走得更远,在面临危机的时候,也就比别人多了一份超然。
“看这些人大张旗鼓的样子,很难令人相信是为了林弃来的。毕竟不管怎么说,林弃都只不过是我白玄宗的一个入门弟子,还不至于让得这些南域的宗门倾巢而出!”穆仞锋摇头说道。
“事不宜迟,掌门师兄,你我先联手开启护宗大阵,若让那些家伙侵入到三百里外,大阵的防护效果便会大打折扣了!”张全真神情凝重地说道。
“走!”穆仞锋一点头,朝着远处当先而去。
张全真在后面紧紧跟上。
两人瞬间便飞出了数十里,到远处的山头开启护宗大阵去了。
司天悠站立在高天之上,看着两人先后离去,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神色。他虽然名为白玄宗的长老,可是因为年纪太轻,根本就无需承担宗内的事务,就像这等布置护宗阵法之事,根本就插不上手。也难怪,他自踏入凝液期以来,呆在白玄宗内的时间屈指可数,就算穆仞锋想要委以重任,也根本就找不到他的踪迹。
如今,得知有大敌来犯,司天悠在感到形势紧迫的同时,也为自己一直都没有尽到宗门长老的职责而感觉到了一丝莫名的愧疚。
就在他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飞身前去,协助那两位名义上的师兄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的时候,一种强烈的危机之感突然在他的心头产生。
“什么人鬼鬼祟祟,给我滚出来!”司天悠倏地转身,望向了远处的一个方向。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一道凌厉的剑气。
咻――
剑气如同一道燃烧的火焰,带着滚滚的热浪,朝着司天悠疾斩而去。
“剑修?!”
司天悠大吃一惊,右手五指微微一张,一柄精光耀目的长剑顿时出现在他的手中。
唰!
轻轻地一挥手,司天悠挥出了一道同样的剑气。
那曼妙的身姿,飘逸的动作,仿佛千万次的挥剑,才最终定格成了这一个完美的姿势。
天地间于此时黯然失色,只剩下了一道耀目的光亮。
剑气如同撕裂这天地的一道雷霆,散发着让人心悸的白光,瞬间迎上了那一道火红的剑气。
啵!
两两相交,没有惊天动地的轰鸣,也没有震耳欲聋,仿佛天地都于此时寂静了下来。
然而下一刻,一道肉眼可见的冲击波突然自两道剑气的撞击之处瞬间扩散了开来,将高天之上的片片云朵都吹卷得无影无踪。
轰――
短暂的寂静之后,巨大的声响方才滚滚而来,如果天地崩塌一般,巨大的声响狂卷向三座彼此间隔数百里的山头,直震得三峰之上的白玄宗弟子摇摇欲坠,一片狼藉,纷纷作鸟兽散,奔向那最近的房舍之中躲避,一些人更是惊魂未定地朝着高天之上凝视,想看看究竟是哪一位强者在高天之上交手。
“拥有如此修为,阁下定不是无名之辈!”
在三峰顶上数百丈的天空中,司天悠傲然而立,可是握着长剑的右手却在袍袖之中微微颤抖。刚才的那一下交锋,他已经明白,来人是自己生平仅见的剑道高手,修为可能还在自己之上。
“好强的剑气!想不到白玄宗居然能够培育出像你这样的弟子!”
声落人现,一位袒臂跣足,像极了农家大汉的男子手执利剑,一脸惊讶地出现在了司天悠的眼前。
这章来得晚了,抱歉。
(本章完)
………………………………
第248章 阵法子盘
“阁下究竟是什么人?潜入我白玄宗山门重地有何图谋?”
面对着这位实力强大的对手,即便是司天悠也不得不谨慎对待。方才的那一下交手,虽然看似短暂,实则已透露了很多的东西,真要是拼起来,自己也不见得能够胜过对方。在这强敌环伺的时刻,与这样的对手纠缠,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黑玄宗,太叔权。”
那农家打扮的汉子右手轻抛,手中之剑顿时在头顶之上划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分毫不差地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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