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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路迷局-第1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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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大伟愣在那里,等他回过神来,郎朋已经走出去好远。他喊道:“没子弹,你之前怎么开的枪。“
郎朋没理他。
确切的说,他的手枪里是没有真子弹,只有三颗空头弹。郎朋收到这边的消息后,特地换上的。他也是考虑到了,万一事态失控,可以用空头弹的响声来震慑一下。但当时,他也是防止万一,但没想到,还真是用上了。
当时,他是既庆幸又害怕的。庆幸的是自己的多此一举还真的派上用场了,害怕的是,当时他爬出手枪完全是情急之下的一种本能,如果当时手枪里是真子弹呢?歹徒他遇到过不少,可与这种场面相比,他宁愿去对付那些穷凶极恶的歹徒。
办公室内,梁健一进门,就将门关上了。沈连清在外面敲门,梁健告诉他:“一刻钟内,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沈连清走了,梁健站到了窗前,看着窗外的那片城池。高耸的大楼,隐在其中的绿化,还有街上车水马龙的车,从这里看出去,一切似乎都不错,可隐藏在这背后的那些东西呢?
到底是美好的,还是肮脏的?
这三年来,梁健一直以为永州市里虽然不见得处处干净,但起码还好。可今天的事情,让他忽然意识到,或许这个‘还好’只是他自己强迫给自己的一个错觉。这三年里,他一直努力想做一些事情,想给永州带来一些变化,也为了给自己履历上增添一些光彩,可直到今日他才忽然醒悟,这三年里,他一直都未曾真正的深入地去了解过永州这个城市。他就像很多人一样,迷失在市委书记这个位置上,只为了那些功绩而努力,却未曾真正地位百姓奋斗过。
或许他也做过些好事,比如当初青龙潭水库的事情,比如青溪庄的事情,还比如后面的好多事情,可出发点呢?
或者说,他总是很被动的,等到事情发生了,闹大了,他才会意识到要去解决。
经过今天的事情,梁健是自责的。他不了解永州,不了解永州的百姓。他根本称不上一个合格的市委书记,否则今天的事情也不会闹到死了人,他才会意识到或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他应该一开始就想到的。
十五分钟内,他检讨了自己,也好好的整理了思路。郎朋一直等在门外,好不容易满了十五分钟,他正准备敲门出去,忽然沈连清从办公室里出来,脸上表情比较紧张。郎朋看到,问:“怎么了?又出事了?“
沈连清摇头,但没说是什么事,走上前敲了敲门。
“进来吧。”梁健已经回到桌后坐下,喝着自己泡的茶。沈连清一改往日习惯,率先走进了办公室,站到办公桌前,说:“书记,省里刚才来电话,说让你立马就去一趟省里。另外……”他回头看了一眼郎朋,继续说:“郎局长也要一起去。”
梁健知道,省里肯定会找他,毕竟张强他们都已经不在江中了,如今江中剩下的旧人没几个了。可他没想到,会这么快。
梁健抿着嘴唇坐了一会,站了起来,说:“那你就别跟着我去了,你跟李端两个人,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好。另外,你去叫一下李端,我有点事,要交代一下。”
沈连清走后,梁健趁着李端没来,对郎朋说:“你做好准备,省公安厅的厅长跟钱江柳关系不错。“
郎朋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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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951沧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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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建的车子才下高速,就有电话打了进来,是一个很熟悉,却躺在手机通讯录里许久不曾联系过的号码。品 书 网 ( 。 。 )
胡小英如今已经是宣传部的部长。张强走的时候她是副部长,原本她有机会可以去北京,但不知为什么她留了下来。一年前,才终于转正。梁建经常会在一些省报上看到她的照片,每一次,都会在心底生出同样的痛。
他们已经很久不联系了。
梁建看着这个手机愣了好久,直到前面开车的郎朋忽然开口提醒:“你手机在响。”
梁建接起电话,喊了一声:“胡姐。”
“你现在在哪?”胡小英的声音从电话那头,透出些焦急。梁建心里猛地一暖,这么多年,她心里还是会关心他。这一暖,将他此行一路过来心里堆积的那些烦躁担忧都给一扫而空了,蓦然间,就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梁建回答:“刚下高速。”
“你还记得以前我们一起去过的那个咖啡店吗?”胡小英问他。
梁建当然记得。他和她去过的每一个地方都会记得,深深地藏在心底。他点了下头,又忽然意识到她看不到。正要说话,胡小英像是看到了他点头一样,突然说道:“我在那里等你,你先过来见我。”
梁建一怔,胡小英既然知道他来宁州,那肯定是知道他来宁州是干什么的。但她却说让他先去见她,在工作面前,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以情感为先的人,所以她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梁建没有在电话里问她,挂了电话之后,就跟郎朋说了地址,两人直奔那里而去。
时光荏苒,几年后再重走那条路,看着两侧的景色都有了变化,隐隐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咖啡店还是那个咖啡店,只是原本咖啡店外的小广场上,多了树,多了人。
郎朋留在了车上,梁建在咖啡店中一个安静的角落中,找到了胡小英。她坐在那里,穿着一身米黄色的风衣,风衣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一头及肩的秀发随意披在肩头。阳光从窗外透进来,落在她的脸上,宁静得仿佛一个谪落天界的仙女。她的目光在窗外,根本没有注意到靠近的梁建。
梁建走到了桌边,她都没有回过头来,梁建顺着她的目光往外看去,窗外,两个小孩正在你追我逃的玩耍,脸上灿烂的笑容,连阳光都有失色。
梁建心里忽地就疼了起来。
“先生,要喝点什么?”服务员的声音将梁建的目光从她脸上拉了回来,也将她的目光从窗外拉了回来。
他转头向服务员,她的目光却落在他脸上,流露出一丝丝的眷恋。
他回过头的时候,她眼里已是一片平静。
梁建坐了下来,胡小英转身从包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到了梁建面前。梁建一愣,问:“这是什么?”
“有关于你的几封举报信。”胡小英回答。
梁建一惊,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能让胡小英这么紧张,这信中的内容恐怕不简单。梁建立马就想把面前这个大信封给拆开,被胡小英一把按住了。
“待会车上看吧。我有话跟你说。”胡小英的声音有些低,尽管她很努力地克制,可还是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去关心他,拥抱他。
而男人这种生物或许生来要比女人理性得多。梁建的心情被那几封举报信搅得有些沉重,也就顾不上这些儿女情长了。他认真地回答:“你说。”
这时,服务员把梁建的咖啡送了上来。胡小英接了过去,亲手给他加了奶和糖,搅拌均匀后,才给他。
“你不喝一口?”胡小英看着他说。梁建依言喝了一口,皱了下眉头,脱口便说:“没有以前你煮的好喝。”
这句话完全是下意识的。梁建才说出口,就立即醒过神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句话,他就是在咖啡入口的时候,忽然就想起了曾经两个人在一起时,她煮的咖啡的味道。分开的这几年里,他也喝过不少次咖啡,可从未像今天一样,想起过属于她的那个味道。梁建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胡小英,却看到她眼里那种迷蒙的光,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就那么漏跳了一拍。梁建伸出手去,轻轻地覆在了她的手背上,许是他手心的灼热吓到了她,一瞬间,她眼底的迷蒙一扫而光,清明得让梁建的心也跟着冷静了下来。
她的手轻轻抽了出去,他也慢慢收了回来。
”这些信是复印件,原件在纪委那边,原来的纪委书记走了之后,现在的纪委书记虽然也是以前的旧人,但终归和我们不是很熟。我估计,这些信省书记那边应该已经看过了。你这一次过去,要有一定的心理准备。“
这个心理准备梁建还真没有,他还不知道信的内容。
胡小英只停了一下,很快又继续说道:”你在永州已经呆了三年了,前几天,省里开过常委会专门研究了你接下去的去向问题了,省里似乎有意想将你调回来。“
梁建皱紧眉头,他明白,这个调回来绝对不会是重用,看来省里对他是很不满意的。只是,胡小英没有将话说穿。
只是,老唐曾经说过,等永州结束,是要让他去北京的。只是……他低头看了一眼身前的那个信封,现如今多了这几封信,要是省里不给他机会的话,很可能仕途就此结束了。当然这是最坏的结果,但梁建不能不做这样的心理准备,鉴于刚才胡小英郑重的样子。
胡小英见梁建不说话,有些不忍,出言关心道:“你今天有没有受伤?”
梁建摇头回答:“没有。”
胡小英松了口气,说:“那你走吧,耽搁久了,也不好。今天的事情影响很大,我听说省书记发了很大的火,你好好解释一下,尽量放低姿态,不要冲动。”
梁建知道胡小英是担心他,点头应下。
分别时,胡小英送他到咖啡馆的门口,看着他心事重重的背影,眼底略过许多分辨不明的色彩。
上了车后,郎朋从后视镜中看到他脸色不太好,关心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梁建没跟郎朋说实话。他低头看着那个信封,忽然想起,他一直没问胡小英,这些信她是怎么拿到的。这肯定不容易。
梁建想打个电话给他,可手碰到手机又收了回来。从这里到省政府很快,他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
他不再想其他的,动手拆开了信封,里面倒出来七八张纸,纸上是打印的黑字,有些不太清楚,但大部分还是能看清的。
信上的内容,似乎大部分都是手写的,只有一封是打印字体。时间紧张,他不能细看,只能粗略地看了一下内容,发现上面都是些捕风捉影的小事情,但这些全部放在一起,就不是小事了,足以影响一个领导对你的看法。
“快到了。”郎朋忽然说了一声。梁建回神,将信件重新放回了信封里,然后仔细收好。
省书记的办公室还在那一层,但换了一个房间,秘书也换了,几年下来,这里的熟面孔似乎少了很好。
省书记的办公室外,梁建刚走到,旁边一间办公室虚掩着的门就开了,走出来一个跟梁建年纪差不多的男人,戴着副金丝眼镜,目光在眼睛背后,有些冷地从头到脚将梁建扫了一遍后,声音同样很冷地说:“你先等等吧,书记他现在没空。”
梁建只能等。说话的是省书记乔任梁的秘书祁佑。梁建跟他见过几次,除了第一次来时,他给过他一个笑脸之后,就一直是这么一副冷脸。梁建也已经习惯了,何况,跟一个省书记的秘书较真也不值当。
梁建跟了他进了办公室,祁佑自顾自地在办公桌后面坐了下来,他不招呼,梁建就管自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过了一会,祁佑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略过些轻蔑的颜色,又低了下去。
过了一会,他忽然开口:“茶要吗?”
梁建被他这么忽然一问,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他淡淡一笑,说:“不用麻烦了。”
祁佑连客气都懒得,直接说:“那你渴了自己倒。”
梁建点头。他又重新埋头去弄自己的工作去了。
梁建在办公室里一直等了有一个小时,祁佑桌上的电话才响了起来。祁佑接了起来就说了两个字,好的。然后就挂了电话。
”书记现在有时间见你了。跟我来吧。“祁佑站了起来,梁建跟了他出去。省书记的办公室内谁都没有,连一个茶杯都没有。梁建就知道,刚才肯定没有人在里面。可能他只是想让他在外面多等一些时候吧。
梁建走进去,省书记乔任梁从文件中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说了一个坐字。梁建扫了一眼房间内,然后选择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里坐了下来。
他坐下后,祁佑连茶都没有泡就出去了。
办公桌后,乔任梁带着他那副只有在看文件时才会带的老花眼镜,专注无比地研究着面前的一份文件。梁健没有去瞟上一眼,看看文件时写得什么,让这个省书记看得这么认真。乔任梁今年五十二,对于一个省书记来说,这个年龄不算很大。可他已经戴上了老花眼镜,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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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952路遇故人
梁健听说过很多版本,最‘伟大’的版本是说乔任梁曾经任市委书记的时候,太刻苦,总是熬夜看件查资料,就把眼睛给看坏了。最‘直接’的版本说是乔任梁天生眼睛就不好,现在年纪大了就更不好了。
但哪一个版本都不重要,因为无论哪个版本,这副老花眼镜背后的目光在看他时,都总是会带着一种怀疑的审视,或者说,还带着点厌恶。
梁健不是十分确定,这种审视和厌恶来自何处,但他猜测,可能是因为他的岳父和张强还在江时对他的各种照顾,还有这三年里,他在永州的平凡表现。
其实,梁健猜得不错。这三点,最影响乔任梁对他的看法的是第二点,张强对他的照顾。或许因为张强在江待得时间太久,他的一切都给整个江烙下了深刻印记,而他这个新来的,花了两年多时间,却还未彻底磨平张强留下的烙印。无论是他做什么,总会有人有意无意地提醒他,曾经张强是怎么做得,所以即使张强已经离开了江,但心底里,乔任梁还是将张强看做了一个对手,一个实力强劲的对手。
而梁健,就是这个对手曾经无比看重的一个棋子。有这样一个前提在,他又怎么能去欣赏他。更何况,这个棋子也没做什么值得他欣赏的事情,今天又是闹出了这样的事情,真不知道张强到底是看了他什么!
乔任粱一边想着,一边抬眼从老花镜上边瞄了对面的粱健一眼,他低头坐在那里,一副俯首帖耳的模样,丝毫看不到传言的那股子桀骜不驯。乔任粱是希望他听话好控制的,可此刻看到他这副模样,却又多生出了一些厌恶。
粱健并不知道,他这一走神,又让乔任粱对他多了几分不喜欢。他在想,之前胡小英对他说的话。她说,省里有意将他调回来。或许这一次就会是定音时刻,只是,如果这样离开永州,太狼狈,梁建不甘心。
“一个副局长在市政府门前,对着一群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开枪,你知道这件事的影响有多恶劣吗?”乔任粱忽然摘下了老花眼镜,靠进老板椅,看着梁建说到。
梁建收回思绪,回答:“我知道。”
乔任粱盯着他问:“那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梁建抬头迎着他的目光,回答:“当时事发突然,郎朋同志是考虑到了事态发展才这么做的。我认为这件事的关键不在于怎么处理郎朋开枪的事情而是在于怎么查清楚摆摊老人死亡事件背后的隐情,还所有人一个真相。等到真相出来,大家自然也会理解当时的情况。”
乔任粱的目光忽然冷厉了起来,不得不说,一个久居高位的人,目光自带一种威势。以前张强也有这种威势,但略有不同,张强的威势更刚正一些,而乔任粱的威势更冷一些。
“真相?什么真相?你这个市委书记无能的真相?”乔任粱的话讲得很轻飘,仿佛就像是在跟你开个玩笑,可这话无能两个字却像是一颗千斤巨石忽然砸在了梁建的心上,带着它迅往下坠去,坠得梁建心里一阵冰寒。
但,他能坐以待毙吗?不能!梁健迅调整了心情,毫不退缩地看着乔任粱,不卑不亢地回答:“在这件事情上,我确实是有失责的地方。我愿意接受组织上的任何处罚,但我希望组织上能够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把这件事情查清楚,给那个老人的家人还有永州百姓一个交代。“
乔任粱忽然站了起来,拿着茶杯,走到一旁的柜子上,准备自己倒水。他将杯子放下来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梁建,梁建还坐在那里,眼里不由又多了些厌恶,连这么点颜眼色都没有,做什么市委书记。传言项部长的也眼光独特,没想到,还真是挺‘独特’的!
他想着这些,心里对梁建就愈发的不满意,这说出口的话也就更冷漠了一些。他问:“你想查出点什么?”
梁建一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措辞。说他认为这件事另有隐情,那乔任粱肯定会问他另有什么隐情。什么隐情呢?很多事情,梁建目前也只是猜测,并没有真凭实据。正在梁建犹豫的时候,乔任粱忽然接着上面的话继续说道:“我不在乎你是怎么想的,我只在乎一件事。”
“您请说。“梁健边回答,边站了起来。他站了起来,乔任梁却又回着坐了下来,梁健不好再自己坐回去,乔任梁也不说让他坐,梁健只好站着。
这一站就一直站到了梁健离开办公室,其实也没有很久,乔任梁冷嘲热讽地批评了他几句又提了些要求后,就让他出去了。
走出乔任梁办公室,路过秘书祁佑的办公室,他的门虚掩着,以前梁健自己做秘书时,这门也总是这样的。他的脚步停了一停,但一想,祁佑对他态度一直很冷淡,自己又何必去贴他这个冷屁股,想着,就径直走了。
他走后不久,省纪委书记和组织部部长一前一后地来了,到了祁佑办公室门口,纪委书记先去敲了下门,祁佑马上迎了出来。
“书记在里面吧?”纪委书记问祁佑。祁佑端着笑脸,热情地回答:“在呢,正等你们呢。我去给两位领导开门。”言毕,步履飞快地上前去打开了乔任梁办公室的门。
祁佑泡了茶才退出来,关门之前忽然隐约听到乔任梁在那说:“永州市市委书记的位置该换换人了,这么重要的位置,一定要成熟稳重的人才行。“
祁佑立马记在了心,快步回到办公室,锁了门后,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几秒后,电话接通,他笑着说道:“乔书记终于打算动他了,消息应该近期就会传出来,你准备准备。”
祁佑的话说完,电话那头似乎跟他保证了什么,祁佑笑得分外的开心。
走在楼道里的梁健忽然毫无预备的打了一个喷嚏,那动静,将对面走过来的一个女人给吓了一跳。梁健正尴尬地找纸巾准备擦一擦,忽然耳边传来一声不太肯定的呼声:“梁主任?”
梁健捂嘴,抬头一看,眼前的女子一件鲜红色的外套内,一件休闲白衬衫和一件修身长裤,显得十分休闲和青春。再看脸,皮肤白皙,五官分明,只是有几分熟悉,目光忽然落到她那一头披在肩上的乌黑秀发,梁健脑突然就冒出了一个名字,小语。
梁健不太确定地叫了出来:“小语?”
对面的女子顿时无比开心地笑了起来,“你还记得我。”
梁健也笑了起来,仔细打量了她一眼,说:“你变化很大,差点就认不出来了。”
小语害羞的笑了笑,然后问:“梁主任,哦,不对,是梁书记。“小语吐了吐舌头,样子调皮可爱,”你来找乔书记吗?“
梁健点点头。又问她:“你现在还在妇联吗?“
小语摇头,说:“两年前就调出来了,现在在环保局那边。“
梁健记起小语似乎以前也是学环保学相关的,去了那边也算是学以致用。他笑着说:“那挺好。“
小语挺大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似乎对他的话没听到一般,并没什么反应。梁健不由觉得有些尴尬了,联想起以前小语对他总是有那么一丝隐隐约约的情愫,他正要借口离开时,小语却抢在他前头,说道:“你不急着回去吧?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算了吧。“梁健不太忍心地说道。
“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小语说道。目光还是那么看着他,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猫咪在看着自己的主人,那眼神,柔顺乖巧到让人生不出任何的抗拒。
可永州还有一堆事等着他。梁健犹豫着,挣扎着。
小语忽然又说道:“我下个月要结婚了,我想让你见见我的未婚夫。“
梁健一愣,他不明白小语为什么想让他见见她的未婚夫,可小语的话都说到这里了,梁健若再一口回绝,就不好了。
他点头同意了,说:“那你待会下班了给我打电话。“
小语抬手看了一下时间,然后说道:“已经快五点了。我去送个件就出来,你在门口等等我好吗?“
梁健点头。
转过身正准备走,小语忽然又说道:“我一直很感谢,在那段时间里,有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梁健怔住,而她莞尔一笑,步伐轻快地离开了,那红色的衣摆如一只蝴蝶一般翩翩起舞,仿佛她的心情,仿佛人生从此圆满,再无缺憾。
有人曾说,人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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