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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当家:捡个傻夫去种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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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汤煮好了装在罐子里，提着跑回屋子里给小弟兄两个喝了，自己才去把湿衣服换下来。
房顶上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安郎和大胖两个人在炕上趴在窗户边上，想要推开窗户看一眼，可是冷风夹杂着雨水打过来，就让他们赶紧关上了窗户。
“娘，”安郎扭头看着刘氏，“怎么这会儿下雨都没有打雷？”
开春之后也下过几场雨，每一次都伴随着电闪雷鸣。可是这一次怎么一声雷也没响过？
刘氏忧心忡忡看着外面，“娘也不知道。”她心里明白，越是电闪雷鸣折腾得厉害，这雨越是下不大，可越是没有打雷，闷声下雨，这雨就有可能不受控制。
大胖忽然“哎哟”一声，“谁打我！”
“噗”的一声，窗户纸被砸了个洞，一个白亮亮的小球飞了进来，在炕上弹跳一下，掉在地上。
“那是什么？”安郎和大胖都好奇极了。
刘氏看到地上一片水渍已经明白过来，脸色有些难看，弯腰捡起来一看，已经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是冰雹。”
“冰雹是什么？”安郎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冰雹呢。
正说着，窗户纸接连发出“噗噗”声响，不断地有冰雹砸破了窗户纸飞溅进来。
刘氏脸色大变，赶紧让两个孩子下来，自己上去扯动窗户旁边的绳子，把雨布放了下来。
当初设计房子的时候，都安装了防晒罩，是用油布做的，可以遮阳防晒也可以防雨，就是为了这种突发的恶劣天气准备的。
有了防晒罩的遮挡，好歹没有冰雹再落进来了。
刘氏让大胖去拿了抹布过来自己把窗台上的水都擦拭干净，窗户纸都破了还是不是有雨丝被风裹着窜进来，所以她就去找了油布，严严实实把窗户遮挡起来。
这一下屋子里本来就暗的光线更暗了。
她点了蜡烛，嘱咐两个孩子别乱动，又去别的屋子里看了看，还好，因为这间屋子的窗户朝东，所以受损严重，别的屋子还都没有这么厉害。
她又穿上蓑衣戴上斗笠，去其他人的屋子里检查，发现各人的屋子里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她也来不及全部都弄好，只是迅速把所有的防晒罩都放了下来。
然后又回去，冰雹打在身上，虽然隔着一层蓑衣还是觉得非常的疼。
回来之后她就跟两个孩子商量，“你们俩在家等着，我去给爷奶他们送斗笠蓑衣去，行不行？”
安郎抱住她的腿，“娘，我怕！”
大胖也扯着她的衣角，“二婶儿，太黑了，我也怕。”
刘氏左右为难，“孩子们，可是这么大的冰雹砸下来……你爷奶，爹娘都在外头，这……这……”
看她这样着急，安郎更加害怕，“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一哭，大胖也跟着咧开了嘴。
如此一来，刘氏就没法走了，只得脱下蓑衣，搂紧了两个孩子，在心中祈祷，家里这些人千万别出事。
再说地里这些人。
刚刚把刘氏打发走，就觉得有雨点不住的砸下来。
黄老爹吆喝一声：“大家伙儿加把劲儿！赶紧的！雨马上就下来啦！”
只过了不到半刻钟，大雨就瓢泼似的倒了下来。
黄蓉赶紧招呼：“别弄了，别弄了！赶紧去躲雨吧！”
黄老爹还不舍得，还在那里盖席子。
黄蓉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深一脚浅一脚过去拉着黄老爹就走，被雨水浇得连说话都觉得费劲，“爹，要是被雨浇坏了，可就值大了！”
因为风雨太大，她扯着嗓子，黄老爹才能听清楚，只得恋恋不舍松开手，跟着黄蓉往暖棚方向跑。
众人都站到暖棚里的时候，已经全部变成了落汤鸡。
因为暖棚里有现成的炉子和木头，所以黄大郎和黄二郎还有崔安崔宁一起升起了火。
众人一边烤火驱除身上的寒气，一边议论这见了鬼的天气。
黄大郎拧了一把衣服上的水，说道：“我活了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大的雨！”
黄老爹叹了口气，道：“别说你了，就是我，这辈子也只见过一回，这是第二回了，头一回还是四十年前，也是一声雷都没有，那场大雨持续了三天，发了大水，咱们这一带全都被淹了……”
黄大郎和黄二郎对视一眼都觉得十分惊悚，“爹，那这次……”
“这次？谁知道呢！”黄老爹忧心忡忡，“有谁能作得了老天爷的主？”
“老哥也别太悲观了，”崔时久把湿透了的外套脱下来，交给崔安去烘烤，自己坐得离火炉子更近了些，“这一次未必有那么严重。先别说别的，过来把身上烤干了，万一捂出病来可怎么好？”
黄老爹只得蹲下身子来烤干衣服。
黄大郎和黄二郎又支了个简易的架子，把湿透了的外衣脱下来搭在上头，就成了一个屏风，张氏带着儿媳妇和女儿一同在另一边烤火。
幸好天气虽然暖了，但是一早一晚，暖棚里还是需要遮盖，所以，他们才能有这样一个暂时容身的地方。
头顶上传来大雨砸落的哗哗声响，所有人脸上都不由自主浮现一抹忧愁。
忽然，哗哗声中夹杂了“噼里啪啦”的声音。黄蓉霍然站起，“这是什么动静？”
老黄家诸人也都站了起来，人人脸色难看，“是冰雹？！”
虽然他们遮盖了一部分西瓜地，可是因为时间仓促，遮盖的范围连一小半都不到。
要是雨下来把西瓜花拍坏了，没法子授粉，还能盼着下一茬开花，要是冰雹……把所有的秧苗都砸坏了，这西瓜就等于白种了！
怎么会有这么糟糕的天气！
暖棚里霎时间沉默下来，一片死寂之中，只能听见清脆的冰雹砸落的声音，一声声，仿佛砸在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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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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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损失惨重
崔时久安慰道：“老哥，你也不用太担心，冰雹时间不会持续很长的。”
黄老爹苦笑，“老天爷的事，谁能说得准？”
这一场冰雹足足持续了小半个时辰，才渐渐停歇。
黄老爹立刻就要出去看看地里的损失，被大家好说歹说劝住了。
黄蓉道：“爹，就算您现在去了，又能改变什么呢？该被砸坏的早就被砸坏了。现在还下着雨呢，您出去淋病了怎么办？”
黄老爹这才忍住了没去。
可是一家人总是在暖棚里窝着也不是办法。
好在大家的衣服都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黄大郎看了看，暖棚边上还有几顶大斗笠，就说：“你们等着，我回去取蓑衣回来。”
黄二郎立刻说道：“我跟大哥一起去。”
崔时久看了崔安崔宁一眼，两人也站了出来，“我们也一块儿去吧。”
四个人戴好了斗笠，冲进了大雨里。
雨还没有变小的意思，这么一眼看过去，到处白茫茫一片，几步之外就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四个人快步回到家，刘氏把安郎和大胖好容易才哄睡着了，没心思在屋里呆着正在门口张望，见他们回来了，赶忙迎上来，问道：“咋样？”
黄二郎道：“我们来取蓑衣，先回家再说吧。”
刘氏急急忙忙跑进厨房，把姜汤装了两罐子，追出来喊住了黄二郎：“你们把这个带过去，先每人喝上一碗，回来之后我再熬，别冻着了。”
黄二郎冲她笑了笑，接过罐子搂在怀里，和其余三人又再次冲进了雨幕之中。
刘氏轻轻叹了口气，这老天爷还真是看不得人好呢！
四人赶回去之后，先把姜汤给众人分着喝了，然后才穿好了蓑衣回去。
回家之后先到了饭厅，刘氏已经熬好了姜汤，做好了饭。
大家又热乎乎喝了一碗姜汤，随便吃了点饭。但是都有些食不下咽。
外面哗哗的雨声没有停歇，家里面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各个屋子里的窗户纸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坏。
张氏开了库房翻出新的窗纸，招呼着两个儿子去重新糊窗户。
黄老爹蹲在门口看着白蒙蒙的雨幕，眉心拧成了个大疙瘩。
“爹，”黄蓉过去挨着他蹲下，说道，“您也别发愁。天无绝人之路。再说，咱们的暖棚不是还在么？也足够弥补一部分损失了。再差还能差的过以前？”
听她这么一说黄老爹心里这才好受了些。
黄大郎也过来说道：“爹，小丫说的对啊，以前咱小丫没想到折腾种蘑菇的时候，咱们家里一年到头累死累活的，才有几个钱？可咱们也没觉得日子没盼头啊！
“现在咱们日子这么好了，还有什么值得发愁的？等天晴了，咱们再看看怎么样才能把地里的损失减到最小。光发愁也不顶用啊！”
“就是！”张氏过来说道，“你咋还没孩子们看得开呢？”
黄老爹扶着膝盖站起来，“你这老婆子，少说两句没人拿你当哑巴！”
张氏撇撇嘴，“我就是爱说话！”
崔时久看着黄老爹的心情没那么低落了，也笑道：“老哥，你闺女说得好，天无绝人之路，等天放晴了，才好知道地里是什么情况，别说损失只是一定程度上的，就算是损失了全部，也没什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不定你们还能趁着这水气种点别的呢。
“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我们无能为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去接受，去改变。”
黄老爹点点头：“是，您说得对。”
好在这一场大雨并没有像黄老爹记忆中那样下够三天三夜，而是在半夜的时候停了。
黄老爹一直都没睡，支楞着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一发现雨停了就一骨碌坐起来，就要下地穿鞋。
张氏一把拉住他，“这深更半夜的你干啥去？”
黄老爹瓮声瓮气说道：“我去地里瞅瞅！”
“你这老头子！”张氏拽着他不撒手，“你还当你是二三十岁的小伙子哪？一把老骨头了，雨刚停，路上有多泥泞你不知道？黑灯瞎火的，要是摔一跤可咋整？你让这一家老老小小……”
“你这老婆子怎么这么罗嗦！”黄老爹甩了好几下手，都没能把张氏甩掉，“我就是去看看，你咒我干啥？”
“我咒你干啥？”张氏没好气地道，“外头滑不溜丢的，我这不是担心你？再说了，就算是你看着地里啥样了，这黑灯瞎火的，你能干啥？”
黄老爹叹了口气，却不得不承认自家老婆子说的有道理，重新脱了鞋上炕，“别叨叨了，睡吧睡吧！”
这一夜非常难熬。
天刚一亮，老黄家人就全都起来了。
不约而同各自拿了铁锹，出门去了。
村里人也都起了大早，纷纷下地，昨天的大风大雨大冰雹，几乎把地里的庄稼都砸成了光杆，好多人家哭声不断。
老黄家众人也都是心情沉重。
来到地里，果不出所料，那些西瓜秧苗被糟蹋的不计其数，原本黄艳艳的小花儿早已经变成了稀巴烂。
遮盖了席子的这些还好些，掀掉了席子，挖沟排水，损失还不算严重。
可是那些没有来得及遮盖的西瓜，就损失惨重了。
好些秧苗都被砸成了好几截。
黄老爹心疼得不得了。
一家人沉默着挖沟排水，总不能让水积在地里。
村民们的哭声传来，让他们心头也十分难受。
他们种粮食的地里也是一样的，今年肯定是颗粒无收了。好在麦子没了收成，还能种一季玉米高粱大豆。
“姓黄的呀！你们可把我坑苦了啊！”一个尖利的女人声音在地头上响起。
众人扭头一看，却是村里的齐寡妇。
齐寡妇虽然家里就她一个人，但是手里却有十几亩地，所以她的日子在村里子算得上是富裕了。
因为眼馋老黄家种西瓜发了财，所以把她的十几亩地全都种上了西瓜。
经过昨天的大风大雨大冰雹，她的西瓜地损失惨重，可以说是血本无归了。
黄老爹正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不愿意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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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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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自讨没趣
可是齐寡妇却没完没了，不管不顾冲进地里来，踩坏了许多完好的西瓜苗，她冲上来就要和黄老爹扭打，一边哭道：“姓黄的老不死的！你赔我的地呀！我不活啦！”
说着一头往黄老爹怀里撞了过去。
黄老爹气得胡子直发抖，怎么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人！
张氏一把拉开黄老爹伸手把齐寡妇一推，“你想干啥？”
齐寡妇折腾了一路早已经是披头散发，惨白着一张脸，跟个女鬼似的。
黄蓉还从未见过乡下女人撒泼，所以饶有兴致地看着这边，反正知道自己的娘肯定不会吃亏的。
齐寡妇叉着腰骂道：“我骂的就是你们！要不是你们撺掇着我们种西瓜，我们能这样把血本都赔进去吗？你们这天杀的！不要脸！”
“你说谁不要脸呢？”张氏冷着脸说道，“齐寡妇，你可弄明白，当初可是村里人集体去俺们家求着我们把种西瓜的法子教出来，俺们觉得乡里乡亲的，要发财一起来，才没有拒绝，怎么到了你这儿就成了俺们撺掇你种西瓜了？
“你脑子不好使，我可还记着呢，领籽种的时候，人别人家都是种一半西瓜种一半粮食，是你唯恐占不到便宜，把手里的地都种成了西瓜！
“现在又来埋怨我们了？你忘了你当时是怎么鼻涕一把泪一把说自己日子不好过的了？
“你是占便宜的时候唯恐自己占的少，吃了亏就把错儿都往别人身上推是吧？
“老天爷要下大雨要下雹子，也是我们家控制的？你家遭了灾，我家就没有？你看看这损失，我们家更大吧？”
齐寡妇说不过张氏，只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大叫一声：“老黄家打死人啦！”直挺挺就往后摔去，根本不管大雨过后地面泥泞，溅了满身的泥水。
张氏有着片刻的呆愣，因为地里这些人当中自己是和齐寡妇离得最近的，但她和齐寡妇之间至少也还有三尺的距离呀，碰都没碰到她，她就晕了？
但随即不由得又气又笑，“齐寡妇，你打量村里都不知道你是啥人呢？你以为还能骗得过我？你爱躺着就躺着，反正地上这么凉，病了也是你自个儿的事儿。”
说罢转身去地里忙活，不再理会她。
齐寡妇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就后悔了，这地上又冷又湿，尤其是身上还沾满了泥巴，说不出来的那么难受。
本来闭着眼睛装死，可是等了好久都没人来理会她，把眼睛偷偷睁开了一条缝，就发现她身边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她的肺都要被气炸了，一骨碌坐起来，尖利的哭叫：“好哇！你们老黄家就是这么欺负我一个寡妇的啊！天哪！你睁睁眼啊！怎么不一个雷劈死这些丧天良的啊！”
刚刚喊到这里，忽然脚边“轰隆”一声炸出来一个大坑，飞溅的泥水溅了她满身满脸满嘴。
齐寡妇吓得目瞪口呆，抬头看了看天，天上一碧如洗，连个云丝儿都没有。可是方才……
“哎呀，打雷了！”张氏过来居高临下看着齐寡妇，奚落道，“可是齐寡妇，我怎么瞧着这雷是来劈你的？”
这边轰隆一响，原本没有心思看热闹的村民也都看了过来。
张氏扯开嗓子喊道：“大家快来看啊！齐寡妇占便宜不成吃了大亏，差点被雷劈呀！老天都在警告她，做人不能没良心呐！”
齐寡妇醒过神来，发现那个大坑距离自己的脚真的只有一寸的距离，看看那个大坑……要是方才那个雷劈在自己身上，说不定自己的小命儿就没了！
她本来就白的脸色吓得更白了，手脚并用爬起来，可是因为腿抖得厉害，一下子又摔倒了。上一次是仰着摔倒，这一次是趴着摔倒，这回可好，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沾满了泥巴，看起来又狼狈又可笑。
她本来还想放几句狠话的，可惜嘴里面塞满了泥巴，呸呸吐了几口，仍然没吐干净，觉得又恶心又难堪，只得一言不发，灰溜溜跌跌撞撞跑开了。
本来老黄家人因为蒙受这么惨重的损失心情是十分低落的，却也因为齐寡妇这么闹腾了一出，得到了缓解。
大家手脚不停，赶紧把所有的席子都撤掉了，免得没有遭灾的西瓜秧伤热。
他们家的地都比较集中，和村子里其他人的地距离也就比较远。
但饶是如此，齐寡妇来闹事反而差点被雷劈的事情也传得村子里沸沸扬扬的。
村子里还是明白人居多，谁不知道这是天灾？能怪得到老黄家头上？老黄家要是能有这样预知天气的本事，还至于窝在这穷村子里？
这一次暴雨冰雹，老黄家蒙受的损失更大好么？
他们家家户户不过是几两银子的损失，可是老黄家那可是几千两啊！
再说老黄家平日里人缘儿也不错，村子里要是谁家遇到什么难处，求到人家门上，人家也从来没拒绝过。
不说这些，人黄家二郎还是个举人呢，谁吃饱了撑的去招惹他们家？
也只有像齐寡妇那样的拎不清的人才会没事找事！
所以这一次的事情过后，非但没有人再过来找麻烦，反而还有不少人来登门表示安慰。
白天忙活完了地里的活儿，虽然老黄家损失不小，但也不至于伤及根本，所以黄老爹也没有那么着急上火了。
等着地里干一干，还要考虑一下，那些西瓜用不用拔了，另种些别的什么。
接下来有的忙了，谁也没有心思再发这个愁。
黄蓉回到屋里，烫了烫脚解乏，疲惫地倒在了炕上，却睁着眼，没办法入睡。
白天那一幕，所有人都认为真的是天上降下来的雷，可是她却知道，并不是。
一来那动静不对，二来要是老天爷真那么开眼的话，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坏人了。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霍子元的人帮着自己解决了这个麻烦。
正想着，窗户一响，霍子元从外面跳了进来，扑到炕上抱住了她，“媳妇儿，今儿累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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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堵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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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堵屋里了
黄蓉翻身面对着他，问道：“今天警告齐寡妇的那个‘雷’是不是你弄出来的？你啥时候回来的？”
霍子元笑道：“不是我，我留了两个人在附近，这一定是他们看不过眼帮着动手的。我这不是才回来么？镇上的冰雹下得比这里还大呢，咱们馆子里也有点损失，我这不是一直在忙活那边吗？”
黄蓉紧张起来，“真的？损失大不大？”
“倒也不大，”霍子元道，“就是冯元庆带来的那些人有不少因为在外面忙活，躲避不及，受了伤，光是安顿他们就花费了不少时间。
“我把那边都安抚好了，怕家里也是一团乱，尤其是担心你，这么多地可都是你的心血，我怕你难过，所以就赶紧赶回来了。”
黄蓉窝在他怀里，“我是挺难过的。本来以为忙碌了这么一年半，总算日子有个盼头了，没想到老天爷也看不得我好……可是你知道吗，爹比我还难过。
“看见他那么难过，我反而没有那么伤心了。毕竟伤心也没用啊！不管怎么样，这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的。
“何况爹也说了，四十年前咱们这里也有一次这样的恶劣天气，大暴雨持续了三天三夜，引发了洪水，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洪水退了之后还有瘟疫，光想一想就觉得怪吓人的。
“最起码这一次虽然有冰雹，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但好歹大家都平安无事啊！
“地里的损失也就罢了，无非是耽误了一些人工，等地里干了，再去看看，要是那些西瓜秧彻底不能要了，就铲了种点别的。现在这个时候，就算是种高粱大豆什么的，也能早熟。
“何况我们的选择也不是只有这一样。说不定我们阴差阳错，还能早点种药材呢。”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霍子元松了口气，在她眉心落下轻柔的一个吻，“可把我担心坏了。”
“放心好了，”黄蓉轻轻说道，“我不是那种经不起事的人。再穷难道还能有原先家里穷？那么穷，我不也长大了？
“大不了从头再来嘛！又不是没有白手起家过。你说是吧？”
“嗯！”霍子元点头，“还是我媳妇儿想得开！你放手去做吧，不管做什么我都全力支持你！”
两人不免又有一番浓情蜜意。
刘氏半夜里起来肚子痛，所以要去厨房烧热水灌个汤婆子，谁知道，在朦胧的月色中看到一串脚印在黄蓉门外，吓了一跳，蹑手蹑脚过去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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