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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不是祸水:褒姒传-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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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到转瞬即逝,他此刻的隐忍,赵叔带几乎已经看得出来日的爆发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今日找我来,到底是什么事情?”赵叔带问道。
“我想让舅舅帮我看着大王,他若是有什么行动,就请人来知会我一声,我担心他……”褒姒说道,赵叔带看着褒姒摇了摇头,用手指隔空点了点她的鼻子,“你呀……你要是真的甘心他,你就不要气他,如今这个紧要关头,你非得这么气走他,把他推到楚夫人的身边去,你以为他就高兴了吗?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和他肩并肩的人。”
“难道舅舅还看不出?”褒姒看着赵叔带问道,“他三番四次的几乎失去我,如今已经怕了,他甚至不惜将我养在笼中做一只金丝雀,不经历什么风浪也就没有什么风险了。既然如此,我自当退下,而不是义无反顾的站在前面!他清楚,他能选什么人同他并肩不是吗?”
“他现在对你,是投鼠忌器,你不能怪他的……”赵叔带不得不承认褒姒说的现状。
“我知道,我没有怪他的意思,相反觉得心里高兴,只是不能为他做些什么,觉得有些着急。”褒姒说道。
“所以……”赵叔带挑眉看着褒姒问道,“就往死里气他?”
“舅舅……”褒姒叫了一声,赵叔带才“哈哈”大笑了起来,“行了行了,你放心吧,大王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我保证你东宫是第一个知道消息的,可以了吧?”
“多谢舅舅。”褒姒说道。
“免了免了,我可受不起你这大礼,真是折煞我了!”赵叔带摇了摇头,“只是此时若是能够顺利的过去了,你得答应我,迅速去找大王说清楚!你们俩言归于好才行。”
褒姒点了点头,心里却根本乐观不起来,就像是被摔裂的陶瓷,再怎么弥补,到底上面已经有一条缝了,怎么可能还如同当初那般锃光瓦亮呢?她开口又问道,“郑启之如今再郑国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没和你说?”赵叔带问道。
褒姒摇了摇头。
“郑启之已经进入了郑国的都城之中,发来的信函要大王正了他的郑伯之位,可是大王迟迟不见动静,还将这封信函彻底的销毁了,只怕是……大王临了改了主意。”赵叔带说道,这话叫褒姒微微点了点头,“那就难怪了。”
“难怪什么?”赵叔带问道。
“难怪大王刚才同我说,郑国的诸侯以前是郑伯友、现在是郑伯友……以后还是郑伯友。”褒姒说道,这话叫赵叔带攒起眉头不解的问道,“郑启之怎么可能屈居郑伯友之下,在郑国安生的做个将军?这次是擅自带兵,叫你哥哥陷入险境,最终生死未卜,下次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只怕是你我都无法预料的了,大王还能怎么安排此事?”
“猜不透,”褒姒摇了摇头,“迟早会有个信儿的。”
“也是……”赵叔带点了点头,“只是我未必能长此以往的在这宫中留下去,能照顾你的日子也不多了,你得好好照顾你自己……”他说着拍了拍褒姒的肩膀,“好在你和虢石父那老贼的关系不错,也算是勉强能够共同进退,你是他带入宫里的,又丹凤朝阳,他必定是要巴结你的,多少也是个帮衬。”
“舅舅不必担心……”褒姒苦笑了一声,却忽然觉得事情不对,“舅舅要去哪里?”
“可能回去赵国吧?”赵叔带说道。
“回去赵国?”褒姒问道,“为何?舅舅做这个太宰宫的上卿,可是不如意,还是大王对你不够好?”
“你看你,一说起大王的事情就像是在护犊子!”赵叔带指了指褒姒,摇了摇头,“也就是大王能被你气到,明眼人看在心里,你对她有几分情真意切,真是一目了然!此事如今还没个定论,这镐京城虽好,始终不是自己的归宿啊……”
“舅舅的决定自有舅舅的考量,我也不便插话了!”褒姒说道。
赵叔带点了点头,“你好好照顾自己,生了病就叫人去请医官来看看,瞧瞧总是有好处的,别病的太重了,才想起找医官,那时候可就来不及了!”
“是!”褒姒应声道。
“微臣先行告退!”赵叔带说道。
“舅舅慢走!”褒姒点了点头,目送着赵叔带的身影离开这东宫之中,自己这才转身朝着寝宫走去,每走一步都显得十分沉重,这宫里的日子,怎么就越来越难熬了呢?褒姒回想起前些天日日梦见的廿七,心中一凛,觉得事情好像不太对了。以姬宫湦的手腕,他若是要处理郑启之,绝不会是那么简简单单的褫夺他的地位,绝对是要要他的命。
郑启之后来的确是越发的过分,仗着自己和姬宫湦的兄弟情义,罔顾国法、军纪,以当年姬宫湦处理姜华辰的手段来看,将郑启之杀了是最好的结局,而姬宫湦又不会自己去动手。他会用什么手段去杀郑启之呢?褒姒想不出一个结果来,回到寝宫中将秀秀唤了过来,“你差人替我回郑国打探一件事情。”
“什么?”秀秀问道。
“打探一下郑启之和廿七现在的情况。”褒姒说道。
“娘娘知道这个做什么?”秀秀有些担心的问道,“刚才因为郑伯的事情,娘娘已经同大王大动干戈了,还要去查这件事情,若是被大王知道了……”
“所以才叫你去的,”褒姒拉着秀秀的手说道,“我知道你对郑国熟悉,这件事情你去查,不会被注意到的!我怀疑,郑启之已经死了……”
“什么?”秀秀掩着自己的唇,惊恐的摇了摇头,“怎么会这样?”
“我也是瞎猜的,所以叫你去打探一番,证实这件事情。”褒姒说道。
秀秀立刻点了点头,“我这就去。”
“一定要快……要赶在郑伯友他们一行回来之前告诉我结果。”褒姒说道,“他们预计再有二十天就回来了。”
“够了!”秀秀说道,“娘娘放心。”
褒姒看着秀秀很慢的点了点头,可是这心……怎么可能放的下来呀?
………………………………
第441章 秋后算账
褒姒这心实在是无法放的下来,惴惴不安的思忖着到底姬宫湦会以怎样的手法去对付郑启之,而廿七呢?廿七跟着郑启之又会不会手打连累,自己是不是应该一早就将廿七召回来?姬宫湦的不告知叫褒姒觉得此刻的自己宛若聋子、瞎子,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
这十多天来,不参与齐宋之争的诸侯们已经陆陆续续的入了京,本来应该八月末开始的祭天大典却因为迟迟到不了的几位诸侯无法如期,姬宫湦估算着此事叫赵叔带颁下旨意,整个祭天大典都往后拖了些天。
姬宫湦从虢石父的手中拿下了焦国,立刻就请赵叔带草拟了旨意,将焦国封给了郑国,以作为掘突大婚的贺礼。朝堂之中一片恭喜的声音此起彼伏,而赵叔带的面色却越发的沉重了,心中猜测褒姒所料果然不错,姬宫湦是要对自己的手足兄弟郑启之下手了,这叫赵叔带发现,对于姬宫湦来说,天下也好、朝堂也好,只有目的而言,没有情谊可讲,自己也会在有朝一日,变成一颗无用的棋子,与其等待这位主帅的弃子,不如自己趁着这次晋国之乱先行请辞。
晋伯来的很早,去年不敢前来,便派自己的儿子抵达镐京城,谁知褒后却说要给晋国尚未出嫁的女公子指一门亲事,还是和如今备受瞩目的秦侯赢开,这叫晋伯殇叔心中大喜,今年便亲自前来了,站在朝堂之中格外的扎眼。
去年褒姒指婚的事情,朝中大小官员同在外的诸侯都略有耳闻,今日见到,难免要恭贺一番,知道姬宫湦出现上朝,杂乱的现场才安静下来。姬宫湦斜倚在自己的椅榻之上,眯着狭长的那双眼,打量了晋殇叔半晌,看的殇叔整个人都有些胆寒,深深的咽了口唾沫,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哦?”姬宫湦轻轻的吟了一声,“晋伯来了?”
“参见大王,”晋伯殇叔说道,“去年在下身体抱恙,晋北未定,是以请犬儿前来镐京城拜谒,今年大病已愈,不敢怠慢,特来镐京城向大王请罪?”
“晋伯何罪之有?”姬宫湦问道。
这个问题将晋伯殇叔给难住了,尴尬的站在朝堂上看着姬宫湦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原本只是个客气话,以为姬宫湦不会深究,一笔就将此事带过了,可是没想到姬宫湦此刻竟然深究了起来,晋伯殇叔也不知道该陈述哪一条罪状比较好?思来想去,惹恼了看似没有耐性的姬宫湦,他微微坐直了一些,看着赵叔带问道,“赵上卿,你来说说晋伯犯下的是什么罪行?”
“晋伯?”赵叔带将晋伯二字重复了一遍,看着晋伯说道,“晋伯所犯之罪乃是陷害朝中重臣,通敌叛国。”
“你……”晋伯殇叔指着赵叔带大惊失色,“你不要乱说啊,我可没有陷害过任何人?”
“没有吗?”赵叔带看着晋伯殇叔问道,“当日大王派兵出战晋北,你明明答应了大王派一百乘兵马相助,可是临了却因为你害怕折损你晋国的士卒,谎报军情、迟迟不肯发兵,才叫远在晋北抵御的大周与西秦联军共赴为难,若非掘突司马当机立断,断臂求援,只怕是如今已经没有什么晋国了,也没有你这个晋伯了!”
“你胡说!”晋伯殇叔指着赵叔带看着姬宫湦说道,“此人和在下有私仇,如今公报私仇,还请大王明鉴!”
“是吗?”姬宫湦懒洋洋的问道,“赵上卿所言,难道不是实情?哪一句话是污蔑你的?”
“在……在下在点兵了,只是我晋国当日抵抗戎狄所耗损的兵力过多,因此大王叫我等出兵一百乘,实难做到,需要重新征集百姓才可,因而耽误了救援的时间,致使大王损兵折将,在下虽然罪该万死,可并非故意拖延,更没有陷害掘突司马与文将军之意,也无通敌叛国之心啊!”
“是吗?”姬宫湦挠了挠自己的耳朵,打了一个哈欠,将自己的腿搭在了面前的石案之上,左右翻找着石案上的竹简,就像是并不太在意这位晋伯与赵叔带争执的事情一般。
“在下不敢欺骗大王,所言一字一句皆属实!若非在下连一百乘的兵马都出不了,又何至于叫晋北失守?失了我两座城池,如今郑将军同掘突司马为在下追回,在下愿为大王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晋伯殇叔说的言辞恳切、朝堂之上振振有词,几乎叫人信以为真。
姬宫湦面上吊儿郎当的表情不敢,从卷轴中抽出了一封靠在自己的椅榻上打开来扫了一眼,“你晋国编制内,明明就有四五百乘的兵力,你告诉寡人说你连一百乘都凑不齐,当日那四五百乘的兵马倒是做什么去了?”
“这……”晋伯殇叔没有想到姬宫湦清楚自己的国力,面色霎时间苍白无比,“大王还请明鉴,在下绝没有四五百乘的兵力!”
姬宫湦将手中的卷轴从桌子上扔下去,丢到了晋伯殇叔的面前。
“是他……”晋伯殇叔指着一旁的赵叔带说道,“是他陷害在下,他与在下有私仇,如今想借大王之手陷害在下,还请大王明鉴!不要相信他的一番鬼话!”
“赵上卿?”姬宫湦将面前的赵叔带打量了一遍,“你同晋伯有什么私仇!”
“绝无此事,请大王不要听晋伯扰乱视听,当日晋北之战,晋伯有意将文朔将军、掘突司马引至晋北,困死在晋北之战里!”
“你瞎说,我这么做有什么好处?”晋伯殇叔从地上站起来,指着面前的赵叔带问道。
“那就得问你了?我怎么知道你害死褒家一家,能从中捞到什么好处?”赵叔带冷哼一声,别过脸去,不相同这位疯狗似的晋伯殇叔争辩,晋伯殇叔却拉着赵叔带的袖袍,“大王请明鉴,当日晋穆侯也就是我哥哥大薨,将晋伯之位传给在下,赵叔带始终忿忿不平,觉得是在下撺掇了权位,我若是撺掇了权位,怎么能拿得到哥哥的兵马?如今赵叔带逮到了机会,非要颠倒是非黑白,污蔑在下,还请大王为在下做主!”
“嗯……”姬宫湦微微的点了点头,“兄位弟及不能算错。”
“大王明鉴!”晋伯殇叔说道。
“不过,你如今竟然要死了,这晋伯之位还是得还给人家的嫡长子才好!当日晋穆侯的世子是……”姬宫湦的手指着太阳穴拍打着说道,卡了半晌说不下去了。
“是姬仇!”赵叔带说道。
“哦,对!姬仇……还尚在人间吗?”姬宫湦问道。
“在!”赵叔带说道,“前些天差人去探听此事,已经找到了世子的下落,被晋伯比如周围的郡县当中躲藏,不敢露面,生怕晋伯追杀。”
“哦?”姬宫湦的面色一凛,“你哥哥晋穆侯待你如此宽厚,将晋伯之位让给你,你却要将他的子嗣赶尽杀绝?”
“在下冤枉……在下冤枉……”晋穆侯大吼道,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是站在了泥沼之中,深深的陷了下去,无论怎么挣扎都毫无用处,脱离不了这泥潭当中,“是这姬仇以为我撺掇了他的晋伯之位,便派人驻守在我家中,意欲行刺,被我揭穿之后,立刻逃走了,以为我会处罚于他,可他怎知我作为叔叔的,岂会和自己的侄儿一般计较?”
“你胡说,我还在这里,你就敢造谣生事?”赵叔带指着晋穆侯说道,“难道要拉来姬仇同成师两兄弟同你在这里对峙,你才肯承认自己篡权夺位?”
“你们的家事,寡人没有兴趣!”姬宫湦摆了摆手,“寡人只想知道,晋北之战,你援军不到,我大周损兵折将,几千兵马同褒家的数十条人命,你怎么偿还?”
晋伯殇叔听见姬宫湦这么说话,腿上一软跪倒在地,不停的摇着头,心中知道自己死期已到了,姬宫湦当日不言不语的,可心里却放不下自己得罪褒后的事情,晋伯殇叔大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姬宫湦冷冰冰的说道,“军中无小事,褒洪德曾经立下军令状,此战不胜,他褒家满门偿命!如今褒家做到了,你呢?不管什么原因,你的援军未到,我大周同西秦损失了这么多的兵马,我若是不处罚你,此事对天下没法交代,对那么多战死沙场的士卒的家人们无法交代!赵上卿……”
“微臣在!”赵叔带上前一步拱手说道。
“先将晋伯收押至大牢,待郑司徒返回镐京城后再做定夺!”姬宫湦说道。
“微臣领命!”赵叔带说道,转向晋伯殇叔面色冷峻,挥了挥手,门外两名侍卫立刻进来,赵叔带使了个眼色,二人便将这位晋伯给押了下去,一路上他还在挣扎呼叫,“在下冤枉……在下冤枉……请大王明察,都是赵叔带在其中挑拨!”
赵叔带的面色啥时间变得很不好看,立刻转向姬宫湦看着他的表情,心中惶恐不安。
………………………………
第442章 一人一江山
此刻的赵叔带觉得,面前的大王和自己当日辅佐的那位年轻的幼主很不相同,他变得太过陌生以至于他再也无法揣测出姬宫湦的一举一动了,这位大王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得深不可测并且也再也不愿意对人坦诚心扉,包括在对待褒姒的时候。
晋殇叔忽然反咬一口,叫赵叔带觉得十分尴尬,他看着姬宫湦的那一瞬面色极其的不自然,姬宫湦却连看都没看赵叔带一眼就冷笑了一声,“冤枉?若非褒后并非褒家子女,只怕是寡人的王后也要因为你的一时之失和寡人说再见了,那时候谁替她说一句冤枉?你现在和寡人喊冤枉?”姬宫湦猛地一拍自己椅榻上的扶手,怒吼了一声,这叫晋殇叔倒吸了一口气,一口气恰在了嗓子眼儿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原本还有些嘈杂的现场变得安静异常,姬宫湦黑沉的脸色像是千斤重鼎压在了人们的胸口,叫人喘不上气儿来。姬宫湦的秋后算账,让每个人都替自己捏了把汗,尤其是过往得罪过褒姒的,手都紧紧的攥在一起,手心中涔涔都是汗水,人也有些发抖。
被赵叔带叫上来的侍卫将晋殇叔强行脱了出去,压入了大牢之中,再无一人敢妄议姬宫湦的决策。赵叔带的眼神之中有些闪烁,从前殿之中退了出去,径直朝着东宫大殿走了去,褒姒正在和秀秀对弈,嘴唇紧抿,神情绷得僵硬。悉人来通报,秀秀才站起身将桌上的棋盘收走,褒姒拢了拢自己的长裙,转过身来坐在大殿的桌案之前,看着进门拜谒的赵叔带,“今日朝堂可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娘娘已经知道了?”赵叔带问道。
“不知道……”褒姒微微的摇了摇头,“只是看舅舅脸色不太好。”
“我只是担心大王,”赵叔带说道,“晋伯今日抵达镐京城了,大王将他收押在地牢之中了,怎么判决还没有定下来。”
“此事不是早有决断?”褒姒反问道。
“大王如今有些刚愎自用,我实在是担心……”赵叔带皱着眉头说道,褒姒从自己的桌案前站起身朝着赵叔带走了去,面上带着的是不解的神情,口吻中含着几分疑虑问道,“怎么说?”
“大王已经叫我去拟旨,将焦国封给掘突,作为郑国的领悟、作为掘突的大婚贺礼。”赵叔带说道。
“这没什么奇怪的,郑伯友同郑启之,若不是用郑伯友、便是用郑启之了,大王也许觉得郑启之做不好这个诸侯吧?”褒姒笑的很牵强,她之所以在这里和秀秀下棋,就是因为她已经知道了郑启之的死讯,详情得等到郑伯友来了才能问清楚,眼下能从郑国的郑府中打探出来的就是郑启之死了,可是死因不详,还死了些什么人也不想,褒姒的手猜测廿七应该也不幸去世了,这些天心情一直好不起来。
秀秀陪着,有的时候换念儿来陪着,褒姒都笑的很牵强。私下里,念儿和秀秀两人在合计着要不要去将大王找来陪陪褒姒,秀秀觉得她此刻需要的人也只有大王而已。念儿却摆了摆手,“郑府之中的事情难道父王还不知道吗?可是却没有告诉娘……你觉得是为什么?”
秀秀摇了摇头。
“那便是不想叫娘知道啊!既然如此,我们去戳破这中间的关系,只怕是会令娘同父王的关系越发的不好了!”念儿嘟囔道,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不愿意将郑国的事情告诉自己的母亲,可是总觉得父王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秀秀看着念儿也只得点点头,再瞧瞧暗自伤神的褒姒,心中当真是无限的感慨。
可秀秀感慨的机会也不多,她还要操持掘突的婚事,大到婚房的布置、小到一针一线的选择都是秀秀亲自决定的,每每坐在那张红色的婚床上,总是会发一阵的呆,然后兀自的笑一笑,起身出门,轻轻的关上婚房的房门,慢慢的朝着东宫的方向走去。
褒姒心不在焉、秀秀失魂落魄,这一主一仆的节奏倒是配合的恰到好处,两人看着是在下棋,其实各怀心思,谁也没有将这棋局看在眼里去。念儿陪着褒姒下了几句,发现了此事,就再也不来了,偶尔找些别的事情来叫褒姒分分神,可总觉得这宫里的日子越发的寥落和冷清了起来。
若是没有楚夫人,褒姒不会出此下策的;若非楚国虎视眈眈的压在大周的边界上,褒姒也未必会接受虢石父的胁迫,将自己的男人推到别的女人身边去。念儿觉得心里难过,可是又束手无策,几次暗中观察着楚夫人,又几番无可奈何,唯有等赢开回来之后,再同赢开商讨一番对策,问了些人,总算是打探到了派出去和谈的大军大约几日之后就会回来了,心中也稍微安定了几分。
今日的上朝念儿也去了,他急着奔走回来,想和自己的母亲说朝堂上的那些事情,却看见赵叔带先到了,秀秀正在门外守候,便走过去问道,“赵上卿好快的脚程!”
“退朝了?”秀秀问道。
念儿点了点头,“父王今日心情不怎么好!”他说完撇了撇嘴。
“怎么说?”秀秀问道。
“父王是他离开东宫这么些日子,娘也没有差人去找他吧?”念儿掩着嘴笑了笑,推了一把秀秀,“你去将父王青睐,就说娘要见他?”
“我?”秀秀指着自己的鼻子惊恐的看着念儿。
“是你啦……快去啦,我听听这个赵上卿和娘有什么悄悄话要说啦!”念儿推了一把秀秀,秀秀踉踉跄跄的跌出去了两步,险些站立不住,看着念儿挥了挥手,她也只得硬着头皮闯一回显德殿了,心中嘟嘟囔囔的嗔怪着念儿,走了一路,念叨了一路,然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觉得自己也怪好笑的,和一个孩子计较些什么呀?
念儿趴在东宫大殿的门外竖起耳朵聆听屋子里的声音,赵叔带正在和褒姒抱怨大王将焦国赏赐给掘突的事情,“郑启之到底是和大王一起长大的,对大王忠心不二,而郑伯友……”赵叔带看了看褒姒,硬生生的没有将这话说下去。
“舅舅是觉得,郑伯友迟早有一日会因为我而起兵吗?”褒姒问道。
赵叔带不说话,这已经算是一种默认了,褒姒微微的皱了皱眉,“大王对郑启之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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