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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重生后(快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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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贺梓鸣又一次不知死活的拒绝了入宫后,贺梓晟接着底下顺应局势揣测君心的臣子参上的几本奏折,便是以图谋不轨,居心叵测为由让御林军包围了安亲王府将贺梓鸣请进了皇宫。

    “王爷”亲王府被包围的时候,老管家担心得不得了,忧心忡忡的就是看着贺梓鸣,生怕他会死在贺梓晟手中。

    贺梓鸣却是朝他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中气十足道:“无妨,本王是先帝亲封的安亲王,是当今圣上的嫡长兄,当初的皇位是本王自己放弃的,这些奸险小人还能害到本王不成?待陛下查明了真相,自会放本王回府。”

    说完,便是有恃无恐的随御林军入了宫。

    “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贺梓鸣见了黑化值已经满点的贺梓晟便拜,坦荡得厉害。

    时至今日,他已有近两年未曾近距离接触过贺梓晟了。

    此时的贺梓晟,已经全然不复两年前的少年模样,反被军旅生涯磨砺得比贺梓鸣还要高出许多,完完全全是个成年人的样子了。

    贺梓晟见他便笑仍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但举止中透露出的十足底气和上位者姿态却是掩盖不得的:“大皇兄来了,快过来让朕看看,朕记得朕已经近两年不曾见过大皇兄了,要见大皇兄一面可真难呐。”

    他待贺梓鸣仍是一如既往的亲近,只唯独自称中的‘朕’字提醒着两人身份已变。

    “多谢陛下关心,微臣惶恐!”贺梓鸣后退一步,有礼有节道。

    不过,两年时间,两人的身份地位如今已是彻底颠倒

    看他这般做派,贺梓晟笑意却是渐冷:“惶恐?安亲王还知道什么是惶恐吗?你不是先帝亲封的安亲王,是朕的嫡长兄,有先皇钦赐的免死金牌在手吗?又怎会怕朕呢?”

    “陛下对京中诸事果然了如指掌。”贺梓鸣轻轻一笑,却是讥嘲。

    “安亲王你的确是该惶恐啊,你知道朕那么多的秘密,又曾折辱过朕那么多年,你又如何能不惶恐呢?”贺梓晟跟着他也笑:“朕知道大皇兄手中有先皇钦赐的免死金牌,但大皇兄也该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昔日,朕为鱼肉,皇兄为刀俎,朕曾一度苦苦挣扎于皇兄手下,如今轮到朕为刀俎,皇兄为鱼肉了,大皇兄说又当如何呢?”

    成者王败者寇。

    操纵他人生死,将黑的抹成白的,将白的说成黑的是上位者独有的特权。

    “陛下想要如何?”贺梓鸣挑眉看他。

    贺梓晟却是轻笑:“自然是想要朕所想要的东西全都属于朕,知道了朕不该让人知道秘密的人全都消失在这世上了。”

    他语带威胁。

    “那陛下便想要如何便如何吧。”贺梓鸣将生死置之度外,无所谓极了。

    贺梓晟的眼底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定定看了贺梓鸣良久,想要等他求自己,但却始终不曾等到:“真的吗?”

    贺梓鸣一言不发。

    “安亲王图谋不轨,欺君罔上,意图谋反,来人赐酒!”贺梓晟一声令下,便是有宫人端了酒来。

    贺梓鸣连动都不曾动一下。

    贺梓晟气急,当即道:“还请大哥自己乖乖喝下这杯美酒,喝完以后你我就再不是兄弟!”

    贺梓鸣伸手就要接酒。

    他自己还不曾怎样,系统就在他脑海里尖叫道:“宿主,不能喝啊,万一你喝下去死了怎么办?顾琛的好感度可还差最后两点呢。”

    “贺梓晟,我惟愿来生你我再不相见!”贺梓鸣却根本不理他,接过酒杯就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那酒的药劲儿极大,贺梓鸣瞬间就瘫软在了地上,整个人都像是一滩烂泥。

    贺梓晟嗤得一声笑了,一把将贺梓鸣从地上拉起:“惟愿来生再不相见?大哥真的觉得我会杀你吗?”

    “陛下的这声大哥,我担当不起。”贺梓鸣想要一把推开贺梓晟,但却使不上什么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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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048章

    此为防盗章  虽然,贺梓鸣的自我评价从他自己嘴里说出来有些怪怪的; 但顾琛不得不承认他所说的字字句句都是实话

    像贺梓鸣这样的人是不适宜成为一个明君的。

    虽然他对贺梓晟很好; 但就从这件事情上; 便可窥一二贺梓鸣不擅权谋之术,玩弄人心,他私下曾为贺梓晟做过那么多; 若换个擅帝王之术的; 不藏着掖着; 直接告诉贺梓晟便可施恩; 让贺梓晟对他感恩戴德

    可是贺梓鸣却并没有选择那么做。

    但就算心里再是怎么赞同; 顾琛作为一个臣子面对未来储君如此自厌的菲薄之语,也是不能够赞同附和的; 因此顾琛只能沉默。

    贺梓鸣再次端起酒盏,轻轻抿了一口; 醉眼朦胧的看着顾琛:“子卿为何不说话了?孤还以为子卿会再客套几句宽慰宽慰孤呢?”

    顾琛一愣。

    “现在看来,子卿的沉默倒是说明了子卿与孤英雄所见略同; 也是认为孤担不起这储君的重担的?”贺梓鸣喝了口酒,自顾自的接了下去。

    顾琛顿时吓了一跳,立时起了身,咬了咬牙; 再三向他表明的忠心:“殿下,微臣绝无此意; 微臣惶恐; 还请殿下不要多心。”

    伴君如伴虎; 就算近些日子顾琛和贺梓鸣相处的还不错但顾琛却也还不曾有一刻忘了对方是储君,是皇太子

    也不曾忘了贺梓鸣的性情是如何的阴晴不定。

    “孤和子卿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孤殿下,只要叫孤一声长风即可。看来子卿到底还是不曾将孤和小晟子一样当做自己人”贺梓鸣发出了一声近乎愁苦的低笑。

    顾琛不敢在他面前乱说话,只得再三重复:“臣绝无此意。”

    “就算你有此意也无妨。”贺梓鸣看了顾琛钟灵毓秀的面容片刻,幽幽地开口:“孤今晚和你说得都是实话,不是试探也不是一时性起,孤和你和很多人都一样认为自己是不适合做储君,做未来天子的”

    他跟着顾琛的这句话,接的却是他自己的上一句话:“孤不,我从来也不想做皇帝。”

    贺梓鸣重重放下酒杯。

    皇太子这个位置是老皇帝从一出生开始就加诸在戾太子贺梓鸣身上的,从来也没有人曾有一刻想要问问贺梓鸣他想不想要这其他人都在争抢的位子就揪着他的一堆错处,将他从这个一开始就硬扣在他身上的太子之位给剥除了

    顾琛一愣,没想到贺梓鸣会突然对他这般吐露心声。

    片刻之后,他才叹了口气说:“可是殿下是未来天子”

    “也只是未来的而已,从一开始这个位子就是父皇加诸于我的,我并不想要,也并不合适。我的每一个兄弟,包括梓晟在内,我想他们都要比我适合得多这个位子。”贺梓鸣道。

    顾琛斟酌片刻,还是选择了老生常谈的开口,十分客套的说:“请殿下不要妄自菲薄。”

    出身世家的他,有着一种十分的谨慎和小心,就算贺梓鸣现在看来是在和他交心,他也唯恐是试探,故而维持着一种十分的谨慎,面对敏感问题不但不敢和他交心,甚至连一份自己心底的想法也不敢表露。

    “我想,时间这么久了,子卿应当也是看得出我对你的心意如何了吧?”贺梓鸣倒也不再去纠正他对自己的称呼,只突然一下子转移了话题,对顾琛表白。

    顾琛一惊:“殿下?”

    虽然他早是知道贺梓鸣大约喜欢男子,且对自己有意,但贺梓鸣将这话突然挑破,还是叫他吓了一跳

    他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贺梓鸣突如其来的表白。

    “殿下喝多了。”片刻后,他只这样说。

    顾琛想要逃,贺梓鸣却不让他逃。

    贺梓鸣定定看着他,目光灼灼:“子卿当知道我心悦你。”

    将属于戾太子贺梓鸣的一颗真心都袒露在了顾琛面前。

    顾琛怔了片刻,十分严谨的回答了贺梓鸣:“臣很感激。”

    雨露雷霆皆是君恩,贺梓鸣是储君,就算他不喜欢男子面对贺梓鸣的表白,他也不能露出半点厌恶

    “感激却不感动,感激即是婉拒。你们这些世家子啊,孤懂。”贺梓鸣倒也不在意他的婉拒之意,也不等他把话说完,就先一步打断了他,又是徒自斟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低低苦笑道。

    他神情之间十分落寞,看得顾琛心下也是一阵恻隐,不自觉开了口就想要宽慰对方:“殿下”

    没有一个人会讨厌一个只是很单纯的喜欢自己的人,更何况那个人是皇太子――身份尊贵。

    “我喜欢男人,从年少时就是这样了。对于女人我,完全不行。”贺梓鸣仿若真的喝多了,完完全全的将顾琛当做了一个树洞:“年少时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我曾一度很惶恐,感觉自己仿若被漫天神佛诅咒,抛弃了,我这样的人注定是要没有后代,为世人所唾弃的完完全全就是个废物。”

    顾琛一动不动仿若被他的话语吸引住了:“殿下”

    作为一个完美世家子,在年少时候发现自己是个断袖时,他的心路历程和贺梓鸣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贺梓鸣的话很是能够引起他的共鸣。

    他不近女色,连个通房丫头也不要,世人都赞他洁身自好,是谦谦君子,是当世柳下惠,却无人知晓,他实际上是喜欢男子的。

    “甚至,曾有一度我还曾有过想要轻生,自残的念头,想着我这样的人又有何面目来当皇太子,当一国储君呢?还不如死了算了。”贺梓鸣苦笑:“后来,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已是比世上大多的人都要幸运得多得多了,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命格,若再想不开就是矫情了,到时候下了地府,只怕阎王爷也得嫌弃,得让我下辈子投胎到畜生道去了,就也算了。”

    顾琛静静听他说着,眸子里完完全全的将这个人映了进去。

    贺梓鸣磕磕巴巴的接着又说:“但就算是喜欢男人,我我也不敢乱来,到底现在还是储君,还得要点体面的,也不想随意去祸害人家好端端的人。我很少碰到和自己一样的人,直到看到你,看到你看小晟子的眼神我突然一下子觉得你也许是个和我一样的人”

    “殿下――”顾琛一惊,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

    万万没有想到,贺梓鸣居然是先看出了他可能是同道之人,才继而对他生出好感的,他才刚想要否认。

    下一刻,贺梓鸣却直接打断了他,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俨然没有借此胁迫他之意:“但现在想来,可能是我从未看到过公子这样齐整的男人,才一时异想天开看茬了吧。”

    顾琛松下一口气,心下对他无限感激。

    “而且,就算是同样喜欢男人的同道之人,人家好端端的也是未必看得上我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纨绔的。”贺梓鸣道。

    顾琛只得劝慰:“殿下不必如此妄自菲薄。”

    “殿下,直到现在你还叫我殿下。不过,无所谓往后我也不再纠正你了,我相信子卿早晚有一日会心甘情愿叫我一声长风的。”贺梓鸣直接打断了他。

    顾琛定定看着他,张了张醉正想说点什么。

    贺梓鸣浅笑着看着他,却道:“就算做不成那什么我与子卿志趣相投,相信以后也是可以当朋友的。”

    贺梓鸣的眼神太过通透了,让顾琛一时半会间说不出话来。

    过去在贺梓鸣做出许多在顾琛看来不够聪明不够理智的决定的时候,顾琛心下总以为是他太过愚钝无能了,可在今日贺梓鸣和顾琛长谈一番,酒后言心以后,顾琛却改变了自己的看法认为贺梓鸣不是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最能够讨好人搏得一个好名声的,只是他不屑也不愿罢了。

    贺梓鸣志不在此,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他不该太过以己度人。

    自那日醉酒谈心后,顾琛对贺梓鸣的好感度顿时一日千里了起来,一下子翻了倍从先前的20点涨到了45点,渐渐有了从外人到自己人的先兆,顾琛在贺梓鸣面前说话也不再那般谨慎小心翼翼了,而是渐渐有了畅所欲言,随心随欲的好兆头。

    贺梓鸣很高兴顾琛对他态度的改变,他能够感觉到顾琛对他越来越浓的好感,现下欠缺的就是一个让他和顾琛感情再次加深的契机了。

    贺梓鸣在心下问系统:“系统啊,你说需要怎样一个契机才能在维持住人设的情况下让我和顾琛的感情再进一步呢?”
………………………………

49。第049章

    此为防盗章

    “你就不打算挽回挽回; 拯救一下吗?再跌; 可就要跌回原样了。”系统替他和自己的工分着急得不行。

    贺梓鸣轻笑:“你就放心吧,统统,我这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有分寸。”

    “我就怕你放着放着鱼跑了。”系统对如此不靠谱的宿主十分的不信任。

    面对系统的不信任,贺梓鸣却只是笑了笑,没再说话。

    贺梓晟是个很乖的弟弟。

    至少; 在贺梓鸣面前表现出的形象是。

    “大哥――”自打贺梓鸣同意他改口叫自己大哥后,他每日皆会定时定点向贺梓鸣请安; 从无一日懈怠遗忘。

    贺梓鸣看着他; 想到他同顾琛说过的那些话; 便是若有所思的打量着他:“长安啊。”

    “怎么了; 大哥?”贺梓晟极会察言观色; 看出了贺梓鸣有话想说; 便开口问道。

    贺梓鸣瞅了他一眼; 起了几分探究捉弄心思便问:“你也算是跟了我不少日子了; 对于未来可否有什么打算?”

    “打算”贺梓晟顿时有些愣,拿不准贺梓鸣的意思,唯恐是自己昨日和顾琛说过的话,落入了贺梓鸣耳中,才使得贺梓鸣前来敲打于他。

    当即装起了糊涂:“长安不懂; 大哥这话何意?”

    贺梓鸣踌躇片刻; 道:“你的年纪也不小了; 对于前程; 可有什么自己的想法?”

    “长安没有什么别的想法,长安长安对大哥绝无二心。”望着贺梓鸣深不见底的眸子,贺梓晟连忙向他表起了忠心:“还请大哥不要误会!”

    贺梓鸣看他吓成这样,顿时觉得十分好玩,一下子就是笑了:“你别害怕,大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考虑到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就算你有什么想法也是正常的总也是不能一辈子跟在我后头,总是得为自己谋一份差事一份前程的”

    贺梓晟犹疑地看向他。

    “这朝中的缺儿,你自己惦念着看吧。只要你有看得上的尽管来和我开口,只要在大哥能力范围内的,大哥就一定替你拿下。”贺梓鸣定定看着他。

    越是贺梓晟以为他不能,不愿给他的,他就偏要送到他面前,将一个好大哥扮演得淋漓尽致。

    这样就算是贺梓晟日后还是坚持背叛

    回想起这一刻,也会深深的记着他的好,深深的陷入愧疚

    贺梓晟却是一惊,全然没有想到贺梓鸣会开口和他说这样的话。他心下犹疑,踌躇片刻,却还是做出的一派慌张失措的模样来,怯怯懦懦道:“长安长安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想一直跟在大哥身后,侍奉大哥。”

    “荒谬!你贵为皇子,又是男子汉大丈夫,男儿志在四方,什么也不想,只想着侍奉我是个什么道理,简直比个娘们还不如了,丢人现眼。”贺梓鸣看着他这副怯怯懦懦,状似胸无大志的样儿,当即就是跟个看着不成器儿子的恨铁不成钢的老父亲样儿跟贺梓晟发起了飙,将他一顿臭骂。

    贺梓晟被他骂得心下一阵错杂,着实没想到贺梓鸣会为他的前程着想,考量这么多,虽是被骂心下却莫名的觉得有些暖,有些甜。

    只是

    贺梓晟的双手在不自觉间紧握成拳,就连指甲掐进了肉里也觉不出疼来。

    贺梓晟在贺梓鸣面前一贯是副鹌鹑样儿,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贺梓鸣接着这个机会出气,摆出了兄长的威仪,将命运之子骂到了爽后,末了才给他丢下了一句:“先前没想过,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去给我想,男子汉大丈夫没个志向,跟个娘们儿似的成何体统?”

    “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你看好了朝中哪个肥缺,想要干什么,再来和我说!只要你开口,就是再难弄到的肥缺,就是位子已经有人坐了,我也能把那个人拉下来,给你送上去!”他板着脸没好气的颐指气使。

    贺梓晟的指甲往肉里掐得越来越深,但他心里却也越来越甜:“是,大哥,长安知道了。长安回去一定好好想想。”

    贺梓鸣看他如此乖顺,心下也生出了些许怜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却道:“长安呐,大哥知道自己脾气不好,这么些年来着实是委屈你了。”

    棍子打完了,就得喂颗甜枣了。

    贺梓鸣玩这一套可谓是玩得炉火纯青,游刃有余。

    “大哥,长安跟在你身边,从来也不会觉得委屈。长安觉得自己很是感激。”果不其然,贺梓晟当下便是对他感激涕零得不行。

    贺梓鸣拍着他的肩,着实与他叙了一番兄弟家常,兄友弟恭后,见天色暗了,才送客:“时间已经不早了,长安你先回去休息吧。”

    “是,大哥。”贺梓晟对他的话无所不应。

    贺梓晟跟贺梓鸣告辞后,一路走到了门口,突然却一下子猛然回头,恋恋不舍看了贺梓鸣房间所在的方向一眼,心下顿时便是有了坚定的抉择。

    他的局已经布好了,决定也已是做好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便是错也只能是一路错到底,绝没有回头路可走。

    终有一日,终有一日他会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而贺梓鸣,也会是属于他的。

    ******

    贺梓鸣性情乖戾,顾琛又自命清高,二人相处时间久了,本就有不断的摩擦和不愉存在,再加上贺梓晟有意在当中挑拨生事。

    两人之间就更是频繁争执,闹得不可开交。

    顾琛的兄长顾文乃是个三皇子党,几乎是与贺梓鸣站在对立面的,经常与贺梓鸣麾下的太子党要起摩擦争执,互不相让,水火不容。

    这几日,太子党和三皇子党在朝堂之上又是起了龌龊,太子党正巧借着一桩案子抓到了三皇子党的严重纰漏,将一干三皇子的心腹皆是抓进了大狱。

    顾琛的兄长顾文也在其中。

    顾琛已经多日不见贺梓鸣,这一日到太子府本是为了给兄长求情而来。

    谁知,他们两个多日不见,彼此两看两不顺,便又是争执了起来。贺梓鸣气急败坏,直接扔了茶盏:“顾琛,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人?让你过来死都不来,一来就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挑我的错,全为了你该死的大哥!”

    顾文犯的事本不是大错,贺梓鸣之所以抓着他不放,本也是想着迫着正在冷战当中的顾琛来跟他服个软的。

    谁知顾琛可能是给他惯坏了。

    人一来,不但是没服软,反而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指责起了贺梓鸣来。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顾公子,这里是太子府,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吗?”顿时把贺梓鸣气得不轻,依照戾太子的性情就是同他吵了起来。

    顾琛世家出身,又当了贺梓鸣良久情人,自有一身矜贵傲骨在,对着贺梓鸣颇具气节便道:“顾家书香传世,世代文人,只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讲道理,还恕顾琛学不来谗言媚上的那一套,不能叫太子殿下看出恳求的态度!”

    “好好好,算你狠,顾子卿。”贺梓鸣直给他气得眼眶充血:“这件事,咱们暂且揭过不提,孤不说你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态度你现在就给孤说说你那个孙小姐是个什么意思?嗯?”

    孙小姐是顾琛的相亲对象,两人近期有不少绯闻传出。

    顾琛自有一身傲骨在,对着贺梓鸣也是寸步不让:“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是几个意思?没什么意思就整个京城都是你们顾家和孙家即将结亲的传言了,你要有什么意思,是不是过几日就该请孤喝喜酒了,啊,顾琛?”他越是这样,贺梓鸣就越发的怒不可遏了起来。

    顾琛瞪视着他,冷言冷语道:“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罢了。我还没有答应,殿下就已质问我质问成了这样?”

    “那我是否也该追问一下太子殿下和礼部尚书的千金又是几个意思呢?”他讥讽道。

    贺梓鸣被他这般形状,气得口不择言:“孤是皇太子,就你现在这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样子,难道还指望孤为了你终身不婚,一辈子不立太子妃吗?”

    “好好好,既然我指望不了殿下,要求不了殿下为我不立太子妃。那殿下便也要求不了我为了殿下一辈子不娶妻,我们两不相欠!”顾琛猛一拍案,丝毫不惧贺梓鸣,险些将口中的一口牙给生生咬碎。

    贺梓晟愣了许久,好似才回过神来似的,虽有些尴尬却还是猛地一拍顾琛肩膀,道:“怎么会呢?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患难与共的交情,我又岂会因为这点区区小事而嫌弃你?只是子卿,你着实不该瞒我瞒得这么久啊。”

    “我说你小子怎么一直不近女色呢,原来你竟是一直喜欢男子的!”他看着顾琛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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