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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王妃:王爷不放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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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倒地,拓跋曜心疼地过去看着散落在地面的残体。只是看着看着,拓跋曜脸色变了,由心疼变得心狠。
因为他发现从花瓶里流出了一个扎满了钢针的娃娃,那娃娃上面还有生辰八字,这生辰八字正好与武皇的相同。
罗溪拓跋曜进客厅之后就关上了门,她知道,客厅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这种事情无论给谁知道了都是祸害。
罗溪看到从花瓶里掉出来的娃娃一点都不惊讶,宫廷剧里都是这样的情节,用来栽赃嫁祸,至少还珠格格里面就有。
“我若猜的没错,这生辰八字是皇上的吧?”
“确实是皇上的,想不到他们第一个想对付的对象竟然是我。”拓跋曜一下明白宫里那么多穿道袍的是干嘛的了。待武皇病几日,满朝文武便会慌乱,肯定会有人出来主持大局,这个时候或许是钦天监,或许是这帮破道士弄出什么某一方位有灾煞,然后率领众多人来他琨王府查抄。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被查出在他府上,到时候哪怕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道不明,跳进南江水也别想洗清他身上的冤屈。这招真是好毒辣,若不是这只狗,恐怕最后他琨王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拓跋曜怒极反笑:“小狮子,继续查,这花瓶碎的好,本王不怪你,只要你把我王府里所有这类的东西都找出来,本王赏你一头活羊。”拓跋曜这个时候也不心疼花瓶了,那花瓶再喜欢也是身外之物,若是没把花瓶打碎,那么打碎的可就是他琨王的命了。
小狮子得令找的更卖力了。接着在书架的一个笔筒里找到了另一个催命符。
罗溪拿着催命符继续鼓励“好样的,小狮子继续。”
小狮子跑了半天,实在没什么了,就趴在了地上。
罗溪蹲下摸摸小狮子的头:“是不是这个屋里没有了?”
小狮子:“汪”
罗溪看着拓跋曜,道:“这东西赶紧烧了,客厅内暂时没有发现有其他的类似物了。只是不知道王府里其他的地方有没有,我们一定要尽快把所有的脏东西都找到。”
“好,这东西我马上烧掉,若不是有小狮子,恐怕你我就都危险了。”
罗溪从怀里掏出一个球,这是小狮子平时玩的球。
“听着,小狮子,一会我假装陪你玩球,你在王府里四处找,一定要把所有的不属于王府的东西都咬出来。”
小狮子仿佛听懂了一般,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小跑到门口。
“骆驼,你也配合一下。”
拓跋曜明白,王府里很多地方住的都是男性的士兵,小狮子可以进去,但是罗溪不方便,有这么一个王爷在,那么在王府里还有什么是禁地吗?
不一会,只见王府里欢声笑语,一脸欢笑的王妃拉着一脸无奈的王爷追着一条狗跑来跑去,所到之处无不是笑声连连。
琨王府上下对小狮子并不陌生,这条狗非常有灵性,罗溪不在家的时候就很老实地在院子里自己玩。时而抓抓老鼠,时而追追鸟。不过王府的侍卫们发现这个小狮子喜欢看他们训练,每日他们练习长跑的时候,小狮子无一例外,准跟着。看谁掉队就冲谁吼,吓得跑得慢的侍卫奋起直追。作为训练领队的鸣萧尤为喜欢小狮子,有了小狮子的监督,他们平时训练的效率简直提升了一倍,那些平日里想偷懒的士兵也不敢偷懒了。
休息的侍卫正在屋子里说笑,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飞进来,接着看着那头成天在训练场上看到的红毛大狗接着也飞奔了进来,那些不当班的侍卫都跑来逗小狮子。小狮子也不理会,只是四处闻闻。
“小狮子,我看你能不能找到。哈哈哈”
侍卫们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那竟然是王爷和王妃,也顾不得身上的衣服没穿整齐,连忙下跪道:“给王爷请安,给王妃请安。”
拓跋曜挥了挥手:“你们都起来吧,不用这样。今天小狮子玩得开心,居然跑到你们这边了,打扰你们休息了。”
士兵们站起身来,发现很多侍卫在休息室的时候都是光着上身,就算王爷不怪他们衣冠不整,那王妃怎么办?那可是一个女人啊。
鸣萧看了为难道:“王爷。您看……”眼睛瞟了一下罗溪。
罗溪一点没感觉,还是喊着:“小狮子你倒是找啊,看你能不能找到,我告诉你,你要是找到这个球,我给你**茸粥。”
拓跋曜微笑着摇了摇头:“你们先出去吧,等小狮子找到球你们在进来。难得王妃这么开心,不要扰了她的兴致。”
鸣萧领命带着手下的士兵都退出了房间。
见所有人都退干净了,罗溪立刻收起了玩闹的表情,看着小狮子在一个士兵床下转来转去,最后直接卧在了那个床边。
拓跋曜走过去看到那床上的名牌:张浩。
“张浩是你的人?”
“如果没记错,这个侍卫是两年前被收上来的。鸣萧说他在军营里表现不错,各项技能都很优秀,便选在了王府做侍卫,等磨练一段时间就送去我的豹子师。”
“看来这个人应该是有背景的吧?”
罗溪从怀中拿出了球,小狮子很识趣地叼在嘴里。
院子里士兵看到红毛狗叼着球跑出来,后面跟着的就是王妃,还拽着一个平日里不苟言笑,一身冷气的王爷,都习惯了。自从这个王妃进府,王爷已经性情大变了。
20八前朝后宫
两个人一条狗在王府里嬉闹到了吃完饭的时候,终于跑完了王府里所有的地方。
“来看看今天的收获吧。”罗溪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了今天小狮子发现的所有战利品。
拓跋曜很难相信那么一堆东西罗溪是怎么不声不响藏到身上的:“小溪,这些东西你都藏什么地方了?我怎么没看到你身上还带了这么一个大包裹?”
罗溪没有答话,做贼的能没有本事带赃物吗?若都跟普通人似的无论拿了什么都用一个大包裹背在后面,那还怎么玩啊?有厉害的揪住你的包裹然后就可以人赃并获了?做贼的一项基本功,除了偷盗还有就是偷盗得手之后东西的转运。厉害的高手能把一个半身大小的金佛藏在身上而不被发现,这点小东西算什么?
罗溪把所有东西掏干净,拓跋曜点了点,还真不少。第一件是客厅的白瓷牡丹花瓶里找到的白色布偶,第二件是书架笔筒里的催命符,第三件是在王府花园的桂花树下埋着的泼了血的布偶,这个布偶还不小,是装在一个坛子里的,那坛子也被罗溪一起带了回来,第四件是在拓跋曜书房一个很久不用的笔洗里发现的用草扎小人上面一点不意外,写着武皇甚的生辰八字。
拓跋曜把这些东西统统扔进暖炉里烧掉。
罗溪看着缓缓升起的火苗,道:“现在王府里这些东西已经除掉了,但是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贼心不死,这几天会继续往王府里放东西。”
“暂时应该不会了,巫蛊这东西一般人恨一个人的时候只会用一两样,我看那放东西的人也是怕被发现了才放了四个。如果说这东西在我府上被搜出十个八个反倒是说明有人故意陷害了。”
小狮子在旁边低吼了一声,拓跋曜看着微微笑了,抹着小狮子的头:“今天多亏了小狮子,本王说话算话,让鸣萧一会给你弄一头活羊来玩。”
小狮子自豪地仰头顶了顶拓跋曜的手。表示接受表扬。
罗溪忧心地问:“这件事太后娘娘知道吗?”
“太后久不理宫里事情,估计现在还不知道。”
“若是皇上长久不起来,恐怕还要太后回来主持大局。能压得住皇后的只有太后娘娘了。”
武皇一直以勤勉著称,一年当中,除了祭天以及过年之外,很少有不上朝的情况,可是今日这特殊的情况居然发生了。
跟在武皇身边的太监李德生李公公宣布“皇上龙体不适,休朝一天。请各位大人们回去吧。”
李德生说完这话,朝堂里立刻乱作一窝粥,纷纷议论皇上这究竟是怎么了。
吕尚书:“太子殿下,可知皇上这是怎么了?太医可曾看过?”
东方御昨日感觉到武皇身体不好,不过晚上去看的时候被皇后拦在外面了。东方御与赵皇后本就针锋相对,最后还是信王出面摆平了纷争。
东方御按照信王的话说:“父皇今日操劳过度,太医劝他多休养一下。”
拓跋曜早知道事情会是这样,他在观察朝堂上每个人的表情态度,分析一下哪些人知道,哪些人不知道。
朝堂就是这样,党派之争非常强烈。大齐国除了,皇后帮,琨王帮以外还有一些朝廷刚正不阿的人,更有一些墙头草的人。一旦朝廷上有什么风吹草动,那些墙头草的官员们是最忙碌的,也是最会察言观色的。
拓跋曜正从这些墙头草的官员动向来观察哪个才是幕后的老大。
前朝乱,后宫更乱。
容妃自上次被禁足后使劲浑身解数,不仅托了父亲临安侯找关系,更托人捎信给太子,让太子帮忙想办法。总之,还没到一个月容妃又重新得宠。这次武皇生病,却一直由皇后照顾,她总有心不甘,能照顾皇上也是一种权利的象征,她周亭羽绝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便带领着一众嫔妃到养心殿请安。皇后不见,他们就一直跪在外面不走。跪了一中午,连午饭都没吃,皇后不得已才见了。
一屋子的女人在一起免不了明争暗抢。
………………………………
第184章 矮树林遇险(28)
容妃是这件事挑头的,自然先说话:“皇后娘娘,皇上是齐国的皇上,是大家的皇上,照顾皇上的事情自然应该由大家分担才是。”
其他嫔妃连连点头:“是啊,臣妾们都是皇上的臣妾,皇上生病,臣妾们自当尽绵薄之力。”
“就是的,皇后娘娘一个人也辛苦,为什么不让众姐妹来帮忙呢?凤体也是要紧的很呢。”
“臣妾们都想为皇后娘娘分忧,请皇后娘娘准许让臣妾们一起照顾皇上吧。”
“臣妾承蒙皇上照拂多年,这次皇上龙体欠佳,臣妾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只想上前看皇上一眼,还请皇后娘娘成全。”
“是啊,我们不求日夜守候在皇上身边,也得让臣妾们看上一眼啊,只看上一眼臣妾们就安心了。”
“……”
“……”
一个女人顶五百只鸭子,后宫随便拽出一个女人都能顶两千只,二十多个女人在一起,那就是四万多只鸭子。这么多鸭子一起叫,让皇后头疼不已。一拍桌子喊了一声:
“够了!”
看到皇后发怒,嫔妃们不敢造次,就算再得宠的妃子也知道,后宫地位等级森严,不能做任何逾越的事情,若是以为得了圣宠对上一级的妃子不敬,那么就算上一级妃子责罚起来,皇上和皇后也不会阻止的。所以皇后发怒,这些妃嫔们总归是要怕一些的。
“你们这些人,皇上没病的时候你们不知道在身边伺候着,听闻皇上病倒了才过来献殷勤,这是给谁看呢?
皇上只是龙体欠安,太医已经来看过,说皇上只是操劳过度,稍作休息即可。
只是你们太让本宫失望了,趁着皇上休息你们上来闹这一出,这是给本宫下马威吗?”
众嫔妃看着皇后娘娘凤眼上挑,心里也害怕的紧,连连跪在地上,道:
“臣妾不敢,请皇后娘娘息怒。”
“臣妾不敢,请皇后娘娘息怒。”
赵皇后看着下面跪着的妃子知道害怕,心里舒了一口气,缓了缓语气,道:“本宫知道皇上龙体不适你们着急,可是本宫比你们更着急。现在皇上最重要的就是休息好,万万不能被吵着,我看各位妹妹还是快些回宫吧,有什么需要,本宫自会找你们。”
嫔妃跪着答道:“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皇后看了看下面跪着的那些女人,转了转眼睛,道:“既然你们要为皇上尽孝,为本宫分忧,本宫也不好弗了众位妹妹的心意,宁妃留下来和本宫一起伺候皇上吧。其余各位妹妹回宫去抄写些经文为皇上祈福,希望皇上能早日康复吧。”
“是,皇后娘娘。”
除了宁妃,其他的妃子依次退出养心殿,各怀心事,三三两两走到一起或许随便说着什么,或许商量着对策。
迎春宫
娴妃被容妃拉着去了养心殿,结果什么也没看到就回来了。不过在娴妃的眼中,没看到也是看到了。从小随姐姐嫁入到了王爷家,她就知如何在女人做主的后院立足,这次依然不例外。
娴妃本名杨怡,是先皇后杨欣的妹妹,从小杨怡便没有姐姐受宠,不仅是因为长得没有姐姐漂亮,连琴棋书画都样样逊色于姐姐。只是杨怡这揣度男人心思的能力确是无人能及的。虽然武皇并不是最宠爱这个曾经的侧妃,现在的娴妃,她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候探得皇上的底线,获得自己最大的利益。东方萍兰无疑继承了她母亲娴妃的这个优点,才能在尔虞我诈的后宫过得风生水起。
“娘娘,这是要抄写的经文,咱们什么时候写呢?”娴妃身边的贴身丫鬟黄鹂拿着一本经书小心询问着。
娴妃斜眼瞧了一眼,嘴角一挑:“你找几个人写几遍就好了。”
黄鹂着急:“娘娘,这次皇上生病,宁妃娘娘明显抢了先,咱可不能落了后面。”
娴妃遣散了下人,只留下黄鹂一个,才开口:“傻丫头,这次皇上病重本宫就觉得不对劲。以往皇上不舒服经常找的是本宫和容妃,要么就是去找钟粹宫的贤妃,这次怎么就谁都没告诉,偏偏让慈恩宫的那位去伺候了?
让宁妃留下也不是皇上的意思,而是慈恩宫那位的意思,也就是说她是想拉拢宁妃背后的力量。”
黄鹂恍然大悟:“宁妃背后的力量?那不就是许家的卫尉吗?皇后娘娘拉拢主管宫里巡防的做什么?”
娴妃冷着脸道:“我也纳闷呢,平白无故的拉拢宫里巡防的官员,这是何故?还有最近一段时间宫里出现这么多穿道袍的,恐怕也要出来做文章了。”
黄鹂:“娘娘,这事对我们是好是坏?皇上身体状况未明,娘娘可要三思。”
娴妃想了又想:“这几日闭门不出,静观其变吧。”
连续三日,武皇都没有上朝,太后没有召见,溪元烈便扮作男人模样去御膳房跟苗师傅学做点心。
苗师傅不愧为大齐第一面点师傅,做面食的手**夫非常扎实,无论是手抄揉面,手掌推拿,捣面,锤面,还是手掌滚搓样样都含着学问。罗溪能得到太后的赏识并不是因为面点功夫的扎实,而是因为有了现代的思维以及现代人学过的知识,以及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创意,要说扎扎实实的功夫,罗溪还是极其佩服这位苗师傅的。罗溪就是这样一个人,你有我不会的本事,我一定虚心跟你学。跟着苗师傅在御膳房就是如此。
也不知道苗师傅是因为太子特意吩咐的缘故还是他人真的很好,反正给溪元烈指导的时候总是很耐心。溪元烈都是极尽可能地记下苗师傅的每次嘱咐。第三天,溪元烈已经可以做出皇后最爱吃的清甜糯米糕。
“元烈,你做的这个清甜糯米糕有很大进步,马上就可以赶上为师了。”
“师父快别这么说,我这白案的功夫和您相比还差得远呢。”在溪元烈向苗师傅学习的第一天就已经给他敬过师父茶了。所以在御膳房,只有这个叫溪元烈的小子可以叫师父,其他人叫只能称苗师傅。别看只多了一个姓氏,意义却大不一样。多了这个姓氏是一个尊敬称呼,而不带姓氏的,那是苗师傅收下的弟子,有义务传授身家本事的。
“我这辈子受过三个徒弟,可那两个都没你这个悟性。不过说起来我这个小老儿也真是惭愧,以你的本事完全没必要和我这个糟老头子学。若不是有太子的旨意,恐怕我还不敢收你呢。”
溪元烈接着揉面:“师父的厉害,徒儿心里真真佩服的紧,就这几天,徒儿感觉受益匪浅呢。”
溪元烈这话并不是恭维,而是在跟苗师傅学习的过程中,她感觉到了老手艺人对自己职业的这份敬畏与忠诚。而苗师傅欣赏溪元烈的,则是他身上透出来很强的悟性,只是这个溪元烈太单薄了点。要是和其他那几个徒弟一样强壮就好了。
苗师傅和溪元烈正说着话,一个挑衅的声音传了进来:“呦呦呦,这是师徒互相吹捧呢?别以为自己做了几块白糖块就了不起,皇后娘娘也就是看您岁数大了,没处安排才将你留在这的。”要不是有皇后娘娘给他撑腰,这个御膳房还能有这个老东西的立足之地吗?
说话的人叫陈峰,御膳房的头牌红案师傅。
在齐国御膳房,分为两派,一派是以陈峰为首的红案厨子,另一派是以苗师傅为首的白案厨子。两个帮派互相看不顺眼,谁都想当老大。只是苗师傅岁数大了,早有退出御膳房的想法,而陈峰正值当年,想在御膳房做出一番事业,所以他实时挤兑着苗师傅,尤其是苗师傅萌生退意,他更觉得是自己的一个胜利。
苗师傅看都不看就知道是谁:“原来是陈师傅,怎么?陈师傅今天这么有空?”
陈峰得意洋洋:“我平时怎么可能有空?告诉你,最近皇上龙体欠安,皇后娘娘也跟着着急,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也得为主子分忧不是?早上我炖了一碗鲫鱼汤送到养心殿,刚才安总管过来说那鲫鱼汤皇后娘娘很喜欢,多喝了几口,还说下午的点心不用送了。若不是安公公着急回去复命,我才没时间过来跟你说这些事情呢。”
苗师傅冷笑了一声,双手抱拳道:“劳烦李师傅了,这事我知道了,下午不往养心殿送点心就是了。”
李峰又看了看溪元烈,翘了胡子问:“元烈,看你这手法不错啊,有没有兴趣学红案啊?我李峰的红案在大齐国,我说是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怎么样?要是有兴趣,我亲自教你。”
溪元烈不卑不亢地双手抱拳道:“多谢李师傅厚爱了,元烈愚笨,怕砸了李师傅的招牌。”看起来是一句很谦卑的话,却无形中拒绝了李峰的邀请。
李峰用不屑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一下苗师傅以及在旁边的溪元烈,小声嘟囔了一句:“这个老不死的,都快被赶出宫了,居然还巴结上了太子,我呸,就算巴结上太子有什么用?过几天就让你滚出去。”
看着李峰离去的背影,溪元烈明白这时李峰过来向苗师傅示威。
苗师傅摇了摇头,跟溪元烈道:“他这是在告诉我,在皇后娘娘那边他已经替代我了。”接着,苗师傅又叹了一口气:“唉,那李峰一直想把我挤出御膳房,其实不用他挤兑,若是有机会,我早就回家喽。”
溪元烈继续揉着准备好的糯米浆,道:“师父何出此言?难道进御膳房不是师父以前一直的梦想吗?”
苗师傅摇摇头:“以前真的这么想的,觉得御膳房里有最丰富的食材,可以让自己的创造和能力得到最大程度的发挥,更能得到作为一个厨子的成就感,可是真到了御膳房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在皇宫里,永远是争宠,争斗比货真价实的东西更加有用。”
溪元烈听着这话中有话,想继续问下去,苗师傅却摆摆手:“今天就到这里吧,人老了,身体不如从前了,我要去睡一会。”
见苗师傅走远了,罗溪听完李峰说皇后娘娘如何如何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便学了几声布谷鸟叫,又一个溪元烈出现在御膳房:“雪貂,你先替一会,这边没什么事情了,你一会在四处看看宫里有没有什么新的情况。”交代完一溜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回到琨王府,衣服还未换完,就见拓跋曜推匆匆门进屋:“小溪,你回来了。”
罗溪“怎么?出什么事情了吗?看你这么着急的样子?”
拓跋曜“宫里传来消息,说那帮道士在宫里做法,说皇宫外东北角的方向有妖孽之气,马上就派人过来查了。”
罗溪“知道领头的是谁吗?”
拓跋曜“安福鑫安总管。”
罗溪“皇后身边的人。”
拓跋曜“对,是皇后身边的。”
罗溪“你觉得这次他们过来是皇后主使的吗?”
拓跋曜“皇后?应该不会,那个女人在后宫算计一下那些女人绰绰有余,但是摆出这么大的阵仗却不是她能力所及的。”
罗溪不屑地一笑“闹了半天慈恩宫的那位也是让人拿着当抢使的?骆驼,这事打算怎么办呢?”
拓跋曜:“人家都来了,本王怎么也要出去瞧瞧啊,看他到底能翻出多大的浪来。”院子里的东西都被清干净了,我看你拿什么来翻浪。
罗溪;“这么大的场面我还没见过呢,一会换好衣服我也去瞧瞧。”
拓跋曜宠溺地刮了一下罗溪的鼻子,说了声好,然后出门去,叫来红袖帮罗溪换衣服。
拓跋曜站在院子里,望向皇宫的方向冷笑: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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