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总裁的全职司机-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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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老总也太不是东西了”王勇捎带着连周鑫都骂上了，其实他也知道，现在的他，那是能弄点好处就弄点好处，要知道，只要是萧远山头顶上的代字一去掉，他这个秘书也就跟着玩完了，上次嫖女人的事情，虽然萧远山后来没有表示什么，但是王勇能看出来，老板对自己已经有了意见，现在之所以不动自己，那是因为这是个关键时候，老板不希望被人说闲话，一旦是时机成熟，自己这老板秘书的帽子就得摘了，虽然现在很多人跑过来恭维他，但是王勇自己心里明白，这恭维自己也听不了多长时间了，春节过后的三月份就换届，到时候萧远山一扶正，自己立马玩完，所以，现在的他想的是如何利用手中的权力多搞点实惠，以免到头来啥也弄不着，虽然依照萧远山的脾气不至于把自己一棍子打死，但是，想要出去独挡一面那是绝对不可能了，这年头，只要不是独挡一面，根本就搞不到什么好处，即便是建设交通那样的大单位，干一个副职也是白搭，充其量跟在一把手后面捞点肉渣吃，但是，如果你下到一个科局里干一把手，又或者是下到县里干个老板什么的……

　　　　王勇开始憧憬自己的未来，只是，李文龙很不合时宜的把他拉回到现实。

　　　　“王哥，咱去找谁啊？”对于王勇，李文龙心里一阵不齿，只是，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毕竟现在的王勇脑门上还是写着萧字的。

　　　　“啊？哦，跟我来吧！”恋恋不舍的从梦境中醒来，王勇很郁闷的陪同李文龙来到穆成杰面前，相比接王勇而言。人家穆成杰就很会做人了，知道是萧远山的关系，对于李文龙可就客气多了，丝毫不拿自己当一个正处级的干部。

　　　　“小李副总，文龙是吧，来来来，因为要有老板颁奖，我们的程序可别搞乱了”穆成杰耐心的跟李文龙讲解了一遍。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对于穆成杰，李文龙恨不得给他来一个九十度的大弯腰，凭借着跟上层老板的接触，他感觉面前的这个人肯定不只是一个简单的后台工作人员，因为那种隐隐的官气是常人所无法显现出来的。

　　　　“谢什么谢，关键是你们的功夫深，底子厚，实力在那里摆着呢，如果没有实力，能获得这样的好名次吗？”这话，穆成杰说的冠冕堂皇，只是，听得他自己都忍不住想笑：骂了隔壁的，人家那边还没有开讲呢，自己连他们要讲的内容是什么就说他有实力，不知道这算不算打自己的耳光呢，不过，为了能圆满的完成老板交办下来的任务，穆成杰也就释然了，类似的大话空话说了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说多了也就麻木了，也就变得无所谓了。

　　　　第二名，我草，竟然能得第二名，虽然是并列，但是这也已经相当的了不起了，我李文龙这是不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出了穆成杰的办公室，李文龙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

　　　　原来，在王勇跟他说了萧远山的话之后，穆成杰心中马上有了主意，这种事他经历的太多了，奥林匹克运动会还能有一个并列呢，这演讲为啥就不能有个并列，要知道，裁判所打的分数那可是随机的，稍不留神就出来一个同样的分数，这玩意儿怎么办？只能是并列啊，不并列不足以平民愤啊！

　　　　“前台统计分数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下面的人自己肯定也在记着分数，千万不能弄出乱子来，那两个并列第二的分数，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们一样……”送走李文龙，穆成杰又对前面的人嘱托了一番，这年头，虽然很少有人敢公然对抗组织上定下的调调，但是也不能说没有，如果万一碰上脑子只有一根筋而又特别较真的，你的分数要是记录错了这种人可真的会找事的，即便是见不得光的事情，也得做的天衣无缝，只要做到了天衣无缝，估计也就变成了见得光的了，也许，这就是某些掌权者行事的最高境界吧！

　　　　“文龙，演讲的事情怎么样了？”刚刚出了穆成杰的办公室，李文龙接到了周鑫打来的电话。

　　　　“还行吧，正在进行呢，现在的分数还算可以，不知道能不能评上奖呢！”李文龙可不想把这些小动作告诉周鑫。

　　　　“哦，成绩还不错？”周鑫的话里似乎带了点兴奋“现在排第几啊？”

　　　　“现在的名次在第二上，后面还有几个人，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超越呢！”李文龙觉得既然萧远山出面了，那这个第二名应该就跑不掉了，索性给周鑫抱了一个热罐子。

　　　　“你们是在市广电大厦是吧？”周鑫带着欣喜“我正在市里面办事，一会儿如果有时间的话我过去看看”

　　　　“欢迎周总，只是咱们的人这会儿已经演讲完了”李文龙也不知道这个周鑫为什么会如此的转性。

　　　　原来，周鑫今天上来是来送礼的，虽然市里面的一些单位并不能影响他的升迁，但是在某些工作上还得依仗人家，所以，逢年过节的上些供还是必须的，在市里某单位的时候，周鑫听到了关于今天演讲的一些内幕，才得知这个在他看来并不起眼的演讲原来是歌颂党和国家，是为歌颂国家先烈而准备的，而且好像还准备进央视播放。如此重要的一件事情，自己作为公司一把手，是怎么也得关心一下的，也算是对李文龙给自己老婆送了那么一件大礼的一种回报吧，尤其是在刚刚得知自己的人好像还能获奖，如果到时候可以让单位老板上台领奖，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可以风光一下，想到这些，周鑫开心的都想要笑出声来，只是碍于自己的司机还在跟前，还是保持一下老板的威慑的好，千万不能嬉皮笑脸的。

　　　　“老板这是转啥性了？”嘟囔着，李文龙回到了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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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临行前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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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你干什么去了？”刚刚坐定，孙红梅就把身子靠了上来。

　　　　“没啥，去后台看了看，看看咱们能获奖吗？”李文龙随口应道，身子不由自主的往旁边挪了挪，虽然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是李文龙却不想跟孙红梅走得太近，他知道，这样的野食偶尔吃一口尝个鲜还行，吃得多了，那可是要惹事的。

　　　　李文龙的动作让孙红梅看在眼里，心里隐隐的有些作痛，但是，脸上却依然保持了红扑扑的笑容，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属于自己的，相比较孔佳怡而言，自己除了能力上或许可以跟对方有之一拼，其余的，根本不值得一提，论长相，人家比咱长得漂亮，论家庭，人家是老总家的女儿，虽然父母已经双亡，但是人家的家底厚啊，在现如今这个社会，什么爱情，什么你情我愿，那都是建立在经济的基础上，没有经济做基础，一切都是枉然。

　　　　某位伟人说的好，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孙红梅觉得，这句话用到爱情上也一样，古时候讲求一个门当户对，现如今，虽然时代在进步，但是这个观念较之古代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依照自己的家庭，孙红梅知道，即便是李文龙没有结婚，自己怕是也没有可能跟他走到一起，据说，人家叔叔以前可是什么副总，自己呢，连个当村干部的亲戚都没有，想到这，孙红梅就感觉一阵可悲，不过，她同时也觉得自己是庆幸的，毕竟，自己算是比较幸运的，因为自己有了一个不错的饭碗，如果同样再能找一个哪怕也是农村出来的，只要是能在单位上班的对象，那自己的下一辈，不同样也可以摇身变成有身份的人了吗？人家说穷不过三代富不过三代，不知道是不是也代表自己所想的这些呢？

　　　　再说了，你算是有身份的人又能怎样？不同样也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吗？

　　　　“一会儿你可能要上台领奖的，到时候一定的注意”李文龙把穆成杰告诉他的话原封不动的对孙红梅说了一遍。

　　　　“你怎么料定我们就一定会得奖？”

　　　　“我会算”李文龙不希望这样一个比较单纯的女孩子提早这个社会比较黑暗的一幕。

　　　　“切，白了李文龙一眼，孙红梅的声音带着兴奋“你肯定是知道什么内幕，是不是我们老板找了什么关系了，又或者说，你李哥自己找了关系？”

　　　　孙红梅的脑袋瓜子出乎李文龙的预料，其实这也很正常，在这样一个社会，尤其是身在圈子的人，还有几个能保持人之初时的纯洁？

　　　　“没找什么关系，我是按照你的分数算出来的。”李文龙还是不希望孙红梅能知道在这样的小事上还会有潜规则。

　　　　“是吗？”孙红梅不相信的盯着李文龙的眼睛，企图能看出点什么，但是，让她失望了，现在的李文龙，经历过众多的事情之后，眼神已经变的不再纯洁，想要透过这样一双眼睛看出点什么，实在是比登天还难，这年头，能保持纯洁眼神的，估计只有孩子了，而且还是刚刚出生的婴儿，因为但凡大点的孩子也已经被会家长灌输一些一切为己的思想，即便是孩子本身想要单纯，估计也很难。

　　　　这边的事情完结，刚刚回到家孔佳怡围了上来。

　　　　“啥事啊？”李文龙颇有些不情愿的站住了脚跟。

　　　　说真的，他今天真的有点累，不单单是身体累，更多的是心累，想想自己经历的这些事情，越是感觉到自己表现的太不给力了。

　　　　“过年的事情呗！”孔佳怡有些不乐意的拉住李文龙“跟你说点事怎么就这么麻烦呢？你整天累啊累的，真累吗？”

　　　　“唉，别提了，这一天到晚的心烦意乱啊，还不如专门开车省心呢，最起码那玩意儿不用玩人啊，现在好了，整天的跟那些耍心眼的打交道，实在是太累了”李文龙的这话倒是出自内心的，以前不管是在部队上跟师首长开车的时候还是在公司给林雪梅开车，他都不怎么觉得累，即便是累，那也只是身体上的，要说开车整天坐着也确实不是滋味，但是，现在的累，那真的是心累，琢磨人这玩意儿，实在不是人干的活，但是，想要当老板，想要独当一面，你不琢磨人还不行，你不琢磨人家人家琢磨你，琢磨来琢磨去说不定就把屁股下面的位子手中的那点权力给琢磨走了。

　　　　对于手中本来没有权的人，你给他点权力他会觉得兴高采烈，对于那些手中已经有了权力，你想要再把这权力给弄走，那就等于挖他的心肝肺。

　　　　人，可以永远没有，但是绝对不允许得到又失去，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不知不觉间，李文龙也迈入了这个在大家看了非常俗气却又非常现实的行列。

　　　　圈子这个地方，真的很奇特，男盗女娼的人进到里面，立马会变得道貌岸然，一身正气的人进到里面，倒是显得委委琐琐，那些想干点事的人进到里面，原本的远大志向也会随着圈子的侵害而随波逐流，无论多好的筹划，在那里都会被无限期搁浅；不管多荒唐的决定，在那里都会获得通过；上级在下级面前可以幽默，可以训斥，可以挖苦；而下级在上级面前，就只能必恭必敬；同僚之间，象贼一样互相防着，面对上司，又都变得争风吃醋。

　　　　人与人之间，不再是单纯的人与人的关系，而是变成了你防我我防你的一种敌对的关系，在场面里，人与人之间似乎生来就是对立的。

　　　　“这些还不是你自找的？”耐着性子听李文龙唠叨完，孔佳怡把李文龙摁到沙发上伸出自己的芊芊玉手在李文龙的头顶部来回拿捏着。

　　　　“唉，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也没有办法了，眼前的这一切总不能就这样平平白白的再送出去吧，如果那样，你说我以后在公司还怎么混，而且宝东县就这么大点地方，你看看其他单位的那些一把手司机，后来要么挂个科室的副总，要么挂个办公室的副副总分管后勤什么的，如果我再回到那啥也不是的一般人员，以后还怎么在那个圈子里面混？”享受着孔佳怡的特殊服务，李文龙浮躁的心慢慢地趋于平稳，不过，依然没有办法摆脱心中的枷锁。

　　　　“所以说其实都是你自己累自己”孔佳怡无奈的叹口气“归根结底还是你自己放不下，佛曰：舍尽一切，当下自在，别人永远对，我永远错，这才能无怨，不要常常觉得自己很不幸，要知道，世界上比我们痛苦的人还很多，最简单的例子，今天我下班的时候还看到有人在垃圾池捡拾东西吃，而且衣不蔽体，比比他们，我们回家之后毕竟还有暖和的屋子热腾腾的饭菜，感觉身上不舒服的时候还能好好地洗一个热水澡，他们呢，真的是生死由命成败在天”

　　　　“有很多人就是活在这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日子里，你也一样”李文龙呵呵笑了两下，伸出小手抚着孔佳怡丁点瑕疵没有的玉臂。

　　　　“有些东西可以比，有些东西不能比”孔佳怡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作为普通的百姓，咱能跟那些二代比吗？你根本就没有实力跟人家比，我们属于输在起跑线的那一批”

　　　　“你好歹也算是二代啊！”李文龙脱口而出。

　　　　“我算什么二代？”孔佳怡的神色一下子黯淡下来。

　　　　“佳怡，对不起”李文龙知道又惹到孔佳怡的伤心事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不是那天已经都过关了吗？这点小小的困难你都想要退缩，以后还怎么办？”孔佳怡收回自己的手“还有就是刚才我跟你说的就是过年的事情，省城老太太那里怎么办？你可以答应替荣司令尽孝的”

　　　　“哎呀，我都忘了这个茬了，这玩意儿怎么办？”李文龙腾地一下站起来。

　　　　“什么怎么办？商量着办呗！”孔佳怡站起身子进洗手间“我觉得啊，人家老太太也不会来的，虽然没有儿子了，但是膝下毕竟还是有孙子辈的，而且，这干儿子毕竟不是亲儿子啊，心理上总是难以接受的，所以，我的意思是不行的话咱今年就去省城过年，当然，这也得征得家里老人的同意，而且也得看看人家老太太的意思”

　　　　“嗯，回头我跟家里商量一下”李文龙觉得这件事马虎不得，要知道，自己可以答应过人家的。

　　　　“还有，林总那里怎么样了？都处理好了吗？”孔佳怡擦干净手出来。

　　　　林总，唉，还有一个林雪梅，李文龙的头又有些发胀，这有几天没见了，心中愣是一点想法没有，难不成，自己对她真的这么快就能忘记？又或者说，自己那脑袋瓜子真的已经乱到了连林雪梅都很难想起的地步了吗？

　　　　见李文龙有些愣神，孔佳怡一阵心酸，不过，很快恢复过来，对于眼前的一切，她已经知足了，不管李文龙如何疯狂，最终还是属于自己的，归根结底，自己其实还是最大的赢家。

　　　　“送到省城之后我没有再联系过，也不知道林总现在怎么样了”经过暂短的失神，李文龙重新回到现实。

　　　　不得不说，现在的林雪梅，日子过得很好，但是也很坏！

　　　　说日子过得好，那是指生活条件生活在小别墅里面，配备着保姆，所有的吃喝拉撒都有专门的营养师调配，而林雪梅所需要的，那就动动嘴，当然，也动动手，毕竟，她不喜欢当‘少奶奶’，除非那些自己真的不能做的粗活重活交给保姆去做，简单的收拾家务打扫卫生什么的依然还是自己动手的，最起码她自己的这间卧室是她自己动手整理。

　　　　只不过，精神层面上，林雪梅却是相当的匮乏！

　　　　因为堪比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林雪梅自觉的远离了电脑电视，甚至说厨房电器等所有的有关于电的东西，在保姆看来，如果可以回到旧社会，估计林雪梅电灯都不用。

　　　　不能看电视，没办法上网，林雪梅只能依靠书籍来解闷，什么‘育儿心经’什么‘初生儿的十万个为什么’等等一摞书放在炕头，但是，这玩意儿只能消磨时光，却无法填补心中的空虚，林雪梅自己也明白，自己心神始终不稳的最关键因素就是：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有李文龙的讯息了！

　　　　李文龙，他真的已经把自己给忘记了吗？有好几次，林雪梅都把号码摁好准备拨出去了，但是，想了想还是放下了，既然答应了父亲，那就老老实实呆着吧，作为父亲的林万江来说，能允许自己的女儿到这一步已经相当不容易了，放到从前，那就是私生子啊，这玩意儿，那是败坏门庭的。

　　　　至于真正的心中感受，估计也只有林万江这个当事人才能知晓，有好几次，他都感觉一股气血要在喉咙处翻出来，但是，都让他给咽了回去，作为中原省的现任当家人，他感觉身上的担子实在是太重，而初来乍到的他又着实感觉有些寸步难行，那些所谓的一把手言论，在一些小的地方或许可以，但是，越是靠近金字塔的顶端，这一把手越是难做，因为牵扯到的方方面面的关系实在是太多，需要平衡的关系实在是太多，在各方势力鼎力的情况下，很难实现‘一言堂’这件事，而最终的所有的决定，似乎都是在周旋与妥协的前提下才能诞生，在这样一个情况下，想要做一名铁腕，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林万江并没有灰心，因为是初来，自己是‘清白’的，正因为清白，才敢大干大作，这个时候的他，只是一心想要成就一些事情，至于自己女儿林雪梅的事情，他真的是感觉回天乏术了，能够做的，也只能是尽可能的保障女儿的生活，当然，有时候他也会扪心自问：上天，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冤孽，这辈子要这样来惩罚我？妻子的率先离去，女儿未婚先孕，虽然情况特殊，但是林万江依然不能接受，这个时候的他，重又想起了那个团伙，那个害自己女儿有这样一个结果的团伙，在他看来，如果林雪梅不是吃了那种药，那李文龙就没有机会，如果没有机会，也就没有今天的麻烦事，所有的根源，也就是在那个犯罪团伙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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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不敢想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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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重的一拳擂在桌子上，林万江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上一次自己扫数黑恶势力，却是把自己兄弟容百川的命给送了进去，当然，也收到了一些显著的效果，不过，林万江也知道，所有的那一切都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盘根错节的那些幕后势力，那是一点也没有伤筋动骨，被自己关进里面的，那都是替罪羊，这说明什么，说明自己虽然行动的很诡异，但是人家依然已经先知先觉了，也就是说，人家对自己本来就有防心，时时刻刻在提防着自己。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林万江的思绪，坐回到自己的老板椅上，待到来人说明来意之后林万江才意识到：春节的脚步，似乎越来越近了！

　　　　照例的客套话，照例的一张卡，虽然有心拒绝，林万江却愣是没能鼓起那份勇气，没办法，又是潜规则使然，大家都在收，如果不收，以后还怎么共事？谁还敢跟你共事？谁还敢来找你共事？

　　　　社会在进步，同时这些潜规则也在进步，受贿，但不要乱办事已经成为官场一个新的潜规则，又或者说，成了大家的一个共识，以前的时候，大家只知道收钱，至于能不能办成事，那都是用屁股来想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手中掌握的权力，只有在觉得自己能够掌控的前提下，然后才向利益出手，否则，那绝对只是袖手旁观的，这样一个本位思想，彻底颠覆了‘鱼与熊掌不能兼得’这个千年理论，有了现在的这个本位思想。既行使了公共服务职能，又坐收了丰厚之利，还收买了人情，可谓一箭三雕，如此美好的事情，又有几个人能有拒绝的勇气？

　　　　你送钱，我收钱为你办事，出了问题我们俩都跑不掉，这样彼此形成了生存紧密相关的现实，你才是我的人，我才是你的大哥，可以罩着你。

　　　　如果人家求你办事，你爽爽快快的给办了，但是却是分文不收，先不说人家会不会感恩戴德，首先，他就不一定敢接受，他会觉得你这里面是阴谋，而不是真心实意的为人家办事，没办法，这个社会现象就不允许有好人存在。

　　　　最重要的，人家带来的这张卡，那名义是就是过年了过来看看你的，你说你收不收？这个古老的国度本来就是大‘礼’之国，自古以来就是‘礼尚往来’，你送给我，我转送给你，下级买好上级，上级买好自己需要的人，然后需要的人在拿着这些钱财花销到美容、购物等，于是乎，这些钱财似乎又流入了社会，而且在一定程度上似乎还刺激了经济。

　　　　看着窗外渐沉的夜色，林万江感觉周身无力，自己，似乎也不再是自己，而只是一具躯壳，完全就是一副行尸走肉，自己的思维似乎也不再受自己的控制，而是要按照这个圈子里面的游戏规则来天马行空，是不是，我真的已经彻底的堕落了，最初时候的梦想，似乎也在一点点的飘远，慢慢地，自己的双腿似乎已经陷入两人这个自己曾经望而却步的沼泽。

　　　　直到秘书敲门进来通知他晚上需要出席的那个活动的时间到了，林万江这才收回自己的心神：“我知道了”

　　　　“雪梅，爸爸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