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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不是祸水:褒姒传-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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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句的,褒姒摇了摇头,神情极为的不安,拉着赵叔带的胳膊摇了摇头,“大王可能出事儿了!”
“什么?”赵叔带不解的问道,“你如何会知道大王的行踪?”
“我这几日一直惶惶不安,”褒姒看着赵叔带随口便撒了个谎,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将虢石父暴露出来,对于姬宫湦来说或许这一生都要让虢石父和赵叔带成为自己互博的两只手,只有大臣们不停的斗,做君主的才能安心,“梦里也梦见了沙场,梦见大王不见了,在军营之中消失了。我只怕……”她急的眼泪都快要掉落下来了,赵叔带拍了拍褒姒的肩膀,“不过是个梦而已……”
“不是这样的,”褒姒摇了摇头,“以往我每次梦见大王,必是事出有因,这次也不会例外的。”
“你常常梦见大王?”赵叔带有些惊讶了,他此刻再回想起褒姒先前做出的每个决定,或多或少的都有大王的味道,若非是她与姬宫湦保持着某种秘密的通信和联系,那就是他们二人心有灵犀到了不需要书信的地步,如果当真如此……那么褒姒在姬宫湦出事之后的第一时间会感应到也就不足为奇了。
褒姒点了点头,“每次觉得自己被逼到走投无路的时候,总是会梦见他出现告诉我接下来怎么办。”
“这次呢?梦见了什么?”赵叔带问道。
褒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赵叔带这个问题,只好将自己的梦境改造了一番,“梦见大王一行脱队了,没有和齐国的大军在一起,只有寥寥数人,被困在某个不知道名字的地方。”
“因何被困?”赵叔带问道。
褒姒神情闪烁的看了一眼赵叔带,因何被困?很可能是因为秦国的暗杀,可是若是如实回答,那么赵叔带必定又会问,秦国的暗杀一事褒姒是怎么知道的?赵叔带未必会怀疑虢石父,但是很可能会怀疑褒洪德,若是再将褒洪德当做了好人,这后果……她摇了摇头,不想继续想下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绝非战乱,他被困在没有人烟的地方。”
“没有人烟的地方……”赵叔带重复了一番这话,“我差人再去探,从镐京城出发到齐国寻找大王,不管有无消息,一定尽快回传!”
褒姒点了点头,为今之计也只好如此了,“此事一定要瞒住。”
赵叔带试图稳定住褒姒的情绪,“放心吧,战场上的失去联系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大王自有大王的妙计,他一定可以全身而退的!”
褒姒点了点头,没有回话,看着赵叔带转身准备离开琼台殿又忽然开口问道,“舅舅!”
赵叔带转过头来看着褒姒,“嗯?”
“你说……大王会不会厌倦了这里的生活,趁着这个机会,离开镐京城,离开他的王位,离开……”最后几个字褒姒是在是不忍说出来,可是她梦见的那个画面仿佛印证了这个事实。
赵叔带听见褒姒这么说,却笑了出来,“你呀!”他指了指褒姒的面颊,“当日我曾经劝过大王,绝不可以对你说出他对你的感情,却终究因为酒醉而和你坦诚相待。他一颗真心在你身上,自己出门迎战,只带了两千兵马,却留了三千于你,如此说来,你还有什么不安?他便是不要全世界,不会丢下你一人的!”
“是吗?”褒姒根本无法因为赵叔带的宽慰笑出来,如今姬宫湦出门在外一年有余了,过了这个夏日若是到了秋季,就整整两年了。两年的沙场征战,以他的性格身边或许不会缺个女人,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只怕是随便一个温香软玉的女人都能要了他的一颗真心,很快他就会忘了她,也许很快他就厌倦了这样颠沛流离的生活,和那个女人携手隐没江湖,将她至于此不管不顾。
“你别乱想了!”赵叔带扭过头看着褒姒宽慰道。
褒姒也只好点了点头,等着赵叔带派出去的人传消息回来,可是这一去又是数月不回,而姬宫湦的消息也仍旧未曾得到。派去沙场的消息虽然没有传回来,可是派去齐国的使臣却是带了信儿回来的,向赵叔带言之,“齐伯说,如今大王与东夷作战,因为将东夷大军驱退了几百余里,所以早就离开了齐国的边界,而且大王带的军队是楚军、齐军、郑军与周朝的军队整编而来的,他没有受到任何关于这一路大军溃败、或者胜利的任何消息!”
“他就不会去探!”赵叔带生气的怒吼道,将桌上的竹简尽数推到了地上。
“齐伯说,大王战事连连告捷,如有天佑,他等只愿待大王得胜折返,从未怀疑大王力有不逮,又为何要差人去探?”送行的使臣回话道,这话叫赵叔带冷笑一声,“好一个从未怀疑力有不逮,只怕是若要谋害大王,他这是要和自己撇清关系!”
赵叔带这话一出,前来报信的使臣吃了一惊,“上卿大人的意思是……大王遇害了?”
“并非如此,我只是说出齐伯的顾虑而已,我们的人马探的如何?”赵叔带问道,如今看来齐国是指望不上了,而与齐毗邻的晋国、燕国、鲁国、卫国……赵叔带又不敢差人去探,怕此事大动干戈,会暴露大王可能遇难的消息,如今天下动荡不安、唯有一瞒再瞒、越久越好。
“我们进入了东夷与齐国交战的地方,却始终没有得到大王的消息!”使臣答道。
“大王是何时失去联系的?”赵叔带问道。
“齐伯说大王临走之时,宣称这一战是最后一役,要一举歼灭整个东夷的势力,东夷的地盘尽归大周王室。他出发的日子是三个月前,如今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我们派出去的人在这一带不断的探寻,也没有发现任何大部队作战的兵马!”使臣答道。
赵叔带理了理这话中的意思,看着使臣问道,“你的意思是大王……凭空蒸发了?”
“在下不是这个意思,”使臣很慌乱的朝后退了一步和赵叔带解释道,“在下只是据实以报,如今已经没有更多大王的消息了!”
“郑启之呢?”赵叔带大声的喝问道。
使臣也摇了摇头,再次重复道,“交战的沙场上没有任何我方兵马的……消息。”
………………………………
第229章 请娘娘节哀
褒姒对姬宫湦的怀疑似乎已经成了一个定论,或许他真的是厌倦了战争之后决定归隐。将褒姒母子与自己的一干旧臣扔在了这镐京城中不管不顾,自己不知道去哪里逍遥快活了!赵叔带与姬宫湦相交数年,也算得上是忘年之交,他自诩自己对大王的了解,他绝不会做出这等事情。
如若不然,又是因何失踪的?
赵叔带百思不得其解,可是此时他也不敢告诉褒姒,只得拟了一个谎话,向整个大周诉说,“大王如今与东夷一役陷入最紧张的环节,东夷旧部十分顽抗,与大王大军作战三月有余,如今胜负未分,只怕还要再等些时节才能知道结果。”
褒姒怀疑的看着赵叔带,“舅舅当真探到了大王的消息?”
“自然是当真的,如今我已经发了榜文昭告天下,天下如今都在为大王祈福,娘娘又担心什么?”赵叔带看着褒姒说道,根本就不敢将事实的真相告诉褒姒,他决定再探再报、若是三个月之后仍旧没有大王的消息,他就必须要将褒姒母子送出宫去了,这天下将是宜臼继位,而秦候赢德将成为辅政大臣,只怕是这里连他的容身之所都没了。
褒姒虽然不安,但是相信赵叔带应该不会欺骗自己,所以点了点头,弯着唇角微微笑着,“如此说来,我也就安心了,只是梦里还是不安,总是会梦见大王。”
赵叔带一听这话,立刻警觉了起来,“娘娘可还记得在什么地方梦见的大王?”
“那地方我也不认得,”褒姒摇了摇头,“只是荒原之上空无一人,放眼望去四下一马平川,遍地野草,大王便是在那里安营扎寨的,看起来似乎是常年不曾开战了!”
赵叔带极力将褒姒这番记住,看着赵叔带的表情,褒姒不得不开口问道,“舅舅可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那倒没有,我只是随口问问,你是白天太过思念大王,才会做出如此噩梦的!”赵叔带宽慰道,“如今又到了诸侯进岁贡的时候,申后与宜臼主持祭天大典,只怕是不多日郑伯一行就来了,也叫廿七入宫陪陪你,如此你也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褒姒点了点头,却也不再答话。而离开了琼台殿的赵叔带则极力的朝着太宰宫走去,将地图取了出来,回想着刚才褒姒说的那番话,在地图之上圈出有可能的位置,对于齐国一带的地势,因为过去他时常周游列国,在晋国的时间最长,也将家曾安在晋国,晋国与齐国毗邻,二者相去不远,因此他对这里还是比较熟悉的。
赵叔带正在一处一处的将褒姒描述的场景圈出来,悉人忽然来报,“上卿大人,郑伯到了宫门外,请求入宫见娘娘!”
赵叔带想也不想的回了句,“放行。”他只当是郑伯带着廿七前来见褒姒的,刚刚才说道,如今就到了,倒也很巧。赵叔带丝毫没有考虑,如今虽是岁贡时节,可是还没有诸侯入京呢!这郑伯到的未免也有些太早了。
悉人去回了话,将郑伯友放入了宫里,他熟门熟路的找到了琼台殿请悉人代为通传,秀秀看着郑伯友几乎倒吸了一口冷气,“郑伯何以这个时候就入京了?”
“有要事禀告!”郑伯友说道,
秀秀立刻点了点头,朝着寝宫的方向走去,自从一个多月前虢石父来和褒姒相谈之后,她常常将自己锁在寝宫之中闭门不出,连看念儿的时间都少了,惹得念儿常常问自己是不是哪里惹褒姒生气了?
“娘娘?”秀秀敲了敲寝宫的门,许久之后寝宫的门才被拉开,褒姒拖着疲惫的身影看着秀秀,“何事?”
“郑伯来了!”秀秀说道。
“什么?”褒姒以为自己没有听清便又问了一句。
“郑伯来了!”秀秀又重复,“郑伯说是有要是禀告娘娘。”
“带去后堂吧!”褒姒说道。
“是!”秀秀得了命令转身出门,朝着大殿走去,褒姒则转身先到了后堂之中,坐在椅塌上等着郑伯友的入内,看见他的人,在朝着他身后看去却不见廿七,褒姒皱了皱眉头,郑伯友行礼作揖之后才说道,“娘娘不必找了,廿七没来!”
“为何今年入京不带着廿七了?”褒姒看着郑伯友问道。
郑伯友则转向秀秀,“你先下去吧?我有话单独和娘娘说,守着门外,任何人不得入内!”
“啊?”秀秀看着郑伯友十分不解,又看了看褒姒,得到了褒姒的点头致意之后才出门关上了后堂的房门,郑伯友则在内坐下,坐在褒姒的对侧,“我前些日子收到了郑启之的信,因而不敢耽搁就迅速入京了,只怕是大王……”
“大王怎么了?”褒姒猛然一惊,身体朝前倾看着郑伯友。
“只怕是……”郑伯友沉吟半晌,才长出了口气,“可能……”他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说,“不论如何,请娘娘早作打算吧?”
“什么意思?”褒姒瞪着郑伯友眼泪“簌簌”的掉落下来,看着郑伯友眼白通红,她多日来的担心如今终于得到了证实,而这个消息居然是郑伯友告诉她的,“他没有出事,他不会有事的,天佑大王,他一定能得胜还朝的!”她说完这番话已经哭了出来,这是一种极不自信之后的极为不安。
“娘娘,”郑伯友看着褒姒这个模样,心中便猜测她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可是已经知道了大王失踪的消息?”
褒姒捂着嘴靠在了椅子上,“为什么会失踪的?郑启之都还在,大王为什么就不见了?”
“我弟弟来报,他们与东夷的残余势力相会,大王准备一举拿下整个东夷,兵分三路打算包抄东夷,就在东夷溃败,我军的三路合为一路追逐东夷残兵到东夷东面人迹罕至的地方的时候,却遭到了东夷的埋伏,他们人少势寡,虽然形成不了气候,但是……负隅顽抗,还是冲散了我们的大军。”郑伯想褒姒描绘着当时的战况,此事为郑启之转述,其中多少为真、多少为假不得而知。
“同时,军中还有齐国士兵的倒戈和背叛,所以整个大军陷入了混乱当中,我弟弟带领的一支杀出重围的时候已经不见大王的去向了,他唯有清点郑国与楚国、大周的大军之后,先藏在了某处,正在酝酿反击,可是……大王不在,我弟弟手中难以拿到实权,他毕竟是个在人们心中已经死掉的将军!所以这几个月来他一直在寻找大王的下落,可是却不见音信。”郑伯友说着叹了口气。
“那他凭什么说大王就是遭遇不测了?”褒姒拍着桌子看着郑伯友说道。
“因为……”郑伯友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忍将这件事情告诉褒姒,可是若不说,褒姒后知后觉那么就失去了一切先机,届时,她为鱼肉、人为刀俎了,“郑启之派出去的大军在无意之中探听到,齐国军队与东夷相勾结,出卖了我们的大军,齐国要的是大王的项上人头,而东夷则要求归还失去的土地,所以大王很可能在战乱中战死沙场了!再加上先前不断的有消息传来,秦国死士要谋害大王的性命,几次刺杀均被大王躲过,但是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从大王那一路残存的兵马中探听到的消息是……”他说道这里几乎不敢再说下去了。
褒姒则面色惨白,瞪着郑伯友的眼睛显得格外的大,“是什么?”
“他那个时候已经身中剧毒了,”郑伯友说道,眼神朝着别处去看,无法忍受再继续盯着褒姒将这件残忍的事情讲完,而褒姒则像是个彻底被抽掉了身上线绳的木偶,轰然坍塌,瘫坐在椅塌之上,眼中无神的看着远方,眼泪不停的顺着面颊留下来,“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可是大王,能运筹帷幄,能决胜千里,怎么可能会中毒呢?怎么可能会死呢!”
“娘娘,”郑伯友看着褒姒心疼不已,他此行一人前往镐京城,整个郑国的人手都被他远远落在了身后,因为如此估计,这一次的祭天大典只怕不会太平,若是他已经得到了这个消息,那么秦国也应该早就得到了消息,只等着伺机而动了。所以郑伯友必须送褒姒离开,“还请节哀顺变,早作打算吧?如今您已不是孤身一人了,还有念儿在旁,您不能不考虑这些!”
“一日没有大王的消息,我一日不会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褒姒站起身对郑伯说道,“这一定是大王的计谋,一定是了,他会回来的,他一定会回来的!”
“褒姒!”郑伯友一把将褒姒拉了过来,叫出了她的名字,看着她的面颊,“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大王身中剧毒、回天乏术,绝无可能生还了,你若是不走,他日秦候来了镐京城,届时,就是你命里一劫,回天乏术。退一万步说,这便是大王的计,这计是要请君入瓮,请了秦候造反、谋逆,攻下镐京城,你认为他第一个要对付的人是谁?”
………………………………
第230章 带不走的一颗心
琼台殿中流转着一种不祥的情绪,郑伯友千里迢迢自郑国而来,为的就是带褒姒走,如今人人都看得出褒姒已身陷险境之中,她若固守朝中,他日必定沦为秦军起兵之下的亡魂。赢德盯上褒姒,也并非这一二日的情况。更何况还有处处觊觎褒姒的褒洪德从旁作祟,只怕是一旦大王出事,褒姒的处境则异常艰险。
褒姒若是与赢德抗衡,这场殊死战,她一定会输,所以郑伯友才提前入京,为的只是希望能够说服褒姒在诸侯入京之前就走。若是镐京城被团团围住,秦兵借势发难,声讨褒姒女子干政,那只怕是再想要救她就如若登天了。
来之前的郑伯友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决定。
褒姒看着郑伯友,长长久久才从唇齿之中吐出了一句,“你认为大王是要借秦候的手除了我吗?失踪好让秦国发兵,我则必成秦军刀下亡魂,然后他再围剿镐京城,一举歼灭异党,平定大周河山?”
郑伯友看着褒姒不知说些什么,她执拗的思维叫他不知道该从何处劝说褒姒,他并不知道的是虢石父已经前来相劝过,可是说大王已经战死沙场还能好些,说大王生死未卜则让褒姒根本就不愿意离开镐京城一步,因为只有在这里才能第一时间得到大王是生是死的消息。
“我问你,大王临走前可是抱着必胜的信心去的?”郑伯友看着褒姒,只能从长计议。
褒姒摇了摇头,大王发兵是起于和她的争执,他要她做依附于他的藤蔓,她则要他证明他天下在握乃是天生王者,所以姬宫湦在朝堂之上说出了这个未计划完整的出兵,提前了攻打东夷的时间。
“那么他有没有交代过你,如果他马革裹尸,你如何打算?”郑伯友问道。
褒姒点了点头,眼泪已经无法自已的掉落了下来,当日他就为她做好了全部的安排。
“他说的是什么?”郑伯友问道。
褒姒看着郑伯友很艰难的说道,“他有五千兵马死士、各个忠心不二,他此去东夷作战只带了两千余人,留了三千于我,嘱咐我一旦他不能得胜还朝就杀出宫闱,逃往隐匿之地!”她说完这话已经不能抑制的痛哭了起来,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心中的悲恸也已经到了极点,郑伯友伸出手将褒姒抱住,“和我走吧,如今你执拗于此,于大局也没有任何益处,万一大王的用心真的是围剿秦兵,那你也该知道,你一日留在镐京城就一日是赢德的挡箭牌,他用你要挟大王之时,你如何自处?”
“可若不是呢?”褒姒抬起头看着郑伯友,满面泪痕,“若不是这样呢,大王若是真的生死未卜,我却不留下来等他的消息,这么一走了之,他日若是他能还朝,他得多么心寒?”
“褒姒!”郑伯友低低的吼了一声褒姒的名字,“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我没有!”褒姒摇了摇头,推开了抱着自己的郑伯友,擦掉了自己面颊上的眼泪,“郑伯请回吧,此事我自有打算。”
“你认为你时间还多吗?”郑伯友急了起来,看着褒姒问道,“如今秦军带着两万兵马自秦地发兵,兵马届时将驻守镐京城只怕是要向赵叔带讨个说法,大王是生是死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关心。”
“两万兵马……”褒姒喃喃的算着这个数字,“如此一来秦军几乎是倾其大半兵力而出。”
“你也知道!”郑伯友点了点头,然后反问道,“难道这样还看不出他发难镐京城的决心吗?他日他欲夺取权利之时,你曾经百般阻拦,如今他一旦入驻镐京城,你认为他会放过你吗?赢德其人,出了名的阴险,你决不能让自己陷于这个险境之中,如今你早已不是一个人了,你还带着念儿,就算是不为你自己着想,那么念儿呢?”
“你带念儿走!”褒姒忽然拉住了郑伯友的胳膊,此事她断然是不敢冒这个险的,抬眼以期待的眼神看着郑伯友,“你带宜臼和秀秀离开,我一个人留在这里,等他的消息。”
“你是不是疯了?”郑伯友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劝说的动褒姒。
“我没疯,如今天下都在等着大王的动向,我若此刻便走,那么天下都会知道大王出事儿了!镐京城只怕连今年秋季都撑不过去了。”
“你以为你在这里能做什么?”郑伯友问道。
“至少能与秦候赢德周旋,更何况,秦国边境尚有楚国压境,他怎么敢贸贸然的动?”褒姒想起去年赢德向自己发难之时,便是这一路军马和大王的诏书救了她,她相信如今这一支军马应该还在褒城之外,可是时移事易,天下之事瞬息万变。
“你别天真了,大王连连告捷,楚军怎么可能还将这一路兵马放在褒城边境,若是被秦国捏住痛脚,说楚军是要攻打秦国,有狼子野心,楚侯届时要如何自处?”郑伯友向褒姒说道,他说的这些道理其实褒姒都懂,但是她就是不想去面对大王可能已经殒命的消息,褒姒摇着头倒退着,“我要留下来!”她今日已经是第一万遍说及此事了,“请郑伯回去吧!”说罢她又喊了一声,“秀秀!”
“娘娘?”秀秀推门而入,狐疑的看着面前的郑伯友。
“替我送送郑伯,”褒姒轻启朱唇,淡淡说道。
“是,娘娘,”秀秀应声点头,看着郑伯友做出了请的姿势,“郑伯?”
郑伯友看着褒姒长长的叹了口气,摇摇头然后转身离开,从琼台殿中出去之后,秀秀看着郑伯友问道,“郑伯是想劝娘娘离开吧?”
“你也知道此事?”郑伯友有些意外,此事褒姒居然会告诉秀秀。
“娘娘一个人在宫里承受着这么多的压力,和赵上卿之间也无法说说心里话,只能说给我听了,娘娘对大王一往情深,只怕是若是大王死了,她也会殉情的,所以郑伯不必再费口舌了,若是娘娘肯走,早些日子就走了!”秀秀说道。
“不行,必须要想个办法,这样下去只怕是她……”郑伯友不敢再说下去,别的先不说,若是叫褒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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