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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夺爱:天价老公好霸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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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要小卉的观察是细致入微的。
要小希带着满心的希冀和迫切找了骆牧离许久,期盼着他能在骆牧渊中药这件事情上给一点提示。
他可能取得地方和要小希你能找的地方,她都去过了。可是还是找不到他,要小希认为,骆牧离的性格,就是故意做出这样的事情吊着她的胃口。
要小卉这会儿一提到他,要小希的火气有一点大,说话也很不客气。“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你来是我让你来的,走不是也应该由我来说么?”
当然,她的不满全部来自骆牧离。
可在要小卉这里却变了性质,她说:“那是你要赶我走喽?”
要小希诧异,要小卉有一点胡搅蛮缠的意思,这不是她一贯做人的风格。
“还有,你对你二哥的意见如此大,是因为他吗?”要小卉忍受着要小希的暴怒,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要小卉这算是不打自招吗?
要小希什么都还没有说,要小卉倒是先提到了他。
她口中的他,除了骆牧渊还有谁?
“难道大哥的事情真的和你有关?”要小希记得,曾经要小卉信誓旦旦地说可以帮她达成心愿。
要小希要是达成心愿了,要小卉岂不是也有了达成所愿的目的?
所有点串联起来,看起来要小卉也就有了嫌疑。
“你想哪儿去了,我说的他是指小羽。”要小卉的笑容里有些要小希看不懂的东西。
要小希秀眉微蹙,端详了许久要小卉的脸。
要小卉一如往常般恬淡,像是在忠告一般道:“我觉得你判断一件事情最好能拿出证据,不然随随便便冤枉别人可不好。”
要小希眯起眼眸,要小卉的反应越感觉越诡异。
她的脑中刹那间飞过一个想法,然后继续不动声色的端详着要小卉那张即便在清晨,也妆容精致的脸庞。
女为悦己者容,还真是自古以来的真理。
要小卉这边又开口了,满脸的惋惜之情:“昨晚的事情,我刚刚听……说了,我觉得我应该为你感到高兴,不也正合了你的心意,你那么喜欢你大哥,为什么就不把握住机会呢!”
要小希冷冷地来了句:“你到底想说什么?”
要小卉言语间,总是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往骆牧渊身上引,联想到之前的推测,要小希要是再想不到她想干什么,那真是白活了这么二十几年。
“我只是想起我曾答应你,在这件事上助你一臂之力,这药……”要小卉的面容上突然卷起疯狂的笑意。
她的笑,俨然就是默认了下药的事情。
要小希道:“这药对人的身体伤害大吗?”
她不在乎要小卉有什么目的,一如她问这句话,只是出于对骆牧渊的关心,并没有留下一口咬定要小卉的证据,毕竟有观众还在。
不过有一点倒是真的,她痛恨这种满足私欲,不管他人安全的做法。
上次她遭人算计之后,药解之后,好几天都浑身疼痛,骨头就像被人拆了架一样。骆牧渊是个军人,如果身体因此受了影响,他的职业前途也就完了。
这帮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我不知道……”要小卉说话总是说一半,给自己留有余地。
既然有人想看到她的焦躁和不安,她怎能让她失望。
“你居然在不知道有没有伤害的情况下就给我大哥下药,万一他要是出点什么事,就毁在你手里了。是谁给你的胆子?”
在所有人的眼里,要小希无比紧张骆牧渊。
“你怎么非要认定药是我下的呢?”要小卉眼睛的余光,扫到了房间沙发上坐着的男人,他黑着一张脸,已经站起身来。
“小希,在你大哥中药这件事情上,你真误会我了。”要小卉焦急的想要解释清楚,“这件事情我是没有及时阻止,但是,我所看到的事情经过,已经跟你二哥说的很清楚了,我也有证据证明这并不是我所为。我们是姐妹,你怎么能这样不相信我呢?”
要小卉难过,更大的原因是来自要小希作为“最亲姐妹”的怀疑。
“我知道你是太关心你大哥的身体了,所以才会失去理智,我一点也不怪你,我们怎么说都是好姐妹。不然,昨晚我也不可能救你……”
“等等!”越说越离谱了,要小希再不阻止,她自己都快听不下去了。
要小卉滔滔不绝的申辩和控诉,戛然而止。
“你真的知道事情的经过?”在要小卉所有的话中,要小希最相信的也莫过这句。
她需要了解这个经过和目的。
“像你这么没脑子的人,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是非曲直你分的清楚吗?”要小卉的身后传来不屑的嘲讽。
要小卉将门彻底打开,骆牧离高大挺拔的身躯俨然而立,鬓角一片冰冷。
“二哥?”要小希很意外,“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骆牧离的样子是生气了,这下好了,想要的目的达到了。
呵呵……
生活处处都是坑,最先想挖坑的那个人,到头来也许就是什么都得不到的人。要小希这个人很懒,从不想主动去挖坑,太费力气了。她倒是不介意用人家挖好的现成坑……
要小希觉得事情天衣无缝,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骆牧离早在听到要小希对骆牧渊无比关心的时候,冷若冰霜的面孔,已经告诉别人他的不开心。
骆牧离此时就像被丢进了醋缸里。
要小希对骆牧渊的暗恋,一直是他心头不能解开的结,此时,他杀人的冲动也有了。“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要小希明白,这个时候要识时务,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骆牧离若是耍起他的脾气来,像风一样不可捉摸。要小卉对骆牧离虎视眈眈,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利于自己的机会。
骆牧离万一将他们之间不能见人的婚姻关系爆了出去,要小卉一定会趁机弄的人皆尽知。
“小卉不能走,必须留在庄园里。”骆牧离很偏心的袒护,是人都看的出来。
“她现在是你的客人了,你想留是你的事情。”要小希顺水推舟,才不管要小卉的走留问题。
“你同意我继续留下了?”要小卉满目欢喜。
怎么看都是要小希逼人太甚。
原来为爱疯狂的女人,都是一样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要小希重新认识了要小卉,心一点一点变的冰冷。
要小希转身就要走,她怕继续留在这里看戏,会污了眼睛。
“不准走!”骆牧离阴沉的低喝一声,捏住要小希的手腕。
要小希被迫停下脚步,抬头望向骆牧离。
骆牧离狭长低沉的眼眸中,翻涌着阴鸷,正以全然陌生的感觉展现在要小希的面前。
要小希心底的寒意一点点蔓延到她的四肢……
这样的骆牧离他是第一次看到,那种冷漠发自骨髓,让她忍不住想要颤抖、躲避。
“你放开我!”就连挣扎,要小希的动作也不敢太大。
她怕被骆牧离看穿她的小心思。
骆牧离那偏狂的阴鸷,正在快速地将她吞没,下一秒,就能让她粉身碎骨。
“给你机会,收回你刚才说的话!”骆牧离蛮不讲理的命令道。
说了那么多句话,要小希真记不清楚要收回哪句?
要小希不是刻意做出来的茫然,更让骆牧离怒不可遏。
可恶的女人,以为他没有察觉到她刚才那番话的意图!
“你别以为你说了那番话我就会放了你!”就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真想挖出这个女人的心来看看,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被人看穿的窘迫,让她更想躲避。
“我不知道我哪句话惹到你了,如果有,我向你道歉!”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别以为他分不清收回和道歉的区别,他骆牧离哪有那么好打发!
骆牧离对要小希的了解已经远远超越了她自己,今天的事情不给他一个交代,想要蒙混过关那是不可能的。
“不知道你要说什么!”要小希害怕看到骆牧离眸底的深情。
“你是我最爱的人,却也是唯一一个能伤我的人。”骆牧离实际上就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你有那么多爱慕者,放了我有什么不行?”要小希负气道。
“我要你收回刚才的话!”骆牧离从来没有如此愤怒过,倔强的像个孩子。
要小希头转向一侧,坚决不能向他屈服。
大早起就跑到爱慕者的房间,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要她道歉?
做梦,休想!
………………………………
第151章:囚禁
“看来把你宠的不知天高地厚了。”骆牧离的怒火熊熊燃烧着,无法存在那种深深的挫败感。
骆牧渊是颗种子,在要小希的心间早已经长成参天大树。枝繁叶茂,层层覆盖,骆牧离要想进去,只能在他的阴影下……
“你给我等着!”骆牧离扯下脖子上的领带,三下五除二将要小希的手反剪,帮在了一旁客房的门把手上。
“骆牧离,你这个混蛋!”
骆牧离黑着一张俊庞,冷声道:“趁现在还有力气骂,别省着!”
“绑人是犯法的,我要告你!”
以前的那个混蛋骆牧离又回来了!
“那要看我绑的是谁!”骆牧离将那款限量版的衬衫袖子一把扯下来,塞进了要小希的嘴里。“这下终于可以闭嘴了,吵得要死。”
“呜呜呜……”发不出声音,要小希只能用怨恨的眼神儿瞪着他。
骆牧离从容不迫的走进要小卉的房间。
这待遇,简直天壤之别。要小卉沉浸在幸福之中无法自拔。
还是第一次见这样暴怒的骆牧离,所幸,这并不是对待她的态度,要小卉窃窃自喜。
看来,要小希在骆牧离的眼中,也许就是玩玩而已,毕竟有着道德的束缚,才能更刺激!
要小卉好长时间缓不过神来。
“小卉,进来!”骆牧离薄唇微翘,像是在笑;声音也不像跟要小希争执时那般冷厉。
要小卉的心里就像被人灌进了蜜。
“呜呜呜……”要小希有意见的挣扎,抗议不公平的待遇。领带勒的手腕都疼了,还是挣不开。
骆牧离菲薄的唇勾起了邪肆之意,漠然的睨了一眼要小希,一把将要小卉拉进房间,紧接着,骆牧离一脚带上房门。
要小希的视线被门挡住以后,骆牧离嫌恶的甩开要小卉的手,厉声道:“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样的女人吗?”
“要小希那样的?”要小卉却不敢问出来。
“以为全世界就自己聪明,把别人当成随意玩弄在掌中的傻子。”
“我没有……”要小卉为自己申辩。
她不想被骆牧离对她产生不好的印象。
“尤其是在我面前。”骆牧离不给她一丝申辩的机会。
一个作为工具存在的女人,不能安分守己,显然不是一个好的工具。
“我没有……”又是要小卉企图申辩的声音。
骆牧离一个凌厉的眼神甩过来。
要小卉的心瞬间沉进了冰冷的海底。
骆牧离之前还夸赞了她的举报,言语间更不像此刻般冷厉。
要小卉哆嗦着,喃道:“你……你突然变的不像你了。”
“你错了,这才是我的样子!”他轮廓分明的脸部线条,冷硬的扎着要小卉的心。
“我、我……”要小卉声音忍不住发颤。
骆牧离在学校,经常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示人,要小卉第一次见他真正发脾气的样子。
好恐怖,像个骇人的修罗。
气场里的愤怒能将人吞噬。
骆牧离突然捏住要小卉的下巴,沉声警告:“胆敢再算计我的女人,信不信我让人轮了你!”
要小卉惊恐的眸子瞪的很圆。
信,她当然信。
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tqr1
这声音如魔咒般挥之不去,一声一声灌进要小卉的耳朵里。
骆牧离承认了,要小希就是他的女人。
同时也证明了她们之间的不可能。可是,骆牧离之前的温柔相待又算什么?
“她是你的妹妹……”要小卉作死的喃喃。
骆牧离眉头深蹙,菲薄性感的唇死抿成一条直线。
捏着要小卉下颌的手指力度加大。
要小卉感觉自己的下巴已经脱掉了,疼痛难忍。
“再说一遍!”
要小卉踩到了骆牧离的痛楚,引燃了他全部的愤怒。
“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别和我计较……”要小卉噤若寒蝉。
“嘘!”骆牧离将修长的手指放在薄唇间,勾起一片邪肆之气,看起来却是致命的性感。
若不是骆牧离那阴鸷冰冷的眸子,要小卉差点都忘记就在刚才,骆牧离对她的恐吓。
“我只看行动。”人身上最不可靠的就是那张嘴,不然,为什么动不动就要签合同。
骆牧离松开了要小卉的下颌,用纸巾擦了擦手。才将怔愣中的要小卉从门上拉开,推在墙上,然后迈着大长腿走了出去。
还以为是个识时务、懂分寸的女人,不过是个庸俗的女人!
要小卉腿一软,顺着冰冷的墙壁滑了下来。
骆牧离虽然没有说让她离开,可是,她要怎样继续住下去?
要小希被骆牧离强制带回到临江公寓,一进门就把她丢进房间锁了起来。
要小希拼命的呼喊,骆牧离非但自己不管,还要张姐也不能管。
“小姐,先生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你还是想办法哄他一下吧?”张姐趁着骆牧离把自己关在书房,隔着门向要小希说道。
“我都不知道怎么招惹到他,怎么哄?”单是她一点小心思被骆牧离识破,他至于这样暴力对待?
本以为再次相逢,骆牧离已经脱胎换骨,变成了一个绅士,瞧瞧,这才几天?骆牧离就装不下去了,又回到了昔日那个嚣张不讲理的状态。
都说女人善变,男人比女人还要善变。
“我饿了,能不能给我点吃的?”要小希央求张姐。
“不准,给我饿着!什么时候想清楚自己错在那里,什么时候才能吃饭。”不知什么时候,骆牧离出现在张姐的身后,怒气未减的隔着门板喊话要小希。
“骆牧离,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你有什么权利饿我饭?”要小希恨不得整座公寓都听到她的呐喊。最好能有人来救她。
“什么时候没力气喊了,再给她饭吃。”骆牧离冷冷地吩咐完张姐,转身走了。
要小希匍匐在床上,将头埋进枕头里。
独属于骆牧离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充斥在要小希的鼻翼,她烦躁的坐起来,将枕头狠狠地丢在地上。
不让她出门,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骆牧离就是一个暴君,霸道,**,不讲理……
都说了两个人领证只是一个形式,他还用理所当然的身份来约束她、囚禁她。
“张姐,你把我电话给我,我有急事,必须打电话。”要小希知道张姐不好糊弄,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
张姐站在门外,看看书房紧闭的门,叹息一声,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隔着门板,听不到外面的一点动静,要小希坐回到窗前。
阳光透过落地窗射进来,一室的明媚。
要小希低眸望去,e市的全景尽收眼底。
可惜她并没有闲情逸致欣赏这美好的景色,她握紧自己的拳头,比在心脏的位置。
都说心脏和拳头一般大,要小希看了看自己的拳头,握紧之后,也就那么一点。在骆牧离的大掌中不盈一握,所以,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骆牧离不会明白,一个曾经失去过自由的人,对被束缚是多么的恐惧。
她对自由的渴望,超越爱情,甚至生命!
只是这些,一直生活在顺风顺水环境中骆牧离不会明白。
要小希的心脏泛起细致的疼痛……
骆景毅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杜蔷薇一个人正襟危坐在客厅一侧的落地窗前,阳光直射进来,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金黄。
一动不动的杜蔷薇,像极了一座雕塑。
骆景毅等了片刻,杜蔷薇并没有像以往那样为他摆上拖鞋、接过外套,并贴心的说一句:“回来了!”
“有心事?”骆景毅浓眉微蹙,声音有些不悦。
杜蔷薇如石化了一般,仍旧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到骆景毅的话。
骆景毅将衣服递给一旁候着的胡婶,询问:“太太这是怎么了?”
胡婶望了一眼杜蔷薇,然后刻意压低声音道:“太太从吃过早餐以后就这样,坐在那儿一中午了,一句话都没有说。”
“发生什么事情了?”骆景毅问胡婶。
胡婶摇头。
“家里来陌生人了?”骆景毅猜测着。
胡婶再次摇头。
停了片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说:“早餐的时候三小姐一个人在,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好像起了争执……”
骆景毅早就习惯了杜蔷薇和要小希的相处模式,外面看来,两个人十分和谐。实际上,很多时候都在吵架,要小希对杜蔷薇的意见很大。“小姐呢?”
“被……”胡婶欲言又止。
“说!”骆景毅狠狠地瞪了胡婶一眼。
“被二少爷绑着扛走了。”胡婶说到最后,声音小到只有自己能听见。
骆景毅沉默了少许,并没有顺着这个话题继续追问下去。
胡婶欲言又止的神情,已经说明对这件事抱有不该有的敏感。庄园这么大,她一个人能有不好的想法,想必别人也会有。他忌讳这件事情,但又不能也大惊小怪的追问,反而更让人猜忌。
“打电话给小姐,说太太不舒服。”为今之计,就是尽快召回要小希,不给骆牧离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
胡婶立即退下去打电话去了。
骆景毅走到杜蔷薇身边,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
第152章:在压抑中爆发
杜蔷薇只是睫毛眨了眨,表情没有一点变化。
被彻底忽略了存在的骆景毅,沉着嗓子道:“你摆这副脸子要谁看?”
“你!”杜蔷薇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个字,猛然愤怒的看向骆景毅。
骆景毅身子意外一僵。和杜蔷薇结婚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她这样发脾气。
“看来你忘记我们当时结婚时的约定了?”毕竟许多年的夫妻感情了,骆景毅还是能原谅她偶尔的放肆,却不想这样的事情有第二次。于是,搬出最初的约定。
骆景毅不提这茬,她还真的忘记了。
他倒是还记得清楚!
可见这么多年,她的付出并没有彻底融入他的生活。
杜蔷薇一腔的怒火,顿时偃旗息鼓。
就是因为这个合约的存在,她隐忍了这么许多年。到最后,骆景毅竟然连她亲生儿子的病情也要隐瞒,让她这个做妈妈的什么都蒙在鼓里。
她还要继续委屈求全?
杜蔷薇一直来明确的目标,突然变得模糊,就像在有浓烈雾气的冬日清晨,她迷失了自己。
“你觉得雪儿和阿离之间的关系怎么样?”骆景毅目前最关心的就是骆牧离的前途。
杜蔷薇就当没有听到,依旧沉默。
骆景毅道:“我感觉他们最近有点太亲密了,还是保持以前的关系……”
骆景毅这个人永远都是这样,自说自话、霸道无理。
杜蔷薇不是第一次知道,却是第一次认的如此清楚:没有人能让他改变自己!
“阿离现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只要有一点的风吹草动,就会被媒体盯上,至于能做出什么影响天沐国际的事情……”骆景毅还在继续。
“你累吗?”杜蔷薇的声音就像是一潭死水,石头投进去,连一点涟漪都激不起来。
骆景毅热说的声音戛然而止。
这才认真的打量起他的妻子,看来今天真是受了刺激,不然在他面前怎么敢这么阴阳怪气。“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杜蔷薇嘲弄的冷笑一声。
原来人只要变得不在乎,就没有所谓的畏惧。
“看来今天牧雪又惹你生气了?我也感觉,她这次回来变了许多。”骆景毅岔开话题。
杜蔷薇还是不阴不阳的说:“人嘛,总有长大。她这样挺好,最起码不用处处受人欺负。”
骆景毅赞成,说道:“现在时代不一样了,女孩子再唯唯诺诺就要受欺负了。牧雪性格变了,以后你也可以更放心了,最起码不会轻易就被人欺负了。”
“所以,你儿子想要欺负她,也要看她愿意不愿意。”杜蔷薇的语气依旧没有好转。
骆景毅就当没有发现,说道:“我操持这个家这么多年,早就累了。等牧雪的婚事定下来,我也该歇歇了。”
这不是杜蔷薇想要得到的答案,却是骆景毅想让她知道的。
“我女儿何德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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