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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长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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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绮年不耐烦了:“别假惺惺说帮忙不帮忙的话了,你们说的出口,我却嫌恶心!真要帮忙的话何必多此一举赚零头呢,纯帮忙不更便宜?!”
罗金祥脸色讪讪,有被戳破谎言的赧然和愤怒。
“我跟你们没话说,更没有合作的可能。带上你们的礼物走吧,以后别再来了。我们老韩家不欢迎你们!”
“你以为我愿意来啊!这么个泥墙破瓦的,请我我还不来呢。”
罗金凤走了,连带他们的礼物一起走了。
“你还不追?”
“二妹,你大姐就是炮仗,其实她心里跟你好着呢。”
“嗯。”
“那柿饼的事?”
罗绮年睇一眼他胁肩谄笑的猥琐模样,被恶心到了,担心自己等下吃不下午饭,忙说:“别杵这磨蹭了,我们韩家不会与你们合作的。”
罗金祥仍不死心,想继续软磨硬泡,眼角余光瞥见韩轩拎着斧头进门,凶神恶煞的,吓得腿软,连忙跑出去。
罗绮年吃笑:“过年咱家不用买门神了,把你画上去足矣。”
………………………………
第七十八章 山长子良
韩轩点点她的鼻尖:“她们来做什么?”
罗绮年呶呶嘴:“跟上次喊我回家的事情一样呗,只不过这次看上了咱家的柿饼。妄想一文二一斤买断好发财呢。”
“没应承吧?”
“当然不!”罗绮年小下巴高昂,一副求表扬的模样:“他们分明打着占便宜的算盘,偏偏一副很吃亏的模样,当我傻子啊。”
韩轩大掌揉揉她的秀发,小丫头最近吃的好,睡的好,头发明显变黑很多,发质柔柔的,滑滑的,让他爱不释手。
罗绮年很享受被抚摸的感觉,像小黑一样把头凑过去,在他掌心蹭啊蹭。
“米饭焖烂点。”
“嗯。”昨晚没把猪肉给李贤仁,他们心里舒服了,韩父韩母心里却有点难过,特别是韩母,整整哭了一晚上,说儿子不听她的话了。老人家肠胃不好,伤心难过的时候消化更加差,需要吃软烂点的东西。
“明儿就是腊八节了,不知道小弟能不能回来跟我们过节。”
说曹操曹操到,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嘚嘚嘚的牛蹄声。
“大哥、大嫂,我回来啦!爹和娘呢?”
“在后院呢。”
罗绮年好奇地歪着脑袋打量尾随他而来的“爷孙”两,老人胡子拉杂,目光呆滞;孙子虎头虎脑,淘气可爱。可是,却说不出来的怪异。
“大哥大嫂,这是我们书院的花匠华大爷,这是他孙子豆芽儿。”
“华大爷好,豆芽儿好呀。一路辛苦,咱屋里坐。”
华子良嘿嘿笑着,老实憨厚。豆芽儿却一本正经地给韩轩和罗绮年回礼,严肃的像个小老头儿。
家里来客人,论理该全家人一起招待的。因此韩钰他们纷纷到堂屋来陪客,张小凤和罗绮年一起下厨。张桂花撇撇嘴躲屋里不出来,耳朵却竖的高高的听厨房的动静。
分家半个月,没有罗绮年给她做饭吃,她嘴巴都淡出鸟来了。昨天的杀猪菜根本不够她解馋。她有点后悔分家的时候不在场了,在场的话没准她闹闹就分不成了。
她男人没本事,读书不成,打猎不就,种地还不是能手,以后她家的日子恐怕是几兄弟中最落魄的。生性好强却又懒惰无比的她想想都生气。
“大嫂,华大爷真丑,咱清河村找不到第二个跟他一样丑的人。”
“嘘,你小声点儿。”
张小凤做贼一样瞄瞄门口:“我就说给你听。”
“终于有可以取代大哥当门神的人了。”
罗绮年俏脸微红,想不到自己私下里打趣韩轩的话会被人听了去,还反过来笑话她。
“切丝。”
张小凤坏笑的脸瞬间僵住,她最最最讨厌切丝了,尤其是切土豆丝!因为土豆沾水后会滑手,一不小心就会切掉自己的小手。
**裸的打击报复啊!张小凤怨念地看着她。罗绮年下巴微扬,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去了:哼,长嫂是用来尊敬的,不是用来打趣的。
韩父和韩母急匆匆从后院赶来,顾不得打水洗手,就上堂屋跟客人打招呼去了。
“华老弟,多谢你为犬子说话,让他有机会进入书院读书,您就是我家的大恩人呐。”韩父拿出他宝贝的新烟杆:“抽抽?”
华子良嘴角抽抽,不动声色把烟杆子挪过边。
韩贤赶紧解释:“爹啊,华大爷不好这口。”
“那你喜欢啥?我去给你弄来。”
华子良闻言真认真地想了想:他不好口腹之欲,不贪杯中之酒,更不喜黄白之物。穿衣着袜对他来说更不值一提,他长相丑陋,穿啥都没区别,好赖只有舒适不舒适之分。
所喜的,唯有自在而已。
遂,他开口:“我没有特别喜欢的,老爹不用忙活,实实在在吃顿朴实的农家饭最好不过。明儿我们爷孙两在这过腊八,叨扰了。”
“不叨扰,不叨扰。”韩父连连摆手,老树皮笑成朵野菊花。
韩贤上学后第一次带朋友回家,韩母很高兴,很重视。她忙前忙后给华子良端茶倒水,给豆芽儿喂点心。
“豆芽儿,这是葡萄干,老好吃的,你尝尝?”豆芽儿顶着光头,托着老鼠尾,脸蛋肉嘟嘟的,可不是韩母对孙儿的设想嘛。
豆芽儿道过谢,才规规矩矩地用筷子夹葡萄干吃。哎哟,萌萌哒的小模样不要太可爱哟。韩母的心都被他萌化了:“慢慢吃,不够还有呢。”
豆芽儿忽然夹起一颗葡萄干喂华子良:“爷爷,好吃。”
“嗯,不错。”韧道有嚼劲,只味道差了点,偏酸。不如蛮夷进贡的鲜甜。
“你们吃,我去准备饭菜。”
韩母脚底生风,大大方方割了一大块野猪肉让罗绮年炖红烧肉,然后又风风火火跑后院捉了一只肥肥大大的大公鸡宰杀预备炖汤喝。
韩贤悄悄溜进厨房:“大嫂、三嫂,华大爷喜欢吃清淡的。”
罗绮年扫一眼一溜儿油大肉多的菜肴,掀开前些日子发的黄豆芽捧出一捧:“给他拌个酸辣豆芽菜。”
“中,谢谢大嫂。”
“一家人,甭客气。话说,那老先生看上去不像花匠啊。”
她不经意的一句话却让韩贤紧张:“哪里不像了?”
罗绮年乜他一眼,他举止间透出对那老头的敬畏,岂不就是学生面对先生的模样嘛。知道许多大人物喜欢玩微服私访,大概这位老先生是学院的先生,想体验一把农家乐吧。
“你对他的敬畏,瞎子都看出来了。”
韩贤嘿嘿直挠头:“是嘛?先生说不让你们知道,怕你们不自在。”
“嗯,出去吧,厨房气味混杂。”
小黑跟小白打了一架,精神抖擞跑堂屋玩耍,发现两个陌生人,龇着牙,匍匐着,低声吼叫。
豆芽儿新奇,不仅不怕它,还拿葡萄干逗它玩儿。
小黑好久没有畅快地吃葡萄干了,为此对他的那一丁点敌意瞬间消失无踪。
午饭端上桌,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韩父呷口酒感叹:“痛快!”
“你很喜欢赚钱?”
冷不丁华子良问埋头苦吃的罗绮年。后者茫茫然抬起头,“不喜欢。赚钱太辛苦。可是我喜欢钱啊,有钱可以买很多很多东西。但是钱不会自己长腿跑我兜里,所以我退而求其次,勉勉强强喜欢赚钱。”
罗绮年说完,乖乖等他回话,哪知人家不理她了,厚厚的嘴皮子蠕动,吃得好不香甜。
“吃完记得擦嘴巴。”
华子良:“……”
………………………………
第七十九章 欢乐腊八
腊八节,于乡下人家来说其重要性不啻春节。这一天,妇人们往往不能睡懒觉,还要半夜起床熬腊八粥,预备男人们祭祀农神之用。
韩母领着罗绮年寅时一刻便开始在灶上忙活。杀鸡宰羊,热火朝天。
韩父他们也早早起床,卯时一到便在门口点了挂炮仗,然后燃把香,各个房门口插一根,灶上插两根,余下的全插在香炉里。
韩轩把供桌扛出来,韩父亲自摆菜倒酒,祭祀天地。等香火燃尽,菜肴具冷,韩父他们就把供桌撤下,重新置备一桌新祭品,盛在篮子里拿到神农庙去拜庙。
先啬神神农、司啬神后稷、农神田官之神、邮表畦神、开路、划疆界之人、猫虎神、坊神、水庸神、昆虫神等,各个奉上丰盛的祭品,无一遗漏,虔诚之至。祈盼来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村里有信佛的,这一天除了要祭农神,还要拜佛祖,因为腊八相传也是释伽牟尼成道之日。
“罗二丫,我奶奶让我给你们送腊八粥来了。”村长家每年都是最早派送腊八粥的。罗绮年应声,拿了个空碗接了罗彩月送来的腊八粥,同时回她自家熬的。
“真香,你家腊八粥下料足啊,光看就很好吃的样子。”
“嘿嘿,你家的也不赖,我闻着味儿肚子都咕噜咕噜叫了。”
“那是,我奶奶是熬腊八粥的好手,吃过的人无不称赞的。”
两人互吹一通,继续忙活。
三房张小凤和韩杰分工合作,也已经拜庙回来,唯有二房韩钰还在灶头忙活。
闻着味儿不对,罗绮年走过去掀开锅盖:“二弟,你家的豆子板栗没有提前一晚发泡么?”
“啊?还要提前泡啊,难怪我说米都熬成糊糊了,豆子还腥气得很。”
“别熬了,我家有多的,你拿去拜庙吧,晚了不好。”
“呵呵,谢谢大嫂。”
“不客气。”
似感受到节日的欢快气氛,小黑小白也吵闹个不停。罗绮年和张小凤挎着小篮子一家家送腊八粥,也带回满满的祝福。
华子良伸个懒腰,深深嗅一口带着硝烟味道的冷冽空气,眼角眉梢洋溢着轻松愉快的笑意。
“早啊,华大爷!”
华子良嘴角抽抽,华大爷这三个字从这小妇人口中说出来总有股别扭劲儿。
他甩甩头,扭扭肩膀:“早啊,韩轩家的。”
华子良尊荣惨不忍睹,张小凤适应无能,含糊着混过去,和罗绮年一起张罗摆桌吃早饭。
豆芽儿摇头晃脑:“你又被嫌弃了。”
“不患人不知己,患不己知也。”
豆芽儿蹙着小眉头,先生每次讲不过自己都会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欺负他年小学问不好啊。
这时小黑跑过来绕华子良脚边跑圈圈,想让他陪它玩儿。豆芽儿很喜欢小黑,伸手去捉它。可是小黑不喜欢豆芽儿呀,对他伸过来的手视而不见,一个劲儿缠着华子良。
用过早饭,华子良在躺椅上晒太阳。冬日阳光不暖,他倒惬意得很。韩父留意糟鹌鹑对他胃口,特意切了一大盘给他磕牙。
他吃东西很喜感,脸上一大圈胡须随着他牙齿嚼动而转悠。
罗绮年调皮,用树枝在地上把他吃东西的模样画了下来。
忽而瞧见豆芽儿追着小黑玩,光溜溜的小脑袋在太阳光的照射下竟反光,脑后一揪老鼠尾随着他奔跑跳跃。她又随手把豆芽儿添进画里。
画完了才惊觉不礼貌,忙伸手准备抹去。
“妙极,妙极!”华子良抚掌喟叹:“丑到极致便是美到极致,我今儿总算遇见了。”
“韩轩家的妙手丹心,老朽佩服之至。”
罗绮年取笑:“呼你老朽,那村里的叟媪又叫什么?”
华子良愣神,俄尔仰天大笑:“小妇人手巧心更巧啊!”
他浅棕色的眼珠子泛起褐色光辉,让他笼罩着消沉愚昧的脸庞焕发出文坛巨掣专属的灵气。
“您贵庚?”
“你猜。”华子良难得促狭。
“唔”罗绮年瞅瞅他苍老的面孔,又细细回想他年轻的嗓音,小心翼翼地伸出四根手指。
华子良瞪眼,她又悄悄缩回一根手指头。华子良脸色好看了点,却不料她的一句话瞬间把他打下地狱:“你要好好保养保养了。”
“小爷才二十三!”
“噢!”
华子良很欣赏罗绮年吃惊的模样:“小爷年轻着呢!”
罗绮年摇摇头,无比惋惜:“可惜了好年华,哪家姑娘敢嫁给你哟。”
“你!”再次被踩到痛脚,把他老成持重的形象都给踩没了。挠挠头,他灵光一闪,找到打击她的点了:“满身铜臭。”
罗绮年愣神,华子良却回韩贤的屋里拿了纸笔来:“好画还是在纸上妥帖。”
罗绮年无语,默默转身离开。
韩秀披着韩母的黑灰色补丁棉袄,挎着篮子走进来:“爹,娘,我给你们送腊八粥来了。”
“我儿来啦。”韩母高高兴兴把韩秀迎进屋:“天冷,哪能胡乱跑动,你肚子里还揣着仔呢。”
“没办法,睡觉大嫂全村都送了腊八粥,唯独把我李家落下了。”
韩母听闻,唬了脸就要去找罗绮年算账。
韩父呵斥:“习俗是出嫁女送腊八粥回娘家。你迟迟不送来反到挑你大嫂的茬儿?”
韩秀耸耸肩,对韩父的呵斥不以为意:“娘啊,粥我送到了,你赶紧给我找回礼啊。”
韩母为难,家里客人还在,她不能让韩父没面子,遂不顺着韩秀,只给她装了碗自家熬的腊八粥。韩秀撇撇嘴,很不满意。韩母也有点生气了,腊八节不比平常,得罪农神明年要遭殃的。
“你捧来的腊八粥米渣都没几颗,我回你的料儿足足的,你赶紧家去吧。”
“棉袄可得保住了,再被抢我也没有多的给你。”
“娘,那些衣服是我自愿给的,不是被抢的。娘从哪里听来的浑话败坏我李家名声?”
韩母看着她扭曲的面孔,不知何时,她的女儿变了。大概,老大说的对吧?
“你回吧。”
韩母蔫蔫地摆摆手。前夜韩轩不给韩秀野猪肉,韩母哭泣埋怨了一晚上,还把罗绮年骂了。韩轩听不过和她理论,把李家的事说给她听,她还不愿意信呢。现在想来,老大说的,大概对吧?
………………………………
第八十章 阴谋乍起
韩秀战战兢兢端着一大海碗腊八粥回李家。
“贤儿媳妇,回来啦?”李母和颜悦色地说,声音温温柔柔一如往昔。
“嗯,娘。这是我娘家的回礼。”
李母垂眸瞟一眼快要溢出碗来的腊八粥,用料十足,香气浓郁,只轻轻嗅一口便能让人满足。可惜,李母却并不满足单单得到一海碗腊八粥。
韩秀退下去后,李母才和李贤仁说:“韩家不好拿捏,眼下他们最宠爱的闺女儿都不顶事了。”
李贤仁轻声安慰:“母亲不必忧虑,儿子自有筹谋。”
李贤仁温润的双眼精光闪现:原本,他还不想出手的,但是县学出年便开课,时间不等人,而韩家人又不识相。罗二丫,别怪我狠心,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
罗家老字号杂货铺自老老板(罗金祥之父)去世后,生意一落千丈。罗金凤回家哭诉不成,脾气暴涨;而罗金祥挽救无力,便开始沉湎于花街柳巷,甚至博弈赌钱。
他们的儿子罗思伯因大人照顾不周而发起高烧,昼夜啼哭不止。请了无数大夫都不管用。罗金祥母亲摇摇头,着手准备后事。
腊月初十这天,罗金凤才送走一位大夫,正暗自垂泪。忽一位仙风道骨的算命先生摇着铃铛迎面走来:“欲救麒麟儿,需求亲姑嫂,道观磕三响,香油捐三钱。”
罗金凤闻言大喜,忙抓住算命先生袖摆:“道长,求求你救救我儿。”
那算命先生摇头,口里不断重复方才的话。罗金凤了悟:“道长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若他日小儿痊愈,必定重金酬谢。”
那道士微笑着,依旧摇晃着他的铃铛飘然而去。
罗金凤目送,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才恍恍惚惚跑回家去。
“娘,金祥,我儿有救了!”
罗金凤连珠带炮将道士的话复述一遍,罗金祥母亲连连惊呼:“我儿,快套车送金凤家去,定要接了小姑子前来。”
罗金祥是家中独子,无兄弟姐妹扶持,为此只有去找罗金凤的二妹罗二丫帮忙。
罗金祥唯母命是从,闻言不做他想,连忙套车去。夫妻二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太阳下山前来到清河村。也不进娘家门,直奔老韩家。
“砰砰砰――”
“开门!开门!救命呀!开门――”声音尖锐凄厉,在隆冬黄昏尤显渗人。
韩轩怕吓着家里人:“爹娘,你们先吃,我去看看。”
“小心。”
韩轩摸摸罗绮年的头发:“不碍事。”
韩轩听力灵敏,知道门外的是罗金凤夫妇,也不开门,而是站在门后问:“发生了何事?”
罗金凤哭得嗓子都哑了:“妹夫,快开门,让二丫出来随我回家,只有她能救我儿。”
“你儿咋啦?”
“高烧不退。”
“绮年不是大夫,如何救你儿?大姐还是赶快请大夫为要。”
“大夫也救不了我儿,只有她能救。道长说了,只有她能救……”
韩轩听她说话不清不楚,且她没有刚才敲门时候的疯癫了,便开门让他们进来。
罗金凤进门直扑罗绮年脚下,激动地抓着她的手要把她拉回家去:“二丫快速速随我回家。”
罗绮年用力挣,竟挣不脱她钳子一样的手。韩轩大步上前,使巧劲儿掰开罗金凤的手:“大姐有话说清楚。”
罗金凤哀嚎大哭,说话颠三倒四,还是罗金祥补充后韩轩他们才听懂。
韩母仁慈,见罗金凤如此嚎哭,想到了她正吃苦的闺女儿,也跟着陪了一场泪:“老大家的,你就跟你大姐家去吧,等你外甥病好了再回来啊。”
罗绮年不语,觉得这件事处处透着怪异,但是她又指不出哪里不妥。
韩轩也拧着眉头说:“这样吧,我陪绮年走一趟。”
“不行!”罗金凤激烈反对:“道长说只能姑嫂叩拜,不许外男接近!”
韩轩虎目微眯,目光敏锐:“那道士何方人士?”
“不知道!道长远游至此,机缘巧合救我儿一命,哪里还有去挖人家底儿的理?”
“不知根底的游道士,谁知不是招摇撞骗之徒?”
“不是,绝对不是,那道长仙风道骨,绝不是骗人钱财的不义之辈。”
罗金凤见说不通韩轩和罗绮年,转向韩母求助。韩母刚才帮她说话了,她又是韩轩的母亲,罗绮年的婆婆,她说的话应该没有人会反对的。
果不其然,韩母答应让罗绮年随罗金凤回家:“老大家的,那是你外甥啊,你何其忍心让他夭折?”
韩父种地一辈子,也没有碰到过这种事,他拿不定注意:“去吧,老大你陪着,等你媳妇儿进道观烧香磕头的时候你不跟着就是了。”
老人家发话了,罗绮年她们没有拒绝的理由。
罗金凤大喜过望,给韩父韩母拜了又拜,承诺罗思伯病好后带他来给二老磕头。
“天色已晚,我们明天再出发吧。”
“不行!”罗金凤拒绝:“现在就走!思伯夜间惊厥,况他情况着实不好了,恐怕熬不过今晚。”
不由分说把罗绮年拉出去。韩轩和罗金祥紧随其后。
坐在车上,罗绮年皱着的眉头更紧了:“我总觉得这事怪异。”
韩轩搂着她,拍着她的背,小声说:“嗯。别担心,我陪着你。”
罗绮年笑了,安心地窝在他怀里小憩。
马车出了村子,罗金凤才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金祥,我们要去哪个道观?”
罗绮年黑线:“药王掌管人间病老,思伯高烧不退,当然去药王观了。”
“嗯嗯。”罗金凤心系幼子,不理会她嘲笑自己蠢笨,连连吩咐罗金祥把马车往药王观赶。
李贤仁立在村头坍塌的泥墙边,望着远去的马车,唇角勾起一抹阴谲的诡笑。
“没露出马脚吧?”
身后响起一阵似笑似哭的喧嚣:“废话少说,酬金呢?”
李贤仁微笑着从袖袋掏出十两纹银:这些钱还是韩秀的体己呢,韩家的钱买断韩家儿媳妇儿的命。啧啧,要不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呢。韩家不识相,罗绮年不乖,那就接受惩罚吧。
他身后的男子抢过银子,放在嘴里咬一口,满意地笑了,声音恢复正常:“下次有事记得找我啊。”正是白日里和罗金凤说话的道士。
………………………………
第八十一章 药王医女?
山路积雪无人清扫,马车轮轧过去轧出深深的辙痕。马儿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前蹄后蹄用力蹬,却再也不能前进一步。唯有车轮与雪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仿佛在嘲笑它白做工。
“你用点劲呀!”
罗金凤心急如焚,抢过罗金祥的马鞭狠命抽打马背,一鞭鞭便是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痕。马儿吃痛,仰天长嘶。
“别打了,咱下车走吧,这里离药王观不远了。”
罗金凤盯着地上的积雪不肯下车:“雪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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