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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的异能老公-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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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什么意思,想赖在这里不走?多少钱,你说吧。”兰若辰说道。
这种人她见得多了,一身地摊货,见到她住别墅,家里那么有钱,想多讹点钱很正常。
昨晚她昏睡的不省人事,根本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
看到阮尘皮肤白,长得也算俊朗,自然跟那些流连于酒吧,靠陪酒玩了来赚钱的小哥联系到了一起。
阮尘依然笑眯眯的看着她,眼神中一股子冷漠,嗤笑,甚至带着浓浓的鄙夷之色。说:“我衣服都没干,裸着出去?”
“我去给你买衣服,行了吧。请你别乱动我家东西。”兰若辰说道,没多久她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两个纸袋。
一个袋子里是新衣服,另一个纸袋装了十捆整齐的钞票。
阮尘换上衣服,没想到她眼光还挺好,衣服挺合身,白色短袖,黑色牛仔裤。可他看都没看另一个袋子里的钱,拿起自己的钱包,将阳台上没干的衣服收进纸袋里,走过兰若辰身边,波澜不惊的说了句:“你欠我声谢谢。”
兰若辰一愣。
阮尘却已经走过她身边,打房门走了出去,那背影,相当潇洒。
离开别墅区,阮尘拦了辆出租车,回到阔别了十二年的家。十二年,这里基本上没啥变化,唯一改变的,应该就是人了。小区楼也旧了不少。
家在三楼,阮尘站在门前,眉头却微微皱起来。大门紧锁,锁孔都已经生锈了,一看就知道很久没人住了。
人呢?
他离家出走的时候,亲眼看到父亲出车祸,可家里还有母亲和妹妹。向他们这样的普通家庭,就算搬家老房子也不该就这么放着,舍不得。
他准备问问隔壁邻居。
正在这时候,两个年轻人从楼梯间走了出来,这回跟昨晚遇到的两个打手不一样了。拿眼一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太不像好人了,阮尘不会看面相,可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也知道是二流子。痞里痞气不说,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混混一样。肩膀上纹龙画虎不算,头发还特意整的嚣张跋扈。
一个黄头发,一个鸡窝头。嘴里叼着烟,走起路来螃蟹一样,横来横去。
两人斜了眼阮尘,就不再搭理他,走到隔壁房门前,大大咧咧的拍着门,一边怪笑着喊道:“大美女,开门接客啦。”
………………………………
第5章 邻家有女初长成
房间内一片安静,没人应答。
鸡窝头一样头发的年轻人嘿嘿笑道:“大美女,别装不在家,我知道你在。你要是不出来,可别怪我砸门了。别躲了,你老子欠华哥的钱,总得还吧。”
一个温柔,软甜的声音,带着惊慌从门内传来说:“我爸欠的钱,我一定会还上的,你们再宽限几天。”
黄毛在门外偷笑,嘿嘿说:“华哥说了,他知道你家困难,你一个大学生,也没办法立刻还钱。我们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肯陪华哥喝顿酒交个朋友,日期还可以商量吗。你要是不肯的话,可别怪我们在。这里这么多杂物,要是万一着了火可就不好说了。”
“别,求求你们别逼我,钱我一定会还上的。”
房间门猛然打开,一个少女探出身子,惊慌失措,红着眼睛几乎吓得要哭出来。
果然是个美人,年纪十八岁左右,正是人生最灿烂的时候,清纯,楚楚可人。肌肤似雪,面白如霜,一双大眼睛明亮透彻,长睫毛不需要贴双眼皮画眼影粘假睫毛,依然占据了半张脸。
最重要的是气质,少女一身清凉装,圆领白色体恤,领子只开到脖子根,下身一条淡蓝色微微发白的牛仔裤。不露胸,依然波涛汹涌,不露腿,颀长笔直滚圆的大长腿,光靠想都能玩一年。不露腰,依然让人想入非非。
不难想象,只要她愿意,勾勾手指头稍微透露一下意愿,就会有一大票脑满肠肥的富商贵贾争着抢着包养她。一年的零花钱别说还几十万外债了,再多了几十万也还得起。
少女明显很清纯,给人第一印象就是,小时候青梅竹马的邻家小妹。
实际上,阮尘还真认识她。
她叫林仙儿,今年十八岁,小时候流着鼻涕,穿着开裆裤,天天黏在他屁股后面,用稚嫩咬字不清的声音:“尘哥哥,尘哥哥。”的喊。
真没想到,再相见她已经是大姑娘了。
“大美女,想开门了?”黄毛吊儿郎当的晃着腿,眼中淫/荡的神色毫不掩饰,盯着林仙儿一对丰胸就没转移过目光。
林仙儿向门内缩了缩身子,目光闪烁,不敢跟黄毛对视,胆怯的说道:“我没钱。”
“没钱没关系,我们这不是找你商量了吗。华哥说了,只要你今晚出来跟他喝杯酒,大家交个朋友。钱都是小事,在宽限你一周,也没问题。”黄毛嬉笑,一脸的大灰狼盯上小绵羊的姿态。
“真的只是喝酒?”林仙儿问道。
黄毛正要说话,一旁的阮尘实在看不下去了,插话道:“那可不是,喝喝酒,聊聊天。天黑了,你醉了,肯定回不来了。只能找个酒店就近休息了。你放心,那个什么玩意华哥肯定会跟你说,他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是送你进房间而已。可你想想,一个大姑娘长得又漂亮,流氓看到你都垂涎三尺,他会真的只是请你喝酒吗,是你傻还是他傻?”
林仙儿一愣,她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小绵羊无路可逃了,被逼到了死路,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天真的寄希望于大灰狼的良知上。
可她也不想想,狼天生爱吃羊,怎么会对到嘴边的小绵羊产生良知?
“麻痹的,滚,少他妈多管闲事,信不信老子把你从三楼扔下去。”眼瞅着林仙儿就答应了,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了他们好事,黄毛顿时恼火。
他们也就是街头上不学无术的小混混,平时嚣张跋扈,也就吓唬吓唬老实人罢了。哪有胆量真放火,平时看到警察都跟看到猫似的,更不可能主动送上门。
“艹!”黄毛骂了一句,气焰嚣张,朝着年轻人走过去,抬腿就是一脚。黄毛个子不高,也就一米七三的样子,这一脚用足了力气,在年轻人眼里也是轻飘飘的。
跟昨晚那三个西装革履的壮汉相比,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
年轻人眼皮都不抬一下,微微一侧身,轻而易举躲过这一脚,伸手一把抓住黄毛的脖子。
“你锁我喉,是不是锁我喉?”黄毛傻叉似的,气焰依然嚣张,骂骂咧咧的说:“小比,你他妈不长眼睛敢惹我,也不问问老子是谁。这条街,都没人敢跟老子动手,你他妈找死。信不信华哥把你沉江!”
碰!
阮尘懒得跟这种小混混废话,一甩手,将他丢出三米多远,撞翻了一堆杂物。这种血都没见过的小混混,遇到狠茬子,就怂了。哼哼唧唧的蜷缩在地上,不肯爬起来。
他瞥了眼鸡窝头,后者相当的尴尬,上也不是,不上又没面子。
“你刚才说把我从哪丢下去?”年轻人冷着脸说道,懒得跟他废话,一脚将鸡窝头踹了出去。走到黄毛面前,坏笑着,伸手在他脸上拍了两巴掌问道。
黄毛疼的龇牙咧嘴,额头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却慌忙的摇头,说:“这位大哥,你听错了,我是说请,是请你离开。”
“我离开?”阮尘眉头一跳,巴掌抬起来,还没打下去,黄毛就双手抱头说:“不是不是,大哥是我们滚,我们这就滚。”
说完,连滚带爬的拖着鸡窝头跑下了楼梯。
林仙儿做梦一样,微微张着不涂口红,就已经粉嫩嫩的小嘴,柔弱无骨的白皙纤瘦小手捂着,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阮尘转身看着她,嘴角斜斜往上一咧,佯装不满说:“妞,你如果认不出哥哥来,我会很伤心的。”
林仙儿微微蹙着平坦的一字眉,望着眼前这个比她大四五岁的男人。
很帅气,那张本来应该带着稚嫩的脸,却完全被坚毅所遮盖。即使他嘴角斜斜地往上拉着,一脸坏笑,依然掩盖不住那股子与生俱来的冷冽。不算高,一米七五模样,肌肉均匀结实,足以随意欺负或者保护她这种弱女子。
唯独那双眼睛,深邃中带着沧桑,很不符合他的年纪,却给他蒙上一层神秘感。眼神虽然可以掩藏的冷酷,甚至带着暖意,可依然让人迷惘。
这人到底谁呢,看起来好熟悉,肯定见过,可又想不起来。
阮尘太了口气,哀怨口,说道:“哎!小鼻涕虫,我可真伤心了。”
林仙儿一双美目恍然间迷离失神,下一刻熠熠生辉。亮着眸子不可思议,几乎喊了出来,说:“阮尘,你是阮尘哥哥?”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喊她小鼻涕虫。
十二年前,她穿着开裆裤留着鼻涕,天天跟着隔壁比她大五岁的邻居大哥哥屁股后面,尘哥哥尘哥哥的喊,却被嫌弃驱赶。甚至见到她掉头就跑,却在她被欺负的时候,护在她面前,被几个年龄大的小流氓打的鼻青脸肿。
十二年的时间不见,当初那个总是嫌弃她的小男孩,渐渐的跟面前这个笑起来坏坏的,眼神盯着她一双大长腿看个没完,一脸痞气的男子融合在一起。十二年的时间,把一个彻头彻尾的改变。
可依然丝毫不影响她的激动。
………………………………
第6章 顶罪
林仙儿从屋里冲了出来,一把抱住阮尘,红着眼睛嗔怒说:“死尘哥哥,你去哪了,十二年才回来,为什么都不回家?”
怀里这么一个大美女,五六月份的天气,虽然不是仲夏,潼关也已经热的如烤似烧了,这丫头上半身可就穿了件短袖,那一对软肉,仅仅的贴着阮尘坚硬的胸膛。
阮尘却没心情想入非非,调笑道:“傻丫头,哥知道你从小就喜欢我,可也不能大白天在门口就投怀送抱吧,现在国内也这么开放了吗?”
林仙儿俏脸顿时通红,连忙从他怀里出来,擦着眼泪噘着嘴说:“流氓,小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坏呢。快点进屋吧,也不知道你这些年都去哪了,行李呢,还走吗?”
阮尘站着没动,侧目望向自家紧锁的房门,脸上的轻浮消失。低着头,看不清神色,问道:“我妈呢?”
林仙儿已经忙着倒茶给他,边说着:“玲玲考上大学了,婶子为了照顾她一起去了淮南。对了,婶子把钥匙给我了。她说你肯定会回来的,家不能搬,不然等你回来就找不到她们了。”
玲玲大名叫阮清羽,是阮尘的妹妹,跟林仙儿同龄。
两人很要好,从小她俩就是闺蜜,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直到高考结束,才分别考上两座不同高校。
说到这里,林仙儿停了下来,偷偷的看了眼阮尘,折回来拉着阮尘的胳膊,进了房间,说道:“还有,阮叔叔死了。”
阮尘双瞳猛地一缩,手都在抖。这个十二年在枪林弹雨中,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过着常人无法想想的生活,早就养成了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心坚似铁的男子,这一刻心跳都加速了。
“我知道。”半晌,他才艰难的发出声音。
“你知道?”林仙儿露出惊疑的表情。
阮尘十二年没回来,鸟无音讯,她母亲为了找他,整个潼关每一处角落都翻遍了。想尽所用能用的办法,为了这事,光钱就花出去不少,可依然没有一点踪影,如果他在潼关,不应该十二年都见不到。
阮叔叔死的事,他怎么会知道。
可阮尘就是知道,而且永远都无法忘记十二年前那个晚上,那是他这辈子的愧疚。十二年前,他也就十一岁,正是叛逆的时期。
因为羡慕同学穿着喇叭裤,闹着让他父亲给他买,那时候,他家里本来就不富裕。
父亲是普通的电子厂工人,一月工资也就一千来块,母亲是标准的家庭妇女,他和妹妹都在上学,花销全靠父亲微薄的工资。哪有钱买好衣服给他。
可那时候他不懂事啊,跟父亲吵闹,放下狠话不买裤子,他就离家出走,让他们后悔。大半夜跑出去,结果呢,后悔的是他。
父亲为了找他,被车撞了。他就躲在马路对面亲眼看到父亲飞出去好几米远,滚出去好几米远,倒在地上就没了声息。
阮尘当时吓得就不敢出来,更别提回家了,没命的跑,结果这一走就是十二年。
可是不管多久,他都无法忘记心中的愧疚,当年如果不是他叛逆,非要买什么喇叭裤,父亲也不会出车祸。
十二年国外生涯,他从没穿过喇叭裤。
林仙儿并不知道这些事,她只知道,阮尘的父亲被车撞死了。看到阮尘浑身都在抖,以为他难过,安慰着说:“尘哥哥,事情都过去很多年了,你也别太伤心了。好在司机投案自首了,哎,也是个普通人家,当司机的家里没多少钱,可还是赔偿了婶子五万。”
林仙儿是好意,可却没想到阮尘突然脸色冰寒,刹那间,一股让她永远无法忘记的寒冷,杀意,弥漫了整个房间。
“胡说八道。”阮尘的声音更是如从地狱里传出来一样,没有一点情感,冰冷的让人胆寒。他说:“当年我亲眼看到,开车的是个身穿貂皮大衣的女人,怎么会是司机?”
那时候他虽然小,可就就是因为小,心思单纯,心里全是恐惧的时候,往往更能记住当年的场景。那辆红色的小轿车,闯红灯撞人之后,从车上走下来的是个女人,虽然记忆模糊了,可一旦相遇,他相信还能认得出来。
林仙儿浑身冰寒,心惊胆寒的说:“我也不知道,是婶子告诉我的。是个男的司机自己投案自首的,赔了婶子五万块钱,还被判了两年。”
阮尘神情一怔,看着小脸都煞白了的林仙儿,才发现自己失态了。
“抱歉,我不是有意吓你。”阮尘说道,平复了下心情。将一身可怕的煞气掩藏,当年的事情,以后再说。
不管什么原因,他都记得,撞死他父亲的人,是个有钱穿着时尚的贵妇,而不是什么司机。如果是当年他不会懂,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他早就见惯了黑暗。
顶罪而已。花点钱,请个人丢牢里蹲两年,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真正的肇事者却依然吃香喝辣,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人前笑颜如花毫无愧疚感。
这种事,他见得多了。
“我家钥匙呢?”阮尘问道。
林仙儿虽然脸色还是有点白,也好了不少,毕竟小时候他们就认识,阮尘这十二年经历了什么她不知道,可心里就知道,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从小养成的依赖感,在见到阮尘回来的那一刻,依然如故。
“尘哥哥,这些年你都去哪了?”林仙儿从衣柜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交给阮尘,更加好奇的问道。
“瞎溜达呗。”阮尘接过钥匙,站起来说道。
“瞎溜达能这么吓人吗,要不是因为是你,我还以为遇到杀人魔头了呢。”林仙儿显然不信,她虽然还在上大学,没经历过社会的熏陶,但真假话还能分不清。
刚才那一瞬间,虽然时间很短暂,可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从阮尘身上散发出来的可怕寒意。他就像一头折服的猛兽,随时带来死亡。
“什么杀人魔头,小丫头片子少看点乱七八糟的电视剧。”阮尘随口说道,拿钥匙打开家门,顿时一股凉意袭来,带着浓重的尘土气息。
房间不大,跟林仙儿家一样,都是两室一厅,连格局都相同。不同的是,眼前所有家具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家里的衣柜电视机用画布盖着,显然已经很久没人居住了。
“快一年了,寒假的时候婶子和玲玲没回来。虽然赔钱了,可婶子为了找你,差不多都花出去了。想必是工作的原因。”林仙儿捡着话说道,生怕勾起阮尘的伤心回忆。
“我知道。”不等林仙儿把话说完,阮尘就打断了,他走到堂屋的桌前,两画布掀开,漏出里面下面的父亲遗像。
林仙儿不说,安静的站在一旁。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阮尘心里愧疚,虽然当年私家车闯红灯撞了他父亲,可归根结底还是怪他自己。
过了好久,阮尘都站在桌前一动不动,也看不清表情。
………………………………
第7章 逼债
林仙儿抿了抿嘴唇,伸手拉住阮尘的手,刚想安慰他两句,没想到他转头一脸调笑的表情说:“妞,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忍不住了。”
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过去再多年,阮尘还是阮尘。不管经历了什么,该犯贱的时候,还是以前那熊样。
原本还爱心泛滥,神情低落的林仙儿,被他一句话彻底将同情心抛到了九霄云外。
“懒得跟你贫嘴,我帮你收拾下吧。”林仙儿嗔怪。
“现在收拾?你不用上课?”
林仙儿停下手,说:“下午有课,要不我晚上回来,再帮你收拾吧。这样也不行,要收拾好久,我看你晚上先住我家吧,明天周日我再帮你收拾。”
阮尘觉得好笑,这丫头跟小时候一样,真是一点都没变,总拿不定主意。
“算了,我晚上找个旅馆住就行。你别忙活了,我也不一定住家里。”阮尘说。
“那怎么行,你都回到家了,怎么能住旅馆呢。还是去我家吧,快到中午了,我去做饭。走吧走吧。”林仙儿说着,推着阮尘往自己家走。
她比阮尘小五岁,今年刚刚大一,父母离异,原本跟着父亲生活。
可最近父亲染上赌博的毛病,向高利贷借了一大笔外债全都输光了,只能出去躲债,留下她一个人在家已经月余。
刚才那两个小混混,就是上门逼债的。
林仙儿哪有钱,她不过是刚上大一的学生,勤工俭学的钱,都不够她在学校食堂吃饭,好在大学课程少,她能经常回家自己买菜做饭,才勉强养活自己。
家具都被变卖了不少,看起来十分简陋,收拾的却很干净。
“阮尘哥,你先坐。”林仙儿说道,让阮尘坐下,自己去厨房忙碌准备做饭。
阮尘没坐,站在房间里随意看了看,注意到墙上的一幅老照片,是林仙儿小时候与父母的合照,随口问道:“林叔呢,中午不回家?”
“出去躲债了。”厨房内传来哗哗的水声,林仙儿的声音带着无奈,说:“老爸以前不赌的,跟着他以前的工友染上的坏毛病,欠了不少钱,又换不上,只能出去躲一段时间。”
阮尘记得,小时候林仙儿家和他家情况差不多。林叔和他父亲是一个厂子的工人,住的的厂子分配的家属楼。
后来他父亲去世,家里失去了唯一的经济来源,没想到,林仙儿家过得更不好。
赌博这种恶习,一旦上瘾很难抽身。十赌九输,哪有靠赌博发家致富的。
“阮尘哥,你先坐,我去买菜。”林仙儿说着,从厨房走出来。
厨房里只有两根 ,几个西红柿和鸡蛋。
她平时自己吃饭,随便炒个菜就能凑合,但阮尘十几年不回家,总要做点好吃的。
“我去买吧。”阮尘说道,起身正欲往外走,被林仙儿拉住,说:“你在家坐着,休息休息,你离开家十来年,家里变化大着呢,以前的菜市场早就没了,我知道哪里的有卖菜的。很快就回来。”
“我去吧,正好下去买包烟。”阮尘执意说道,买烟只是借口,这么久不回家,他只是想下去走走。
“那好吧。”林仙儿没有执拗,告诉他超市的位置。
小区很老了,属于棚屋区,从楼上下来,转过好几个弯,踩到马路上,阮尘不紧不慢的走着,四处看看马路两旁熟悉又陌生的建筑。
约莫十分钟的时间,他才找到林仙儿所说的超市。
不大,蔬菜肉类倒是很齐全,花几十块钱荤素全都有了。潼关这种二线小城,远不能与哥谭市相比。
物价要低的多,大都市有大都市的繁华,小城市也有小城市的。
阮尘提着两个塑料袋,刚离开马路拐进住宅小路,就看到一辆黑色宝马车停在小路拐角处的胡同口。
三个男子从胡同口走出来,走在前面的男人三十多岁,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白净无须,一身休闲装,看起来像个普通的上班族。
眼神阴冷的瞥了眼不远处的阮尘,打开宝马车后车门。
他身后,两个嚣张跋扈的十七八岁男子,一左一右,正是刚才被阮尘赶走的两个小混混。架着因为害怕极了,脸色发白的林仙儿,正得意的将她往车里推。
“你们在这样,我报警了。”林仙儿的反抗,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一米七的个头,柔弱偏瘦的身材,根本招架不住两个大小伙子的生拉硬拽。
“报警?行啊,我也想问问,欠债不还警察管不管。”三十多岁的男人冷笑,一把捏着林仙儿下巴,恶狠狠的说道:“你老子借老板那么多钱跑了,你这个当女儿的不还,难道老板的钱活该打水漂?”
“可是我真没钱,等我爸回来,他会还给你们的。”林仙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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