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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难追-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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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柱恢复的非常好,过几天就可以卸了石膏,在静养三个月就能跟常人一样了。”
和晏眼泪从眼眶流出,他总算要好了,总算啊。
不然,她该怎么面对她。
“那其他的呢?”
“都好。”
和晏点头,还要问什么就听周尧夏问道:“水放好了,现在洗吗?”
“等等,我在跟潮白讲电话。”
周尧夏点了点头,开始解衬衣扣子。
电话连着,宋潮白听到两人的对话,说道:“你去……忙吧,我也到医师检查的时候了。”
“真是不巧。”和晏遗憾:“不过还好明天就礼拜六,我跟尧夏去医院看你。”
“你那么忙,不用来了。”
和晏坚持:“再忙也要去的。”
“好吧,我等你们来。”
两个通话结束了,和晏放下手机从躺椅上起来,转身就看见周先生赤着的上半身。
结婚了很久,被*的也差不多了,可看到这些,和晏还是脸红。
“呀,你怎么不穿衣服。”
周尧夏看了看自己裤子:“谁说我没穿衣服,不是穿着裤子呢。”
“……那上面呢?”
“天气热,不想穿。”
瞎说,中央空调控制的屋里,能热?白了一眼周尧夏,她去浴室,不管他了。
反正每次她跟潮白打了电话,他都会这样,幼稚,不过一会儿就好了。
浴缸里滴了解乏的精油,和晏泡了个澡,舒舒服服地出来,就看周尧夏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她悄悄地上床,躺在他身边,看着熟睡的他。
八月二十八号,两人结婚,怕两人以后都忙,拖着拖着把蜜月拖没,第二天他们就去了美丽的土耳其了。
一个礼拜,几个国家的蜜月,幸福,虽然开心,可旅途也是让人劳累的。
然而,工作不等人。
结束蜜月,两人就投入到彼此的工作中。所以,蜜月后的第二个礼拜,别人的新婚夫妻还是蜜里调油地过新婚生活,而他们则是忙的不分东西。
忙的,她都好几天没有认认真真看过他了。
看着他睡着的脸,和晏越看越喜欢,伸出手指,从他的额头往下滑。
眉毛,眼睛,鼻子,嘴巴。
每一样她都喜欢。
正乐着发着呆,手被人突然抓住。
“快睡。”
和晏手扣着他的大手,两人十指紧扣:“你没睡着啊。”
“孤枕难眠。”
“那要怎么样,社会好心人周先生,才能睡着啊。”
周尧夏伸手把人环在怀里:“不怎么样,只要貌美聪慧的渠教授陪着,就行了。”
“就这要求?”
“就这要求,人帅钱多已经很招人恨了,我怕跟渠教授在提别的高要求,会被人砍的。”
和晏嗤嗤地笑,周先生如今是越来越风趣了。环着他的腰,窝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轻轻地说:“那我陪你,好好睡吧。”
周尧夏拥着着她,把她抱在怀里,环的紧紧的。
“睡吧。”
窗外蝉声哀怨幽长,房内一对相拥而眠的恋人,丝毫不受他的影响,睡的香甜。
………………………………
地一百八十四章 番外三
绿草茵茵的草地上。
穿着病患服的男人坐在轮椅上,低头看着手机的手,男人面容温润,身子看起来消瘦却并不羸弱。
来来往往的后花园,不少人对他投以注视的目光。
“宋先生,虽然天气不错,可终究还是有风,您还是回病房休息吧。”
宋潮白抬头,转动轮椅,看向走过来穿着白大褂,面相偏冷的女人。
“谢谢明医生提醒,我也正要回去。”
双手插兜的明月看着轮椅上的男人,这个人很特别。
跟她以往所有的病人都不一样,因为他太听话了,也*静了。
从她接手他,她从没有见过他因为病情或者别的,而发脾气。
他像一个圣人。
什么也影响不了他。
可真的有圣人吗?她不信。
“我推宋先生回去吧。”
对于自己的主治医生,又相处了一个多月,宋潮白并没有拒绝。
“谢谢明医生。”
明月点了点头,推着轮椅往前走,男人并不胖,路又平顺,推起来并不费力。
明月推着轮椅问起了昨天宋潮白的检查。
“一切都很好,明医生昨天怎么不在?任先生还问起了你。”
明月听他问话,不由得想起昨天,那是让人并不愉快的一天,她的外婆,九十多岁的老人,身体终于经不住风霜,彻底地停止了工作。
老人忙碌一生,子孙满堂,可死后的第一时刻,她的后代们不是沉重地哀悼,不是去办老人的后事。
而是几乎疯狂地盯着老人的身后遗产,个个青面獠牙,如同狼群一般。
她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父亲为了他,虽然没有再娶,可因为工作忙,她从小就随爷爷奶奶生活,对于外婆,她并不亲热。
只是老人对她很好,年年给她过,关于她的所有节日,她很感念老人。
昨天舅舅打电话,说外婆不行了,她着急忙慌去了,结果却看了那么一场闹剧。
遗产的事,她不参与,可想想那么善良的老人,死后却受到子女那样的对待,她并不好受。
“宋医生?”
明月被宋潮白的声音惊醒,她回过神道歉:“抱歉,走神了。”
男人微微转头,冲她一笑:“没事,宋医生似乎没有休息好?”
“欸?”
“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明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很明显吗?昨天从外婆家回去已经十点了,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三点多才睡着。
“昨天熬了会儿夜。”
宋潮白手拿着书,无意识地敲了敲:“明医生工作真是辛苦,不过女孩子,还是少熬夜比较好。”
少熬夜比较好。
明月没想到宋潮白会说这话,据说这一个多月对他的了解他虽然好说话,可绝不是一个爱指点管教别人的人。
这话着实难得。
她轻笑:“也没熬多久,只是真的是年龄大了,不服老不行啊。”
想想二十出头的时候,熬上一个大夜,眯一小会儿,第二天干什么都精神抖擞的。
哪像现在,体力以她能感知的速度在下降。
“老?明医生开玩笑呢吧。”宋潮白笑答。
这位明医生面相偏冷,可长相是连他那眼光极高的母亲都夸赞的。皮肤很白,不然他不会看一眼就注意到她脸上的黑眼圈的,眉毛英气,高鼻子,人长得很……时尚。
她人又瘦,他见过几次她脱掉白大褂,穿便装时的模样,很青春,不过是那种高处不胜寒的青春。
“我都二十七了,可不就是老了。”
“二十七就老了,那我这都二十九的人,岂不是更老。”
“二十九?不是二十八岁?”明月惊讶罢,怕尴尬,又加了一句:“病历上写的。”
宋潮白点头一笑,表示了然:“前几天过的。”
在医院里,过了二十九岁生日。
明月点头:“哦。”
两人都不是爱说话的人,这个话题说罢,两人间就没了声音,明月推着宋潮白进电梯,按了楼层。
电梯很快到了指定的楼层,一打开,就见一个小护士站在电梯门口,看到他们脸上先是惊讶,后是欣喜。
“宋先生,我正到处找您呢,您的朋友渠小姐跟周先生在等你呢。”
“他们来多久了?”宋潮白转着轮椅出电梯。
“有几分钟了,您没带手机,我一时也联系不到您。”
在医院里,什么都不多,就是时间多,这段时间,他的时间除了治疗就是看书。
手机对他来说,越来越显得可有可无。
“抱歉,忘记带了。”
优秀俊美的男人因为这点小事,说了道歉,小护士俏脸一红,转移视线,就看见宋先生后面跟着的宋医生,依旧一脸的面无表情。
小护士对这冰美人有点怕,怯怯地喊了声:“明医生。”
明月点了点头。
知道宋潮白有朋友要见,她说道:“让小美推你进去吧,我去看看别的病人。”
宋潮白点头:“您忙,今天谢谢明医生。”
是指她推他回来?
明月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双手插兜离开了。
宋潮白看着脑后拖着一条马尾,穿白大褂的清瘦女人离开,不由得想,大家好像都说这位医生不好相处。
可看起来,并非如此,至少,对他还算帮助,而且,还笑了。
宋潮白到病房,就看和晏在换花瓶里的花,她丈夫抱着花瓶,让她更方便看效果,两人没有说话,不过都在笑。
他推着轮椅过去,笑道:“每次来都抱这么一大束花,花店老板可高兴了。”
她每个礼拜都来的很勤,就算上个礼拜忙的不行,也来了两趟,不过不管那次来,都要抱一束花,每次都不一样的品种。
有的他见过,有的他不认识。
和晏看宋潮白回来,把手里的花塞在周尧夏手里,大步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一下他。
看他确实如电话里说的一样,好了许多,才放心,说道:“好看啊,你去哪儿了?能出去吗?”
宋潮白失笑:“渠小姐,我是病人又不是犯人,当然能出去,只是不能太久。”
和晏点头:“出去转转也好,老是在病房也不好,不过你怎么一个人出去了,外面那么热,出事了怎么办?有人撞到你了怎么办?”
宋潮白对和晏担心这担心那,絮絮叨叨的模样,已经习惯了,他听得直笑,问把剩余的花往花瓶里放的周尧夏。
“她在家也这样吗?”
“怎样?”周尧夏嘴上勾着笑。
“……操心。”
“宋潮白!你什么意思啊,你在这样人身攻击,我就不来了啊。”
周尧夏勾笑看着双手叉腰的少妇发火,顺便看了眼看着她笑的另一个男人。
就这样吧,欠下了就是欠下了,算他命不好,要容忍情敌明目张胆见他太太一辈子。
不过好在,这个人似乎觉醒了不少。
至少看和晏的眼神不再那么*裸,同他说话也自在了很多。
外面阳光不再那么热烈,几个人转到阳台,和晏扎了一小块周尧夏切的苹果,递给宋潮白。
自己喝了一口水,看着外面花园路上行走的年轻女孩儿,她突然想起了许诗玲。
想了想,还是问宋潮白:“许诗玲现在怎么样了?”
阳光照在宋潮白的脸上,不强烈,可还是有点刺眼,他扭头,看见桌子上,和晏刚插近水杯的两只玫瑰。
含苞欲放,鲜红欲滴。
就像以前的许诗玲。
和晏看宋潮白沉默,心里暗骂自己,怎么那么好奇。
她知道宋潮白对许诗玲没有爱,可是有愧疚的。
他愧疚于,辜负了那么一个女孩儿强烈如火的爱情,而且以前还深深地伤害过她。
宋潮白抬头,就看和晏脸上懊恼的表情,他一笑,说道:“她出国了。”
“出国了?”
“嗯。”宋潮白点头。
自从许家出事,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也曾试图从母亲哪里知道她的情况,可因为车祸,母亲对她们母女,可以说得上厌恶。
母亲不愿多谈,他没有再问过,只是前几天生日的时候,他收到了一个包裹。
里面有一份礼物,一个旋转音乐盒,圆圆的水晶台里,是一对男女在翩翩起舞,像王子公主。
除此之外,还有一封信。
他打开,一看字体,就知道是许诗玲写的。
她曾经给他写过很多东西,大大小小的贺卡,生日词,等等。
一封信不长,不过他能看得出一个女孩子的成长。她长大了,说自己不怨恨,不后悔。
但她现在很痛苦,不是因为失去优渥的生活,崇高的地位,而是为父母造就的罪过而痛苦。
所以,她想出国,去冷静冷静,并且去学习,去养活自己。
他很欣慰她的成长。
他知道,许诗玲心是不坏的,她只是被人宠坏了。
而如今,宠她的人不在了,她也该长大了。
和晏回忆了一下她跟许诗玲所有的交集,从开始无意间的碰撞,到最后两人坐在医院的长椅上,谈心。
真的是世事无常。
那样一个女孩儿,周遭的世界,亲人一夜之间全部崩塌,她该多痛苦啊。
离开自己喜欢了,爱了那么多年的人,远走他乡,从头开始。
真的很有勇气。
空气中传来了桂花的清香,不知道是从那里传来的,和晏深吸了一口。
一笑。
愿她破茧成蝶。
花好月圆。
………………………………
第一百八十五章 番外四
天气渐渐转凉,春去冬来,又是一年结束的时候。
述州越来越冷,风不停,还下了几场不小的雪。
这不,又是一场雪,外面银装素裹,雪花飘飘,宛若柳絮。充满热意的房间里,大床上,和晏躺在被子里,眯着眼睛,享受着棉被给她的温暖。
真好啊,总算能让她睡个懒觉了。天知道,从十月份到现在,她连一个懒觉都没睡过。
旁边已经没了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来的,和晏打了个哈欠,眼睛里含着生理盐水,正想着再磨叽一会儿就起来,门被推开。
她看着门外穿着家居服的人,很是诧异。
“你今天怎么没上班?”
周尧夏到床边,揉了把他的头发,又亲了亲她的嘴唇,掀开被子进了被子里。
“雪太大了,封了路,下午再去。”
他刚进来,衣服凉凉的,和晏怕冷,下意识地躲他远远的。
周尧夏看她这样,捏了捏她的脸:“没良心的,这会儿躲我了,昨天夜里冷的时候,谁可着劲儿往我怀里钻的。”
“可就是冷嘛。”和晏笑嘻嘻地冲他撒娇。
周尧夏看她这模样,索性把外面凉的那一层衣服脱掉,把她抱在怀里,看着外面依旧下着的雪。
两人结了婚,却越来越忙,这样属于两人静谧的付出时间,很难得。
和晏窝在周尧夏怀里,看着窗外鹅毛一样的雪花从天上落下,好大一会儿,她说道:“晚上大家聚聚吧,好久没聚了。”
周尧夏闻了闻她的发点头:“嗯,那现在起来?吃了饭,下午跟我一起去公司。”
“好啊,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要去周尧夏公司,和晏比预期早起了一会儿,洗了洗澡,洗了个头,又画了个淡妆。
等她收拾好,周尧夏把做好的午饭正好端上桌,抬头看她头上裹了条毛巾,不由得皱眉。
“怎么洗头了?天气那么冷。”
“没事儿啊,用的都是热水,再说屋里也不冷。”
周尧夏走过去,眉头依旧皱着,把她推回屋里,走着说:“寒气重,也不吹干,你忘了这个月又该来了。”
这么一说,和晏倒想起了,她的大姨妈可不就是这两天来嘛。
对于她的身体,他向来看重甚至可以说严肃,一点水都不给放。
知道他不高兴了,和晏坐着乖乖地让他给吹头发,整个过程两人都没有说话。
耳边的喧嚣声停下,和晏转过身,揽着心情不美丽的周先生的腰,认真又撒娇地检讨自己的错误。
“我错了,真的,我真的是忘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仰头看着他,圆圆的杏眼,写满了可怜,周尧夏心已经软了,不过这种关乎她身体的事,她总是不上心。
而又每每疼的脸色苍白,想着上个月,她躺在床上,话都说不好的模样,他就感觉自己应该强硬一点,不应该纵着她。
“那下次要是再这样?”
“真的不敢啦。”和晏头埋在他腰间,蹭着她,尽情地撒娇卖痴。
这一招她常用,和晏知道,她撒撒娇,周尧夏就让她过去了。
也果然。
周尧夏摇了摇头,他到底对她没办法,撒撒娇,说说好听话,他就什么也不忍心了。
她也就吃准了他这一点。
拍了拍她的后脑勺:“你啊。我上辈子一定欠了你很多,这辈子来还债的。”
“那下辈子不就我还周哥哥得了?周哥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加倍对你好的。”
“得了吧你。”周尧夏把她拉起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就会说好听的骗我。”
“哪有!是你疼我嘛。”
周尧夏笑了笑,手托着她的脖子,亲了亲她写着狡猾的眼睛:“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我们是说好长命百岁,同生共死的。”
是呢,他们是说过的,在他们的婚礼上,在天地,神明,亲人好友面前,约定过的。
和晏心里暖暖的,她搂着丈夫的腰,闻着她身上跟她一样的沐浴乳的香味。
郑重点头:“好。”
吃了饭,两人去了周尧夏公司。结婚后和晏并不常去周尧夏公司,可当初因为柳蔚真,而在网上闹的那一场,使整个周氏几乎没有人不认识她。
更别说,结婚的时候,被人传到网上的那些照片。
所以,她这个周太太虽然很少来公司,可还是很有存在感的。
一路跟着周尧夏到办公室,不少人跟和晏打招呼,和晏都一一点头问好。
到了办公室,周尧夏脱了大衣,就坐在自己专属的桌子前,开始工作。
和晏也并不无聊,她拿着空闲的平板电脑,翻了翻新闻,翻翻突然想起前段时间时简给她推的一个电视剧。
她在学校忙的脚不沾地,实在没空看,这会儿放假了,到可以看看。
找到后,点开网页,怕打扰周尧夏办公,她就悄悄去外面秘书处借了条耳机。
要过年了,公司到了年终总结的时候,很多工作要忙,周尧夏从坐下,就没闲着。
厚厚一摞文件签完,他晃了晃脖子,看向沙发上一直默默不吭声不知道玩什么的和晏。
这一看,他一惊,这怎么眼泪汪汪的。
他忙过去,坐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和晏。”
和晏被拍了一下,她扭头看过去,眼底一直没掉下来的滚落了下来。
周尧夏看着他眼泪就烦躁,眉皱成一团,语气也不好。
“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和晏眼泪滚落了下来,嘴嘴一瘪,指着电脑上的人:“他。”
周尧夏看着电脑上的画面,托当初学了几国语言的福,他看清了片名。
一看片名就是爱情片,再看画面上脸色苍白却涂着睫毛膏的女演员躺在病床上,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他无奈一笑。
“和晏,你几岁了?看个电视剧还哭成这样。”他说着,轻轻给她擦着眼泪。
和晏没出戏,抽抽搭搭的:“真的很感人。人都要死了,你怎么那么没有同情心。”
周尧夏笑的无奈,二十九的女人,看着虚构的故事,哭的跟真的一样,他能怎么说。
只能说他们家渠教授,太可爱了。
他拿纸巾给她擦眼泪,哄着:“好好好,不哭了不哭了,难得画个妆,都哭花了,多浪费化妆品。”
和晏正难过呢,挺他这话,一下子笑出了声,拍了他肩膀一下,她靠在他肩膀,看着画面里的女人,吸了吸鼻子。
“周尧夏。”
“嗯。”
“我以后一定听话,好好保养身体,我不要生病,不要受那些罪,不要让你难过,我要跟你好好的,一直到老。”
周尧夏抚着她的头发,没想到看个电视剧,能让她有这样的觉悟。
他笑。
“乖。”
周尧夏工作结束已经六点多了,雪天路滑,车开的很慢,到几人聚会的火锅店,已经七点半了。
和晏脱了外套,取下脖子上的围脖,周尧夏接过,一一挂在门口衣架上。
和晏走过去,坐在梁泠身边,跟干儿子打招呼。
“儿子呀,我是你妈妈哦。”
正主妈妈梁泠听着这话,白了她一眼:“你倒是会捡便宜,我辛辛苦苦怀了十个月,却给你生了个儿子。”
“嘿嘿。”和晏笑:“咱俩谁跟谁啊。”
说完,她看着梁泠六个月却大的过分的肚子,好奇地说:“你这是一个吗?这怎么看着比别人六个月大的多啊。”
肚子很大,梁泠摸了摸,整个人温柔了许多:“上个月检查的时候说是一个,大概养了个吃货吧。”
以至于她现在一顿比以前一天吃的都多。
这话一说,准爸爸开口了:“就算是吃货,我闺女也是最可爱最好看的。”
梁泠对于蒋洌的女儿控行为,已经习惯了,倒是和晏看的目瞪口呆。
梁泠怀孕一个多月,蒋大哥就去不对了,最近才回来,这几个月因为忙,他们聚会很少,和晏倒真不知道,蒋洌是个已经发展到明面上的女儿控。
不过,看蒋洌对莞莞的好也不难看出来他喜欢小女孩儿,而且一定是个好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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