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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成长手札-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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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脸色不太好看,他下意识看向爱莲,虽然还在笑着,那笑容却不达眼底,他心底一惊,连忙别开头。
原月转身走到爱莲面前,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拉起来,肌肤相触的刹那一直被她强行忽略的悸动骤然间放大,她惊得连忙松开手,迅速恢复冷淡的模样,低声道:“不好意思,这小子不太礼貌,如果你不觉得我赔你钱是侮辱你的话请收下这些。”她拿出两张银票递过去。爱莲笑笑很自然地接下来。邱家同却不满了,跳下床道:“干嘛给他那么多钱?”
原月回头问他:“难道你的命两百两都不值?”
“奴插嘴一句,这钱应该只是赏钱,给原大人办事和邱小公子在这里的衣食住行的钱会另算吧?”爱莲仿佛突然想起来似的不好意思道。原月一噎,想发火又没有理由,只能冷哼一声道:“知道了,不会少你们的。我今天钱没带够,先把人领走,改天给你们送来。”
爱莲笑盈盈道:“那就约定好了,原大人要亲自来哦。”
邱家同的脸顿时黑下来,“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我师姐绝对不会再来了!”说着拉住原月往外走。原月把他反拉回来,“你才不知廉耻,你一丝不挂地从这里走出去想害死我吗?”
邱家同这才想起自己只穿了件小裤衩。而原月挑剔的目光正落在他的身上,立刻惨叫一声,跑回床上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原师姐好过分,不早说。”
原月无语。邱师弟以前没这么喜欢撒娇的,按理说背井离乡不是应该更**吗?知道了,肯定跟那些娇气的公子哥接触太多导致他的性格歪曲了,这不是好苗头,可是她和卢师兄都没空管他,真是忧伤的问题……
一直盯着她看的爱莲突然道:“不如让邱小公子在这里多呆几天。奴会照顾好他的。”“开什么玩笑?这种腌渍地方我一刻都不能忍受了!”邱家同大声道。
原月被邱家同的大吼大叫弄得很烦躁,冲他吼回去:“没人拦着你,想出去就出去,我走了。”
她直接甩手走人,邱家同愣了很久才抓起衣服往外跑,腿脚还不利索,只能一瘸一拐的。他一边抱怨原师姐不近人情一边后悔刚才的冲动,刚走到门口,眼前突然多了一道暗红色的魅影,只见爱莲倚在门上。含笑对他说:“原大人托奴照顾好邱小公子,邱小公子可不能乱跑。”
他瞪大眼睛,“你滚开。”
爱莲郝然一笑,动作却一点不羞涩地将他大横抱起放回床上,贴近他的耳朵暧昧地吐气:“乖,奴会将你身体的每一寸都照顾得服服帖帖……”长指在他的衣带上划过。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他身上的衣服就随之松开,胸腹坦露。邱家同眼中的愤怒骤然间转为惊恐……
原月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邱家同出来,以为他在和她闹脾气,刚刚消下的气又冒起来,直接甩袖离开。她去卢府找卢晓麟,问他家翻案的事。
“你不用操心,既然皇上让你教导太子,你就安心做这件事。”卢晓麟头也不抬地翻阅着什么东西。原月觉得自己被忽视了,不悦地敲了敲桌子。“卢大人,好歹我也配合王逸帮你做了不少事,你就是这样敷衍我的?”
卢晓麟抬头看着她淡淡道:“我要你帮忙了吗?”
看看!这是什么态度!?
她的印堂果然是黑透了吗?她想也不想转身离去,走前不忘重重地甩上门。卢晓麟眼前的书页一下子暗下来,他偏头看向还在震动的门。眼神微动。
他的语气确实冲了些,但他不希望原师妹插手这件事。
他从王逸那里得到消息说当年的事情可能跟蒋家有关,蒋家以画见长,在名儒大家中的声望仅亚于王家,而在大世家中属于既不佼佼也不会被埋没的地位,所以三家里他曾经最不怀疑的就是蒋家。
事出反常必有妖。
温倾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不甚愉悦道:“为什么叫我躲起来?我还想和原大人打个招呼呢。”
“我叫你来是谈事情而不是闲聊的。”“我早就想问了,你是不是故意把原大人安排在王逸身边……想凑成他们的好事?”温倾说着大力摇起折扇,贼兮兮地笑着。
卢晓麟挑眉,“有何不可?”
温倾的笑容更大了,“可惜原大人现在的名声可不好,当然名声好也不一定进得了王家的门,何况王逸现在还迷恋着杨凤楼那位落魄小姐,移情令师妹这样的女子着实困难。”
“那个女人王逸自己都不敢领回家,其他事就用不着你操心了。我要你替我去蒋家一趟打听虚实,什么条件你开。”卢晓麟的语气好像在敷衍一个只懂讲废话的人。不过温倾的脾气好的不可思议,或者说从没人觉得他有脾气,他笑着说:“你也知道温家垮了之后就更没人搭理我了,我一个即将而立的男人连门妻室都没娶上实在不好意思出去见人,你看……”
“我说了绿儿不可以。”
“我知道,你看原大人怎么样?王逸那里还是不要奢望了,刚好她嫁不出去,我娶不到妻,我们就凑合凑合成亲算了。”温倾前倾身子,对卢晓麟笑盈盈道。
卢晓麟皱起眉头,“你当真?”
“自然。”他点头。
卢晓麟沉吟片刻道:“好,我会同她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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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结束默默爬回来了,好吧,请无视我,已经无脸见人了……今天起恢复日更,就是这样,默默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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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零九:落魄举子
原月并不知晓她的婚事已经被卢晓麟提上重要议程,此刻她只觉事事不顺,本来想去自家店面看看也不敢过去,生怕自己的霉运影响了生意。
正走着,肩上突然被人一拍,她一回头就看到林遥寄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
“哟。”她招招手算是打了招呼,发现林遥寄紧紧盯着她,吓得连忙捂住眼睛,“你想干什么?”
“你倒是胆大,出了泄题的事还敢明目张胆地出来。”林遥寄拉开她的手。她冷哼一声转过身,“我是那么没头脑的人吗?我现在不算考官了,会试还要等个把月,我才不会把青春浪费在等待上面,我是做大事的人。”
他嗤了一声,“大事?”
她神色微僵,皇上亲**代她的事应该算得上是大事,可居然是教导一个小屁孩,实在没脸和别人炫耀。她咳了一声把这个话题混过去,仰头对他笑道:“林公子在这儿呆了挺久了,吴郡守是一郡之首,总不好在外逗留过久吧?”
“吴郡守已经离开近半月了。”他道。
“……那你要长期住在这里?”她惊讶道。
他没有回答。两人并肩走在大街上,林遥寄出色的外貌和棕褐色发眸很快引起旁人的注意,一个身着白裳书生模样的年轻人走上前就直接问道:“这位公子可是西域之人?”
两人同时愣住,原月早就习惯林遥寄的长相特点,加之现代有这种发色的人不少。并没有多想。难道西域的人都长这样?不对,西域人的服饰和生活习惯和这边确实有差别,但发色应该都是一样的,西域又不是外域。
林遥寄皱了皱眉头没说话。年轻人则眼睛发亮地盯着他,嘴里啧啧称奇,“我一直想去西域,没想到今日能得见西域之人,果然不同凡响。”
“好了,看也看了。你可以离开了。”原月不客气地开始赶人。
“我和你家公子说话,你个小丫鬟插什么嘴?”年轻公子终于把目光转移到她身上,但眼里都是满满的不悦。
林遥寄略一迟疑,脸上便出现了笑容。他将原月往身后一带,以一种既不浮夸也不谦卑的语气道:“这丫头被我宠坏了,你别见怪。”
“你会讲汉语?”年轻公子更惊喜了,“在下林友之,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原月探出头来道:“我家公子高姓大名也是你这升斗小民有资格知道的?”林遥寄把她的脑袋按回去,低笑道:“别闹。”
当街亲密的举动简直令人发指。
林友之看着林遥寄继续惊叹膜拜着,好想带回家仔细观摩。心动不如行动。他遂开口相约:“我与你一见如故,去我家坐坐如何?”
原月于是上上下下地打量他,莫非是哪家公子?可等到了林友之家才发现这是一个大大的误会,他“家”位于城郊,是一间简易搭建的茅屋。而这一片地像这样的茅屋林林总总有十几间,出入的都是像林友之这样的书生。
林遥寄这些年日子过得滋润了。不愿意屈尊进入这种小茅屋,就把原月踹出来做代言人。刚好原月也有疑问,就大方走出来对林友之问道:“这些茅屋看起来搭建没多久,林公子不是王都人?”
林友之的注意力都还在林遥寄身上,闻言随便点头道:“城里面的客栈大都满了,空闲的太贵住不起,就在这里暂时住着。”
“你们是赴考的考生?”她继续问。
“你这丫头知道得不少。”他颇赞许地点头。原月却撇撇嘴道:“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当我白痴吗?”
好粗俗!林友之总算念念不舍地从林遥寄身上抽回目光,挑剔地打量她,不明白这样一个既无美貌也无德行的女人怎么能得到她家公子欢心。这种怀疑的目光原月看多了,心中不忿之余脸上笑容愈盛。冲林友之勾勾手指,凑近他的耳朵小声道:“知道我家公子为什么宠我吗?因为我床上功夫了得。”
林友之瞬间被炸成当红炸子鸡,难以置信地瞪向她。林遥寄一看就知道她没说什么好话,对林友之道:“她性子顽劣,说的话你别当真。”
本来不怎么当真的。被你这么一说不真就没人信了。
原月把林遥寄往外推,笑呵呵道:“公子你先回去,我有事和林公子聊聊。”林遥寄还没说话,林友之先急了,他只对外貌奇特的林遥寄感兴趣,什么床上功夫了得的丫头他一点兴趣都没有。然而原月硬拉着他进入茅屋,他竟然挣脱不开一个瘦弱小姑娘的手,只能眼睁睁看着林遥寄转身离开。
原月进去以后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正窝在床上看书,看样子不是来做客的。“这位是?”她偏头问林友之。
床上那位瞥了她一眼就别开头,对林友之说:“不是说了不要把女人带回来。”这人的语气和他的表情一样冷淡,年纪不过二十七八,两鬓却夹杂了几丝白霜,瞳孔也不如林友之那般清澈,似乎是有故事的人。
林友之无奈解释:“吴启文,没看见是她硬把我拉进来的吗?”
“那也是你招惹来的。”
“……”
原月等他们吵得差不多了才开口问:“既然还没离开说明你们已经过了州试,准备参加会试,这样的考生可以去官府安排的地方暂住,不至于沦落到这地步。”她抬头看了眼感觉风一吹就会散架屋顶道。
两人同时看向她。林友之挑挑眉,“知道得不少,我说我们不愿意去这个答案满意吗?”
“难道里面的人乱收费?”原月兀自猜测起来,“还是你们的仇家在里面,你们不愿意住里面和他们抬头不见低头见?”
吴启文冷哼一声重新埋首书中,林友之却是被她勾起不忿,道:“我等来参加科举是要出人头地的,怎么甘心成为他人的附属?”
“什么意思?”
他正要脱口而出,突然想起跟个小丫头有什么好说的,便转移了话题问她:“渴不渴?我这里没茶,将就着喝水吧。”说着倒了一杯水推到她面前。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些读书人不都瞧不起小丫鬟吗?怎么还亲自给她倒水,虽然他现在的情形确实比较落魄。
“谢谢。”他不矫情原月就更不矫情了,仰头把水喝个精光,舔了舔嘴唇,量好少,于是把杯子推回去示意他再来一杯。他微微一愣,还是倒了,然而水壶已经见了底,只滴出来几滴,林友之略微尴尬地看向吴启文,吴启文道:“今日轮到你提水,别看我。”
林友之不甘不愿地去角落拿了两个水桶,嘟囔道:“已经是举人了还要自己去提水,这么重的东西……”
原月见事情算是因她而起,加之也喝了他们的水,便接过水桶道:“我去吧,水井在哪里?”
林友之指了一个方向,她就风风火火地跑了过去。林友之转身得意地对吴启文说:“怎么样?还是有用处的吧。”
“你确定她提得动?看样子也不是粗使丫鬟。”吴启文泼他冷水。他立刻苦下脸,对啊,不仅不是粗使丫鬟还是她家少爷心尖上的暖床丫鬟,怎么做得了粗活?只得拖着沉重的步伐去找原月。
水井距离茅草屋有上百米,原月去的路上碰到一个同样出来打水的书生,便走上前搭讪,“这位公子贵姓?”
“柳。”柳中玉看了她一眼,态度既不热络也不冷淡。住在这里的人不会有丫鬟,只能是谁的相好,对这种女的得保持距离。
“我姓原。”原月笑呵呵道。
一路上都没说话,等到了水井旁边,柳中玉让原月先打,看她动作有些别扭便道:“我帮你吧。”直接拿过她的桶扔到水井里,原月乖乖站在一边,看着他气喘吁吁地打好四桶水,暗叹读书人的体质果然差,要是她做院长一定要推行体育锻炼。
可想而知,回去的路上柳中玉没走几步就要放下水桶歇歇,他看了眼面不改色的原月,张了张唇没说出话。
“那个……柳公子我帮你吧。”原月对他友好地笑笑,走到他面前伸出两个手指轻而易举地勾起他的桶,他吃惊地看向她,“原姑娘……好身手。”
“还好还好。”原月大步往前走,他自然要跟上去,这个时候原月说话他都会应答几句,比刚才要热情些。她见时机差不多了就道:“你们参加科举也是为了入仕为官,为什么不愿意接受官府提供的住处呢?”
“那哪里是官府,分明是殷家的的地盘。”柳中玉不屑地撇嘴。
殷家?她心中一顿。这时林友之恰好赶到,看见原月手里的四桶水同样震撼了。他指着她对柳中玉道:“你怎么好意思?”
其实柳中玉本来就挺不好意思了,借着和她说话转移注意力,这会儿被人逮了正着更加无地自容,涨红了脸说不出话,半晌才反应过来问:“这位姑娘是你的……”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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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的时间暂定为每天下午四点到六点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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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一十:威胁考生
“不是不是!”林友之吓得连忙摆手,“她是我认识人家的丫鬟。”真要说起他为什么对原月这么客气,理由就是想通过她和林遥寄套近乎。
“哦。”柳中玉不甚在意地点头,然后问道:“你有《时文》吗?我想查些东西。”林友之抱歉道:“刚被借走了。”柳中玉果然露出失望之色。原月见状趁机插嘴道:“你们可以去找国子监典籍,科举期间有资格参加会试的考生都可以去里面抄阅图书。”
“真的?”柳中玉惊喜道。
“当然。”她很肯定地点头。“你们应该都已经拿到举人的信物了,凭那个就能进入国子监,按理说给你们信物的人会告诉你们这些。”
两人的面色同时沉下来,那个时候殷家的人就已经在威胁他们,他们不同意又怎么会好心告诉他们这些。但是林友之想得多一些,他问原月:“你怎么知道这些?”
“……”她犹豫了一下没敢说实话。不是她想保持神秘感,只不过她刚刚在外面走了一圈,发觉她的恶名已经直逼蓄养面首的张黎芷,要是说出来把这些自命清高的书生吓走了怎么办?她可是来办正事的。她于是道:“是这样的,其实我不是一个普通丫鬟,我是一个很神秘的女人,林公子你也看到我家公子了,很与众不同对不对?”
林友之赞同地点头。
“所以我知道很多你们不知道的东西,你们有所求说不定我也能够达成。”她得意洋洋道:“就比如说殷家威胁你们的事情,你们仔细告诉我的话说不定就能摆脱当前的困境。”她说着看向不远处大片七歪八扭的茅草屋。“不管怎么说都是举人了,功名在身还住在这样的地方日后传出去可不好听。”
就算是为了证明读书人的清高骄傲,住在这种地方的经历也实在拿不出手。
柳中玉犹豫了一下问林友之:“我能去你家坐坐吗?”“来吧来吧,不要客气。”原月直接代替林友之回答。然后提起四桶水飞快奔向林友之的茅草屋。等两人回来她已经烧好水,倒了四杯茶摆在桌面上,吴启文脸色明显不佳地坐在她对面,见他们回来语气很不好道:“一个丫头的话你们也相信?瞎闹腾什么!”
林友之摸摸鼻子。坐下来道:“死马当作活马医,说说也没损失。”“对对。”原月忙不迭点头,铺纸提笔,炯炯有神地看着他们,一副好好学生模样。柳中玉却惊得站起来,指着纸张道:“这可是河间宣纸,怎么如此浪费!”林友之这才发现这是自己珍藏的河间宣纸,立刻斜眼看向吴启文,吴启文冷哼一声。他就是故意的怎么了?
原月无奈道:“好啦。如果你们能过会试。我送你们每人一沓河间宣纸。”
几人也不知信没信,反正断断续续地说起了关于殷家的事。事情并不复杂,殷家是这次恩科的大头参与者。对每位成绩卓越的考生都大加笼络,这种笼络却不是培养成党派。而是几乎没有地位的附属,更有甚者直接被“请”去做幕僚,试问哪个寒窗苦读的学子会愿意?
或许在殷家看来这已经是莫大的施舍,主动提供这么粗的大腿给你们抱你们还不知满足。敢跟我作对?那就去犄角旮旯里呆着吧!
原月拿到有用信息后就告辞离开。一直沉默不语的吴启文突然开口道:“她的字迹上佳,姿态流畅,至少是个精通文墨的人。”另外两人都没反对,既然不是普通人,就希望她真的能解决这件事吧。
原月把对卢晓麟的不满先放在一边,直接冲去卢府把这件事告诉他。他瞟了她一眼,怎么什么事都能被她撞上?随意道:“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不想插手,你想管的话不要在上朝的时候说,私下告诉皇上。”
“哦。”她有些失望地转身离开。卢晓麟这时突然叫住她,“原师妹,我有事要同你商量。”
“什么?”她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倦地问道。
他斟酌了一下语气说:“你还记得温倾吗?”
她想了想,点头,“怎么了?”
“你觉得他怎么样?”
“不怎么样。”她只是微微一愣就毫不犹豫道:“别告诉我你想撮合我们,这绝对是把我往火坑里推。那人就一个笑面虎,心肠冷得很,到时候我被他弄死了你都不知道。”想起温家覆灭,那人却笑得好像随意搭的积木倒了的样子就令她不寒而栗。
“……”他真想说原师妹对温倾的评价真是一针见血。“我相信他不是你的对手。”
“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没空跟他玩。”她哼哼道:“不过人家看不看得上我还是问题,难不成他想戴一摞绿帽子……”
“原月!”
她脖子一缩,对他做了个鬼脸,迅速逃离现场。卢晓麟气得用力拍桌子,这事他再也不管了,就让她那不靠谱的媒婆娘操心她的终身大事吧!
“老爷,我觉得这家公子不错,和我们月儿真般配。”宋媒指着原月给她的公子小姐名册中的一个名字给袁之寰看。袁之寰的面上难掩愧色,语气沉重道:“还是过段时间……”
“也对,二小姐马上要成亲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宋媒一拍脑袋,扭腰摆臀往回走,走了几步又退回来,小心翼翼地问:“老爷,你不要生月儿的气,她只是被我惯坏了,所有事都是妾身的错。月儿的婚事……”
他长叹一口气,“我知道,就算豁出去老脸,我也不会在婚事上委屈了月儿。”
宋媒拿到保证后立刻神采飞扬起来,讨好地说:“那我去看看二小姐,婚事这么急,不知道她的嫁衣绣得怎么样了。”
袁倩听到小丫头通报说夫人来了,就放下针线,随侍一旁的丫头连忙将嫁衣捧到一边放好。这时宋媒已经走了进来,腆着脸笑道:“二小姐绣的嫁衣可真好看,周家郎君能娶到二小姐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袁倩深深地看向她,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样子,可是原月为什么不告诉她?
“你来了。”她冷淡地点点头。但这对宋媒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惊喜,她忙不迭笑道:“我来看看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这些丫头就爱偷懒,可不能纵容了她们。”
“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管。”袁倩对宋媒的敌意仍在,除此之外更多了一层警惕,“没别的事你赶紧离开,我不想看到你。”
宋媒有自知之明,拉了拉关系后就不敢再留,灰溜溜地走了。袁倩回到床边坐下,重新拿起嫁衣刺绣,面色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旁的丫鬟们面面相觑,要是以前二小姐肯定要和夫人吵起来,现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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