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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清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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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才娶了你……
  她瞪大了眼。原来他就是魏香吟的丈夫!
  她边想边站起身来,揉揉发疼的屁股,看着头也不回的挺拔身影。
  怎么办?她莫名其妙的来到古代,倒霉的被当成另一个人,还当了妈,而古代男尊女卑,她能做什么养活自己?
  天啊,她要疯了!在房间踱起步,她愈想头愈痛。
  两名丫鬟又来到房里,“少夫人,你一样在房里用餐,还是要跟少主一起?”
  她脑海里立即浮现项浥尘那张无懈可击的俊脸。好吧,除非她想在古代行乞,否则暂时还是先待在飞鹰堡当少夫人好了,反正,项浥尘看起来虽然很讨厌他的妻子,但吃、穿、住都没虐待她,就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我跟少主一起吃。”
  项浥尘怎么也没想到妻子会跟他共享晚膳,更没有想到她的胃口这么好。若以过去她挑剔的个性,这些家常小菜她根本连一口也咽不下,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竟还吃了两碗饭!
  项浥尘虽然错愕,不过他的神情淡漠,一口一口的吃着饭菜,然而坐在他身旁的弟弟根本是看直了眼,压根忘了吃饭。
  古柔柔挑高柳眉,看着从她来到这侧厅用餐,就很没礼貌的将她从头看到脚,再以讥讽的口吻来个自我介绍的“小叔”项季豪,“你到底在看什么?难道魏香吟不吃饭的?”可恶,一定要她吃饭配火气就是了!
  “她的确不吃饭,只吃菜,而且,一定要山珍海味。”
  “那是她,而我是发育中的高中生……啊,算了,你们也是有听没有懂,我是白费唇舌。”可恶,她怎么扮魏香吟?那女人没有一个地方像她的!她气呼呼的起身来,“我吃饱了,你们请慢用。”她习惯性的把碗筷收起来,却发现项季豪那张英俊但可恶的脸上又露出嘲讽的笑意。
  “请问,我又哪里做错了?”她气得想跳脚了!
  项浥尘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在做什么?”
  “是啊?大小姐会收拾碗筷?魏——不对,你要我们叫你古柔柔嘛,你这次才不见了两天,就做了一大堆改变,目的为何?”项季豪小兄长两岁,个性直率,跟魏香吟从来就不合。
  古柔柔低头看着手上的碗筷,真的觉得很闷。她读的虽是贵族学校,但老校长很重视伦理,要求学生端庄、稳重外,打理自己的生活习惯也很在乎,不过这显然又跟那个万人嫌的魏香吟不符合。
  她抿抿唇,放下碗筷,“我哪有什么目的?你们干脆就当我落水时被雷打到,头壳坏掉好了。”她懒得再解释,因为解释不来嘛!
  项浥尘浓眉一蹙,项季豪更是一脸怀疑的瞪着她看。这哪是魏香吟会说的话?“你在进行什么阴谋?”
  她忍不住用斜眼瞪他,“你有被害妄想症?莫名其妙!我要回房了。”
  她气呼呼的往长廊走去,不过没走三步就停下来,东看看、西看看,这楼院、曲桥、亭台,东一个、西两个,看来看去都好像一个样。左弯右拐?还是右弯左拐的才能回她房间?
  她以眼角余光瞄往项家兄弟。向他们请教嘛,一定又会被冷嘲热讽,罢了。
  她干脆又走了回来,拉开椅子坐下。
  “你不是要回房?”
  项季豪觉得真的被她搞迷糊了。
  “我还有问题要问你哥不行吗?”她目光放到又一派优雅用餐的项浥尘。但问什么呢?这家伙还挺闷的,这一餐吃下来也没吐几个字出来……
  “你要问就快问,问完就走,免得打扰我用餐的心情。”项浥尘却开口了。
  她瞪着他,“你真的很讨厌我。”
  “讨厌你的不只我哥。”
  项季豪恶劣的补上一句,马上引来她的一记冷眼。
  “我在跟你哥说话!”她不得不压抑心中频频冒出的怒火。事情的确太匪夷所思,她要有耐心点!做了几个深呼吸,她直视冷着一双黑眸看她的项浥尘,“我想依你讨厌我的程度,你应该没有跟我同床共眠吧?”
  还以为是什么问题呢!项季豪受不了的大拍桌子,怒声咆哮,“你打算继续把我们当白痴耍就是了,我大哥从洞房花烛夜那晚就没跟你睡了,你问什么问题?”
  “没睡过?那我为什么当娘了?孩子呢?”她想也没想的就问。
  “因为你……”
  “够了!”项浥尘放下碗筷起身,黑眸里的冷意如利刃般锐利,“我不知道你又做了什么丢脸的事?还是在外面玩得找不到乐趣了,把我们当成你新的玩弄对象——”
  “不是的!”
  她忍不住的插话,可他像是没有听到她话似的,继续道:“不过我们已经没有耐性了,你再不好自为之,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另外替你安排住处,来个眼不见为净!”
  他转身就往右边长廊走去,项季豪怒视她一眼,也跟着兄长离开,她垮下双肩,突然间,有种想哭的感觉。她一个人,只有一个人,在现代、在古代都是一样,深深的孤寂包围着她,她何去何从?
  “少夫人,你要回房吗?”
  一道低沉严肃的声音陡起,她抬起眼眶泛红的水眸,看着同样也是以淡漠神色看她的杜总管,哽咽点头。
  杜总管拧眉回头,唤了丫鬟伺候她回房。
  看着她边走边拭泪的身影,杜总管觉得她怪怪的,与过去只会寻欢作乐、全然不理会丈夫、儿子的少夫人实在不同。可是,明明是同一张脸啊!
  这一晚,古柔柔躺在硬邦邦的古床上,泪水掉个不停,根本无法入眠,她泪眼婆娑的瞪着窗外,看着那一弯明月。在现代会有人找寻她吗?还是,她就此便被遗忘了?
  不,至少严翊伦会急着找她,因为她值数亿元的身价,在她满十八岁生日的当天,那笔父母遗留给她的庞大遗产,她将取得动用权,而这笔资金,对财务状况岌岌可危的“凯迪集团”等于是救命的周转金,可偏偏她对少东严翊伦这几年的追求无动于衷,近几日又婉拒他的求婚,这回他显然想直接押她上教堂吧!
  不过,这种事永远也不会发生,他们再也找不到她了……
  她的泪水再次决堤。
  “饭桶!全是饭桶!”
  位于台北东区,凯迪集团办公大楼的总裁办公室,严翊伦怒不可遏的重重踢了跪在地上的几个手下,几个人倒的倒、跌的跌,哼了几声,但不敢反抗。
  “好了,叫他们全退下,吵死了。”严建东心烦气躁的瞟儿子一眼。
  他怒喝一声,“滚!”
  几人连滚带爬的夺门而出。
  严建东夫妇相视一眼,脸上尽是愁云惨雾,严建东坐不住的站起身来踱起步,再瞪着相貌俊俏的儿子一眼,“都是你,我一直说柔柔个性虽倔,但应该可以商量的。何况,我又是她父母在育幼院时就认识的老朋友,我的公司出了事,请她出钱帮忙,她会肯的,偏偏你就是沉不住气。”
  “借钱是要还的,然而一旦她是我的妻子,她的钱就是我们家的!”他咬牙切齿。
  “所以你迫不及待的到学校去逮人!闹得天翻地覆?!”
  严翊伦抿紧唇。他的手段会这么激烈,还不是在前一天,他向她求婚被拒,明天她就十八岁了,他曾向她套过话,知道她打算捐出近八成的遗产给慈善机构,为早逝的父母积德。所以,他的动作要更快!
  “好了,现在连人都找不到了,幸亏被警察抓走的几个手下没有供出你来。不然,情形会更惨。”严建东气愤的坐下来。
  “爸,我会处理的。”
  “柔柔都不见了,你要怎么处理!”
  严翊伦的手机突地响起,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接听,听了好一会才结束通话。
  他看向父母,“有消息了,她应该被个叫‘圣殿组织’的人给带走了。”看出父母的困惑,他进一步的向他们解释那是他拜托几名黑道朋友查出来的。
  圣殿组织是由三个有特异功能的家族所成立,专门研究灵异、命理、时空磁场等神秘现象,所在地也很隐密,目前已传到第六代,成员都很低调,他们能知古今,有预言能力,不少政商达人都想请他们看自己的命盘好趋吉避凶。
  “总之,我会找到他们,找回柔柔,不会让公司倒闭的!”因为,他的人生里不容许失败!
  第二章
  一轮皎洁明月高挂,整座飞鹰堡都沐浴在柔和月光下。
  一更天,主人书房里,油灯仍点亮着,项邑尘一边看账本一边听杜总管报告账务,但负责记录的项季豪却显得心不在焉,他拿起毛笔以笔杆敲了弟弟头上一记,“想什么?”
  他浓眉一皱,“呃,没有啦。”
  项季豪逼自己将心思放在一本本的账务上,这都是飞鹰堡与各商贾做煤、铁生意的帐目。
  飞鹰堡位处东北,就在大清帝国与塞外蛮族交接的边城地带,四周拥有丰富的煤、铁矿,在数十年前,为了这丰厚的天然矿产,猖狂的蛮族结合盗匪在这里打家劫舍,他们的祖父被朝廷派驻到此,率领官兵大肆征战,成功驱除那些盗徒蛮族之辈。
  而为了维持边界长久和平,祖父就在此长住下来,与飞鹰堡之女成亲,其他士兵也在此落地生根,一代一代下来,这里也慢慢发展成一个热闹地带,虽然仍有些不自量力的外地盗匪妄想抢夺进出边城商队的财物,不过飞鹰堡里一代传承一代的侍卫队仍捍卫着整个边城,抵御外侮。
  也因此,道光皇帝追封祖父为护国公,所以,他们说起来也算是高官后代,不过,也因为承袭这份重责大任,七年前,他们的父亲与盗贼独斗,伤重而亡,母亲郁郁寡欢,终日垂泪,原以为大哥在百日内讨了指腹为婚的妻子进门后,可以冲淡些哀伤,不料却娶了名怀孕的荡妇进来,害大哥成了个大笑话。
  而母亲心情抑郁,再加上媳妇不知收敛,一再败坏项家名声,在知会魏王爷却得了个“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回话后,怒气攻心,也在不久后离世。
  项季豪想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声,大哥条件那么好,偏偏娶到魏香吟那样不懂得收敛又荒淫的妻子,老天爷实在不公平,他们项家保家卫国都几代了?
  只不过……他浓眉拢紧,最近的魏香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雷公打到?行为举止怪异得很。
  “季豪,你今天是不打算睡了?”
  兄长低沉嗓音一起,他这才回神,发现不知道何时杜总管已经离开书房。
  “大哥,你不觉得那个魏——古柔柔很诡异吗?”
  这几天她除了叹气,还是叹气,吃饭时还会忘了夹菜,只啃白饭,听丫环说,她不要人伺候她洗澡,但要人帮她穿衣服,因为衣服太复杂?!而往常老挂满身的珠宝都收起来了,现在也只要丫环插上一支古玉发钗就好,连项链、耳环、戒指统统都不要了!
  项邑尘当然知道弟弟指的是什么,她的改变他也看在眼底,只是,她过去的纪录太差,他仍静观其变。
  但项季豪没有兄长的好耐性,“大哥,真的,她就是——”他倏地住了口,瞪大眼睛,颤抖着手指直指窗外,溶溶月光下,一名白衣长发女子伫立,他咽下梗在喉间的硬块,抖着声音:“鬼……鬼!大哥!有、有鬼!”
  “什么?!”他困惑的转身,果真见到一名在树影遮蔽下,像是没有脸的白衣女子,但他才不信有什么鬼魅,“是谁在那里装神弄鬼?”他立即飞身窜出窗外,揪住对方的手臂一把抓进来,就往地面用力一甩。
  “好痛!”被抓飞进来不说,还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古柔柔一颗小脑袋去撞到地板,痛得她哇哇大叫。
  “是你!”项邑尘浓眉一皱,看着气冲冲的把一头乱发拨开的古柔柔。
  “对,是我,我连到外面透口气也碍着你了?”她气呼呼的瞪着他,“男生欺负女生,你算什么男人啊?”她揉着头,一边站起身来。
  “是你鬼鬼崇崇在外面,还披头散发的装鬼,人吓人会吓死人,你不知道?”项季豪抢先一步,怒指她的鼻子吼叫起来。
  她都被他们吓得魂去了一半,他还敢火冒三丈的指着她叫骂?!
  古柔柔双手叉腰,“什么披头散发!谁睡觉还绑头发的?说我是鬼,你是不是亏心事做太多了?”她骂着,不忘瞪了又坐回椅子上的项邑尘一眼。
  “呵!亏心事就你做得最多。”项季豪反唇相讥。
  “你——”算了,一扯上魏香吟,她懒得再辩。
  “你不睡觉到我书房外做什么?”项邑尘黑眸中有着质疑。
  “我睡不着。”她吐了口长气,眼神透着烦闷,“晃着晃着就迷路了,不知道怎么回房间,刚好看到这里亮亮的,就走过来,又看到你们好像在忙,便先站在屋外等。”
  “呿!这种话你也编得出来。”项季豪一脸鄙夷,才觉得她最近变了个样,马上就又恢复成满口谎言了。
  “我才没有说谎!”她很不满的驳斥。
  项邑尘注意到那双明眸里有着委屈与无力的泪光,不过她眨了眨眼,硬是将泪水眨回。
  不知怎么的?他竟然有点不忍?
  “没说谎?你在这里住了几年?又是谁曾说闭着眼睛都不会迷路,所以不要丫环跟前跟后,现在却说——”
  “季豪,不要说了。”项邑尘制止了弟弟的咄咄逼人。
  但古柔柔却想说清楚,她觉得受委屈,说起来话来也愈哽咽,“我没有骗人,白天我还认得出路,但一到晚上,这城堡里乌漆抹黑的,虽然有的地方有灯,可有的地方又没灯。”她咬着下唇,忍住又冒出来的泪水,“我转来转去,就分不清楚自己在哪里,我真的没有说谎!”
  她来到古代五天了,一直处在惹人厌的氛围里,她好孤单,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所以她忍,忍住一肚子的问题,因为只要她一发问,全会被误认她是没事找碴,只是忍住了,她也睡不着了,一来是床太硬,二来,她的脑袋里有太多个为什么。
  他愈想愈难过,盈眶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滚落脸颊,抽抽噎噎的哭起来。
  “哭?你这招玩烂了。”
  项季豪咄之以鼻,不过项邑尘瞥了他一眼,示意他先出去,他摇头拒绝,但看兄长不容置喙的眼神,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步出书房。
  项邑尘凝睇哭成泪人的古柔柔,那张他再熟悉不过的美丽容颜的确多了抹动人的纯真,因为不甘心而哭的她,情绪是如此透明,看不出半点虚假,连他一向沉静的心绪都难得的因为她的哭而混乱起来。
  他抿紧薄唇,从袖里拿出一条手帕给她。
  她接过手,擦擦泪水后,竟然用力的擤了擤鼻涕,他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她把鼻涕拭好,握紧帕子,这才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他。
  他直视她那双哭肿的明眸,“我带你回房。”
  他起身,她却突地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臂,可怜兮兮的道:“你都愿意把手帕借给我了,可不可以再把你的肩膀借我一下呢?”
  他蹙眉,“你说什么?”她想得寸进尺?
  “我、我在你们眼里也许是很坏,很差劲,可是我真的是好人耶!”她不平的声音仍然哽咽,青涩的十八岁遇到这种鸟事真的好想大哭一场,“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好寂寞,好无助,处在这个年代就跟身在冰宫一样,你就借我靠一下好吗?我真的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他会怕她对他怎么样吗?她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何况她此时看起来楚楚动人,一双无辜又难过的泪眸也令人不忍拒绝。
  他抿紧唇瓣重新坐回椅上,看着她眼红红的说了声“谢谢”,就将头枕靠在他臂膀上。
  一连几天没睡好,刚刚又大哭一场,古柔柔释放了这几日跌入古代后的紧绷压力,随着夜风拂来,还有这依靠的温暖臂膀,她忍不住的汲也更多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她感到一股说不出的安全感,心情放松了,她的眼皮逐渐沉重,慢慢的阖上,坠入梦乡。
  在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时,项邑尘还有点不可置信,他直觉的侧身看她,但在看到她熟睡而软趴趴的身子差点因他这个动作跌落椅子时,他不得不相信她竟然坐着就睡着了。
  好在,他大手一捞,及时的抱住她,可这个大动作显然让她清醒了下,只是睡意真的太浓了,她睡眼惺松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喃喃低语着,“我真的好想睡觉……”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汲取他身上的诱人气味,“你好香喔……”
  看着她又趴在他的胸口睡着了,他一怔,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生气,摇摇头,他抱起她走到书房后的寝室,将她放在软榻上,替她盖上被子,看着她像小猪的呼呼大睡。
  他坐在床沿,看着小脑袋侧一旁,那乌亮发丝所衬着的粉嫩睡颜,他黑眸中有着无法理解的浓浓困惑。
  好舒服。
  古柔柔抱着柔软的被子,口中呢喃自语,再舒舒服服的伸了个大懒腰后,眨了眨长又卷的睫毛,张开了眼。
  咦?她先是一怔,倏地坐起身来,看着这间陌生典雅的厢房,举目所见皆是黑檀木家具,桌椅梁柱的雕工相当细腻,问题是,她怎么会在这里?
  对了,她想起来了!她拿起被子嗅了下,粉脸陡地一红,果然,有项邑尘身上的气味,这肯定是他的房间!看着洒进室内的一片金光,她想起依偎在他怀中的温暖,美丽的翦水秋瞳浮现笑意。
  “大哥,你是糊涂了?怎么让她睡你房间?你们有没有——”
  “当然没有!”
  “那为什么?”
  “她睡着了。”
  忽然间,屋外传来项家兄弟的谈话声,她愣了下,连忙翻开被子下床,走到窗户前,见项季豪气呼呼的跟在兄长身后说个不停。
  “那为什么大哥一早就要杜总管去邀来那那些闺中友人?物以类聚,那几个女人来这里只会看着我们兄弟流口水,吃吃喝喝后,再搜括一堆珠宝首饰离开,而那个挥霍的女人再重新那一堆珠宝首饰……”
  “好了!”
  项邑尘冷斥一声,项季豪不得不住口,然而气愤的一转开头,却看到他们讨论的对象站在窗棂前,看起来像刚睡醒的模样,不过一点也不像昨晚的女鬼,在阳光下,一张脸蛋清清纯纯的,如月里嫦娥,他还有些看傻了眼。
  古柔柔心中有感动,她直视着项邑尘,他对她的观感也不好,但他至少将她昨晚的话听进去了,所以替她邀了闺中友人看她吗?
  项邑尘看向素净着一张粉脸的她,在灿亮的阳光下,那无瑕肌肤被衬得更为细致了,如流泉般的乌黑秀发披在肩上,没有打扮却清丽动人,所谓天生丽质,就是如此吧。
  收敛了心中不该有的悸动,他瞥了弟弟一眼,“季豪,去叫丫环替她梳妆更衣。”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我?”项季豪不爽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干他什么事?
  “谢谢你,我听到你派人去找我朋友来陪我。”古柔柔突然对着项邑尘大叫。
  他停下脚步,“不用谢我,我只是不希望昨晚的事再发生而已。”
  意思是,不会再去找他麻烦?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疏离身影,她感觉好像被人泼了盆冰水,雀跃的心一下子变得低落起来。
  等她到前厅用餐时,却发现项家兄弟都已不在。“少主呢?”她刚刚忘了谢谢他,她占了他的床呢。
  “少主和二少爷已经去巡视矿区了。”
  “矿区?”
  “是。”
  丫环回答后,退到她身后,因为杜总管走过来,身后跟了一大堆浓妆艳抹、叽叽喳喳的女子。
  她们是魏香吟的闺中好友?!她的品味会不会太差了?古柔柔心想。
  杜总管向她点个头,旋即退了下去,而这些女人很不客气的坐下来,开始吃吃喝喝,不忘差遣丫环再去做些山珍海味,端上美酒。
  在吃饱喝足之后,她们比她还熟门熟路的,拉着她就回到她的房间,说是要聊“姐妹间的悄悄话”,但一群人一到她房间,不是打开柜子拿起那些绣功精美的衣服穿,就是从梳妆台上的珠宝盒里拿起各式昂贵饰品戴上。
  见她这女主人穿着朴素,身上也没有什么饰物,倒是还记得拨空赞美她。
  “大美人就是大美人,什么也不戴,也是迷死人呢!”
  “听说这次你把自己当成另一个人,还要少主和所有人都叫你古柔柔,不可以叫魏香吟,真高招。”
  “还是你的脑子好,上回装失忆,我们都想,这一次,你肯定惨了!”
  她一愣,马上拉住正忙着对铜镜搔首弄姿的娇艳女子,“这次为什么惨了?还有上回?听起来有好多回,到底都是为了什么?”
  “哎哟,怎么连跟我们,你也装蒜呢?这前前后后所有的事说穿了,都是同一件事,就是你跟尚贝勒藕断丝连。”女子的纤纤玉指往她的肩打了下。
  “藕断丝连?”
  “少来了,子恩是谁的孩子,大伙心知肚明,说起来,若不是项少主太信守承诺,像你这样的妻子,不知道拿到多少张休书了。”另一名戴上戒指的绿衣女子无所谓的说着。
  “翠翠说得没错,不过,也难怪你舍不得尚贝勒,没几天就离家出走一次跟他在武陵别庄恩爱,实在是贝勒爷长得俊,眼睛会勾魂。”
  “可不是项少主虽然也是英俊挺拔,但个性严谨,整个人冷飕飕的,让人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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