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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亿豪宠:帝少的娇妻-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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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该放她一个人在家里的!
就在昨天晚上,祈莼格外乖巧地对他说‘明天不回来也没关系,冬天晚上走高速我会担心你”,他一个放松就信以为真了!公事的繁忙与祈莼故意的伪装,让他根本就没想到过,这丫头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对他甜言蜜语,也更加没想到这是她的调虎离山之计,更何况,他怎么就那么轻易相信了小东西没有看到那条热搜呢?
驶上高速,车速一路飙到300。车和人,都渐渐不受理智控制。
她不会出事吧?
……
她该不会真出什么事吧?!
……
和祈莼在一起生活的久了,霍东辰不可避免地被传染了胡思乱想的本事,连眼神都乱了,脑子里不断闪过可怕的画面。
人,一旦心灰意冷,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虽说‘千古艰难唯一死’,但对祈莼这种重情重义不重命的人来说,死,并不可怕。
左手搭在车窗上,霍东辰咬着下唇,神色慌乱,
她会不会想不开?会不会当他赶回家时已经太晚了?割脉?服药?上吊?煤气?留下一封遗书上面写着‘对不起,我走了’,后面还有一长串用来表达遗憾的省略号……?
被老婆抛弃的男人无疑是痛苦的,如果这个老婆平时还不哼不哈不声不响但一出手就是一记重拳……那这种痛苦就是翻倍。
霍东辰现在就完全处于这种痛苦状态。
祈莼平日里跟他闹腾都是小打小闹的,可是,孩子是她心里最在意的,他甚至不敢打电话回家,深怕接电话的会是120的急救人员在电话那头告诉他:对不起先生,我们尽力了……
小东西……
霍东辰猛踩油门,不要命一路飙了回去。
拿钥匙开门的时候,霍东辰甚至都做好了破门而入的准备。
开门,人还没进去,霍东辰的声音首先高了八度,响彻整个公寓。
“祈莼!”
“……你怎么回来了?”
“……”
出人意料的场景,祈莼半跪在客厅地板上,手里拿着水钻,旁边放着小盒子,正跪在地上专心致志地贴着手里的水画
霍东辰一个踏步走过去。
如果这是在演电视剧呢,他应该一把揽她入怀,抱紧她说:‘小东西!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吓死了!’
但这到底不是在演电视啊……
霍东辰再紧张到底还没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他还依旧是冷面阎王的霍东辰,只要祈莼还正常着,他就不会笨到去捅破她心里的那道伤。
等等,正常?
霍东辰一颗心跳到喉咙口。
冬天早晨五点半起来贴画,这叫正常?!
他看了看一整幅水画,整幅水画已经贴了三分之一,这可是长达六米的清明上河图,很明显,她不是只贴了一会儿,她是贴了一整夜。
“你这样子……累了自己多久?”
祈莼默然,不说话。
霍东辰单膝跪下与她平视,伸手拨开她额前垂下的头发,不出意外,看见一双已经全然哭伤的眼睛。
他指尖的温度那么温暖,她抵抗不了,眼泪忽然就掉下来了。
………………………………
第442章 往事流年,视你如珍宝
“世上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人为什么要有感情?
霍东辰弯下腰,吻上祈莼苍白的唇。
迷糊中,喉咙里阵阵火辣辣的抽痛,祈莼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耳边响起低沉的磁性声音,语气里满满的都是轻哄。
“祈莼,你不用着急醒来,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可能故事不是那么好听……”
霍东辰并没有停顿太久,摸了摸依旧紧闭着双眼的祈莼的毫无血色的脸颊,再次喃喃:“她是被人轮后丢在了市里的另一栋别墅里的浴室中,被人活活烧死,是我父亲的一个敌人雇人做的……”
漫天的火光,里面有他最在意的亲人,想要闯进去,却被李游几个人拦在外面,从那时开始,他就逐渐走向黑化。
后来,父亲去世,一枪致命,霍心庭带着他携手把霍家整治,那一段日子,他愈发的看不到光,到了后来,他就习惯了黑暗。
在他掌控霍家的晚宴上,身后一片喧哗。
顾云辞几人站在他身后无声地陪他,他忍不住出声,问他们,更像是自问
云辞,我们怎么会孤独到这个地步。
每一个人都成为了一个国家,并在自身设满关卡。
一个人要接近另一个人,便要付出沉重代价,轻则伤,重则亡。
没有人再可以使我相信,也没有人再可以相信我。
我正在付出我的代价,云辞。
顾云辞纵然是谈判桌上的高手,那一刻竟也说不出任何安慰他的话。霍东辰已经走得太远,回不了岸了,满手血腥,外人提起这个名字,除了战兢还是战兢。他爱不了人,也无人敢爱他。
高处不胜寒。
直到遇到这个叫祈莼的人。
就是这个单纯到近乎没有任何特色的女孩子,就是这样一个被人欺负了也不懂要去怀恨的女孩子,令他内心温柔地坍塌,恰恰塌陷出一个人的空隙,恰恰可以放她进入。
自此,尘埃落定,辰向祈莼归。
同意与她结婚的那天傍晚,顾云辞几人闻讯赶来,看见他签下那张祈氏的合约书,冷念云都忍不住就吼:你疯了吗?用这么多,放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进入霍家内宅,你脑子怎么想的啊?就不怕不知来路的她把你把好不容易平下来的霍家都拖死吗?你是不是忘了祈氏是谁!
他只是若无其事地笑了下,说:我有经验,没事的,防着她点儿就是了,她……当时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我只是难得行善罢了。
就像他一样,小时候想冲进火海里救母亲,却被李游几人所有下属拦下了,一个一个都拉住他,说,老大里面太危险,我们绝对不会让你进去。
从此叫他抱憾终生。
顾云辞脸色变了变,提醒他:她不过是个陌生女孩子,你并不认识她。
然后呢?他问。
顾云辞动了动唇:然后,你却已经开始纵容她……
他顿时就笑了,随即冷了脸色
。
完蛋了。
完蛋了他笑着扶一扶额,他想顾云辞说的没错,终究到底,同意结婚的那一刻,他已经开始纵容她了。
这世间繁盛荒凉,情爱欲盖弥彰,他只觉内心温柔没顶,一簇小火,幽幽燃着,牵痛的,又温柔,只对她存在。
他想感情可以焚城,他已经遇到她了,一不小心放纵了感情对她怜了惜,逃到天边这份怜惜也注定要一世跟着他,他避无可避了,所以怎么办。
幸好,幸好她用她的一切,让他觉得她值得,她太值得。
她不吵,不闹,她接受命运,接受他。挣扎过,发现真的喜欢他,她就承认了,不欺人,更不自欺欺人。她甚至不是心灰意冷地接受他,她是用心待他的。
“霍叔,我们……”
她总喜欢对他这样说话,当她说出那两个字,我们,他便觉一切都值得了,霍家的那些背后又怎么样,祈氏与她没了关系,是她说的,他就都信,从此他不再是孤单一人。
她把他看成和她连在一起的个体,夫妻二字,她不开玩笑,尽管他对她很恶劣,极其恶劣,禁止自己再去对她二次怜惜,禁止自己选择对她心软,禁止自己把感情放给她。
就算是被他强硬不讲理地训斥,在苏婉面前,即使被他没有保护过,在苏婉面前,她跌倒,她疼,她在痛楚万分的身心状况下,也始终保留了最后一分对他的信任。
两人冷战近两个月,她哭过,不知道和他之间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最后哭着睡着了,伏在病床上的小桌子上。当他被杜笙告知时,只看见她手边翻着的书,拿起来看,才知道是《圣经》。
书上的字句被她以蓝色钢笔勾勒过
“若是你的右眼叫你跌倒,就剜出来丢掉,宁可失去百体中的一体,不叫全身丢在地狱里。”
他看得心里猛然一紧。
这才知,她柔弱的外表下有怎样坚强的内心。
她是挣扎过的,权衡他是否会是叫她跌倒的那颗罪恶右眼,如果是,她便一死抵抗,也不叫她整个人生毁在他手里。
幸好,幸好她的纯善,让她再一次决定信任他。夫妻一场,她实在担待不起‘不信任’这三个字。
他把书悄悄放回她手边,上了病床搂住她,吻一吻她额头,希望她能一夜好梦。
她不知道的是,在得知她的身体被不知哪个时候的人折磨得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的时候,他又一次开了杀戒。
顾云辞不放心,怕他惹出事,不得不迂回地提醒他注意分寸。
他禁欲十足的脸上一片妖艳之色,一个眼神挑过去,警告意味已跃然纸上,甚是浓重。
呵,顾云辞,请不要激起我暴戾的天性,她的样子,她的身子,唯有祈莼,也好不容易有一个祈莼……
顾云辞了然,从此再不多说半个字。
岁月流年。
他陪在她身边,把前尘因果一字一句全部讲给她听,就像在讲一个童话故事,开篇是黑色的,但他一定会把结局勾勒成漂亮的彩色。
………………………………
第443章 借腹生子
如今他的小姑娘在沉重的现实面前怯了步,他绝对不会放弃她。
握起她的手,霍东辰缓缓开口。
“你说过的,将来想和宝宝一起去孤儿院陪院长妈妈,你想要一家人出去走走,你想……我们之间还有太多没有一起做完的事。”
他知道,她连自己能不能再爱他都不知道,她只是灰心,灰心亦是可以令一个人离开另一个人的,可是……
“一直以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去喜欢只清楚怎么去占有,这世上究竟有没有喜欢呢,从来都是个问题。而你却仍然对我那么依赖,你说如果爱只代表一个人想拥有另一个人的程度,在这个意义上你依然愿意相信爱情。那么祈莼,在这个意义上,我想,我是把你放进心里了的,如果,你现在不爱我了,你灰心了,那我,你的霍东辰,该怎么办呢?”
他抬手抚过她的脸,看到她的眼角有眼泪缓缓流出来。
“所以,不要放弃你自己,更不要放弃我们之间这一段感情,你说你看不到未来在哪里,那就交给我……”
“祈莼,”他对她说:“你在的地方,才是归宿。”
听到他的低声请求,床上的女孩睫毛轻颤,终于从梦魇中缓缓转醒。轻抬眼帘,就在这一个晨光明媚的清晨时分,对上了霍东辰温柔眷恋的眼睛。
纵然有霍东辰的深情表白,祈莼欢喜,可在有心的人仔细留意下,就可以发现,女孩沉默的时间愈发的多了,发呆的时间愈发的长了,抗拒他人靠近的气息愈发的浓了……
霍东辰知道,心急也没有办法,如果当事人不愿意走出来,他就只能守着,仔细看着,他愈发的心疼女孩,心疼她瘦的只剩下肉皮包着小骨架,尖尖的下巴,愈发显得深了的大眼,小脸儿上也再也没有了以往肉肉的触感,心疼女孩无意被碰到就瞬间弹开躲避后大眼里的惊慌失措,心疼女孩半夜睡梦中还紧皱着的眉头,心疼女孩夜半时突然惊醒,脸颊上的斑驳泪痕……
可是,他完全没有办法,没有办法让女孩相信他不会也不舍得丢下她,不会放弃他与她的婚姻,没有办法,霍东辰只能在祈莼不安的时候一遍遍安抚,直到女孩安定下来。
祈莼愈发的抗拒平日里不太熟悉的人靠近,在陌生的人或者事物面前整张小脸儿都是绷着的,不仅仅如此,霍东辰在全力搜索背后主导这一慌乱的人无果后,警惕也愈发的高,索性,他再一次成了早归的男人。
考虑到她情绪不稳,他思索了许久,直接向学校请了长假,考古的一些专业课,祈莼自学也是绰绰有余,更何况她也抗拒去接触外界,对此,毫无异议。@(((
“陪我去公司,带着你要用的东西,好不好?”他轻哄,公司终究还是要管的,可她在家他又放心不下,只能取了折中的办法。
她看着他眼中的担忧,眼底的黛色,抿嘴,乖巧点头。
霍东辰看着一直都是沉默着的祈莼坚持用点头或摇头,无奈,可也只能叹气。
她本就是极没有安全感的女孩子,风吹草动,都会敏感的思虑好久,不知道自己的归属,他与她之间本就有些许裂痕,更何况又发生如此的大事……
霍东辰放弃了再去强迫现在状况下的祈莼去改变什么。#
“你乖乖在办公室等着,”离风波过去已经大半个月,霍东辰再一次对着坐在沙发上乖巧看着他的祈莼仔细叮嘱,“上午的会议可能有点长,冰箱里有你喜欢吃的零食,少喝点饮料,有水果,糕点,你都可以随意,中午我让连鹤给你送饭,你看看书,玩玩电脑都好。”
他不嫌烦,每天一次唠叨,哪里还有“冷面阎王”的样子,要说有,也只能说是那一张面瘫脸了。
他不嫌,她也就不嫌,认真的点头一一应着,小声小气的说“好”。
他走后,她就乖巧的看着她的专业课,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考试了呢,纵然心事繁多,可考试还是要在意。
“让开,让我们进去!滚开,老子要进去!”
“不能啊,霍老先生们,霍总交代过的……啊……那个不能推的……霍总交代他办公室……啊……桌子……桌子要倒了……霍老先生们,你们不要让我们这些打工的为难了啊……霍总交代过,他办公室不让随便进的。”
“混账,我们找当家主母说点事儿都不允许?”
……
吵吵嚷嚷的声音很乱,期间还夹杂着些许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知撞到了什么,踢到了什么,好热闹的交响曲,可其中的意思,祈莼还是听的明白了,轻蹙了蹙眉头,嘴角翘起一抹弧度,讽刺意味十足看来,终究还是找上来了,就是比她预料的更早一点……
既然有人点名找自己,而自己又听的清楚,再躲下去,只会落人把柄。
站起身,指甲努力掐了掐自己的手掌心,祈莼咬唇,她在紧张,很紧张,她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紧张的心律失常的心跳声,一再告诫了自己要镇定,才走过去,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有事?”祈莼直直看着不远处还在闹哄的人,轻声开口,如果她没认错的话,那晚家宴里,她那一桌可就是面前的人,一个也不差的,你,除了霍心庭。
呵,他们也真能看得起她,居然全部都是霍氏的老一辈,祈莼嘴角的讽刺愈发的浓,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还能厉害到怎么地步,九支主要旁支,都到齐了。
门毫无预兆的开了,一直耿耿于怀的人站在门口,风轻云淡,一时间,嘈乱的秘书办静了,似是很不可相信,明知道有找麻烦的,还要送上门来……
“怎么?不说话了?”祈莼抿嘴,面上看上去极为镇定,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掌心里早就潮湿一片,可是,她也知道,她此刻除了面对,别无他法。
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男人刚走,
这一群人就来了,分明就是在等这个机会,他们这一群,在男人的在的时候哪里敢这么嚣张?
没有人庇护,只能自己维护自己,祈莼一再在心里告诫,她是霍家可以做主的人,至少目前是,这样想着,面上的冷意更甚,眼里也是被侵犯领地后的危险:“不是说……要找我吗?怎么那么安静了?刚刚……不都还是闹腾的狠吗?!”
从没有人见过这样的女孩,满满冷意,丝丝危险,眼中的寒意不亚于霍东辰,更没有人见识过祈莼此刻的尖锐,秘书办的人,傻眼了。
“这是哪儿?容得你们乱吵乱叫?!容得你们在这里鸡飞狗跳?!”祈莼笑了笑,“是不是太不把霍东辰放在眼里了?!”
“……”
很不错,祈莼微微松了口气,至少震慑到他们些许,随即一一扫视秘书办的助理们:“这就是你们的能力?!闲杂人等直接闯进来?!总裁秘书办不是要一群只知道胡吃海塞的饭桶们,如果能力仅限于此,就都给我收拾收拾滚蛋!霍氏用不起你们这样的人!”
哪里见过女孩这般认真的模样?秘书办的人一时间慌了,他们可不敢去质疑面前女孩的话,毕竟,总裁对面前小女人的在意可不是一星半点,众人可是有目共睹的……
“……你……你……你除了狐假虎威,还会个什么?!”旁支的人终究听不下去了,他们好歹也是霍心庭那个辈分的人,现在被一个小辈指桑骂槐的说着,怎么可能忍得下去?
“就是,不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这是霍家旁支第二家的络腮胡子嚷嚷的,他本就是莽夫,自然说话什么的不会有太多在意,直直冲着祈莼吐了口痰,“连个蛋都没资格有,那你还有什么资格做霍家主母的位置?!还不滚下来?!”
简单而又低俗,祈莼先是羞红了脸,随即脸色又煞白一片,嘴唇哆哆嗦嗦,是的,她就算是再冷再硬,孩子依旧是她心底的硬伤。
“够了!”还不等祈莼说什么,就已经有人怒声制止,是旁支的一位,“我们来,不是为难祈小姐的,胡子,你过分了!”
顿时,络腮胡子的笑意就收敛了,祈莼了愣,恍然,看来,这个人才是这一群的核心所在,他人没有发招,她自然不能说什么,静静地站在原地,不动声色的看事情发展。
“祈小姐,不知道,鄙人能否有幸与您谈一谈?”那男人再次开口,发已经染了半灰,显然,已经不再年轻,同样的,男人眼中的锐利像是可以直直看到她心里,男人定定的看了会儿,再次开口,“就前不久热搜一事,与祈小姐谈一谈,该怎么办。”
“……你,进来吧。”祈莼叹了口气,点头开口。
不然能怎么办?不答应又能怎么办?事情一天不解决,没有个明确的说法,总归会爆发。
还能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糕的呢?
祈莼转身,听到身后呼呼啦啦的声音,嗔怒,冷意袭人:“我只让你一个人进来,不然,就都给我滚回去!”
说罢,也就不管身后,径直进了屋里。
不知说了什么,总之,不多时,进来的只有那个男人。
祈莼笑了笑,摊手,指了一侧的沙发:“坐吧。”
“祈小姐,多有得罪,”男人笑的温和,“胡子也只是不会说话了些。”
“有话不要拐弯抹角,不然,我不介意让霍东辰亲自跟你们谈。”祈莼回以一笑,可话里却没有丝毫让步。
男人愣了愣,脸上有一瞬间的阴狠一闪而过,随即也没了笑意:“祈小姐爽快人,不知道能不能证实一下半个月前霍家热搜的真实性?”
祈莼有着刹那间的哑然,否认吗?她不知道,可是……
男人似乎也没给她否认的机会,自顾自的开口:“主支的事一向都是大过天,更何况关系到主支的传承问题,从药渣里提炼出来的完全可以证实,祈小姐的身体确实是很难受孕啊……在某种意义上讲,祈小姐对于主支,没有丝毫的贡献,也就是废人。”
伤疤再一次被揭开,血淋淋的事实摆在她面前,是的,她是一个不完整的女人,没有孩子,不可能拥有一个他的孩子。
好多天,没有人在她面前如此直白而又冷冽的指责她,她是一个废人。
“这是我与他的问题!”祈莼努力让自己镇定,可语气里的慌乱还是如此明显,“霍东辰……才是最后的决断人。”
“你错了,祈小姐,”男人嗤笑,似乎在嘲讽祈莼的幼稚,“主支与旁支,从来都不是固定的,家族的兴衰,也不是主支一支说了算的,很多事情,旁支的作用不比主支差,你觉得,让他为了你失了旁支的心……这就是祈小姐能给霍东辰的?除了麻烦还有自私?!”
“……”祈莼的身子都开始不由自主的哆嗦了,男人的话字字句句如冰针扎,扎进骨子里,凉进心底。
“祈小姐,既然你做不到这般,你为何不听听我们的意见?”男人笑了,似乎一切都在他预料之内。
不可以听,不要去问,祈莼一直在告诉自己,因为……那肯定是她不愿听的……
可终究,控制不住自己:“什么?!”
“祈小姐可听说过借腹生子?”男人悠悠开口。
祈莼一瞬间瞠圆了大眼,不可置信男人刚刚说了什么。
男人似乎并不觉得什么:“不要太惊讶,祈小姐,身为一家主母,你与东辰现在是刚开始而已,路还长着呢,那么久远,你怎么能确定东辰不犯男人的错误?不喜欢别的女人?太罕见了,太奢侈了。祈小姐,终究会有一天,在外面会有一个孩子喊东辰爸爸,会成为主支的孩子……”
“你说谎!”祈莼早就受不了了,连连摇头,“他不会的,霍东辰不会的!”
………………………………
第444章 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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