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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的大内总管-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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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阁老,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不是病了吗?这天寒地冻可别再把您冻坏了。”周安也开口,一口一个吴阁老,一口一个您的,但这话里有刺。
“听闻锦衣卫办案,未经报备便在宵禁之时来此抓人,又与西城禁军冲突,杀害西城禁军多人,可是真的?”吴绪宽很直接,没搭理周安朝着袁胜师问,他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锦衣卫办案,仅对圣上负责,其他衙门无权干涉。”袁胜师道。
“无权干涉?就算无权干涉,那你又为何杀人?!”吴绪宽这话说的怒意十足。
在他说这话的同时,乌府大门外涌进来大量兵将,皆是西城禁军与武骑军的人,人多的……很快便将院子占了大半。
吴绪宽完全是来借题发挥的,他亲自前来,若被他抓了这等把柄,他亲自出手抓了袁胜师都有可能,袁胜师虽半步天罡,但与吴绪宽这个真正的天罡境,自然是没法比。
周安心道了一声好险,幸好自己先前多了一个心眼,想的周全。
他也是没料到,吴绪宽会亲自来。
“本官得圣上口谕,若遇妨碍锦衣卫办案者,可先斩后奏!”袁胜师脸上毫无波澜,说着从怀里掏出黄布包,将布抖开,亮出了“如朕亲临”的令牌,“此乃圣上赐予本官的信物。”
吴绪宽霎时间皱眉。
感觉有点不对劲。
因为他得到的报告,可没说袁胜师有这块牌子。
而且,按照袁胜师性格,有这牌子,他早就亮出来了,他若之前在门外便亮出这牌子,李虎彪是万万不敢带人冲撞的,现在才拿出来,这属于阴人。
但袁胜师,又非那种阴人的性格。
虽然觉得不对劲,但吴绪宽可不会觉得那牌子是假的,袁胜师也不会拿假牌子唬人,事已至此,在从这一点上找袁胜师麻烦,就属于自讨没趣了。
“哼,虽有圣上御赐信物,但一言不合便杀害同僚,袁将军真是好大的威风啊!”吴绪宽说着,又负手向前走。
袁胜师没接话,也没阻拦他向前。
庭院北端的屋门前,乌国钰全家都被押在这里,因为这院子非常大,再加上光线不好,南边门口又全都围着人,乌国钰也没第一时间察觉是吴绪宽来了。
等吴绪宽向北走,走近了些,他这才看到。
他看到吴绪宽,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样,甚至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大叫道:“吴阁老!吴阁老!下官冤枉啊,下官冤枉啊,吴阁老!您老人家要给下官做主啊!!”
那压着乌国钰的锦衣卫,也是凶悍之辈,乃是神策军出身的百户,实力强,对女帝忠心,也不太将吴绪宽放眼里。
他听乌国钰叫唤,便一记手刀砸在乌国钰后肩上,乌国钰被砸的直接趴在了地上,声音戛然而止,又开始剧烈的咳嗽。
“袁将军,按理说,你们锦衣卫办案,本侯也不该搀和,但本侯既为内阁首辅,总揽朝廷大权,遇到此事若不过问,怕是不妥,本侯就问你一句,你们如此贸然缉捕朝廷重臣,抄没其家,这……可是有了确凿证据?他乌国钰究竟是犯了什么法,才让你们如此大动干戈?”吴绪宽走到院中时,朝着乌国钰的方向望了几眼,便停下脚步问袁胜师。
“我们镇抚司得人检举,说这乌国钰身为密侦卫指挥使,在位多年,却尸位素餐,假公济私,中饱私囊,贪墨败度……”
“得人检举?你们镇抚司才成立半日,便得人检举?”吴绪宽打断了袁胜师的话。
“是!”袁胜师瞥眼看吴绪宽,他撒谎不仅仅不脸红,一点波澜都没有。
“那,可是有了真凭实据?”吴绪宽再问。
“除检举给予之罪证外,暂未找到其他证据。”袁胜师道。
“没有证据?”吴绪宽一下子火了,“没有证据你们便来此抓人?”
“只是暂时还未找到其他证据,并非没有证据。”袁胜师回道。
“还没证据,你们凭何抓人?”吴绪宽逼问。
在袁胜师另一旁的周安,又要听不下去了,这个袁胜师……还真喜欢讲道理,这话题有什么好扯的,吴绪宽也是来找茬的,直接怼他就是了,何必跟他啰嗦。
周安又瞥了瞥似动了真怒的吴绪宽。
他突然明白了,吴绪宽为何现在来。
因为到了这个时候,锦衣卫还在搜查乌府,说明锦衣卫没找到证据!
他是把什么情况都想到了,他若是在得到袁胜师杀人的报告后,马上便过来,刚好碰上锦衣卫找到了乌国钰贪腐的罪证,那场面会非常尴尬。
他到时候是不好替西城禁军出头的,因为这事闹起来,很容易给西城禁军戴上包庇贪官的帽子,甚至可能牵连到李虎彪,到时候可就不是死几个人那么简单了。
所以他现在才来。
这个时间锦衣卫都没搞出结果,也没将乌国钰等人从这里押走,定是没找到证据。
他是吃准了这一点,才亲自来这里找茬。
毫无疑问,若给他机会,他必然是要直接将镇抚司衙门直接捏死的!
现在就是一个机会,在没证据的情况下,仅靠他人检举,便抓了朝廷重臣,若之后找到的证据还好,可要是没找到……镇抚司很可能就会成为东乾王朝立国三百七十二年中,存在时间最短的衙门。
毕竟是第一次办案,是不容出错的。
“吴阁老,证据之事,就不劳您费心了吧?”周安从袁胜师身旁走出,脆声连道:“锦衣卫办案,不问过程,只要结果……再说,锦衣卫若在执法中,有不法之举,咱家身为圣上亲命的监察钦差,自会向圣上禀明情况,可不需要您在这里,一问再问。”
吴绪宽看向周安。
所有人都看向周安。
自从周安在朝堂上怼了吴绪宽后,他可是出了大名了,现在谁都知道,周安是女帝的铁杆心腹,而且是胆大包天极为狂妄,哪怕是吴绪宽,也别想用官威压他,有本事就直接杀了他,不能直接杀他,就得有被他怼的心理准备。
“笑话!”吴绪宽看着周安露出冷笑,“你这小太监,虽对镇抚司有监察之权,可你管得了本侯?本侯今日若没来,也就罢了,可今日本侯来了,见你们锦衣卫在这里无凭无据胡乱抓人,残害忠良,本侯身为内阁首辅,若是不管不顾,纵容你们肆意妄为,上对不起圣上,下对不起黎民百姓!本侯现在只是问你们可有证据,何错之有?”
吴绪宽胡咧咧的本事也是厉害。
不过有一点他说对了,周安真管不了他。
“证据会有的。”周安淡笑道,“吴阁老还是先请回吧,不要妨碍锦衣卫办案。”
“哼!”吴绪宽冷哼一声,“本侯不走,也不会妨碍锦衣卫办案,今日本侯就留在这里,倒要看看你们锦衣卫,是如何将所谓的证据无中生有……”
吴绪宽说完,便带人朝西边走。
他走到西边屋檐下,直接在屋檐下的椅子前坐下了……就是之前周安坐的那把椅子。
跟随吴绪宽一同而来的吴艾龙、龚长青等人,都聚在他身边。
其他兵将,则在院子里散开。
这架势……完全就是一副要看着你们锦衣卫如何办案、如何找到证据的样子。
………………………………
第九十三章 你说什么?你大声一点!
吴绪宽这一招,称得上是很妙了。
或许他从一开始便抱有这个目的,来看看,来找茬,找茬不成,他也不走了,他要看着锦衣卫办案。
虽然他说他不会妨碍锦衣卫执法,但他既然坐在这里,实际上就已经是一种“妨碍”。
首先,锦衣卫很难对乌国钰进行刑讯逼供,如之前周安随意杀人之事,肯定也不能轻易再来,其次,吴绪宽的存在,给了乌国钰底气,对乌国钰以及再次其他人,更是一种恐吓。
以至于,无人会交代招认什么,不能招认,更不敢招认。
另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锦衣卫若今夜找不到乌国钰贪腐的真凭实据,是很难将乌国钰全家从这里带走的,吴绪宽之前可是一直在强调证据,锦衣卫在无证据的情况下,将朝廷三品大员全家扣押,还对其进行抄家搜查,这已经很过分了。
要是再将人押走,收入内狱,吴绪宽肯定是会炸的!
他巴不得锦衣卫这么干,这样他就有发作的理由。
现在的局势,可以说对锦衣卫非常不利。
第一次办案,在这里搜查了两三个时辰了,也没找到什么罪证,周安还杀了乌家的人,现在吴绪宽又来这里盯着,导致锦衣卫束手束脚,如此种种,怕是要完。
然而,吴绪宽却是不知。
周安是已经知道了赃物罪证都在哪里,只是之前没说罢了,他是在等人来,等其他人来支援李虎彪,其中意义,可不仅仅是恶心人。
当然,周安也是没想到,吴绪宽竟然亲自来了。
这算是……意外惊喜?
锦衣卫又开始紧锣密鼓的搜寻,里里外外,一副掘地三尺也要早出罪证的样子,乌国钰全家老小,还是全都被压在院子北面的屋门前。
乌国钰看起来是快要不行了。
本就有病,穿着又薄,还被锦衣卫给打了,他趴在雪地上,喘的十分厉害。
吴绪宽知道他情况,也没管他。
甚至可以说,他巴不得乌国钰直接病死呢,现在马上就死,锦衣卫又没找到罪证,那锦衣卫的罪过可就大了,后果可不仅仅是撤掉镇抚司衙门那么简单,吴绪宽甚至能顺势逼女帝给袁胜师治罪。
女帝若不肯,吴绪宽就能让她背上昏君的污名。
毕竟,逼死朝廷三品大员这种事,可是会引发轰动的。
锦衣卫在忙。
袁胜师又开始在院中翻箱倒柜,想要找到蛛丝马迹,此时他在看的,是锦衣卫从乌府账房里搬出的箱子,里面是乌府日常开支的账本。
他想要通过账本,找出乌国钰贪腐的罪证,所以看的很仔细。
周安又坐下了。
他完全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吴绪宽占了他的椅子,所以他让小亭子去东边的厢房里搬出椅子和小火炉,他又在东边屋檐下坐下了,与吴绪宽隔着整个院子,正对着。
周安是还不急。
本已胜券在握,没急的必要,如果锦衣卫能自行找到藏匿的赃物,那再好不过,周安也省得麻烦了,还显得锦衣卫有办事能力。
吴绪宽身边,兵部尚书龚长青一直在低声与他说话,说了一阵,龚长青又迈步到了院子中,与袁胜师搭话。
无非就是问问袁胜师,是否有什么发现,搅合搅合,套袁胜师的话。
“公公,您的茶,小心烫。”小亭子又从后面的屋子里走出来,将刚刚沏好的茶递给周安。
周安抱着小茶壶,抿了一口茶水,优哉游哉的样子。
看着就气人!
“咳!咳咳咳咳咳……”北屋门前,乌国钰突然开始剧烈的咳嗽,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些,他之前因为身上有病,在加上寒冷,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此刻一咳嗽,反而清醒了不少。
“吴阁老!下官冤枉啊,吴阁老,您要给下官做主啊!那阉人不问青红皂白,便杀了下官的儿子,我那可怜的儿子啊……”乌国钰又开始叫喊。
告状了。
周安确实是杀了他儿子,而且这事儿真说起来,周安挺没道理的。
但,吴绪宽只是望了一眼乌国钰,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他没因此找周安的麻烦。
原因很多,一是那该死的“如朕亲临”的牌子,虽然牌子在袁胜师手上,但不等于,周安不能用,就算去问女帝,女帝也是向着周安说话,问不出结果。
另外,吴绪宽知道周安巧舌如簧胆大包天,什么都敢说,胡搅蛮缠的本事也是一绝。
吴绪宽是真没心气跟周安扯皮。
现在这些说破大天,也都是可有可无的小事。
关键还是看锦衣卫能否找到证据。
找不到证据,吴绪宽就将镇抚司直接灭掉,找到了……计较周安杀了谁谁谁,也没多大意思了,反正都是要杀的。
吴绪宽没搭理乌国钰。
周安却站起来了。
他在几个太监的簇拥下,直接向乌国钰等人走去。
气势汹汹。
“吴阁老,您看,您快看……他……他……咳咳咳咳……”乌国钰都快吓疯了,周安多胆大妄为他是知道的,这周安要是怒而杀了他,不管周安之后会怎样,他死的可是太“冤”了!
吴绪宽依旧没管,只是冷眼旁观。
他巴不得周安一刀砍了乌国钰,周安敢这么做,他就敢亲自对周安出手。
周安带人,走到了乌国钰全家前。
而后他一抬手,将手里的茶壶交给了小亭子,再次向前,一直走到乌国钰近前才停下,他蹲下身,扬了扬手指,示意押着乌国钰的锦衣卫挪开刀,而后一手搭在了乌国钰肩膀上,凑近了阴测测的道:“你刚刚说什么?”
乌国钰都要吓死了。
不是他胆子小,而是周安多狠他是知道的。
“咱家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周安轻拍乌国钰的肩膀,冷眉侧目盯着他。
乌国钰竟露出了畏畏缩缩的神色,他不敢赌周安不敢动他,这都是没准的事。
所有人都朝着乌国钰这边望。
袁胜师也在看,他皱了皱眉,觉得不妥,但也没出声。
这周安若是真当众动了乌国钰,事态马上就会恶化的不可挽回。
“你说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既然选择了当贪官,你就该有死全家的觉悟,是吧……”周安几乎凑到乌国钰耳边,对乌国钰说这话。
没人听到周安在跟乌国钰说什么。
乌国钰也没回话。
周安却突然歪头侧耳听,紧接着大叫了起来:“你说什么?你大声一点!”
乌国钰是懵的,自己说什么了?什么也没说呀。
“哦,我知道了。”周安又好似听清的样子,一下子站了起来,先瞥了一眼吴绪宽,又看向袁胜师道:“他招了。”
乌国钰更懵。
自己招什么了?!!
………………………………
第九十四章 下官没招啊!!
乌国钰招了?!
这不可能!
端坐在西厢房屋檐下的吴绪宽不动声色,以他心性,不可能因为周安一句话便失了神色,他不相信乌国钰会招认什么,自己没来时,他都不会招,自己现在坐在这儿,他更是不敢招!
能不能找到乌国钰贪腐的证据,关乎的可不仅仅是乌国钰自己的生死,还关乎吴绪宽与女帝的博弈,乌国钰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
所以,吴绪宽认为,周安是在唬人,定还有后招。
不仅仅他如此认为,在场其他人也是如此认为,甚至连袁胜师,都持怀疑态度,
乌国钰没有招认的道理。
他这么想死?这么想全家死?他不怕吴绪宽了?
“我……招什么?本官什么都没说,你……你在说什么?”果然,乌国钰开始大叫,他真的是一脸懵逼。
周安却是回身一叹,有些悲悯的看乌国钰:“唉,乌大人,您何必了,说都说了。”
“我……我……我说什么了……我……咳咳咳……”乌国钰话没说完,又开始剧烈咳嗽。
周安也不管他,径直向袁胜师走去。
两人在院中碰头,袁胜师给了周安一个疑问的眼神,其实他是想问,周安这是什么算计?
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周安身上。
周安对袁胜师示意,等袁胜师附耳过来,他低声道:“东西,就在你我脚下。”
“嗯?”袁胜师一愣,眼泛精光看向周安。
周安却是猛的双臂一展,身上披着的大氅直接向后扬飞了出去,他里面穿的是彩绣九蟒袍,只见他又向后一个空翻,张开的双臂略微一翻,双手握拳,周身猛然掀起狂暴的气流,气势瞬间达到顶峰!
恐怖的劲气在周安周身飞旋着,飘落的雪花不仅仅进不得他的身,反而被吹成了笼罩在乌府上空的雪龙卷。
周安看起来瘦弱,但他外修通神,并不是秘密。
袁胜师明白周安要做什么,反应极快,几个闪身,便将院子中间堆的几个破箱子、杂物等,全都踢到了一边。
他更是没忘一直在附近的兵部尚书龚长青,拉其向后躲远了。
周安身体一个前闪,带着惊人的气势,凶猛斜冲向地面,悍然一拳,直接打穿了带面上铺装的厚石板,半个手臂没入地下,紧接着又向上一甩,劲气爆发上掀。
轰!轰隆隆!!!
院中地面因周安这一击,直接掀飞了起来,那一块块三尺长宽半尺厚的铺装石板,如浪潮一般汹涌而起,与飞雪、泥沙一同,向院子南端飞去。
被掀飞的石板足飞起五六丈高,以泼洒之势向南,场面颇为震撼。
周安又双臂一划,身体一震,迅猛一个翻身,周身带着狂暴劲气,一巴掌拍在了已被掀飞石板露出下方泥土的地面上。
嘭!
一声好似闷雷般的响动,使地面一震,又沉寂大约一息,却闻得“轰隆”一声,数不尽的泥土竟从周安落掌处炸起,形成一直径近丈的泥土柱,向上冲击。
周安顺势后跃躲闪,在两丈外站稳了。
地下的泥土,飞上了天空,好似泉涌,而在这些泥土沙石中,竟还有一些金属碎屑,以及……成锭的金银。
轰鸣震动持续一阵,飞扬泼洒的泥土归于地面,一切归于平静。
一片寂静。
周安看了自己打出的大坑,又目光一扫,直接弯腰,在自己身前地上,捡起了一锭刚刚飞过来的金锭,看了看,拿在手里把玩。
吴绪宽终于变色,再也坐不住了,在椅子上霍然起身。
“快,将这里挖开!”袁胜师打破了寂静,挥手喝道。
周围锦衣卫反应过来,迅速聚集在院中,一些人跳入了坑中,直接用手开挖……锦衣卫平均实力虽不如神策军,但也不差,一个个都是功夫了得,放在江湖上,怎么也都要算是二流高手了,其中更有地煞强者。
虽然没准备足够多的趁手器具,但他们就算是用手挖,也是不慢了。
而且,周安已经在地上打出了开口,他们并不需要挖太多,便能摸到箱子。
很快,第一个箱子便从大坑里抬了出来,这箱子是破的,盖子已经碎了……是被周安之前打破的,正因为这箱子破了,所以才有金银从里面崩出来。
周安走到这破箱子前,抬脚将箱子踹倒。
哗啦啦……金锭银锭撒了满地。
周安回身看向乌国钰,阴柔道:“乌大人,您还有什么话说?!”
乌国钰已经脸色煞白,呆若木鸡。
他什么都没说。
他真没说啊!
可怎么,怎么就被找到了?
在某个瞬间,乌国钰身子怀疑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是不是被周安迷惑了心智真的说了什么,他都有些怀疑自己了。
大大小小的箱子被一个一个挖出来,全都被打开,里面不仅仅有金银,还有珠宝首饰,甚至一个箱子里,还装了足足半人高水缸大的整块白玉原石,也不知道价值几何。
乌国钰知道,完了,自己完了!
周安正看着乌国钰,看他的反应,小亭子脚步很轻的走到周安身后,他捡起了周安之前甩掉的大氅,已经抖干净。
“公公,小心着凉。”小亭子将大氅披在了周安身上,帮周安收紧,而后又将小茶壶递给了周安。
周安抱着小茶壶暖手,又向乌国钰走了几步,而后道:“乌大人啊,事已至此,您是不是……”
“我没招,我没招,我什么都没招!”乌国钰突然疯狂的叫喊起来,这话却不是对周安说的,而是对吴绪宽:“吴阁老,下官没招啊,下官真的什么都没说,吴阁老,您要相信下官……”
周安抬了一下眉毛,微微侧身,扭头看向了西厢房屋檐下的吴绪宽。
有意思。
到了这个时候,乌国钰竟然还想着向吴绪宽证明自己没招,他不想让吴绪宽觉得自己是叛徒,这……
吴绪宽老脸已经阴沉的吓人,他负手在西厢房屋檐下,一言不发。
周安看他。
他也看周安。
四目相对。
周安嘴角缓缓上翘,又露出了那种,意义不明的笑容。
突然!
“你干什么?”后面传来锦衣卫的爆喝声。
周安猛的回身,却见乌国钰竟然奋起反抗,他本是地煞境,虽病的极重,这天寒地冻的又被折腾的不轻,但突然爆发,看押他的锦衣卫被打的措手不及,竟被乌国钰夺去了刀。
乌国钰拿到刀,猛然向后一跃,跳上了北房门前的台阶上。
他拿到刀却并未伤人,而是将刀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周安暗道了一声不好,迅猛向乌国钰窜去。
却已来不及。
“下官没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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