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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盛宠:冷帝的新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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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秋秋要怀疑是不是谁偷偷藏了臭鸡蛋没盖好盖子啊?!这臭到她鼻子里了,她一定得管管!

    “谁家臭鸡蛋盖子没盖好啊?!”苗秋秋忍不住大叫一声,“还是臭鸡蛋被谁打碎了嘛?!”

    无人应答。苗秋秋只得再强势一些:“最好别让本小姐知道这是谁干的事,都管好你们偷偷藏的臭鸡蛋!否则我去粪坑掏粪给你吃啊!”

    自家阿爹有些震惊地从前厅里走出来,嘴上带着一抹不可言喻的笑容。

    “秋秋啊,快过来。”

    苗秋秋示威似的朝着四周的空气扔了个大大的白眼,转而才笑嘻嘻朝着自家阿爹走过去。

    “不是,阿爹,你怎么偷偷藏臭鸡蛋啊?!快,那鸡蛋在哪里,我快要吐了!”

    阿爹的神色有些变化,苗秋秋专心致志地扇着鼻子前的风,如同她能把臭烘烘的空气都扇得老远似的,并没有发现自家老爹周身散发的气息越来越严肃了。

    “秋秋,不是臭鸡蛋!是臭豆腐!”苗天引微怒的声音吓了苗秋秋一跳。

    苗秋秋苦着脸:“阿爹,臭豆腐是人吃的东西吗?!”

    苗天引没有说话,只是用他的招牌眼神瞥了一眼苗秋秋,她立马改口:“啊呀阿爹,臭豆腐好吃吗?”

    苗天引点了点头。

    苗秋秋拿着筷子,对着面前那一碗黑乎乎油腻腻,并且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味道的食物下不了手。

    苗天引好似突然回忆起往事:“我跟你不一样,我就很爱吃这臭豆腐。可惜啊,你娘走后,我就鲜少能吃到臭豆腐了。这一碗,还是托人从皇城带来的。”

    苗秋秋设身处地地想了想被阿爹委托带臭豆腐回寨子里的那位勇士,抱着一碗臭气熏天的臭豆腐,赶了那么久的路苗秋秋很是心疼这位勇士。

    “所以,阿爹,我娘,是个卖臭豆腐的?”

    苗天引极少在苗秋秋面前提起她的阿娘,苗秋秋对自己生母的印象只有:时而温柔如水,时而阳刚如男。

    阿爹愣了愣,继而重重的点头:“是啊。你娘做的臭豆腐,二十多年前,天下闻名。你娘死后,连臭豆腐这个产业都一蹶不振。当年,连太子爷都因为你娘的臭豆腐,流连忘返。”

    苗秋秋嘻嘻一笑:“我娘厉害啊!”

    一只乌鸦梦境戛然而止。

    苗天决和苗天引在十日之前动身离开云岭苗寨,寨子里独留苗天越一人看管。

    月色寂如死水,一行四人在马车周围守候了半个时辰,半个时辰过去了,连道风都没吹过,更别说有人来的踪迹了。一切都是那么平静,苗天引知道,这个夜晚,不会那么平静。

    一个女子的声音略显紧张,她身材娇声音娇俏:“公子,这个地方真的安全吗?”

    被称为公子的人没有说话,苗天决忍不住道:“柳绢,你看半小时过去了,这边来过巡守吗?”

    柳绢俏笑,“没有!是柳绢多心了。”顿了顿,她抬眼辨别了月亮的位置,“已经子时三刻了。苗姑娘还没有来”

    苗天决探了脖子,唯一可以抵达他们此处的那条路上,空空荡荡,没有人影。

    苗天引叹了口气,转身,仿佛不愿看着那条空无一人的路,道:“再等等吧,或许被什么事情耽搁了。”

    “公子,您身子虚,进马车里等吧。”柳绢拢了拢黑衣公子身上的衣服,关切道。

    他摇了摇头,清冷的身影立在月光中,平添几分灵气。仿若天上掉下凡间的仙人,不食人间烟火,只是一个侧脸,都让柳绢痴痴地看了许久。

    四个人继续等,他们口中的苗姑娘依然不见人影。苗天决扶着苗天引进马车里休息,柳绢陪着公子在夜风中站立。

    “三更天了。”柳绢扯了个哈欠,忍不住提醒道。

    苗天引从马车里探出一只手,撩起帘子,道:“月海公子,已经三更天,继续等下去不是个办法。何况今日是宫廷大宴之时,皇宫里负责的人手应该会在四五更天就开始准备宫宴。如果继续等,我们极有可能被人发觉我闺女迟迟不来,或许是”

    苗天引话未说完,月海公子沉沉出声:“走吧。”

    柳绢留恋看了一眼自家公子的背影,心中对那位苗姑娘真是又爱又恨。

    爱,是出自为公子着想,公子在提到这位苗姑娘的时候,眼里的柔情能划开春水。恨,是出自嫉妒,公子的眼里从来没有过自己,只有那位苗姑娘公子甚至不惜以身犯险,在重重守卫的皇城里生生造出一条没有巡卫的路,用来接这位苗姑娘出宫。

    说到底这位苗姑娘到底是谁,在柳绢心中还是个未知数。

    马车悠悠启动,苗天决既是保镖又是车夫,他驾得小心翼翼。他们已经平安无恙地进入了皇宫,不能在逃离这里的时候出任何差错。

    马车里气氛太僵硬,柳绢笑了一声,问道:“苗寨主,能否告诉柳绢,苗姑娘到底何许人也?”

    苗天引过了会儿才开口,仿佛经过了一些思考:“她是我的闺女。”

    柳绢笑眯眯,又说:“苗寨主,柳绢又不是傻,当然知道她是你闺女了。柳绢是问,你这闺女,在宫里什么身份?莫非是送进宫的丫鬟?我听说西昭国皇宫的丫鬟吃香得紧,皇帝不喜女人,不轻易招丫鬟。”

    苗天引也干笑几声,“她是西昭皇后。”

    柳绢简直要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什么?!她是皇后?!她不是山”

    山贼之女,怎能为一国之后?!

    月海公子不悦,出声喝住了柳绢到了嘴边的话:“柳绢!你很吵。”

    柳绢连忙低头认错:“公子,是柳绢忘了规矩了。”然后乖乖坐好。

    正在驾车的苗天决没由来地心疼柳绢,这丫头,一直心直口快,但又聪明俏皮得很,让人挪不开眼。

    苗天决环视四周的景物,朝马车里头道:“我们出了皇城了。”

    苗天引这才放下心来,揉着太阳穴。今日这结局,是他也没有料到的。秋儿向来向往自由,因为苗天引的疏忽,让她误打误撞入了宫廷为后,后宫束缚阴暗的生活,她一定是过不惯的。

    可是苗秋秋为什么不来寻马车,好跟着他们一起走呢?

    “月海公子,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月海公子睁眼,两道锐利的光芒射进苗天引的眼里,他没有丝毫迟疑,问道:“如何不对劲?”

    苗天引先朝着外头喊了一句:“天决!先把马车停下。”

    苗天决找了一条无人的小巷,“吁”的一声,马车应声而停。

    “月海公子,我觉得,这不是秋儿的作风。她不来的原因可能有三。其一,秋儿并没有收到我的信其二,她被发现行踪,在途中被人拦截,无法与我们会合其三,她被别人以别的方式限制了活动”

    月海公子闻言点了点头,心中思绪算是渐渐明白了些。“我想,缪将军一定关心爱女。所以我们不能这么早就离开皇城。苗大公子,那就烦请你再载我们回皇城附近,明日,我自有办法带你们进宫。”

    苗天引笑笑:“月海公子真是客气,缪都是过去的名头了。老夫归隐深山多年,对往事都记不太清了。缪将军三字真是不敢当!现在,你叫我苗老头子吧,我看啊,这样才是让我最舒坦的!”

    “还是叫您苗先生吧。”

    “十三年啊,真是一晃就过去了我第一次见到苗家三小姐时候,她还是个奶娃娃吧。那个吃着百家饭,喝着百家奶长大的苗三小姐。”月海公子仿佛陷入了回忆,那回忆还甜蜜得很,因此噗嗤一声笑了。

    苗天引叹了一声:“说起来,秋儿她的前半生,也算是经历了大风大浪了。从她出生开始,就可以算得上命途多舛了。”他本想继续说下去,眼神带着怀疑的神色瞥了一眼沉默不语的柳绢。

    月海公子亦是看了一眼柳绢,恳切道:“苗先生,柳绢一心向我,她定是什么都不会告诉外人的。”

    “既然月海公子已出此言,我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什么了。秋儿并非一出生没了母亲,而是尚未出生时,就没了母亲。”苗天引的脑海里,回忆铺天盖地如潮水般袭来:“她,是我从她母亲腹中,剖出来的女婴。”

    柳绢心中一哑,竟有如此可怜的婴儿!

    话题太过沉重,所有的人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整个马车里安静下来,只有车轮咕噜声那么清晰。

    李章整个夜晚都没有休息,作为宫廷大公公的李章,他自然要比别人付出多倍的努力。刚结束了皇后娘娘那边的诊治,现在正忙着调查鱼片粥的事儿。当东方渐露鱼肚白的时候,李章挥了一把额上的虚汗,神情疲惫,看到那泛白的天空,就仿佛看到那阴魂不散的鱼片粥一样。

    太医院那边总算调查出来个结果了。李章带着答案有些心惊胆战地去景元殿求见陛下。

    往常的这个时刻,陛下合该已经起床准备早朝了。今日不用早朝,因为今日就是一年一度盛大的天祝节呀。

    说起这天祝节,在十几年前,这个节日是根本不存在的。无论是前朝还是别国,都没有天祝节这样的节日。还是先帝在位的某年七月廿三,声称上天在梦中赐给他天书,让他凭着天书所写指挥作战。

    神乎其神的,先帝在接下来的调兵作战中出敌军之不意,在敌军没有防备的时候将他们打了个落花流水,连收四座城池。自那以后,先帝就把每年的七月廿三定为天祝节,是以答谢上天的祝福。

    “陛下,奴才求见。”李章在景元殿口毕恭毕敬地喊着。

    “进来吧。”沈晏婴淡淡允了一声。

    李章呈上太医院给的检验纸,沈晏婴阅过之后,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合欢散和断肠绝都是宫中的禁物,这断肠绝更是在江湖中都少见的毒物,怎会同时出现在宫里?”

    李章的笑意减了些,摇头道:“这个奴才不知。”

    “查查断肠绝是从何而进入宫廷的。断肠绝这东西千金难求,民间各大药方是不可能有配方和配药的。不过,在江湖人士混迹的黑市里,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说着,沈晏婴烧了这张检查单纸。

    “是,陛下。”

    “还有,宫宴准备得如何了?”

    “回陛下,一切都准备就绪了。辰时开始,尚仪司的人就会开始检查入宫人员的身份,尚侍司的人则负责检查宴客的赠礼,再由宫人引路到宴会场。”

    “那戏班子呢?”

    李章笑眯眯答道:“回陛下,请的是江南何园的戏班子,这戏班子都是名人能手,就没有不会唱的曲儿!陛下若是想听什么特别一些的曲子,奴才这就去报备给他们,让他们早些准备!”

    沈晏婴思忖了一会儿,“朕就特别点一曲狸猫换太子,再点一曲假凤虚凰吧。”

    李章连忙答应。只是总觉得这两部曲子哪里不对,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哪儿不对。既然是陛下想听,他一定会让何园戏班好好准备的。

    “没有什么事,就退下吧。”沈晏婴挥挥手,留给李章一个倦怠的背影。

    做下人的哪儿能猜透主子的心思,何况这个主子还是一国之君。李章干脆也懒得揣摩,该做啥就做啥。

    李章作为大公公,今天的他,肯定会比昨晚还要忙的!

    宾客都是一波一波来,大家聚集成队伍,分批到达皇宫。对付宾客的那些客套话,都得李章来说啊!周围的人,在身份上能跟客人说得上话的只有莫侍卫长了。可惜这个莫裕啊,什么都好,就是嘴皮子不行。李章完全不想找莫裕帮忙,因为他知道,莫裕只要开口,那就是帮倒忙。

    李章刚送走了上一批的宾客,远远地看到一胖一瘦,一男一女,下了马车缓缓走来。

    瘦的是那个女子。女子搀扶着胖男人,胖男人已经一把年纪了。胖男人全身上下最为引人注目的地方就是他那撑比天高的肚皮,和他脸上堆成一团的肥肉,李章觉得,此人给他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

    到底是怎么个熟悉法呢?

    这人,长得活脱脱就是个金元宝嘛!

    再看那瘦女子,李章也觉得熟悉。这又是个什么熟悉法呢?熟悉到李章立马迎了上去。

    “恭迎寒王妃!”

    李玉茹惨淡一笑:“李公公别叫我寒王妃了,小女子早就不是什么寒王妃了。只是爹爹坐拥金山银山,才有幸拿到陛下的请柬。我许久没有参加如此盛大的宴会,才铁了心要跟着爹爹来皇宫里看看。”

    李多财嘿嘿一笑:“听闻天祝节宴会上不少公子才俊,老爷我是时候给女儿物色个好夫婿了!要比寒王爷好上一百倍的!”

    李玉茹试图捂住李多财的嘴,可惜当她的手越过李多财层层肥肉碰到他的嘴唇时,他一段话已经说完。

    “爹,我说了我不会嫁的,也不会有人会喜欢我的。”

    李多财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女儿,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那么优秀,你就是能找到好夫婿!”

    “爹,别说了。这里是皇宫,不是能随便说话的地方。”

    父女二人这才沉默下来。

    李章叹了一口气,抬手示意:“那李老爷,李姑娘,请。”
………………………………

第一百二十六章 心之所向

    苗秋秋简直要抓狂了!她不过睡了一觉,怎么脸上长了猩红的斑斑点点的疮?!

    绿竹看着她这副模样,也束手无策。苗秋秋在房间里端着铜镜走来走去,时不时瞅瞅铜镜里的自己,然后一声哀叹,怒道:“怎么!这真的不是梦吗?!这些疮到底是个什么鬼啊?”

    想她一介美人,曾经的她,对着铜镜,都是自我陶醉地问老天,自己怎么能这么美。

    今天很想质问老天,自己怎么一夜之间变成癞蛤蟆了!

    “公主,你这么走来走去也不是个办法呀宫宴虽是晚上才开始,但公主身为一国之后,是一定要先出去应客的。所以我们得赶快。”绿竹好言相劝,其实苗秋秋能在今天清晨醒来,绿竹已经是谢天谢地。

    苗秋秋脸上长红疮,绿竹早就有心里准备。秦太医在施诊时就告诉过绿竹,两种完全相克的毒物混在一起服用,虽然不至于致人死亡,却有可能造成其他后遗症。要完全根治这些红疮,只能在后期精心调理。

    苗秋秋哭丧着脸,心中自然知道自己是非出席这场宫宴不可的。她多痛苦啊,一觉醒来就跟被人揍了似的,浑身酸痛,摊开手心,还有一排指甲嵌进去的血痕。这些都不提了,脸上的红疮,早不长晚不长,偏偏在大场面即将来临之际长?她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人在她脸上抹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苗秋秋认命。央求着绿竹:“你能不能想想法子,把我这张脸遮一遮?”

    “不如,拿张帕子,遮住半张脸吧?我听闻男人最爱的便是若隐若现的美貌,让他们欲罢不能”

    闻言,苗秋秋对着绿竹翻了个白眼:“哎哟,你当我是去聘夫的呀?不过,你说的这个办法很可行哦。”

    绿竹垂眸一笑,开始给苗秋秋梳妆打扮。

    “绿竹,你说我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仇家,谁趁我睡觉把我海扁了一顿?你看看我这双手,再看看我这小腿,还有我的脸!真的是太悲惨了,我非得状告沈晏婴不可!对了,你有没有见到昨天什么可疑人士在天青殿周围徘徊啊?”苗秋秋眨巴着水雾灵动的双眼,一副天然无害的模样。

    绿竹愣了愣,心中飞速闪过很多种可能,苗秋秋是在逃避什么吗?还是她失忆了?

    秦太医说的后遗症,失忆会不会也算一种可能的后遗症?真的是失忆吗?看她的模样,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公主怎么会招惹仇家呢?更何况昨晚我一直在天青殿,并没有看到可疑人物。合该是公主晚上做了什么噩梦,紧张而致的。至于脸上的疮,会不会是公主吃了什么吃不得的东西?”

    苗秋秋闻言,仔细地回想,自己这两天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吃不得的东西她吃不得茶,吃不得酒。

    “我是不是喝了茶水?我不能喝茶水的,我对那个过敏。”

    绿竹连忙摇头:“我不知道。”

    “那好吧。”苗秋秋又端起铜镜,细细端详红疮。

    沉浸在脸上红疮里的苗秋秋丝毫没有注意到,绿竹略显慌乱的表情。

    回忆起昨日的夜晚,绿竹油然觉得后怕。

    秦太医离开天青殿的时候,几乎到了子时。绿竹不敢忘记月公子交给自己的任务,她要诱导苗秋秋离开这个深渊一样的皇宫,离开那个看不透的帝王。

    绿竹是幸运的。

    苗秋秋怀疑她前日的那番说辞是长孙倦衣指使的,她并不知道绿竹是和另一个男人达成了协议。长孙倦衣替月公子背了黑锅,绿竹也没有因此丢掉苗秋秋的信任。

    绿竹又是不幸运的。她没能完成月公子交给她的任务。

    月公子就像个神祗突然降临在她生命里,说一见钟情不为过,说她愿意为了一见钟情的情去死,更不为过。月公子是那么的温柔,他不需要绿竹去死,他还许诺给她,如果她能带着苗秋秋成功逃开皇宫,月公子就会娶她做一门小妾。

    绿竹欣喜若狂,身为一个大龄丫鬟,能给别人做妾,也算是个好的归宿了。何况这个男人,令她心旷神迷,舍不得挪开眼,更舍不得让他走。于是那个月光倾泻的夜晚,她抓住月公子丝锦的衣袖,像个朝大人讨糖吃的小孩,又撒娇又期待问道:“月公子,你到底是什么人,要这样帮我和公主?”

    月公子看了看自己抓住他衣角的地方,没有把她甩开,她非常开心。

    他说:“我只是个在江湖里闲逛的无事人罢了。帮你们或许就是跟着心走吧。不说了,我赶时间。”

    跟着心走那么,他要带走自己,也一定是他心之所向了

    他还说,他要娶自己

    就是在那一刻,绿竹下定决心要把苗秋秋带离皇宫。只是事发突然,她一昏迷,天青殿多了几双眼睛。御医和药童,加上李章,不都是明明白白的眼睛吗?等他们都离开,绿竹扛起苗秋秋,打算以自己的肉躯,驮着苗秋秋,去月公子约定的地点。

    绿竹的脚步将将迈出天青殿的门槛,突然腿上受了一道坚硬的重创,不偏不倚地落在她的膝盖骨间,她再也站不稳身子,狠狠地向前跪下去。

    她扑在地上,满脸的泥和沙。她几乎是在快要跌下的那一瞬间觉得苗秋秋会摔得比她更厉害,然而一阵衣衫翻飞的声音,她的肩头一轻。

    肩头变轻的同一时刻,她摔在地上,强劲的痛苦让她一时半会儿挪不动身子。等她缓过来时,向后一望,如同见了鬼一样,看到苗秋秋正好好地躺在床上

    房间里空无一人。

    “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你有什么目的!”绿竹对着凄清空旷的房子喊破了嗓子,都无人应答。

    她冷笑一声:“不出来是吧?”说罢,趔趄着身子,来到床边,想再把苗秋秋驮起。

    就在她的手触碰到苗秋秋的那一刹那,无名指被什么物体击中,她这才看清,是一颗豆大的石子。
………………………………

第一百二十七章 命数已尽

    这颗石头不偏不倚地打中她的手指,让她不得不收回手。暗处的那个人不杀她,也不伤她,说明那人的目的,就是阻止她带苗秋秋离开皇宫!绿竹在宫中生存多年,知晓皇宫里处处是眼线,只是此前她竟然没有发现丝毫眼线的踪迹!

    房间里没有什么陌生的声音。绿竹呆呆地望着自己微微肿起来的无名指,再抬起眼时,眼里染上了一丝绝望和恨意。带不走苗秋秋的话,月公子就不会娶她了,那么,她带不走苗秋秋,月公子会不会生气,然后就不愿意再理会自己了?要不她一个人离开吧不行,这样怎么能行呢?月公子一定会更生气的。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绿竹跌坐在地上,知道已经过了子时三刻,月公子也极有可能离开了。

    她连夜修书一封给月公子,说明今夜的状况,也写明了以后还有机会,她一定会带苗秋秋出宫。

    希望月公子,能理解她

    “嘭”的一声,什么坚硬的物体掉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把绿竹的思绪拉回现实。

    原来是她手中握住的玉梳子掉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苗秋秋先她一步捡起碎成两块的玉梳,十分可惜地端详一番:“这就是它的命吧,命数已尽了。”

    绿竹下意识地跪倒在地:“公主,奴婢该罚!”

    苗秋秋扭过头去,看着战战兢兢的绿竹,叹了口气,“起来吧,不过是一块梳子而已。不值钱的。”

    不知怎的,绿竹竟是哭了出来,夹杂着紧张、悔悟、思念、怨恨个中滋味,说不清楚。

    苗秋秋只能从妆奁中再拿了一把木梳给绿竹,悉心劝道:“你我情同姐妹,我怎会因为一块玉梳,就罚你呢。快起来继续替我梳妆吧,你这流月髻,梳的比以前好多了。不过总不能让我半边头顶着流月髻,剩下半边披头散发吧?”她眨巴眨巴眼睛。

    “谢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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