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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不是祸水:褒姒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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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何以忽而便离开琼台殿宠溺起自己碰不得的郑夫人了呢?”
申后皱了皱眉头,她入宫诸多时,却仍旧看不透姬宫湦的心思。
“如此,便只有一个解释,”秦夫人看着申后伸手比划着,“大王对褒姒本是发自内心的宠溺,渐渐却因事态的发展而变成了对褒姒的迫害,当大王反应过来之时已经为时晚矣,所有人的矛头都指向了这位后宫女子,大王便借郑夫人腹中之子转移大家的视线,而这么一来也的确颇有成效,时至今日,已无人再上书劝谏,连申后娘娘也不愿再追究褒姒一事,不能说不成功啊!”
申后摇了摇头,不肯相信这是事实,倘若这是事实就意味着姬宫湦为了一个女人可以牺牲掉自己的孩子,如此郑夫人腹中的胎儿和自己已经生下的宜臼便没有本质的区别了。
秦夫人冷哼了一声,“今日大王可以让郑夫人母子为褒姒牺牲,他日便能为褒姒牺牲的就更多。只怕届时,娘娘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申后猛地将手攥了起来,又摇了摇头,“可褒姒到底是褒家之人,若是让她做了这个替罪羔羊,褒家的人也未必同意。”
“褒家之人人微言轻,唯一能向朝中百官说的上话的褒珦只怕是恨不得立刻处死自己的女儿,娘娘又何必担心?”秦夫人看着申后说道,关于褒珦被释放一事,她并不清楚,看着秦夫人大惑不解。
“前几日,大王已经下旨放了褒珦,此刻他只怕已经快到褒城了。”秦夫人说道,“他一出狱便跪在褒姒的面前,谢娘娘大恩。这便是和褒姒断了父女关系,想那褒珦也是个忠义之士,一生政绩却为自己女儿所抹杀,真是可笑可叹!”
申后仍然有些犹疑,看着秦夫人问道,“可是有十二分的把握?”
“几日前太宰宫前往琼台殿帮几位大人传送奏折的大夫,因为出言开罪于褒姒,被大王踹翻在地,如今已经不治身亡了,太宰宫内人人憋闷着一口气,人人哼唱着那首童谣,只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替自己的同僚报仇!”秦夫人危言耸听的说道。
“我们如今该如何是好?”申后问道。
“静待时机!”秦夫人一字一顿的说道,“待这童谣为人人都传唱之时便该是有人要偿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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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帝王谋
宫中越传越紧的童谣就像是瘟疫在蔓延一般,起初姬宫湦因为愤怒而将两名悉人关进了地牢之中,却丝毫不能遏制住这股时局的攒动,而后则像是反弹一般,这股弥漫着整个镐京城的红颜祸国的论调反而是愈演愈烈了。
从齐国传来的奏折上,赵叔带治理水患不得要领,齐国河水泛滥淹没良田万顷,此事却与赵叔带治理无功脱了干系,却与周王失德而引天怒人怨有关,斥责之声虽已被虢石父与祭公百般阻拦,却仍旧传到了姬宫湦的耳朵里,他将桌面上所有竹卷尽数推翻在地,站起身对着自己身边的悉人用晦暗的音调吩咐,“宣郑伯友!”
“是!”悉人应了一声,转身出门朝着司徒府上去了,而还在姬宫湦身侧的郑夫人尚不知发生了何时,用娇嗔的音调开口问道,“大王何以如此生气?可是哥哥又惹你不高兴了?大王切莫责怪哥哥,都是在京城的这些时日里和那些旧臣厮混的久了……”
“够了!”姬宫湦冷冰冰的呵斥了一声,这句子就像是扇在了郑夫人的脸上,叫她整个人俱是一懵,然后满面憋得通红的看着姬宫湦,眼眶中还噙着泪水,不敢做声。
姬宫湦丢下他的妃子朝着前殿步履匆匆而去,连日来在华辰殿中寻欢作乐叫他耳畔喋喋不休片刻都不得安静,途径琼台殿之时他看了一眼这座如今萧索而寂寞的殿堂,心中不由的想到若是自己执意要将褒姒推向死路,那么她会不会来和他说一句软话?
姬宫湦冷冽的笑了笑,对这个结果似乎充满了兴趣。
郑伯友接到旨意,片刻都不敢耽误,从自己府上匆匆赶往了前殿之中,姬宫湦已经在大殿之上坐好,双腿搭在了桌面仰头不知看着何方,听见郑伯友在下面的行礼作揖之声,沉默了良久才忽然问了一句,“听闻郑司徒对治水一事格外有方?”
“是!”郑伯友直言不讳,“恳请大王派下官前往齐国治水,让赵公折回朝中。”
“然后让赵公来做司徒,每日听他唠叨吗?”姬宫湦问道,唇抿在一起显得十分凉薄。
“在下并非此意,”郑伯友立刻辩驳道,“只是……赵公怕不是治理水患之人。郑国境内有黄河流经,常年受河水泛滥的困扰,在下自幼便跟随家父治理水患,使两岸良田生长、百姓富庶。”
“除你之外,郑国可还有其他人?”姬宫湦坐直了身子看着郑伯友问道。
“有!”郑伯友点了点头,“我有一支随行的军队,我治理水患之时便是深得他们的协助,我也将治理水患的全部心得尽数交给了他们。”
“如此就派你的随行军队前往齐国支援赵公吧,怕是没个三年五载,他也悟不出什么要领来!”姬宫湦朝后一靠,十分随意的说道,就仿佛他并不知道一个宗主的随行军队意味着什么一般,郑伯友面上的颜色难看了几分,而后深吸了一口气才作揖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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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爱情冲昏了头脑
传旨的悉人三天后复命,郑伯友在郑国的那一支随行护卫已经出发向齐国方向前进了、
齐国乃黄河入海口所在,又濒临海域,水患成灾。赵叔带此番前去,何日能够归来便是一个未卜之数,郑伯友的随行军何日还朝自然也是未知之数。
七日之后又从郑国传来消息,言郑伯恶疾缠身只怕是不久于人世,姬宫湦未宣任何人上殿通传此事,直接批复旨意由郑伯次子代管郑国事物,而这位次子常年深居郑伯府上,鲜少走动,亦不常交际,处理政务诸多日仍旧不为世人所知。
郑伯友随行军开道前往齐国,此事更加难以传入他的耳中,他对此竟然一无所知。几番与家中通信回复俱是一切安好,他便在镐京城中也定下了心思。先前对于姬宫湦调度自己随行军一事颇为忌惮,但是姬宫湦却像是急于要讨好这位小舅子,不但不再提及自己调度随行军队一事,更加常常邀请郑伯友亲自为郑夫人弹奏献艺,常常夸赞他的乐曲之美妙。
姬宫湦宠溺褒姒不少时日,其实日日都会来华辰殿探望郑夫人,此事唯有郑夫人与姬宫湦二人知晓,曾约法三章决不能透露出去。但是因为郑夫人的行为不合乎常理,秦夫人思忖再三之后也看透了始末,姬宫湦借褒姒的名让大家忽略了郑夫人怀有身孕一事,而又借郑夫人的身孕来转移褒姒红颜祸水的称呼。
这两件事情放在一起颇为不合理,秦夫人自诩聪慧睿智,此刻却洞察不出姬宫湦真正的目的了,只好将褒姒这件事情不断的推波助澜,她也很想知道,若是褒姒将死姬宫湦又要怎么做?
所以,饶是这褒姒居于琼台殿内,殿内的蛛网已经布满了悬放的木梁,却仍旧无法让人们彻底的将她以往。不仅仅是这位秦夫人,连同那位已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郑夫人,也同样记挂着这件事情。
姬宫湦那日将郑夫人撇在华辰殿内,自己则急于上朝一事让郑夫人足足三日不曾理会姬宫湦,姬宫湦挽起袖子和裤管便跳进了位于华辰殿与琼台殿之间的水塘中,采摘水红色的大朵莲花握在手中,再从淤泥中狼狈的爬出浑身泥泞的朝着华辰殿奔去,像是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傻小伙儿。
琼台殿中,褒姒木立在窗框之前,竹竿支撑着纸糊的窗户探起一个缝儿,这一幕深深的落在了她的心房,几日不见,有种刺痛缓缓晕染开来,她将竹竿推下,窗户“嘭”的一声就猛然关上了。
而那边的郑夫人只是冷了片刻的颜色,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着面前泥泞的姬宫湦娇笑着说道,“大王,你看看你这番模样!”她从他的手中接过他递来的花朵儿,推搡着让他去洗掉这些尘垢,而姬宫湦却反手一拉将郑夫人拥在自己身侧,硬生生的将她拖进了沐浴更衣的池子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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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恃宠而骄
木桶溅起了水花,将四周的地面完全浸湿,郑夫人在水中不断的挥舞着手臂,捶打出更多的水迹,整个房间湿淋淋一片,姬宫湦伸手去抱郑夫人尚未丰腴的腰肢,郑夫人则出手推着他的肩膀,“大王不要啊!臣妾不能……”
姬宫湦的面色一下子阴沉了下去,这个变化太过明显叫郑夫人整个人心中俱是一凛,立刻漂到了他的身侧,将手放在了他的胸口,脸颊贴在他的心上,“大王若是想要,臣妾殿内尚有几名嫔妃?”她不确定的看着姬宫湦问道,佯装着大度的说出这话来。
“不必了,”姬宫湦伸出手搂住了郑夫人,“陪我静静的休息休息便好。”他说罢靠在了木桶的一侧,在温热的水中陷入了沉思。
郑夫人的手指在姬宫湦的胸口画着圈,看着姬宫湦的脸。他的伤口已经长好,慢慢的长出了新肉,而那位为他所伤、又为他包扎伤口、日日在他身边悉心照料的女子却被他抛弃在偌大的宫殿中,连个多余的悉人都不曾给她留下,他的心口隐隐有些做疼,忽然之间就觉得自己无法再按捺着性子与郑夫人在这宫中日日寻欢了,“晚上宣郑司徒奏乐吧?”
“大王,”郑夫人带着央求的口吻娇嗔的叫道。
“何事?”姬宫湦仰头发出一阵疲惫的音调。
“那些个悉人跳的舞,臣妾已经看腻了。”郑夫人说道,直起了身子。
“你要为我跳舞吗?”姬宫湦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手托在郑夫人的背部探出唇舌准备吻她,郑夫人却朝后仰了些角度,继续说道,“臣妾听闻褒姒艳冠后宫,又擅舞,不妨宣她来为大王献支舞如何?”
“是为我献支舞还是为你?”姬宫湦的脸色和语气一并沉了下去,骇了郑夫人一跳,过往任何一位失宠的妃子都绝对激不起他如此剧烈的情绪波动,她的面色有些难看,不知该如何是好,好在姬宫湦没有严肃太久便哈哈大笑了起来,“无妨,为我献舞不就是为你献舞吗?”
“大王……”郑夫人推了一把姬宫湦的胸口,撅着嘴模样十分的娇俏。
“来人呐……”姬宫湦吼了一声,桑珠迅速从外面进来看着郑夫人有些尴尬的将头别向了一边,两只手使劲儿的揪住白色的布帕,心中像是被千万只的蚂蚁在噬咬着那般,紧紧咬着牙关来控制自己的情绪。
对于进门的桑珠,姬宫湦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只是说了声,“叫郑司徒宣褒姒前来华辰殿为我和郑夫人献舞!”
“是,大王。”桑珠应声道,转身朝着殿外走去。
郑伯友接到了姬宫湦的口谕还有些吃惊,过了片刻才冷静下去,想得到这个主意必定是郑夫人所出,只是他没想到姬宫湦会答应。郑伯友对褒姒与姬宫湦之间的关系大多来自道听途说,未曾亲眼见证,是否就真的如谣传那般宠溺至极,如今从琼台殿的冷遇看来倒也值得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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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娘娘驾到
郑伯友自那日被廿七奚落以来,已经有半月有余未曾上琼台殿中见过褒姒了,他就像是做贼心虚,被人抓到了痛脚之后的跳脚大叫。所不同的是,他采用的方案是避而不见,尤其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荒诞。
所以此刻褒姒与廿七看见郑伯友出现在琼台殿中都十分吃惊,面面相觑之后,廿七掩嘴笑了出来清了清嗓子站在大殿的台阶之上,用清亮的嗓音问道,“郑司徒可是想通了要来陪我们娘娘下棋的?”她说完自己没忍住,先笑了出来。
“廿七姑娘说笑了,在下是奉旨前来,”郑伯友说话有板有眼,一脸的严肃,丝毫也经不起廿七的调笑,越是这样才越是让廿七觉得此事有趣儿,免不了总是要和郑伯友调侃一二句,如今听来竟然是姬宫湦差遣他前来,便敛起了笑意问道,“大王有何事?”
“大王请娘娘移步华辰殿,为大王献舞!”郑伯友转述道。
“为大王献舞还是为那个郑夫人献舞?”廿七尖叫道,“这个郑夫人可真是够贱的,何日曾看见我家主子当红之时叫她前来献舞的?我们不去!”她别过脸去出了口气,褒姒从琴案之前站起身来朝着台阶之下走去,“我们岂有说不去的资格?”她淡淡的说道,一袭白衣,发髻轻挽,面容慵懒似乎提不起什么兴致,“劳烦郑司徒带路。”
“娘娘如此为大王献舞?”郑伯友有些吃惊,褒姒不仅是不施粉黛,简直可以说是妆容凌乱,褒姒转向郑伯友问道,“大王有吩咐要我梳妆打扮之后再前往华辰殿吗?”
“没有!”郑伯友退后一步,作揖说道。
“那就是了,”褒姒声音悠长,走在郑伯友的前面跨出了琼台殿的大门,她的身影清冷、凌乱的容颜令人心生同情,在后宫之中一切女人的姿态都是为了迎合姬宫湦一人而做,他日若是不再被他看在眼中,便是如何就无关紧要了。看着褒姒走在前面挺直的身躯和瘦削的身材,郑伯友深吸了口气,以缓解胸口发紧而带来的疼痛之感。
“褒娘娘到,”悉人的通传令整个华辰殿的人都知道褒姒已经到了,之前备好的乐师已经开始敲打着编钟,褒姒进屋之时他便敲出了第一个音节,这场乐曲的核心是郑司徒,而编钟只是一个前奏罢了,郑司徒紧随其后迅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音乐慢慢扬起。
姬宫湦看了看褒姒,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郑夫人也看了看褒姒,轻哼了一声嘲讽道,“褒娘娘明知要为大王献舞,却如此狼狈而来,可是有意怠慢大王?”
“臣妾不敢,”褒姒作揖行礼,眼神却只盯着姬宫湦一人,他的眼瞳漆黑也紧紧的抓住褒姒的一颦一笑,等着她继续说下去,“褒姒自入宫以来,便是这幅德行,郑夫人若是不喜,不看便是!”她直起身子,转过身已经摆出了起舞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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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无法统一的中原之势
褒姒的站立很随意,慵懒的姿态让人觉得她还未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就像是敷衍了事的出现在华辰殿那般,没有人能从她的姿态中窥探得到那日勾去了姬宫湦三魂六婆的媚态,郑伯友看着褒姒,手指抚在琴弦之上,犹豫了片刻之后拨下了第一个音符,大殿中被弦音充斥,褒姒的每个舞步柔软而慵懒。
她仿佛被音乐在空气中绘制的根根丝线缠绕,每个动作、每个步子都那么恰到好处,这种恰到好处甚至让她那狼狈而毫不修饰面孔恰到好处的美,郑伯友盯着褒姒的肢体,眼睛再也无法安放在自己的琴弦上,原本已经编好的音乐此刻已经跟随着褒姒的步子被篡改的面目全非。
直到整支曲子安静下来,褒姒的动作缓慢的停了下来,大殿之中安静到连呼吸都显得多余,褒姒站在姬宫湦的面前,用目中无人的傲慢态度说道,“臣妾告辞!”她说完就转过身朝着殿外走去。
“站住!”郑夫人从惊讶之中缓过神来,呵斥住了褒姒。
褒姒停住了脚步,背对着郑夫人,打算听听这位第一宠妃的训斥,她的音调尖刻、语言中充满了嫉恨的味道,“大王尚未准许你离开,你竟然敢如此怠慢?”
褒姒转过身看着姬宫湦,眼神深邃,“臣妾舞毕,请大王准许臣妾离开。”
姬宫湦挥了挥手,看着她慢慢消失在大殿门口的背影,他觉得自己更加疲惫了。
近几日频发的各地状况,让他整日整夜的批复从秘密渠道传入周廷之中的奏折,郑伯次子的代管实际上则是作为姬宫湦的发言人,成为了在郑国的一个傀儡。真正的决策都是姬宫湦做出来的,为了能够绕开朝中权贵和各地诸侯真正做出一些正确的决策,他必须煞费苦心的去经营。
前朝不忘后事之师,这话并不假。
而姬宫湦作为整个大周朝唯一清醒的人当然知道商朝灭亡的真相,非帝辛(商纣王)失德宠幸妲己、制造炮烙、嗜杀成性,实则是因为帝辛的大举出兵使国力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他高高在上企图把玩自己手中的地图,结束在九州大地上维持了千年的奴隶制度、统一横亘在中华大地上的城邦诸侯。
因为大举出兵,扩展疆域,使得朝歌兵力极为薄弱。
姬昌率兵起义,众诸侯群起响应,攻入朝歌,势不可挡,最终帝辛因不愿承认自己的颓势,自杀身亡,举国上下悲戚沉痛,而这一切随着历史的变迁被掩埋在了朝歌的废墟之下,再也无人记起。
此刻的姬宫湦正是有着和帝辛一样的抱负。
不同的是,他没有帝辛居于高位的狂妄,他知道挡在自己面前的障碍并非迟滞了千年的社会制度而导致的无法昌盛统一,更重要的则是挡在自己面前的、林立的中原诸国。
姬宫湦已经在朝中密谋布局多年,如今这个冰山将慢慢浮出了水面,越在黎明前夕黑夜才越是显得冗长而令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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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不合理 唯有情
姬宫湦猛地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将郑夫人骇了一跳,仰头看着他,“大王?”她轻声唤道,心中被不祥的预感所笼罩,她伸出手拉了拉姬宫湦,“臣妾累了,大王陪臣妾就寝吧?”她娇声问道,姬宫湦却甩开了郑夫人的手,“你先睡。”他说罢这句话就大踏步的朝着台阶之下走去,吩咐自己的悉人跟着自己。
“大王,”郑夫人又喊了一声,声音从大殿的台阶顶端传到了底部,丝毫没能拦住姬宫湦的步子,“臣妾忽然觉得腹痛难忍,”她说着眼泪就呛了出来,弯下腰躬身在一起。
“那就宣医馆!”姬宫湦应声道,看了一眼矗立在旁的郑伯友,“看着你妹妹!”扔下这几个字他就大踏步的离开了华辰殿,郑伯友皱了皱眉头,而郑夫人则跺着脚,咬牙切齿的从台阶之上匆匆的下来,瞪着郑伯友说道,“都是你!”
“人是你招来的,和我有何干?”郑伯友慢慢吞吞的收拾着自己的古琴,自己的妹妹自小就骄纵任性,虽然深得郑伯的宠爱但是在郑家却被诸多人排斥,后来几房的夫人共同商议将郑夫人送入了皇宫之中,叫所有人始料未及又跌破眼镜的是郑夫人居然能够得宠,几房的夫人又忙不迭的去讨好这位高高在上的夫人,让她的性子越发的骄纵。
在褒姒入宫之前,秦夫人算的上是姬宫湦的红颜知己,饶是她都无法从姬宫湦宠溺郑夫人的行为中窥探出任何目的性,最后不得不将之归结为这次姬宫湦是动了真心,尤其是褒姒入宫以来,姬宫湦和郑夫人之间的种种不合常理。
若是从常理揣度,以郑夫人能将桑珠鞭笞之后打发回太宰宫中的行为来看,若是姬宫湦有了新的宠妃,她必然会凭借腹中之子登门闹事。可是褒姒盛极荣宠之后,郑夫人却显得尤其冷静,此事便是不合常理之处。
秦夫人便越发的肯定自己的揣测,而此刻,姬宫湦再次不合常理的行为又让她看不懂了,归咎起来是否又要将原因裁定为姬宫湦对待褒姒也是出于真情而非有所图谋?
无人知晓,姬宫湦在迎娶郑夫人之后陪同郑夫人回门三次,目的就是为了接触那位被郑伯友的光华所掩盖的郑伯次子,他同为嫡出,却因病而深居郑伯府,低调至极又聪慧过人,郑伯友治理水患的主意,大多则是由这位次子阅览群书之后总结了大禹的心得。
此刻的姬宫湦已经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了,看过褒姒的舞姿之后,他蠢蠢欲动的心越发的不安了起来,像是被一只猫使劲儿的抓着、挠着,只有褒姒一人能解这种痛痒,他步履匆匆自华辰殿紧随褒姒其后,入了琼台殿中,廿七刚刚才关好大门,向褒姒抱怨道,“大王真是过分,居然会让娘娘去给那位郑夫人献舞,我看不出她哪里比的上娘娘。”
廿七的话音才落,大门就被轰然推开,她也差点被这股力量掀翻在地,十分惊愕的看着姬宫湦那庞大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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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要你这颗心
姬宫湦旁若无人,眼中只有褒姒而已。
而褒姒则神情错愕,他们之间的赌局还没有一个结果,他却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向琼台殿莽撞的冲了过来,她的心头一紧,茫然间不知如何是好,她已经被热浪包围,脑海中一片空白,几乎要因此失去了自己全部的理智。
“大王?”褒姒开口叫道。
姬宫湦迈步走到褒姒的面前,一把将她揽过唇覆在她的唇上索吻,这个蛮横而毫无章法的行为让褒姒的口中充斥着一股血腥的味道,很快她也陷入了一种狂躁当中,伸手揽住姬宫湦的脖颈而深深的拥吻了起来。
廿七瞪大了眼睛,眼白包裹着她的瞳孔、十分错愕,半晌之后她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转过身对着站在那里目瞪口呆的所有悉人挥了挥手,“都下去吧,大王要就寝了!”这话尤其是给桑珠所说,她的脸色苍白活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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