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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不是祸水:褒姒传-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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虢石父刚巧到了,进了东宫拜谒,对秀秀双手作揖说道,“微臣参见娘娘,还不知褒后何在?”
“娘娘还在午休,只怕是接见不了虢上卿了。”秀秀冷着一张脸说道。
“还在午休?”虢石父琢磨道。
“午时大王来了一趟,娘娘自然疲惫不堪,虢上卿有什么好诧异的?”秀秀冷哼了一声,“我既然是这宫中的女御,虢上卿有什么话不妨直接对我说便是了!我转达娘娘,也是一样的道理。”
“只怕不妥!”虢石父说道。
秀秀抬了抬手,大殿之中侍立的其他女悉就尽数退了下去,只余下了秀秀和虢石父二人,秀秀看着虢石父微微的笑了笑,夕阳的金色光晕打在她的面上显得格外好看,她眨着自己的眼睛,一步步的朝着虢石父靠过来,越走越近,这距离超出了一般男女之间相聚的最短的程度,秀秀呼吸的热气都打在了虢石父的面颊之上,他神色一慌,朝后退了一步,“不知娘娘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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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 真假难辨
秀秀轻笑了一声,这笑声在大殿上来来回回的激荡,回音绕梁,别有韵味,秀秀的容颜还算年轻,比不上褒姒的清爽淡然、也比不上郑夫人的妖娆富贵,只是这白嫩之中透着一股秀气,让人看了心生喜欢,她的嗓音也很好听,如钟鼓中的高音阶,听起来格外清脆,她靠近虢石父只为了说一句话,她问他,“褒后凡事从不瞒我,你以为你逼迫她妥协一事,我不知情吗?”她说完朝后退了一步,仰头看着虢石父的眼神中却有着一股鄙夷的姿态。
虢石父心中的怒火腾空而起,“噌”的一下子就全部都燃着了,可一转眼的,他就将这怒火转化为了笑意,这笑容看起来就像是沁着糖的砒霜,诱人却恶毒,“瞧娘娘说的,虢某倒成了这十恶不赦之人了!”
“此事,若是叫秀秀说,自然不能怪虢上卿,”秀秀心思一转,没有将话说死,反倒是上前帮虢石父理了理他的衣袖,“大王独宠褒后一人,这时间长了,褒后就有些不可一世了,自以为自己摆弄的了前朝后宫,实际上……谁会服她呢?虢上卿此举,我们所以看在眼里并不说话,无非是心中期待这虢上卿将褒后拉下来,我们也好看个笑话不是?可惜啊……楚夫人不是这块可造之材,只怕虢上卿要徒劳了!”
“那依娘娘之见,谁才是这可造之材?”虢石父挑眉看着秀秀,对秀秀这番言语有些闹不明白到底是试探还是出自真心的,秀秀听了虢石父这话,原地踱了几步,摇了摇头,转过身来瞧着虢石父说道,“这后宫之中能出褒后其右的,还真是没有一人!”
“娘娘呢?”虢石父问道。
“我?”秀秀指着自己“哈哈”大笑了出来,“我做了这个女御,无非是给褒后的陪衬而已,无非就是大王想要向世人宣告,他对褒后有求必应!我就是个笑话,供人瞻仰而已,纵然虢上卿忘了桑珠之死,这廿七的死可是近在眼前呀!”
“人人都说你同那褒后主仆一条心,今日看来倒也不尽然。”虢石父说道。
“本来是尽然的,我从未对她起过二心,可她待我却不当做自己人,我心中忿忿,自然是不会再对她效忠的。虢上卿,我劝你一言,与其相帮楚夫人,不如转投褒后,荣华富贵虽不能保你,起码不至于祸患加身啊!”秀秀劝慰道,打量着虢石父老奸巨猾的模样,虢石父掩嘴笑了笑,似乎对秀秀的这番表现感到了意外,秀秀的态度急转,叫虢石父找不到理由来,心中只当她的这番激将之词是个试探,“娘娘言重了,在下从未对褒后有过背叛之心!”
“哦?”秀秀拉长了这个字的尾音,“虢上卿莫说自己这举止叫做效忠娘娘?”
“正是!”虢石父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虢上卿这番效忠之意,空间倒还真大呢!”秀秀冷笑了一声,虢石父反诘道,“娘娘对褒后的不二之心,空间也并不小啊!在褒后的身边,还心存怨恨,只怕之后褒后有个三长两短的,娘娘肯定脱不了干系……虢某若是将你今日说与我的话说给大王,娘娘觉得自己这个女御还能做多久?”
“今日我转过头去就可以对褒后说,我出言激将,邀你的真心话,虢上卿以为这把柄要挟的了我?如今褒后是信你,还是信我?不管大王昨夜是否宠幸了楚夫人,今日午时却实实在在的折回了东宫,与娘娘一番云雨,虢上卿觉得这算是什么行径?大王一言一行,无非是要激怒褒后,试探真心而已,你若是将这看做大王要移情别恋的信号,真是可笑之极,也枉你在大王身边白白跟随了诸多年。”秀秀言语犀利的快速说道,她的语速很快,表情也十分自然,几分得意之中带着几分的嘲弄,虢石父饶是老奸巨猾,到底看不穿秀秀的真心。
“只怕娘娘的聪慧在褒后之上啊,养你在身边倒也真是养虎为患!”虢石父说道。
“虢上卿若是转成前来东宫赞扬我一二句的,我如今已经受用,却也不敢再褒后面前为虢上卿美言两句,虢上卿若是没有其他吩咐了,不妨请回?”秀秀伸出手,做出了谢客的姿态来。
虢石父立刻作揖拱了拱身,“虢某说我一向本着对褒后的效忠之心,实在是真心话,还请娘娘代为转达。当日在下攻打焦国,实不得已而为之,并非想要将焦国据为己有。在下攻打之时已存了私心,虽解了齐宋之争,却也不敢邀功。谁知楚侯得到消息,立刻前往镐京城要向大王参在下一本,若是参了这一本,大王便会两相为难,帮楚侯不是、帮在下更不是……在下心中惶恐,忽然心生一计,楚夫人一向与褒后不和,眼下能够说服楚侯不将此事在大殿之上说出口的也只有楚夫人一人而已了!”
“这么说来,虢石父确实为大王立下了不小的功劳?”秀秀问道。
“秀秀姑娘如此说辞,在下实难承受!在下前往酉阳宫向楚夫人表忠心,请楚夫人出手相助,并答应了她陷害褒后。如今事情既然已成,楚侯已将这苦水咽在了自己的肚子里,而大王也已经将这土地封赏给了郑伯,郑伯谢了恩、辞了官,还请世子掘突回到郑国封地。此事总算是告罄,在下也能前来东宫向娘娘赔不是了!”虢石父将自己的计谋一一道来,不能说这解释不圆满,秀秀听到耳中动摇了三分,再看着虢石父诚挚的表情,又动摇了六分。
“什么郑伯辞官?世子返回封地,那郑伯不是在朝中任职司徒,世子不是在朝中任职司马吗?怎么……”秀秀皱着眉,摇了摇头,心思已经被这个消息分走了,早晨才在这宫中见过了郑伯,怎么下午就传来了他辞官的消息,这消息未免传得也太快了。
“哦?娘娘还不知道?”虢石父看着秀秀问道。
秀秀摇了摇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早晨郑伯前来东宫的时候,也没有提及辞官一事。只是他临走之时,听见了大王同褒后……”秀秀说道这里咽了口唾沫,觉得在一个男人面前提起别人的男女之事,似乎有些不妥,便卡了壳,然后囫囵的将这话给带了过去,“郑伯面色一变,就向我告辞离开了,却忽然传来辞官的消息,只怕是郑伯被褒后的绝情伤到了。”
虢石父心中一笑,觉得自己猜测的果然不错,郑伯友的辞官是姬宫湦一早就安排好的,他纵然是再大度,怎么可能容得下这位情敌在自己的后宫之中进出自由?姬宫湦对褒姒情深,一时半刻绝不可能放下,更不会被任何其他的人所替代,虢石父寻了一圈的后补,一方面不愿意得罪楚夫人,一方面又反过来想要继续仰仗褒姒,“下午大王在酉阳宫中召见的郑伯,郑伯辞官,世子也辞了司马之位,大王都准了!”
“什么?”秀秀朝后一退,面色苍白。
“娘娘怎么了?”虢石父问道。
秀秀摇了摇头,深吸了口气,面上故作镇定的神色瞧着虢石父说道,“你要我带的话,我会带给褒后的,至于褒后信不信,那边是褒后的决定了,旁人也干涉不了。”
“能将此话带到,虢某已经万分感谢了!”虢石父说道。
“虢上卿若是没有别的事情了,还请回吧!”秀秀的情绪忽然低落了下来,虢石父还有些不明所以,心中掂量着必定是和郑伯辞官一事有关,可是郑伯辞官,同秀秀有什么关系?若是秀秀同郑伯有什么私情,这郑夫人早就可以做主,将秀秀许配给郑伯了,还需要她这么多年来跟着褒姒?这想法也就是在虢石父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而已,一个女御的事情还不值得他如此费神,便说手作揖,说道,“多谢娘娘,虢某告辞!”他朝外退了几步,退到门边,转身走了去。
秀秀的晃神了一阵,听到大殿上的脚步声才猛然回过神来看着掘突,“能骗到虢石父吗?”
“几乎骗了我!”念儿说道。
“你信了?”秀秀笑了出来,“兴许我心中便是存有此心呢?”
“你明知我在听!”念儿应着秀秀的笑意笑了出来。
“就不怕我有心利用你?”秀秀问道。
“瞧把我说的蠢得,”念儿说道,“一个人撒谎纵然再精妙绝伦,总归是心虚!”他指了指秀秀的心,言外之意就是此刻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同念儿调侃,一看便知她根本就是诚心期满虢石父,叫虢石父自以为她同褒后不和了,“你打算用这法子接近虢石父?”
“是你说的,想要防止他害娘娘,总得先知道他要做什么啊!”秀秀说道,然后带着疑窦的神情问道,“你觉得……虢石父那番话到底是真是假?”
………………………………
第453章 回到原点
秀秀被虢石父的一番话说得云山雾罩,仔细思忖倒是觉得也经得住推敲,似乎没有什么站不住脚的地方。秀秀拿不定注意,拿出这番话来和念儿说道,可念儿却似乎没个正形的模样,上下将秀秀打量了一个遍,嘴里还“啧啧”了几声,嘴巴“吧唧”的很有韵味,“我日后要是做了大王,肯定不封你做女御!”
秀秀嗤之以鼻的“哼唧”了一声,连个正眼都没有给念儿,“我是你父王的女御,轮得到你来封?”
“我封你做王后!”念儿吃吃的笑了出来,他还不懂男女情事,这话却叫秀秀面色一红,瞪了念儿一眼,“瞎说!”
“我才没有瞎说咧,虢石父对你已经是半信半疑了,日后再寻个事情推波助澜,他必定相信你和母后之间有间隙。此事一旦蒙骗了他,日后他若是想要坑害母后,自然会寻你来拿个主意,那么他想做什么,你还不是全都一清二楚了?”念儿说道。
“可反过来将,若是虢石父明知我在蒙骗他,却反倒是杨装着不知道,反着了他的道,最后害了娘娘可如何是好?”秀秀不确定的问道,念儿却“哈哈”大笑了出来,“你尚且知道虢石父并非一般人等,寻个借口出来更是家常便饭,怎的还会疑心他那番说辞是真是假?定然是事情已经至此,他才瞎编出来的啊!”
“万一是真的呢?”秀秀摇了摇头,还是不太确定。
“万一?”念儿也摇摇头,“根本没有这个万一,是一定不会是真的!你真是……”他指着秀秀一脸很不铁不成钢的模样,“你刚才向虢石父表露你同母后不和,他的反应无非就是相信,或者是不信。若是相信,便是和你互通有无,你就可以知道他的动向了;若是不信,便是佯装着着了你的道,反而洞察到你我的部署……无论是互通有无,还是利用你反间,他虢石父要的无非是东宫的消息、母后的消息,他若是问心无愧,要这些作甚?”
“这话不也是你我的猜测吗?”秀秀说道。
“猜测是不假,可若虢石父真的如同自己说的忠心耿耿,那么就该设计将你处死了,你且看看自己死不死得了,你便知道他说的那番话是不是真的了!若真是对母后忠心不二,怎么可能在知道你也许对母后有间隙的情况下,还将自己如何设计楚夫人、设计楚侯的消息告知于你呢?”念儿问道,这话叫秀秀不由的点了点头,深深的皱着眉头,念儿说的实在在理,自己则因为是个当事人,反倒是被虢石父精湛的演技给蒙骗过去了,“我只怕即便是虢石父相信了我,我反倒会成为他手中的棋子,而不是去利用他!”
“你还有我你怕什么?”念儿问道,“就是事情败露,你也无需害怕,我在一日就保你秀秀一日,我活一日,你就跟着活一日!”他说着拉住了秀秀的手,秀秀也看着念儿咧嘴笑了出来,“好!你的话,我是相信的。”
“你们在聊什么?”褒姒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从寝宫里走了出来,将秀秀和念儿两个人骇的不轻,他们二人原本就是在瞒着褒姒做着这部署,此刻忽然听见褒姒的声音,二人的心都突突直跳,迅速的交换了一个眼色,心中打定了主意不能将他们打算试探虢石父、设计楚夫人的事情说给褒姒听,念儿和秀秀的表情僵了一瞬,都是带着笑意转向褒姒,“刚才虢上卿来过了。”
“虢上卿?”褒姒问道。
“下午就送了拜帖过来,”秀秀回话道,“刚才来过,这会儿已经走了。我本来是打算请娘娘定夺的,可是见娘娘正睡着,不敢叨扰,就独自见了虢上卿。”
“独自?”褒姒看着念儿。
“孩儿也是听悉人来说,虢上卿来了,孩儿担心秀秀一个人遇着麻烦,便前来大殿助阵的,谁知那虢石父已经走了!”念儿嘟着嘴说道,“我问秀秀那老头和她说了些什么,秀秀却不肯和我讲!”他说道最后,口气委屈的不行,褒姒蹲下身子摸了摸念儿的头发,“怎么能叫虢上卿老头子,这么没礼貌?谁教你的,他日叫你父王听见了,只怕是又要说我没有管教好了!”
念儿赶紧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使劲儿的摇头。
“先去玩一会儿吧,一会儿我叫人去喊你来吃饭!”褒姒说道。
“嗯!”念儿转身就朝着自己的书房跑了去,这一来一去的看着秀秀心中颇为震惊,念儿在褒姒面前的天真烂漫同他在他们面前的运筹帷幄,简直就像是并非同一人,秀秀深吸了一口气,转而看着褒姒小声的说道,“虢石父来了之后,我就将东宫大殿的人尽数退下。我向虢石父言明娘娘与他的协定,我是知晓的,他才肯对我说,请我转告娘娘,当日他是碍于同焦国之战,自己站不住立场,听闻楚侯前来镐京城告状,担心此事一旦被楚侯搬上台面,就越闹越大,最后大王也收不了台,只得去寻楚夫人叫楚侯闭上这个嘴,不得已才初次下册为难娘娘了,还请娘娘见谅。”
“大王搬离酉阳宫了?”褒姒波澜不惊的问道,面上的表情都没有丝毫的动容。
秀秀摇了摇头,“不清楚呢,我一会儿差人去打听一番?”
“不必打听了,必定是搬离了,否则他不会来和我说这一番话,这虢上卿能大王的朝堂中位居上卿、还能在宜臼的朝堂中也同样位居上卿、能叫楚夫人信任……总归是有些本事的。改日请到府上来,说我要感谢他这番费神的好计谋,如今能堵住了楚侯的嘴,省了大王不少麻烦事。”
“娘娘当真这么想?”秀秀问道。
褒姒看了看秀秀,微微的摇了摇头,“虢石父是个怎样的人,一点也不重要!反正这样的人,得罪了也没什么好处,倒是不放给他个台阶下去便是了!叫他下去了,他兴许还能帮着你办几件事情,若是再将他架在那里一直下不来,他再和你撕破了脸,到时候受罪的,也只能是自己而已。”
“是!”秀秀点了点头,心中不得不钦佩褒姒的思虑果然周全,“听虢上卿说郑伯同世子都已经辞官了。”
“如今郑启之和廿七走了,郑伯心中必定不好受。”褒姒说道。
“不只,”秀秀摇了摇头,“老夫人也去了,郑伯说一次死三人都是巧合,可我总觉得哪里会有事情这么巧的?”
褒姒惨淡的笑了笑,心中自然明白郑伯友将廿七的死说成是巧合的用意,无非是他不想她再因为这件事情和大王冷战而已,想必请辞也是郑伯友的意思,既然知道了如今因为焦国的事情,自己和大王之间诸多的误会,必定是退一步求海阔天空了,何人是忠、何人是奸,其实根本就不必用嘴说,就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祭天大典之前替我邀请掘突赴宴吧?正好也说道一番他的婚事。”
“我正准备和娘娘说这件事情,”秀秀点了点头,“念儿先前也和我提过,向安排在赢开一行人回来之后,娘娘觉得如何?”
“你去安排吧!”褒姒慵懒的说道,挥了挥手自己的白皙的手臂,一副十分疲惫的模样,面色也有几分的苍白。
姬宫湦搬离了酉阳宫前往显德殿居住的事情,已经传的整个后宫都知道了。楚夫人照理前来晨谒,褒姒见着楚夫人也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态度还是一如既往。姬宫湦隔三差五,总是会去楚夫人的酉阳宫看看,就如同隔三差五的也都会来东宫过夜,要褒姒侍寝一样,一切似乎回到了褒姒入宫前的状态,居于中央的大王不偏不倚的宠幸着自己的每一位爱妃。
大批的诸侯入京之前,姬宫湦就将晋伯处置了,为的就是防止大批的诸侯看在晋殇叔同自己的交情份儿上,向姬宫湦求情,已经来了几波人了,都被赵叔带给挡在了宫门外,二人商议之下,决定将处死晋殇叔一事提前处理了。待群臣知道晋殇叔已死,已经是行刑几天之后的事情了,众人的心中都是一凛,再次见证了姬宫湦的心狠手辣。
与晋殇叔不同的,是掘突接受封地一事,不但是从郑启之的手中取回了完整的郑国,甚至还吞并了焦国的国土,使原先的国力更加旺盛,更是赢取了齐伯女公子,得到了齐国这个强大的后盾,郑国未来的发展几乎在此时此刻就已经可以窥探得到先机了。
对晋殇叔和掘突的一罚一赏,叫朝中的局势明朗了起来,叫一直潜伏在朝中的那些个潜规则也跃然上到了台面,人人的心中都拎了一杆秤,在衡量着砝码和自己的价值,小心翼翼的处理着自己和朝中的平衡关系。
这其中,最为惶恐的,自然是赵叔带了。
………………………………
第454章 此生不再见
郑伯友辞去朝中司马职位,与掘突辞去司徒之位在朝中还是引起了不小的猜测,谁也洞察不清到底姬宫湦的正在谋划的是一盘怎样的棋?祭祀之后,郑伯友就将赶赴晋北接替祭公的之位,而远在晋北的祭公则折返回到镐京城中,继续任职司徒。这一来一回的对调,叫赵叔带有些看不懂,不知道姬宫湦这番费尽心机的安排到底所为何事?
从明面上看,郑伯友前往晋北科民,明面上是将当地的居民登记在案,将晋北当日败给北狄的两座城池重新规划一番,再将北狄的大片领土收入一并处理,看起来是将郑伯友贬斥去戍边了,可实际上这一招棋却走得叫人后怕,郑伯友一北、掘突一南,将晋北之地夹在中央,如今姬仇正在准备折回晋北国都,若是日后稍有忤逆之心,姬宫湦一旦发难,晋国则只剩下任人宰割的境遇了。
所以郑伯友的明贬,实际上则可以看做是姬宫湦一步相当有战略意义的布局,赵叔带的心中惶恐不安。这些天他和郑伯友进行诸侯岁贡的登基,除却此事之外,余下的大小事务皆由郑伯友向赵叔带报备,太宰宫干涉司徒的职务这还是头一遭,叫人有些看不懂,这个举动却叫虢石父的心中有些不好受了。
……
褒姒宴请掘突定在了赢开折返的当日,在东宫之中设下了宴席宴请郑伯、掘突与赢开熟人而已,因着齐郑的婚事,便并没有将齐伯列入邀请的行列当中。晚宴当日,朝中的佾人在大殿中央随着奏乐起舞,音韵流淌,姬宫湦同褒姒坐在大殿一侧,褒姒坐在姬宫湦的身侧,二人的交谈之间,眉宇之中丝毫没有疏离之感,掘突看了看大王同褒后二人,便转向了自己的父亲投去一个复杂的笑容。
而赢开则朝着身边的念儿靠了过去,“听闻大王有意疏远褒后,今日看来,似乎并不是这么回事儿嘛!”
念儿掩着嘴笑了笑,“他们大人最爱玩这种游戏了,你也入宫不少时候了,难道还不了解?父王定是玩心又起,母后便配合着随他闹一闹了。”他说完,目光专注的盯着自己的白色的盘子,过了半晌又凑到了赢开的身边问道,“楚侯其人,你可有了解?”
“不算太多。”赢开答话道,当日秦国陷入西戎之围,是楚国的援军帮秦国解了围,事后却以此事要秦国三座城池,此事的交涉,赢开也算是和楚侯熊仪打了一个照面。今日解宛城之围,也同样是因着楚侯而起,二人同为诸侯,赢开与楚侯虽站在不同的政见上,但作为男人,他的心中对他多少还是有些佩服的。
楚侯熊仪有雄霸天下之心,忍了他前人所不能忍的事情,厚积而薄发,以尊重大周赢得了自己在中原诸侯之中的正统地位,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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