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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惊华:腹黑嫡女不好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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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蓝烟柔却是一字不漏的全部收入在了耳廓之中,唇角微微的扯出了一抹冷笑,用余光朝着蓝玉和大夫人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后,收敛了自己的眸光,看先了老郎中,启唇说道:“柳公子的伤势,还要多久能够醒来?!”
“回三小姐的话,也就这会子的功夫就能够清醒过来了。”老郎中如实回话。
“好了,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去账房支一百两银子,就说是相爷给你的赏金。”蓝烟柔挥了挥衣袖,淡淡的说道。
须臾,在蓝玉和大夫人都没有注意自己的时候,蓝烟柔缓缓的推开了柳乘风的客房门。
“啊!”
一道宛如傻猪一把的嘶吼声,顷刻之前,从柳乘风的房间之中传了出来。
这一生嘹亮的嘶吼声,惊了蓝玉和大夫人,两人顿时,便朝着房间的方向看了过去。
蓝玉扯了扯大夫人的衣袖,轻声的在大夫人的耳畔说道:“你可懂应该怎么说了吗?!”
大夫人的贝齿轻轻的咬了咬唇瓣,深吸了两口气,沉吟道:“妾身知道应该怎么和爹娘去说了。”
“那好,你先去吧。”蓝玉朝着大夫人颔了颔首,声音低沉的说道。
“老爷,您能不能跟妾身一同前去?妾身”大夫人的双手微微有些发抖,柳乘风可是镇国公府之中的唯一血脉,现在依然成了太监,怕是往后镇国公府就要断了后了,即便大夫人是镇国公夫妇的亲生女儿,可毕竟外嫁女就是外人,怎么能够和自己的宝贝孙子相提并论,而且,大夫人也知道,现在自己在爹娘的心中没有什么地位。
她去说虽然是个不错的注意,可怎么也不及有蓝玉陪同在左右,这样的话,或许镇国公夫妇念在蓝玉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爷,或许,还能够开一面也说不定。
蓝玉似乎明白了大夫人的心思,沉吟了好半晌之后,方才缓缓的开了口,沉声的对大夫人说道:“好吧。”
须臾,两人便一前一后的朝着镇国公夫妇所居住的客房的方向走去。
在蓝玉和大夫人离开了之后,一阵阵心思裂肺的哭喊声,从柳乘风的房间之中传了出来,这样的声音,传入了蓝烟柔的耳廓之中,仿佛像是着天底下最为美妙的乐章似的。
蓝烟柔的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冷笑,一双云眸之中泛起了潋滟般的霜华之色,这一切,都不过是柳乘风自己找来的,如果不是他心存歹意的话,也就不会落得这样的一个下场了。
迈着莲步,蓝烟柔举步夸过了门槛,走进了柳乘风的房间之中,缓缓的抬起了睫眸,一双云眸,朝着床榻之上的柳乘风看了过去。
只瞧见,柳乘风的那张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他的双眼空洞,一瞬不瞬的看着天花板,双手进攥成拳,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
蓝烟柔径直的走到了房间之中的圆桌前,端起了圆桌之上的茶壶,在茶盏之中倒上了一杯清茶,唇角噙着一抹邪魅的冷笑,挥手撩起了裙幅,俯身坐在了圆凳之上,缓缓的抬起了睫眸,朝着柳乘风看了一眼,朱唇微启,冷冷丹淡淡的说道:“今儿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好日子,柳公子怎么这么不开眼,竟然会挑选这个时候,在我雨花阁之中,行此等污秽之事呢?!”
此时此刻的柳乘风,哪里有什么心思去回答蓝烟柔的问题,身下的剧痛,在提醒着柳乘风自己从此以后,就在也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现在的他,和宫中的太监已经没有什么两样了。
蓝烟柔见柳乘风不说话,缓缓的伸出了莹白的纤手,端起了桌案之上的茶盏,放在了唇角,轻饮了一口,眉梢一挑,凝眉看向了柳乘风,话语之中,充满了浓浓的嘲讽,对柳乘风再次说道:“打今儿往后,怕是京城之中,就会少了一个祸害,还真是不知道,若是京城之中赫赫有名的浪荡公子,被人知道了他成了一个太监,那些人会在背后怎么说呢?!”
说着,蓝烟柔将手中的茶盏放在了桌案之上,唇角噙着一抹浅笑,径直的朝着柳乘风走了过去,瞧见了柳乘风口中钢牙紧紧的咬住了下唇,鲜血顺着柳乘风的唇角流淌了下来,一双狭长的凤目之上,眼泪像是一条永远不会干涸的小溪一般,涓涓的流淌着。
“呵!”蓝烟柔勾了勾唇角,冷笑了一声,又道:“我的好姐姐,下手也是够狠的了,哎!也难怪她,若是有人闯入了我的房间之中,想来,我也会出此下策吧。”
言毕,蓝烟柔直接将手中的茶盏,在柳乘风的床榻边上摔碎,似是自言自语的呢喃道:“哎!若我是一个男子,打今儿往后也好天天的被人嘲笑是一个太监,我就一脖子吊死算了。”
言毕,蓝烟柔扯了扯裙摆,迈着莲步,缓缓的走出了柳乘风的房间之中。
待走出了柳乘风的房间之后,素锦眉心微微的一蹙,对蓝烟柔问道:“小姐,您刚刚说了这些话,难道就不怕,柳乘风会在客房之中自杀吗!?”
“哼!”蓝烟柔冷哼了一声,淡淡的说道:“我就认准了柳乘风不敢自戕,刚刚我将茶盏,在柳乘风的面前摔碎,若是他想要死的话,也能够给自己一个痛快。”
“小姐,这件事越闹越大了,咱们”
“怕什么!?”不待素锦把话说完,蓝烟柔直接开了口,打断了素锦的话,哂笑了一声,说道:“你觉着,这么丢人的事情,柳乘风这样要面子的人,他会说吗?”
“那小姐,咱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素锦微微的蹙了蹙眉头,对蓝烟柔问道。
蓝烟柔的唇角扯出了一抹邪魅的冷笑,微微的眯了眯一双云眸,一双深琥珀色的瞳仁闪烁着精光,哂笑了一声,说道:“去找一个天桥底下说书的,将镇国公府的柳大少爷成为了太监一事,给我传播开来,我要京城之中的所有人,都知道,镇国公府的柳乘风是一个太监!!”
“是,素锦知道应该怎么做了。”素锦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浅笑,朝着蓝烟柔颔了颔首。
在蓝烟柔离开了柳乘风的房间之后,柳乘风伸出了双手,缓缓的将自己的身体给撑了起来,垂下了眸子,朝着地上摔碎了的茶盏看了一眼,耳畔似乎蓝烟柔的声音,不断的回想着,让柳乘风的心头,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
柳乘风颤颤巍巍的伸出了手,将地上的茶盏碎片捡了起来,口中银牙紧咬,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响,沉吟了好半晌之后,柳乘风用手中的青瓷碎片,在自己的手腕之上比了两下,可是最终,柳乘风还是没有勇气割下去。
“啪嗒!”的一声脆响,最终,柳乘风的手,还是无力的垂了下去,蓝烟柔说的没有错,柳乘风的确没有这个胆子自杀。
………………………………
第34章 同榻而眠
蓝烟柔的雨花阁,成为了凶案的现场,这样的房间,有着洁癖的蓝烟柔,也是定然不会在居住了,便寻了外府之中的管事,瞧了瞧还有那个院落是空置,正巧,蓝烟柔的生母的院落,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人居住。
蓝烟柔寻了几个手脚麻利的丫鬟、婆子,将她娘亲的缥缈居给收拾了出来。
缥缈居虽然这么多年以来都一直是空置的,可是,还时常有念旧的丫鬟、婆子们偷偷的打扫着,这偌大的丞相府之中,一个偏远的院落,并没有人会注意到,便渐渐的乏人问津,可却并没有荒废。
很快的,丫鬟、婆子们就将缥缈居给收拾了出来,换上了赶紧的被褥、软枕、幔帐,素锦又在房间之中点上了熏香,片刻的功夫,缥缈居当中个,便没有了之前的一股子霉味。
蓝烟柔挥手屏退了最后,眸光环视缥缈居之中的物件儿,这里虽然偏远,可是,房间之中的摆设,却是格外的雅致,可见当年的主人,也是一个喜好素雅之人。
蓝烟柔很是满意,房间之中的一切,唇角噙着一抹浅浅淡淡的笑容,踱步走到了床榻之上,扯了扯裙幅,俯身坐在了床榻之上。
缓缓的闭上了双眸,渐渐的,蓝烟柔竟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睡着了,良久之后,蓝烟柔只觉得,自己的耳畔有些痒,便缓缓的睁开了双眸,顿时,蓝烟柔的面色一沉,竟然没有想到,君墨竟然拿着他的一缕发丝,在自己的脖颈之上挠着痒。
当即,蓝烟柔嗔怒的剜了一眼君墨,沉声怒喝道:“拿开你的狗爪子!”
言毕,蓝烟柔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冷冷的剜了一眼君墨,不得不说,君墨却是是长了一张足以令天下女人尖叫的脸,那欺霜赛雪的肌肤,不染一丝一毫的尘,一双宛如墨画一般的剑眉,斜飞入鬓,而那双锐利如同鹰鸠一般的眸子,像是锁定了猎物一般,一瞬不瞬的望着蓝烟柔,他的唇角之上噙着一抹浅笑,饶有玩味的把玩着自己手中的一缕青丝。
蓝烟柔微微的眯了眯一双云眸,冷冷的剜了一眼君墨,冷声冷气的说道:“怎么在哪里都能够看见你,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君墨微微的嘟起了嘴巴,一脸无辜的看向了蓝烟柔,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柔儿,咱们一定是有特别的缘分,在能够深深的吸引着彼此,无论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我们都能够遇见彼此。”
蓝烟柔听见了君墨的话,险些没有背过去了,这男人的脑袋是不是秀逗了,竟然能够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不屑的睨了一眼君墨,蓝烟柔嗔怒道:“一个大男人,三更半夜的摸进了女子的房间,你还要不要脸,赶紧给我滚出去。”
“柔儿,你怎么能够这么绝情呢。”君墨一脸的委屈,缓缓的站了起来,踱步朝着蓝烟柔走了过去,薄唇微启,轻声的说道:“柔儿,难道你忘记了,在你悔婚之时,我还将我白光借给你了呢,说来也是奇怪,白光平日里可是不能够让除我之外的任何人碰的,怎么却让你”
说着说着,君墨白皙修长的大手,开始变得不安分了起来,缓缓的朝着蓝烟柔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环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蓝烟柔猛的一把掌,狠狠的搭在了君墨的手背之上,微微的眯了眯一双云眸,冷冷的剜了一眼君墨,沉声说道:“你找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君墨的唇角扯出了一抹浅笑,朝着蓝烟柔抛了一个媚眼,全然没有将蓝烟柔的话放在自己的心上,并且还加快了自己手中的动作。
“嗖!”
下一瞬,蓝烟柔的面色一沉,猛的一张,便直接朝着君墨的脸上打了过去。
君墨眼疾手快,在蓝烟柔的手掌还没有临近自己的时候,倏然抬起了手来,直接擒住了蓝烟柔的手腕,用力的一抖,便将蓝烟柔拉紧了自己的怀中,感受到了蓝烟柔身上淡淡的香气,君墨缓缓的阙了阙双眸。
“无耻,放开我!”蓝烟柔怒喝。
君墨朝着蓝烟柔龇出了一盘小白牙,笑吟吟的对蓝烟柔说道:“你瞧瞧,本公子的牙齿洁白的很,而且一颗也不缺。”
“噗嗤!”
蓝烟柔听闻了君墨的话,不禁哑然失笑,可想要从君墨的怀抱当中退出来的时候,却赫然的发下,自己竟然无法撼动君墨分毫。
“柔儿,你还是放弃吧,你根本就不是本公子的对手。”君墨缓缓的垂下了头,将棱角分明的肩膀,抵在了蓝烟柔的肩膀之上,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呵出了一口热气,在蓝烟柔的耳畔轻声的说道:“柔儿别闹,天色已晚,咱们还是早些休息吧。”
君墨的话音一落,蓝烟柔竟然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似乎根本就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随着君墨的力道,直接飞身上了床榻。
君墨将绣着凤仙花的锦被盖在了两人的身上,在蓝烟柔的耳畔说道:“柔儿,早点说吧。”
蓝烟柔甚是纳闷,君墨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为何自己的身体,不能够动弹分毫只能够任由着君墨控制,待君墨将蓝烟柔揽入了怀中之中,便再也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不一会儿的功夫,蓝烟柔的耳畔,便想起了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渐渐的,蓝烟柔进入了梦乡之中。
次日清晨,当蓝烟柔醒过来的时候,君墨已经不在自己的身边了,蓝烟柔吩咐了素锦,拿来了两件男装的衣服,便带着素锦,翻墙离开了丞相府之中。
丞相府外,人流如织的街道旁店肆林立,喧嚣的闹市中车水马龙,身边有缓缓而行的文人墨客,也有脚步匆忙的贩夫走卒,夹杂着街边不时的叫卖吆喝声,真可谓热闹非凡,好一个安泰繁盛的尚云盛世。
蓝烟柔一路悠闲的走在尚云街头,身边素锦更是滔滔不绝“小公子,你看这钗真是精巧啊。”
“蓝公子,你看这兔子灯、锦鲤风筝”蓝烟柔买了只糖葫芦,塞进了正欲说话的素锦口中,她的世界才算终于安静了下来。
一路的走马观花,蓝烟柔观素锦微吞了几次口水,便随意的走进了街道旁一家敞开着大门的酒肆,点了一壶桂花酿加了一盘酱牛肉,耳边聆听着酒肆中那些市井小民的调侃八卦,竟七成都是昨日蓝丞相寿宴上,闹得风头正劲的蓝月瑶与柳如风,这一会功夫竟是不下七八个版本,蓝烟柔唇角牵起一抹微笑,在桌上放了一锭银子便起身离去。
刚行至门外,便见身前拦了一身姿修长的女子,脏污的面上看不出相貌,只一对妩媚的眸子仿佛会说话一般:“公子,救救奴家啊。”
蓝烟柔挑眉,侧身而过。
女子却不放弃,不依不饶又拦了上来:“公子留步,奴家家中老父病逝,苦无银钱安葬,观公子仪表堂堂,求公子发发慈悲买了奴家回去吧,待我安葬了老父,定给您当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呐。”
女子一番声泪俱下的哀求,引得旁边群众都是看不下去。
“看这公子也是温润如玉,怎么这么铁石心肠。”
“就是,这现在的富家子弟哪里还有什么怜悯之心。”
蓝烟柔冷眸微眯,大刺刺的扫了一眼女子胸前,轻笑:“朋友,不知你手上的和田扳指价值几何啊。”
说着也不看那垂头不语的“女子”和身周惊讶的众人便转身离去,忽觉一道目光刺来,蓝烟柔停下了脚步抬眸,只见对面飞檐画角的酒店阁楼之上,一青衣男子斜倚在窗边,斗笠上一片薄纱遮住了半张脸,只余一片刚毅有型的翘唇,骨节分明的玉手执起酒杯对着她遥遥一敬。蓝烟柔不置可否收回目光,带着素锦翩然离去。
少顷,天香阁酒楼,天字一号雅间之中。
“莫兄,这女子美则美矣,可这冷心冷情的性子,你确定是她?”脏污女子此时摇身一变竟是个艳丽俏公子。
“哈哈,百里兄,怕是因为被识破了一肚子怨气吧,来来,喝酒。”青衣男子嘴角吟笑,挑起一杯酒向百里笙隔空推去。
“哼,只是逗她玩玩罢了,我百里家世代单传,这易容之术便是其一,虽不说顶尖,可若想瞒过一人,那是万不可能被识破的。”五公子之一百里笙吊儿郎当的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举手投足间的风雅之态浑然天成。
青衣男子默然望着窗外蓝烟柔消失的街角出神,若是此时掀开他的面纱,定可以看到他眼中的那缕温柔:“蓝烟柔,你既与莫辰逸无缘执手,那便由我来守护你吧。哪怕你忘了幼时的戏言,哪怕你变成了别人口中的冷心冷情,我也确定是你。”
最后一抹薄红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洒在缥缈居的飞檐之上,镀了几分朦胧与诗意,晚风拂过,送来阵阵的花木幽香,蓝烟柔习惯在这个时辰练练功舞舞剑,因为她实在喜欢看最后一抹光亮消失在黑夜中的感觉。
但伴随着最后一抹亮光消失,蓝烟柔却没有了好心情,只见君墨笑吟吟的自黑暗中缓步行出,一袭白衣却让他穿的邪魅。
“君墨公子,莫不是每天入夜都要赖在别人房中不走吧?”蓝烟柔磨牙的声音远远荡开。
君墨不语,一个起势便飘身上前与蓝烟柔喂招,一番切磋下来,蓝烟柔已是香汗淋漓,暗道这妖孽武功真是高绝,若每天能与此等高手对招,想必会有不少感悟。
蓝烟柔水眸睨着君墨道:“你若无处可去,我允你留宿此处,房租便是与我过招,可好。”
“呵,就这么点要求?”君墨笑了笑,随手间一片薄雾泻出。
一阵清风拂面而来,无色无香,蓝烟柔却顿感脚下一软,在不支倒地前,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接住。
“软筋散。”蓝烟柔淡漠道,仿若中毒的不是自己一般。
………………………………
第35章 试药
“嘶,不错,柔儿果真慧眼如炬。怎样,本公子的制毒之术,你可想学学。”君墨倒吸了口冷气。心中诧异,蓝烟柔怎会道出他新制出的毒药之名?
“此毒软筋骨、禁内力,与旁毒混杂则致死,早年便是金庸老师教我识得此毒”蓝烟柔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仰躺在君墨怀中,清冷的目光刺入夜空,仿若穿透回了她那几千年后的时空一般,孤寂之色弥漫而出。
竟是**不离十,闻听此言的君墨心中微热,翻遍脑海却发现,如此奇人他竟是没有听过。转念又觉有些怪异,不知蓝烟柔一介千金是如何相识。但见蓝烟柔忽的默了,还是未曾说出引见之言,只道各人自有机缘罢。
此时月下,轻风扬,柳微摇。
男子一身白衣翻飞、清冷若谪仙,怀中斜抱着的绯色女子,一袭月华纱裙,亦是不染纤尘。夜雾缭绕,势均力敌的两人间竟是道不明的协调,恍若一对神仙眷侣般,静止定格。
君墨垂眸,凝视着蓝烟柔那双清澈却又深不见底的凤目,而那双飘渺的眼中透出的孤寂竟是如此清晰,让人只觉这缭乱寂寥的世界,仿若只余了她一人那般荒凉。
君墨不由得紧了紧手臂,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或许一方面,他心疼着眼前这个孤寂的女子。而另一方面,他又实在是很不喜这种感觉,仿佛她马上便要随风消散了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抓牢。
感受到腰间的紧绷,蓝烟柔方才回神:“恩?抱够了没有。”
“没有。”君墨没好气的哼了一句,却是慢腾腾的探入里襟,摸出一粒解药。递到蓝烟柔嘴边。
蓝烟柔抬眸扫了君墨一眼,也不多说,便吞下解药。不知为什么一向警惕如她,就是相信此时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会害她。
一时间,香舌扫过指尖的触感,令君墨不禁周身一抖,一股酥麻顺着指尖袭上了心头,仿佛心间竟似被猫儿挠了一把般的难耐。君墨愣楞的望着微抬的右手,只见那指尖还带着微微湿意,在月光下泛着点点晶莹的光点。
君墨心中不解,暗道:“奇怪,自己为何对此竟毫无反感呢。”
蓝烟柔见君墨愣神,想必是刚刚沾到了口水,正在恶心吧。哼,活该,谁叫你个妖孽跟我显摆,还拿我试药的。想到刚刚莫名其妙就服了毒,也不知有没有后遗症,又是一阵烦躁,于是不耐的开口道:“手上提不起力气,没法接。”
只是她不知,君墨素来在外都是忌讳女子近身的。
记得那年,他初次拜访天洪国君主时就差点闹出乱子,当时天洪第一美人颜月公主爬到宫殿上摘风筝,不慎失足落下,说来也巧正赶上君墨此时路过。而见颜月公主自上方坠下,君墨竟是漠然退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那娇滴滴的美人儿砸在了自己脚边。
虽说不高,但也是摔的这位颜月公主足足养了大半载。而后据采买药草的圣天门仆从无意间提起,他们少主自打回了圣天门,却是半月未出的泡在药泉里,好像只因白袍下沾了几滴血渍。众人才知晓这少主怪癖,从此便是传了开来。
若是此刻蓝烟柔知晓,想必会庆幸她这条舌头现在还好端端的待在嘴里吧。
蓝烟柔指尖微动,感觉气力似是恢复了些许。便直起身,向着还在发呆的君墨正色道:“喂,你身上可还备着其他毒药。”
“恩?吃毒药还能上瘾。”君墨带着一脸的不解望向蓝烟柔,恍惚间言随心出。
“你,就说有是没有,不是我吃。”看着君墨用仿佛看精神病人的目光打量着她,蓝烟柔就是一阵气绝。算了,谁叫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呢,姐不跟你计较。
君墨嘴边隐着一抹坏笑,拖长着声音道:“呵呵,本少爷身上倒是还带了一瓶新制的毒丹,只是,尚未试药呦。”
“此毒为何类。”蓝烟柔现在想要的可不是迷药媚药之类那种无用的东东,于是追问。
“迷幻类,致人昏睡。”君墨神色间略显高傲。
“那有个屁用。”蓝烟柔不由爆了粗口,一瓶子迷药你傲个什么劲儿啊,是不是傻的。
“呵呵,此毒除非服下解药,不然这一梦下去,那可就是无限期的咯。只是不知昏睡之时是美梦还是噩梦,所以还未命名。”君墨面色如常,仿若压根没听到那粗俗的字眼般,依旧不紧不慢的解释着。
就好比蓝烟柔热爱武功,为了找他陪练,允了他的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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