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步云霄(合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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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老师不同意，给我定的计划一堂课不许缺。”佩妮委曲道。

　　　　“我去跟她们说。”肖晋道。

　　　　有设计师过来，叫佩妮去换衣服，她这才不舍地离开。

　　　　肖晋去了方柔办公室，乐队所在的区域已经被单独划归出来，这到是借了佩妮的光，以她足以进军格莱美的实力，水仙公司的办公区也跟着水涨船高。

　　　　原来黑天鹅和谢嫣然对佩妮并不服气，但见了今天佩妮展现的实力，都知道确实有差距。不过优秀歌手并不仅佩妮一人，各种歌曲的大奖也并非只有格莱美，什么亚洲音乐榜，全球华语音乐榜，杰出艺人榜中榜，多的数不胜数，跟佩妮同属一个公司，并非得拼个头破血流。

　　　　反而如果佩妮在国际上大红特红，那么同为水仙公司的签约艺人，也会跟着身价倍增，说起来也算是同门师姐妹。

　　　　只有冷梦很淡然，她安心唱自己的歌，静下心来的时候就看看书，学学音乐技法，研究下演唱技巧。因为在她看来只要有肖晋在，有好歌曲提供，成名只是早晚的事。

　　　　她心里装着肖晋，这让她很苦闷，这个一身伤痕很能打架的小男人，有种说不出的魔力在吸引她。

　　　　方柔看见肖晋跟在自己后面，她加快脚步，进了办公室就要关上门，要把他甩了，结果被他用脚把门支住，然后笑嘻嘻地推门进来，然后随手关上。

　　　　“你关门干什么，我不想见到你。”方柔见他关门，一下紧张起来，她跳起来躲到办公桌后面，两手掩在胸前，做出如受惊吓的小兔兔状。

　　　　肖晋看她的样子，心里别提多郁闷，哥是来谈正事的，怎么就上次亲了你一下把你吓成这样，这总经理让你当的，弄的哥都不会了。

　　　　“我来找你是佩妮的事，你乱跑什么。”肖晋坐下，从一边的饮水机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方柔咬着嘴、唇，恨恨地一跺脚：“你说吧，说完快走。”

　　　　“哦，那你这个态度我就不说了。”

　　　　他装模作样的道：“因为受到方总态度的影响，从现在开始到今后一段很长的时间，我的创作灵感都受到了严重打击，可能半年写不出歌来。”

　　　　“哦”，他一拍脑袋，“这个时间搞不好会更长。”

　　　　“你，你。”方柔无计可施，气恼地坐在老板椅上，“说吧说吧，我听着呢。”

　　　　“这才对吗。”肖晋一笑，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抽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

　　　　“对佩妮的培训已经初见成效，下一步就是打基础了，但岛上的人力物力也到头了，等回国后再成立健全的班底。”

　　　　“所以，我建议除了各种课之外，要给她一定的休息时间，让她回家族呆上几天。”

　　　　肖晋道：“她在岛上出生和生活，对这里有感情，这里还有她热爱的亲人，这次离岛就要几年的时间，多给她时间跟家人在一起聚聚。”

　　　　方柔听他说的在理，而且发掘佩妮也被乔雅诺记了一大功，对佩妮的培养最近也太紧张了些，她也看出小姑娘累了。

　　　　“行，我答应了，就按你说的办。”方柔道。

　　　　“那就好，没事了我先走。”肖晋起身，用眼睛瞄了她一下。

　　　　在他快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听方柔道：“为什么要对我那样？”

　　　　“啊？”肖晋回头。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方柔站起来，“或者这么说，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帮助？”

　　　　“还有，你跟佩妮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大家，特别是乔总。”方柔瞪着眼睛道。

　　　　“呵呵，你又开始操心了，我要说我喜欢上了你，你信吗？”肖晋笑道。

　　　　“不信。”

　　　　“那你就是对自己没信心，你看多好的身材，多漂亮的腿。”肖晋道。

　　　　“去你的。”方柔恨声道。

　　　　“随你怎么想，记住我说的话，你要找男朋友先问问我，否则我打扁他。”

　　　　“不过吗，就算你要结婚也可以，但那个男人绝对不许跟你有任何接触，比如拉手都不行。”肖晋霸道地道。

　　　　“你，无赖。”方柔啊了一声，似要是把心里的怨气发、泄出来。

　　　　“我吃定你了，好好当你的总经理，别找麻烦。”肖晋一指她，这才开门离去。

　　　　不管方柔怎么想，他才不在乎，他知道方柔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比如乔雅诺对她的赏识，还有未来上升的空间等等，但他把她拿住了，这个总会耍些小聪明的女人，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一边等着国内传来自己无罪的消息，一边跟着郑俊练习刀法，虽然枯燥，但好在能打发时间，还能成就防身技能。

　　　　唯一让他郁闷的事，那个经常半夜跑来的蒙面人，打又打不过他，没完没了地被他打，这个情况是很复杂的情况，但谜团早晚有解、开的一天。

　　　　当天进到仓房的时候，发现气氛不太一样，架子上捆着三头猪，在郑俊无形的杀气下，一头头老老实实地呆着等死。他见过郑俊把刀柄往猪的后脑一敲，郑俊后来告诉他，这个地方是猪的麻穴，能让它们乖乖地跟你走。

　　　　郑俊见他进来，一笑道：“来了。”

　　　　“是啊，师父。”

　　　　“我说师父，每天杀一头猪，岛上吃的完吗？”肖晋围着猪转了两圈道。

　　　　“你知道要吃饭的有多少人吗？”

　　　　“再说吃不完，还可以做成腊肉干，那味道比鲜肉要美味的多。”郑俊一伸手递过一把刀，“今天，你开始杀猪。”

　　　　“我？”肖晋虽然想过会有这一天，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他接过刀，这是他第一次换别的刀，入手刀感觉极轻，当然不是因为刀真的轻，而是因为他这么多天一直手执重刀的原因。

　　　　“在海鹰号上你杀过人，但那是危急时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人自然而然的本能反应，或是求生反应。”

　　　　“当你真正面对一个人，让你平静地把对方干掉，那就需要强大的心理素质和心态。”

　　　　“所以，我不会让你杀人，但是杀猪并不难。”

　　　　郑俊有些爱怜地看着这些猪，“它们都是前生做错事的人，今世投胎做了畜生，所以杀了它们是在积功德，让它们早死早托生。每次杀猪之前我都会替它们念诵往生咒，再送它们一程。”

　　　　“今天我替你念这往生咒，你来杀猪，回头我教会你，下次你自己念。”

　　　　郑俊说着，也不管肖晋，自顾自地对着猪默念起来。

　　　　一段咒语之后，他道：“好了，剩下的交给你，让它们上路。”

　　　　肖晋拿着刀，看着猪实在没法下手。

　　　　这么多天，他早就习惯郑俊出刀杀猪，手法干净利落，有时为了让他看的更清楚，会放慢动作，但出刀的手一样快，用郑俊的话说，这样让它们感受不到痛苦。

　　　　他又说，以后杀人也是一样，出刀要快，让对方感觉不到痛苦，本身就是对那个恶人的救赎。

　　　　在船上出手将笔插、进水手长的脑袋，随手开枪击杀一名船员，这前后都是一气呵成的事，后来他也在想，如果把动作分解了，或是水手长等在那里让他有时间刺杀，他能不能再做得出来？

　　　　回答是，不能。

　　　　情况境遇不同，心境也不同，那样他下不去手。

　　　　现在也是一样，如果是一头野猪呲着獠牙冲过来，要取他的性命，他会毫不犹豫地一刀刺进去。

　　　　可现在，是捆的老实的一头猪。

　　　　这猪长的白白胖胖，干干净净，肯定是被捆之前进行了清洗。

　　　　特别是猪的一对儿大眼睛，就那样对视着他。

　　　　因为，它知道，他是来杀它的。

　　　　肖晋第一次发现，猪的眼睛原来这么大，这么可爱，这么明亮。

　　　　不管它是猪，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它可是一条生命。

　　　　难道，就这样结果在自己手中？

　　　　他犹豫了。

　　　　郑俊看着他，并不着急，肖晋需要过的是心理关，这是谁也帮不上的。但他跟那个蒙面人同样的想法，对肖晋很欣赏。

　　　　如果肖晋拿着刀就下手，一刀接一刀的把三头猪全杀掉，他嘴上不说，但心里会有想法的。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值不值得他倾囊相授？郑俊喜欢做事果断敢担当的人，但不喜欢心黑。

　　　　人，不管怎么说都是人，是跟动物有区别的。

　　　　肖晋心里想，真的是超度吗？

　　　　或许是真的吧。

　　　　在人类的大舞台上，真正的屠杀场反而是厨房，不知道有多少生命最后消殒在那里。牡蛎是生命，鸡是生命，鱼是生命，螃蟹也是生命，虾是生命，蚕蛹也是生命。

　　　　一盆热水进去，生命全部结束。

　　　　郑俊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支烟来，自己点上。他平是不抽烟，是看到肖晋抽烟，他才弄上一支，他抽烟没瘾，到是喜欢这种吞云吐雾的感觉。

　　　　“小子，来一支。”

　　　　郑俊将一支烟丢给肖晋，他伸手接住。

　　　　点着烟，吸了两口，肖晋的整个眼神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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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天生的杀手

　　　　肖晋嘴角斜叼着烟，他拿着刀来到捆猪的架子前，用手像郑俊一样，轻轻抚、摸着它的脖子，表情冷峻中带着一丝怜悯。

　　　　“兄弟，早走早投胎，我送你上路。”

　　　　他的刀在手里挽了个十字花，然后快速刺入猪的脖子，迅速抽刀。当他退后两步后，血喷了出来。

　　　　肖晋盯着猪的眼睛，猪好像听懂了，表情没有痛苦，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它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四肢伸缩，然后闭上眼睛不动了。它的血还在流，很快接了大半盆，几个人过来把架子推走。

　　　　郑俊欣赏地道：“不错，出刀也算够快，部位找的很准，直接切断它的动脉还有神经，但还不是最快。”

　　　　“你越快，它受的痛苦越小，甚至有一天当你杀猪的时候，它根本就没有痛苦。”

　　　　“师父，我知道了。”

　　　　肖晋提着刀，他看着刀身，上面有一条血渍，这说明他确实不够快，因为郑俊出刀从来刀身上没有一滴血。只是为了让肖晋看清楚他曾出过刀，所以会留下一滴血当作证明。

　　　　他直奔第二头猪，刺入抽刀，然后脚步平稳地走向第三头猪，他嘴上半截烟灰还在，这说明他的情绪很稳。

　　　　杀完第三头猪，他走到架子前把刀放下，再次拿起那把又重又沉的黝黑杀猪刀。

　　　　郑俊看着肖晋，浓重的血腥味道，反而让肖晋的精神为之一振，他的眼神中迸发某种莫名的东西。

　　　　“今天用的抹血脖杀法，过几天再杀三头猪，但要直刺心脏。”

　　　　郑俊丢掉烟，“你回去多休息几天，洗几遍澡，省得总感觉身上有血的味道。”

　　　　放下手里的刀，肖晋淡淡一笑：“好的师父，那我先回去了。”

　　　　离开仓房，他深呼吸了几次，好似才把胸腔里的血腥味换干净。

　　　　“天生的杀手，不干这行可惜了。”郑俊转身走远。

　　　　当肖晋回到房间，认真的洗了个澡，果然就像郑俊说的那样，怎么洗都觉得味道不对，直到快用了一瓶沐浴液，身上香的不能再香，他才作罢。

　　　　来到客厅，他身上只裹着一条大浴巾，隔着落地玻璃看着外面的沙滩和海浪，不知在想什么。

　　　　算算在岛上快到二个月，他无罪的消息一直没有传过来。就算得到了消息，他也离不开这个岛，除非乔雅诺提前离开，他才能跟着走。

　　　　一阵高跟鞋声到了门外，没敲门直接被推开，进来的是沈怀白。

　　　　他一笑，“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

　　　　沈怀白看着他腰间只包着件浴巾，一身的伤疤，股肉块像石头样到处隆起，心里惊叹了一下。不知为何，她一下想到了乔雅诺，那样的女人，在这样雄壮男人的怀里，然后

　　　　她的头脑里居然出现了限制级的画面，似是乔雅诺在痛苦和求饶中挣扎，而肖晋毫不怜香惜玉的那个

　　　　沈怀白马上移开目光，我的天呢，我都在想什么，怎么会对着肖晋产生这样的幻想。

　　　　“乔总要去海里游泳，叫你一起去。”沈怀白声音不太自然，为了掩饰心慌意乱，她在屋子里四处走动假装参观。

　　　　肖晋对大海有一种本能的恐惧，总觉得它深不见底，有太多未知的东西在里面。前生他看关于宇宙纪录片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宇宙太过广阔无垠，连一个星球都像是沙粒，更别说生存在星球上的生物。

　　　　人类跟宇宙相比，简直什么都不是。

　　　　有乔雅诺相邀，他当然同意，也想下海试试水性，这跟游泳池里肯定不一样。

　　　　“你身上的伤能下水了？”沈怀白恢复自然道。

　　　　“没事了。”他低头摸了摸身上的伤疤，沈怀白看在眼里有丝丝伤感。

　　　　她摇曳着身子走过来，面对着他。

　　　　“这个疤是怎么回事，这么长？”沈怀白指着他的前胸道。

　　　　肖晋的手指顺着伤疤滑了一圈，“在明海市无意中遇到雅诺，哦，我是说乔总，帮她把包抢回来，被小混混伤的。”

　　　　沈怀白天性女人的好奇心被勾起：“怎么回事，你早就见过她？”

　　　　肖晋只得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咯咯，你们到是真有缘呢。”沈怀白笑道。

　　　　“那这道疤呢？”她看着他的胸膛。

　　　　“在监狱里，有人雇犯人要我的腿和眼睛，被凶器刺的。”肖晋淡淡地道，就像他说的事跟自己无关。

　　　　“真险，这里离心脏太近了。”沈怀白的眼睛迷离起来，忘了刚才的矜持，“那这个疤”

　　　　“是我自己弄的，顺手给自己来了一下。”他一笑。

　　　　沈怀白瞪了他一眼，“你可真傻。”

　　　　“这两个疤像极了一对眼睛，一左一右还挺对称。”沈怀白忘情地看着，她干脆伸出指尖碰到他的肌肤。

　　　　哦，跟静安和尚说的一样，哥这可是龙眼啊。你还摸，你知道不，静安可说了龙性喜那个啥，再弄下去，不等给你买城堡，就先把你那个啥了。

　　　　她在伤疤上揉了两下，很轻，她说话的声音也很轻：“还疼吗？”

　　　　“早好了。”肖晋看着她的脸，近在咫尺，她身上的淡淡幽香飘来，跟乔雅诺身上的味道不一样，跟方柔的也不一样。这女人真是奇怪，一个美女一个味道。

　　　　“那背上的伤呢，怎么这么多？”沈怀白皱着眉头，用手指在他背上点着，一个一个地数。

　　　　“还是在监狱的时候被打的，呵呵。”肖晋一笑，感受着她手指的热度。

　　　　“被打的”三个字深深触动了沈怀白的内心深处，她的动作一顿，手指就停在他的背上，数也查不下去了。

　　　　慢慢地，她把整个手掌覆在他的背上。

　　　　肖晋一转身，伸手抓住她的手，十字相扣握在掌心，他盯着她的脸：“别忘了，你答应的。”

　　　　“嗯？答应什么？”沈怀白愣神，想把手抽出，拿不回来。

　　　　“我给你买城堡，你跟着我。”他戏谑的一笑。

　　　　“去你的，快放手。”她羞恼着道，肖晋松了手。

　　　　她后退两步，一甩秀发，脸上带着潮红：“对啊，我等着你买城堡，到时候我就是你的人。”

　　　　“还是那句话，别让我等太久。”说完，沈怀白逃也似的跑掉了。

　　　　呵呵，嘿嘿，买个城堡好像不是什么难事，反正到时候钱多的也花不完。

　　　　肖晋甩掉腰间的浴巾，穿上沙滩短、裤，外面套着衬衫不系扣子，这才出了门。

　　　　等到了沙滩上，就见一群莺歌燕舞的女人，他傻了眼。

　　　　我擦，不就是几个人一起游吗，怎么这些女人，都是哪儿冒出来的？

　　　　除了乔雅诺、沈怀白，有方柔和乘坐海鹰号一起来的李家女高管们，还有几个身材极棒的外国女人，另有三四个女人不认识。

　　　　他估计这些女人是国际打捞公司的，还有之前第一批上岛的自成公司的女高管们。而且跟来的保镖也换成了女的，一个个人高马大，目光警惕地四处看着。

　　　　闹了半天，就他一个男人，这事整的。

　　　　肖晋不明白一群女人游泳，让他一个男人来干什么，他干脆转身就往回走。

　　　　“肖晋。”

　　　　听声音是乔雅诺叫他，他只得回身看着她。

　　　　“你跟我们一起来。”乔雅诺不顾周围探照灯似的眼光，大大方方地道。

　　　　“我不去了，还是你们女人去吧。”肖晋苦笑下道。

　　　　“让你来就来，这么啰嗦，正好啊许多人想见见你。”乔雅诺波澜不惊地道。反正她跟肖晋住在一起被郑俊碰个正着，她现在什么也不怕了，这个小男人就是本公主的情儿，怎么着吧。

　　　　我不藏着掖着，还偏偏把他带出来，让你们看个够。

　　　　肖晋很想反抗，我就不去，你能把我怎么着，我就等他见了乔雅诺递过来一个极危险的眼神，他硬着头皮走过去，乔雅诺这才给他个笑脸。

　　　　一群女人虽然没换泳衣，但都穿的比较清凉，那几个外国女人干脆上身就是小泳装，下身围着一条夏威夷风格的丝带，而财务总监徐文凤则直接换成了泳装，不是连体式的，穿的是分体式，跟小比基的风格相比，布料只大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没想到，她们这里越是年龄大，越更放得开。就像徐文凤早就想清楚了，都多大年龄了，再不疯狂一下就没机会了。她皮肤够白，个头也是上中等，体态上带着几分小丰满，到更多了几分轻熟小女人的风情。

　　　　以前她把身上的这些好东西，守着护着，给老公留着，可工作性质一年也见不着老公几回，随着时光老去，当她成了老女人，别说穿着衣服，就算不穿也没人愿意看了。

　　　　所以，她更愿意跟年轻女人们争一争高低，比比身材。呵呵，你们再年轻漂亮，可没姐的成熟风韵，这是岁月留下的痕迹，是你们小女人学不来的。

　　　　肖晋的眼神快速扫射一圈，马上收回，带着苦瓜脸到了乔雅诺面前。

　　　　乔雅诺将手搭在他的臂弯中，将一个美艳的外国女人介绍经肖晋：“这位是莫尼卡，安捷国际打捞公司第三副总裁的妻子。”

　　　　肖晋礼貌地用英文道：“你好。”

　　　　莫尼卡带着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你好帅啊。”

　　　　“谢谢。”

　　　　肖晋很想把乔雅诺的手扎开，可越这样越被她拉的紧。

　　　　“莫尼卡是世界名模大赛亚军，过几天我想请她给佩妮当教练，训练一下佩妮的形体。”乔雅诺小声道。

　　　　“哦，这样啊。”

　　　　好事，肖晋放弃抵抗。

　　　　“佩妮那么漂亮的小土着姑娘，你是不是回头有故事要告诉我？”乔雅诺一边跟莫尼卡寒暄，一边冷哼一声低低地道。

　　　　肖晋脑袋里高速运转，然后道：“那当然有故事，是佩妮的爷爷救了我的命，在土着家里住了一晚，差点没被蚊子吃了。”

　　　　乔雅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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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浪漫时光

　　　　乔雅诺见过佩妮，先是惊喜，然后就是对肖晋不放心了。

　　　　这家伙没打别的什么主意吧，可佩妮是方柔发现的，应该没事。但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儿的地方，又想不明白，她的直觉总是很准。

　　　　她停下看着肖晋，“这些方柔没说。”

　　　　“她能说吗，是她把我派去的。”肖晋一脸愤慨。

　　　　他继续道：“你不知道佩妮的那个土着父亲，本来以为我是偷他们猎物的，一箭”，他用手一比划，贴着自己的脖子，“差点被射中。”

　　　　“后来遇到一个全是毒水母的水塘，我差点跳下去游泳，被土着人拉住，捡了一条命回来。”

　　　　“你看我背上还有蚊子叮咬的包没有？”说着，他就要脱、衣服给乔雅诺看，她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

　　　　“啊，肖晋我给你来介绍，这是露比，她是财务副总监的妻子，以前曾是德州理工大学啦啦队的队长。”

　　　　露比不愧是啦啦队长出身，性格外向，跟肖晋打招呼也非常热情。

　　　　“算了，没心情管你，写好你的歌，让水仙公司更上一层楼，到时我记你一功。”

　　　　两人来到海边，乔雅诺吹着海风道：“我可不想在家族里坐享其成，可家族的生意我又不喜欢，想做自己喜欢的事又没有好项目。”

　　　　“本来音乐公司就是搞着玩的，没想到你的那些歌让我看到希望。”

　　　　“还有啊，你那首《ihavenothing》真的非常棒。”

　　　　她转头看着肖晋，“我一直很纳闷，你是如何写出来的，以你的阅历和年龄就算从出生开始学音乐，也达不到这样的高度。”

　　　　肖晋一笑，“我也不知道，许多来自于灵感，就像这些音乐和声音自然而然地流淌出来。”他做个水流动的手势。

　　　　一回头，就见莫尼卡跟露比聚在一起，说着什么，然后看着他笑。

　　　　“哎呀呀，世界名模亚军，世界名校啦啦队长，人家这老婆娶的，这身材这气质。”肖晋一脸的羡慕。

　　　　“你为公司做出这么大的贡献，要不要我也介绍个名模给你？”乔雅诺的表情很诚恳，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