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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不是祸水:褒姒传-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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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这么想就不必承担谋害王子的罪名了吗?”褒姒冷冰冰的问道,这没有温度的眸子射向姜婉,叫姜婉觉得有些心慌,可是面上还是颜色不改的说道,“娘娘……姜婉连毒酒都肯喝,就没打算推卸责任,可是娘娘在宫中的处境危险,姜婉也是担心娘娘的安慰!掘突留下赖好能帮衬娘娘,我们一走,若是……若是娘娘再遭陷害,该怎么办?”
“我知道你一片好意,不过你别忘了,我与秀秀争斗,掘突会帮她还是会帮我?”褒姒问答,这话叫姜婉不再言语,心中深知掘突自然是会帮着秀秀的,她垂下头去问道,“将这盒子交给我父亲,叫我爹转给掘突嘛?”
“是!”褒姒点了点头,“至于怎么说,你们权衡。”
“我明白了……”姜婉点了点头,抱着这锦盒站起来,“娘娘的恩情,姜婉绝不会忘,日后若有需要,姜婉愿为娘娘出生入死。”
“下去吧!”褒姒挥了挥手,只觉得有些累了,转身靠在桌案上微闭着眼睛。而甬道之后的姬宫湦目光如鹰隼般盯着东宫内的一切,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心中免不了松了口气,这就是褒姒,承受了多少愁苦、多少委屈也一声不吭的为他守护着他的江山,他为自己没有将她逼到歇斯底里的份儿上而感到欣慰,可是对褒姒也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就仿佛他们两人的心越走越远了。
她想怎么做,她大可以告诉自己,他还没有护犊子到要为了秀秀肚子里的孩子得罪齐郑两个国家,再叫齐郑之间起战火。楚军在南面虎视眈眈,申国也蠢蠢欲动,秦国眼下态势不定,姬宫湦觉得九州大地上的战火一触即发,一旦有一个国家开打,只怕是这个战火就会连绵不断,蔓延到整个九州,人民将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如果褒姒告诉了姬宫湦她打算这么做,他也不会拦着她,可她为什么不说?是不是人人都觉得这个江山其实有没有这个帝王根本都无所谓,虢石父和秀秀可以将他的权利架空,褒姒可以透过他去做决定,赵叔带可以不经过他行事,赢开也可以不知会周王肆意的调动百里成,而楚侯更是将他的嘱托置若罔闻……人人都在盘算自己的事情,姬宫湦就像是一个雾里看花、水中看月的人,他觉得这个世界越热闹、越嘈杂,自己就越寂寞、越孤单。
靠着甬道良久,他压低了自己的嗓音嘱托念儿,“今日就当我没有来过!”
“为何?”念儿小声的问道。
“你觉得你娘希望我知道这件事情吗?”姬宫湦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当日决定她自己一力承担,那么这条路再苦再难请她自己一个人走下去!”
“可是……”念儿还想再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这么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父王越走越远,自己伸了伸手,什么都拉不住,“咚”的一声靠在了甬道上发出了一声巨响,然后念儿才猛地坐直了身子,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出声。
“进来吧?”褒姒说道,转向了声音发出的地方,“偷听多久了?”
“呵呵……”念儿挠着自己的头从后面走出来,看着褒姒的脸一脸的讪笑,希望褒姒没有发现自己的父王刚刚也在这里的事实,“孩儿只是好奇娘会对姜婉姐姐说些什么,原来是说了这些啊!”他脑子里迅速的运转,开始编些话出来和褒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他跑了两步,跑到了褒姒的面前问道,“娘,所以其实可能秀秀也不是因为姜婉小产,而是因为她自己居心叵测吗?”
“我也不是第一天认识秀秀了,若是会这么做,就不是她了!”褒姒微微的抿了抿唇,“我会调查这些,不过是想要让掘突觉得秀秀是个被帝王宠幸冲昏了头脑的后宫女人罢了!”
………………………………
第508章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第二日的镐京城陷入了一种恐慌与动乱当中,这场灾祸起于辰时的早朝,因为虢石父参了司马文朔一本,手中证据确凿的拿出了他的一本本文书,卷卷都出自文朔之笔,内容却句句与犬戎互通有无,此事将先前发生的诡异的秦国调兵事件也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文朔这一卷卷的书信中所言及的内容,是得知了大王要调兵攻打申国,文朔便劝说秦国前往申国救援,一面楚国夺下了申国之后,楚国势大、秦国则势弱,是以百里成冒天下之大不韪调兵前往申国压境,以助申国一臂之力,然而这条计谋并非是要保申国、或者是保楚国。
这条计谋的目的在于让西秦属于防守,引犬戎过西秦入镐京城,为的是覆灭整个大周。
听见这条指控,文朔只觉得满头冷汗涔涔,面色啥时间变得无比苍白,在大殿上腿上一软,“咚”的一声就跪了下去,向姬宫湦行了大礼,整个人俯身在地上,“大王明鉴,在下绝无颠覆大周之意!”
“这书信可是你的手笔?”姬宫湦沉声问道。
文朔从虢石父的手中颤颤巍巍的接过这一卷卷的卷轴,上面一个个清晰无比的都是出自文朔手笔,非但这字迹是他的,连同下面的章印也是他的。文朔陡然觉得无望,连辩驳都感到十分苍白无力,“启禀大王,这书信并非我所写,我不知道为何会是我的字迹,还有我的章印,甚至还落入了虢上卿手中!”
“百里成将军贸然出兵申国压境,此事老夫本来就心中起疑便差人前往申国查探,原本是要查明秦国之失,却没想到顺藤摸瓜的还摸出了司马的罪状,叛国通地一事乃是重罪,还望大王将贬去文朔司马之职,收押监牢查明后斩首示众!”虢石父双手作揖向周王宫湦启奏道,“此事绝非司马一人便能做到的,只怕是其中牵扯甚广,还需要好好调查一番,还请大王将此事交给在下处理!”
姬宫湦眉头微皱,看着台下的虢石父,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心中思量着这么多年对虢石父的纵容竟然叫他的势力发展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了,能够出入司马府上如入无人之境,能够将嫁祸文朔一事安排的天衣无缝,他倒是想看看虢石父接下来还要怎么办?
“好……此事就由虢上卿操办了,牵扯到此案中的人,格杀勿论!”姬宫湦用低沉的嗓音慢慢吞吞的将最后四个字说出来,整个前殿中与虢石父不是一派的人俱是面色一僵,几乎要晕厥过去了,文朔大喊一声,“大王,在下冤枉,还请大王明察!”
“带下去!”姬宫湦大喝一声,扭过头去似乎不愿再见文朔。
这件事情叫赵叔带和赢开心中同时“咯噔”一下,百里成擅自调兵,让出了西秦的防御中底,摆明了是给犬戎入侵的机会;而派文朔攻打申国一事,姬宫湦只吩咐了赵叔带一人,虽然百里成先行调兵,而后才是姬宫湦震怒之下吩咐赵叔带派文朔攻打申国,如今文朔出事,赵叔带只怕是自己难辞其咎,姬宫湦必定将两件事情合二为一来看待,若是继续留在镐京城中凶多吉少。
这一日的早朝,赵叔带与赢开都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离开镐京城,免得虢石父很快就会将枪头调转过来针对自己。虢石父得寸进尺,继续向姬宫湦进言道,“文朔刚任司马之位时间不长,只怕与犬戎未必有如此深厚的交情,此事文朔背后必定还有主谋!”
“虢上卿的意思是?”姬宫湦眯着眼睛看着虢石父问道。
“在下手中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不敢妄言!”虢石父卑躬屈膝的说道。
“调查清楚了再来和寡人汇报,这件事情……”姬宫湦说着重重的拍打着桌面,“宁肯错杀绝不放过,敢打我镐京城的主意……”他说着继续吩咐道,“传寡人的令下去,调周围郡县兵马汇集镐京城,寡人要亲自检阅我大周兵马!”
“是!”虢石父应声道,“只是……如今司马文朔被下了大狱,却不知该由和人统领?”
“虢上卿以为呢?”姬宫湦问道。
“掘突如今还在镐京城中,司马一事他最为熟悉,不妨请掘突留在镐京城中暂任司马一职,大王以为如何?”虢石父向姬宫湦进言道,这话免不了叫姬宫湦心中一阵阵的冷笑,他斜睨着虢石父不知道这位上卿眼中的大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不是这个大周的朝堂已经可以任由这位上卿一手遮天了,这次……姬宫湦就要将虢石父的人连根拔起,一个不留,他微微的点了点头,“虢上卿此言甚是,那就请掘突来一趟显德殿吧?”
“是!”虢石父应声道。
早朝在一片嘈杂的议论声和唏嘘声之中结束,姬宫湦的面色一直很沉,说话的气压也很低,几个想要上奏别的事情的人也都将自己的奏书给压了下去,齐伯更是面色苍白,想起了昨日褒姒对姜婉的叮嘱,叫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掘突陷入此番宫廷的争斗当中,眼下宫中是怕是要大乱了,褒姒的早有见地也不知是和姬宫湦的串通一气,还是一个独善其身的旁观者的慧眼?
总之,早朝一散,人人都行色匆匆的安静的离开前殿,各自都低着头,迈着大步,几乎是要飞奔出这宫廷之中,生怕走的稍微慢一点就被留下了什么把柄,得跟着虢石父取地牢之中喝喝茶了!文朔被拉下去大喊冤枉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这位马上征战多年的司马声嘶力竭的叫声叫人于心不忍!
齐伯快步的走出了王宫,立刻朝着掘突的府上走了去。
而虢石父则追上了走在前面的赵叔带,在他的身后说道,“赵上卿,还请留步!”
“怎么了?”赵叔带转过身来看着虢石父问道,“虢上卿莫不是怀疑我和文朔通敌叛国的案子有关,捉拿我前去问话的吧?虢上卿这么讲话,也得有证据,否则我可不会善罢甘休!”他说着生气的甩了甩自己的衣袖,怒目瞪着虢石父。
“瞧赵上卿说的,你我都是上卿之位,我怎么会这么没有分寸呢?”虢石父笑着说着,“只是我与赵上卿同朝为官也不少年了,当日你我同为娘娘效力,虽然政见多有不和,可是目的总是相去不远的,如今掐指一算,你我也不年轻了呀!”
“赵某倒是不知道虢上卿还有和赵某叙旧的兴趣?”赵叔带冷笑一声问道。
“在下也只是前来提醒一番赵上卿……”虢石父说道,“文朔出事,只怕赵上卿难辞其咎!”
“这话怎么说的?”赵叔带皱了皱眉眉看着虢石父问道。
“我也是好心才来提醒赵上卿的,赵上卿莫要忘了,文朔出兵申国是大王的意思,可是这议程只是同你提了提,却没有公诸于众,因为郑夫人小产的事情给耽搁了,文朔大军才迟迟不动!如今才知道文朔有意将百里成调往申国压境,为的是取道秦国将犬戎引入镐京城攻打我大周,文朔此举是为何人所为,赵上卿不妨猜猜?”虢石父笑的十分奸诈,这话已经很明了了,赵叔带冷哼一声,“郑伯若是有意图谋不轨,早就不轨了,何必等到今时今日?”
“今时不同往日啊!”虢石父说道,“毕竟今日娘娘与大王之间间隙越来越大,郑伯只怕是看准了时机。”
“莫将你的小人之心拿来揣测郑伯的君子之腹,”赵叔带走的更快了,想要将虢石父帅在申后,可是虢石父却穷追不舍,“我的话还没有说话呢,赵上卿也不必急于下定论啊……文朔要出兵申国一事,原本还未公之于众,却不知百里将军是怎么知道的呢?”
赵叔带忽然顿住了脚步,想要在虢石父的面上啐一口,虽然这件事情自己也焦虑过,可是被别人说出来免不了的叫赵叔带想要打人,“百里成先调军南下,楚侯再提出与申国议和,大王才决定叫文朔攻打申国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知道了这件事情,还能回到过去提前通知百里将军不可?”这话几乎是喊出来的,看着周围的人头朝着自己投来了诡异的目光,赵叔带才平静了下去,看着虢石父指了指他,“虢上卿不要再跟着我,你有什么想查的,尽管查,只要你有证据,我赵某人还就真的不怕你了!”
“赵上卿,”虢石父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诡异样子,“在下得提醒你,楚国既然已经和申国议和了,为何百里将军……还不走?”他这句话呛得赵叔带哑口无言,盯着虢石父半晌不知道回答什么才好。虢石父早就料想到赵叔带答不上这话,继续说道,“赵上卿就不想想……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您跟在大王身边这么长的时日,难道连大王的为人还不懂吗?”
赵叔带咬了咬牙,太阳穴上“突突”直跳,叫他觉得眼前充血,面对虢石父的质疑竟然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姬宫湦的行为处事他是十分了解,这位大王若是要你死,根本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如今周王对自己的怀疑越来越深,自己与周王之间的间隙也来越重,赵叔带怀疑自己恐怕是根本过不了此劫。
“楚侯攻打申国一事会被百里将军提前窥得先机,只怕未必是个巧合而已……”虢石父继续说道,“此事大王同何人提前说过,却不知赵上卿心中可有数?此人与文朔、郑伯必定是一伙儿人马,觊觎大王之位,想要将他赶下帝王之尊,辅佐何人才能名正言顺的继位……余下的话,还需要我再说下去吗?赵上卿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吗?”
虢石父的这一番话叫赵叔带整个人起着鸡皮疙瘩,如同掉进了五尺寒潭。
………………………………
第509章 父子反目
宫中一封诏书快马加鞭从显德殿一路送至掘突的府上,传信的人“哐哐……”的砸着大门,惊动了整个府里的人,姜婉正端着碗筷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塞着米饭、掘突正低着头一口一口的扒拉着盘子里的青菜,各自思忖着各自的心事,忽然听到门外巨大的砸门声都猛地抬起头看,先看了对方一眼。
掘突心里“咯噔”一下,猜到应该是宫里传来的诏书,秀秀既然要将自己留在京中就一定有她的办法;姜婉的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也猜到了这是宫里传来任命掘突的诏书……两人的面色同样都是一阵慌张,然后害怕被对方窥出什么端倪,都转过头去看着窗外。
下人将送诏书的人请进了屋子里,弯着腰向掘突说道,“老爷,宫里来了人传召。”
“是!”掘突点了点头,站起身向前来传召的大夫躬身作揖,秀秀跟在一旁站在他的身后,一手抓着自己的胸口,眼睛直直的盯着这传召之人,心跳声几乎要覆盖住这大夫宣读大王旨意的声响了,诏书的内容很短,就是宣掘突明日早朝之后入宫一趟,详情却不在这诏书里,大夫将诏书递到掘突的手上,掘突不解的问道,“不知大王宣在下入宫所为何事?”
“宫中出大事儿了!”大夫说道。
“什么?”掘突眉头微皱不解的摇头,这大夫看了看两侧没有旁人才凑上去小声的在掘突的耳畔说道,“司马牵扯通敌叛国的案子,如今被下了大狱,这案子是虢上卿主审,怕是这司马日子不好过啊!眼下朝中无司马,这不……又想起你了吗?大王将你召回,也是想要问过你的意思,决定司马一职的人选,毕竟你当日是主动辞官的,若是直接加封,怕你为难!”
“多谢大王体谅在下!”掘突作揖向这大夫说道。
“明日晚些时候就去宫里回话吧,不过我看啊,这次这个叛国案只怕是牵扯面就广了……”这大夫说了这句话,退后一步躬身拜谒道,“我就先告辞了!”
掘突随着这大夫一路相送,从屋内走出道屋外再送到门外才折返回来,掘突拿着诏书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姜婉,摸了摸鼻子、又摸了摸眉毛,半晌却不知道和姜婉怎么解释这件事情,这些天姜婉日日都催她动身,他总是说快了、快了,就是不肯挪一步,今日诏书都下来了,司马一职兜兜转转的又回到他身上去了,再不想面对姜婉怕是也得说出实情了。
“婉儿,我……”掘突看着姜婉十分艰难的开口道。
“我明白!”姜婉很快的答道,看着掘突微微的点了点头,“既然宫里需要你,那你就留下好了?何况文朔入狱,只怕是也牵扯到郑国,你留下来这件事情才有被查清楚的可能,否则文朔平白被虢上卿冤枉了,怕是也没有人为他翻案。”
“只是委屈了你……”掘突看着姜婉有些心疼的说道,他留在镐京城就会在两个女人之间摇摆不定,离开镐京城至少会对秀秀彻底的死心,这样的心情叫掘突感到十分难堪,甚至觉得自己有点没用,可是感情的事情根本就不受你的理智在控制,任凭掘突如何竭力的说服自己秀秀只是在利用自己,他也始终不肯挪开一步,扔下她在这里不管不顾。
“我没有什么委屈的,”姜婉笑了出来,“只要跟在你的身边……”她的话音还没落就又听见有人“哐哐哐”的砸门,两人面面相觑,姜婉微皱着眉头说道,“这又是谁啊?怎么今日前来拜访的客人如此之多?”
掘突将目光转向了门外,等着悉人开门回来,见到齐伯匆匆而至,掘突觉得有些惊讶,“岳丈大人?您怎么这个时间来了?”
齐伯看了看姜婉,“你先下去!”
“爹……”姜婉笑着走到齐伯身边,挽住了齐伯的胳膊,“你们有什么事情要谈,还不能叫女儿听见的?”
“先下去,我有事儿了掘突说!”齐伯的口气严肃,姜婉佯装着被自己父亲的口气吓到,整个人原地愣了愣,委屈的转向掘突,掘突报以温柔的一笑,“至多是聊一聊你不感兴趣的事情,你先叫小惠陪你回房休息吧?”
“婉儿告辞!”姜婉不情不愿的对自己的父亲做了个揖,然后就离开了大堂,小心翼翼的关上了房门,吩咐一旁的悉人都到别处去张罗,别总是在大堂附近晃悠,小惠觉得有些奇怪,问自家小姐,“怎么今日总觉得每个人都奇奇怪怪的,老爷来是和姑爷说什么的?”
“别问这么多,你去将我的行礼都收拾了!”姜婉吩咐道。
“可你刚刚才答应了姑爷不走的?”小惠不解的问道。
“叫你去收拾你就去收拾吧……”姜婉支使了一声,和小惠一并回到房中开始细细整理自己比较贵重的物品,先放起来了,免得到时候走的匆忙,什么都来不及装。那边的大堂里的齐伯与掘突相对,齐伯背着手看着窗子,沉默良久,站在齐伯身后的掘突心中越来越紧张,虽然不知道齐伯要说什么,可始终觉得这气氛压得人心里慌张,“爹特意前来府上,应该是有要事相商的吧?”
“郑夫人小产一事,你怎么看?”齐伯忽然转过身去看着掘突问道。
“啊?”掘突被问的一头雾水,齐伯的开门见山叫掘突一下子六神无主了,不知道何以齐伯会关心这件事情,面上干笑了两声问道,“掘突不明白爹的意思!”
“不明白吗?”齐伯问道,“此事我特意支开了姜婉不是因为别的,是给你留面子,我也不想伤了自己女儿的心!那郑夫人在祭天大典前夜受褒后的鞭刑,是因为什么原因,就不必我说了吧?郑夫人与你在这府上彻夜未归,孤男寡女只怕是不仅仅要谈你婚事这么简单吧?”
“在下与郑夫人之间绝对没有发生岳丈大人想的事情!”掘突顿时慌了神,吐口而出道。
“没有发生,郑夫人为何要急急将自己的孩子弄死?”齐伯问道,将手中的锦盒仍在了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锦盒的盖子自然被掀开了,里面一张张用朱砂标注了的药方就这样露了出来,掘突不解的看着那一叠叠的药方,不解的问齐伯,“这是什么?”
“太医院给郑夫人开的房子,从她怀上这孩子到现在一张张药方的备份!”齐伯说道,将盒子朝着掘突的方向推了推,掘突一张张拿出这药方,看的是触目惊心,他自幼学习兵法、在外驻军,对医术也颇有心得,这用朱砂圈出来的药材也并非什么毒药,只是个活血化瘀的房子罢了,寻常人喝了根本没事儿,可是怀孕的女人喝了就极容易小产,秀秀利用数次太医院抓药的机会,将这些致使小产的药一味、一味的攒齐了,然后等着机会要反咬褒姒一口,到头来却给自己哭可怜?
掘突的手都在颤抖,几篇薄薄的纸张他却拿捏不住,抖得厉害,“这……这岳丈大人是怎么拿到的?”
“想从宫里取些药方出来,难道对我来说还是件难事儿不成?”齐伯冷哼道,“原本这件事情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今日朝堂却发生了一件大事儿,你也应该有所耳闻了!”
“文朔通敌叛国一事?”掘突问道。
“文朔是你们郑国的人,你父亲一手培养起来的郑国大将军,行军打仗虽然没有像你一样屡建奇功,可是胜在踏踏实实,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通敌叛国,你有没有想到虢石父说文朔通敌,就说在说你父亲对大王心存二心?”齐伯指着掘突恶狠狠的训斥道,眼下他被这感情迷惑了双眼,整个人表现的都有些像是个懦弱的孩子。
“虢石父含血喷人!”掘突浑身都在颤抖,呼吸声不断的加重。
“秀秀小产,她找你入宫,与虢石父弹劾文朔,大王想要任你为司马一事,你不觉得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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