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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路迷局-第5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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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抬头问。
“有辆运输车闯了红灯。”小五回答,说话间,前车已经重新动了。小五也跟了上去。路过那路口的时候,梁健转头看了一眼通往娄山煤矿的那条路。
或许该让明德好好查一查历年来这个路口的那些交通事故。
过了路口后,陈杰的电话重新打了进来。梁健接起,陈杰先问了一句:“梁书记,没事吧?”
“没事。”梁健回答后又问:“怎么了?”
“没事,前面就快到娄山了,我提醒一声。”陈杰说话的时候,声音都透出紧张。许是刚才那辆运输车坏了梁健的心情,让梁健忽然有些恼怒陈杰的这种还未临阵就先自乱阵脚的紧张,冷着声音说道:“你要是担心出事的话,可以先回去,不用陪着我。”
陈杰再笨也能听出梁健那溢于言表的不满意,悻悻地挂了电话。很快,梁健就看到了楼山村的那三个大字。
进村的路还挺大,黑黑的一条路,笔直通向里面。只可惜这路面上的黑色不是柏油,而是煤渣。只要车子开过,必然是煤灰飞扬,让人睁不开眼,张不开嘴。
村口,一颗黑色的石头竖在那里,上面刻着三个大字,娄山村,用红色漆涂了,显得十分醒目。
接近那块黑色大石头的时候,头车停了下来后,其余几辆车也跟着停了下来。陈杰和明德走了下来,梁健看到,也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梁健问走近来的明和陈杰。
陈杰之前被梁健训了一句后,此刻似乎还没缓过情绪来,微垂着脑袋不说话,明德接了上来:“我考虑,我们是不是少两辆车进去,不然太引人注目了。另外两辆车的人就在这外面留着待命,如果有点事,也好接应。”
梁健看向明德,他的方案确实比较稳妥,但也说明,明德对这娄山村也是十分警惕的。他犹豫了一下,说:“行,那人员你安排。我车上三个人肯定是跟着去的。”说着,梁健目光扫到了陈杰,停顿了一下,说:“那陈杰你辛苦下,带着人在这里待命吧。”
陈杰听到,立即抬了头,看向梁健,有些意外。旁边明德似乎察觉出了什么,忙笑道:“这样也好,陈秘书长在这里,到时候万一有点什么事,还能有个人坐镇指挥,我也放心些。”
陈杰笑得很是勉强。梁健没理会他,对明德说:“你安排下人,我在车上等你。”
上了车后,梁健从后视镜中看到,明德对陈杰叹了一声,摇了摇头。看着陈杰微微耷拉了脑袋,他收回了目光。陈杰有好的地方,可是在娄山这件事情了,若是连他们都怕了,都退缩了,懦弱了,那还要怎么去拔这根已经扎在太和市政府所有人心中好几年的刺!
梁健承认对于陈杰,是有些严厉了,可能是由于之前那辆运输车闯红灯的事情,让梁健心里起了火气,但这不过是最后一根稻草,对陈杰的态度,心里终归是有些意见的。
两辆车,先后进了村。远远地,就瞧见,那一排排低矮的平房,裸露的红砖,和破旧的围墙。还没靠近,这路就开始变得狭小,一辆车开在上面,旁边过辆自行车都紧张。
明德坐在梁健边上,忽然出声问梁健:“梁书记,你知道刚才村口那大石头是什么材质的吗?”
“什么材质?”梁健正想着其他事情,听到这问题,便随口接到。
明德轻声回答:“煤晶。”
煤晶这东西,有好也有坏。梁健办公室的抽屉里还放着一个蒙蒙姑娘送的煤晶领夹,晶透的程度应该是价值不便宜,看刚才那石头,除了黑之外,跟其他的石头没多大区别,想来应该不过是最最寻常的。
梁健想到蒙蒙送的那个领夹,就问了一句:“这东西现在价格贵吗?”
明德误以为梁健是问村口那石头,回答:“这东西具体价格不知道,一年前曾有个专门做煤晶生意的老板相中了这块石头,想要出五百万买这块石头。”
梁健原本还是心不在焉,听到五百万三个字,立时就回过神来,惊讶地盯着明德,不敢确定地重复了一遍:“五百万?”
明德点头。
“真的假的?那块石头看着并不出奇。”梁健说道。
明德笑笑,说:“真的。这石头大,外面看着不出奇,里面却是不一定。那个老板做煤晶生意坐了几十年了,应该不至于做什么亏本买卖。他肯出五百万买这个石头,估计这个石头到了他手里之后,价格能翻一番。”
梁健震惊地同时,又问:“那后来怎么了?那老板又不要了?”他根本没想过,娄山的人是不是不愿意卖。五百万不是小数目,娄山村虽然人多,但平均下来,一户人家也能分好些钱,以娄山村村民的生活水平,如果真有这样的机会,应该是会举双手双脚赞成的。
可世事总是会有些意外。这石头并不是因为老板不肯要,而是因为娄山村不肯卖。至于其中的原因,在梁健看来,总有些说不上来的好笑。据说,原本娄山村的人也打算卖了,可这个时候来了一个道士,非说这个石头所在位置是一块风水穴位,这块煤晶放在这个位置,是为了镇压风水的,如果动了这块石头,娄山村的村名首当其冲就要受影响,到时候生个病死个一两个人都是小事,搞得不好就要举村迁移。而说服娄山村村民保留下这个石头最关键的一句话是,当时不知是谁传出了这样一句话:那个要买石头的老板其实是和政府还有娄山煤矿一伙的,等娄山村签了合同同意卖这个石头了,他们将石头一挖,到时候风水被破坏,娄山村的人就不得不迁走。到时候娄山村的村民钱拿不到,家也回不去,这个地方就成了娄山煤矿的了,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再也不用担心有人跟他们对抗。
………………………………
046下访娄山
明德诧异地看了一眼梁健,见他不似玩笑,才认真地考虑了这个问题,片刻后,回答:“如果说五百万的事情真的只是场戏,那么太和市政府肯定不会参与其中的,最有可能是娄山煤矿联合那个老板演了这么场戏!但,如果这是场戏,那那个风水大师的出现可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梁健沉默着,脑子里不停转着这些信息,直觉告诉他,门口那块石头绝对不值五百万,虽然这世上明珠蒙尘的事情不少,但这样一块大石头矗在这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真是值五百万,怎么可能等到今天。所以,那个说要出五百万买这块石头的肯定有问题。至于,这风水一说,很可能就是有些人弄出来的迷雾。
但不管如何,这件事,梁健一时是理不清楚想不通透的。而且,也没那么多时间给他想通透。
车子又停了下来。
梁健问前面的小五:“怎么回事?”
坐在前座的沈连清见前车的车门打开,他也打开车门走了下去。与前车的人对话了几句后,沈连清告诉梁健:“路太小了,进不去了。”
梁健皱了下眉头,明德则说:“不可能啊,前段时间局里还有人来过,明明可以开进去的。”说着,他下了车,往前走去。梁健跟了下去,一同往前走去。
一到前头一看,顿时明白为什么车子开不进去了。
这原本才一辆车宽度左右的煤灰路两边被挖了两条水渠,许是煤灰太松,这水渠又挖得深了些,于是不够紧实的煤灰路面就塌了。
梁健抬头顺着路往里面看了看,这水渠似乎一直是从村里面挖出来的,一眼看过去,沿路不少地方都塌了。这里过去不远,路两边就都是那种低矮的平房。一间连着一间,院子的大门都朝着路开着。
梁健不解,问:“他们挖这么一个渠干什么?完全用不到啊!”
明德也摇头表示不知。
“接下去怎么办?”他问。
梁健看了看路,说:“既然开不进去,就走进去吧。留两个人在这里看车。”
明德听了,忙说:“留人就算了吧,我打个电话给陈秘书长让他派两个人进来看车就行。”
“也行,那你通知他一声。”梁健点头。
明德打完电话后,留了一个人在这里等着陈杰派人进来,等汇合后,再让他追上来。其余人则往里面走去。
走了不多远,就迎面遇上一个村民从自家的院子里走出来,肩上挑着一副木桶,木桶里还传出来阵阵恶臭味。不用说,大家都明白了这木桶里的是啥。
双方见面,都是愣了一下。梁健身后跟着的几个干警,有两个都抬了手轻轻捂住了口鼻,偏过了脑袋,虽然动作幅度不大,但脸上显露出来的那丝嫌恶,还是很明显的。
村民则是打量了一番梁健一行人,开了口:“你们哪里来的?”话刚说完,还没等梁健这边人回答,他忽然目光在明德身上一凝,眉头一皱,说:“我认得你,你是那个……那个……”
名字已经到了嘴边,可一下子就是想不起来。村民皱着眉头,连着说了好几个那个都没说出来明德的名字。正当明德打算说话的时候,他却大声说道:“明德!太和市公安局局长,对不对?”
明德可能也没想到这村民竟然真的认出了他,愣了愣后,正要说话,没想到村民竟然瞬间变脸,一脸的冷厉,喝问:“你们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们!”
说罢,将肩上的担子一放,扁担一抽就抓在手里,摆出了一副随时准备将梁健他们赶出村的姿态。
明德身后带的几个干警一见这情形,早就有心理准备的他们,速度飞快地走上前来,将梁健和明德还有沈连清护在了身后。他们这一动,那村民的敌意就更加浓了,梁健看到他原本一只手拿着的扁担,变成了两个手攥着,便知如果不让这些干警退下,今天可能休想走进这村子一步。正要说话,谁料一个干警没沉住气,张口就喝道:“快把手里的扁担放下,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这下可好,村民张嘴就朝院子里喊:“婆娘,把村里人都叫来!”
院子里的婆娘,早就注意到了这边状况。一听自家男人喊她,立即就掏了手机打电话。前头的干警更加紧张了。梁健见状,瞪了一眼明德,明德也是意识到自己手下处理这状况有些过激了,被梁健瞪了一眼后,立即就动了起来。他拨开最前面的两个干警,对着这皮肤黝黑,身材精瘦的半百村民和声劝道:“大哥,别误会,我们今天来,不是来给各位找麻烦的!”
村名警惕地目光盯着明德,也不说话,抿着嘴,一步不退,也不肯松了手里的扁担。很快,就有人从各个院子里出来,陆续赶到村民身边。
明德说干了口水,也没让村民放松警惕,见人越来越多,就退回来问梁健:“看这情况,今天是进不了村了!要不还是先回去吧?”
梁健抿着嘴,不说话。明德见状,也不敢擅作主张,只好紧张地警惕着对面。片刻过去,对面已经聚了有十来人了,有男有女,大都手里都拿着东西,扫帚,耙子,还有拿着鱼叉的。
梁健叹了一声,对明德说:“你先让这几个干警回去吧。”
明德惊住,难得坚决地拒绝:“不行,这样我没办法保证您的安全。”
梁健朝他笑了一下,说:“难不成你还想跟这些人动手不成?”明德抿着嘴沉默。梁健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声,然后自己开口对周围围着的这五个干警,说:“你们先回去,到车子旁边等着。”
干警惊讶地看向梁健,再看向明德,明德只好点头说:“回去吧。”他们这才撤去。少了这些穿着便衣的干警,只剩下梁健明德等四个人后,对面的村民许是觉得少了些压力,对他们的警惕也少了些,抓着各式各样工具的手也松了些。
梁健往前走了一步,站到了最前,目光扫过这些人,开口说道:“我想你们当中肯定有人认得我,对不对?”
对面的村民沉默了少顷后,一个站在后面的年轻人站了出来,说道:“你是市委书记梁健。”
梁健笑了,说:“我记得你,那天在告诉公路上,你也在,我见过你。”
梁健这话一出口,这年轻人倒是愣住了。片刻后,脸忽然红了,讪讪地说道:“梁书记记性很好。”
其实,梁健之所以能记住他,是因为那天他的车被拦下后,有人上来拉车门,梁健只看到了这个年轻人的脸,所以记得格外深刻一些。
“你们今天是来要车的吗?”年轻人问。
话音刚落下,梁健看到有人掉头就往村子里跑去,想来是去通知什么人去了。梁健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问这年轻人:“车子还在吗?”
年轻人倒是也老实,回答:“就在村委会停着。停了这么久,估计已经没电了。你今天就是想开走也开不走。”
梁健又问他:“那天出主意拦我车,又把我的车抬头的人,今天在村里吗?”
这么一问,这些人顿时紧张起来,年轻人警惕地看着梁健,问:“你问这个干什么?你要抓他?”
梁健笑了:“你觉得我们就四个人,你们这么多人,能抓谁?”
这么一说,对面的人又放松了一些。梁健跟着说道:“我只是想跟他聊聊。他应该在村里吧?”
年轻人狐疑不定地看着他,半响后,应该是掉头准备叫人去喊那个带头的,可没想到,才转过头,那人就已经来了。
拨开人群,站到梁健面前的是一个身材单薄的年轻人,一条白色体恤,洗白的牛仔裤,平头,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书卷气。这形象和梁健想象中,还是有些出入,所以,看到他的第一眼还是惊讶了一下。
梁健官不大,却也是个市委书记,一般百姓,就算再讨厌他,不喜欢他,看到他,总是会有些紧张,但这个年轻人不同,倒是落落大方地伸出手,微笑着说:“梁书记你好,我叫许单。”
这份气度让梁健对他多了一分赞赏。梁健伸出手与他握在一起。
“你好。”
两只手轻轻一摇,就松开了,各自松回。许单站在那里,梁健笑道:“我第一次来,难道不打算请我到村子里坐坐?”
许单微微一笑,说:“也好,那就到村委会吧。正好,你的那辆车也在那里。”
梁健笑着跟上许单的步子,接过话:“那辆车可不是我的,只不过那天我正好坐在上面。”
许单听了,看了梁健一眼,说:“那倒是可惜了。原本我还打算还给你的,既然不是你的,那就等正主来的时候再还吧。”
梁健接话:“也好。”
………………………………
047下访娄山(二)
篮球架下是那辆在高速出口处被抬走的那辆黑色奥迪,上面落满了灰尘,竟有几分英雄落幕的凄凉感。
许单看到梁健在看那辆奥迪,轻声笑道:“车子没人开,就一直这么放着,现在估计是开不了了!”
梁健接话:“既然抬来了,为什么不用?”
许单笑了一下,答:“不是自己的车,用起来不够理直气壮。”
梁健笑了笑,不再接话。许单迎梁健进了三间平房中间的那间屋子,木门嘎吱着被推开,一阵热浪迎面而来,竟是比外面还要热一点。
木门里面是一间大约二十多平方的屋子,头顶一个吊扇正在噶几噶几地转着,可扇下来的风都是热的。梁健无意识地抬手抹了把额上的汗,许单看到,自嘲道:“这里条件简陋,肯定比不上梁书记的办公室,委屈梁书记了。”
梁健就当听不出他话里的嘲讽,只是扫了一圈这屋子里的摆设后,在一张老式的竹椅中坐了下来。屋子里总共就三张椅子,梁健和许单,还有明德一人各一张,小五和沈连清站了一会后,走了出去。
门轻轻带上。许单看着梁健,问:“梁书记和明局长今天突然造访娄山村,有什么贵干吗?”
“就是想来看看。”梁健回答。许单问:“那看到你想看到的了吗?”
梁健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许单问:“梁书记又摇头又点头是看到了还是没看到?”
梁健不答反问:“我猜你,应该还不到三十岁吧?”
许单微怔,旋即点头:“梁书记是觉得我太年轻,不够资格跟你对话吗?”梁健笑着回答:“自然不是,我只是比较好奇。你既年轻又有才华,怎么会甘于留在这村里?”
“人人都不愿意留下,那这村里岂不是就没有人了?总要有个人留下来不是吗?”许单回答。
“村民好像很信服你。”梁健又说。
许单回答:“人在绝望的时候,总是会相对容易对别人产生信任。”
第一眼看许单,似乎很沉稳。可才几句话,梁健就已感受到他毕露的锋芒,肆无忌惮的犀利。梁健不知道他是自信,还是狂妄。但不管如何,他还是欣赏这个年轻人的。
梁健问他:“你是说,现在娄山村的百姓,都已经绝望了吗?”
许单看着梁健笑了一下,满是嘲讽:“一个人如果连家都没有了,难道还不够他绝望吗?”
“如果我没记错,娄山村的地并没有什么要被征用这类事情吧?”梁健疑惑道。许单抬手指了指窗户,透过破损的玻璃看外面,即便是夏天,一眼望去,也几乎看不到什么绿色,只有黑色和黄色。
许单的声音忽然凄凉:“我还记得小时候坐在这里望出去的景象,那是满目的绿色,可现在田里连个玉米棒子都种不活,这还是家吗?就算是,这家还能住得下去?你们政府确实没有任何征用之类的政策下来,但你们这是在任由我们自生自灭啊!百姓也是人,不是刍狗,经济可以发展,可为何要拿我们的健康和家园来作为牺牲?”
许单说到最后,直愣愣地盯着梁健,神情平静,可眼神却一点也不平静。梁健忽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本有很多话想说,想告诉这许单,让他耐心等等,他会努力给娄山百姓一个公道想告诉娄山的百姓,政府里还是有一批人是愿意为了他们而努力的,让他们不要对他们失去希望……可此刻,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词穷?他多久没有体会过了?
梁健沉默。许久,许单移开了目光,呵呵笑了一声,道:“梁书记要是没其他的话要说的话,就请回去吧。我们娄山村的人对你们这些人不太感冒,别看着他们好像挺信服我的,但要是让他们误会我跟你们有点什么,你们今天搞不好就走不出这娄山村了。”
明德听了这话皱了皱眉,毫不犹豫地呵斥:“许单,你别危言耸听。真要是闹起来,对你们娄山村有什么好处?”
许单看了明德一眼,那眼神好像明德是个白痴,说:“你觉得我们娄山村还在乎什么好处不好处吗?这么些年,我们各种方法都用尽了,早就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你以为省里对我们做什么都好像不追究是为什么?那是因为他们知道,我们这些人早就是那红了眼的狼,时刻准备着跟你们同归于尽。他们不敢撕破脸,怕被世人唾骂,就只好一次一次地吃哑巴亏!”
许单的话,让明德的脸红了红,又白了白。梁健看了明德一眼,示意他别冲动,起身站了起来,对许单说到:“今天你说的,我会好好记着。希望我们下一次见面,你会对我更和善一点。”
“请吧。”许单冷脸送客,对梁健的话无动于衷。梁健笑了笑,走出门。门外小五和沈连清站在门口,台阶下,是许许多多的村名,足有十人之多,看到梁健他们出来,顿时骚动起来。
有人喊:“许单,车子不能就这么给他们了,没有四十万想都别想!”
梁健转头看向许单,笑着说道:“之前你说你们已经什么都不在乎,看来也不全是。”许单看了喊话的那人一眼,才转头看向梁健,勾着嘴角一笑,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们还想活着给你们多添些堵,总是需要些钱生活的,不是吗?”
梁健没有说话。许单转头面向前面那些村民,提高了声音喊:“他们不是来赎车的。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可不想走,市委书记和公安局局长可不是天天都能逮到的,而且那几个干警都被留在了村外,这可是绝佳的机会。许单虽然有些威慑力,但这些人对政府人员的仇视程度,明显已经压过了他所积累下的威慑力。下面没人动。
许单皱了皱眉,正要说话。有人拨开人群站到了梁健面前,目光在梁健身上打量了一番后,看向许单,说到:“小单啊,今天这市委书记和明局长送上门来,可是天上掉的大馅饼,你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了!说不定,这么些年政府都不肯兑现的承诺一下子就答应了。”
许单眉头紧皱眉头,沉了声音:“李叔,不能胡来!让他们走。”
这李叔是个百八十斤的壮汉,黝黑的皮肤,还剃了个光头,一条灰色恤,灰兮兮的,两只短袖都撸到了肩膀处,露出他那结实泛着油光的肌肉。听得许单的话,这李叔脸色一冷,说道:“小单,你这可就不对了!过了这一村可就没这店了,你要是想放他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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