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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夺君心,本宫誓不为后-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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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族,舍弃了哥哥和修月的死活,更不曾理会我的母亲,敢问父亲你心里爱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明月!”
怒斥出声,袁成海双眸怒瞪,神色微厉的凝着袁修月:“为父所做的一切,尚还容不得你来评头论足!”
闻言,袁修月直勾勾的回视着他:“父亲,我是你的女儿,你我父女二人,一荣俱荣,一辱俱辱,若是换做早前,我如此接近皇上,你必然乐见其事,如今却又为何一直在喝我不该纠缠于他?”
语气微顿了顿,袁修月佯装恍然大悟道:“难道是因为太后娘娘么?”
“住口!”
仿佛被人踩到了痛脚,袁成海厉声怒喝一声,刚毅的俊脸如乌云一般黑沉一片:“如今事已至此,既是皇上不嫌弃你,你便好生侍候着,万不可再另起事端!”
如是,冷冷的警告道,深凝袁修月一眼,袁成海眸色一冷,大步离开寝帐!
看着自己的父亲愤而离去,袁修月的身形,仿佛秋风落叶一般,不可抑制的轻颤了颤,终是跌坐在睡榻上。
他的父亲!
还真是让人深受打击呢!
至于榻上的手,微微收紧,她涩然一叹,幽幽说道:“明月,我一直羡慕你,深受父母宠爱,可如今看来,父亲过往那些对你宠爱,无非是水中花,雾中月,假的,假的”
是夜,用过晚膳后,安太后便亲自前来寝帐,催促离萧然前往花依依帐中。
对于花依依之事,离萧然始终觉得,自己该与她见上一面,如今有安太后如此催促,他转头对袁修月淡笑了笑,便随着太后一起前往花依依帐中。
夜,深沉薄凉。
独自一人躺在睡榻上,袁修月始终无法入睡。
脑海中,思绪纷飞,却唯独不敢去想,她心中最想的那个人,但是你越是不敢想,却又总是忍不住去想,她在想,再过不了多久,离灏凌便改亲率大军而至,却不知到时能不能与她见上一面!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袁修月不禁苦涩一笑!
曾经,她还说,袁明月活的矛盾。
可她,又何尝活的不矛盾呢?!
女人,就是这么矛盾。
抬起手来,按住自己不停抽痛的心口,她不禁自嘲一笑。
明明想到会痛,又为何一直要去想?!
无奈一叹!
自睡榻上坐起身来,看着眼前的寝帐,却又想起当初与离灏凌在巍山时的点点滴滴,心再一次剧烈抽痛起来,她紧皱着眉头,穿上大氅,逃也似的离开寝帐,将自己放逐于冰冷的黑夜当中。
帐外,除了当值的侍卫,人影稀疏。
夜风凛冽,吹在脸上,仿佛利刃刮骨一般。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袁修月苦笑了笑。
唯有这样的冷,才能让她清醒一些!
双手紧紧环住自己的身子,她刚要转身钻回大帐,却远远的,瞥见一道身影,快速闪入边远之处的一座营帐之中。
见状,袁修月眉头一皱!
她之所以会注意到那道身影,是因为那身影走的极快,且身量纤纤,脚步轻盈,一看便知是女子,而那座营帐,若她记得没错,该是他父亲的营帐!
“这深更半夜的,怎会有女子进入他的营帐?”
心下疑窦丛生,袁修月微动了动步子,终是心下一横,转身绕道寝帐之后,在一片黑暗中,朝着那她父亲的营帐快步行去。
甫一接近袁成海的营帐,袁修月便听闻一道暧昧声自帐内响起。
闻声,袁修月不禁身形微僵!
微微抬手,将以手指轻勾窗帘,袁修月侧目向里凝去,却在灯火的照耀下,惊见她的父亲袁成海不停喊着安儿
安儿?!
听到袁成海的低哑的呼唤,袁修月心头惊跳!
难道是
“嘶”
想到某种可能之后,袁修月忍不住倒抽口凉气。
在她意识到自己失声之后,便见袁成海身形一僵,快速转头朝着她所在的方向望来:“谁?”
蓦地瞪圆眸子,袁修月心下大惊!
尚不等她有所反应,自她身后忽而伸出一只大手,紧捂住她微张的嘴,将她整个人向后拖去
袁修月瞳眸大睁着,倒吸一口凉气!
抬眸之间,瞥见营帐之中袁成海披着外袍出了营帐,她心下一凛,想要挣脱身后之人的手,但下一刻时,她顿觉脖颈一疼,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最后一丝意识
自帐内大步而出,袁成海面色冷凝的快步绕到营帐后方。
但,当他行至帐后,放眼望去时,却只觉夜风凛凛,眼前漆黑一片,根本不见人影。双眸如刀,他浓眉紧皱着又往前走了两步,却仍旧不见人影,只见一只野猫,惊叫两声,拔腿远遁。
翌日,清晨。
袁修月再次转醒之时,自己正身处于寝帐中的暖榻上。
寝帐内,温暖如春,让她恍然觉得,昨夜只是做了一场恶梦而已!
昨夜,她看到什么?
脑中思绪飞转,想起自己所看的那靡靡一幕,袁修月耳根火热,脸色却变得极为难看。
她的父亲和安太后,他们怎么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行苟且之事?
“醒了?”
温雅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断了袁修月的纷扰的思绪,那是独属于离萧然的声音。
轻轻的,转头看向坐于榻前的离萧然,见他一身白衣,脸上仍挂着那抹习惯性的浅笑,袁修月想要轻勾唇瓣,却始终无法做到,只淡淡出声问道:“我睡了多久?”
“没过久,只一夜而已!”
见袁修月要坐起身来,离萧然伸手扶了他一把,转头对杜生吩咐道:“传膳!”
“是!”
恭身应声,杜生旋步出了寝帐。
紧皱着眉头,轻抚自己仍旧隐隐作痛的后颈,袁修月抬眼看向离萧然,“昨夜是你救了我?”
闻言,离萧然微垂眼睑,轻声叹道:“外面天冷,你身子不好,以后记得不要再乱跑了!”
听到他避重就轻的回答,袁修月苦笑了笑,但见杜生端着早膳进来,她对杜生冷声说道:“放下早膳,出去!”
闻声,杜生微愣了愣。
抬眸看向离萧然,见他仍旧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杜生对袁修月轻恭了恭身子,便再次退了出去。
“他们的事情”
抬眸看向离萧然,袁修月一字一顿的问道:“你很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闻言,离萧然并未立即应声,只低眉看着手里的奏折。
袁修月始终望着他,好似等不到自己的想要的答案,便不肯罢休一般。
静默许久,离萧然终是无奈低笑出声:“有些事情,很脏,很乱,可即便我知道,却不能做些什么。”
终是,听到了离萧然的答案,袁修月不禁苦笑着颤了颤身子。
“我父亲,和你母亲”
苦笑,变成了哂然,袁修月终是忍不住轻叹出声。
是了!
安太后是离萧然的生母,即便他知道她和袁成海之间有这种关系,也是不能说出口的。
不过话说回来。
她的父亲,许是不爱妻儿,不爱女儿,只爱安太后一人。
只要安太后与他行那苟且之事,让他抛妻弃子,又有何难?!
只是,这对她和离萧然而言,未免太过荒唐了!
………………………………
第二百九十五章 好好活着
第二百九十五章好好活着
离萧然凝视着她变幻万千的苍白容颜,微微眯着双眼,轻抚她的头顶:“有些事情,既是无法改变,便不要去想,这阵子你只要记得,好好养好自己的身子。”
“我会的!”
低垂着头,袁修月轻喃一声,却很快便又挑眉看向离萧然:“如今皇上即将亲率大军而至,只为清剿安氏一族,我看的出,这安氏一族的实权,实则掌握在太后和我手中,先生接下来打算如何行事?”
袁成海和安太后的事情,她可以不去过问,但是这件事情,已然迫在眉睫,她却不得不开口问他!
“一切有我,这些你不必操心,我自有决断!”眸色微微一深,不想让袁修月为任何事情操心,离萧然轻抿着薄唇起身,将矮桌上的饭菜端到榻前:“先用膳吧!”
看着面前的饭菜,袁修月扬起脸,眸色晶亮的看着离萧然,一如多年以前,在安国侯府时的模样:“先生觉得,你不与我说,我便不会去操心了么?”
凝着袁修月晶晶亮亮的眸子,离萧然黝深的瞳眸,轻轻闪动了下,却又在瞬间之后,一脸平和:“我不说,是因为我觉得,这些事情不值一提,我想说的是,我会让你活着,让你好好活着!”
“先生!”
抬眸看向离萧然,袁修月红唇轻动,却知他不会告诉她任何事情,到底一个字都不曾出口。
如今,她的孩子,才刚刚满月。
她也想要活着,好好活着。
但是,没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袭来,她便会变得极端恐惧。
离灏凌总说她胆子很大。
其实,她的胆子很小。
真的很小!
她,比谁都害怕死亡!
因为,如今的她,有心爱之人,有自己的孩子,不再像小时候那么孤单,她想要活下去!
离国,楚平城外,离军行营中。
随着帐帘掀起,一阵冷风侵入帐中,将桌案上的灯火,吹的明暗不定。
见状,姬恒连忙上前,拿自己手里的拂尘一挡。
抬眸看向姬恒,离灏凌浓眉紧紧拧起。
才短短不足一月的工夫,他原本清白儒雅的俊脸,已然明显削瘦,那如雕刻版的俊美容颜,文雅不在,却越发刚毅,只他紧紧抿起的薄唇,透着深重的薄凉之气。
“有事?”
抬眸斜睇姬恒一眼,离灏凌眸色微闪,却空洞的让人看不出一丝情绪。微垂眸,他再次看向桌案上的地图,面色平静,无波无澜。
“皇上!”
将手里的信件,小心翼翼的放在离灏凌面前,姬恒轻声说道:“是皇后娘娘的信”
不等姬恒把话说完,离灏凌便已然一把抢过他手里的信。
姬恒见状,并未吱声,转身斟了盏热茶,置于他身前的桌案上。
离灏凌所看的信,是袁修月当初在小村庄时所写,并托付独孤辰定时差人送到他手中的。
但之余这点,离灏凌却并不知情。
信,并不算长。
只零零总总,说了些袁修月的近况!
看着书信上那熟悉的秀气小楷,离灏凌心弦微松了松,却不曾将信放下,只看了一遍又一遍,似是想从字里行间,寻到袁修月的身影。
她说,如今的她,跟在独孤辰的身边,只要不想起他,便过的很好!
让他勿念!
只是,他可以做到勿念么?
扪心自问,却是痴痴自嘲的笑着,离灏凌将信仔细收好,而后淡淡抬眸,对姬恒询问道:“这信是谁送来的?”
姬恒闻言,忙恭身回道:“回皇上,是雷洛!”
薄唇浅浅一抿,离灏凌轻叹道:“看来,她果真跟独孤辰在一起。”
纵然什么都能有假,但此刻他手里的信,却一定出自她手,且也是她对他说话时一贯的口吻!
握住书信的手,略微收紧,他对姬恒淡淡出声:“传暗云!”
“奴才这就去!”
姬恒连忙应声,出帐传了暗云。
须臾,暗云进入大帐。
抬眸看了眼背身向里的离灏凌,他于桌案前恭身,低声轻道:“属下参见皇上!”
“免礼!”
微转过身,离灏凌将书信搁在桌上,锐利的目光,注视着暗云,他语气低凝的对暗云吩咐道:“皇后娘娘信里说,如今她已然跟着岳王返回南岳,不过如今楚皇已然应下朕借兵伐岳的请求,他也已然命楚国大将军阮皓然亲自率兵赶赴我离国边境,朕担心此事闹到南岳,会有人对皇后不利,如今便命你即刻动身前往南岳,定要保皇后性命无虞!”
微抬眸,只与离灏凌的眸光,有短暂相接,便再次垂首,暗云无法忽视此刻离灏凌带给自己的压迫感,只得躬身应道:“皇上的意思,属下明白,属下誓死保卫皇后娘娘!”
闻言,离灏凌轻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内侧的寝帐走去。
看着离灏凌进入寝殿,边上的姬恒不禁面色晦暗,心中忧虑重重。
原本,在楚国时的离灏凌,爱说爱笑,活的逍遥。
但是,回到离国后的他,却隐去了自己所有的真实性情。
直到后来,袁修月的出现,他才像是在为自己活着。
但是,这样的日子,却并没有持续多久,便又屡生变故,直至如今,他变得冷清薄凉,再不像他记忆中那个风流的逍遥候了!
楚平城内,有一条偌大的城中河。
因为此河贯通楚平城,乃是活水之河,所以即便到了冬日,也不曾结冰上冻。
就如现在,上元节刚过没几日,独孤辰便坐身在城中最大的花船之中,听丝竹悦耳,赏美人妖娆。
淡淡的,恭身立于他的身后,袁明月的脸上无喜无忧,仿佛事不关己一般。
也不知过了多久,雷洛自船外而入。
见他进来,独孤辰微侧了侧脸,却只是一侧之后,便再次意兴阑珊的欣赏起歌舞来。
“王爷!”
快步行至独孤辰身前,雷洛垂首恭身。
“信送到了?”
淡淡转眸,笑看雷洛一眼,独孤辰俊眉轻挑,笑眯眯的看着船舱里翩翩起舞的舞姬们,心情看上去很好,但他的眸色,却不容任何人看清。
“送到了!”
轻应一声,雷洛抬眸看了眼独孤辰,低声说道:“王爷,今日皇上又差人传信了,请王爷尽快赶回京城。”
闻言,独孤辰无所谓的笑了笑:“天下是他的,如今本王只做个逍遥王爷即可,回去作甚?”
“王爷!”
轻启薄唇,雷洛还想继续劝说,却见独孤辰已然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你与本王盯紧出岫便是,其他的事情,本王一概不想过问!”
“”
在沉默片刻之后,雷洛终是无奈的点了点头:“属下明白!”
出得花船,雷洛心情不郁,脸色更是难看。
回眸看了眼身后的花船,听着船舱里不时传来的丝竹声,和女子娇笑声,他既无奈又懊恼的抓了抓头发,只得坐在船边的石柱上生闷气。
好么!
他们王爷从南岳一路赶到离国,是为离后袁修月。
如今离后不领情,也不跟他走,他们早该回南岳了,可他的主子,他们家王爷,不但只字不提回国之事,就算皇上来信急催,也不见动过一动!
他知道,独孤辰之所以留在这里,完全是为了袁修月。
他怕他出事,怕她熬不下去。
所以便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她,且不定时为自己放血,给那个嗜血的女人送去!
“雷大人!”
不知何时,袁明月已然自花船里走出。
缓步来到雷洛身前,她伸手从衣袖里掏出一封蓝色密信。
得见袁明月手中蓝色密信,雷洛瞳眸微缩。
“蓝色密信!”蓦地伸手,接过袁明月手里密信,他浓眉紧皱了皱,用力握住袁明月的皓腕,低声喝道:“这是京中与王爷送来加急密信,你不想活了是不是?竟连这个也敢碰!”
“不是!”
从未见雷洛如此神情,袁明月心下惊跳。伸手想要推开雷洛的手,却总是无法如愿,她颤声说道:“这密信,是你去城外时送到的,王爷当时在欣赏歌舞,我根本不敢打搅,这才暂时收起,直等着大人你回来才交给你!”
闻袁明月此言,雷洛的脸色微微缓和。
人都说,自作孽不可活。
所以,以前袁明月每次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到后来被人发现,即便面对多么严厉的惩罚,她也不会觉得自己有多委屈!
但是眼下,迎着雷洛深幽的双眼,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委屈!
苦笑了笑,她微红了眼眶,冷冷自嘲道:“我知道,我身份低贱,一直被王爷厌弃,但我始终觉得,雷大人你是个好人,可今日我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我不是这个意思!”
手上的力度微松了松,看着袁明月的泪眼,雷洛本来想,松开她的手,却因她的挣脱,顺着她的力道将她的手甩开,他微转过身,暗暗一叹,拿着手里的密信,快步进入花船之中。
要知道,若今日独孤辰知道她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她的下场只怕会更惨!
花船里,歌舞已歇,两名长相艳丽的舞姬,正一左一右,伺候着独孤辰饮酒作乐!
“王爷!”
虽知此刻出声,必然引独孤辰不悦,但雷洛别无选择。
………………………………
第二百九十六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
第二百九十六章冲冠一怒为红颜
“雷洛!”
饮了舞姬奉上的美酒,独孤辰抬眸看向雷洛:“你是铁了心不让本王痛快是么?”
“王爷!”
无奈出声,雷洛将手中的蓝色密信抬手呈上。
眉心轻拧了拧,独孤辰不动声色的接过密信打开,在读过密信之后,他微冷的眸中,隐隐透出一缕冷冽的光芒。
见他如此,雷洛不禁老眉头深皱:“可是家里出事了?”
“确实是出事了!”
淡淡出声,独孤辰将手里的信件扔进一边的火盆,让其瞬间化为灰烬。
低眉看了眼火盆里早燃尽的信件,雷洛沉声说道:“属下去备马,明日一早我们便返回南岳!”
“不用回南岳!”
微抬手,目光冰冷的将身侧的两名舞姬推离,独孤辰自座椅上站起身来:“本王现在就出城去会会离帝!”
闻言,雷洛不禁一头雾水!
家里出事了,关离帝什么事?!
眨眼之间,见独孤辰已然大步向外,他连忙抬步,也跟了上去。
离军大帐中,更漏声响,炭火恣燃。
离灏凌仰躺榻上,却总是记挂着心中的那抹倩影,一直都无法安然入睡。
辗转过身,抬眼看了眼桌上的更漏,他无奈一叹,正欲闭上双眼,却见姬恒在帐外掀帘而入。
“皇上!”
恭身行至离灏凌榻前,姬恒面色凝重:“岳王独孤辰在帐外求见!”
闻言,离灏凌眉宇一皱。
自榻上霍然起身,他拧眉问道:“你说谁在帐外求见?”
“岳王独孤辰!”
再次恭身,姬恒将自己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独孤辰他不是带着月儿回南岳了么?”只忽然之间,想到某种可能,离灏凌面色蓦地一变,直接掀被下榻,“宣他进来!”
“奴才遵旨!”
应声之后,姬恒恭身褪下。
须臾,他引着独孤辰进入中军大帐!
进帐而来的独孤辰,一身黑色轻裘,面色俊美,却神情冷冽。
“岳王!”
冷眼看着眼前的独孤辰,离灏凌眸色微敛,直接开口问道:“她在哪儿?”
他的月儿,不是和独孤辰在一起么?
今日她的信里还说,她们即将抵达南岳都城了!
可
如今独孤辰在这里,他的月儿,又在哪里?!
“先不说她!”
双拳紧握着,独孤辰上前一步:“离帝你与楚皇借兵三十万,屯于我南岳边境,到底意欲何为?”
闻言,离灏凌冷笑了笑:“在我借兵之前,你南岳不是也对我离国大兵压境么?我如此行事,无非只是礼尚往来罢了,岳王何必如此激动?”
“那岂能一样?!”
再次上前,与离灏凌迎面而立,独孤辰眉宇紧皱:“本王说过,南岳大军,一定会撤走本王也已然下了撤兵的命令!”
“晚了!”
目光冰冷,不含一丝温度,离灏凌直面独孤辰,语气低幽道:“若非你南岳,她会是我离国最尊贵的皇后娘娘,可如今的她,拜你南岳所赐,身中剧毒,忍着剧痛远走宫廷,远离本皇独孤辰这笔帐,你觉得本皇该怎么跟你们南岳清算?”
袁修月说,他是个喜欢清算的人。
总显得特别小气!
但是,她所不知的是,他的小气从来只对她一人!
迎着离灏凌冰冷的眸,独孤辰知道他如此大手笔的与楚国借兵,必然做了最坏的打算,即便他再如何相劝,他也会不为所动。
但是,该劝的,他还是要劝!
轻轻一叹,他语气微软:“那毒,是本王与她下的,若你一定要追究,来日我必然自戕谢罪!”
“当真是你么?”
冷笑依然挂在唇角,离灏凌不以为然道:“独孤辰,以前本皇对你的手段,满是不屑,但经过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本皇打心底里佩服你,但是你可曾想过,只要是他坐在岳国的皇位上,三国纵然有盟约,也迟早会是一纸空文!”
闻言,独孤辰面色微黯!
“离帝,你离国因当年一战,国力才刚刚恢复,如今便又想与我南岳死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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