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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经商忙:官人,行行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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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一绊,竟从山坡上直直地摔了下去。姚瑶双手抱着头,以免头撞到山坡上的石头。
缓缓睁开眼睛,害自己摔下山坡的罪魁祸首正慢条斯理地吐着舌头理毛,原来是只野兔!
姚瑶松了一口气,真是吓死她了。一把抓住兔耳,野兔的双腿在空中不停地踢蹬着。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感情还是只公的正好,带回去给瑶世安补身子。
姚瑶正欲站起来,却见左脚踝骨处脱了好大一块皮,血丝顺着脚骨淌在地上,染红了好大一片。
姚瑶将野兔提到面前,瞪着眼睛道,“害我摔成这样,拿你炖汤也不为过。”
扯过一把草藤,绑好野兔后放在背篓里。姚瑶有些忧郁地望着脚上的伤,不是她娇气,是真疼啊!现在能否站起来还是个问题,更别说背着一背篓土和一只兔子回家了。姚瑶突然感觉出门没看黄历就是个错误,改天她真得到镇上买本黄历看看,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这东西。
天色渐暗,姚瑶有些慌了。这个时辰还未回去,娘铁定急了。咬着牙扶树站起,她现在就一个想法:指着天大骂!当然,前提是她还有力气。
“我去,老天你耍我呢,好歹给我来个人啊!”
山坡上是崔璨闻声一阵无语,她还真是刷新了他对女子的认知。
“这位兄台,救人一命甚造七尺浮屠,帮个忙拉一把!”
“……”听人说这山间有松露,打算挖些给娘补身子的崔璨有些想“回炉重造”了,所以,她还是女子吗?!
姚瑶见崔璨久久未说话,“想什么呢?帮帮忙呀兄台……”
话未说完便见崔璨极不情愿地伸出手,姚瑶也不客气,抓住便借力翻上了山坡,“谢了兄台。”
转身欲走,脚上却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姚瑶不由得痛呼出声,“嘶……”
崔璨摇摇头,背对着姚瑶蹲下身去,“上来。”
“啊?哦!”姚瑶直接往崔璨身上一压,她虽不想惹事,但现如今也不是逞强的时候,她脚还想要呢。
“谢了兄台。”基本的礼貌是要有的。
“崔璨。”那人忽然说了句。
“啊?”姚瑶一时便没反应过来。
“我的名字,崔璨。”他又补充说道。
“哦。”姚瑶这回就听明白了。
“……”崔璨感觉眼角突突直跳,她难道不应该报上自己的姓名吗?!
“谢了崔璨。”
“嗯。”不报就不报吧。
“……”毫不知情的姚瑶也是一阵无语,虽说救了她,怎么也得说句不用谢呀。
一路上两人无话,林子里很安静,一路上除了各种鸟叫便是野兔踢竹篓的声音。
姚瑶想要从山林回家只有两条路,一条从河里淌过,虽近却地势险峻,非不得已姚瑶是不会走这条路的;另外一条则是从大路过,只是要经过姚家的本家。
姚瑶有些犯难了,从河里过是不可能的,本就险峻的山路经过山石滑落的冲刷俞加不好走了,何况崔璨背上还背着姚瑶。走大路是更加不可能了,先前挖土脚崴了,至今都还疼着,更不论背着一背篓土回家了。
眼看快要进村了,姚瑶咬咬牙,戳了戳崔璨的背,示意他放她下来。
“嗯?”奈何崔璨没懂,以为是她困了,“困了就睡。”
姚瑶扶额叹息,“呆瓜,放我下来。”
姚瑶之前一直生活在姚老太一行人的打压下,整个人都显得面黄肌瘦,却还是有几分重量。
崔璨倒不是不想放她下来,只是这脚崴了,肿了好大一块,怎么看都不像能走回去的样子。脸皮薄,随口纠正着姚瑶的叫法:“崔璨。”
“还真是个木头,”姚瑶很是无语地白了他一眼,深呼几口气道,“放我下来自己走,被人看见了不好。
“崔璨。”崔璨深知名节对女孩子极为重要,虽然他没看出姚瑶何处像女孩子,但终归也是要名声的。默默放下姚瑶,一手扶着她以防摔倒,一手提着背篓和野兔。
“……”
姚瑶现今真是欲哭无泪,逞强逞过头了还真不是好事。她现在就想找个轮椅把自个推回去,颠是颠了点,那也好过现在这龟速。
说是龟速都是自夸,因为姚瑶十分清楚地看见一只蜗牛从脚边爬过,那速度都比她快。姚瑶只觉心里有一群羊驼奔过,说好的蜗牛比龟慢呢?!感情这蜗牛是要赶去投胎!
姚瑶无语望苍天,改天她铁定要造一把轮椅投药铺里,这崴脚后的速度,简直不能忍。至于为什么要卖给药铺,姚瑶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拿下主意的,一来药铺里买治跌打药的大户人家瞧上了可以赚一笔,二来也好和药铺老板拉进关系,日后想出了赚钱的好点子有人帮忙推销。
崔璨见姚瑶望着脚边同行的蜗牛久久不说话,面上也是一副想吃了那蜗牛的模样,心中一阵好笑:她还真是和其他女子不同。
由于姚瑶的“龟速”,进村的时候已是戌时。
快要到人定还未见女儿归来的袁翠芳当真急了,站在村口不安地踱着步子,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衣服一角,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瑶儿怎么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事了”
………………………………
第二十五章 抓到野兔
袁氏心头猛地一惊,又转了身继续念叨着,“不会的,不会的,瑶儿这孩子这么听话,许是有事耽搁了……”
此时出来倒洗脚水的姚老太闻言一嗤,冷哼一声道,“哼,那个赔钱货哪里是出什么事了,分明是和别人跑了!”
听到这话的袁翠芳忍不住了,“婆婆,虽然分家了但怎么说瑶儿也是你孙女,你怎么能这么说瑶儿呢?”
姚老太将盆中的水往外一泼,“那赔钱货会是我孙女!像琳丫头那样有本事的才是我孙女,那像你家那丫头,整天好吃懒做……”
这姚老太一张嘴便停不下来了,骂骂咧咧地说了不少难听的话,可谓是把姚琳夸到哪种地步便把姚瑶贬到了哪种地步。袁翠芳倒是明白了,琳丫头嫁给了邓举人的那位,日后地位定然和他们不同,这便是姚瑶所不能比的。袁翠芳倒不求姚瑶日后嫁到什么邓举人家张举人家,她只求她的瑶儿能够快快乐乐地便好。
好在不久后袁翠芳远远便望见了姚瑶的身影,心里悬着的石头终归是落下了,“瑶儿,你可算是回来了,担心死为娘了。”
姚瑶尴尬地刮了刮鼻子,随后天天一笑,“娘,我这不回来了嘛?”
“啊哟,看吧,我说什么来着,说她跑了好不信,现在估计是银两不够回来败钱来了……”见姚瑶被崔璨搀着回来,姚老太刚闭上的嘴又开始说道起来,也不管他们听或是没听。
姚瑶也不理姚老太,自顾自将竹篓和野兔交给袁翠芳。
袁翠芳结果东西却猛地发现姚瑶脚踝处肿了一大片,顿时眼泪便溢了出来,“瑶儿没事吧?”
姚瑶腹诽,有事,很大的事,面上却还是乖巧的模样,“娘,我没事,只是摔了一跤而已,多亏崔璨带我回来。”
袁翠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闻言又转身向崔璨道谢。
“刚退亲又勾搭上男人了,哼,小贱种!”姚老太冷哼一声转身进屋,并未多留。
袁翠芳尴尬一笑,“让你见笑了。”
崔璨也是微微一笑,答道,“无碍。”
姚瑶本欲直接回家,奈何袁氏缠得紧,说什么也得让她道谢,只得道了一句,“木头,今日多谢。”
袁氏听到这句木头便赏了姚瑶一个爆栗,其实手上也没用多少力,心疼都来不及呢,又么会下狠手,“叫崔大哥。”
姚瑶翻了个白眼,嘀咕着,“木头哪里不好听了……”
崔璨甚觉好笑,俯身作揖,“无碍,她爱叫什么便叫什么吧。”
寒暄了一阵几人便个子归家,袁氏望着姚瑶脚上的伤,说不出的心疼,几个孩子都才多大呀?就要跟着他们做活,也是可怜了这几个孩子。
姚瑶一路上由袁氏扶着回了家,一路上袁氏絮絮叨叨地说了不少往日和姚世江的爱情故事。在他人看来是个两人一见钟情喜结良缘的浪漫故事,但于姚瑶而言,说白了就是活生生的虐狗。若要真论起来,她更喜欢银子。
被提了两三个时辰的野兔依旧不老实,双腿不停地踢着竹篓,气得姚瑶好生不想生吃了它。
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袁氏留在锅内温着的饭菜也带了几分凉意,姚瑶并不在意,就着剩菜吃了不少。
饭后,袁氏已经歇下了,姚瑶则躺在院前空地上数星星。到这个时代多久了呢她也不知道吧,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样悠闲地看星星了,最近几日总是忙着忙那的,都没有时间休息了。
姚瑶闭上眼睛,任晚风吹起发丝拂过面颊。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忽的遮住了姚瑶的眉眼,姚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你干嘛呀?”
崔璨微微一愣,自知越距,“娘让我给你送药酒。”
姚瑶仍旧不愿睁眼,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知道了,放一边吧。”
崔璨也当真是无话可说了,她一个女子躺在外面就不怕有坏人也不知是谁被他背着进村的时候说的被人看见不好,要名节来着。
姚瑶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才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望见天空中挂着一轮残月,很是漂亮。
伸手伸懒腰却碰到一个小瓷**,小瓷**顺势倒下,在石头上磕磕碰碰,叮咚作响。
“诶?这是什么?”姚瑶拔开**塞,一阵刺激的药酒味扑鼻而来,“药酒刚才好像是有人说给我送药酒来着?哎,不管了……”
撑手坐起,却见面前蹲着两只灰色的野兔。姚瑶一时疑惑,她不是只捡了一只兔子吗?怎么会有两只白天捡来的那只还在笼子里关着呢,该不会是跑出来了吧
姚瑶心头一惊,想到兔肉大餐可能会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捉住两只兔子的耳朵。
起身望向菜地旁关着兔子的笼子,却见笼子那抹灰色的身影找了个惬意的姿势继续酣睡。
姚瑶松了一口气,幸好没跑。将手中的两只兔子丢进笼子里,顺势坐在笼子前,三只兔子,够吃好久了。
随手拔了一根草在兔子鼻子上晃悠着,只见那兔子忽然跳起却未抓到草尖,反倒是笼子太小撞到了头。碰了一头灰的兔子放弃了,蜷缩在角落里不再弹跳,另一只兔子则慢悠悠地走过去,亲昵地蹭着它的头。
姚瑶扯了扯嘴角,嗯,以后这两只兔子炖一锅。想到这里,姚瑶猛地站起,“对呀,我可以养兔子呀!反正几把草就能解决伙食……”
比起小菜,山中野物定然更值钱。但若是天天去捕猎也不成,哪有那么多野物让她捕相比之下倒不如捕了野物家养来得方便。
打定主意的姚瑶一甩烦恼,离她发家致富的愿望又近了一步,于是哼着小调回房睡觉去了。
次日,天尤未亮。
“姐,你干嘛呀?大清早的,天都没亮呢……”姚瑜的声音中仍带着未睡醒的鼻音。
姚瑶一把掀开姚瑜的被子,“别睡了,起来了,咱们上山打点野物回来。”
一听有肉吃,姚瑜忽的一下从床上弹起,迅速穿好衣裳,背起竹篓便往山上跑。
见姚瑜已经跑没了影的姚瑜又是一阵无语,摇摇头叹息道,“这变化……也忒大了吧……”
许是最近几日上山的次数太过频繁,两人轻车熟路便到了竹林。
此时正值秋季,竹笋长得快,昨日还只有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笋今日便足足长大了不少。姚瑜心中欣喜,掰了大半背篓的笋才罢休。
“姐,咱们又没有捕猎用的工具,怎么打野物呀?”姚瑜很是懊恼,光想着有野物吃,脑子一热便进了山,都忘记借捕猎用的工具了。
反观姚瑶却十分镇定,作为一位高级白领,即使没有亲自体验捕猎的乐趣,但捕猎的方法在书上还是看到过的,“别担心,我有办法。”
姚瑶将竹篓反扣在地上,一端用木棒撑起,又在木棒的末端绑上绳子,在竹篓下放了半块白面饼,拽着绳子的另一端俯身躲进了一旁的草丛里。
姚瑜不明所以,“姐,你这是干什么……”,姚瑜话还没说完便被姚瑶拉着躲进了草丛。
姚瑶晃了晃手里的绳子,示意她安静。姚瑜还想再说什么,看见姐姐严肃的神情遂闭上了嘴,同姚瑶一块蹲在草丛里。
不知过了多久,姚瑜感觉手中绳子有了些许晃动,面带欣喜地盯着不远处的竹篓。竹篓下一只白灰相间的斑鸠正挪动着身子啄食竹篓下的白面饼。
趁斑鸠未注意,快速拉下绳子末端的木棒。只听得“哗啦”一声,斑鸠便被困在了竹篓里。
闷在草丛里的姚瑜一时间看得目瞪口呆,兴奋道,“姐,你太厉害了,斑鸠都被你抓到了!太好了,今晚有肉吃了!”
姚瑶宠溺一笑,“再捉几只回去,这只留着养。”
姚瑜闻言直点头,她现在什么都听姐的,姐这么厉害,这次定能吃顿好的。
不消片刻,又有一只斑鸠落网。姚瑶满心欢喜地收拾了东西,打算去昨日山坡下挖的陷阱里看看,运气好的话,还能捉到一两只野兔一类的。
姚瑶小心翼翼地抓着绳子滑下山坡,昨日挖陷阱时铺上的杂草已然不见,莫约两尺来宽的洞口便这么暴露在空气中,想来定然是有猎物掉进陷阱了。
姚瑶缓缓靠近洞口,避开洞底尖竹将洞里的猎物提到面前,竟是一只山鸡!
“姐,捉到没”
姚瑶抬头望了望姚瑜,将手中的山鸡朝她的方向晃了晃,应道,“嗯,有一只山鸡。”
听到有山鸡的姚瑜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有姐姐在果然是有口福。
姚瑶把山鸡往上一丢便抓着绳子往上爬,还一面思量着山鸡的吃法。
由于只有姚瑶和姚瑜二人,姚瑶觉得走小路回家,走大路若是碰到姚老太一行人定然少不了受他们一顿冷嘲热讽。姚瑶虽也不是善茬,但长期被人谩骂还是受不住的。
走小路倒也得个清闲,平日里看见小路上还有些许薄荷和鱼腥草,鱼腥草的味道姚瑶着实不大喜欢,但鱼腥草去腥味的效果还是很明显的。所以姚瑶只摘了少许鱼腥草和几片薄荷。用鱼腥草先去除山鸡的腥味,再用薄荷慢炖去除鱼腥草的味道,一举两得,此番正好。背篓里也有不少竹笋,可以用山鸡炖竹笋,山鸡肉质细腻,竹笋清脆,正是秋季的好菜品。
………………………………
第二十六章 还有山鸡
打定主意,姚瑶加快了步伐,一路上都在想如何让山鸡食用起来风味更佳,只留累得气喘吁吁的姚瑜在身后大喊,“姐,你等等我呀,我跟不上了……”
回到家后,姚瑶卸下背篓直奔之前放酸辣子的山洞,取了一坛后又急速跑进厨房,唯有袁翠芳一行人在风中凌乱,“瑶儿,你跑这么快干嘛……”
姚瑶从背篓中取出一根短而肥的竹笋,清洗干净,放在一旁备用,“瑜儿,帮我烧个火!”
“好嘞,姐,我马上来!”
姚世江见两个孩子跑得极快地在厨房里进进出出,不禁好笑,“哎,你们两小心点!”
“嗯,爹,我知道了!”也不知是谁应了一声。
姚瑶从米坛中取出半碗米,洗净后和竹笋放在一起,此时姚瑜的火已经点燃,很旺,正符合姚瑶做菜的火候需求。将竹笋和白米放进锅中,又掺了半瓢水,刚刚没过竹笋,盖上锅盖大火闷二十分钟,后又转小火闷三十分钟。
这边,袁翠芳用煮笋的空档清理好了山鸡,山中长大的野物很是肥美。
将山鸡洗净切块,在锅中加入少许油和一勺酸辣子,倒入鸡块翻炒至山鸡肉变白,再次盖上锅盖闷。捞出煮好的竹笋分成两份,一份隔水放凉,一份切块和山鸡一起翻炒至有酸香味,姚瑶将炒好的菜移入煮竹笋的锅中,加入开始小火慢炖。
这为什么要用开水也是有学问的,热水煮山鸡可以使山鸡更好地入味,肉质也会更加嫩,相比之下,冷水煮出来的山鸡,肉质就没那么好了,还会有肉质偏老的感觉
姚瑶取出隔水放凉的竹笋,削去底部较老的部分后切成块状,而后在切好的竹笋上撒了两勺酸辣子,清新爽口,配山鸡吃再合适不过了。
鉴于姚璞中午不回来吃饭,姚瑶用盛了一大碗留给姚璞,几人便其乐融融地享受着美食。
饭后。
姚瑶望着还剩下大半背篓的竹笋思量,“还剩下这么多笋,做点小吃明日到镇上卖掉。”
姚瑶说干就干,洗净剩下的竹笋后淖水,吩咐姚瑜用绣花针竖向划成细丝,姚瑶则将中午的山鸡肉切了几块,和着酸辣子剁碎。划好竹笋再次淖水后,姚瑶将竹笋捏在手里纂干铺在盘子上,又将剁碎的山鸡肉用竹笋包好。锅中烧的油已有八分热,姚瑶见势将竹笋放入油里煎至金黄色,又加入两瓢水和一勺酸辣子煮熟。
“瑜姐姐,你在做什么?好香啊!”屋外传来姚璞的声音。
“璞儿,下学回来了?”
“嗯,夫子还夸我聪明呢。”姚璞放下书包便钻进了厨房,见盘子里放着不少金黄色的块状物体,鼻尖萦绕着清香的气息,好奇地问道,“咦?瑶姐姐,这是什么可以吃吗?”
姚瑶惯性地摸了摸姚璞的头,从盘中夹起一个递给他,“嗯,尝尝吧。”
见此,姚瑜不乐意了,撇起嘴道,“姐你偏心,给璞儿吃都不给我吃。”
姚瑶闻言有些哑言,指尖戳了戳姚瑜的脸蛋,“你呀!”语罢端出一盘煎好的放在桌上,“这是竹笋酿,桌子上的那盘端出去吃,我再做些明天拿到镇上去卖,兴许还能赚点银两。”
“嗯!”二人欢欢喜喜地端着盘子出去了,还一面喊道,“爹,娘,快来呀,姐做了好吃的!”
姚瑶哑笑地摇了摇头,转身继续做竹笋酿,姚瑜又将做好的竹笋酿用油纸分别包好,以方便明日出售。想了想,姚瑶在另外一些油纸上用墨画上了花纹和图案,晾干后用来包竹笋酿。
整理好了竹笋酿,姚瑶蹲在菜地边拈起一指土细嗅,满腹都是泥土的芬芳。看来用竹林土种植小菜还真是个好办法,才仅仅一日不到,小菜的长势便与往日不同,明显青翠了不少。改日再多带些回来种花椒树和紫苏。
姚瑶随手拨弄几片菜叶,却见一片靠根的菜叶下有一只绿色的小虫在啃食菜叶。
姚瑶一惊,小菜长虫了可惜没有化肥农药什么的,只能亲自捉,再者,用了化肥或者农药,小菜就没有那么营养了,姚瑶虽然想早日过上富足的生活,但卖影响身体健康的菜这事她做不出来,也不想做。
姚瑶有些犯难了,一条一条来捉太费时间了,她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何来这么多时间捉虫姚世江的腿伤刚治疗不久,想要痊愈还需一段时间,让他捉虫更是不可能的。所以,人为捉虫是不可能了,还得想其他办法除虫。
姚瑶忽觉身上一暖,抬头便见袁氏手中拿着一件洗得褪了色的披风往她身上披,此时正在系带子。
姚瑶又是一阵呆愣,一种异样的情愫涌上心头,“娘……”
“瑶儿,脚还疼吗”袁翠芳将姚瑶安置在一旁的板凳上,脱下鞋袜为她揉脚。
姚瑶直觉眼眶中有一股热流转动,“昨日崔大哥送来了药酒,现在已经不疼了,娘不用担心……”
袁氏抬起头,眼中满是心疼,她怎么能不担心?姚瑶可是她的女儿,是她心头的一块肉啊。如今好日子都没让几个孩子过几天,倒是半大的姚瑶姚瑜两姐妹经常帮她做这做那,她心里当真是难受的慌。
人算不如天算,本想进镇的姚瑶却被一阵突来的大雨“逼”回了家。
姚瑶闲散地趴在窗台上,眸子里满是倦怠,“好无聊呀……”
屋内做绣工的袁翠芳听到这话,唇角缓缓勾起,“瑶儿,要不要学绣花娘教你。”
坐在姚瑶一旁的姚瑜眼神亮了起来,“娘,我也要学。”每次看着
袁氏捏着一颗小小的绣花针在白布上翻转,活灵活现的图案便出现在白布上,她的心早就痒了。
“好,好,一起学。”袁翠芳面上满是欣喜,难得有一天歇息,两个孩子也可以做点女孩子喜欢的事了。
当然,这只是袁翠芳和姚瑜的想法,自认女红丑得不能见人的姚瑶嘴角几不可闻地抽了抽,女红什么的,她真的不行。
看着袁氏期盼的眼神,姚瑶狠不下心来,异常艰难地学着袁氏的手法捏起一枚绣花针。让她拿菜刀还信,这女红没有几年功底是学不会的,以前的她最多也就缝缝补补,再加上工作,也没有多少时间练习女红了。
得了自家娘的允许,姚瑜欢快地挑了一块布料,用炭笔照着袁氏递来的图纸勾勒出大致花样。
姚瑶只能是依葫芦画瓢,取了一只炭笔,本想随意绣点什么的姚瑶望着袁氏给她的鸳鸯戏水图一阵尴尬。
见姚瑶脸色不太正常的袁翠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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