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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动99次:总裁大人饶了我-第4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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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自己是说服不了花羽茜了。
秋凡离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但还是抓着花羽茜的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花羽茜冷清的目光，难得地流露出了担忧。
沈闲……
你到底，还要沉睡多久。
……
咚咚咚。
书房的门被敲响。
云疏影正拿小毯子盖在沐千樱身上，轻声道：“进来。”
云亭推开门，第一眼就看见沐千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盖了条印小兔子的毛毯。
“大哥。”
云亭特地放轻了声音。
“嗯。”云疏影站起身，推开了阳台外的门。
阳台外用玻璃搭建了阳光房，本来种的是云疏影从内陆专门移植来的紫藤。
临海四季微夏，紫藤花丛串串，本来是赏心悦目的。
不过……
自从沐千樱来了，阳光房里的紫藤尽数消失，改种了草莓。
一颗颗草莓果趴在叶片上，沐千樱没事儿就摘几个往嘴里塞。
云疏影和云亭这样两个男人站在一片草莓里……画风迥然不同。
不过，云疏影倒是不在意了。
本来嘛，和沐千樱在一起，还有什么可在意的，哄好自家的小宝贝就够了。
“大哥，”云亭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说，“沈闲怎么样了？”
云疏影很淡很淡地看他一眼，“沈闲没事，就算有事，也和你无关。”
“大哥！”
“云亭，”云疏影打断他的话，“我想过了，你还是出国回密西根吧，学业进行到一半总归可惜，你不还是神经心理学最年轻的硕士吗？大哥还没老，云家也没到你必须牺牲理想来继承的地步，所以你就先回密西根，什么时候有需要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云亭听完这句话，几乎是直觉地哑声问：“大哥，你想让我出国，是因为……沈闲吗？”
如果不是，为什么会要求他回密西根，还是在这个时候要他回去！
这个问题问出来，云疏影没有立刻回答。
向来温润的一双眸子波澜不惊地看向云亭，过了片刻后，才慢慢回答：“你说呢？”
将问题再一次地丢了回去。
云亭沉寂了一会。
“我可以回密西根，再回去前，我想见沈闲一眼，可以吗？”
“不可以，”云疏影拒绝的毫不客气，“要走就走的干净利落，云家的人从来不会拖泥带水，你既然决定要回去，就别再见他。”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这是一个恒古不变的真理。
云亭蹙眉，“大哥……”
“云亭，”云疏影严肃极了，“你想清楚，如果你去见了沈闲，就要承担这个责任，如果不见沈闲，现在就走。”
这是二选一的题目。
没有备选答案。
见了，就是不舍，就必须为这一面付出相对的代价。
那对于云亭这个云家唯一的继承人来说，是冒不起的风险。
可如果，他不见沈闲，那就彻彻底底，再也不见。
对沈闲，对他，都是最后的结局。
不会再有任何改变了。
………………………………
第1363章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24】
面对云疏影，面对这个已经推在了眼前，不能再回避的问题。
云亭只觉得自己的考虑，就像跨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眼前晃过的都是曾经和沈闲共同经历的时光。
沈闲的任性，嚣张，跋扈一面一面，可他能看见沈闲内心最深处的善良。
如果不善良，沈闲根本不会几次三番出手帮助别人。
说到底，沈闲的外表再怎么冷硬，他的心始终是软的。
而他呢
“云亭，你对每个人都很好，可你，太冷情，也太容易让人伤心了。”
这是黛黛曾经对他的评价。
和沈闲不同，他是外表和善，骨子里冷情。
说到底，还是不轻易付诸感情。
他会对沈闲觉得心疼。
心疼，就代表了喜欢吗？
喜欢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吗？
更重要的是，身为云家的继承人，他要用什么理由去喜欢一个男人？
“云亭？”云疏影轻声催促。
云亭抬起头，看向云疏影，半晌后，平静的说，“我知道了，大哥，我出国。”
依旧还是那个走不出的噩梦。
沈闲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瘦小的男孩被个醉汉又捏又摸。
哪怕没做出什么侵犯性的事情，可这种感觉恶心的无以复加。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捏他，摸他可是，几次之后，醉汉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竟然试图要将他彻底毁掉。
眼看着纤细的孩子被压在身底下，撕破了衣服，欲行不轨。
小小的孩子察觉到了危机，在醉汉要亲过来时，狠狠咬住了他的耳垂。
“啊松口！松口！”
听见他的尖叫，男孩非但没松口，反而咬的更狠了。
醉汉疼的受不了，发了狠心，一把将男孩从床上推下。
捂着自己流血不止的耳朵哀嚎。
男孩摔在地上，转身就要往外跑。
可跑到门口，用力推门却发现门已经上锁了。
瞬间绝望。
转身就见醉汉捂着耳朵，一脸杀气地朝他走过来。
“别过来！别过来！”
男孩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却无法阻止他靠近。
沈闲挡在了男孩面前，更加绝望地发现，他根本无法阻止醉汉伸向男孩的手。
也无法阻止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在醉汉抓住男孩时，男孩奋力挣脱，胡乱抓起旁边的瓶子，用力砸向了醉汉。
瓶子哗啦啦的碎在了醉汉的头上。
伴随着酒液留下来的，还有一线血色
醉汉摇晃了片刻后，颓然倒下。
男孩受惊过度，只怔楞地看着醉汉，一动不动。
醉汉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后，静止不动。
血从他额头蜿蜒流下，男孩和沈闲都定定地看着这一幕。
两双眼，慢慢重合，最终完美对接。
“血”
男孩和沈闲都颓然地坐在地上，面对死沉的醉汉，满目都是惶恐。
沈闲知道，那个人，已经死了。
被他，亲手杀死了。
他的人生，不是从救人开始，而是从杀人开始。
那血，就像流进眼睛里一样，刺目诡异。
沈闲和男孩就这么坐在原地，定定地看着已经尸化僵硬的醉汉。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屋子里苍蝇乱飞，一股恶臭，沈闲和男孩还是坐在那里。
不吃也不喝，不说也不动。
直到大门忽然被踢开。
一个冷漠地少女率先走进来，单手握枪，面对一具开始腐烂的尸体和满屋子的狼藉，眉心都没动一下。
男孩枯坐了许多天，听见这声巨响，迟钝地抬起头。
少女已经站在了门边。
门外的阳光斜斜地落进来，一个清雅如画的少年走了进来。
那是一个和这里格格不入的少年，眉目秀致，眼中似乎有兰竹泼墨，一身皓月般的清华伴随这样的阳光，落在了男孩的瞳孔里。
仿若，天使莅临。
少年走进来看了看周围，美好的眼眸眯了一下，又看向呆坐在角落里的男孩。
慢慢走过去，站在了男孩眼前，微微地低下头，温雅的眸子看向男孩，“你叫沈闲？”
男孩对于陌生人的靠近有一种近乎本能的闪躲。可眼前这个少年，美好的像和煦暖阳，吸引着内心阴暗有缺陷的人靠近。
见男孩没回答，少年很有耐心的又问了一遍，“你叫沈闲吗？”
男孩只是固执地看着少年。
看少年秀拔的容颜，看少年眼中毫不隐藏的关心，看少年身上充满诱惑力的亲善。
他受了太多太多的苦，也承受了太多太多本不应该在这个年纪承受的伤害。
现在，有人问他的名字。
缓缓地，男孩点头，“我叫沈闲。”
“你的体质很特殊，是少有的抗药体，如果你愿意，可以跟我走，我给你未来。”
“未来”
这两个轻飘飘的字，沉重得让男孩连说都觉得很吃力。
他还能有未来吗？
少年莞尔一笑，点点头，“我给你未来和不一样的人生，你跟我走，好不好？”
男孩在怀疑自己听见的话。
真的有人愿意给他未来和人生吗？
这听起来像一个笑话。
可这个笑话从眼前的少年口中说出，他一点也不觉得怀疑可笑。
他说得出，一定做得到！
小小的男孩还不会揣测别人，只凭知觉的和本能确定了。
也许过了几分钟，也许过了很久。
男孩死沉沉的眼中慢慢起了光彩，那是希望，是能够重生的希望。
然后，他点了头。
“好，我跟你走。”
少年轻轻一笑，伸出手。
男孩没有迟疑，握住了这双手。
双手交握，少年笑着说，“从今天开始，你将是龙盟的继承人之一。”
男孩急急地问：“那你”
知道他要问什么，少年慢慢扬起了笑容，一字一句，“我叫，裴凤桐。”
沈闲坐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少年将男孩带出了满是血腥的小屋。
如他所说，给了男孩一个新的人生。
从那天开始，这个世界少了一个孤儿，多了一位天赋极高，注定不会平凡的医生。
一切的改变，从那束阳光，从裴凤桐出现开始。
裴凤桐履行了他的诺言，给予了沈闲未来和不一样的人生。
………………………………
第1364章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25】
“媳妇儿！媳妇儿！”
秋凡离大叫起来，把本来靠坐在陪床闭目养神的花羽茜给叫醒了。
“怎么了？”
花羽茜立刻起身。
“你看，他眼睛是不是在动？”秋凡离指着沈闲。
花羽茜看过去。
沈闲呼吸的频率似乎快了，眼睫在不住地颤抖着。
“叫医生！”
花羽茜当机立断。
“好！”
秋凡离立刻按铃。
不到一分钟，哗啦啦的进了一屋子专家。
花羽茜和秋凡离就看着他们忙来忙去。
过了好久后，为首的专家对秋凡离说，“现在可以确定他为什么会陷入昏迷了。”
“为什么！”秋凡离连忙问。
“沈先生的大脑没有丝毫问题，不存在有良性肿瘤，根据他现在的脑电波反应，我们有理由怀疑是外界因素。”
“外界因素是什么因素？沈闲他没被门挤过脑袋。”
这个必须说明。
“不不不，您误会了，我们所谓的外界因素，可以归纳为精神类压迫。”
“精神病？”秋凡离自动自发翻译了，翻译完，还楞了一下，“嗯，他确实有点精神病。”
“胡说什么！”
花羽茜瞪他一眼，成功把秋凡离瞪得不敢说话了。
“这不是精神病，”医生哭笑不得的解释，“是这样的，人的大脑是很精密的，我们作为医生，能直观看见的只有占位。”
“占位是啥？”秋凡离好奇的问。
“占位就是我们俗称的肿瘤这一类的，也就是一些身体本身的毛病，但是我也说了，人的大脑很精密，如果排除占位，那就是精神类的压迫会导致人昏迷不醒。”
秋凡离听得脑袋里都是问号，“不是，医生，你能不能用正常人听得懂的表达方式再说一遍。”
“直白的说，我们怀疑他自身有精神类压迫，也就是说，他的这场昏迷，其实是自己造成的。”
“啥！？”秋凡离瞪大了眼睛，“你说，沈闲自己把自己给弄昏迷了？”
“对，而且我们可以排除外因，应该是他对自己的精神施加了什么压力或者暗示，导致了昏迷。”
“可”秋凡离还是不懂。
“我知道了。”花羽茜忽然开口。
“媳妇儿，你知道啥了？”秋凡离一脸疑惑地看向花羽茜。
花羽茜淡淡道：“你们先出去，有事会再叫。”
“好的，好的。”
异种专家们如释重负地走人。
秋凡离问：“媳妇儿，你到底知道什么，给老公说说呗。”
花羽茜转头，目光复杂地看了沈闲一眼。
“媳妇儿，你看我做什么？”
看得他会脸红心跳好不好。
花羽茜摇摇头，淡声道：“沈闲是全世界最好的医生。”
“啊，我知道啊，然后呢？他把自己弄昏迷了，确实挺厉害。”
“他最厉害的并不是在医术，而是在催眠。”花羽茜慢慢的说。
“哈？！”
“你还记得沐沐和云疏影吧？”
被花羽茜这么一提醒，秋凡离倒是瞬间想起来了。
“沈闲刚进入龙盟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多高的医学天赋，”萧雨晴靠在皮椅背上，淡淡的说，“相反的，他因为体质特殊，可以抗毒，就专心研究各种有毒药剂，沈闲做出的毒药比氰化物发作还快，还狠，只要轻轻沾上一点，立刻就会没命。”
唐子衣听得满眼都是难以置信。
她一直以为沈闲号称神医，应该是医术最好，怎么会这样。
“那时候，沈闲一心一意要接替的其实是花羽茜的位置，原因有两点，第一，护卫这个职责就是为了保护裴凤桐而生，和裴凤桐必须朝夕相处，沈闲不愿意放弃这个位置，第二，就是护卫同时担任的还有杀手的任务，龙盟毕竟是游走在黑白之间的灰色地带，很多事情还是会去做，只是不为钱做，沈闲的毒可比花羽茜的枪还有杀伤力，所以他想接替的是这个位置。”
听萧雨晴这么说，唐子衣可以理解。
毕竟当年在那种情况下，沈闲被裴凤桐救出来，这恩情是真的恩情，既有恩也有情，以沈闲的性格，他是一定要还的。
萧雨晴淡淡的扬了一下唇，不紧不慢的继续道：“可惜的是，裴凤桐坚决反对他接受这个位置，后来更是主张让沈闲开始学医，你知道了，全世界最好的毒药制造者一定是全世界最好的药剂研究者，沈闲能做出那么多毒药，自然可以做出救命药，再加上他本身天赋极高，对沈闲来说，这就是一个分水岭。”
往左，是如他所愿，成为裴凤桐的护卫，并且肩负杀人的任务。
往右，就是裴凤桐承诺给他的，新的人生。
在这个左右选择中，裴凤桐没有给他机会，直接将他送上了后者。
“所以，沈闲最后还是去学医了。”唐子衣喃喃的说。
“没错，但这也非常不顺利，”萧雨晴道：“沈闲有心结，有阴影，有不堪回首的过去，他早年被人折磨，又杀了人，根本跨不过心里的门槛，与救人相比，他更愿意杀人。”
“”
唐子衣不说话，这几乎就不是她后来认识的沈闲。
沈闲的过去自然是不光彩的，可是说到底，那时候她不认识沈闲。
根本想象不到。
“再后来，沈闲另辟蹊径，竟然去研究了催眠术，催眠术这种东西很难学，也很难精，因为人的意识是最复杂的，谁能真正地控制谁呢，沈闲放弃了制毒，专心研究催眠术，用了三年时间，他学成了。”
“为什么说他学成了？”
学无止境啊，何况是催眠术。
“因为他成功催眠了一个人，所以他成功了。”
“是谁？”
“沈闲曾经对自己施加过催眠术，他催眠了自己，让自己忘记了那件事，也忘记了他杀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人。”
花羽茜看着昏迷中的沈闲，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不会吧？”秋凡离真心觉得惊奇，“沈闲他催眠了自己，这么厉害！”
太神了。
自己居然把自己给催眠了，人才啊！
………………………………
第1365章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26】
“他，对自己催眠。”
如果这话不是从萧雨晴口中说出，唐子衣都觉得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催眠高手对别人催眠不是什么困难的事，这种一种通过精神压制的控制力，可沈闲能跳出这个界限，他对自己催眠，这已经不是一般的高手能做得到。”
世人都知道，什么叫做医者不能自医。
可沈闲显然已经脱离了这一级，他对自己施展了催眠术。
“沈闲果然是医学天才，”唐子衣轻叹，“他成功对自己催眠了，很厉害。”
“他并没有成功。”
“？”
“或者说，”萧雨晴慢慢道：“他并没有完全成功。”
“什么意思？”唐子衣问。
“简单来说，沈闲确实如他所愿，把那段记忆封存在了最深处，可同样的，催眠只是一种短暂有效的行为，不可能彻底改变一个人的记忆。”
如果催眠术真的能完全篡改记忆，那这个世界不是乱了吗？
催眠，说白了，其实也就是一种短暂的障眼法，时间久了也就没效果了。
就像沐千樱，她曾经被沈闲篡改过记忆，可后来还是想起来了。
萧雨晴继续说道：“而且催眠术对大脑本身有很大的副作用，施展的不顺利，会影响到精神意志，你看沈闲现在不是很正常吗？”
唐子衣蹙眉算了算。
按照时间来说，沈闲自己对自己施展催眠术应该有十几年了才对。
如果萧雨晴说的是事实，那沈闲怎么会到现在还是好端端的。
“这是催眠术的一个漏洞，那就是受控的人会执行施展的人命令，如果沈闲对别人施展，这个人就会听从沈闲的命令，可沈闲是对自己施展的。”
唐子衣眯了眯眼眸，忽然道：“沈闲自己对自己施展，所以他听从的是自己的命令，那怎么可能呢？”
“为什么不可能，”萧雨晴极淡的扬了扬唇角，“这就是沈闲聪明又可怕地方，他应该是全世界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自己对自己施展催眠术的人，除了他自己外，没人能解的开，所以他就想了一个办法，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唐子衣聪明至极，只听萧雨晴说到现在，脑中灵光一闪。
看向萧雨晴严肃的脸，唇张了张，“他，难道”
大概是知道唐子衣猜出了什么，萧雨晴垂眸道：“他对自己下的最后一道指令就是，忘记这个催眠术，永远不解开。”
“”
果然。
沈闲对自己，还真是够狠的。
因为催眠术本来有矛盾性，不能永久地控制人，并且要受制于施展人。
那么，如果永远忘记催眠术，连施展人自己都不记得，那就真的没人可解。
沈闲的记忆和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连同他三年来的催眠术研究，一起深埋脑海最底。
永不见天日。
“不会吧”
秋凡离嘶了一声，被惊吓一样地看向床上的沈闲，“公主闲对自己下手都这么狠，乖乖哦，他这么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吗？”
毕竟催眠术不解的话，将会永远存在，那沈闲肯定会被反噬的。
花羽茜说到这里，冷冷道：“催眠术根本不可能永远控制一个人，沈闲也不可能永远忘记催眠术，不久前，他对沐沐施展过对吧？”
“对对对！！”
秋凡离猛点头，“我本来还觉得奇怪嘞，沐沐怎么会忽然转性了呢，闹大半天才知道，是沈闲的催眠术改变了沐沐的记忆，可是不对啊，你不是说沈闲对自己下的命令是，永远不会记得催眠术吗？”
“对，”花羽茜平静的说，“他能对沐沐施展催眠术，只说明了一点，当初他对自己施加的暗示，已经失效了。”
沈闲重新想起了催眠术，当年的命令已经没有效果了。
这再正常不过，因为一再强调，催眠术是不可能永远存在。
秋凡离找了个墙角蹲着，满脑袋问号，“媳妇儿，我还是不太懂，你说沈闲对自己的催眠失效了，那和他现在陷入昏迷有什么关系？”
“有。”花羽茜看向沈闲，慢慢的说，“沈闲当年对自己一共施加了两条命令，第一条，彻底忘记当年的事情，包括他被变态抓走，也包括他杀了那个人，第二条，是忘记自己会催眠术，第二条是对第一条的锁定。”
“哦！！懂了！”
秋凡离聪明的很，“就像钥匙，第一条是藏在盒子里，第二条就是在这个盒子外加了一道锁！”
简单解释就是，如果要沈闲彻底想起当年的一切，那就必须完全恢复沈闲的催眠术，因为对他施展催眠术的人就是他自己，除了他自己，谁也解不开。
可偏偏沈闲自己把这项技能给忘了。
那倒回来看就清楚得很首先，沈闲记起自己会催眠术，而且获得全部催眠术的技能，然后，当年要遗忘的那些东西，就会自动自发地想起来。
现在问题来了。
“你的意思是，沈闲会陷入昏迷，是他要完全解开当初自己施加的催眠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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