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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的近身狂医-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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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

    黄云山皱了皱眉头:“你现在别急着夸我,我再问你,身体到底还有哪怕不舒服没有,快些直接告诉我。现在……现在还没有结束!”

    黄云山皱着眉头说着,丝毫没有被张文景夸这两句影响了心神。

    相反,原本已经有些放松下来的心神,此刻却反而更在暗地里缓缓悬了起来。

    眼珠不住地转动,额头已经重新沁出了细细的汗液。

    这一次的汗液,比之前两次施针加起来都要重,甚至已经有几粒细细汗液汇聚成了小小的一颗。

    他快速地擦拭了一把,就有立刻撤回手,依然快速地在张文景的后腰上摩挲着。

    张文景的穴位……

    黄云山脸上阵阵疑惑。

    即便给张文景几针下去,效果真的立竿见影,身为一名老中医,他黄云山也能很清楚地感觉到。张文景现在针还扎在身上,体脉之中血液的流动绝对已经完全畅通了。

    但是,真的还没有结束。

    黄云山明显地感觉到,银针之下,他的内力贯彻了张文景的体脉,已经将张文景郁积了数天的体脉疏导完毕。可是就在即将大功告成,接近百分之九十九的完成度。就差最后一丝丝牵扯,就可以成功宣告这次给张文景的治疗圆满了。

    然而偏偏就是那一丝丝勾连,黄云山能够感觉到还是没有去处。

    那就好像一团灰烬之中,依然留下了一团细细的火星,火苗。

    若是不能一把扑灭,很有可能他停止了内力的疏导,并且撤开冰魄银针之后,又会重新死灰复燃。

    他给病人治病,向来实事求是,绝对没有半分夸大。

    既不会夸大病人的病情,渲染自己的功劳。同样,也不会夸大自己治疗效果。

    可是……

    黄云山听到张文景这放松大意的话,不由地咬了咬牙。沧桑发皱的面皮上谨慎严肃之中,多了几许急切。

    这毛孩子,还以为老夫跟他开玩笑不成?

    黄云山念头转动间,那只没有捏住冰魄银针的手依然在张文景的后腰上快速按摩。

    张文景原本僵持的后腰肌肉,此刻在黄云山手中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细腻放松。可是……始终有一股很奇怪的感觉,张文景身体深处始终有一个看不见,甚至他这双经验丰富的手也完全琢磨不透的隐藏力量,导致张文景的气脉就差最后一丝丝,却不能彻底化解。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玄妙。

    黄云山从医这么多年以来,还从来没有碰到过。

    若是正常的一点点体脉郁积,他根本不需要这么紧张。哪怕多使用一枚冰魄银针,他黄云山也最多是多消耗一些精力而已。

    相比于治病,自己劳累一点儿又算得了什么?

    然而黄云山心中却又一片透彻,张文景身体中那最后一抹残留郁积,他根本无法锁定位置。

    那就好像完全在张文景看似恢复了的体脉中自如游行!

    这才是最可怕的!

    即便再给黄云山几次机会,他也完全没有把握能够锁定那抹居然会自如游行的体脉内在气流的运动。

    也就是说!

    呃……

    黄云山终于张了张近乎干涸的嘴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

    因为如果他的判断真的没有错误的话,那就意味着此刻张文景的体脉穴位,居然有一道隐藏的内息,在牵动着那几道被陈潇指力创伤的穴位,在不断地变幻方位。

    移形变穴!

    这!

    这怎么可能呢!

    黄云山只在上古的医书研究中看到过这样的事情。

    当年还在省中医科学院求学的时候,正当壮年的他在岑清泉手底下读医学博士。当年的博士论文,岑清泉曾经想要将这一课题交给他来做,不过在敲定博士论文方向的最后一天,岑清泉还是放弃了。

    转而让黄云山跟随他做了另外一个课题。

    这才让黄云山的研究课题,在毕业论文出来的时候,登上了国外科研最顶尖的科研杂志上。毕竟,黄云山是岑清泉最看重的弟子,那个课题虽然对于中医重新发展具有突破性的意义,但是对于黄云山来说实在太难了。若是最后没有弄出什么结果,会影响黄云山的博士结业问题。

    而黄云山在那个年代,百废待兴的华夏,可以写出荣登顶尖科研杂志的论文,足以印证他是那个年代不可多得的人才。

    那个年代一个普通的大学生都是个地方争抢的香饽饽,耽误一年,就会耽误很多。岑清泉最后放弃了将那最难的科研方向交给黄云山的打算。

    甚至,在黄云山毕业这么多年后,岑清泉手底下又带过不少的弟子,却再也没有重启课题。

    黄云山跟岑清泉关系很近,也私下交流过很多次,但是岑清泉每次都轻描淡写地带过,不但没有深入提及。甚至岑清泉本人似乎也没有再在那个课题方向上下多深的功夫。

    那几乎就意味着,以岑清泉身负当今华夏第一神医的名望,都认定了,移形变穴恐怕只能算作上古华夏医术的某种传说。

    真实中是不太可能存在的。

    “张大少!”

    黄云山终于忍不住加重了语气:“你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了吗?”

    “这……黄院长,我真的没什么感觉了呀。只是……”

    “不要只是,跟着我的银针引导,你在好好感受一下!”

    黄云山赫然打断了张文景那不太经意的话,狠狠吸了一口气,之间捻动的冰魄银针再次加重了力道,深入了张文景穴位几分,顿时一股澎湃热力涌入张文景腰肾之间!

    黄云山虽然难以置信在张文景身上,居然发生了那种诡异的现象,但是却绝对百分之百确定,张文景还没有真正治愈。而且那其中的关窍,就在这最后一针指向的方向。

    就在腰肾之间。

    终于,坐在一旁的张问天也坐不住了,一下子站了起来。

    他在旁边看的很清楚,黄云山的脸色很不好看,明显是前所未有的紧张。不由地肃然喝令张文景:“文景,你不要大意,现在听从黄院长的话,好好配合!”

    “这……是!”

    张文景憋屈地答应了一声。

    却是一脸无奈。

    面色纠结了一下,终于缓缓叹了口气:“好吧!黄院长,我的确是感觉有点儿不舒服,不过那应该跟你治疗没有关系。”

    “你别管什么了啊,直接说!”

    张问天一听这个脸色顿时就更加不好了。

    果不其然,这小子还真的有感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没有跟黄云山老实说。

    张问天知道黄云山是个外人,即便是个医生,有的话也不方便开口发怒。况且这小子皮得很,也不是一般人能镇得住的,此刻他也不客气了,直接站了出来辅助黄云山喝骂张文景。

    张文景终于撇撇嘴:“这个……这个我感觉有些想尿尿……”

    呃……

    张文景刚说完,张问天顿时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面颊抽动。

    若不是张文景那为难的样子,他都恨不得上去给这个孙子屁股踹上几脚了。

    “尿个屁,憋着!这在治病呢,憋一会儿又怎么样……”

    “不!张老,您别急!这是大问题!”

    “啊?”

    张文景跟张问天听到黄云山这话,瞬间都愣住了。

    黄云山却不为所动,眼珠滚滚颤动,眉心一道常年累积下来的川字纹,直到这个时候才彻底凝结了起来。

    此刻黄云山看起来再也不是一个身居省中医院院长高位多年的老专家,脸上那一缕若有若无的淡然气质瞬间变得凛冽。

    看似温吞的老院长,居然如同一个壮年汉子一样须发皆张,双目炯炯有神。嚼肌也像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牙关咯咯之间发出一声下定了决定的呼啸:“张大少,那么就得罪了!”

    “啊?”张文景一脸懵比,“得罪什么啊,黄院长,您太客气……呃……”

    张文景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嘎然而止。

    脸色瞬间变化,前一刻还比较轻松的样子,最多被张问天喝骂了几句,有些尴尬。可是此刻却变得阴一阵晴一阵。身体也在微微颤动,脸色说不出是发青,还是发黑。

    “这……这……”

    “啊!”

    张文景牙关颤抖着,像是忽然感觉身体某种难以抗拒的压力,却在狠狠压制着。

    然而,这一切也不过持续了一秒钟的时间。张文景脸色就立刻全然赤红。

    “哦嚯嚯……”

    低吟了一声,张文景浑身的微微颤动终于缓了下来。

    只不过身下突然滴滴答答了几声,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尿骚味道。

    “呃……”

    张问天站在一边,紧紧观望着,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脸尴尬,快速地拧身看向了一边。

    而直到这个时候,黄云山这才松开了死死按住张文景,令张文景不得动弹的手臂。

    张文景即便身强体壮,但是毕竟瘫痪了几天,身上的力气还无法完全爆发出来,不过即便如此,黄云山此刻快速提取张文景身上扎着的几根银针,退到一边也真真气喘不已。
………………………………

第两百零七章 血太岁

    “这……”

    张文景一脸懵比,一条湿漉漉的裤管僵硬地抖了抖。

    鼻尖也尴尬地抽搐了几下,目光顺着裤管滑落……

    “黄,黄院长,我这情况……算正常么?”

    黄云山剧烈地喘着气,顺手抽了几张面巾纸擦了擦汗,脸上潮红几下喘息之后微微褪去,已经看不出太多的变化。不过,背脊还是被汗涔涔的细汗浸湿。

    身体上的劳累还是轻的,主要是心理上的。

    刚才顶住了巨大的压力,终于算是把陈潇给张文景封锁的穴位解开了。

    缓过了劲,隐藏着内心的嫌弃,为难地点了点头:“这个……其实是正常的。你不用有压力,你这几天内息不畅,现在被我疏通了,新陈代谢恢复了正常,看起来是显得快了一些,不过排除掉之后就应该没问题了。”

    呃……

    张文景僵硬地点了点头。

    而旁边的张问天终于转过脸来,鄙夷地看着张文景。这虽然是他的孙子,但是这么大个人了,居然当场尿失禁,他也得丢着丢人。

    不由地斥了一句:“那现在能走了没有?”

    “这……”张文景被张问天训斥了一句,瞬间被提醒,连忙试着活动了一下躯体,脸色顿时跃动着有种复杂的喜悦,“行了,都可以了!”

    “那还愣着干什么,去把你的事情解决一下,换身干净的衣服。待会儿我让厨房安排一下,今天黄院长把你的病给治好了,得好好感谢一下人家。”

    “好!”

    张文景马上表示同意。

    此刻裤管子阵阵湿漉漉的,不光味道难闻,他这身上也感觉很难受啊。既然身体能动了,黄云山也没有反对,说明那混蛋陈潇给他下的阴招算是解决了,那还不得赶紧撤退。

    这尿裤子虽然是不受控制的,但是说出去丢人呢。而此刻站在这里更是尴尬得不行,哪里还会多等哪怕一秒钟哦。

    直接跟黄云山打了个招呼:“那,黄院长您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也等不及黄云山回应什么了,直接咚咚咚地掩面跑开。

    而一边的黄云山此刻已经彻底缓了过来,看着张文景拖着一条腿离开,原地还留下一滩味道异常浓烈的东西,皱了皱眉头。

    其实……

    张文景这不光是尿失禁了,那裤子里还有些另外的干货,他跟张文景靠得那么近,闻得可算是真切。

    张文景那都不算是正常的排泄,而是在身体里憋了几天,没有排顺畅,经过了深层次的发酵,气味比一般的情况要强烈好几倍。

    常人排泄出来之后,第一阵味道散开,也就慢慢淡下去了。可张文景这样,即便离开了,黄云山都感觉空气中有一道无形的东西,从张文景离开的方向,划出一条蜿蜒的气味通道。

    此刻哪里还有什么吃饭的胃口,光是在这里坐着都觉得恶心。

    “张老,这个就不必了。我待会儿还要回医院去看看刁老。”

    “这……”

    张问天强行笑了一下,张文景那场面他这个亲爷爷也有些受不了,隐约也明白黄云山的感受。不过,好歹黄云山也不是随便什么人能够请得动的。而且黄云山并不是海陵市的人,他张问天的排场在海陵市管够,到了省里就没有那么有用了。更何况,海陵市的联合制药公司,跟省里,跟黄云山的系统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尤其最近冒出了陈潇,这个小子,不光是对联合制药公司的小股东理事长有想法,还对张文景下手。这妥妥的是打他张问天的脸。

    上一次在飞芸集团的会面,他张问天在场面上,已经给足了曾经的陈家面子。他张问天要对付陈潇原本只会在暗地里出手,现在情况不同了。

    撕破脸也没有关系。

    那么黄云山在某些方面,还是一个很管用的人。

    当然,他今天请别人帮了忙,本来应有的面子也是必须得给的。

    “张总,真的不用了,我说要去医院不是推辞,刁老是我的重点病人,他也是我门下的师兄弟,我不能大意。”

    “哈哈!”张问天畅然一笑,眼睛眯了眯。

    黄云山跟刁老的关系他自然清楚,而且刁老还是海陵市常务副市长的老爹,这里面的关系更加深。不禁笑意更加浓烈:“那行吧,既然黄院长坚持要走,那么我也不好多留。您稍等……”

    说着朝外面朗声招呼:“管家!”

    一声令下,刚才出门而去的唐装老管家马上推门而入。

    “把东西拿过来。”

    “这……”

    听到张问天这话,黄云山皱了皱眉头。

    眼神有些疑惑。

    同时,还有几分诡异。

    显然张问天是有东西要给他黄云山,自然是作为这次给张文景治疗的感谢。只不过……

    黄云山心头隐隐一动,嘴角已经不经意地勾起了一个弧度。

    这张问天铁公鸡的名声在外,看来还真不是虚的。一个人的名字可能起错,可外号往往是不会错的。直到此刻他黄云山坚持要离开,张问天才把管家喊了过来。可若是他黄云山今天没有治好张文景,怕是……

    想到张文景之前怒喷一帮给他治疗无效的医生,黄云山心中有数。

    身为一个老专家,他从医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病人都见过。

    “张总,我看那就不必了吧。给令孙治疗也只是举手之劳,就不用太客气了。行了,我还是先告辞吧。”

    “不,不不不。黄院长您稍等,我给你的东西您一定会喜欢的。”

    张问天见黄云山作势真的要走,不由地拉住了黄云山,一副非要把东西给黄云山的热切模样。

    黄云山不由地微微皱了皱眉。

    而很快唐装老管家已经很懂事的快速拿过来了东西,一个小小的锦盒呈上。

    张问天一把接了过来,递给了黄云山。

    “黄院长,这是咱们海陵市的一点儿小小特产,不承敬意,还请笑纳。”

    “这是……”

    黄云山自然还是想要推辞,只是刚刚启口,就看到张问天将那个小锦盒打开,顿时其中一抹异香袭摄过来。几乎不受阻挡地直接钻入了黄云山鼻息。

    黄云山原本给张文景一番治疗,体力就有些损耗,可是这微微一闻,却瞬间感觉精神为之振作。

    眼神,也不由得定在了张问天托在手中的锦盒。那锦盒内的东西呈现在眼前,是一枚发出微微黯淡血色红芒的药丸状的东西。

    黄云山顿时面色一变,眼中耀出的精芒掩藏不住。

    张问天眯了眯眼睛,看着黄云山的模样,勾了勾嘴角:“黄云长,想必以您的实力,应该能够猜得出这是什么东西。嘿嘿,其实我说这个东西是咱们海陵市的特产,应该没有错吧。这个东西对您这样的中医作用应该更大,延年益寿自然不在话下,另外……”

    “等等!”

    张问天正洋洋得意地吹嘘这自己给黄云山呈上的东西,黄云山却猛然收摄了目光,断然抬手摆了摆。

    “张总,这个莫非是用济川药厂的那个东西,加工出来的吧?”

    “哈哈,黄院长果然眼力不凡,的确这个就是血太岁提取出……”

    “那么张总,这个东西我不能接受。”黄云山脸上已经全然没有了笑意,还有一抹明确无误的严肃,“张总,这个东西是省内跟海陵市都非常重视的东西,为了扶持海陵市药业的发展,省内也投入了不少精力。可是您现在把他纳为私用有些不太合适吧?”

    呃……

    张问天面颊抽动了一下。

    “张总,这个东西我不光不能接受,还需要劝你一句,最好将东西送还它应该在的地方,否则……”

    “嗨,黄院长您误会了。哈哈,也怪我没有跟黄院长您说清楚。这个其实是前一段咱们试验过程中研制出来的样品,一共也没有几颗,我不是小股东理事会的会长嘛,药厂那边就给我拿了一个过来作为纪念收藏。不过这个东西对于我这个药业的外行来说,充其量就是个补品,现在只是将之作为礼物送给黄院长您罢了。”

    “明白!”

    黄云山抖了抖肩膀,挤出一丝生冷的笑意:“不过这依然不合规矩。血太岁虽然是可再生资源,但是培养缓慢,这么多年一直是济川药厂的不传之秘。当年陈家在的时候,也只是定期定量提取一些分泌物交给官方进行研究。而现在海陵市得到了大量的资源倾斜,哪怕这只是一个试验样品,意义也是不凡的。我想您这里能够有一份,别的股东那里应该也会有吧?这提取量似乎并没有准确上报省内吧?”

    “这……”

    张问天听到这里脸色终于微微一变,眼神中的笑意也收敛了起来:“黄院长您言重了,的确这是咱们的联合制药集团额外提取的极小的一部分,不过也只有我这里有一份罢了,别的股东还没有这个资格。另外,我们海陵市方面也对此慎之又慎,绝对不会随便来的。这个您请放心。”

    “哦?”

    黄云长对张问天这话并不以为意:“小股东没有,那么大股东呢?方家是最大的股东了吧?您张总这里有多少我且不说,权且当作只有这么多,可是方家难道就一点没有?那么这个东西又是谁交给你的呢?”


………………………………

第两百零八章 尿血

    啧。

    张问天被黄云山这连珠串的问题,搞得微微一愣。

    眼神全然收摄了起来。

    似乎没有料到黄云山一个中医院的院长而已,即便在业界颇有名望,却居然因为自己一番好意,这么口气这么起来。

    别的不说,面子上就先挂不住。

    不由地心头暗暗不爽这老家伙,居然跟岑老头一个脾气!

    忽然张问天笑了笑,已经收起了那个锦盒,交给了身边的管家。

    “呵呵,黄院长,您真的误会了。这个其实就是海陵市联合药业公司常规研发的衍生品,绝对不是额外私自动用的。况且嘛,血太岁这么珍贵的东西,即便是一点儿衍生品也不能就这么随便抛弃了,济川药厂这才稍微加工了一下。去年是我的大寿,作为海陵市药业的名誉会长,赠送给我的礼物罢了。”

    张问天说着,最后扫了黄云山一眼,补充了一句“黄院长,您可以放心,咱们济川药厂自从合并控股之后,所有的提取记录都是可以清楚查询的,这方面绝对不会存在问题。”

    “不过,既然您不接受我这番好意,那么我也不好勉强,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黄云山眼神一颤,看到张问天原本还笑嘻嘻的表情已经完全收摄了起来。

    顿时意识到了什么。

    血太岁是师父岑清泉非常在意的东西,最近海陵市联合制药集团的监管的确出现一些松动,上面也在注意。只不过黄云山真的没有想到,张问天居然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将这个血太岁的制品拿出来,当作礼物。一时之间也是心痛。

    当时改制之后,因为陈家突然出现变故,虽然上面很想要将血太岁保护起来,只是考虑到这也算是民间私有财物,陈家虽然不在了,但是也算是海陵市珍宝,并且陈家的济川药厂到了方家手里发展减速,可依然实力雄厚,就没有过多干涉。

    只是海陵市毕竟是地方,监管方面有诸多掣肘,想必私底下海陵市的这帮人已经搞了不少的小动作。

    他黄云山也是跟岑清泉学的直脾气,刚才一时没有忍住。

    不过此刻听到张问天口气变化了,自然也意识到了,自己说话口气硬了些,反而不太好。原本私底下就在调查的事情,若是打草惊蛇了反而不好。

    黄云山突地嘿然一笑“张总,您也误会了,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刚才我也是唐突,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明白了。不过这个东西既然是给你祝寿的,我还是不好意思接受的。那就先这样吧,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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