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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成长手札-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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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走上前,小幺子把风昶言的牌子一晃,门卫赶紧跪下行礼。他们大步走进去,就见左边一颗大树伸出的树枝上倒吊着一个人,根据衣着和发式可以看出这是一名女子。

    “想不到卢侍郎还有这爱好。”风昶言惊叹。被吊的人听到声响回过头,正是原月那张因为脑充血已经红到发紫的脸。

    “噗!”小幺子连忙掩住嘴。而风昶言一呆之后哈哈大笑起来,快步走上前道:“原月,好玩不?”

    “十八殿下怎么来了?”她问。

    “你师兄是我的人,我干嘛不能来?”他当然不会承认他只是来弹琴给她听的。他对自己的机智非常满意,不说都忘了卢晓麟也向他投过诚。

    她“哦”了一声,不等他继续说,扯开嗓子冲书房的方向大吼:“卢――大――人――十八殿下来找你啦!”

    卢晓麟闻声赶来,见真是风昶言,心中吃惊,这位殿下怎么来了?这个时候可不能再节外生枝。

    “十八殿下。”他行了一礼,恭敬却略显疏离。好在风昶言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指着原月问道:“为什么要把原大人吊起来?”

    “她闯了祸,行为乖戾,下官替老师惩罚她。”卢晓麟一板一眼地答道。

    “这么狠?”风昶言虽然幸灾乐祸,但确实觉得对一个姑娘家来说这样的惩罚过了。一般来说抄抄《女戒》或者禁足就好了。他不知道如果老秀才在的话还会拿竹条抽,卢晓麟看在她算朝廷命官的份上已经给她减刑了。

    卢晓麟“咳”了一声,“下过已经备好热茶,殿下随我来。”

    “不用了。我看这里景色甚好,就在这休息了。小幺子,把琴拿过来。卢侍郎,把她吊着伤风景,放下来吧。”

    “是。”

    原月终于被解放了,揉揉四肢,屁颠屁颠地站到卢晓麟身后站好。卢晓麟示意她先离开。

    小幺子一看自家殿下脸色不好,连忙阻止道:“殿下弹琴的时候不喜欢人走动。”

    原月只好站定。

    卢晓麟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在场之人各怀心事之时,轻灵的音乐已经缓缓响起,大家的神情渐渐放松下来。原月闭上眼无声地哼唱着。等到音乐结束。她睁开眼发现周围人都不见了。只剩下风昶言在原地不满地看着她。

    哎呀。太疏忽了,这个时候要是被人偷袭了怎么办?

    “十八殿下,你的琴声真是太优美了!”她笑眯眯地鼓掌。然后问道:“其他人呢?”

    他冷哼一声,抱起琴转身出去。这是叫她跟上去的意思吗?“殿下,您是不是要回宫?小幺子呢?难得出宫我带殿下四处看看吧?”

    他站定,回头高贵地瞥了她一眼,施舍一般道:“我就勉为其难跟你去吧。”

    “……”

    原月就带着他去了竹苑,她现在身无分文,要是风昶言也没钱的话去她的地盘还能赊账。

    “这地方不错。”风昶言一进入竹苑就夸奖道。原月微微一笑,“还好啦,殿下喜欢就好。”

    竹苑最让人称赞的就是意境,仿佛置身于晨雾中的竹林。鼻尖萦绕着清雅的茶香,就算听到其他人的低声谈笑,也好像是和友人在林中漫步,并不显吵杂。

    风昶言一坐下就来了灵感,想弹奏,原月忙道:“殿下,这里是公共地区,声音过大会影响到别人。”

    “听到本殿下的琴声是他们的荣幸!”他不悦地哼了一声。

    她灵机一动,写了张纸条让小二交给关夫人。关夫人很快让茶博士暂时撤出,空出众人都能看到的平台,对大家说:“小店请来一位技艺高超的琴师,现请他上台给大家谈奏一曲。”

    常来竹苑的人已经对这里很有信心,闻言都停下交谈期待地看向平台。风昶言还被反应过来就被原月戴上帷帽,一个小二恭敬地请他上台。

    原月笑得一脸奸相,坚信从今往后她的竹苑可以再上一个台阶了。她见风昶言专注于弹琴,就偷偷溜到对面酒楼。三间房已经打通,正在积极装修中。

    “小姐。”小志眼尖看到她,快步跑过来。

    她扑哧笑出来。小志不知为什么总喜欢穿大人的衣服,裤腿拖在地上,时不时绊到,又长又宽的袖子也垂到膝盖,他比邱家同还小一岁,长得平淡无奇,也不喜欢说话,唯一的爱好就是吃饭,癖好的话就算是吃肉吧。

    小志在酒楼监工,竟能让那些原月也头疼打交道的工人们对他服帖,听从他一个小鬼的指令,久而久之原月就彻底放心了。

    “还有三天就可以完工了。”他以为原月是特意来检查工作情况的。

    “很好,等酒楼开张我带你去吃大餐。”她开心地揉揉他的脑袋,想象着未来的宏图商业,心情大好。

    回到竹苑的时候,风昶言已经不在了。她心里一惊,把皇子弄丢可不是好玩的,幸好她在不远处的地摊边找到了风昶言。

    “殿……公子,你不认路,怎么能乱跑?”

    风昶言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我弹奏的时候你为什么离开?”

    “……额,我小解,呵呵!”

    他定定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她立刻知道他生气了,大概是因为不被重视,所以自尊心受伤了。
………………………………

一百六十一:新旧轮替

    原月背对着他坐下,后脑勺靠在他的背上。(更新更快)风昶言只是微微一僵就恢复如常,指下的曲调刹那间仿佛更加柔和了。

    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不再是哼唱,而是真正合着曲调在唱歌,清亮中带着微微沙哑的稚嫩,与轻妙的琴丝共同在空气中流转缠绵。

    “十八殿下。”她突然开口道。低垂着眼眸,睫毛下的瞳色晦暗不明。

    “嗯?”他想转过身却被她按住,仿若搭在他肩上的不是年轻姑娘娇嫩的手,而是盘丝不动的岩石。手臂向前滑动,轻轻环住他的脖子,原月将侧脸贴在他的后颈上,轻声道:“去伦山郡吧,去找顾兰言,那里才是适合你的天地。”

    “……为什么?”他隐隐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想从她的表情看出端倪,但是脖子以上被牢牢固定柱,动弹不得。她的声音萦绕在他耳边,“你为什么想做皇上?如果代价是你对音乐的热情和灵感,你愿意吗?”

    他的声音低哑下来,“不会失去,我可以自由做任何事情,没有人能管束我……比起大哥和三哥,只有我……”

    “还有其他人。”

    “你说十九弟?”他惊讶地叫出来。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吃惊,只听他道:“他没有任何势力。”

    “……大势所趋。”她虽然这样答,还是渐渐感受到一丝不对劲。

    他拉开她的手,回过身焦急道:“他同意了吗?十九弟若是登基只会成为氏族百官的傀儡。现在有再多的人支持又怎么样?到时候还不是……卢侍郎也是一员对不对?我就知道。他不会甘心……”

    他推开她就往回走。

    她拉住他,深吸一口气道:“来不及了。”

    “我去常家。”

    “没有用的。”

    她记得最近叫她带去的一批信,其中一封的背面印有藤蔓状的印章,那是常氏的族印。

    “那我也要回去。母妃还在那里。”

    风昶言不管不顾地往回跑,横冲直撞,原月只能抱着琴跟在他后面。

    “奉天承运……房氏女房盈品性优良,容貌端庄……”

    风昶言慢慢停下脚步,原来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房府,一个年轻的公公正掐着嗓子宣读圣旨,府内府外的人跪了一地。风昶言呆呆地站着,原月也不可思议地怔立原地。

    “……奉为皇后。钦此。”

    房夫人眼一番晕死过去,房清刹那间苍老了十岁,颤抖地接过圣旨。年轻公公笑得阴阳怪气。“恭喜房尚书了。陛下一生没有立后。多亏了你女儿的风凰签,我们风北国有皇后了呢!呵呵!”

    跪在房夫人后面的房椿先是一惊,再是一喜。房盈直接成了皇后她是不是也可以直接从郡主跳成公主了?她提着裙摆一脸兴奋地跑去找正在备嫁的房盈。

    风昶言在一众跪着的人之中太显眼。年轻公公宣读完圣旨就要回去,原月在他注意到风昶言之前迅速拉着他跑开。

    “我不明白,父皇为什么这样做?”他喃喃道。

    原月也想不到,皇上不像是爱吃嫩草的人,好吧,吴贵人挺嫩的,但是房盈这样的身份再爱吃也不能这样啊。她知道房盈在三个皇子里面最钟情的是风昶言,风昶言也说过要娶房盈。

    “要不……你们私奔吧?”她说完就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什么事啊这是!

    突然不远处传来欢呼――“大将军进城了!”

    两人对视一眼,风昶言眼中重燃希望。“去找贾良!”

    原月在原地纠结半晌,还是跟了上去。

    贾凸无此番回来只带了两万兵力,但足够决定成败。他带了两百亲卫进城,剩下的士兵都驻扎在城外,贾良亦在城外。

    风昶言把自己的腰牌递给卫兵,不一会儿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匆匆赶来,男子体态魁梧,身着轻甲,应该就是贾良。

    “十八殿下,你怎么能来?”

    风昶言从他的话中听出不与寻常的味道。

    贾良将他拉到无人的地方,嘴唇蠕动了一下,看见亦步亦趋跟来的原月,不悦道:“退下!”

    原月觉得自己的身份确实挺尴尬的,就乖乖退到一定距离外。远远看着两人争吵起来,贾良吹了一声口哨,一匹通体漆黑的宝马小跑而来。他把缰绳塞进风昶言手里,“我保证不会伤害到德妃,你离开吧。”

    风昶言摇头,“我不能就这样走。你不帮我的话,我去找我舅舅……”

    原月无聊地蹲下来拔草。直接把风昶言扔上马就好了嘛,她正这样想着,贾良就仿佛顺应她所想,把风昶言托上马背,用力一拍马股,马儿带着风昶言一路狂奔出去。

    “呀!”原月跳起来,快步跑上去,“琴啊,把琴也带走!”

    贾良伸手拦住她,目光冰冷,仿佛在看一个死人。她心中一跳,快速退后,转身就跑。

    贾良拔腿追上去。

    他想不到这个瘦瘦小小,一点不起眼的丫鬟竟然跑的比他一个沙场将士还快,才几个来回就不见了踪影。

    原月跑回卢府,得知卢晓麟和几个同僚在书房议事,便赶过去。

    “卢师兄,不好了!”她一边敲门一边大喊。

    书房内的卢晓麟无奈扶额,他的脸都被这死丫头败光了。在座几个人想笑不敢笑,好像都一脸专注地在做自己的事。

    “进来。”

    她推门而入,手里还抱着风昶言的古琴。“刚才十八殿下去找贾将军的儿子,那人把十八殿下扔上马不知跑哪儿去了。”

    “什么!?”在场几人纷纷立起,面面相觑。“贾良胆子太大了。”“贾将军知不知晓?”“先静观其变吧。”……

    等他们讨论得差不多了,她又插了一句,“我听说房盈要做皇后了,你们知道了吗?”

    “她本来就会成为皇后。”他们不以为意。她就知道他们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便道:“是当今陛下的皇后。我刚刚路过房府的时候正在宣读圣旨。”

    整个书房沉寂下来,他们交换了几个眼色,纷纷提出告辞。

    卢晓麟走上前拍拍她的肩,低声道:“为什么不阻止?你的能力……”

    “我差点被那贾良杀人灭口,幸好我有能力,是吧?”她一脸后怕道。

    卢晓麟的脸沉下来,对周围人命令道:“看住原大人,没有我的允许决不允许她出府!”

    “我会乖乖在家的,贾凸无已经进城了,你小心点。”

    他回头瞪了她一眼。甩袖离开。

    她挠了挠脑袋。还是太冲动了。幸好贾良比她还冲动,过错都让贾将军担着吧,反正现在没人敢指责他们父子。她一转身。看见晚娘和甄绿儿说说笑笑地往她这里走来。想起甄绿儿初来那天,看见晚娘时那无语凝噎泪流不止的模样就好想笑。不过卢晓麟当初确实考虑过娶晚娘,动机如何不论。

    “晚娘姐,绿儿美人。”她笑嘻嘻地打招呼。

    甄绿儿低下头嗔了她一眼,晚娘微微笑着,说:“又惹你师兄生气了?好好在家呆着吧。清郎也让人带口信给我说叫我最近不要出府。”

    “陈……师兄到底在忙什么?常常不着家。”她皱着眉头问。不就是一个九品小官吗,卢晓麟都没他忙。

    晚娘笑了笑没说话,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陈清不会告诉她,她更不会主动问。

    夜幕降临。

    “母妃,你确定吗?”颖王兴奋地从床上爬起来。温妃慈爱地点点头。柔声道:“维儿,你不要担心,母妃已经派人去联络贾将军了,另外魏明通那边传信过来说已经准备好了,就在今晚行动。”

    他一怔,“这么快?可是父皇……”

    “够了,你父皇的心思我们根本猜不透,与其被动等待,还不如孤注一掷,趁着皇上大婚的机会……”温妃做出一个狠戾的表情,颖王从未从温柔的母亲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一时怔愣,只听她继续道:“他竟然听从吴贱人的挑唆,认定是我害了她的孩子。”

    “难道不是母妃做的?”他惊讶道。温妃的脸色唰得惨白,“连你也认为是我做的?”

    “不是,儿臣没有责怪母妃的意思……”在他看来女人间的勾心斗角很正常。

    温妃惨然一笑,没有再说什么,深深看了他一眼后便匆匆离开了。

    端王府的书房内,端王、齐瑞义和张启明环坐一桌。端王皱着眉头万分不解道:“为什么这么快?我们根本就还没有做好准备。”

    “今夜皇上大婚,是最好的机会。”张启明不卑不亢道。

    齐瑞义得意洋洋道:“我已经派人掳到颖王妃,不怕贾将军不投鼠忌器。”

    张启明却没他那么乐观,但既然已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一切顺利。

    这个时候最焦急的莫过于德妃了,风昶言出宫到现在还未归来,小幺子同样不见踪影。她只知道他出宫前去见了风昶卿。无奈之下她只好带人去了逢春殿。

    “十八哥还没回来?”风昶卿把彦儿交给宫女,挥手让所有人退下去,“我不清楚,他说做了一首新曲给我听,弹完后就走了。”

    “真的?肯定说了什么吧?”德妃怀疑道。

    风昶卿垂下眸子似乎有些受伤的样子,“抱歉,我真的不知道。”

    德妃得不到有用信息只好离开,命人给常家传口信。

    “殿下,小殿下又开始哭闹了。”宫女焦急地跑上前向风昶卿汇报。

    风昶卿叹了口气,“好好照顾彦儿,我要去赴宴了。”他仰头看向夜空,浅黄色的月牙在云层内忽隐忽现,散发着朦朦胧胧的光。随着时间的推移。云层越卷越厚,颜色也渐渐加深。

    镜子前,皇上一身大红色的喜服,纵然两鬓斑白。依然能看出当初的风采。一旁的钱公公老泪纵横,“陛下,老奴真的好开心……”

    皇上摆摆手,由钱公公搀扶着回到榻边,剧烈地咳嗽几声,脸上浮出淡淡的红晕。

    钱公公看了一眼殿外,外面已经红光遍地,隐隐有丝竹声传来。他低头道:“陛下,吉时到了。”

    暴雨下了一夜,淅沥沥地敲打在人心上。这注定是一个不眠夜。原月抱着小黑躺在床上数星星。小黑扭着身子想要摆脱她。无果,操起爪子向她挥过去。

    “啊!”她跳起来,虽然及时挡住脸。但手臂就逃不过去了,三道抓痕带出浅浅的血印。小黑早就逃走了,她只好压下怒气去找晚娘。

    “我说了多少次,小动物野性重,不要抱进房间玩,你看吧。”晚娘一边帮她包扎一边数落她。她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道:“晚娘姐如果有一天我和陈师兄闹翻了怎么办?你帮谁?”

    晚娘拍了她脑袋一下,没好气道:“月儿,你已经是大姑娘了,不能一天到晚惹师兄生气。好了。快回去睡吧,已经迟了。”

    对平民百姓们来说,一夜醒来,迎来他们就是惊天巨变。

    端王、颖王相继逼宫,死于乱斗,皇上气急攻心,红事变白事,一命呜呼,随后新皇在百官拥戴下登基。新帝风昶卿改国号为风御。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

    随着夺嫡事件,大批官员被拉下水,新皇初次上朝便是大肆封赏有功之臣。此次百官之首齐瑞义下马,不知多少人眼红中书省左丞相一职,出乎意料的,年轻的新皇竟然把一名出身偏远的县丞任命为左丞相,此举引来诸多不满,只有少数经历过十年前夺嫡之争的老官保持沉默,他们能认出新任左丞相的身份。

    前通正司通正使――翁南北。老秀才和齐瑞义曾经的顶头上司,十年前为旧皇暗部,旧皇成功夺位后却遭到齐瑞义陷害,共同流放伦山郡。

    而原月知道的是一觉醒来她升官了,少皇师,听着跟从一品的少师挺像,却是千差万别,从七品,至少有了上朝的资格。卢晓麟并没有升官,却不见沮丧,她偶尔还偷看到他笑得狐狸似的。

    穿上浅绿色的新官服,原月和正给她梳头的晚娘一样兴奋异常。晚娘的手甚至微微颤抖,带着哭腔说:“月儿,我真的好开心,也很紧张。”

    原月笑着说:“紧张的是我才对,你干嘛这么感动的样子?”

    晚娘摇摇头,道:“月儿,我常常把自己想象成你。爹是很了不起的人,我一直希望成为他了不起的女儿,但是我没有做到,谢谢你,月儿,真的谢谢你……”她竟然抱着原月呜呜地哭起来。

    门外的卢晓麟无语又无奈,催促道:“好了没有?不走我先走了。”

    “来了来了。”原月连忙跳起来,拿起官帽就往外跑。

    天才蒙蒙亮,她坐上马车后却精神抖擞,四处折腾,把卢晓麟的睡意都搅没了。

    “不知道我的办公地是什么样的,同僚之间要怎么相处?是不是常常出来喝酒吃肉就能联络感情了……”她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

    卢晓麟怜悯地看了她一眼,道:“少皇师跟你之前的皇师一样都是没有过的官职,虽然正式了一些,还是很遗憾地告诉你,没有办公地,非要消磨时间的话就去皇上哪里逛逛吧,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学生。”

    “……”

    离皇宫还有一段距离就不能乘车了。原月一下车就看见文武百官如潮水一般向皇宫涌去。她第一次进皇宫走正门,兴奋极了,东张西望。卢晓麟自觉丢人,默默和她拉开距离。

    当她来到通往金銮殿的长阶前时,被两条大理石阶中间宽达五米,长达上百米的钢铁倒刺震惊到了,每根钉子都有拳头粗,手掌长,光照下反射着渗人的幽光,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黝黑的铁钉上似乎沾染了深沉的红,与黑色融为一体。

    “这是我们风北国的特色刑罚之一,上面沾染了无数官员的鲜血。从上滚到下至少要半盏茶的时间,从未有活口,死的时候爹妈都认不出来,啧啧。好惨!”

    她偏头看去,问:“温大人,你还蛮滋润的嘛。”

    她之前只知道温倾给风昶言做事,后来才知道他竟然是温妃的娘家侄子,算是颖王的堂弟。此次新旧轮替,温家一夕覆灭,唯一的幸存者就是温倾,哦不对,还有和颖王不对盘的北城指挥温启,宫变那日他几乎毫不犹豫倒戈风昶卿。冷血无情之令人汗颜。

    温倾但笑不语。摇着扇子故作优雅。

    她扯了扯嘴角。看见卢晓麟在前方,赶紧跟上去。

    本来很期待的早朝在百官你一言我一句的上奏中过去,她的位置又偏又远。根本看不清风昶卿,倒是把大家洪亮的谏奏听得一清二楚。她看向周围,没一个认识的,而且要么一脸高傲地无视她,要么满脸鄙夷地蔑视她,气得她牙痒痒。

    这时,她不远处的一个人站出来道:“臣有奏,湖心州三盛郡有一邪教四处蛊惑人心,三盛郡已被他们把持,郡守以及先皇派去的三位监察御史都成为他们的信徒。和朝廷断了联系。”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件事已经闹了两三年,本以为是地方小打小闹,没想到短短时间内就壮大到如斯地步。

    派去的三位监察御史中有壮志满怀的年轻官员、有古板严肃的传统老官、有以孝长敬妻爱子出名的前孝廉,到了三盛郡后都在一个月内归服邪教,与家人朋友断绝联系,成为狂热的信教徒。

    或许真的有邪术!

    因此年轻的皇帝问了几次有谁愿意前往剿灭邪教,没有一个人应声。

    这便是风昶言的担忧,即使被推上皇位也无法掌握皇权,孑然一身,孤立无援,只是百官瓜分权利时摆出来的羊头狗肉。

    风昶卿长叹一口气,年轻的面庞满是无奈。他本就是被强推上这个位置的,现在的场景早就猜想到了,可是真到的时候才知道是如此难堪和无力。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在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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