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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帝宠:您的护妻狂魔已上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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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中的那个人已经变得模糊。

    除了那双眸子,她已经想不起来那人的样子,这是多么悲哀。

    夜倾城忍着眼眶喷涌的涩痛,指甲掐入掌心还不自知,固执得想要问出一个答案。

    “您,为什么要跪佛?”

    “他们只是一堆无知无觉的死物,受世间香火供奉,却不知苍生疾苦。”

    “您的喜,您的痴,您的怨,您的恨,您的哀,您的一切种种,佛皆不知,更不会为您指点迷津,不能规避灾祸,不能带来福祉。”

    “佛不可信,为何还要跪佛!”

    花浔大惊失色,连忙捂住夜倾城的唇,抱住她。

    “你这傻孩子,胡说什么!佛也是你这小孩子家家能够议论的,还不道歉!”

    “我不。”

    夜倾城一脸倔强。

    花浔气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

    手掌高高扬起,作势要打她,最终还是轻轻落下。

    花洵拍拍夜倾城肩膀上沾着的灰尘,叹了一口气,合着侍女香茉一起把夜倾城架到轮椅上。

    “起来,地上凉。”

    她终究还是心疼了。

    这是他们家最让人心疼的孩子了,好不容易醒来了,她舍不得打她。

    花浔安顿好夜倾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再度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

    夜倾城看着自己抓空的手掌失神。

    花浔对着神桌上供奉的佛像拜服:“稚子年幼,童言无忌,望诸佛见谅,信女在此致谢,若有过错,信女愿意一力承当。”

    “这……”

    夜倾城的心脏沉闷得更厉害了,抿着唇,她很想大吼,佛不值得信,还不如不信!

    为什么要这么傻?

    可她改变不了旁人的想法,或者说在花浔心里她的那一番话不过是小孩子的疯言疯语,闲时玩笑玩笑就得了。

    当不得真。

    这种感悟让夜倾城颇为无奈,要怎么和人说她是经历过佛的荒唐和不可信?怕是会被认为是臆想症吧。

    无奈至极的她只能和站到轮椅跟前的花洵大眼瞪小眼。

    花洵,是这个身子的母亲,也是夜家的当家主母,看上去非常年轻。

    容貌倾绝,性子温婉,说她二十出头都有人信。

    皮肤保养得很好,光滑水嫩,似乎一掐就能掐出水。

    谁能想象她居然是四个孩子的母亲?

    或许说这就是修行世界的神奇,增添寿元,年轻面貌。
………………………………

第11章 夜帝不为人知的脆弱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身前的女子是母亲啊,和她的身子流着相同的血脉。

    从骨子里勃发的亲切让人忍不住想靠近,想亲近。

    哪怕冷情如夜帝,也按耐不住内心深处对家人的渴望。

    花洵,满足了她内心对家人塑造的构想。

    在夜倾城想来,只有父母这样和子女血脉相连的存在,才会无条件跟在子女身后,为他们搭建一席安生之地,在子女累了的时候提供休憩场所。

    血脉至亲所在,便是安康。

    当然,这是理想主义的存在。

    事实上这个世界大部分人亲情意识寡淡,相互之间冷漠疏远。

    长辈不像长辈,小辈不像小辈。

    在他们眼里有的只是修行。

    唯有修行才能获得漫长的生命,获得漫长的生命后,就有更多的选择去制造优秀的后代。

    而当子嗣后代多了之后,就显得没那么稀罕,相互间亲近的机会不多,大家都玩命得修行修行再修行――

    像那种突破大境界,闭关个十年八年不出门的都有,彼此都见不上几面,亲情意识自然寡淡浅薄。

    夜倾城心里感动,花浔这个娘是真心疼她。

    只是,游走在黑夜的她就是一匹孤独行走的狼。

    习惯了孤独,习惯了黑夜,习惯什么事都自己抗,从没想过依赖别人。

    现在让她一下子接受生命里缺席了十年的父母兄长,未免有些为难了些。

    夜倾城叹息,琢磨着日后要怎么相处,手指不自主摩挲着自己的指骨。

    这是她思考问题时无意识的动作。

    其实她更喜欢把玩她的搭档,死刃,让它在指尖跳动着死亡的舞步……

    感情啊,是处出来的。

    不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可以说多亲厚就有多亲厚,明明双方对彼此而言,不过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生活并不是小说。

    南宫烨的妹妹南宫晴就是写小说的,那种充满粉色泡泡的话剧本子,穿越戏码,狗血言情,充斥着虐狗的酸腐气息。

    夜倾城表示接受不能。

    那里面的主角都是蠢货么?

    穿越过去就全盘接受自己的身份,面对新身份的的父母没有半点芥蒂,连起码的违和都没有。

    在陌生父母面前表现得要多亲密有亲密,就好像相互之间真的相处了十来年。

    且不说,那女主是怎样想不开,居然在一瞬间就和一群本来不相干却阴差阳错有了交集的人,建立了牢不可分的亲厚感情?

    就说,那女主现代的父母,说忘记就忘记,半点记挂都没有。

    一个人要怎么无情,才能做到瞬间忘记原来的感情而面不改色,投入新的感情?

    同时又是怎样的无知,以为凭借特立独行的行为,以及偶尔施展开的小聪明,就能获得别人的惊艳和叹服?

    甚至自大到以为全世界都在围绕着她转,凡是见过她的人都会折服在那所谓的人格魅力下,世界离开了她就运转不开。

    这是怎样盲目的自信啊。

    夜倾城很想问那女主,真当自己是rmb了,还是说本身就是猴子请来的逗比?

    多情恰是无情扰,情深不过是笑谈。

    狗血言情中的女主几乎都开着挂,几句话的功夫就能把原本陌生的两路人马,变得亲密无间,子孝父慈。

    这样的戏码在夜倾城看来就是无稽之谈,可笑尔。

    当古人的智商是负值么?

    莫把别人当傻子,不然自己在人眼里就是那个傻子……

    还是那句话,感情要是那么容易就有了,还需要时间沉淀做什么?

    直接上演一见钟情,几句话一说,上下嘴皮子那么一碰,打个嘴炮,就能攻下一座城。

    多么立竿见影不是?

    这里,夜倾城要庆幸她在上辈子是个孤儿,没有两个世界父母的对比,这样就没有失落。

    没有对比,就不会有伤害。

    “这什么这,你这傻孩子,说着说着自己就发呆了。”

    花浔揉了揉夜倾城的头发,一脸的慈爱,没看到夜倾城嘴角一闪而逝的轻嘲。

    每一个强大的人,内心里总是潜藏着不为人知的脆弱。

    夜倾城只觉得花洵笑容恬静。

    模样好看的眼睛眯起,呈弯曲的线条,整个人就像一团能够包容万物的清水。

    正所谓上善若水。

    光是看着她,就能让人心里的烦躁消散几许。

    眼睛闪了闪,夜倾城侧头避过花洵糟蹋她头发上瘾的罪手。

    余光扫过花洵额头印染的血迹,只觉得莫名的刺眼。

    抿唇,夜倾城手指不断摩挲自己的指骨,眼神飘忽,声音轻得连自己都听不到。

    “伤口,您还是处理下为好……”

    花浔眼眸倏地睁大,像是看到某个不可思议的事,一脸的欣慰,好看的眼睛更是眯成了线条。

    “行啊,你这臭小子,还懂得关心老娘了啊,不错不错,没白疼你。”

    说着还对夜倾城抛了一个算你识相的媚眼。

    夜倾城一阵牙疼。

    很想说她真没关心她,全是她想太多。

    抽着脸,夜倾城摩挲着牙花子,看着花浔从袖口捻出一个拇指粗细的青花药瓶,从里面倒出一粒散着一股淡淡的药香的丹药。

    那丹药不过黄豆大小,通体白色,掺杂着少许碧翠色,如同稍有瑕疵的脂玉。

    夜倾城鼻翼煽动,找出其中几味似是而非的药材,止血藤、枸杞子,其他的却是不知。

    皱紧眉头,还有心情感慨,她到底没有岐黄方面的天赋。

    若是南宫烨那个邻家哥哥在此,怕是要嘲笑于她,明明久病却有没成良医。

    是的,前世夜帝身有暗疾。

    为了完美完成任务,不惜消耗生机,耗尽潜能。

    哪怕没有那场惊天动地的爆炸,她也撑不了两个月,活不到十八岁的生日。

    死在夜帝那场精心策划的复仇血杀中的杀手同行,以及血骷髅的高层人员,怕是下了地狱也忘不了夜帝那边咯血边挥舞死亡利刃时,邪气如同彼岸花的绝殇。

    自始自终,她都没有暴露那一手出神入化,连南宫烨都自叹不如的飞针术。

    南宫烨曾遗憾,小梨子不是医生,却成了最懂人体的死亡艺术创造者。

    她是最出色的外科手术医生。

    只不过她的手术刀不是赋予生命和信任,而是充斥着恐怖和死亡的叹歌。
………………………………

第12章 鸡肋的水系元素

    夜倾城不动声色得看着花洵,就见她拇指食指捻着药丸,对搓一下,直接将药丸子碾成粉末。

    屈指,粉末准确无误得弹在了额头上。

    那粉末沾上伤口的瞬间,立马止血,伤口迅速凝结成痂。

    期间,伴随着花浔倒吸凉气声,以及那疑似肉痛的惊呼。

    此肉痛非彼肉痛,而是切切实实字面的意思,皮肉上火辣辣的疼痛。

    “不愧是奸商杨氏出品,药品质量有保证。”

    “这改良的止血药倒是好用许多,凝血速度快了不是一丁半点,就是哪个坑爹的药师还往止血药里加了星幻藤!”

    “嘶,疼死老娘了!”

    花浔皱着秀气的眉头抱怨。

    夜倾城抿唇,不懂星幻藤是何种药物。

    不过从花浔那有些夸张的反应来看,不难猜出星幻藤是一类刺激细胞再生的刺激类药。

    具体效果或许可以参考伤口上撒盐巴,刺激销魂得让人想哭。

    只是让夜倾城疑惑的是,真的那么疼么?

    这个大陆的人除了凡人就是修者,体质应该较之普通人强了不少,对疼痛的耐受力也强了不少才是。

    为什么一个看起来正常的温婉女子,会瞬间变成女神经?

    尤其是那女神经的眼睛里还晕了一泡泪?

    表现未免太夸张了些。

    夜倾城拧眉。

    这个问题暂时无解。

    若是夜倾城的老爹夜离尘,或者那三个哥哥在场,会面色淡定得安慰一句,花浔这位外表小女子内在女汉子,她怕疼啊!

    明明年轻的时候疯狂得像匹难以驯服的角钻马。

    打架更是家常便饭,逮着人就上前比划比划,受伤都是小事。

    那时候眼睛亮得吓人,横冲直撞,就跟不知道疼似的。

    起码夜老爹绝不承认,当年和花浔彼此看对眼缘是从打架开始的。

    那时夜离尘是翩翩俊俏郎,花浔是花城的一枝花。

    两人的初遇便是花城的城门口,一个立于城下,一个站在城头。

    花浔对夜离尘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城下的站着别走,来打一架!

    虽然最后真打架演变成妖精打架,夜离尘抱得美人归,但这段历史他是死活不肯跟人,尤其是那四个性格迥异的儿子讲。

    妥妥的黑历史,一生黑不解释。

    很难想象当年那样标准的武女子,如今会怕细小如刀割口子的疼?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夜倾城可不知道其中缘由,神色凝重地盯着花洵的手指头。

    就见她指尖蓝光一闪,瞬间凝出一道清水流,瞬间将额头沾染的血迹冲洗干净。

    颇为神奇。

    想来那蓝光便是元素,水系元素力。

    其中蕴含的能量让夜倾城压力倍增,就像抗覆着一座大山,胸腔窒闷。

    汗水密密麻麻渗露出来,浸湿了夜倾城额前的碎发,为她平添了一份病弱,惹人疼惜。

    但天生少根筋的花洵愣是没察觉不对,对着夜倾城露出一个温柔掺杂着苦涩的笑脸。

    “城儿,莫不是羡慕了?”

    “其实不必羡慕,水系元素是公认的没用元素体系,为娘很是苦恼。”

    花洵手一招,一团拇指大小的清水球出现在指尖,在花浔的控制下不断在五指上跳动,如同一颗真正的玻璃球滚动。

    转瞬,在花浔的挥手中再度消散在空气中。

    夜倾城看着花浔脸上不似作假的苦涩,将疑惑深藏于心。

    水,柔者为善水。

    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几于道。

    水,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

    水,包容万象,是为仁君子。

    水,利者为恶水,颠覆万物,摧毁一切,暴烈而强大,难以控于樯桅。

    水,亦是脾气暴躁的君主。

    从她所知道的这一刚一柔,一阴一阳两大方面,不难看出水的作用,大体便是梳理肌体,以及爆发破坏力。

    怎么看水元素都是攻防一体的楷模,又怎么会是花洵口中没用的元素系?

    个中缘由有待商讨。

    夜倾城不动声色,不发一语,静思着其中的缘由。

    有时候沉默是最好的试金石。

    “水系元素在攻伐发面不如火系雷系金系,在治疗方面又不如光系,大陆上的人身有伤痛时都会去找光系疗法师寻求帮助,因为光系元素在治疗方面见效快。”

    “水系元素虽然也能温理,但速度太慢,且元素师的消耗太大,得不偿失。”

    “总之,水系元素师在大陆上的地位尴尬,属于鸡肋一样的元素系。”

    “这些城儿日后自然知晓,为娘就不多赘述了。”

    夜倾城暗暗思索,轻轻点了下头。

    来日方长,她不急。

    “青瑟。”

    花洵唤来佛堂外的看护姑姑。

    那是是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穿着一身简素青衣的古板女子,冷冰冰的没什么表情。

    她紧抿着唇,说明她的为人严肃,做事一板一眼,一丝不苟。

    花浔对着她指点了下佛堂内的凌乱,声音淡淡。

    “寻个人清理一下。”

    那倾绝的脸上是一家家主夫人的威严。

    “是。”

    青瑟领命,从佛堂外面招了两个粉衣丫鬟,开始整理佛堂内凌乱的佛书,顺便收敛供奉佛像的香案上散落着的香灰。

    花洵下完命令,却是秒变女神经,迅速跳出威严家主夫人的角色。

    一掌拍在夜倾城肩上,直接打断夜倾城的思绪,让不禁她嘶了口气,花浔脸上却是毫不掩饰的骄傲。

    “城儿不愧是我的好儿子,智力超绝,更关键是懂得关心人,真是孝顺。”

    “尘哥这下子要嫉妒死我了,谁让他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不在呢。”

    夜倾城撇嘴,这番话到底是夸人还是损人?

    速求花洵话里话外不孝顺儿子们的心里阴影面积。

    还有,从香茉的三言两语中知道,身子的老爹去寻医不在家。

    但是,作为夜倾城母亲的花洵有必要这么得瑟么?那飞扬的眉眼以及拉不平的嘴角,简直和某个侍女一毛一样。

    该感慨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性子跳脱的主子挑选出来的性子跳脱的侍女?

    夜倾城从没觉得自己的脸皮这般僵硬过。
………………………………

第13章 毒舌,扎亲娘心窝子

    瞅着这明显多样脸谱的花浔,夜倾城忍不住开启毒舌功能。

    “你想多了,我没有关心你,只是那脸上沾血显得邋遢,丑得碍眼,实在耽误我看美人的心情。”

    花浔骄傲的笑脸垮在了一半。

    若是伤害可以拟现,花洵头顶一定会出现暴击一万点的字样。

    这心窝子扎得……

    憋吵我,我想静静,也别问我静静是谁。

    花浔怒,手掌在夜倾城肩膀上用力拍了拍。

    “臭小子,有这么埋汰人的么,我好歹是你老娘,不知道说点好听的?”

    那力道大得可以让人吐血,夜倾城无奈。

    “好好好,你最美,你最靓丽,可以登天和日月比光辉。”

    “啧,没诚意,全是敷衍。”

    花浔翻了翻白眼,她好歹也是四个孩子的娘了,真诚的赞美还是阿谀的奉承她还是听得出。

    夜倾城那随意敷衍的神态让花浔恼怒。

    “知道还说,没意思。”

    “靠,我怎么生了你这么毒舌的儿子,日后还怎么嫁……娶媳妇儿!”

    花浔直接爆发,杏目圆瞪。

    有些没经过大脑思考的字眼直接脱口而,惊觉失言的她赶紧补救,硬是修改了字眼。

    所幸,夜倾城貌似没听出来,或者是以为这是她心急之下的失言,不甚在意。

    这让花浔暗地里送了一口气。

    “你想太多,优雅的女士是不会张口闭口都是粗鄙的词汇,那会为你的美丽减分。”

    “我乐意!怎么的!不服来打一架!”

    掩饰多年的本性一朝暴露,花洵跃跃欲试。

    那精致小巧适合琴棋书画的手掌,指骨被她捏得咔咔作响,配合着花浔那兴奋的眉眼,让人头皮发麻。

    “……你赢了。”

    夜倾城嘴角抽搐。

    “未战先屈,不是大丈夫所为,我将门夜家怎么生出了你这么个窝囊废?简直愧对夜家的列祖列宗!”

    花浔得理不饶人。

    她坚定认为没什么事是打一架不能解决的,若是有,那就打两架。

    整一个暴力分子。

    青瑟姑姑悄然掩额。

    夫人喂,你莫不是忘了夜家建业至今不过数百年,辈分最大的太老爷子和老爷子还没入古,不知道在哪个国度惹事呢。

    “啧。”

    “哈,别以为我没听出你的嘲讽,不服气是么?来来,老娘让你一只手!”

    花洵这只脱缰的野马,已经开始疯了,拉都拉不回来。

    “我才没空和你疯。”

    夜倾城直接开口拒绝,这种时候就不能顺着她,不然一发不可收拾。

    就她现在的体质去和花浔打架这不是找虐是什么?

    “夜倾城!”

    花浔连名带姓吼道。

    “你说我疯,你居然说我疯,我真是太伤心了,我怎么会有你这个不孝儿!”

    她痛心疾首,翻脸不认人。

    “难道你不疯?”

    也不知道是谁说她孝顺,又是谁说她不孝?理跟没理全让一个人占了。

    “嘻嘻。”

    花洵再度变脸,笑得花枝乱颤,仿佛刚刚的怒色不过是过场云烟。

    那一眉一眼一挑手都充斥着风情,不经意间就魅惑了世人。

    “我的乖儿,我刚刚似乎听你赞我美丽卓绝,不愧是我儿,眼光不错。”

    “哦,那肯定是你听错了,出现幻觉。”

    夜倾城表情淡淡,心中有道逆反的弦被触动。

    “嗬!”

    花洵轻喝一声,双手掐腰,杏目圆瞪。

    “你小子那是什么眼神!”

    “如您所见。”

    “有病不是错,错得是讳疾忌医,您那自恋的病得治。”

    夜倾城无所谓一摊手,表情很欠揍,让人手痒得厉害。

    花洵恨得牙痒痒。

    这两人互怼,你来我往,唇枪舌剑,互不相让,那种陌生人间的尴尬气氛消散许多,相当的融洽。

    任谁看了都会以为那是相处了十来年的冤家,两人的互怼旁人插不进去。

    侍女香茉目瞪口呆,一双眼睛时时扫扫这个,时时扫扫那个,一脸纠结,完全不知道帮哪个好。

    若不是情况不对,她都要端上一盘小零食,在一旁看戏。

    心里感叹一声,少爷不愧是夫人的血脉骨肉,那刻在骨子里的亲情是谁也剥夺不了的……

    哦哦,少爷加油!

    “好了,该走了,别让族老久等。”

    花浔轻咳一声,结束两人没有营养的对话。

    她才不承认和小儿子互怼上一点占不了上风,怼不过夜倾城那张毒舌的嘴。

    整理了下衣袖,花洵整个人气势一变,面孔上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与之前的样子又是不同。

    这才是夜家家主夫人的风采。

    夜倾城淡然。

    女人不愧是天生的演员,情绪变化之多端让人甘拜下风。

    不过,她也不差不是?

    “我们走吧。”

    夜倾城敛着眸子,觉察花浔看过来的目光,点头,示意永远慢了一拍的香茉跟上。

    “我倒要看看,有我在有谁敢为难我儿。”

    走在前头的花浔冷哼,漂亮的眼眸里居然闪过犀利的精光,那样的她像极了护犊子的母兽。

    夜倾城抿唇,坐在轮椅上任由香茉推着跟在花浔后面,垂着的眼皮遮住眼里的精光。

    手指搭在扶手上,咚咚咚敲出空响。

    夜家,这个家族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

    本就玲珑的她轻易猜出这个事实,心下却是恼怒,不是铁板一块又如何,与她何干!

    别看她表面淡定,一副天不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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