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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夺君心,本宫誓不为后-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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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回神,他轻笑了笑道:“这人,哪里有不老的?不过奴才觉得自己身子骨还好,还能多伺候皇上几年!”
听了姬恒的话,离灏凌不禁心怀感叹!
满是感慨的轻扶姬恒的肩膀,他弯唇一笑,抬步向前走去。
急忙几步跟上,姬恒用手里的油纸伞,与离灏凌挡着风雪:“皇上这是要去哪儿?”
“你先回去吧,朕想自己在宫里走走!”
说着话,十分自然的接过姬恒手里的伞,离灏凌笑了笑,便再次抬步,踩着脚下积雪,一步一个脚印,缓步向前。
看着离灏凌远去,姬恒不禁长长的叹了口气。
方才,在大殿内侧,离灏凌和赫连棠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
他不是没有发现离灏凌情绪的变化,但却身为奴才,不知该如何出言相劝。
眼看着,前方那抹明黄色的身影,于漫天风雪中渐行渐远,他对身后跟着的小太监吩咐一声,接过小太监手里的伞,便远远跟着离灏凌。
于他而言,离灏凌是主子,更是自己生命的全部。
从小到大,他除了某些特殊的时候,从来都紧随离灏凌身后,今日亦是如此!
窗外,大雪纷飞,寒风瑟瑟。
福宁宫中,香烟袅袅,温暖怡人。
离灏凌抵达福宁宫的时候,钟太后刚刚用过午膳,正在与碧秋一起对弈。
听殿外传来的一声唱报声,再见离灏凌自己撑着雨伞一路进了大殿,钟太后微怔了怔,旋即心中大喜,忙伸手搭在碧秋腕上,自暖榻上站起身来。
天知道,往日里若离灏凌没有要事,是不会到福宁宫走动的。
而此刻,他竟一个人撑伞而来。
这着实让她觉得又是惊喜,又是意外!
微抬眸,迎着钟太后慈爱的笑颜,离灏凌恭身拱手:“儿子参见母后!”
“免礼!”
伸手拉过离灏凌的手,略微觉得有些凉,钟太后不停的替他揉搓着。
“母后,儿子不冷!”
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离灏凌抬眸看向钟太后:“母后可用过午膳了么?”
“都这个时辰了,哀家自然用过午膳了!”并未去过多在意离灏凌将手抽离的动作,钟太后改而抬手弹去他身上的落雪:“皇上这个时辰过来,可用过午膳了?”
“用过了!”
即便未曾用膳,却仍是淡笑着点了点头,离灏凌随着钟太后一路向里,终至暖榻前落座。
抬起头来,见钟太后正笑看着自己,他亦轻笑了笑道:“这几日里,一直忙于国事,儿子不曾到福宁宫与母后请安,今日好不容易得了空闲,便也就过来了!”
钟太后微抬手,接过碧秋递来的热茶,将茶盏递到离灏凌手中,“哀家知你为国事操劳,不必一定过来请安!”
闻言,离灏凌淡笑了笑。
眉头微锁,他抬眸看向钟太后:“儿子有一事想要问过母后!”
“嗯?!”
精心描绘的柳眉微微轻挑,钟太后轻笑着问道:“皇帝尽管问来!”
“是!”
微微颔首,离灏凌略微思索,而后轻声说道:“过去儿子在楚国之时,曾听端木太后所言,道是这天下有一种蛊毒,名曰忘情母后和楚国的端木太后,同出一门,不知可有听闻?”
听离灏凌提起忘情,钟太后的神情蓦地一变!
见钟太后面色遽变,离灏凌忙轻声追问道:“母后知道这忘情蛊毒,是么?”
“哀家”
眸色微闪,钟太后怔然回神,迎着离灏凌的灼热的视线,她轻蹙眉头,沉下脸色:“皇上此时问哀家关于忘情蛊毒之时,可是在前朝听闻了当年之事?”
闻言,离灏凌心头一震:“母后的意思是当年离楚两国大战,便是因这忘情蛊毒而起?”
那一场战乱,因离国而起,也以离国送他到楚国为人质而终。
他一直以为,过去自己的父皇之所以会发动那场战争,只是因为与楚国的利益冲突,却从不曾想,那场改变了他人生的战争,竟也与忘情蛊毒有关!
这个结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皇帝”
眸光左右闪躲,就是不与离灏凌灼灼的视线相交,钟太后轻抚额头,叹声说道:“哀家忽然头疼的厉害,想要歇一歇”
见状,离灏凌心中,顿时疑虑重重。
但看着钟太后靠在暖榻上闭目不言的样子,他却并未继续追问,只淡淡出声道:“既是母后不舒服,儿子便先行告退了。”
待离灏凌一走,钟太后的眸子便再次睁开。
迎上碧秋略带担忧的眸子,她紧皱着眉头,蓦地一拍桌子:“给哀家去查,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又在皇上耳根儿底下又提了当年之事!”
闻言,碧秋神情一窒,忙垂首恭身:“奴婢谨遵太后懿旨!”
离开福宁宫后,离灏凌的心绪纷纷扰扰,总是无法恢复平静。
想到当年之战,又看到自己生母方才的反应,他心中不禁又开始怀疑起来。
想来,他的生母该是知道这忘情蛊毒的。
且,此毒还与当年一战,有着莫大的干系。
可是,如今他的母后表明了不想提及当年之事,不过,她越是如此,他便越是觉得,此事之中必有蹊跷,但既是他母后不说,他便也不好多加逼问。
不过无妨,为了能够救自己心爱之人,即便使尽一切手段,他也会让当年之事的真相大白于天下!
回到夜溪宫后,离灏凌先行回了御书房。
初入御书房,见赫连棠正与离灏远面色凝重的说着什么,离灏凌轻蹙了蹙眉,尚不等姬恒出声,便兀自出声问道:“王嫂此刻在此,莫不是皇后已然转醒?”
闻言,赫连棠自座位上起身。
连带着,她身边的离灏远也跟着站起身来,而后神情复杂的看向离灏凌。
“王兄不必如此眼神看我!”不用猜也知赫连棠定然将袁修月中毒一事告知了离灏远,不过此刻他心中虽痛,却并未表现出来!
因为在亲人面前表现自己痛,只回让自己的亲人跟着痛!
“皇上!”
缓步上前,凝视着离灏凌俊美无俦的容颜,离灏远轻叹一声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朕要救她!”
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方法去解了袁修月体内的忘情蛊毒,但他却在心中立誓,自己一定要救她!
无论如何!
一定!
他不会去想如果袁修月的毒无解会怎么样!
因为,他绝对不容那个如果发生。
否则,他会倾尽毕生之力,将南岳夷为平地!
………………………………
第二百六十四章 出行
第二百六十四章出行
听了离灏凌的话,离灏远一阵沉默。眸中痛惜之色隐之不去,他轻轻一叹:“为兄可以为你做些什么?”
闻言,离灏凌眸华抬起。
看着自己的大哥,他不羁一笑:“王兄这阵子便多多操劳国事吧,朕今日想带着皇后出去走走!日后也想多陪陪她!”既是,袁修月不想让他知道他中毒一事,那他便装作不知,依她所愿好好的陪在她和孩子身边!
“好!”
沉声应声,离灏远对离灏凌轻道:“国事为兄自会处置,你如今便去过你想过的日子!”
“多谢王兄了!”
唇角淡淡一勾,想要却又懒得去伪装,离灏凌对赫连棠微微颔首,而后旋步转身,快步离开御书房
寝殿之中,温香暖玉,饭菜飘香。
离灏凌进殿之时,袁修月才刚醒没多久,正在偏厅里用膳。
微抬起头,见离灏凌自进入寝殿,直往偏厅而来,她嘴角微弯着,扶着桌子自座位上站起身来,含笑看着他:“皇上忙完了么?”
依着离灏凌的吩咐,在她醒来之后,汀兰便说离灏凌早已去了御书房。
是以,离灏凌叫她不醒,并已然知她中了忘情蛊毒一事,袁修月并不知情!
“嗯!”
轻嗯一声,上前揽着袁修月的肩头扶着她重新坐下身来,离灏凌低眉看了眼膳桌上的精美菜肴,顿觉饥肠辘辘:“哇,好香啊!”
语落,他的肚子,十分不合时宜的咕噜噜一阵轻响。
闻声,袁修月眉头微皱,顿时忍俊不禁!
取了公筷,赶忙与他布了菜,她嗔怪着笑道:“皇上定是忙着国事,又错过了午膳的时辰,今日这声音我听了倒也罢了,若是传了出去,人家还以为我们离国闹饥荒呢,连皇上都挨饿了!”
闻言,离灏凌洒然一笑。
拿起筷子,低头吃了一口菜,他故意以冷冰冰的声音哼道:“谁敢说,朕诛他九族!”
听他这话,袁修月嘴角轻抽了抽!
复又与他夹了一箸美味,袁修月唇角轻勾道:“暴君!”
“好啊,你胆敢说朕暴君!”俊美的脸,倏地一沉,离灏凌抬手将面前的一盘水晶小笼包摆在袁修月面前:“朕罚你吃十个包子!”
闻言,不只袁修月笑了,连她身后的汀兰也跟着笑了出来。
轻抬眼睑,凝视着袁修月灿烂的笑靥,离灏凌轻声催促道:“好了,赶紧用膳,过后我带你出宫去踏雪!”
“真的?”
眸色铖亮,袁修月有些不置信的看着离灏凌,但是片刻之后,她便有些踌躇的蹙眉说道:“如今外面正下着大雪,我身子不方便,若万一摔了”
闻言,离灏凌不觉好笑:“月儿,你觉得我是那么无用之人,会舍得自己的妻儿摔了么?”
“不会!”
盈盈一笑,却尽量让自己不去感觉眼前的幸福,袁修月轻抚大肚,却仍是不可抑制的心痛起来。
微抬眸,看着唇角轻勾,却垂眸不语的样子,离灏凌的眸色微微黯然。
知她此刻,一定会心疼,却又在不知将来为何的前提下,想要给她自己所能给的全部幸福,他的心里同样不好受!
用过午膳后,已然时近未时。
窗外的雪,虽小了些,却仍旧簌簌落下,丝毫不见停势!
汀兰正要伺候袁修月穿上大氅,离灏凌信步上前,将大氅自汀兰手中扯了去,转身便姬恒取来一件雪色轻裘。
这件轻裘质地特别,除去质地柔软以外,竟还触之发暖,待袁修月穿上之后,便觉这轻裘是件难得的御寒至宝,竟然暖和的不得了。
轻轻抬手,将轻裘上的雪帽与袁修月戴好,离灏凌抄起她的小手,轻勾薄唇道:“走吧,娘子!”
“好!”
微微点头,袁修月嫣然一笑,随他款款步出寝殿。
夜溪宫外,姬恒早已备好了一辆样式讲究的马车。
见离灏凌牵着袁修月出来,姬恒连忙掌着伞,与二人挡去落雪,伺候两人登上马车。
马车启动,于风雪中一路向南,终至驶出宫门,缓缓行走于一片苍茫之色的京城大道上。
马车很暖,一看便知出来时离灏凌费了不少心思。
于马车之中,懒懒的窝在离灏凌温暖的怀抱之中,袁修月轻撩车帘,凝望窗外雪景。
因为落雪,天寒地冻,大街上是稀稀疏疏有几个行人,并不似往日繁华。
缓缓闭眼,袁修月深吸口气,而后满足喟叹道:“这宫外的空气,就是比宫里新鲜!”,闻言,离灏凌不禁双眸含笑。
轻吻她的发鬓,他轻笑着叹道:“记得以前,你一直想方设法的想要离开皇宫,那时的你,为的便是这难得的新鲜空气吧?!”
将自己的身子,又往离灏凌怀中靠了靠,袁修月轻笑了笑,轻挑黛眉,她叹然说道:“最主意的问题,是那个时候的皇上,面目可憎,对我极其刻薄,所以我才总想着要离开皇宫!”
“那现在呢?”
声音低低的,醇醇的,离灏凌在袁修月耳边轻轻喃道:“如今我对你这么好,你还舍得离开我么?”
闻言,袁修月原就勾起的唇角,不禁再次上扬。
自离灏凌怀中起身,她转身搂住他的脖颈,扬眉吻上他轻勾却微凉的唇!
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一吻,便是她给他的回答。
因袁修月突如其来的吻,离灏凌身形微僵!
心下微窒了窒,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
一吻终落,他们二人皆已气喘吁吁。
深深的,凝望着袁修月因方才深吻,而红扑扑的面颊,离灏凌心意一动,忍不住俯身轻吻她的脸颊!
“呵呵”
因他的轻吻,而觉得痒痒的,袁修月的口中,忍不住逸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听着她悦耳的笑声,看着她如红苹果一般的笑靥,离灏凌眸色微暖,心中一时间五味杂陈!
这其中,有苦涩,有酸涩,有无奈,但更多的,却是眼下的的丝丝甜蜜!
就在此时,马车骤停,姬恒的声音十分突兀的在车外响起:“皇上!”
“何事?”
眉宇紧皱着,面色微露恼意,离灏凌语气不善的哼声问道:“马车怎么突然停了?”
他要去的地方,在京城以外。
这会儿子工夫,根本不可能抵达!
“皇上!”
吱呀一声,将车门打开,姬恒撩起门外的棉帘,面色凝重的对离灏凌道:“是岳王!”
闻言,离灏凌眸色蓦地一沉,而袁修月则是心下一惊!
独孤辰此刻怎么会在离国?!
心中暗自思忖着,她抬起手来,撩起车前的棉帘。
车帘打开后,车外的寒风夹杂着雪花,顿时铺面而来。
因迎面而来的雪,而微眯瞳眸。
定睛看着不远处挡在马车前的三匹骏马,她视线上移,直直望入独孤辰那一汪深邃微寒的瞳眸之中
果然是他!
自得知袁修月中了忘情蛊毒之后,独孤辰便马不停蹄,日夜兼程,终是于今日抵达离都。
任何人都无法体会,他一路上那种既担心,又心疼的忐忑感觉。
他怕,他怕自己赶到之时,袁修月已然毒发,正生不如死!
他怕见到她憔悴的模样。
但是此刻,远远的,瞥见袁修月隐于马车之中的那双黑亮幽深的瞳眸,他心弦微松,终于将自己的高悬的一颗心放下,暗暗在心底松了口气。
不远处的她,眸色淡然清澈,并不似他想像中的那般虚弱。
如此,便表明她还好。
而他,来的也不晚!
大雪纷飞中,独孤辰如玉一般的俊颜,绝逸出尘。
凝着他看向自己时,那微动却又如释重负的双眼,袁修月唇角轻勾了勾。
如她所料一般!
那忘情蛊毒,该是与他无关才是。
否则他也不会如此在两国暗战之时,如此贸然的赶来离都!
如是,在心中暗暗一叹,她视线微转,看向独孤辰身边的袁明月。
但,在感觉到她的视线之后,袁明月眸色一闪,竟生生的将头撇向了另一边。
见她如此,袁修月不禁心中一阵怅然!
她们姐妹,如今已然到相见却有装作不识的地步了么?
“岳王!”
深凝着脸,离灏凌的声音微冷,却低沉醇厚,伸手将袁修月轻轻撩起的棉帘放下,隔断袁修月和独孤辰之间的视线,他微转过头,对马车外的独孤辰,清冷问道:“如今岳国对我离国大兵压境,你此刻出现在我离都,就不怕自己有来无回么?”
既是,赫连棠此刻瞒下袁修月中毒一事与南岳有关,他从了她的心思,顺水推舟便是。
是以此刻,再见独孤辰,他与他提及的便只有离岳两国边境之事。
即便眼下他再如何想要上前质问独孤辰关于袁修月身上所中的忘情蛊毒一事,却仍要顾及袁修月,要顾及两国之间的关系!
因他霸道的动作,袁修月微微皱眉。
瞥见她皱眉的模样,离灏凌眉宇一皱,抬手便抚上了她的眉心。
马车外,听闻离灏凌不善友好的话语,独孤辰并未露出一丝不悦!
对方如此态度,本就在他意料之中。
轻舒口气,独孤辰呼出的热气,随着飞雪,重新拂向自己的俊脸。薄唇淡淡一扯之间,他轻笑一声,郎朗出声道:“本王今日敢来,便表明本王已然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即便离帝想要本王有来无回,只怕也是不行的。”
………………………………
第二百六十五章 我都喜欢
第二百六十五章我都喜欢
闻言,离灏凌眸色蓦地一冷!
微微垂眸,他哂然冷笑:“既是岳王来前便如此深思熟虑,那本皇就问你一问,今次你来我离国,到底所为何事?”
闻言,独孤辰并未立即出声。
他只视线微转,看向离灏凌身侧那遮挡住袁修月的棉帘,这才轻轻说道:“本王今次来此,便是要与离帝商议两国边境之事!”
“好!”
不是没注意到独孤辰的视线,却不想坏了今日陪袁修月游玩赏雪的雅兴,离灏凌轻道一声好,便对姬恒吩咐道:“差人先将岳王带进宫去,依出使之礼,下榻星月阁,待朕和皇后返宫之中,另行召见!”
闻言,袁修月黛眉微蹙。
而马车外,姬恒已然恭身领旨,并指派了一名跟班的太监,快步行至独孤辰马前,对独孤辰轻恭了恭身子,低声轻道:“岳王殿下一路颠簸,必然身心疲惫,请岳王先行下榻!”
“有劳姬总管了!”
淡淡的,瞥了眼马车里的离灏凌,独孤辰轻扯了扯唇角,轻勒马绳,将前路让开。
虽然,他迫切的想要见到袁修月。
想要与她说说话!
但是此刻,真的还不是时候!
有他在前,她身后的雷洛和袁明月自然马首是瞻!
见状,离灏凌眸色微深,并未多说什么,他手臂下滑,将棉帘放了下来。
须臾,姬恒关好了车门,马车再次启动向前。
深凝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独孤辰双眸微敛,心中思绪飞转。
依他皇弟的说法,如今袁修月命不久矣!
可此刻她与离灏凌在一起,却并未表现出一丝虚弱之态
心思微转,以己之心,去揣度袁修月的心思。
他本就微深的眸子,不禁蓦地又是一沉!
“岳王殿下?”
在他身边,负责引路的太监唤了三次,却仍不见独孤辰回声,便只得一脸为难的看向边上的雷洛。
接收到太监求救的目光,雷洛微皱了皱眉,转头看向独孤辰:“我们先进离宫吧!”
“王爷!”
仍旧懒懒的倚靠在离灏凌的温暖的怀中,袁修月心中思虑重重,久久不曾出声。
淡淡回眸,独孤辰睇了眼身边的袁明月,不禁冷笑着叹道:“你妹妹方才就在马车里,她既是看见了你,你却为何不上前与她相见,你可莫要忘了,本王是因何带你来离国的?”
闻言,袁明月身形微颤。
“王王爷!”
心思飞转,她颤手抚上自己受伤的脸,然后颤声说道:“奴婢方才想着,自己的脸毁了,不知若妹妹问起,该如何解释!”
听她此言,独孤辰瞳眸微缩:“你是想说,因为本王毁了你的脸,你是为了本王好,所以你才不敢去见她?”
“不是?”
急忙摇头,不敢去迎霜独孤辰冰冷的眼神,袁明月垂眸轻道:“奴婢的脸,是自己不小心划到的,与王爷无关!”
“你最好记住自己此刻说的话!”
冷冷一哂,独孤辰轻夹马肚,率先前行。
见状,雷洛急忙跟上,而袁明月则是既惊又惧,微转过头,又深深的朝着马车离开的方向忘了一眼,她便也跟了上去
马车顺着大街一路向南,直至南城门,而后穿城而出,于一片苍茫之中继续向南。
马车里,袁修月并未去关心马车到底要去哪儿,而是眉头微锁着,偎依在离灏凌怀中,久久不曾出声。
静默许久,见她一直不语,离灏凌眉宇轻皱了皱。又过了片刻,仍旧不见她出声说话,他不禁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弯唇笑问:“想什么呢?如此出神?”
“我在想明月!”
淡淡抬眸,迎向离灏凌深邃温暖的双眼,袁修月苦涩一笑,有些伤感的缓缓叹道:“记得五年以前,我刚从云阳回府,那个时候姐姐对我倒也还不错,但如今我与她,经历那么多的事情,却已然姐妹陌路!”
闻言,离灏凌轻抿唇角,将拥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这世上的事,总是世事难料,谁也不知将来会是如何,过去她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如今再见你,她自然会心虚!”
“可我”
袁修月想说,对于时日无多的自己而言,亲情毫无疑问是难能可贵的。
虽然,过去袁明月曾不止一次的害过她,但她此刻却真的想要去原谅她,不过这句原谅,当着离灏凌的面,她却无法说出。
因为,她袁修月从来睚眦必报,不是那虚怀若谷之人。
此刻,若她忽然大度了,倒也有些不像她了。
除非,是她快要死了!
轻轻的,暗暗一叹,将自己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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