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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的大内总管-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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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其事,周公公消息还真是灵通!”钱万山开口道,他没否认。
也否认不了,而且否认了,反而会引来麻烦,这事儿真扯起来,对他终究是不利的。
“钱大人可打赢了?”周安却又问。
“哼!自是赢了!公公你是什么意思?想要追究本官失仪罪责?”钱万山反问。
“不不不,钱大人一心为朝廷办差,因与同僚意见相左而有所争执,也是在所难免,别说是你们兵马都督府,就是在朝堂上,在圣上面前,那些大臣们不也是该吵就吵,该骂就骂嘛,您这……算不得事。”周安竟然还替钱万山说话。
钱万山一下子便看不懂周安了。
这家伙今天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公公你今日来到底是何意思?旁敲侧击想要套本官的话?你若想抓本官,便拿出证据来,否则……恕本官难以从命!”钱万山大马金刀的坐着,望着周安的脸道。
他似乎比之前更镇定了。
因为周安没不讲道理的直接抓他。
之前锦衣卫抓乌国钰时,可是先抓人的,后找的证据,这事儿谁都知道,这次却没如此做。
钱万山也知道,周安定是顾忌自己身份,才如此!自己与乌国钰是不同的,当然这不仅仅是身份地位的差异的关系,还有就是,周安不可能找到他贪腐的证据,这一点他极度自信。
“钱大人,您别急嘛……”周安看着钱万山微笑道,“您既然自认为廉洁奉公,清清白白,难道还怕咱家问话吗?还是说,你心里有鬼?你害怕咱家问?”
“笑话,本官行的端做得正,怕什么?倒是公公你,多行歹毒之事,搞得朝野上下无不怨声载道,天怒人怨,呵!”钱万山冷笑道。
说完话,他端起了小酒杯,喝了一口。
目光却是始终都在周安脸上,冷笑讥讽之意。
“哈!”周安竟然也低头轻笑了一声,没理这茬,又抬头道:“咱家还有问题……咱家可还听说了,钱大人您在五日前,曾去了兵部员外郎苏童苏大人府上,还打了苏大人府上的杂役小厮,可有其事?”
钱万山脸色又变。
连这种小事周安都知道?
他当时不过是踹了那小厮一脚,因为那小厮上菜的时候没拿稳,险些洒在他身上,这都不叫事,当时在场很多人都看到了,没人会在意,之后提都不会提的。
“那日苏童过寿摆宴,本官是去给他捧个人情场罢了,当时本官喝多了,那小厮又做了错事,本官便代为惩戒一二,有何不可?”钱万山答道。
他是没想出,这事里能有什么大问题。
“钱大人,您这脾气还真不好啊,还爱喝酒……改改吧。”周安一副好言劝诫的口气。
“那是本官私事,与你何干?”钱万山回道。
“是,跟咱家没关系……”周安微笑道。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钱万山猛喝道。
他是有些压不住火了,周安虽然是一直微笑着跟他说话,但却像是审犯人一样,一丁点小事都拎着来问一问……而且,周安问了这么久,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这让钱万山底气更足了。
“别急嘛,钱大人消消气。”周安道。
“你若今日想带本官走,便说明因由,拿出证据来……若无证据,便请吧!本官不送了!”钱万山直接摆出了“送客”的姿态。
“嗯,行……”周安依旧不气不恼,微笑道:“钱大人,咱家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若能给咱家解答,咱家转身便走,绝不拖延,您看如何?”
“有屁快放!”钱万山冷喝道,紧接着便看都不看周安了,又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其实呢,咱家今日来就是想要问问钱大人您……”周安声音一缓,才问:“为何不上朝?”
“本官病了,告了病假,因此才……”钱万山对答如流,说的很随意,却又声音骤止,手里刚拿起的酒杯直接被他捏的炸碎,他猛然抬头看向周安。
“您真的病了吗?”周安微笑着问,那笑容却渐渐变得森冷可怖,“您没病,这可是欺君之罪!”
………………………………
第一百三十二章 大事
周安今天来找钱万山,自然不是来说废话的!
他进门后就没说过废话!
周安问的那些看似无关重要的一些小事,都有一个相同点,一个钱万山完全忽略的相同点……能证明他没病!
他都自己说了,他身子骨好着呢,他还能跟人争执比试,还能去赴宴喝酒,喝酒打架玩女人都让他占全了,这样的人不可能有病!
其实说起来,钱万山有病没病本身并不重要,谁都知道他告了病假,是在装病,他一直跟着吴绪宽行事,一同不上朝,偶尔抽空去衙门办差……这样的人太多了,正因为满朝重臣十之八九都这样,而且都有一种大家都这样大家都没事,那就不会有事的心思,反而会让所有人都忽略了这关键的一点。
装病,只是为了不上朝而随便找的借口而已。
可这事儿一旦被较真,那便是欺君之罪!而欺君之罪的量刑范围极为宽泛,轻则……皇帝责骂几句便罢了,重则是要被抄家灭门,杀头杀全家的!
捏碎了酒杯的钱万山脸色已变得煞白。
他终于知道周安今天是来干什么的了。
“你……你……你这阉人,竟敢套骗本官的话……你……狗杂碎……”钱万山豁然起身,指着周安的鼻子破口大骂。
他煞白的脸色迅速转为涨红,也是脾气够大,急火攻心失了智。
门口多人脸色都变了变,他们是跟周安一同来的,可现在,他们却有些紧张的看了周安一眼。
钱万山竟然敢对周安说那个字眼,阉人?
他竟然敢指着周安鼻子骂阉人?!
常跟着周安身边,或者内廷出来的人都知道,那是周安最忌讳的两个字。
“呵。”周安没如他们所想的那样动怒,而是轻笑出声,又微笑道:“钱大人,您是无话可说,不想辩解了吗?”
“我……你……”钱万山急开口,他自然是想要辩解,可他能说啥?他自己都承认,自己身子骨好着呢!
“那行,今日之事便这么着吧,刚刚咱家说问完了便走,现在也该回了……”周安说着,负手踱步向门口。
钱万山一愣。
他要走?没事了?
周安在门口停下脚步,看着门外夜色下天寒地冻的景色,背对着屋内桌后的钱万山,又淡声道:“钱大人您知道吗?之前也曾有人指着咱家鼻子,叫咱家阉人,有那么几个,在你之前的那个,名叫乌国钰……咱家今天也不想抓您回去了,这欺君之罪,便就这么定下吧。”
钱万山还是愣了一下,他没在第一时间懂周安的意思,但他马上便反应了过来。
“你!你敢!本官乃从二品……”钱万山怒喝出声音。
“杀!”
周安并不响亮的平淡声音,却似掩盖了钱万山的怒喊。
他说完那个字,便迈步出屋,迎着凛冽的寒风向外行去。
小亭子碎步快跟上了周安,将大氅抖开,披着在了周安身上,一副生怕周安着凉的紧张模样。
几个老太监随着周安一同先走了。
更多人却如狼似虎的冲入了屋内,抽出了明晃晃的兵器。
钱万山亦是做出反应,回手便拿起了长案上的腰刀,然而刀才出鞘一半,一抹剑光便已飞闪过小半个厅堂,在其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线。
钱万山捂着喷血越发汹涌的脖颈无力倒下,他在死前看清了出剑的人,黑袍兜帽阴影下那是一张平静淡漠的脸――锦衣卫指挥使袁胜师!
刀光,剑芒,鲜血,惨叫!
凶恶的屠杀者迅速席卷了整个钱府。
当夜,乾京城兵马都督府都督佥事钱万山,因犯欺君之罪被抄家灭门!全府上下六十九口人皆死于东厂锦衣卫之手,无一幸免!
******
腊月初七这一天早晨,发生了很多大事。
“北疆战胜”的消息已经渐渐传开。
北戎敌军被赶到了岐山关外,为此女帝大发封赏,在一大清早便连下了十多道旨意,虽也有判罚问罪之旨,但大部分还是封赏之旨。
而其中最重的封赏,却是给了已经战死沙场的镇北大元帅董维武。
天亮还没多久,便有一大队人敲锣打鼓的来到了董维武在乾京城的府上,带队而来的老太监,当着董维武全家老小的面宣读了圣旨,已有郡侯之爵的董维武被女帝追封为了一等忠国公,赐谥“忠武”,宣旨的老太监还带来了女帝御赐匾额,上书“忠魂永驻”四字。
与董维武一同被封赏的战死之将还有五人,活着封赏的亦有三人。
虽传旨封赏他人时并未太过大张旗鼓,但也动静不小。
以至于清晨刚过,北疆战胜之事便在乾京城里彻底传开了,街头巷尾老百姓们无不是在议论此事,前几天还因北疆战事而气氛有所紧张的乾京城,马上又变为了一派繁花似锦太平盛世的模样!
而在酒楼茶肆、诗社文会等多有读书人聚会谈笑之地,又如同往年一样,迎来了一轮以诗词批判怒骂戎敌、宣扬国威的高峰。
对民间来说,战胜戎敌的消息,便是最大的事。
但对朝廷上下的百官而言,却不是。
他们都很清楚北疆那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明白北疆军战败最大责任人董维武被封赏的原因,此事无需说破,也是没那个必要,或者说,他们对此根本就不关心。
北疆是胜是败,事情都已经了了,便结束了。
无需再说。
而他们现在最关心或者说最关注的是,昨夜东厂锦衣卫进行了突击行动,兵分多路连夜抓人,共有六名正五品及以上官员被抓,而他们被抓的理由很统一,都是因为装病不上朝,证据确凿而被定了欺君之罪!
这六人皆是吴绪宽嫡系手下之人。
不过,他们也都是次要的。
最主要的是,是兵马都督府都督佥事钱万山!
东厂厂公周安亲自带人夜访钱万山府上,当场定了钱万山欺君之罪,却没有将其扣押带走,而是直接满门抄斩!
钱万山可是从二品!
他是吴绪宽在兵马都督府里最重要的亲信之一。
却被周安直接灭门了。
一片哗然。
今天全乾京城的百姓,都因为北疆战胜之事而喜气洋洋。
而朝廷上下文武百官,却是因为钱万山被抄家灭门之事,已经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因为他们不知道吴绪宽会如何报复!
他们甚至都无法确定,吴绪宽会不会因此而直接武力造反!
………………………………
第一百三十三章 吓得自杀
&;bp;&;bp;&;bp;&;bp;上午,东厂衙门。
&;bp;&;bp;&;bp;&;bp;书房中,周安正在看镇抚司那边送来的文书,小亭子在一旁陪着。
&;bp;&;bp;&;bp;&;bp;昨天一共抓了六个人,都是直接带去镇抚司内狱了,并且连夜审讯,其实这也只是做做样子,这六个欺君之罪是能定死的。东厂为办这件事查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第一批因装病被抓之人,装病都是有不容推翻的确凿证据的。
&;bp;&;bp;&;bp;&;bp;不过,那些证据用不用,是不一定的,而且欺君之罪的量刑范围非常宽泛,所以那六人最终是被杀,还是被罢官,亦或者打个半死便放了,是还没定的,要看吴绪宽那边是什么反应。
&;bp;&;bp;&;bp;&;bp;抓他们本就是为向吴绪宽施压,并无其他意思。
&;bp;&;bp;&;bp;&;bp;其实,钱万山也是不应该直接被杀的。
&;bp;&;bp;&;bp;&;bp;周安杀他,确实是有意气用事的因素在作祟,但也有钱万山自己没脑子有关系,其实钱万山本事最不好定罪的,他告病假了,却偶尔能去兵马都督府办公,去跟人争执,还去赴宴喝酒,包括纳妾,这些都是可以解释的。
&;bp;&;bp;&;bp;&;bp;假如让钱万山先知道周安要干什么,钱万山就可以狡辩,比如说他纳妾,可以说是为了冲喜,因为病了,所以纳妾冲喜,而去办公,去争执,他也可以说是带病强撑着去办公,赴宴喝酒也可以从情面上说一说,讲一讲他与苏童的关系之类的。
&;bp;&;bp;&;bp;&;bp;但钱万山就是没脑子,也可以说是肆无忌惮,他竟然亲口承认了自己身子骨好着呢,一直到最后他才反应过来,却是把该招的全都先招了!
&;bp;&;bp;&;bp;&;bp;所以他的欺君之罪当场就能定!
&;bp;&;bp;&;bp;&;bp;不是周安不给他机会,而是他没给自己留下机会。
&;bp;&;bp;&;bp;&;bp;而按照女帝赋予镇抚司的职权,锦衣卫有权先斩后奏,东厂名义上也是可以协助抓人杀人的,杀他全家没问题。
&;bp;&;bp;&;bp;&;bp;因此他死了,还死了全家!
&;bp;&;bp;&;bp;&;bp;反正他都是要死的,带回去宣判再杀,和当场就杀,差别不大,至少对周安来说是如此。
&;bp;&;bp;&;bp;&;bp;就当是在敲山震虎了!
&;bp;&;bp;&;bp;&;bp;当然,这也是一次极为危险的试探!钱万山直接被灭门,很可能引起吴绪宽激烈的反应,这已经打破了他能容忍的底限。
&;bp;&;bp;&;bp;&;bp;不过周安也相信,吴绪宽绝不会因此直接武力造反。
&;bp;&;bp;&;bp;&;bp;他完全没理由,就因为一个钱万山,而直接破坏现在这种“大好局面”,他是要等康隆基死的,康隆基不死,他武力造反也不会有太好的结果。
&;bp;&;bp;&;bp;&;bp;而且,周安已经代女帝释放出了极为明显的信号。
&;bp;&;bp;&;bp;&;bp;女帝是要逼他们上朝!
&;bp;&;bp;&;bp;&;bp;那些人被杀被抓的原因,都是装病不上朝,犯下欺君之罪,吴绪宽不可能不理解其中意思,只是为了逼他们上朝而已!所以吴绪宽只要控制住情绪,理性一些,他就应该明白该怎么做。
&;bp;&;bp;&;bp;&;bp;其实这事看似是女帝在逼吴绪宽,实际上也可以反过来说,是吴绪宽在逼女帝这样做。
&;bp;&;bp;&;bp;&;bp;满朝重臣十之八九,都是在吴绪宽的带动,或者威逼利诱下,才与他一同不上朝的。
&;bp;&;bp;&;bp;&;bp;所以女帝才如此做。
&;bp;&;bp;&;bp;&;bp;而假如他们继续不上朝,那么就继续抓人,继续杀人!
&;bp;&;bp;&;bp;&;bp;现在连从二品都已经动了,之后就可能动正二品,从一品,甚至于正一品!
&;bp;&;bp;&;bp;&;bp;一旦事情到了那一步,吴绪宽不反也得反了。
&;bp;&;bp;&;bp;&;bp;可如果真的走到这一步,这究竟是谁促使局势恶化到了这不可挽回的地步?这得从不同的角度看,会得到不同的结果,或者说,这是双方都不让步的结果!
&;bp;&;bp;&;bp;&;bp;现在就武力造反,对吴绪宽来说,是下下策,不是万不得已,他也不想走这一步。
&;bp;&;bp;&;bp;&;bp;女帝也不想逼得吴绪宽武力造反。
&;bp;&;bp;&;bp;&;bp;因此,必须得有人让步!
&;bp;&;bp;&;bp;&;bp;
&;bp;&;bp;&;bp;&;bp;“厂公。”门外突然传来恭敬的声音。
&;bp;&;bp;&;bp;&;bp;“进来。”看着文书的周安,头也不抬的道。
&;bp;&;bp;&;bp;&;bp;唐鸿飞推门进了书房,大步走到桌前垂头对周安见礼。
&;bp;&;bp;&;bp;&;bp;“什么事?”周安问。
&;bp;&;bp;&;bp;&;bp;“刚刚得到消息,兵马都督府断事官曹力已于今日清晨时,在家中自缢而亡,他在死前亲手勒死了自己的夫人与两个小妾”唐鸿飞恭敬道。
&;bp;&;bp;&;bp;&;bp;“曹力?”周安抬头皱眉看唐鸿飞,他对曹力没什么印象。
&;bp;&;bp;&;bp;&;bp;但他知道,兵马都督府的断事官,是从四品!
&;bp;&;bp;&;bp;&;bp;“曹力昨夜曾在钱万山家中宴饮”唐鸿飞道。
&;bp;&;bp;&;bp;&;bp;周安神情恍惚了一下,略一回想,他看着唐鸿飞眨了眨眼,而后又低头看文书,道:“嗯,咱家知道了你带人去曹力家中查查,咱家估摸着,他应该是畏罪自缢”
&;bp;&;bp;&;bp;&;bp;“是,厂公。”唐鸿飞领命,便向外走。
&;bp;&;bp;&;bp;&;bp;“鸿飞啊”唐鸿飞刚走到门口,便听周安又叫他。
&;bp;&;bp;&;bp;&;bp;“厂公。”唐鸿飞回身,低头。
&;bp;&;bp;&;bp;&;bp;“昨天夜里,在钱万山家中那几人,你有时间,都带人去拜访一下”周安淡淡道。
&;bp;&;bp;&;bp;&;bp;唐鸿飞抬头看了周安一眼,马上又低下头:“卑职明白。”
&;bp;&;bp;&;bp;&;bp;“去吧。”
&;bp;&;bp;&;bp;&;bp;“是!”
&;bp;&;bp;&;bp;&;bp;唐鸿飞离去。
&;bp;&;bp;&;bp;&;bp;周安又抬头看了那重新关好的房门,紧接着将手中文书合上,向桌上一丢,身体向椅子后一靠,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bp;&;bp;&;bp;&;bp;安静好一阵。
&;bp;&;bp;&;bp;&;bp;“小亭子,你说那曹力莫不是被咱家吓的自杀了?”周安问道。
&;bp;&;bp;&;bp;&;bp;“厂公,那曹力定是慑于厂公您的威势,再加上心里有鬼,才不敢苟活”小亭子躬身道。
&;bp;&;bp;&;bp;&;bp;“嗯”周安应了一个鼻音,没再说话。
&;bp;&;bp;&;bp;&;bp;就是被吓的自杀的!
&;bp;&;bp;&;bp;&;bp;周安是这样觉得,而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周安不介意再进一步提升自己的“凶名”,他想要变成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东厂也需要“凶名”,所以他才让唐鸿飞抽空去“拜访”一下其他几个,昨夜也参加了钱府宴饮的官。
&;bp;&;bp;&;bp;&;bp;******
&;bp;&;bp;&;bp;&;bp;接下来几日,吴绪宽毫无反应。
&;bp;&;bp;&;bp;&;bp;武文侯府大门紧闭,吴绪宽闭门不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憋什么大招!而这几天,朝廷上下一直都被紧张的气氛所笼罩,东厂锦衣卫虽然没有再行动,但关于被抓的那六人,每天都有他们的消息从镇抚司中传出来。
&;bp;&;bp;&;bp;&;bp;有一个已经死在了内狱中,有一个被打个半死放了出来,还有四个被扣着。
&;bp;&;bp;&;bp;&;bp;转眼到了腊月初十。
&;bp;&;bp;&;bp;&;bp;这天早朝,吴绪宽等依旧不上朝。
&;bp;&;bp;&;bp;&;bp;周安已经着手下一步行动。
&;bp;&;bp;&;bp;&;bp;上午时,他是惯例在东厂衙门办公,时间还没到晌午时,他便收到了宫里的传信,女帝急召他回宫!
&;bp;&;bp;&;bp;&;bp;
&;bp;&;bp;&;bp;&;bp;乾武宫,乾元殿。
&;bp;&;bp;&;bp;&;bp;周安匆匆而来时,康隆基就在女帝身后,高宏、苏成国、袁胜师等女帝心腹武将,也都已经到了,看这阵仗,似是出了什么大事。
&;bp;&;bp;&;bp;&;bp;见该来的差不多都来了,女帝也没废话,直接拿出了一封信,道:“朕刚刚收到容王密报,吴绪宽一个月前就已经联络了宁亲王,目前宁亲王已经秘密离开西宁州,正在来京师的路上”
&;bp;&;bp;&;bp;&;bp;女帝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皆脸色大变!
&;bp;&;bp;&;bp;&;bp;宁亲王是一等贵亲王,其并非实封,却又不住在乾京城,而是被当初的神都女帝赶到了西北边陲之州西宁州,且被命令永不可回乾京城。
&;bp;&;bp;&;bp;&;bp;这是一个无任何权利,而且可以说是被软禁在西宁州的一等贵亲王!
&;bp;&;bp;&;bp;&;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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