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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王妃:王爷不放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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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这个他也拿到了?方云生连忙让自己变得渺小,甚至最好让人忽略不见才好。可是方谦又怎能放过这样的机会?立刻让人堵住了方云生的去路,拿着那一叠欠条拍到方云生面前:“这就是你给父亲大办特办的祭祖事宜吗??你就是这么孝敬父亲的吗?”
方云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不敢说一句话,更不敢抬起头看别人的眼睛。
两位叔公看到方云生签下的赌债欠条一直摇头,这样嗜赌成性的人肯定不能作为一家之主的。还有刚才王朝云说的什么为了全府人吃饭,也是胡扯,不过是为了儿子还赌债罢了。
王朝云见大势已去,便拿出最后的王牌:“方谦,你口口声声说孝敬,其实你才是对老爷最不孝的人。”
方谦心头一震,狠狠问:“母亲何出此言?父亲生病,我亲自去神农草行买来最好的药材给父亲熬制汤药,即便父亲有时昏迷不醒,我依然想办法让父亲按时把汤药服完。这难道还是尽孝吗?”
王朝云干笑了两声:“尽孝?说的真好听,谁知道你是不是用这样虚伪的外表迷惑别人?”
方谦生气问:“母亲,说话可要有凭据,两位叔公在此,容不得母亲胡言乱语的。”
王朝云:“你说你每天都去给老爷抓药?可有药方?”
方谦从怀中拿出那张薛大夫给开出的药方,道:“药方就在这里,是那日薛大夫开的。”
王朝云:“哼,恐怕那是你自己开的用来害人的吧。”
196我都听到了
方谦暗笑,终于来了,还好之前有准备,否则他跳进南江都洗不清了。“母亲为何说我是害人呢?凡事要讲证据,可不能空口白牙信口雌黄啊。”
“两位叔公,老爷病重这些日子一直是方谦给他抓药,并且亲自找人熬药,任何其他人不得插手,可是老爷吃药吃的病情越来越重,我就不得不怀疑这方谦给老爷吃的到底是治病的良药还是要命的毒药。”她打了个手势,一个丫鬟带着一个郎中进到屋子里来。
“夫人,李大夫来了。”
“李大夫,早上你刚给我家老爷看过病,对不对?”
李大夫恭敬地回答:“是的,夫人,早上我已经给老爷看过病了。”
“李大夫,你给大伙说说我家老爷到底是什么病?”
“老爷的病是肝火旺而烧全身。”
王朝云狠狠说道:“李大夫,那么请你看一下他手中的药方是不是对症。”
离郎中弓着腰走近方谦,双手举起,方谦啪的一声把药方拍到了李朗中手里。李朗中上下反复看了看,道:“回这位夫人的话,这个药方没有问题,这里面都是泻火的药,而且有几味药用的尤为巧妙,按照这个药方,方老爷的病应该很快就会好的。”
不对,这绝对不是王朝云要的答案。
为了能不让人查出她在方老爷生病的过程中做过手脚,更是因为薛长青已经离开南平,王朝云找来了神农草行的坐诊大夫。一来是因为这个郎中是大家伙都认识的,还有就是那个薛长青开的进补药方一直在方谦手中,只要这个李大夫能亲口说出方老爷的病是需要泻火而方谦手中的药方是大补的,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可是事与愿违,那个方谦手中的药方明明就是薛长青开的大补方子,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泻火的方子?王朝云压住内心的震惊于恐慌,难道方谦他发现了什么吗?便质疑了一句:“李朗中,看病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可要把每一味药都看清楚了,不能有任何闪失,人命关天啊。”
李朗中仔细又看了一遍道:“老夫没有看错,这里的每一味药都是泻火疏肝的,按照这个药方抓药肯定没错的。”
王朝云心有不甘,虽然已经确定方谦发现药方有问题,那也没关系,因为她还有后手:“玲儿,去把药房小哥叫来。”
玲儿立刻从屋外带回一个穿短衫带棕色头巾的小伙子。
王朝云问:“你叫什么?是做什么的?”
那小子回答:“小的名叫邓坤,是神农草行抓药的伙计。”
方谦一看那个邓坤心里凉了半截,因为他没有料到王朝云会把邓坤找来。每次他去抓药都是把药方给邓坤,让邓坤去抓的。因为邓坤是神农草行里最机灵的一个伙计,对草行里一千多种药材的药性药理都很清楚。方谦总是额外给这个邓坤一些赏银让他帮忙给抓质地最好的药材。只是如果药不对症,再好的药材也是毒药。这个邓坤是王朝云找来的,那么肯定是让他来说实话的。因为说实话就可以把他定性为谋害父亲的凶手。
王朝云指着方谦问邓坤“这个人你可认识?”
邓坤看了看方谦道:“哦,这不是方少爷么,认识,方少爷天天去我们草行抓药呢。”
王朝云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问:“那么邓坤,我问你,方少爷每天都去你那里抓什么药?你可都还记得?”
邓坤回答;“若说别人或许记不得,但是方少爷要抓的药小的一定记得。因为每次方少爷都要定我们那里最好品质的药材,也给了小的不少赏钱。”
王朝云更满意了,心想,看来我这十两银子没白花。
“那么我问你,方少爷每次都去抓的什么药?”
邓坤笑着回答:“回夫人的话,方少爷每次都来抓泻火的药,都要品质最好的呢。”
“什么?”泻火?明明是大补怎么变成泻火了?难道是刚才玲儿没有交代清楚?不是让他说实话吗?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再说一遍!”
邓坤依旧陪着笑脸道:“方少爷每次来都是抓泻火的药啊,夫人怎么了?”
王朝云觉得这不对,不对,都不对,那个郎中说的不对,这个小伙计说的也不对。不是明明都安排好了吗?怎么回事?“邓坤,你可要想清楚了,我让你来是说实话的,不是信口雌黄的。”
邓坤一脸的无辜:“夫人不就是找人来让我说实话的吗?小的就是实话实说的啊!”
王朝云气的快步走到邓坤跟前,指着方谦大声喊着:“你说,是不是他指使你这么说的!那药方上明明都是补药,是不是他让你撒谎,你说啊!”
这气势有点吓到邓坤,但是他立刻说起了软话:“哎呦,夫人您别生气,刚才玲儿姑娘过来找我,告诉我来了就说时候就行,我这不就是说了实话嘛。夫人要是觉得这实话不对,您让我说啥我就说啥。”
方谦把邓坤拉到了一边,冷语问王朝云:“母亲大人,您不是从来没给父亲抓过药吗?您怎么知道那药方上的药补药呢?难道你偷换过药方吗?”
“谁偷换了药方?你才是偷换药方的人呢,那原来的药方明明就是……”大补药……最后三个字还没说出口,王朝云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过好在那三个字没说出来,否则事情就不可收拾了。
方谦岂能放过这样的机会,追问道:“明明就是什么?明明是什么啊?”
王朝云决定耍赖,反正方老爷没醒,只要她不说,没人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就算方谦发现了又能怎样?薛长青不在,方谦就没有证据证明那张大补的药方是她指使薛长青开的。
王朝云深呼了一口气,镇定了一下思绪:“老爷明明就是吃了你给抓的药才这么一直不醒呢。你要是真给老爷抓的是泻火的药,怎么老爷会越病越重?为什么这几个月会一直昏迷不醒?”
看着方谦和王朝云一直吵下去,而且那两个姨太太还有要加入战斗的趋势,一边坐着的司马傲算了算时间大声说:“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到底是谁对方老爷好,谁要害方老爷,你们自己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吗?”
王朝云瞪了一眼司马傲,“老爷要是能说我们还用在这里吵吗?”可是说完就发现屋子里的气氛不对了。所有人都对着内室门的位置以恭敬的姿势站着。回头一看,方老爷铁青着脸正瞪着她呢。
老爷怎么醒了?他不是还有一个多月就过世了吗?刚才的话老爷听到了多少?他知道多少?他究竟什么时候醒的?
王朝云脑子中瞬间闪过无数问题,但是这些问题好像都不能马上有人回答。
“老爷,您可算醒了,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个方谦想要抢了您一家之主的位子,还当着两位叔公的面,您说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王朝云一瞬间强势的态度忽然转变,一下子由一个母夜叉变成了温柔似水的受气小媳妇。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知道刚才她那么咄咄逼人呢?
方谦见到父亲能够自己站起身很是诧异,但是看到司马傲镇定的眼神,就知道一定是刚才司马傲看父亲的时候做了手脚。那么刚才的话父亲肯定是听到了。
“父亲,您醒了。这春季还冷,给您披件衣服吧。”方谦拿过下人递过来的衣服给方老爷披在身上,方老爷没有拒绝。
这个细小的动作已经代表了方老爷心中对方谦和王朝云的取舍。
司马傲见方老爷已经披上衣服坐好,便起身抱拳道:“既然方老爷已经醒了,当家人的位子就没有争论的必要了吧?”
两位叔公相互对视了一眼,他们来之前,方夫人传话说因为方老爷卧床不起,家里没有主事的,所以让他们来做主推选出一个主事的。
但是现在方老爷已经醒了,那么这个家里就不缺主事人,他们两个也就没有继续呆下去的必要了,便起身道:“既然方华(方老爷的名字)已经醒了,这里就不需要我们两个了,告辞。”
方谦立刻让人送两位叔公出门。
两位叔公出门后方云生也想跟着溜出去,却被李焕给挡了回来:“大公子,您这是要去哪里啊?老爷还没让您走呢。”
方云生没溜出去,只要摸了摸鼻子,重新站了回来。
司马傲见两位叔公出门了,拿起那一沓子欠条,在对着方老爷晃了一晃,道:“方老爷大病初愈,应当多休息,这欠条的事情我过些日子再来。各位,告辞了。”
接着神农草行的李郎中和伙计邓坤也告辞退了出去。
见着外人都出去了,王朝云又想用眼泪来博取方老爷的怜悯爱惜,可是这次她打错算盘了。
看着王朝云抖动很有频率的肩膀,方老爷没有感觉到一点凄美,只是由内而外深深的恶心。
“小云,你起来吧。”
王朝云跪在地上梨花带雨地说:“老爷,您今天要是不给我做主,我就不起来了。”以往这一招是最好用的,只要她说出这句话,老爷一般什么都会答应。
可是今天好像不太一样,方老爷别过脸去,悠悠说了一句:“昨天你和他的话我都听到了。”
只是轻轻的一句话,对王朝云简直就是五雷轰顶的灾难。
什么?
他都听到了?
难道他已经知道云生是她和薛长青的孩子了?
难道他已经知道是自己在药方上做手脚了?
真的是这样吗?
不会的,长青不会骗我的,他说那个老头只有一个月的寿命了,长青不会骗我的……王朝云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只是在别人看来,她已经被吓傻了,呆呆的坐在地上说着没人能听懂的话。
197王妃亲下厨
“王爷您回来了。王妃等着您吃饭呢。”
拓跋曜在外面办完事情回来很诧异地看到王府的管家闫思明站在门口迎接他。
说起闫家乃是落云山庄世代的守护者,也是拓跋家旁系的一个分支。几乎每个拓跋家的人周围都会有闫家的人守护。这些闫家人或是暗卫,或是随行的丫鬟,小斯,亦或是不起眼的街坊邻居,但终归都是为了保护拓跋家的人。
这个闫思明就是拓跋曜身边的守护者,也是拓跋曜功夫的启蒙老师。拓跋曜不忍与闫思明主仆相称,几次三番要以师徒相称,但闫思明都否定了,最后两人商定闫思明出任琨王府的大管家这才了事。
平日里闫思明并不会亲自出来迎接拓跋曜,可是今天却出现了。拓跋曜暗想: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但是看着闫思明面带微笑的表情应该是没什么坏事。
“闫叔,你怎么出来了?”
闫思明笑着回答:“快进去看看吧,王妃亲自准备了晚饭呢。”
拓跋曜眼神闪烁,心道: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出手还真是快呢。
他快步走进餐厅,见到桌上已经摆出了四凉四热八盘菜,每一道菜都精致非常。有菊花样的,牡丹花样式的,还有竹笋样式的,若说这是菜,还真美的让人不忍下口呢。
碗筷已经摆好,拓跋曜大方落座。再看罗溪,今晚的她好像特意梳妆打扮了一番,本就有着侵略性美丽的她让人看着更想一亲芳泽了。
“呦,今天小溪这是怎么了?准备了这么好的一桌菜?”
罗溪拿出一坛酒,拍拍道:“不仅有好菜,还有好酒呢。”
拓跋曜接过酒坛掀开盖子,一股浓郁的桂花香迎面扑来。“好一坛八月桂花香。五年佳酿吧?”
“王爷好灵的鼻子。”都快赶上小狮子了。
拓跋曜看着罗溪这样的打扮与准备的酒菜,知道这是为什么,见罗溪不说,他却也不挑明,只是拿起了筷子夹起一片牡丹花瓣,细细品尝了一阵,“难得这鱼肉做得这么细滑。”
罗溪微笑,给拓跋曜倒了一杯酒,道:“王爷再尝尝其他的几道菜,可还合乎胃口?”
拓跋曜接着尝了菊花花蕊,竹笋,还有其他几道菜,结果发现都是鱼肉。这种吃鱼不见鱼的菜肴只有在全鱼宴上才会有,而能做这种全鱼宴的,除了宫里的御厨,就只剩下御厨在宫外的二徒弟宋小宝能做到。而这位宋小宝一般不亲自做菜,除非御厨的世交方家出面才能请到。所以说在宫外,就算是王公贵族也很难吃到这样精美绝伦吃鱼不见鱼的全鱼宴。
“居然是全鱼宴。想不到小溪这么厉害,连方家都很难请到的御厨徒弟都被你请到了呢。恐怕是花费了不少口舌吧?”
闫思明噗嗤一下乐了出来:“王爷,您真是好舌头,一吃就知道这是难得一见的全鱼宴。只是您猜中了开头却没猜中后面。”
拓跋曜看着闫思明微笑的样子,有些不明白:“怎么?这不是王妃找的?难不成还是那宋小宝亲自送上门的?”
罗溪没有说话,只是给拓跋曜添酒。
“王爷,这一桌子的菜都是王妃亲自给您做的呢。”
“什么?小溪你真的会做菜?”拓跋曜一脸的不相信,“难道你拜宋小宝为师了?有这样一位师傅在旁边亲自教导,头一次便能做出如此,估计没做几道菜就会赶超师父了。”
罗溪终于忍不住了“我干嘛非要拜他为师啊?就算那个御厨亲自过来我还不干呢。”
拓跋曜贪心地又夹了一大块“竹笋”道:“可是这桌菜确实是全鱼宴,我之前在宫里吃到的全鱼宴与这个如出一辙,只是样式有些不同罢了。”
罗溪放下酒坛,也给自己夹了几片牡丹花瓣,道:“王爷难道觉整个南平,宫外除了那个宋小宝就没人能做出全鱼宴了吗?”
闫思明在一旁说:“王爷,这一桌菜都是王妃一个人做出来的,除了府里的下人帮着烧火添柴打水洗菜,其他的都是王妃一个人做的,旁边没有任何人指导的。”
拓跋曜大惊:“小溪,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全鱼宴?谁教你的?这是我们南平的特产,除了这里没人会,难道你们燕国也有人会做?可是你们燕国不喜吃鱼啊!”
………………………………
第178章 矮树林遇险(22)
罗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还用人教吗?吃过一次就知道了。”
拓跋曜更惊诧了。
罗溪吃过全鱼宴他并不吃惊,因为之前他得到情报,方谦为了拉拢神医和司马傲,特意找人在灵江定了一条十多斤的大鱼做了全鱼宴。而那条大鱼也正是在他的“照应”下才能落到方谦的手里。若不是有这个王爷暗中帮忙,一个小小的福生楼老板又怎能有本事和御膳房抢食材?
只是没想到罗溪不仅嘴巴刁,而且脑子也这么灵。居然这全鱼宴吃过一次便能做出来,而且无论是口感还是摆盘的精妙都是有青出于蓝的趋势。难怪她会说要去御膳房,有这样的厨艺确实可以和御膳房的那些金牌御厨较量一下。
一想到这每一道菜是小溪亲手做的,拓跋曜更是食欲大振,特意让人又添了一碗饭,扫光了桌上所有的盘子。
饭后,拓跋曜拉着罗溪在院子里溜达消食。大手拉着小手的感觉让他心里甜到了极点。
“今天怎么亲自下厨了?会不会累到?”
“为了吃怎么会累呢?”看来你真不是个纯粹的吃货。
“看来我以后可是有口福了。”要是能天天吃到小溪做的美食真的是人间一大乐事。不过小溪还是不要天天做的好,累坏了可怎么办?再说厨房的油烟重,弄坏了小溪水嫩的皮肤可不美。
“谁说要天天做给你吃了?”罗溪故意顽皮地撅起小嘴。
“那么今天为什么要做给我吃呢?”拓跋曜眼中的精光又回来了。
罗溪可是没有忽略拓跋曜眼中那抹转瞬即逝的光芒,知道他是想让她自己亲口说出来,所以也不扭捏:“是为了谢谢你啊。”忙了我这么大的忙,给你做顿好的也是应该,再说,我也想自己尝试一下那个全鱼宴到底怎样。试过之后感觉不错,以后可以继续让它发扬光大。
拓跋曜故作不知:“谢我什么呢?”
罗溪见这只骆驼很不配合,但是今天的事情确实因为他的帮忙才可以顺利完成,便道:“谢谢你帮忙找了那么好的伙计帮忙唱了这么一出大戏。”
拓跋曜抱起罗溪哈哈大笑,笑过一阵后,深情地用手勾着罗溪的下吧:“你是我的王妃,你要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只是你一定要让我知道,这样才会让我安心。”
罗溪温柔地点了点头。
这话别人听了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但是他俩心中却很明白。
拓跋曜与罗溪说的都是今天方家出的事情。
前一天晚一些的时候,罗溪收到信息,说是方云生在赌坊输了大钱。派司马傲和红袖过去的时候赌坊里的打手嚷嚷着若不还钱就打断方云生的腿。司马傲好说歹说让赌坊的人给方云生一天时间让他筹钱。
方云生前脚走,司马傲便拿出银票换方云生的欠条。赌坊的人只认银子不认人,谁的钱不是钱啊!司马傲很快就拿到了方云生与赌坊签的欠条。赌坊的人见到司马傲出手大方,就和他多攀谈了两句,说了说方云生在赌坊的种种劣迹,只是谈话之间不小心让红袖看到了之前方云生抵押给赌坊的方家三间铺面和一座宅子的地契。红袖一时技痒便把那些地契一并顺了回来。
罗溪原本的计划,先让司马傲唤醒方老爷。那司马傲腰间系的镂空香囊,以及给方老爷擦汗时候带着馨香的帕子都是罗溪特意准备的。那种馨香的味道就是唤醒方老爷的方式。所以司马傲特意要求近距离探望一下方老爷,还特意用帕子给“昏迷”的方老爷擦汗,这样才能使药更快的发挥作用。
唤醒方老爷后,要司马傲拿出方云生的欠条和地契去帮助方谦,毕竟有确实的证据胜过千言万语的申辩。
可是罗溪没想到王朝云会找个神农草行的小伙计来做证人。那小伙计是神农草行最机灵的,来往一个月他所接手的生意,他都能说出是什么人生病,什么人来买药,买的是那些味药材,治的是什么病。
若是那小伙计实话实说,恐怕方谦今天这一仗不会打的这么完美。即便很多事情方老爷已经知道,也难免日后方家其他的人不会拿此来做文章。草行小伙计的证词让方谦做了完美儿子,也让他觉得欠了司马傲一个大大的人情。
司马傲从方家大宅出来之后立刻与罗溪回合,讲述了方家事情发展。说到那个药方伙计,司马傲很是诧异,因为那并不是司马傲请的。
罗溪听了开始还有些糊涂,可是想想就明白了。神农草行是拓跋曜的产业,这几天她的所作所为他一定都知道。那么这个草行的小伙计一定就是他派去的了。
所以和司马傲分开后,罗溪立刻回府准备了一桌全鱼宴来答谢拓跋曜的帮忙。
19八方谦拜访
19八
杨柳绿了,青草长了,迎春花开了。太阳也没那么偷懒,早早就起来了。
早早起来的还有司马傲,因为一大早他就收到通知,今日有贵客到来。
辰时刚过,方家的豪华马车到达司马傲的府宅,方谦换了衣帽,不再是庶子的棉布中衣,而是换了上等暗花缎子的上乘中衣,外面的缎袍也换了一家之主才能用的深色。
原来自从方老爷得知王朝云与薛长青的事情后改变了很多。因为自己生病,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动,即便是生气也只能静静的那么呆着,所以头脑中想过了很多事情。
他想明白王朝云的出轨,薛长青的毒害以及方谦的委屈都不是平白无故,也不是和自己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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