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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惊华:腹黑嫡女不好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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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柔,今番我们来的有些晚了,你的位置便在那边。”莫星魂见皇帝已经坐在席中,便是微微一哂,为蓝烟柔指了西侧席的位置说道。
“恩,今日多谢星魂帮忙,我自行便好,你也快去吧。”宴席按照不同等级分类而坐,想必两人宴席不在一处,蓝烟柔便是谢过莫星魂,向着所指席位翩翩而去。
周边一片繁华之景,宫女小监里里外外忙的不亦乐乎,各个塌前桌席上均摆满各式各样的瓜果糕点酒水等等不胜繁举,蓝烟柔一路微微垂首而行,宴席上一众妃嫔穿的又是争奇斗艳,遂并不扎眼。待走到位置前便是由宫婢侍候着缓缓坐了下去。
听得旁边席位三三两两的轻声细语议论之音,蓝烟柔便是持起一只玉瓷杯,示意宫婢斟些茶水。
“听说今儿个柳嫔娘娘染了风寒来不了了。”
“如此得见龙颜的机会都错过了,要我说啊,我就是病着也得爬来的。”
“你们没看着庄妃娘娘的席位空着么,听说庄妃娘娘那边也是出了事儿了。”
“还真是没见着庄妃娘娘,姐姐可知是出了何事吗?”
蓝烟柔抿了一口花茶,听得有些无聊,遂抬眸扫了一眼四下,见众人皆三三两两的交杯换盏着,看着一片觥筹交错,蓝烟柔便是垂了垂眸子,她还是懒得与那些莺莺燕燕攀谈的,遂一边饮酒一边暗自想起了心事。
她细细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自从出了庄妃娘娘之事前,她遇到的便是三个宫婢,想必问题就出在这里了,那皇后的婢女彩儿出现的时机的确有些让人怀疑,而后半路叫走彩儿的宫婢倒是可以证明了彩儿身份,想来明日还是查证一下比较好,毕竟若不是彩儿去而不返也不会有之后的事情,或许那个彩儿也是被收买了的。
当然最严重的问题,还是出在了御花园中路过的那个美貌宫婢身上,这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定是被收买来暗害她的。可是偌大的皇宫想搜个宫女实在是令人头疼啊,简直就是不可实现的事情。
蓝烟柔想到此便是有些郁闷,遂伸出玉手持起酒杯饮了口杯中佳酿。虽说知道了帮凶,可也不见得能不能找的到那宫婢,眼下还是盘算盘算到底是谁想害她比较现实。这大夫人已经疯了,丞相府之人便可不做他想了。
刚刚莫星魂所说,庄妃娘娘宫内的宫婢小监皆被迷晕安置在后院,蓝烟柔便想到这凶手定是极短的时间行凶后将庄妃娘娘缢在梁上的,想必是武功高强之人。
这缢便是指的死后悬尸,蓝烟柔之所以确定庄妃娘娘不是吊死,便是因为方才太医诊断之时,蓝烟柔发现太医翻动庄妃娘娘的口腔及眼睛等部位,瞳孔呈放大伴有些微出血,口腔内的舌头呈紫黑色歪在一侧显然是舌骨骨折。
再想庄妃娘娘颈部的勒痕,索沟压闭颈动脉,是会造成尸体面色苍白,而索沟压闭颈静脉,便会造成尸体颜面青紫,而庄妃娘娘面色发白定是压闭颈动脉,由位置分辨那便排除了上吊的一部分可能性。
而外力所为导致的窒息死亡,正常是可以看到舌骨骨折,颈部勒痕等症状,而庄妃娘娘都是符合的,况且部分上吊尸体,是可见舌尖外露的,庄妃娘娘并未伸出舌尖而是舌骨骨折,这些特征已经足以表明了庄妃娘娘并不符合上吊而死的情况,定是他杀。
当然最简单的断定方法其实还是看尸体内部出现血液呈暗红色流动状,内脏浆膜面点状出血,内脏淤血等,可是皇帝定然是不会允许蓝烟柔去解剖庄妃娘娘尸体的,蓝烟柔便只得慢慢推测死因,不由心中腹诽古人就是麻烦,简单的事情非要绕一大圈。
蓝烟柔抬手抚了抚飞仙髻上的琉璃步摇,黛眉轻蹙。既是死因推出来,那凶手的行为便好分析了,凶手将庄妃娘娘缢死后才吊起,想必也是为了让皇帝等人更直面的发现尸体,亦是给自己制造麻烦,毕竟时间紧,就算进了殿内发现中计,也是没有机会再藏起尸体逃出的。
想到此,蓝烟柔脑海中大致已经出现了一个形象,做事缜密,擅揣摩人心,又武功高强。那剩下的几个算是仇人的,便是颜月公主,将军府,镇国公府,或许莫辰逸也可以算一个嫌疑人,蓝烟柔便是一个个的开始捋,做着排除法。
………………………………
第59章 筛除嫌疑人
首先今日因君墨而起冲突的颜月公主不太可能,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若想在宫中买个宫女暗害自己还是可行。可一想到君墨提到过激发丸副作用反应甚快,一炷香便会无法思考亦无法自由行动,而比武到寿宴开始还不到四个时辰,这颜月公主此时都是无法动弹的,又怎么可能去行凶呢。
然后镇国公府也是可以排除掉了,寿宴结束时便看到柳全急匆匆的离去了,想必是家中老夫人和长孙柳成风情况堪忧,定是让他心急如焚。
此时晚宴已是**迭起,几位装扮得花枝招展的嫔妃欲引起皇上的关注,便是纷纷上前献艺,一时间美酒佳人相伴,皇上方才那张冷若寒霜的脸也是开始有些解冻,随着歌舞弹奏之声四起,亦是打乱了蓝烟柔的思绪。
蓝烟柔定了定神儿,便是把目光移到了宴席上一位正在表演着剑舞的美艳妃子身上,遂微微蹙了蹙眉,伸出赛雪柔夷持起案上酒杯,刚要饮下去,蓝烟柔便从酒杯的倒影中看到自己愁眉不展的眉眼,不禁莞尔一笑。
心中不由得想着,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竟然也会有如此这般表情。呵呵,这可一点都不像自己了呢,想到还有七日,蓝烟柔便是放下了心思,毕竟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是会想出办法来的,何必此时自乱阵脚,让亲者痛仇者笑的事可是做不得啊。
随即蓝烟柔便是嘴角吟起了一丝笑意,静静的观看起那些美艳妃嫔的轻歌曼舞来,偶尔持杯盏轻抿佳酿,间或捏块糕点,一时间竟是看的津津有味不亦乐乎,其间好一派歌舞升平不予言表。
少时,一行宫婢手携宫灯款款行入,刘公公唱了句皇上起驾回宫,在众妃嫔的一片恭送之声中皇上缓步行去,待得已经走得不见了踪影,晚宴尚算结束。
蓝烟柔许是心情好,看的竟是有些意犹未尽,遂一口饮尽了杯中美酒,又是伸出玉手持壶倒了一满杯,自斟自饮间一派悠然自得,待得皇后与众皇子走后,蓝烟柔放下手中酒盏起身,便是随着一众妃嫔缓缓行出。
殿外明月高悬,阵阵晚风袭来,伴着脂粉香与一众莺莺燕燕的软糯之声飘到了蓝烟柔的鼻尖耳边。
“今儿个晚宴怎的收的如此早呢?”
“听说寿宴拖了晚,许是陛下今日乏了呢。”
“妹妹今日打扮得如此美貌陛下也没有点了去,真是可惜了这上好的胭脂了。”
“姐姐不是也未记录名册,这蔻丹妹妹看着好似亦是天羽国名品来的吧。”
蓝烟柔看着眼前一众端庄温婉的妃嫔,见得皇上走了,想必很多都是一年难得见龙颜一次遂不免失望,但是偏偏还要掩饰住失望之情说出那一句句的闲话或者带着火药味的酸话,想到此蓝烟柔竟是不由得笑出了声音。
这后宫永远只是维持着面上的一派平静祥和,那暗地里的波谲云诡勾心斗角才是这后宫生活恒古不变的话题。虽说自己现在身陷囫囵,可毕竟比这些金丝雀要轻快很多啊,自己大不了天高海阔浪迹天涯,可她们却是大好的年华都被尔虞我诈占去了,直到红颜迟暮独自在宫中了却残生罢了。
“方才还看你在宴上借酒消愁,怎的现下如此开心。”一道充满磁性的清冷之音传来。
蓝烟柔抬眸,发现正是几日前被自己言辞羞辱气到吐血的莫辰逸站在近前,那清冷之音在晚风中更添凉薄,而莫辰逸恰恰就是这样一位凉薄的王爷。
“蓝烟柔如何又与逸王殿下何干?”蓝烟柔想起莫辰逸之前的所作所为便是有些不耐,遂没甚好气的说着。
“方才听闻庄妃娘娘之事,本王也甚是惊讶,倘若柔儿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可来寻本王。”莫辰逸彷如没有听出蓝烟柔的不耐烦一般,话语中竟是带了一丝柔情。
说完,不待蓝烟柔拒绝,莫辰逸便是转身离去。此时的莫辰逸心中也甚是无奈,哪怕他前几日才被蓝烟柔伤到呕血,可在他刚刚听到蓝烟柔出事的那一刻,竟是再也静不下心来。寿宴中更是一直悄悄的关注着蓝烟柔,见其饮酒不少,心中竟是有些心疼,便是晚宴结束就守在了门口,只为了说一句来寻本王的话,想到此莫辰逸不禁失笑。
“神经病。”蓝烟柔见莫辰逸走远不由得心中暗道,这莫辰逸不光神经病可能还有受虐倾向。想到此蓝烟柔一阵恶寒,便是不再多想遂向宫门行去。
一路上,蓝烟柔的脑子却是停不下来,想必这莫辰逸构陷自己的可能性也是不大了,以他那自负的性子,若此事是他所为,想必也不会方才还来惺惺作态的。
那最后便是只剩下将军府了,而秦慕凡今日并没有前来,想必是伤还未好。蓝烟柔遂想到寿宴后那道寒冷的目光以及那阴森怨毒目光的主人,正是她差点没认出的面容苍白形如枯槁的秦慕雪,当时蓝烟柔并未在意,可现下出了庄妃娘娘之事,这秦慕雪的嫌疑便是最大了。
待蓝烟柔走到宫外脑中突然灵光一现,不对,自己竟是忘了如此一个重要的东西。刚欲转身,便是眼角余光扫到了不远处一抹消瘦的身影,竟是素锦。
蓝烟柔快走几步便到了素锦近前,揉了揉素锦的头说道:“这更深露重的,怎的不在轿子里等着我。”
“素锦出来前特意加了件衣裳的,小姐莫要担心,其实老爷吩咐了小姐参加晚宴会晚一些,我们也是方才刚到的,小姐这晚风还是有些凉,您快上轿吧,莫要受了风寒才好啊。”素锦将怀中那件织锦暗纹镶珠斗篷披到了蓝烟柔身上,催促着。
蓝烟柔拢了拢胸前织锦暗纹镶珠斗篷,便是说道:“素锦你先上轿等我,我有东西落在宫中了,片刻便回来。”
“小姐,这宫门都关了,要不明日我们知会老爷一声,待老爷进宫您再一同去取吧。”素锦看着小姐已是出了宫外,想必是再进不得了便是柔声道。
“无妨,我有皇上赐的通行令牌。”蓝烟柔说着便是自怀中取出了令牌在素锦面前晃了一下,那令牌趁着月光竟是亮的有些晃眼。
“啊,小姐这是金牌啊,您是如何被陛下赏赐的啊。”素锦惊讶的张开了小口,这皇上御赐金牌可是只曾听说过,没想着今日竟是见着了,可这金牌小姐是因何事而被陛下赏赐的呢,素锦真是一肚子疑问。
“先不说了,我去去便回,待到了府上我再告诉你。”蓝烟柔看着素锦一脸不解便是有些想笑。
“那小姐快去吧,我们就在此候着小姐。”素锦看小姐不欲多说,想着定是紧急的东西落下了,便是应着。
蓝烟柔伸出赛雪的柔夷紧了紧织锦暗纹镶珠斗篷,便是缓步返回宫门前,对着几名侍卫晃了晃那一方令牌,便是向宫内行去,身后侍卫自然识得此令牌,便皆是屈膝行礼,见此牌如陛下亲临。
进了宫来,蓝烟柔便将令牌收入怀中,心中暗道这御赐令牌还真是好使。待想到自己穿到了这皇权至上的年代,还被限制了七日之约,便是素眸冰冷,蓝烟柔抬头望了眼银盘似的月,便是不再耽搁,一路沿着走廊宫灯向着庄妃出事的宫殿翩然行去。
一路未停的行至庄妃娘娘寝宫,蓝烟柔望着眼前这座宫殿的朱红色大门,怔忪良久。少顷,才推开殿门迈了步子往里走去,许是庄妃娘娘薨了,偌大的院内没有点一盏灯火,殿里殿外皆是一片漆黑,幽静得近乎死寂。
看着外面的灯火阑珊,蓝烟柔感觉自己仿若一步便从温暖明亮的天堂迈到了森寒黑暗的地狱一般。
这庄妃娘娘生前备受恩宠份位亦是极高,正是那四妃之首,仅次于皇后之下。现下尸体想必已是被移到了灵堂的,毕竟皇上可是吩咐了按照贵妃规格办理,此种规格的守灵,便是可以送往宫中灵堂接受诵经的。
晚风习习,漫天桃粉色的花瓣亦是披上了一层薄薄墨色,洋洋洒洒间却是让人倍感凄凉。
蓝烟柔不由便是想起晚宴前的那首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相同的诗,相同的环境,此时再次念出却是不同的感慨,任那位身份曾如何显赫风光无两,此时便也是只得叹一句,红颜命薄。
蓝烟柔眯了眯眼,待得适应了这黑暗的环境,便是借着月光向大殿走去,她记得晚宴前发现庄妃娘娘吊死的时候,那门口台阶上有一个闪着微微光亮的物件,而她此时前来亦正是为的寻找此物。
虽说蓝烟柔不知那是何物,但她就是有种感觉,这种预感告诉她,那物件或许很重要,而她的第六感又是向来很准,曾经在很多危难的时刻救过她的性命,此时蓝烟柔自然亦是不会放过这蛛丝马迹的。
蓝烟柔衣裙轻飘缓步走到殿前,月光下那台阶光秃秃的泛着白光,竟是空无一物。
月华皎洁、清辉满地,蓝烟柔暗了暗眸子,脸上无一丝波澜,伸出素手拢了拢鬓边碎发,月光映得那绝世美貌的玉颜更是妖娆魅惑,仿佛一只从地下幻化而出的妖魅精怪一般,令人一不小心便要被勾去了心神。
………………………………
第60章 发现蛛丝马迹
此时的蓝烟柔却是凭借着超强的记忆力,细细的回想着晚宴前的一幕幕,仿佛过电影一般的画面,在脑海中飞速的翻动着,有了!
太医宣庄妃娘娘薨了,皇上怒极欲杀自己,侍卫抽刀上前时那物件还在的,直到那刀刃架住了自己的脖颈,脚边那莹亮之物才不知所踪了的,想必是行走间不知被谁踢到了甬路边的草丛中不见的吧。
只见圆月下的蓝烟柔唇边牵起一道淡淡的笑意,遂悠然的走向甬路旁的草丛,伏下身便是就着月光细细的翻找起来,那怡然之姿竟似是高傲的公主在逗弄蛐蛐一般悠闲,月光洒在她那微偏着的雪白脖颈之上,光看背影便只觉高雅脱俗,让人怎么也联想不到竟是在死人门外翻线索
月斜映宫粉黛笑,蓝烟柔盈盈起身,抿唇,头微微低下,看着细致滑嫩的白皙玉手上托着的那枚芸豆大小闪着微微光亮的宝石吊坠,心道便是它了。
借着月光,只见此宝石莹润清透无一丝杂质,色泽呈微微的蓝紫色,转动间仿若中心还有一道细线在闪闪发亮着,就像是猫眼石一般,只是比猫眼石要通透迷人的太多。凑近看,此宝石竟是传来一阵很熟悉的奇异香味飘散而出。再看那宝石的制作工艺亦是简洁,既整颗镶嵌在背后的托槽上,托顶有圆孔,想必这大小便是耳环的坠子无疑了。
蓝烟柔勾起唇角一丝淡淡的笑意挂在嘴边,以手背轻擦了下额头上细密的薄汗。遂取出手帕,将坠子细细的包在了帕子里收入怀中,既是东西已经找到,蓝烟柔亦是不在心急赶路了,遂缓步离去。
月光下,一道清雅的身影渐渐远去,渐渐变淡,直至消失,那身后曾经辉煌显赫的寝宫亦是随着它曾经主人的离去而独自幽静沉寂了下去。
蓝烟柔出了宫便是拉了素锦上了轿子,见素锦眨着好奇的水眸凝视着自己欲言又止,蓝烟柔便是说了句:“待到了府中讲与你听,我先吃口东西。”
“恩,小姐您先吃点垫垫,回去我给小姐做些热乎的。”素锦见小姐有些疲态便是乖巧的应着。
今日比试了一下午,之后又是被人构陷嫁祸自己杀了皇妃,再到后来参加晚宴,以及刚刚往返了一趟庄妃娘娘的寝宫,又在那黑灯瞎火的条件下寻找线索,这一番折腾下来竟是累的蓝烟柔亦有些疲倦,遂是吃了几块糕点便微微合上了眼眯了一会。
“小姐,小姐,快醒醒,我们到了。”素锦在一旁一边摇了摇蓝烟柔的胳膊,一边轻轻的唤着。
“大小姐快别摇晃了,人都要给你晃散了,我只是迷糊了一会,还没睡呢。”蓝烟柔睁开墨染的眸子看着身旁小心翼翼的素锦不禁失笑。
待到了缥缈居,蓝烟柔遂吩咐素锦打了水来,便是自行洗漱。素锦则去小厨房给小姐准备吃食去了。
洗漱完蓝烟柔拿起铜盆边的手巾正欲擦脸,便是感觉屋内原本静止的风,流速有了些微的变化,便是继续擦脸,头也未回的道:“你是无家可归吗,怎的天天都不忘了来借宿呢。”
“柔儿怎知是本公子的。”君墨清凉中夹着丝丝魅惑的声线自身后传来。
“你身上有一丝桂花酿的味道。”蓝烟柔放下手巾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持起玉梳理着三千青丝。
“唔,真的假的,本公子怎么不知?”君墨听得蓝烟柔此话便是抬起袖子闻了闻。
片刻,一只微凉的修长大手抚上了蓝烟柔温热的柔夷,蓝烟柔遂放下梳子的争夺权:“你可小心着点,敢给我扯掉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是,是,我的大小姐,小的一定仔细着。”君墨嘴上吊儿郎当的应着,手中的动作却是愈发轻柔了起来。
“本公子身上的并不是酒味,而是药草的味道,毕竟有时制毒也是需要酿制的。”君墨从铜镜中见蓝烟柔微微闭着眸子也不说话,便是开了话头。
“等下素锦过来给我送些吃食,今日晚宴前后发生了一些事,我想着便是跟你们二人一起说了罢,也省的再浪费一次唾沫。”蓝烟柔微微侧了下头表示明白,遂说道。
“唔,柔儿不怕我在你的闺房之中惹来闲言闲语?”君墨的手指微微一顿,又是继续梳理着。
“无妨,素锦是自己人。话说回来,你这梳头的技术哪里学来的。”蓝烟柔依旧闭目享受着这头部按摩,唇边翘起一抹微笑。不得不说这妖孽梳头的手艺真好,想必若是到了现代,肯定能从他房里发现很多芭比娃娃吧。
“哈哈,本公子甚是喜洁,经常给白光梳理的。”君墨爽朗的笑语声自头顶传来。
“额”蓝烟柔心中抑郁,连思绪都停了半拍。
少顷,蓝烟柔夺过了玉梳,回眸抬头怒视着君墨,竟是拿本小姐和马比做一起,想打架吗?
“小姐,素锦做了碗鳝丝汤饼您先垫垫吧,听大夫说晚上不宜吃的太油腻。”素锦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素锦进来吧。”蓝烟柔瞪了君墨一眼便是应着。
“啊!”素锦一声轻呼,便是端着鳝丝汤饼呆立在了门口,这这小姐房内竟然有男子!这男子竟然还是天下五公子之首的君墨公子!素锦惊讶之下微张的小口一时间竟是都忘记合上。
看着惊讶的素锦,蓝烟柔便是想到了她那丰富的内心戏,不知这想下去会想出来什么了,遂出声打断道:“恩,是我邀君墨公子前来有要事相商,快别愣着了,放下吧,这汤饼端着不烫手么?”
“是,小姐您先趁热吃点再商议,那素锦先下去了。”素锦听着小姐的话,便是不做多想,对君墨轻轻一礼,便是将瓷碗放到了桌上念叨着。
“不必,此事你也一起听听吧。”蓝烟柔放下手中玉梳,拢了拢墨发,便是起身向着桌台走去。
待用了半碗鳝丝汤饼蓝烟柔便是拿起手帕沾了沾唇角,遂将瓷碗推到了一旁。不是她蓝烟柔不饿,也不是素锦做的不好吃,实在是四只眼睛盯着自己吃不下
“小姐不在多用一点了吗?”素锦走上前去收拾碗筷。
“已经饱了,这碗筷便等下再收吧,你们都找个地方随意落坐吧,之后讲的故事可能有点长。”蓝烟柔感觉自己已经是半饱了,便是正色道。
“是,小姐。”素锦应着,见君墨公子坐到了小姐的塌上,便是另寻了个圆凳坐了下来。
“柔儿,今日这是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啊?”君墨斜倚在塌边的廊柱上,一双如夜的墨眸含笑转向蓝烟柔。
“我说的时候,你们有疑问也先不要打断我。”蓝烟柔见两人微微稽首,便是继续道:“今日进宫我被皇上留下参加晚宴,之后”
蓝烟柔如此这般的从被嫁祸杀死庄妃娘娘,再到皇帝欲斩杀自己,之后御赐了金牌的七日之约,以及后面寻得的蛛丝马迹,和蓝烟柔心中的嫌疑人,都是事无巨细的一一摊了出来。
待一席话讲完,只见素锦已是用小手捂住了嘴巴,显然是担惊受怕又着急的神色。而君墨则是直起了身,墨眉紧蹙的盯着蓝烟柔,亦不在如方才一般慵懒。蓝烟柔扫了二人一眼,便是抬起赛雪般的玉手,自己斟了一杯清水润了润喉咙。
“小姐,这可如何是好啊,这几天的时间若想从宫中搜出一名宫婢简直是难如登天,若是那宫婢嘴严死都不肯供出秦慕雪怎么办。”素锦见小姐讲完便是再耐不住遂急切的问着。素锦不由得想到若是查不出凶手,那七日后小姐便要赴死,便是急的都快要哭了出来。
“柔儿,把那耳坠子给我看看罢。”君墨起身向着蓝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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