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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路迷局-第1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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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松回过神,赶忙连声谢过。
除了高成汉,似乎每个人都交代过了。梁健想着,这谈话到这里,应该是接近了尾声。也不知,项瑾和胡小英在里面怎么样了?
他心里还是忍不住升起了一丝担心。这时,忽然有人说到:“今天老汪怎么没来?”汪渔是宣传部的部长,在位子上也有几年了。胡小英是副部长。胡小英来了,汪渔没来。确实有些奇怪。梁健看向张强,汪渔虽然和张强的关心并不是十分紧密,但不至于会叫了胡小英却不叫汪渔。这明显是抹了汪渔的面子。梁健觉得,张强即使马上要走了,也不会做这种有失考虑的事情。
果然,张强回答道:“他老家出了点事情,星期五就请了假回去了。估计还得要两三天才能回宁州。”
周部长显然对汪渔的私事还是有些了解的,听到张强的话,就说:“是不是他的老母亲出了点什么事情?”
张强点头,叹道:“人呀,要是老了成了这样,也是种痛苦。汪渔恐怕也是操碎了心。”赵书记跟着叹了一声,说:“他干嘛不把她放到疗养院。宁州城郊不是有几个疗养院条件挺不错的嘛?”
提及疗养院,梁健忽然就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很久都不曾想起过了。也不知,如今怎么样了。
梁健正出神,忽然葛慧从屋里走了出来,走到他们身边,笑道:“你们聊得怎么样了?现在夜里凉了,要不到屋里去吧?”
张强听着这话,就站了起来,说道:“那就到屋里去吧。”
众人都站了起来,跟着往里走。才到门口,就看到项瑾从屋里出来,与梁健他们一行人遇个正着。梁健拉过项瑾,问:“怎么了?”
项瑾笑笑,说:“没事。有点凉,我去车上拿件外套。”
梁健说:“那我陪你去。”
项瑾拦住:“不用,你陪着张书记他们吧,车子就在边上,没事的。”
梁健也没坚持。跟着张强他们进了屋后,梁健看到胡小英正与刚进屋的葛慧说话。两人说了两句,胡小英就走了过来。张强看着胡小英笑着说:“今天辛苦你了,邀请你来吃饭,还让你这个客人帮忙收拾。”
胡小英笑答:“这有什么关系,我跟慧姐合得来,正好说说话。”
“那你以后,有空就多来陪陪她,这样我也放心点。”张强说道。梁健一听这话,愣了一下,问:“嫂子不跟着去吗?”
葛慧插进话来:“我还没退休,江中大学的事情也很多,恐怕是不能跟着去了。不过,也就这几年,坚持一下也就过去了。”说完,葛慧又说:“你们去书房说话吧,胡姐已经将茶都泡好了。”
张强点头,带着人进了书房。梁健和姚松走在最后,却发现,胡小英没跟着过来。转头看去,看到胡小英出了门,葛慧则是转身上了楼。
项瑾也在外面,胡小英也出去了。梁健心里忽然就突突了起来。他停了下来,站在门口想了一会,对立面说:“我先去个洗手间。”
张强看了他一眼,眼中的目光,让梁建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梁健硬着头皮出来,在大堂里犹豫了几秒钟后,走向了门外。到了门口,花园里没看到什么人。梁健又往外走了几步,快到门口的时候,发现院门外,项瑾和胡小英站在那里。
梁健正想推门出去。忽然有人拉住了他。回头一看,却是葛慧。她不是上楼了吗?梁健心底正诧异,却见葛慧笑了一下,说:“让她们两个聊聊也好,有些结,总是要解开的。既然你现在谁都放不下,又何必走出去。”
梁健愣在那里,半响,跟着葛慧进了屋。
“是不是想不通,为什么我会知道你们的事?”屋里,葛慧看着梁建笑问。梁健讪讪地点了下头。葛慧笑了一下,说:“有一些呢是张强告诉我的,有一些呢是我自己看出来的。其实,今天在场的这些人,估计多多少少都能看出一点来。”
梁健下意识地问:“有这么明显吗?”
葛慧看了他一眼,笑着没说话,但答案已经很明显。
………………………………
正文 正文_911鱼与熊掌
胡小英和项瑾在外面到底聊了多久,梁健不知道。聊了些什么,梁健也不知道。当梁健从书房出来的时候,胡小英和项瑾在客厅与葛慧正在聊天,有说有笑的,似乎聊得很不错。看看时间,也已到了九点,该散了。
项瑾走到梁健身边,携了手,与张强葛慧告别,然后走出门。在院门口,高成汉正等着他,梁健让项瑾先回车上,他与高成汉走到了一边。
梁健笑问:“高大哥这段日子在宁州还好吧?刚才也不方便,都没能跟你好好说上几句话。”
高成汉回答:“华剑军下台之后,整个江中,尤其是宁州,都在张书记的掌控之下,风气倒是一时清明,工作坐起来也方便了很多。只不过,这样的局面,恐怕也长不了了。张书记这次一走,江中局势又要动荡一番了。”
高成汉声音中,忧心忡忡。梁健心情也跟着沉重了起来。据刚才张强所说,新来的省长和省书记背后的势力,并不和睦。如此一来,他们二人到了江中,就算看似平静,底下也必定是一番龙争虎斗。到时候,苦的还是这批旧人。如何择人站队,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若是选择中立,一不小心便会受两面夹击,就算能勉强保身,滋味也是不好受的。
看了高成汉心思沉重的模样,梁健只好安慰到:“你现在也别太忧心,这以后到底怎么样,一切都还不好说。虽然说,很少有一二把手十分和睦的,但不是也有高大哥你那时候在永州时,和老书记‘琴瑟和谐’的局面吗?”梁健小小地开了一个玩笑,高成汉却只是苦笑了一下,说:“那也只是机缘巧合。你想想,中国这么大,这么多省市,那个省市的一二把手,是真正和谐的?”
梁健无法反驳,在这个浮躁的社会,确实很少。这时,高成汉忽然长叹了一声,说道:“不过,你也说得不错。毕竟也还是没发生的事情,我又何必杞人忧天。对了,我问你个事。”
梁健忙说:“高大哥,你问。”
高成汉说:“我听说,上次长清区水灾的时候,青龙潭的大坝发现有问题?”
梁健一愣,问高成汉:“高大哥怎么知道这件事?”
高成汉一笑,说:“我在永州少说也待了四五年,虽然如今不在永州了,但那里还是有几个朋友的。再说,这事情又是和你有关系,我总是会多关注一些。”
梁健明白,高成汉说这话并不是刻意讨好梁健。高成汉与他一直交好,他的事情,高成汉刻意关注一些,是很正常的。梁健回答:“确实是发现了一些问题,目前只是确认跟长清区的区委书记闫国强有关,其余的不太清楚,还在查证中。”
高成汉听了,略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其实,青龙潭大坝的问题,我在永州的时候,就已经有所耳闻,但因为时间已经过去比较久了,当初建坝时的那批人,都走的走,退的退,所以我也就没有重视起来。”
高成汉的话,倒是让梁健惊了一下。他忙问:“高大哥那时候就已经知道青龙潭的大坝在承建的时候是偷工减料的?”
高成汉一愣,惊呼:“偷工减料?这怎么回事?“
梁健一听,又是一怔,看高成汉的反应,难道他说得不是偷工减料的事情。他忙问高成汉:“那高大哥说的是什么问题?”
高成汉正要开口,这时院门口又走出来一人,正是胡小英。她一出门,就朝着一旁的梁健两人看了过来。然后迈开步子走了过来。梁健和高成汉只好收了话题。
胡小英走到近前,目光在高成汉身上一扫,然后落到了梁健身上,说:“一段日子不见,你看着精神不错。”
不等梁健说话,胡小英又转向高成汉,问:“高厅长怎么来的?方便载我一程吗?”
高成汉一愣,看了看梁健,回答:“没问题。”
“那你们聊得怎么样了?可以走了吗?”胡小英又问。高成汉看看梁健,梁健只好笑道:“时间也晚了,回吧。高大哥,我们回头再说。”
高成汉点点头,看着梁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我们就先走了。”
梁健点头。胡小英从他身边走过,淡淡的香水味,是梁健陌生的味道。梁健的目光不自觉地跟着她摇曳的身姿,在昏暗的灯光下穿行。高成汉的车子就停在不远处,很快,两人就到了车边。在高成汉开车门的时候,胡小英忽然转过了头,朝着梁健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在灯光撞在一起。
看不清,可梁健觉得痛。心里痛。
他站在那里,动不了。直到高成汉的车子开走。一回头,却发现项瑾站在不远处,看着他。脚下原本要迈出去的步子,不由沉了几分。
一直到上车,项瑾都没说话。直到车子开出了省府大院,开在霓虹灿烂的城市之中时,项瑾才忽然开口:“胡姐人不错。”
梁健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心里沉了沉。他没说话,是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电台中,正好在放一首梁健从未听过的歌曲,超快的节奏,和听不清的歌词,搅得梁健很是心烦。他抬手就给摁掉了。
项瑾的目光从窗外收回,落在了梁健的侧脸上。半响,她才开口说道:“她也很爱你。”梁健握在方向盘上的手,蓦然抓紧。指节在窗外透进来的昏暗灯光下,泛着惨白。
他从来都知道,项瑾知道一些事。可此刻听着她亲口说出来这句话,他心里,依然还是会有那么一丝紧张和不知所措。
梁健转过头想说话,可项瑾没给他这个机会,张口又是一句:“你也很爱她,对不对?”
梁健心里已然急了,他慌忙说道:“项瑾,你听我解释。我和她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项瑾苦笑了一下,说:“你和她在一起的事情,或许已经成了过去。但,你和她之间的情未必。其实,每个人都看得出来,你和她两个人的眼神,一看到彼此就不对。梁健,我不傻。”
梁健沉默。他也只能沉默。死不承认欺骗项瑾吗?他做不到。良心,和心底对项瑾有的那一份爱,都让他做不到这一点。
梁健目光盯着前面的道路,身体绷得僵硬。寂静得车厢里,项瑾笑了笑,说:“前面靠边停停,我想一个人走走。”
别看平日里,项瑾一直温婉懂事,但她的固执,梁健在初见她时,就已见识过。过了一个红绿灯后,车子靠边停了下来。
项瑾打开车门走了下去。梁健立马跟了下去。项瑾回头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来。转过头时,她眼底掠过的那一丝痛苦的神色,让梁健忽然心疼,还有愧疚。
项瑾往前走,梁健跟在后面。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了大约有五百米路。转了几个弯,车子停在何处都不知道了。
风吹过时,项瑾双手抱住自己,缩了缩。梁健立马脱下外套,上前一步,披在了她身上。或许是他外套上带着的温度,给了她一个停下的理由。项瑾停了下来,抬头看向他满是愧疚的脸时,泪水潸然而下。
她素来美丽,此刻这昏黄的灯光下,凄苦的眼神,还有泪水,更让她有一种梨花带雨的美,娇怜得让人心疼。
梁健一把就将她用力地拥入了怀中。
“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这几年,我亏欠了你很多。但,请你相信我,我一直都在努力,努力做一个好丈夫,好爸爸。”梁健低声在她耳边呢喃。
她的泪水落在他的肩头,浸透了衬衫,贴在衣服上,感觉冰凉。梁健的心,就像这风中的落叶,飘飘摇摇,不知落向何处,无措加惶恐。
曾以为,他最爱的是胡小英。可如今,这日日的相处,还有霓裳的存在,他不知道,对于项瑾,他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感。不爱吗,可为何,看着她落泪,他是那么害怕她会离开。爱吗?那胡小英呢?他又该将胡小英置于何处。一颗心,真的装得下两个人吗?
梁健忽然觉得很迷茫。项瑾,胡小英,她们都是不可多得的好女人。一个是他曾经挚爱,一个已经明显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他孩子的母亲,如何割舍,如何选择。为什么,这世上,真的就不能鱼和熊掌兼得?
人总是贪心的,当面临痛苦的抉择时,人总会希望,抉择不存在。梁健也是如此。但他明白,或者说,项瑾的泪水,他肩头的冰凉让他明白,这不可能。
项瑾从他肩头离开,那一刻的脆弱,随着她抬手拭去的泪水,一同消失。灯光下,她看着梁健,显得十分冷静和理智。梁健感觉害怕。
项瑾说:“今天我和胡姐在外面说了很多,我知道了很多你以前的一些事情。我一直都认为你是一个优秀的男人,现在我也这样认为。这是我爱你的原因,我想也是胡姐爱你的原因。但,或许就是因为你足够优秀,所以才让人这么无法放手。胡姐是,我也是。我想过无数次,从我知道你和胡姐之间的事情后,或许我应该放手,将你还给胡姐。霓裳的出现是个意外,我知道,是她导致了你和胡姐不能在一起……”
听到这里,梁健忍不住打断,急急地解释:“你错了,不是的。就算没有霓裳,我和她应该也不会在一起。”
项瑾笑了笑,苦涩,却又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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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912息事无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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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c
关于常建的批文已经下来了,新任秘书长将会在星期三到任。梁健看到批文后,就给常建办公室打了电话,想跟他谈一谈。可电话打过去却没人接。梁健忽然想起,早上来的时候,常建的办公室门好像是关着的。他走了出去,想去一看究竟。路过沈连清门口的时候,他立马就走了出来,问:“书记,这是要去哪里吗”
“我去看看常建,他办公室电话没人接。”梁健边说边往常建办公室走。到了门口,门果然关着。沈连清抢着上前敲了敲门,但里面没人应。他等了一会,拧了下门把手,果然,门是锁着的。
“书记,常秘书长可能出去了吧。”沈连清转头对梁健说道。但,梁健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安。他对沈连清说:“你给常建的手机打个电话,看看他在哪里”
沈连清立马就拿出了手机,给常建打了过去。电话倒是通了,可是响了两三下就被摁掉了。沈连清立马又打了一个,还是摁掉了。他有些无奈地抬头对梁健说道:“书记,常秘书长他不接我电话。”
梁健想了一下,说:“那你留意下,要是再过会他还是没出现的话,就再给他打,打通为止。”
“好的。”沈连清点头。梁健回了办公室。但,坐在那里,总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梁健起来给自己泡了茶,希望茶可以帮他静心凝神。才刚喝了两口,沈连清进来说,郎朋找他。
梁健忙让请进来。郎朋进来后坐下,梁健问:“怎么样那件事查出眉目了吗”
郎朋点头,说:“查到了一些。”梁健没说话,看着郎朋,等他继续往下说。郎朋接着说:“和林冲那孩子一起砸车的那几个混混,平日都是在当地的一个网吧里混的。他们这几个,都是跟着一个叫雷哥的人混场子的。这个雷哥在东陵县上,还算是有点小势力。”
郎朋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梁健便开口问:“你的意思是说,这次砸车子的事情,是这个雷哥搞出来的”
郎朋迟疑了一下,说:“这次的项目和这个雷哥根本没什么牵扯,更何况,这个雷哥虽然有点小势力,但和政府比起来,还只能算是个小虾,哪里敢和政府对着干。我觉得他背后另有其人。”
梁健看着他,沉了声音问:“你敢说背后有人,想必是查到了些什么吧”
郎朋点头,说:“查是查到了一些,但没确切的证据,只是猜测。”
“说来听听。”梁健说。
郎朋回答:“最近这个雷哥,经常出没在市区的一些场子里,我查过,这些场子,都跟一个人多多少少有些关系。”
“谁”梁健忙问。
“王大仁。”
梁健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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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就浮现了那个瘦矮,微微有些佝偻的身影,还有脖子里那条指头粗的金项链和他那总是感觉有些猥琐的笑容。对于这个王大仁,梁健倒是一直了解不深。可能是因为觉得他没什么值得重视的地方吧。可此刻听到郎朋提到王大仁的名字,梁健倒是忽然警觉了起来,可能一直是自己忽视了他。
一直以来,对于王大仁有什么产业,梁健也未了解过。只是听钱江柳说他有点钱,说他不会投资,说他运气差此刻想起来,梁健对王大仁所有的了解,大部分都是钱江柳灌输给他的。这一点,非常不好。想到这里,梁健问郎朋:“对这个王大仁,你了解多少”
郎朋说:“因为这一次是一次暗中的调查,所以有些东西我没有敢深入查。但是,仅从我目前查到的一些事情上看,这个王大仁很有钱。”
梁健皱了下眉头,问:“多有钱”
郎朋顿了一下,说:“永州唯一一个五星级酒店,王大仁在上面买了一层。”
梁健一听,有些被惊到了。这永州唯一一个五星级酒店,听说当时造价吓人,如今也已成了永州的一个地标性建筑,这里面的一层面积买下来,恐怕没有个几千万买不下来吧。不过,几千万若是放在一个大项目里,那也不算多。只是,王大仁的产业肯定不止这一处。如此可以推断出,这王大仁的资产很可能是过亿的。而且,这一次,他和欧阳投资的那个项目,他出资应该也不少。只是,这王大仁哪里来的这么多钱看来,这王大仁,梁健还真得好好的了解了解。
梁健心里转了些心思后,又问郎朋:“可是,东陵县那个项目王大仁也有投资,他为什么要去搞破坏”
郎朋回答:“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但,如果不是王大仁,这雷哥怎么会这么巧合,每次来市里去的地方,都是和王大仁有关系的”
这确实也是存在让人生疑的地方。梁健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后,问郎朋:“除了这些,还有没有查到其他能把这雷哥和王大仁联系起来的地方。”
郎朋听后,脸上露出了些许犹豫之色。梁健说:“没事,有什么就说什么。”郎朋点点头,说:“我有个朋友在银行的,我托他查了一下这个雷哥的账户。就砸车事情发生的第二天早上,雷哥的账户里就多了十万块钱。”
十万这也不算是个小数目了。梁健愣了愣,问郎朋:“能查到这笔钱是谁打给他的吗”郎朋摇头回答:“这是现金直接存进去的。是他自己存的。所以,想知道这笔钱哪里来的,只能去问雷哥。”郎朋说完看着梁健,见梁健半响没说话,犹豫了一下,说:“要不这样,回头我找两个兄弟,去一趟东陵县,再打探打探。”
梁健没同意,而是问郎朋:“砸车这个事情,后来怎么处理了”
郎朋说:“那几个小混混抓了两个,其余的逃了。至于林冲那孩子,因为有林县长,估计公安的人也不敢抓。我听说,项目方的车子,他们没要求赔偿,至于其他的那几辆车,林县长亲自掏了腰包赔了,也算是息事宁人。”
梁健听了,又问:“那几个混混,现在还在县里的公安局里”郎朋回答:“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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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早就放了。因为没人起诉,所以没办法立案。”
梁健皱了下眉,心里愈发不解,这件事如果真是王大仁主导,那他搞这么件事情出来,想干什么。他沉默了一会,又问郎朋:“那林冲呢现在怎么样”
“不清楚,估计是被林县长关在家里吧。”郎朋回答。梁健想了下,说:“你回头去一趟东陵,想办法把林冲接上来,最好是别让人知道,包括那个林家勇。”
郎朋点头。
正在这时,沈连清敲门进来说,常建回来了。梁健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郎朋说:“那你先回去吧。林冲的事情,最好尽快。”
郎朋回答:“我一回去就办。”
梁健点头。沈连清送郎朋出去后又回来了,问梁健:“书记,要让常秘书长过来吗”梁健本来是想找他有些话说,但此刻,也没了心情。就对沈连清说道:“也没什么事情,你跟他说一声吧。星期三新任秘书长就来上任了,你让他把要交接的工作准备一下,跟办公室那边尽快交接一下。人大那边,他也要尽快去上任才是。”
说完,梁健也就没再去在意常建的事情。下午的时候,常建忽然来了办公室,跟梁健汇报,说该交接的工作都已经跟办公室那边交接完毕。如果这边没什么事的话,他明天就想去人大那边上任了。梁健当然没异议。他看了看常建,说:“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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