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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像之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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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两人之间存在很多理念上的差异，但此时，他们却难得的有了一个共同的目标。
沈熠然！
这是一个羞辱了郭尧并让老射因其而破财的名字。
在宣州市中溪大剧院将人给跟丢后，处于统一战线上的两人发誓，一定要把这个场子给找回来。
一天后。
剧院正对门的白色商务车内，老射目不转睛的盯着固定在三脚架上的单反相机，嘴里嚼着口香糖，待剧院售票厅的灯光暗下去，他笑了笑，神情轻松的自言自语道：
“姓沈的估计今天有事，等明天来了我们肯定能跟住他！”
三天后。
同样的的地点，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动作，只不过说话的人显然憔悴了很多，语气也慢慢变成了自我鼓励的心灵鸡汤：
“做狗仔，要的就是耐心，这才三天而已，既然他们乐队在这里排练，他肯定会来的，成功往往就在下一秒，我们只要再坚持一下，一定能跟住他！”
一周后。
商务车内已经没有了一丁点的动静，两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背对背的依偎在一起，眼神里全都写满了绝望。
“他为什么不来排练了？”
“我怎么知道？”
“咱们还要继续在这里守着吗？”
“不然呢？”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反问我？”
“那我说什么？”
“”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
四周安静的甚至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车厢里响起了一个弱弱的声音：
“老射，咱们回去吧？”
“不打算出气了？”
“有华尔道夫感觉好了点。”
“额，我觉得还是继续守着吧！”
“”
又是一阵迷之沉默。
终于，还是郭尧主动选择了退让：
“老射，华尔道夫改成大排档，这条线咱们不跟了。”
话音落下，只见老射如同缝纫机上的机针一样，不住的点了点头，然而嘴里还是有些顾虑的问道：
“可老大那边怎么交代呢？”
听到这问题，郭尧摸了摸有些扎手的胡茬，想了一会儿后吞吞吐吐的道：
“要不让小正移花接木一下？”
“这么做好吗？”
对于这个建议，老射明显有些犹豫。
“让小正不要p的太真，稍微留点漏洞，在他音乐会快开始的那几天放出来，恶心恶心他，顺便就算是为咱们俩出出气了。”
“行，这个可以有！”
针对沈熠然，两人一拍即合，再度达成了统一的意见。
几分钟后，中溪大剧院正门外停放了一个星期的白色商务车终于缓缓地驶离了停车位，而就在他们走了没一会儿的功夫。
一辆黑色的费鲁吉欧suv停在了商务车原先所待的位置上。
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了一男两女，其中男生个子很高，戴着玳瑁眼镜，昏黄的路灯下，依稀可见其模样相当的精致。
至于另外两个女生，全都穿着职业装，一个手里捧着平板电脑，另一个则提着厚厚的公文包，一眼看去便能得知，她们两人应该是这个男生的助理或者秘书。
“妮姐，那个沈熠然就是在这里开音乐会吗？”
走下车后，男生很帅气的用手扫了一下刘海，眼神凝视着中溪大剧院的大门，用一种淡淡的语气说道：
“大隐隐于市，还真是期待和他见面时的场景呢！”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香烟，抽出一根后叼在了嘴里，微微地抖着左腿，却半天也没有拿打火机将香烟点着。
“阿秋，那个”
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捧着平板电脑的女生眉头微微一皱，顿了顿后还是忍不住说了过来：
“你香烟拿反了？”
“啊？什么？哦哦。”
听到身旁助理的提示，男生脸上微微一红，看了看四周后快速的拿手轻轻一抵，然后将整根香烟全都包在了嘴里。
“唉”
见到这一幕，两名女助理同时叹了口气，也许旁人会觉得惊讶，但她们俩却早已见怪不怪了，因为自家老板手里拿的香烟，其实只不过是香烟糖罢了
“妮姐，咱们就在附近找个酒店吧。”
嘴里嚼着香烟糖，男生若无其事的跟助理吩咐了起来，同时，他的左脚抖动的频率也加快了好多。
“行，我之前在车上查过了，这附近有家”
就在拿着平板的女助理打算说出酒店的名字时，只见男生摆了摆手，然后丝毫不顾形象的用力跺起脚来。
“阿秋，你这是”
“妮姐，坐车坐的我腿麻了疼”
中溪大剧院门外发生的事情沈熠然是全然不知的，此时他正靠在床上，一边逗着二狗子一边小声的问道：
“令仪，你说我到底该不该喊我爸来看音乐会啊？”
“不知道，你发个消息问一下叔叔愿不愿意来不就行了吗？”
看到男友在那一个劲的纠结，徐令仪摇了摇头，然后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不是他愿不愿意的事情，是”
犹豫了好一会儿，沈熠然才吞吞吐吐的说道：
“是这么远的路，我不太想让他来回奔波”
“也对，你家到这又没直达的高铁，还得转车”
能够理解男友的担忧，徐令仪咬了咬嘴唇，就在她也为这事而感到为难时，搭在腿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了眼屏幕，是小初发来的消息。
“熠然，小初妹妹让我替她谢谢你送的票，还说到时候一定会过来的。”
将短信的内容转述了一下后，徐令仪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摇了摇沈熠然的手臂，笑着说道：
“熠然，你看要不我们到时候给叔叔专门弄个现场直播怎么样？”
听到这个提议，沈熠然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这个方法好，到时候给我爸开条直播专线！”
………………………………
第一百三十章：音乐会前的最后一天
时间在昼夜交替间来到了二十五号，距离首场音乐会的开始还剩最后的二十四小时。
清晨，从床上醒来，沈熠然如同往常一样，洗漱一番后去了楼下的早点铺，一碗馄饨，一杯豆浆，一屉小笼，对于一个不喜变化的人来说，就连早餐吃些什么，也成了一种习惯。
吃完饭，回到家中，徐令仪正敷着面膜在厨房里煮着玉米，有时候沈熠然不是很理解女孩子的一些想法，比如不管体重多少，她们嘴里总是会念叨着减肥两个字。
不过对于这一点，他还是挺佩服的，毕竟，如果让他每天早上只吃一根或半根甜玉米当早餐的话，不出一个星期，宣州市第四人民医院精神科肯定又会多上一名病人。
超市里买的甜玉米煮上十分钟再闷个五分钟左右便可食用了，在这段时间里，徐令仪刚好做完了面部的保养了，揭掉面膜，去洗手间用清水冲洗掉脸上残留的营养液后，拍着爽肤水走了出来。
也许是刚做完的护理，待徐令仪走近后，看着女友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沈熠然强行忍住了拿手去戳一戳的冲动。
“熠然，明天的音乐会还有什么地方需要去安排的吗？”
丝毫没有察觉到男友心里那些奇怪的想法，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徐令仪小声的提了个问题。
最近这几天，针对演出，沈熠然同空气摇摆乐队做了最后的彩排，虽然不像演唱会那样有灯光舞美的支持，但这种封闭式的剧院加上高保真的立体环绕式音箱，带来的效果是完全不同的，那种沉浸式的音乐体验，也是除了现场之外任何方式都无法完全感受到的。
“基本上没其他的事情了，行政审批、票务代售还有安保方面的问题剧院那边早就帮我准备好了，媒体之前也差不多都见过面了，现在就是有几个大佬想要给音乐会一些赞助，我在考虑该怎么去帮他们做点宣传。”
“赞助？宣传？”
听到这几个字，徐令仪有些疑惑的问道：
“咱们音乐会不是没有接任何一家公司的赞助吗？怎么还得”
话未说完，便听见沈熠然笑着给出了解释：
“对呀，给咱们钱的赞助我是一家没接，但有些大佬不仅不给钱，还横的要命，我要是不帮他们做宣传，那以后我估计是没得安宁了！”
边说，沈熠然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轻聊，点击了一下某条绿色的语音消息：
“老沈，我在琉璃社区注册了一个账号，现在粉丝就五十几个，还都是送的僵尸粉，你这音乐会我不是去不了，那什么，门票费就当是我赞助你了，你在音乐会上帮我宣传一下这个账号，多弄几个粉丝，我出国后也好糊弄糊弄那些洋妹子！”
只听声音，徐令仪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即将出国进修的张耀邦。
“唉，这还是好的，令仪你再听这个！”
见女友没良心的笑了，沈熠然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重新点开了一段语音：
“儿子，我节目最近的收听人数好像有些下降了，你不是马上要开一场以爱情为主题的音乐会吗？你看，巧了，我的节目刚好就是情感类的音乐广播电台，这样，你唱歌的时候多提提我的节目，帮我培养一些潜在的目标受众！”
放完这段语音，沈熠然往沙发后面一仰，看着客厅天花板上的吊灯绝望的说道：
“令仪，你说这两位大佬我是不是一个都惹不起？”
“哈哈，我觉得叔叔还挺幽默的呀！”
没有安慰男友，徐令仪脸上露出了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笑吟吟的接着道：
“大不了你每次唱歌前都提一下电台节目，反正就像叔叔说的那样，他那节目与你的主题也蛮搭的，虽然现在买票的人不一定有兴趣去听，但多提几次说不定他们也会变成叔叔的忠实听众呢！”
徐令仪话音刚落，沈熠然便接过了话茬，有气无力的说道：
“令仪，你说你咋就这么单纯呢？我爸说啥你都信啊！我这么跟你说吧，他那根本不是什么情感类音乐广播，他那明明就是一个故事会类的伪音乐电台，那故事，一个比一个会编，我一直都怀疑，那些给他节目打电话的人是不是都是事先安”
话说到一半，沈熠然突然停了下来，他突然想到，自己好像也给这节目打过电话。
“咳咳”
清了清嗓子，停顿了几秒钟后，语气一转，继续说道：
“他那节目虽然故事性比较强，但还是有可取之处的，算了，我就勉为其难，到时候帮他宣传一下了，你说买票来听我音乐会的人应该年龄都不是很大吧，我觉得他们对我爸那节目兴趣肯定不会太高。”
就在沈熠然与徐令仪讨论着明天演出的事宜时。
魔都市某大厦的写字楼内。
老射和郭尧围坐在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身后，看着他修长且苍白的双手不停的操作着鼠标和键盘，嘴里啧啧称奇的赞叹道：
“小正，你这技术，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了，你说这照片，我反正是找不到有任何漏洞的地方。”
边说，两人边殷勤的帮坐在电脑前的男人揉了揉肩。
“老射，腰子，你们俩跟人家有什么仇啊，至于这么恶心人吗？”
移动着鼠标，将图片保存在了移动硬盘里后，戴着眼镜的男人转过身子，看着身后的两人，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听你们的，给这些图片留了几处专业人士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漏洞，不过像这种假料老大肯定不会同意咱们工作室曝的，你们也知道，最近国家对舆论抓的很严，除了一些花边小报，稍微有点脑子的媒体都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踩这种雷，所以，我觉得你们估计也恶心不了什么人”
话音刚落，只见之前跟踪沈熠然的两名狗仔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然后脸上浮现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小正，我们认识一个专门喜欢搞大事情的朋友，到时候直接跟他说这是真照片，他肯定很乐意帮我们做宣传的。”
“朋友？什么朋友？”
“孙元策！”
………………………………
第一百三十一章：娱乐在现场
阳进升君子，阴消退小人。
作为公众人物，不管你做了什么，始终会招来一部分人的不满，有人厌恶你的观点，有人讨厌你的长相，甚至有人仅仅只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过得好，简单来说就是，你永远不知道有些人内心是多么的肮脏。
在成千上万双眼睛的关注下，你的行为会被批评、你的言论会被扭曲、你的形象会被抹黑，甚至于你的家人，也会被恶毒的攻击。
然而，讽刺的是，在娱乐圈中，很多时候，攻击你的人越多，相应的，你的知名度也就越高。
肆人乐队面对舆论时选择了不揭面解散，这让身为乐队主唱的沈熠然在被曝光之后反而获得了极高的关注度，尽管他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的身份，但越是如此，观众越会坐实这一点。
身份的曝光会带来什么样的现象？从今天音乐会的首演现场便能看的出来。
八月二十六日，宣州市中溪大剧院门前，距离演出开始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而此时，已有上百人手里举着灯牌在此处排起了一条条的长龙。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娱乐在现场，我是主持人小柯，今天我们将要报道的事情与这段时间在网络上话题热度非常高的一个乐队有关，想必不用我多说，大家也知道这支乐队的名字，那么接下来，就让我带着大家一起去探一探肆人乐队主唱沈熠然个人音乐会的现场情况！”
说完，小柯拿着话筒兴奋的朝中溪大剧院走去，站在那里的，都是他要采访的对象。
“你好，打扰一下，我是娱乐在现场的主持人小柯！”
“你好，我叫王玉嘉。”
一番简短的自我介绍后，小柯拿起话筒说道：“王小姐，我想问一下，您现在在这里是在等什么嘛？”
“那还用说，当然是这个！”
挥了挥手中一张类似于老军医广告的海报，王玉嘉笑着喊道：“肆人乐队，我爱死他们的音乐了。”
“据了解，音乐会今天晚上七点才正式演出，现在距离开始还有一个多小时，您为何这么早就过来了。”
听到这个问题，王玉嘉用一种白痴的眼神看了下小柯，不耐烦的道：“这么多人排队，我可不想拖到最后进场，谁知道音乐会开场前会不会来段热场表演，要是一不小心错过了怎么办！。”
“肆人乐队解散才一个多月的时间，而且这一场还只是主唱的个人演出，您有没有担心过音乐会中歌曲的整体质量达不到您的预期？”
“没有，只要能在现场听到浮夸就够了！”
说完，摆了摆手，王玉嘉继续去排队了，马上就要进场了，她可不想被别人抢了先。
“额，这位女士想必很喜欢浮夸这首歌，好了，我们继续下一个采访。”
小柯接着走到一位戴着墨镜，梳着脏辫的男子面前。
“你好，这位哥们，我是小柯，这里是娱乐在现场，我想采访你几个问题。”
看了看时间，男子犹豫了一下后才道：“你问吧，但不要太长，我待会还得去排队。”
“，第一个问题，你是来听沈熠然音乐会的吗？”
“当然，这里所有人都是冲着他来的。”
男子点了点头，然后抬起自己的中指说道：“看见这个纹身了吗？肆人乐队，我的图腾。”
尽管小柯觉得这根中指有些别扭，却依旧笑着问道：“图腾？为什么这么说？”
没等男子回答，站在他身旁的一位手拿键盘的大叔主动插了句话：
“因为摇滚！因为他们是真正的摇滚人！谢尹力被舆论杀死人，苍蝇乐队倒下了，赵钱孙李退出了，所有人都走了，任由摇滚变成了所谓的精神毒药，圈子里敢说话的拿不出有份量的作品，有作品的人又全都选择了向市场妥协，然而这时候，他们站出来了”
拿着键盘的中年大叔说着说着眼眶有些发红，吸了吸鼻子继续道：
“我从十七岁开始组队玩摇滚，以前我们玩的是音乐，后来玩音乐的全死了！所有人都在那扯内涵，扯精神！一首歌甚至一段旋律，你要不批判点什么，你就是伪摇滚，你就不配说自己是摇滚歌手！
我他妈就不明白了，美联邦的布鲁斯音乐风格可以说影响了全世界，传到英吉利，eatles和ollingtones将其发扬光大了传到德尔曼，他们有了corpions这种传奇传到东瀛，glay也算是国民乐队了。
唯独传到汉国后，所有人都在把这种音乐复杂化，一点点的把摇滚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种标签！”
似乎这段话已经在心里压抑很多年了，大叔拍了拍手中的键盘，情绪激动的接着说道：
“以前这些话我没法说，因为我们国家乐坛的主流声音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着大家，缺少内涵的音乐就是在玷污摇滚，年轻的时候我想反驳，但没有任何一个有影响力的音乐人敢于站在主流声音的对立面，毕竟，连谢尹力都自杀了，又有谁还敢或者说还有能力去改变这些偏见呢？”
“我知道肆人乐队现在被很多人封为摇滚乐新的领导者，但是沈熠然的这场音乐会海报上明确标注音乐形式以民谣为主，对此您又有什么感受呢？”
小柯善意的补充了一句，虽然他无法理解大叔的心情，但从对方的情绪中他能体会到那种对摇滚乐的偏执与热爱。
“民谣又有什么关系？真正听摇滚的人都是包容的，摇滚是一个壳，就说肆人乐队最火的那首浮夸，那是一首流行音乐吧？但它却以八六拍的摇滚节奏推动着，同时还加了些特雷门琴的音色，玩摇滚的都知道，这就是七十年代英吉利艺术摇滚的曲风。”
说到最后，男子的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键盘，撕心裂肺的大声唱了道：
“摇滚不死，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对于剧院门前这些疯狂的粉丝，小柯已经不准备继续采访了，通过这些人的回答，他做出了最后的总结：
“刚刚我们在音乐会现场随机采访了几位排队等候的观众，可以发现，他们有的人是为了听浮夸的现场而来的，有的人则是摇滚音乐的忠实爱好者，当然他们无一例外都是肆人乐队的粉丝。
与绝大多数音乐会不一样，这一次演出并没有提前公开演唱的曲目，所以，对于整场音乐会选曲的质量，在演出结束前，我们也不得而知。
在此，只能希望作为肆人乐队主唱的沈熠然，能够不忘初心，给这些热情又可爱的粉丝带来一个美好的夜晚！
这里是娱乐在现场，我是小柯，有关音乐会的后续报道，我们下会再见。”
对于粉丝早早来到剧院门口排队的情况，沈熠然已经知道了，对此，他并没有太多的意外，早在两天前，三天五场，所有的门票便已全部售罄了。
没错，一张多余的都没有！
周六周日外加一个七夕佳节，这个时间点，再加上肆人乐队身份的加持，门票能够卖的这么火爆，也全在意料之中，说到底，这只是两千多人的剧院，不是那种七八万人的体育场。
“马上就要开始了，熠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剧院后台的化妆间里，一边替沈熠然整理着衣服徐令仪一边小声的问道，从毕业晚会到现在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她陪着男友经历了很多事情，有时候想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梦幻。
“还不错，但愿今晚能有好的发挥吧！”
………………………………
第一百三十二章：暖场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十九点整。
宣州市中溪大剧院的主厅内此时已经坐满观众了，人们私下里在小声的做着交流，熙熙攘攘的很是热闹。
“姜明，你说咱们剧院上一次能像现在这样满场的情况还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坐在第一排的，看着摆满了乐器的舞台，方小云侧着身子小声地同身边的姜明聊着天，凭借着剧院里的关系，他们买到门票几乎可以算作是最好的位置了。
“上一次满场？”
重复了一遍女孩的问题，姜明思考了几秒钟，然后一脸为难的说道：
“我印象里好像咱们剧院从来没坐满过人，就算是逢年过节，最好的时候也会有几十个空座，以前我还以为跟足球场一样，考虑到安全隐患必需得留一些位置呢？”
男生一本正经的语气逗得方小云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不过仔细想想，她也不记得剧院什么时候有过满员的上座率了。
就在两人讨论着这种毫无意义的话题时，突然，剧院灯光一黑，待到全场安静下来后，一个不标准的普通话传入了耳中：
“喂喂，各位同志请安静啊，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马上就要开始了。”
听到这个声音，黑暗中每个人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就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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